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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故意诛天罪成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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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去可就得疼死了,不过不是去地府的那个死,谁不知道阎王爷怕你啊,是叫你——灰飞烟灭。呵。。。呵。。。”
孙悟空面露愠色,朝着祁红吼道:
“死便死了,我何惧他?我孙悟空向菩提祖师起誓,绝不屈服。”
祁红又是一笑,道:
“好,如此你我算是志同道合,我可以救你。”
孙悟空显然对于这个人的豪言壮语不信的,只是睁着眼睛看那人把手中的扇子一变变成一把玉制古剑,随手往自己身上就斩过来,孙悟空闭上双眼,只听闻一声脆响,自己身上的千斤重压没有了,顿时身轻如燕。他翻身而起一跃入空,在天上飞了好几转才俯身飞下,站在祁红面前道:
“你果然。。。多谢相救。敢问尊号。”
祁红把手上的良牙剑重新变回扇子,抬手道:“祁红,现下不是说话的时候,我来时布上了结界,天上的诸位看不到我们现在的情形。但是,我现在还不想跟他们翻脸,所以,救你你便隐了姓名走罢,这里你的替身嘛。。。能给我一根你的头发吗?”
孙悟空撇着嘴道:
“知道了又如何?我上回是轻敌了才着了如来的道,这回他们抓不住我的。”
祁红但笑不语,孙悟空便扯下一根金色的发丝给他。
祁红接过头发,灵巧的把头发系在手指上打了个结,然后用扇子划破手指,头发便隐入血中,祁红往手上吹了一口气,那手指便脱落下来掉在地上,顷刻间化成人形,长得跟孙悟空一个样。
孙悟空看到祁红的半根指头惊骇的面色发白:
“你这自残做什么?我用头发直接就能捏出来好多个复制品。”
祁红此时脸色有些苍白,灵力消耗太多了。他把那复制的孙悟空放入被自己用剑斩断的洞里,又驱法把石头复原。然后坐在地上抬头看着孙悟空道:
“你以为你捏出来的复制品他们看不出来吗?我以身为祭,再用你的头发为引制出来的这个人跟你是没有区别的。你有的记忆他都有,只是你的反叛我给他重新削弱了。记得,从今日起,他才是孙悟空,你便换个样貌,改个名字罢。”
“孙悟空是菩提老祖给我取的,我不换!”
祁红看着一脸倔强的孙悟空,眯着眼睛笑笑道:
“我也算给你新生了吧,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好了。”祁红抬眼看了天边的那轮月亮,深思了片刻道,
“洗月如何?洗去过往便可如月明净。”
孙悟空扁扁嘴唇,不可置否。
祁红招手让洗月过来身边,他摸了自己手指未干的血往洗月额上涂了一点,念了个诀,便见洗月身上发生了些变化,那头金色如瀑的头发转换为了黑色,眼睛的金色也变成了黑色。此时的洗月和在一旁的孙悟空的替身便完全气质上都不同了。沉稳的黑色敛去了从前的张扬戾气。
洗月变换了身衣裳便随祁红出了五指山。祁红抬手往洗月身上一点洗月便晕倒在了祁红怀袖里,祁红抹去了洗月的记忆道:
“你便忘记一切,代我好好活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
☆、转生(番外)
第一世,九天同游
当我有意识的时候,我便知道我定不会是一只凡鸟,作为一只雄鹰我有锃亮的羽毛,坚实的肌肉,皎健的身姿,锐利的眼神,哪一只鸟见到我敢不低眉顺首?只有这只不知道什么时候迁移过来的可恶的苍鹰从来视我于虚无,浑身乌漆麻黑的不说,眼睛仿佛沉静的不起一丝波澜的深渊,对我的叫嚣一点反应都没有,超级气人的!
