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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琥珀空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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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说瘫痪的公路和公共设施让整个地头都乱成一锅粥。
住在极地附近的算是倒了大霉,不畏严寒正常,民风豪爽彪悍热情也正常,但气温下降到零下七十到九十之间还能坚强的活下来,那真是很不正常了。
于是乎气温骤降的时候许多国家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再也没有了声息。
凌安尘一家在夏灿家里借住十三天了,大家相处得都很愉快。
俩大人也喜欢夏灿这孩子,又有礼貌又沉稳,遇事还淡定,小小年纪一个人撑起整个家还安排得井井有条,可惜不是女孩,不然配他们家安尘绰绰有余。
但是他们也懂小年轻们,谁年轻的时候没做过荒唐事呢?顺其自然就好了。
两个大人不去做坏人是因为他们明白像这样年纪的感情就跟镜花水月似的,看起来漂亮,烧起来轰轰烈烈,但其实并不会长久。
儿孙自有儿孙福,管再多也无济于事。
夏灿沉静在初恋的粉红色梦幻里,像掉进蜜罐一样幸福得找不着北。
两个人几乎时时刻刻都粘一起,成天笑咪咪的,看得凌瑶光直起鸡皮疙瘩。
长这么大就没见过他哥这幅模样。
十五天过去,凌家小区那一片的电路修理完毕,两拨人还有些恋恋不舍。
夏灿这孩子懂事又贴心,他们都喜欢,两个大人主动提出让夏灿跟他们回家一起住,有个照应。
但夏灿想了想还是没接受,他还是想待在自己家里。
凌安尘没和他爸妈还有弟弟一起回家,留下陪夏灿。
他俩的关系大家心知肚明,只不过没点破罢了,所以大人们也很了然。
夏灿挺高兴凌安尘留下陪他的,这些天家里人多热闹,比原来有生气。
凌安尘更高兴,终于能和他的灿儿过二人世界了。
夏灿很爱往窗户外面看,他斜倚窗台着一边吃雪梨一边看雪地上从远方零零散散走得越来越近的人群。
这些人是隔壁省的灾民,不愿意接受统一调派的迁移和安置,自己拖家带口踏上了旅途。
现在这个城市就是他们的终点站和目的地。
凌安尘从后面搂住夏灿的腰,下巴搭夏灿脖子上,偷偷亲下他耳垂:“想什么呢?”
夏灿懒洋洋缩凌安尘怀里:“明天再去超市买些米面吧,人家都屯粮,咱不囤怪不踏实的。”
外面的人来了也要吃饭,万一就不够卖了呢?
我天…朝上国有一句话叫做“法不责众”。
意思是一大群人一起干犯法的事情的时候是没人会追究的,你总不能把他们全抓起来吧?
嗯,很有意思的想法。
所以你就明白那些个小山村买了拐卖的人口不给放回去,一有人要营救就全村男女老少镰刀锄头拿着出来跟你死嗑。
“就犯法咋啦?有种把老子们全抓起来!”
是啊,你总不能把一村男女老少都给绑走吧?
没解。
所以你也同样能理解超市被哄抢的时候警员们的无奈、超市工作人员的无奈,还有市民们的无奈。
你还不能抓,一抓哭天喊地说不给人留活路,嚷嚷着他们也抢凭什么就抓我?
这么多难民里确实有许多人是没来得及把钱财带出来的,但更多是带着钱但不想现在花的。
白拿东西,不拿是傻子!
所以成群的人红着眼睛潮水一样涌进超市疯抢,见什么抓什么,往兜里塞,往麻袋里装,往怀里揣,恨不得一个人抱走一整个货架。
鸣枪都没有阻挡住这种疯抢的热情,直到人群中有人倒下,鲜血蔓延开来的时候才有人反应过来。
“啊!杀人啦!!!”
“JC杀人啦!!!”
人群像疯癫的被老鹰追赶的鸡群一样逃窜,不少人被推倒绊倒,又被几十上百只脚踩过,口吐鲜血却无论如何都爬不起来。
哄抢的人群像退潮一样冲出超市消失在大街小巷,警员们面色沉重,他们根本没拔枪,开枪的不是他们!
查看监控以后很快就把开枪的罪犯抓到了,几个本地黑社会正兴高采烈聚在一起分赃,一锅端。
哄抢的人瞬间从加害者变成受害者,明明有视频公布,但坚持说是警员向他们开枪,要绝他们活路,要赔偿,要快点安置他们的住处,说他们要被冻死了快!
