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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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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天扬懒洋洋的答道,终於明白了碧空派是修仙之首的原因。

就凭这三样宝物,就够碧空派在这世上称雄了,难怪这麽多年来一直都屹立不倒。

桑清似乎讲上瘾了,还准备滔滔不绝的炫耀碧空派的风光历史,可惜天旭没兴趣听了,短短一句话就灭了他。“贵派如此威风,想来门规甚严。”

“呃……”桑清结结巴巴了半天,没吐出一个字来,像只打焉了的青菜一样,绿著张脸垂头丧气的道别。“我、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看著桑清垂头丧气的走了,天扬笑了笑总算可以躺回踏上了。

然而还没闭眼,又有人来了。不对,应该不能说它是人,一抹黑影无声无息的靠近天扬的床边,天扬轻轻的一掀开床帐,瞅著站在床边的男人,低低的问。

“还有什麽事麽?虬黎。”

这个一身黑衣的男子,竟然就是虬黎。如果白蝶和桑清看到了,肯定会吓一跳。不过天扬显得极其淡定,甚至没有想过要从床上爬起来。

虬黎突然上前了一步,还没猜测出他要做什麽,他已经咕咚一下在床前跪下了,脑袋垂得低低的,“尊上,请收下虬黎,为奴为俾任由拆迁。”

“你现在修为大进,并不用跟著我。”

虬黎头低得更低,语气更恭敬。“请尊上收我为奴。”

轻叹口气,天扬显得有些无奈。“我已经有白蝶了,不需要多余的侍从。”

“我愿意做尊上的坐骑。”

虬黎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恭敬,还带著不容置疑的坚定。

天扬总算从床上半坐起来,正式的开始打量起这个低著头跪在床前的男子,一如既往的黑,还带著一丝冷硬的感觉,看到他虔诚的态度,就连天扬也忍不住开始好奇起来。

“怎麽一定要跟著我?”它帮助了辰,而他已经用突破修为作为奖励偿还了它。

“这个……说真的,我并不清楚。”

天扬忍不住扬眉,不清楚?不清楚还这麽肯定的要跟随,甚至愿意作为坐骑。要知道妖都是性格高傲的家夥,除非能让它从心底佩服,不然是无论如何不愿被随意使唤的。

而做为坐骑这就更不可能了,那麽骄傲的家夥怎麽会愿意被人天天骑在身上?

“虬黎真的不清楚,但是却知道,一定要跟在尊上身边。尊上?”他微微的抬头看了对方一眼,露出一双棕色的眸子,看著天扬不吭声。“尊上若是怕我有二心,可以给虬黎下咒。”

天扬还是没有吭声,虬黎再次垂下头,这一次直接将头抵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等了许久,天扬的声音才慢慢的传来。“跟著我,恐怕会有很多麻烦。”

“属下不怕。”虬黎兴奋的抬起头看向他。

天扬向他伸出手,示意道。“起来吧。”

虬黎有些受宠若惊的将手放到他手中,然後慢慢的起身。

“去休息吧。”

虬黎点点头,“属下就在尊上窗外,尊上可以随时唤我。”

未等天扬开口,他已经转身出去了,安静的爬在窗外的墙下。所有妖的气息都被收敛到了极限,几乎不能让人发现,这种感觉,天扬忍不住想起了曾经在宫里的时候,那时候它也是这样待在宫中。

什麽都不做,只是这麽静静的伏著,他也注意过它许久,发现它没有恶意才算了。却想不到,原来它在那潜伏的意图,只是为了远远的看著他,然後替真正的辰传递消息。

入睡前的那一刻。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幻觉,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周王宫一般,而那个辰正在温柔的望著他。




3。回还是不回?

不知道睡了多久,等他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爬了老高。

这边他刚有点动静,马上就有人到窗前轻声的问,“尊上,要起身了麽?”

这声音冷冷清清的,让一觉醒来的天扬楞了一下。这和白蝶那甜美的声音未免差别太大了,也才想起,昨夜答应了虬黎让他留下的事。

“唔。”轻轻的应了一声,虬黎就走过来,将两边的床帐都挂好。

然後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裳,先伺候著他穿上,然後就要过来帮天扬穿鞋袜。

“不用,我自己来……”话还没说完,虬黎已经蹲下了。

动作很自然很轻柔的帮他先套上袜子,然後在穿上鞋。弄完了这一切,就走打一边去开了门,在门外守了好久的白蝶,面带惊疑的走了进来,先是打量了一番虬黎,然後又睁著一双盈盈水眸瞅著刚起床的主人,一脸忧伤的问,“公子是不是嫌弃白蝶伺候的不好,所以不要我了?”