于是乎,我什么都跟他过不去,时间久了,竟然也发现他黑色的羽毛也是柔软的似锦缎,眼神深深的看着你能摄魂,沉默寡言反倒是减了几分这世间的聒噪。反正我是越看越喜欢他。追着他飞了好多天才套出来他的名字:连钰。虽说一只鹰叫这个文雅的名儿有点那啥,但是心里就是反感不起来。
这不,为了讨他的喜欢,我盯上了一只傻呆呆的兔子,这兔子是真傻。怎么说呢,老是往空旷的地方跑,这不是找死吗!跟在一个流浪的僧人后面跑了好久了,僧人倒是没有发现似的,只顾往前走。我见时机成熟,一个俯冲,就在爪子快要抓到那只兔子的时候,僧人扑了过来,把兔子护在了身下。这是唱的哪一出?最后僧人自己割了一块肉送给我说要换这只傻兔子,我见也没什么吃亏的也就叼了肉飞走了。
后来很久以后,我和连钰整天形影不离,盘旋在天空,九天回游,偶尔也会看到僧人身后仍旧跟着那只兔子只是偶尔,僧人却会停停脚步,等那只兔子赶上。总感觉,这样的情形让我莫名的很是安心。
我追上前去,因为我的连钰飞远了。
最后一次和连钰一起并肩齐飞是一个夏天的傍晚,我还记得千尺碧波,迎头斜阳,落霞身侧浮过,我想那是我最幸福的时刻。我又看到了那个僧人,怀里抱着那只兔子,神色不甚显著的哀伤。我看到他在穿过云层看着我,从他的眼中我看到了讥讽和一闪而过的愤怒,他手挥了一下,我来不及和连钰说一句话便从空中坠落。然后?我死了。第一世的故事我不记得后续如何。很久很久以后,连钰提起这件事,说了一句“那时我就知道,华商看不惯你,跟我一样。”
第二世,连理枝
我和莫执从小就交错在一起,那天,有一对书生经过,他们议论中我知道了我和莫执这叫连理枝,似乎是寓意爱情的树,所以一个书生对另一个说“暝英贤弟,你看你我二人能遇到这等百年难遇的树,是不是也是缘分天成呢?”叫暝英的书生一笑,附身就吻了过去。很长时间的一个吻,我和莫执就那么看着,莫执很呆,自然看不出什么道道,我却是很通人性,了然于胸。暝英吻过后放开呆怔的书生,“淮官兄这样可能感受到我的回应?”
而后二人便携手消失在丛林深处。
那以后我便时时那样亲亲莫执,风吹过的时候,我们的枝叶相互摩挲,每次我对他做着亲昵的动作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似乎有一道凌厉的目光在盯着我。
再后来,莫执被一个经过的商人挖走了,据后来搬到我的树洞里的一只黑乌鸦连钰说,莫执在商人那里过得不错,本来稀疏的枝叶现在很是繁茂。
开始的时候离开了莫执会很不习惯,后来习惯了,却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再后来,搬过来一只乌鸦,开始他早出晚归从来不和我说话,我有事没事就喜欢对他念叨,久了,他也就偶尔回答我几句。他说他叫连钰。我们一起过了好多年,终于有一年冬天我寿终正寝了,乌鸦于是在我日薄西山的时候告诉我,我是个为了喜欢的人才来轮回的神仙,而他和那个商人是为了拆散我和莫执而出现的。我拼尽最后一丝气力告诉连钰我不怪他。
第三世鱼水为欢
我是一只鲤鱼,每天在河里吐泡泡,或是游来游去每天开心的不行。后来来了一只鲢鱼仙人,他说他叫连钰。我都懒得理他,只顾游我的,结果仙人被晾在一旁自讨了没趣,我很开心的又吐了一大串水泡。
有一天,我又围着鲢鱼仙人打着转儿吐泡泡以示蔑视,突然一阵水浪翻天,小心肝儿快吓裂开了都。一只呆鹅居然想吃我,艾玛,还好本鲤鱼机灵,可是这只呆鹅不知道是不是有强迫症,鲢鱼仙人那麽大一块头不吃非追着我捕。后来我累的不行,想着放弃挣扎,死就死吧。可是连钰却伸出了友谊之手帮我逃出魔爪。
于是,我认了连钰这个朋友。再后来大白鹅身边多了一只黑天鹅,他们总是一起在河里逮鱼,我被吓了几次,也就见怪不怪了,因为连钰这个仙人在什么都不用怕。不过那个黑天鹅老是一副我抢了他媳妇儿似的模样,所以咯,看到他的眼神,我就躲在连钰后面。
有一天,我自个儿在吐泡泡,连钰好像去给我掰莲子了,结果突然间那只黑天鹅就忽闪一下就闪到我身边,把我的泡泡活活又吓得呛回去了,我咳呀咳,最后一口气吐不出,活活呛死了去。“这下连钰看到我这样翻白肚皮了,肯定会伤心了。”这是我最后的念头。
九世轮回在我的命程里只是须臾,可是却因为有了执念,每个细节都在记忆之轮深刻,就像梦里不知身是客一般,在每一世里我都不记得前世只念得今生,可是当我死去以后,却又记得无比清楚,连钰的一切都在我的记忆中,就像莲花池里的水文连绵不休。
辗转来到第九世。
第九世,花落人亡两不知
就像每一个梦里见到的一样,海棠花下的少年手中捧着一本书如痴如醉的品读,这画面美得如梦方醒一般,他身着一身黄色云文勾边的绿衣裳,和树浑然一体。
我是一朵海棠花,每天在海棠树的枝头看着日升月落,难免会厌倦,可是绿衣少年的到来,让我足以消忧。
后来有一天,绿衣少年又倚在树下读书,可是,没一会儿,就来了一个白衣裳的青年人,他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气质如兰,美则美矣,我却对他没什么好感,只是在关注着他来找绿衣少年是为什么事情。“你可是莫执?”