这帮人到处散布谣言到处抹黑警员,混淆视听,恶人先告状。
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称,可是你能怎么样?
全市区四家最大的超市同时遭到哄抢,说没组织没预谋你信么?
可你有什么办法?
人家是受害者,来也是为了生存,你不能不给留活路吧!
所以夏灿他们小区的大门紧锁,外面拥堵着大群人的时候门里的青壮年们都手里拿着武器面色凝重。
“求求你们了放我们进来吧!”
“是啊放我们进来吧!”一个老大妈哀嚎。
“你们明明有那么多空房子”一个年轻男人也哀求。
小区两栋楼的暖气坏掉的时候死了很多人,剩下的人也离开了,现在外面的人要进来,要住进去。
“你们凭什么不让我们进来!房又不是你们家的!”一个大叔义愤填膺的大吼。
“对啊!又不是你们的,凭什么不让进!开门!!快开门!!!”
铁门被摇得哗哗响,但不好意思,质量好得很,和你爹一起来也摇不开。
有人说要找辆车撞开铁门,但更多的人开始七手八脚往上爬。
“你们听好了!今天爬进来一个我们三兄弟就杀一个!爬进来一双就杀一双!”一个高大壮硕的年轻人亮着手里将近半米长的西瓜刀大吼,旁边两个同样拎着西瓜刀的壮汉也走上前:“你们不是说你们是地狱里出来的,为活命啥也不怕么?”三个壮汉里的哥哥掂了掂手里的西瓜刀:“来,再往上爬点,老子送你上西天!”
外面的人吓退了,爬门上的人也跳下来连滚带爬往后退。
早晨已经有小区被逃难的人闯进去了,挨家挨户乞讨不成之后就强行拆门,里面东西洗劫一空,还有姑娘被糟蹋以后自杀死了。
这帮子人不愿意接受调配住统一安置的集体房,也不愿意领免费发放的物资,他们说他们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什么都不怕,无论怎样都要活下去。
“不要怕!他们不敢杀人!他们这群弱鸡见过个屁市面!”有人色厉内荏地嚷嚷。
“对!他们不敢杀人!他们不敢犯法!我们上!”
人群又涌了过来。
“谁的手搭在门上我就砍谁的手!说到作到!”三兄弟里又喊了一声。
但门外的人不信,这帮人胆子跟老鼠一样,他们见过死人么?他们才不敢杀人,杀人犯法呢!
涌过来的一双双手抓住铁栏杆,刀光乱冒,随后是惨叫声响起。
“嗷!手!我的手!”
“啊!!草泥马我的手啊!!”
六七个人捂着手在地上打滚,鲜血乱冒,有的人手几乎被从胳膊腕切下来!
灾民们立刻惊慌了,纷纷掏出藏在衣服里的刀具和武器,面色不善。
如果刚才他们是在装可怜,那么现在已经亮出来了锋利的爪牙和尖锐的牙齿。
“滚!”三兄弟大吼。
难民终于退却了,骂骂咧咧消失在远处,几个抱手哀嚎的也惨叫着爬起来跑了,大冬天,老躺地上要死人的。
转移的灾民有好几百万,大部分都服从安排居住在彻夜赶工搭建起来的彩钢房里,有电有水有充足的食物和衣物。
但偏有人宣称世界末日要来了,要天下大乱,不愿意接受统一的安排,扎堆抱团涌入城市。
你能把他们怎么样?全杀了么?
不能。
但他们中有的杀人,有的入室抢劫,有的非礼,被追查时却团结得很:“不知道,没看见。”
你能说所有灾民都坏么?好像也不能,他们只不过是不放心统一的管理,觉得末世了要“自己更生”,不然就活不下去而已。
再说了,灾民里也有好人不是?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刘家三兄弟总算是保住了小区的安宁,小区里的青壮年们也自发组织起来。
以后得随时有一队人清醒着,预防可能出现的问题了,连出去买东西估计都要大家结伴才敢去,最近出门被抢的听过太多了。
什么时候外面那一群人会收敛起来或者被送走,什么时候市里才能再次安宁。
“明明以前那家都一样安安稳稳过日子,到底发生什么让这些人变成现在这样呢?”