话音落,水雾起,这女人都是这样说哭就哭的麽?

“他是虬黎,有些事可以让他去做。”

白蝶的泪水凝在眼眶里,狐疑的瞥了尊上身旁的黑衣男子一眼,犹豫的道。“尊上?真的要留他麽?这蛇妖看上去就不好管教的样子。”

虬黎闻声抬头瞥了她一眼,白蝶浑身一僵,下意识的就往这边靠过来了一些。嘴里还不饶人的告著状,“尊上你看,他还瞪我!”

“好了,别闹了。”看穿了白蝶耍的那点小把戏,主人的声音显得很平静。

白蝶撇撇嘴,知道事情就这麽定了,她没有资格去质疑主人的决定,只是想到以後有人要和她抢著伺候尊上,心里还是有些不爽快,而且还是条冷冰冰的蛇妖。

梳洗完毕,用完早膳。周朔就派人来请了,说是今日祈水节,江边有节目。

白蝶一脸兴奋的样子,早就跃跃欲试了。天扬想想自己也没什麽事,就干脆满足她的愿望,答应了周朔的邀约,一同到江边去了。

有特权就是方便行事,还记得昨日从这里过路,人山人海挤得迈不开步子,今日却被那些卫兵给分出一条道来,专门让周朔的马车经过,一行人轻轻松松直接到了江边。

隔著老远就看到江上搭了一个好大的台子,白蝶轻轻的凑过来问,“尊上啊,那台子建在水上,就不怕掉下去麽?”

结果话音一落,就被虬黎瞪了一眼,似乎是指责她没大没小。

白蝶本来就看他不顺眼,这麽一来更不爽了,马上跳到天扬身边。“公子你看!虬黎又瞪我了!他根本就不听公子的话!”

白蝶虽然有时候爱玩闹,但是在外人面前却是极有分寸的,这一声公子引来好多人观看,包括周朔,他略了一弯腰。“国师大人?这是?”

“侍女有些顽劣,让大人见笑了。”打发掉周朔,一转身,就看到白蝶和虬黎在俩俩相瞪。

不由觉得好笑,“好了,白蝶你别故意去激他,虬黎也是,不需要那麽严肃。”

随著周朔的步子,很快就在最前排的椅子上坐下,看著周围陆续入座的人,想来都是这一带有名望的乡绅之类,只是不小心听到後面有人在悄声议论,而偏偏那个人的名字真好是认识的,不由注意了一下。

“苏老板今日怎麽没有到场?”

旁边的人搭了话,“听说昨夜旧疾发了,连夜赶水路走的。”

“哇!天黑了还敢走水路,就不怕……就不怕……那个……”

又有人插了嘴进来。“唉?你不知道,听说有个厉害的道士,前几天走水路过,正好碰上那个作怪,给收拾了一下,最近几天都不敢出来闹了。”

“哦哦,那可真好!”

一堆人继续叽叽喳喳,他却不想继续听了,结果一抬头就对上了台子下一个人的眼睛。

大白天的,且不说周围都是拥挤的人群,便是这日头也有些烈,偏偏他却全身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若说虬黎穿著黑色的衣裳,站在烈日之下,不但没有冒汗还随时向周围散发冷气,已经让人有些注目。

那麽这个人就真是相当的引人注意了,那斗篷压得极低,只露出了小半张脸在外面,刚刚若不是他抬头,他根本就看不到对方的眼睛,但是那双眼睛却让他完全愣住了。

那是一双暗红色的眸子,只一眼你就能感受到那眸中深藏的魅惑,却不知那斗篷下面的人,生的是怎样的倾国倾城,才配得上那麽妖娆的一双红眸。

脑海中突然清晰的浮现出一个人的脸来,妖娆的身姿,风情万种的一笑。

“圣旨到!”就在天扬走神的刹那,太子边突然冒出一路车队,一个侍卫捧著圣旨快步走上台子,所有台上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祈水节虽然隆重,但也从没听说过升上又下旨的,这一次却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然而更惊奇的还在後面,那侍卫毕竟的走到周朔面前,轻唤了一声,“周将军。”