原来他叫莫执。
“是。你?”
“华商,你父亲为你请来的教书先生。以后就到我那里温书罢,天也快凉了,你看这些花儿都将谢了。”
“嗯。”
于是,莫执就这么被华商带走了,留我一个。
花儿果然应了华商的话开始凋零了,可是我还想再见一次莫执,就这么挺着。最后满枝的花儿就只留下我一朵的时候,来了一个人,身着红色云文勾边的黑衣少年,不是绿衣裳的莫执。
黑衣少年说他叫连钰,加上今生陪了我九辈子了。
后来的每一天他都像莫执一样,倚在海棠树下翻一本古旧的书,他不像个书生,倒像个闲来无事翻书解闷的侠客。
终于,有一天,我从枝头落下来,意识弥留之际我感到恰好落到了连钰的肩上,他把我轻轻的拿起,放到了书里面,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和书的刹那,他眉目间有悲悯之色。
我突然觉得,这辈子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错综复杂的命理水人能知晓前路在何方,只在乎这一秒的安闲,下一秒何方何妨。
☆、深宫
他们说我是父皇的准接班人。可是我是小皇子,我前面还有一个大皇兄。只是,他们说,大皇兄是一个傻子,而傻子是不能当皇帝的。
不过,我倒觉得那么漂亮的大皇兄根本一点都不傻,他比谁都看得明白,只是表现的木讷了些,不说话罢了。
我很喜欢大皇兄的,他什么都好,性格温良,写的一手好字,琴棋书画样样通达,每天都在寝宫里以抄佛经为消遣。不像我,从小就是个闯祸精,最喜欢的就是和武状元摔跤。
可能是因为母妃在的缘故,无论我怎么胡闹,父皇都只会用欣赏的眼光看着我,可是,还是会感觉有哪个地方不对劲。而大皇兄的母后,本来的茉知皇后却很早就过世了,据说是红颜祸水的罪名被赐死的。还有人无意间提到母妃是幕后的主使。所以,每次看到大皇兄,我都很想去和他一起玩,但是,却又觉得很对不起他,于是望而止步。
那天,我读着父王为我请来的我的仙师从宫外带来的传奇话本,看到有好些皇孙贵族都会偷偷往宫外跑,间或是遇到貌美的女子成就一段美好姻缘,间或是遇到侠客异士自此浪迹天涯。心里顿生向往。
于是乎,我和淮官仙师道出了我的想法,仙师大加赞赏,于是拍案一定,择日出发。其实,时风比我大不了几岁,他生在道观倒是有一派仙风道骨的味道,只是那只是在人前,我叫他仙师,他叫我皇子小徒。背后,我们俩的时候,那是一个哥俩好。
所以,第二天,天色大好,正适合微服出宫。我和淮官大摇大摆的穿着民间的大红长袍子一路从我的端本宫愣是招摇到跨出皇城门口。居然,没有人拦着我们。
出了太和门,我们晃悠到集市,有时风在我自是不用担心什么的。看到路摊上果然倒是有很多摊贩,和话本中描写的不二,书读多了,看到集市上的玩意儿固然稀罕,但是倒不像话本里的那些个主人公一般表现的很明显。淮官还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我刚才还在苦思如若殿下买了好些个这些民间的玩意儿,可不是都得本仙师提着去。’
‘恩,倒是个好主意。’我调笑道,于是,淮官顿时无话。
走了好些个地方,最后逛到一家偏颇的茶馆,店面旁飞扬起的锦缎旗帜上书‘茶话清明梦,梦话清明茶’几个大字倒是很让我感兴趣。于是乎,我拉着一脸不情愿的淮官大步跨了进去。
店里果然清明,一个客人都没,不过看着纤尘不染的倒也赏心悦目。俩小侍童把我们引上二楼雅座,揭开帘帐,里面坐着一个身着象牙白衣衫的男子,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银发垂下来遮住半张面孔,宽松的衣服遮不了身段的瘦削。我正在想着这是何人,那人便抬眸往我这里注视过来。挥一挥衣袖,薄唇轻启‘恭候多时,二位请坐。’
这人真是美得不像话,呆滞片刻,淮官提醒我落座,我才回过神来。