夏灿想不明白,他只庆幸在哄抢发生的两天前凌安尘开着家里的车和夏灿一起买回了整整十袋大米和五袋面粉,每袋一百斤,再加上够用到明年春天的生活用品,准备空前充足。
夏灿只希望冬天快点过去,大家都回归到过去安稳的生活,不要再起波澜了。
超市三天后重新开张了,大量持枪武警驻守,任何哄抢行为将被直接击毙。
有人不相信,组织了五百多人尝试了一次,当时就射杀了七十多人,其余的缩在地上吓得屎尿横流。
不是法不责众么?
对不起,不惯你的毛病。
武警官兵开始清查所有的小区和居民区,发现强占民居和被举报的立刻强行驱赶,不服的武力执行。
十九天,市内流窜的灾民被强制遣送到新建立的另一个安置点安置,警队加大市内最近发生案件的侦破力度,从重处罚。
凶杀的,非礼的、抢劫的在短短不到半个月时间就发生近千起,简直骇人听闻。
枪决执行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了,没人想到竟然会有七多人会受到死刑宣判,还有近六百人被送进监狱。
“我们不是弱者么?”遭受灾难却得不到理解和同情的人们哭了,就抢点吃的,你们又不缺,我们是为了活命啊!
“法不责众啊!”那些做了恶却根本没准备好承担后果的人也哭了,自己是从地狱里爬出来,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为什么没有在斗争中死去,却被送进监狱,不是世界末日了么?
不是没有法律了么?为什么还没有僵尸和外星人,还有,自己的火系异能什么时候觉醒?去监狱就来不及了呀!
除了极少数没有惹事生非的灾民被本地人帮助着留下以外,绝大多数都送往安置营地,等到明年开春之后再选择去其他地方居住还是回家乡参与重建。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
中秋节又叫团圆节,这是夏灿头一回受邀请来凌安尘家。
今年的月饼大都是本地产的,花样和往年比稍微少些,包装得也没往年霸气,但价格却贵出好多。
没办法,节要过,没月饼那还能叫中秋么?
夏灿也没空手来,和凌安尘一起买了卤味和零食回来,把凌瑶光乐的呀,多久没吃零食了都!
其实夏灿压力也很大,他现在跟凌安尘那种“阿姨您好我是你儿子男朋友”的关系大家心知肚明,所以尽管大家都尽力的表现的自然,夏灿还是不免被当成了回家过节的儿媳妇和嫂子来招待。
但这儿媳妇又是个小伙子,凌安尘跟夏灿轮流给凌爸敬酒的时候凌爸那个百感交集哟!
多好的孩子啊,是个女孩该多好!
夏灿要是知道凌爸的想法肯定得呛他:“我有闺女没有的东西,你儿子特别喜欢!”
咳!现在的孩子呀…都早熟。
五个人的中秋团圆饭吃得有滋有味,虽然比起往年是简朴了点,但有的吃已经很不错,现在的蔬菜水果比肉贵太多,都快没人买得起了。
晚上被窝夏灿躺在凌安尘怀里,他还在纠结是不是该把空间的事情告诉凌安尘。
他现在跟凌安尘是什么事实都有,公婆都见过,就差层窗户纸捅破给两个人的关系弄个正大光明的名分。
“想什么呢?”凌安尘低头亲他头发。
夏灿头发很顺,摸着手感一流。
“我在想咱么什么时候跟你爸和你妈摊牌,总这样遮遮掩掩挺别扭的。”
“明天呗,”凌安尘用手摸夏灿肚皮:“我早都想直说了,还怕你不乐意呢。”
“嘿嘿,”夏灿往里靠靠:“你爸你妈会不会生气啊。”
凌安尘搂着夏灿躺下:“生气毛线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早明明白白,别说你没感觉到我妈多喜欢你,就差叫你儿媳妇啦。”
“也是。”夏灿美滋滋地亲了下凌安尘胳膊,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凌安尘就搂着夏灿从房间出来,两个大人正端早餐呢。
“爸妈,我和夏灿……那啥,在一起,你们知道。”凌安尘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开口也难免磕磕巴巴。
两个大人压根没想到儿子还真把这事揭开来,原来以为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毕竟不是什么上台面的事情。
但孩子年纪还小,难得认真处一段感情,这种时候当坏人可是要被怨一辈子的,不如让他自己吃吃苦。
凌妈宠儿子也喜欢夏灿,当场就笑着说我们早知道了。
凌爸有心教育儿子,但时间和场合不对,所以也微笑着点头带过。
凌瑶光佩服死他哥了,可惜夏灿不让他叫大嫂,只让叫哥,给他郁闷够呛。
夏灿跟凌安尘回家的路上心情都很愉悦,夏灿的手被凌安尘攥在手掌里暖烘烘揣在兜里,凛冽的寒风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夏灿说什么也不会想到回自家小区,门房里会后六个人在等着自己。
所以当他和凌安尘有说有笑走到大门口,被门房里冲出来的人拦住的时候一脸茫然。
“夏灿,”个子不高胡子拉碴的憔悴青年叫出声:“你可回来了!”