周朔看著他,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两个人看上去竟然是认识,而且还比较熟悉的样子。

“请国师接旨。”他突然站定,然後朗声念道。

白蝶皱了皱眉,有些诧异的回眸看过来,虬黎也机不可查的眯了眯眼。天扬倒是镇定多了,慢慢走上前去,那侍卫并不像对其它人一般,直接喊他下跪接旨。

反而面露讨好的神色,轻声的说。“国师大人,王上知道你这月余四处体察民情,著实辛苦了,特派属下前来接大人回宫。”

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让外人无从怀疑,但是天扬和身後的两个侍从却同时皱眉。

尊上出宫是为哪番,白蝶心中最有数。虽然不清楚周朔这件事的隐情,却也知道尊上是故意从那王宫逃开的,这下圣旨都到了,难道要再回去麽?

结果虬黎变成了最知晓内幕的人,但他只是静静的凝视著那个男人,看他如何抉择。

天扬接过圣旨,淡淡一笑。“多谢王上关心。”




4。他怎麽样了?

这插曲到是很快就过了,大家顶多议论两句,都说王上最宠爱国师,果然是真的之类云云。

白蝶原本还兴高采烈的准备玩个痛快,被这一闹,心情也抑郁了几分,偏著头看了自家主子好久,也没从他脸上看出半点动静来。

虬黎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相比白蝶就要更清楚一些。那宫中的王上并非正主,这事尊上也明白,偏偏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来道圣旨,要尊上回去?

难道一开始他们都弄错了,其实苏折月并不是王上派来的人?

苏折月的身份到也有些蹊跷,在周国有众多的产业,富可敌国。却又偏偏不是周国的人,难道苏折月背後另有其人?又或者,周王其实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不简单。

明知道计划败露了,却仍然将计就计?反倒是让他们左右猜疑,弄不清真相?

若真是这样,那只能说这个幕後的高人,确实是心机深沈,手段高明。虬黎摇摇头,不让自己再想下去,主子做了决定,他只要跟随就是了。

结果一侧身就看到他家主子,眯著眼睛正在打量台下的众人,不由好奇起来。

顺著他的方向看了过去,只看到一片人头攒动的场面。

而天扬此刻的心情更是复杂,他接过圣旨之後,回头再往方才那个方向看去,那个人却已经消失不见了,按理说这麽短的时间他绝对不可能从这麽拥挤的人群里走出去的。

可是不见就是不见了,他扫视了几圈仍然没有找到,心里却一直为了那双暗红色的眸子而在意,那个人会是星麽?

但也不能排斥,他是不是像辰和月一样遭遇了那些。

接过一场盛大的开幕式,在几个人心不在焉的气氛下,就这麽过去了。

散场的时候,因为台下观看的群众太多,台上的众人反而被留到最後才能离开。那些人也都不在意,兴高采烈的讨论著方才看的那些表演,白蝶趁著这个机会,偷偷的问。

“公子,我们真的要回去啊?”

虬黎也不动声色的靠近了一些,似乎对主子的决定也很在意。

天扬微微皱起眉,这件事的确有些复杂。圣旨已经到了,若是不回去说不过去,但是回去,他突然觉得自己不知道该用怎麽样的态度对那个人。

装作什麽都不知道必然是不可能,但是却也没办法狠下心来,在宫中的那段日子,这个人对自己的的确确是用了百万分的心思。

眼角却不小心瞥到人群的一角,一个披著黑色斗篷的人影,掺杂在人群里默默的移动,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他的视线,那个人回眸朝著这边看了一眼。

露出了一抹暗红色的幽光,又很快的低下头,继续顺著人流往外走去。

白蝶似乎也看见了,忍不住轻呼。“呀!红色的眼睛!”

天扬却在这个时候当机立断的下了决定,“暂时不回去了,我们跟上。”

二话不说带著两人挤进了人潮中,远远的跟在那黑色斗篷的男子身後,那男子似乎发觉了,时不时的会往这个方向瞥一眼,却没有再露出眼睛。

虬黎忍不住低下头靠到天扬耳畔,“尊上,他似乎在引我们去。”

天扬自然也发觉了,对方时不时的回头看过来,不像是慌张或者说要闪躲,更像是故意在引著他们跟他去,但是要去哪?去干嘛?这个人是谁?