侍童端上茶水,白玉杯盛着端在手心微凉,看着银色绒毛在水中起伏可见,茶叶呈螺旋状在杯中沉浮,‘这茶是银螺?!’要知道银螺花是我茗国的敌国文莲国的特产,所以银螺这茶在茗国几乎绝迹,我也只是在书中看过关于银螺的描述,自两国交战的40年来,想是父王也不曾喝过此茶。
白衣衫邪魅一笑,‘对茶,你倒还是和从前一样。’
‘从前?你见过我?还有这茶,你从何得来?恕我直言,若是让朝廷知道了此事,你可是有口莫辩。’见我疑惑,白衣衫明显很得意,但没给我解疑,却说了另一个话题,
‘这茶你若是想找,可以往百拓山上去一遭,到了那里,你自然会知道。’
说完这句话,他便起身悠悠的走出雅间,然后,我和淮官便被请出了清明茶肆。从那以后,当我再和白衣衫相见时,已恍如隔世,却是他在河东我在河西,敌我两立。自是后话。
作者有话要说: 开学了 很忙啊,还是尽力更新吧。
☆、百拓
出了茶馆。我思索再三,觉得就这么回宫太亏。所以还是决定望这百拓山走一遭。毕竟,这茶我还是有些在意的,因为大皇兄的母亲,茉知皇妃就死于此茶。
有了此意,我便将一问淮官仙师“仙师大人,这百拓山一行依您看来可否?”
淮官唰的一声打开他那把风骚的折扇幽幽的说道“若我说,不好。徒儿可就不去了?”
我也是唰的打开折扇,风骚的挑眉“我只是问你一问,去自然是要去的。”
“我的父皇哎,这百拓山怎么这么高啊?也太难行了点,大夏天的,就这么阴森森的,晚上还了得!”我抱怨连天。“淮官,你看这山里可有古怪?莫不是有什么山精妖怪啥的吧?”
淮官翩跹这飘过来“徒儿平日里不好好学习这踏风术,现在到了使用的时候,反倒抱怨路来了,为师倒是不曾觉得哪里难行,这里风水甚好,潜龙吐气,是个避暑胜地。”
我顿时折舌,自是无话。
走了很久的路,终于到了山巅上,此时倒是正日落时分,残阳似血,和我平日在宫里的小山头看到的浑然不同,这泼墨似得风景怕是世人共享的最好的财富了,只可惜,处在深宫自以为最为富有的王公贵族却从来难以留意。
看到我一脸顿悟的感慨,淮官摇了摇头,开始打击我“徒儿,你还是太嫩,当你以为你已经看透了这人世的时候,其实人世才刚开始准备教训你的无知。”
我没理他,继续往山巅深处的梅花岭里走,真是,这个天气,这山顶上还有梅花开得正好,可真是逆天。不过倒是一个绝妙的佳处。夕阳里,雾气开始从脚下蔓延到远方,花香氤氲,我的眼睛都有些迷离了,这太超凡的感觉,好虚幻,好虚幻。我晕头转向的打算回头问问淮官,我怎么这样瞌睡。
可是回过头,却见,离着我百八十米远的地方,淮官这货居然再和一个穿着红色云纹的紫衫男子抱在一起,抱在一起,在一起。。。我感觉更晕了,淮官这身红衣裳恰巧是紫纹,这活脱脱的是情侣啊这是,唱的哪出戏?失去意识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这小官人长得不错,看那一头白发飞扬,浪的,回去得让淮官把人让给我。
醒来,眼皮动了好几下终于把眼睛睁开来了。这是哪里?怔了。冰天雪地,一条小路上寸草不生,有会发光的小石头铺成,我就躺在这条蜿蜒的小路上面,居然还暖暖的,周遭都是雪雾弥漫的,就这路上连一片雪花都没落上,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结界?淮官?仙师大人?你去哪了?难不成真的跟那紫衣白发的小官人私奔了?你不能就这样抛弃你可爱的徒儿啊。一路在心里悱恻着跟随发光的石头往前走。
最后走的完全是不自主的往前迈步了,感叹一下当时不跟淮官学踏风术真是该的,唉。却见前方灯火摇曳,这么漂亮的一个境地,居然这样一个破茅草房子?可是这放光的路恰好整整的就延伸到这房子门口,虽然还不冷,但是太困太累,于是乎,本皇子屈尊的敲了柴扉。