夏灿看着跟自己很相似却又显得陌生的脸,突然间呼吸困难。
“……哥?”
对于已经失去联系许久,四年里只打过一次电话的哥哥,夏灿的心情是格外复杂的。
这种复杂的心情在门房里鱼灌涌出其他几个人的时候变得更加扑朔迷离,甚至诡异起来。
凌安尘只听过夏灿有个哥哥,据说住在沿海的大城市,其他就再没听夏灿提起过,他倒没想到夏灿的哥哥还会回来。
夏灿拉高围巾挡住凛冽的寒风看他眼熟的嫂子,穿得很笨重的嫂子怀里抱着个小孩,小孩也裹得棉花包似的,怯生生看他。
“我们都等快一天一夜了,你要再不回来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夏汕说。
而夏灿的嫂子和她身边一对中年夫妇还有年轻男人都没有说话。
夏灿家的门锁换过,防盗门又结实,如果夏灿再不回来他们只有露宿街头。
在门房等还是因为门房认识夏汕,知道他是夏灿的哥哥,不然根本不会放人进小区。
夏灿也没说话,沉默地带着几个人上楼,开门,几个人鱼贯而入。
暖气就连人走的时候也没关过,屋子里干燥而温暖的气息让所有人都浑身放松。
夏灿不知道说什么话好,所以干脆沉默,凌安尘感觉到了夏灿的低沉和无措,安抚着帮他脱下厚重的外套挂起来。
“灿儿…好久不见。”夏汕在家里四处看了一圈,干干净净井井有条,厨房里堆着大堆大米白面和新鲜的瓜果蔬菜,夏灿的生活比他预料的好太多了。
“嗯。”夏灿点头。
“K市海水倒灌,几乎都没法住人了,”夏汕说:“本来想回来前先给你打个招呼,结果家里电话竟然停掉了,我还以为咱们这边也灾害严重电话都不通了呢。”他用教育地口气说:“电话费得交,万一有个急事也好联系,可不能因为天寒地冻就懒得去,才几步路嘛!”
夏汕自我感觉良好,明明四年没有见面,却能迅速进入到“兄长”的状态里去,训斥夏灿训斥得有模有样。
夏灿没吭声,伸手从茶几的果盘里拿了个橘子剥开,把橘瓣往嘴里放。
电话注销也有快三年了,他哥还是前段时间才发现,他以为他哥早知道了呢。
橘子清甜的香气在空气中散开,夏灿嫂子怀里的小孩直勾勾盯着夏灿手里的橘子,默默吞了吞口水。
“随便坐吧,吃水果。”夏灿把脑子里烦躁的念头和长年累月堆积的愤懑先给推到一边去。
亲哥千里迢迢回乡投奔,自己要是头一天就甩脸子,他会看不起自己。
几个人很拘谨,没坐也没吃东西,家里能坐的就一个长沙发和一个椅子,七个大人,根本没法坐。
“灿儿,你还没见过郁郁吧?郁郁两岁半了,”他哥也脱了厚重的外套,由于行路艰苦,所以洗漱不便,衣服上和身上也有股不太让人舒适的气味。
“这是你嫂子的家人,你叫叔叔婶婶就可以,还有你嫂子的弟弟,叫小华就成。”
夏灿无意去跟他哥闹别扭或者争执这些年你去哪了怎么不回来这种幼稚而愚蠢的问题。
因为答案很简单,大家心知肚明,又何必戳穿了伤感情。
就算戳穿了又能怎么样,让他哥跪地认错,让他嫂子忏悔磕头以死谢罪,让碍眼的老家伙和小青年滚去收容所?