他心底真是一点谱都没有,可是他知道,这个男人很有可能是找到星的线索。若是让他放弃不去,他也同样做不到。

一路跟著那个男子,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人群开始变得稀少,道路不再拥挤,对方却还是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脚步,引著他们往更偏僻更安静的地方走去。

而那家夥倒也厉害,这整个怀阳城就像是他家的小院一般,带著他们东拐西绕,在一条又一条的小巷里穿来穿去,等到天扬他们发觉的时候,身後那些一直紧跟不舍的宫中侍卫们,竟然一个都没跟上来。

然而那个人却仍然不停,又绕过一个街口,他再次回眸往後一瞥,然後率先走进那小巷。

天扬他们没有迟疑,又跟了过去,走进去才发现,那小巷里是条死胡同,而那个人的身影突然就消失不见了,白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虬黎则是瞬间提高了警惕。

天扬立刻示意他们不要太紧张,左右打量了一下,在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发现了一道虚掩的门,走到门边的时候更是不得不惊叹这道门做的用心,故意选在了阴影处,而且门板的颜色和墙壁几乎混为一色,不细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

略一迟疑,他仍旧推开门走了进去,虬黎见他走了进去,也毫不迟疑的跟了上去,白蝶看著那消失在门後的两个人,一跺脚也跟了进去。

却不想,门後竟然别有洞天。这门连著一个暗道,全是砖头搭建的,仅容一个人走过,又没有一点光甚至任何照明,这暗道黑糊糊的像是怪物的口。

好在走过一段之後,那边就开始透著光了,白蝶心惊肉跳的走过了最黑的那一段,再看到前面两人沈稳的身姿之後,也稍稍放下心来。

这暗道外竟然是个花园,而暗道的出口就在这花园的假山下。

刚走出来,就看到那个一直带著他们绕来绕去的黑衣男子站在花园中央,似乎在耐心的等待著他们,看到他们走出来,第一个动作竟然不是掀掉斗篷的帽子,反而是朝著天扬跪了下去,而且当著他们的面就行了一个略微有些奇怪的礼。

看得出这应当是一个极尊贵的礼节,只是并不属於周国。

天扬并没有迫不及待的开口问对方是谁,带他们来这里干嘛。他只是淡淡的看著对方行完礼起身,然後等著对方自己开口解释。

那个男人先是站定,然後轻轻的取下带在头上的斗篷,让人惊异的是,那斗篷下竟然是一头雪色的长发,在阳光下带著淡淡的光泽,带著无法言语的美丽。

而他最吸引人注意并不止是这一头雪白的青丝,而是那双暗红色的眼眸。天扬不吭声,只是静静的注视著他,但是白蝶和虬黎还是敏感的发现到,尊上的眼里似乎闪过了淡淡的失望。

为什麽要失望?眼前这个男子,恐怕可以称作是极其少有的绝色了。

白皙到几乎透明的肌肤,还有那精致秀气的五官,比女子还要更美上几分的姿色。

“尊上是不是失望了?”对方似乎也看出了天扬的失望,却丝毫不介意,反而面露笑意。

天扬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那男子只能苦笑,“我知道尊上希望见到的是谁,但是他恐怕来不了这儿。”

听到这句话,一向淡定从容的天扬,也忍不住微微变了脸色。

“他在哪?”

“我们一族都居住在绕水之岸,如果尊上想要见到他,就必须随我前去。”

一听这话,白蝶和虬黎同时看向天扬的方向。

“他怎麽了?”

这句话不是疑问,相反竟然带著肯定的语气。

白发的男子面露忧郁,语气也略显焦急。“他不太好,已经昏迷了几个月了。”




5。绕水之岸

绕水之岸,那是在很久以前的传说中才出现过的地方。

听闻那里鸟语花香,春水环绕,真是一个如同仙境一样的地方。而岸上有异族居住,发色如雪,容颜美好,引人心向往之。

那个地方只怕是作为妖存在了千年的虬黎都未曾去过的地方,更别提白蝶惊讶莫名的表情了。原来当真有绕水之岸,当真有绝色异族。

直到跟著这个人莫名其妙的上了船,白蝶仍旧没有回过神来,反倒是虬黎一脸凝重的样子。
带天扬他们去绕水之岸的男子叫千灵觅柔。

很古怪的名字,却又让人觉得分外的合适,他确实是个灵秀逼人的男子,而且那不经意的莞尔一笑,也的确有种温柔似水的感觉,难道绕水之岸居住的全部都是如他这般灵秀的美人,还未到那个地方,心里已经升起了向往。

“尊上莫急,族长说了,只要尊上愿意前去见他,那麽小公子的病就还有望。”

天扬对於他所说的昏迷几个月,显得非常在意。

“到底是怎麽回事?”