门吱呀的缓缓开了,里头倒是温馨的紧,收拾的干净利落,我在想着,若是这房子的主人是个美人,我就来段露水情缘,嘿嘿。可是,人呐?我正在四处张望着呢,却发觉有人在拉扯我的衣袖,低头,今儿个惊喜还真多,这个萌娃娃是这小破屋子的主人?呵呵。还不到我的腰边儿,我伸手把她抱起来。看看,长得明眸皓齿的,比我这深宫里娇生惯养的皇子皮肤还嫩。(你多大,他多大,好意思跟人家比?)就是这布衣裳有点儿硌人,这小眼神总觉得有点冷。起了玩心,于是乎本皇子脱下外衣,把小娃娃的衣裳剥了,打算给小娃娃好好打扮打扮。可是,额,为啥,长得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娃娃有那个啥。难道说,这是个男孩子?我看看他,他看看我,然后扯了扯我的脸,寒着脸说了句“玩够了吗?”这么清冷好听的一个男声从这么小的孩子嘴里说出来,容我一个人静静地晕一会。。。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有高数啊高数。。。一会还要去参加自习啥的。伐开心伐开心啦!!
☆、华商的伤心事
话说还是在麒彋和华商仙君都在天上的那会儿。这俩被天上的星君们视为模范仙友,俗称好基友。祁红是佛界论法的大拿,华商文字功夫了得,在天上写话本子那叫一个风生水起。但凡仙友们下凡历劫时候有了个风流韵事华商都会艺术加工一下,不过还是可以在里头看到那个原型是哪位仙家。
但都说艺术源于生活,但又高于生活。能被华商写到话本子里头的仙家都是引以为荣,因为那是彰显着——“本君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只可惜金无足赤,华商大作家不会作诗,每次看到诗都会很头疼。
这是一个梗,是以祁红每回在说不过华商的时候都会拿出来讽刺他,挖苦他,讥讽他,让他无地自容。华商每回写到需要诗来充实话本子的时候又都会来向祁红讨教一二。基本上,后来仙人们都知道了这一点,华商仙君的话本子里的诗句都是出自祁红仙君之手。
这一天的撕逼时间到了,华商挑眉:
“祁红,你整日里拈花惹草,可否点儿正事?天庭近来□□,要求传播正能量,四有仙民你懂吗?”
祁红勾起嘴角笑道:
“哼,那还不简单。容本仙赋诗一首。”
但见祁红上仙,走七步而立,展扇遮面。倏尔合扇,缓缓道:
“把酒花台问青盏
玉杯藤挂吊影潭
春晖月已散
问道别有然
西园苔深香紫檀
只将云笺付轻叹
贱这韶光犹自清寒
败了残花空贪欢
朱砂点金环
问君可凭栏
点莲见绛瓣
晓月斜远山
环连扣心环
却见蹙眉展
此时拍案合扇
道兴味阑珊”
华商蹲墙角抱膝,银发垂地作=口=状。
祁红邪魅一笑,飘然而去。
淮官帝君飘来,看到华商苦苦思索的表情,拍拍华商肩膀,安慰:
“祁红不如你,他也就会做些个花诗骗骗仙子女妖。你不会作诗这个梗没人知道,你还是无所不能的华商。”
喂,这不是都知道了嘛!= =。
作者有话要说:
☆、血月
看着这个长得像画一样小娃娃冷着一张脸,突然感觉有点难过。窒息的心疼让我把他丢在榻上,冲出了屋子。大口的呼吸了几口气,我吹了片刻的凉风,有些莫名其妙的摸摸鼻子,又转身走回屋子里。我盯着小鬼又看了看,总结出原因是被吓傻了。
小鬼还是保持着坐姿没动,我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尝试与他沟通一下“何故一人在此境地?可有亲人陪伴?”
小鬼皱了皱眉头,秀气的眉眼倒是硬生生的多了些戾气,然后,用那和他的年纪不相符的声调“连钰,名字。”
这小鬼,居然答非所谓,罢了罢了,我晃晃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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