别闹了。
“哥,你们一路上都没好好休息,好好洗漱收拾下,我去做饭,你们先吃水果垫垫。”说完夏灿拉凌安尘去厨房。
“灿儿……”夏汕万万没想到他弟会这么好说话,他以为他弟要咒骂他,要怨恨他,他得死皮赖脸撒泼打滚或者委曲求全才能留下…
他都做好被拒绝然后坚决抵抗和不要脸的准备了,为了儿子,再苦也得忍着,可是现在这……
一定是灿儿还顾及手足之情,一直关心他这个大哥呢,哎!其实该多关心关心灿儿的。
这么一想他的心情立刻又好起来,招呼着大家换衣服洗澡吃水果,这么多天没有好好洗个热水澡,他鼻子都快不能用了。
夏灿的嫂子郑月娥抱着小孩长舒了口气,她以为小叔子一定会借这个机会好好痛骂和羞辱他们两个的,没想到微风拂过岗,就这样轻易揭过不提了。
确实幸运,但小叔子这性格可太软弱可欺了吧?说起来自己以前做的确实不太厚道,但现在这么轻飘飘的,以后遇上类似的事情肯定要吃大亏。
厨房里凌安尘剥葱,夏灿煮饭做菜。
“你不会也觉得我太软,好欺负吧?”夏灿笑咪咪的翻炒着锅里的肉块。
“听你说了前因后果我真气不打一出来,”凌安尘把剥好的葱放案板上:“要我有这种亲戚绝交都轻的,不乱棍打出去不解恨,天寒地冻管他们去死!”
夏灿头一次见高大的凌安尘这么小孩子气,都给逗笑了:“你也就嘴上吹吹牛罢了,真给你遇上,打完骂完哭喊完还照样得收留,那才尴尬呢。”
凌安尘嘿嘿笑着亲了下夏灿的脸:“我们灿儿怎么这么包子呢,嗯?小白莲花。”
夏灿笑了:“我他妈才不是你说的那玩意,我是实在觉得欺负一群逃难过来投奔的人没成就感。”他嗤笑:“老人小孩跪地上求饶半点都显示不出来老子的强大。”
凌安尘又亲了下夏灿的脸颊,这家伙呀,小男生一个,还大男主义得不行。
一切都太顺利了!
顺利的进家门,顺利的洗了澡穿着轻便的干净衣服坐在暖烘烘的屋子里,顺利的端着香喷喷热乎乎的大米饭,吃着有荤有素的丰盛饭菜,夏汕没喝酒,但已经醉了。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竟然这么顺利!
家啊,果然是温暖的避风港湾…夏汕的眼睛湿润了,果然是血浓于水,兄弟手足,打断骨头连着筋呢。
自己以前的想法太错了,他怎么会觉得弟弟灿儿会怨恨自己呢?弟弟还是他的乖弟弟,还是那个不会做题就抱着作业本小兔子一样蹦过来问他的调皮弟弟啊!
长兄为父,既然以前没有尽到一个兄长的责任,现在还不晚,他以后会好好教育夏灿,让他成为一个男子汉的。
一瞬间责任感和使命感爆棚的夏汕整个人都精神起来,大口吃菜,这么多天来被生活压弯的腰背也挺得笔直!
灿儿还好没学坏,自己好好教育考个好大学找份稳定的应该没问题,也算是对得起爸妈和外公的嘱托。
就是……这个男生是谁?
同学?可能吧,他似乎对自己家很熟悉,而且一点都不见外,还招呼他们,搞得像他们才是客人一样。
还有,这男孩跟灿儿坐得未免也太近了一点吧?胳膊都挨一起了,看打扮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举止轻浮没个学生的样。
夏灿很对得起远道投奔他的亲戚和亲戚的亲戚们,接风宴七道菜色香味具全还有饭后蔬果甜点吃。
这样的饭菜在物资匮乏的漫长冬季里不可谓不奢侈,他嫂子郑月娥的爸妈和弟弟都连连赞叹夏灿热情厨艺好。
郑月娥很高兴小叔子这么给自己和老公面子,对自己家里人很有礼貌,所以也心情舒畅。
夏汕已经有了主人翁的心态之后一方面对弟弟重视自己非常满意,另一方面也在埋怨弟弟铺张浪费不懂事。
冬天还长着呢,现在一顿就吃这么多,以后等到粮食紧缺的时候岂不是饿肚子没得吃?小孩子啊,就是不动脑子,太幼稚了。
夏汕长途跋涉没时间打理所以胡子拉碴十分憔悴,但是洗澡刮了胡子之后还是露出了英挺帅气的脸。
夏家两兄弟本来就长得好,要不然当哥哥的也不会让郑月娥这样一线城市家庭条件还不错的娇娇女死心塌地跟来自二线城市的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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