千灵觅柔想了想,柔柔的道来。他的声音就如同暖风拂面,让人有种微醺的醉意,越听越觉得悦耳。

他们一族生来便有异能,都有著或多或少预知未来的能力。从前也一直都作为先知之类的存在,然而人类世界战争灾难不断,能预知却不能阻止,而且那种能力却被来越多的用在战争上,他们一族保守心灵折磨。

这才整族得迁移,躲到了一个与世无争之地,近千年来一直在那繁衍生息。

而他们那一族寿命也是常人的两倍,许多帝王为了寻求长生,不断的派出能人异士打听他们的下落,甚至还传出了只要食用了他们一族的心便可长生不老的谬论。

讲到一半,天扬突然打断了一下。“果真从不与外界联系?”

千灵觅柔微微一愣,又轻柔的笑了起来。“果然瞒不过尊上呢,其实我族只是不问世事,却也偶尔会这样到城镇里兑换一些生活用品。”

似乎想到了什麽,他又笑了起来。“而且我们要繁衍下去,自然不能不与外族通婚,只是这都是必须严格保密的,族里也从未有过外嫁,不论男女都必须入赘。”

几个月前,正是他们外出购买生活所需的日子。他们的小公子千寻星遥也在队伍里,其实他们这样出来过无数次了,也都没发生过异常。

可就是那一次,小公子不知道从哪得到了一幅画,画上是一个让所有人都忍不住惊豔的男子,虽说他们一族绝不会少美人,但却没有一个能和此人相提并论。

就是族中最绝色的小公子,都比此人要差了一大截。容颜精致而完美,却又丝毫不显女气,让人惊豔的同时却又不敢有任何不敬,小公子自从得到了那幅画,就开始恍惚起来,总是一个人抱著画像默默的出神。

偶尔还会听到他胡言乱语,你答应了我的,为什麽不来找我,为什麽你还不来……

这样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大家都开始觉得不对劲的时候,突然他就开始昏睡不醒了,无论用任何办法都不能唤醒他,後来族长将那副画交给几个长老查看,才发觉那画上竟然被下了咒,越是痴迷其中不可自拔就越是中咒无解。

为了救小公子,他们几个再次被派出去,四处打听这幅画的缘由。

才知道这画竟然是从周国传来的,据说是在周国的太子殿下手上,却又不知道怎麽又从燕王的宫中流了出来,之後就这麽曲折的到了他们小公子的手上。

更得知,这画上的人就是周国的国师,於是他们才不远千里赶到周国,想要找各种机会见这画中人一面。

说到这里算是完了,千灵觅柔看了天扬一眼,唇边带著含蓄的浅笑。

“你怎麽会知道尊上会在祈水节上出现?”白蝶听的似懂非懂,忍不住开口问。

千灵觅柔看了她一眼,勾起唇角笑的更柔美了,虬黎也是一副装酷的样子不打算开口解释,白蝶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放到自家主子身上,她知道主子那麽聪明一定是早就明白的。

天扬倒不像虬黎那般冷酷,看到她询问的眼神,淡淡的解释。

“他们一族都有预知能力,自然知道在哪可以找到我。”

千灵觅柔也顺势对著白蝶点点头,不过看向天扬的目光里却又多了几分敬佩。

其实天扬也有想不明白的事,那就是那幅画一直在周王宫中,若说真是被周逸桓给带出宫去,那也应该是在燕国王宫之内,怎麽会流落在市井街头?

又怎麽会那麽恰好偏偏让星得了去?甚至那幅画上还被人下了咒?要说这就是冥冥之中注定好的,还不如说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後操控。

一件事若出现了太多的巧合,那就不会是巧合。他一直牢记著这一点,星中的到底是什麽咒,现在也不清楚,但是下咒的人似乎没打算直接要他的命。

听说周国和燕国在边境线上打的水深火热,也不知道是个什麽局面了。而宫中的那位,竟然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抽出心思召他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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