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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故意诛天罪成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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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皱了皱眉头,秀气的眉眼倒是硬生生的多了些戾气,然后,用那和他的年纪不相符的声调“连钰,名字。”
这小鬼,居然答非所谓,罢了罢了,我晃晃脑袋,也爬上榻和他并排坐着。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小连钰的身子跟他的性子一样,冷的像块玉石,没半分暖和。我叹口气,又爬下榻,加了几块木炭到暖炉里,然后生火。搞了半晌就是搞不定这打火石,光冒火花,不起大火。气得我想打人,真是,早知道是该和淮官学那什么神火术的,唉。。。
郁闷的我还没来得及脱口絮叨,突然火就升起来了,差点燎到我的眉毛。但是跟在淮官后面捉妖这么些年,本皇子的术法可不是盖的,我一个回身就抓住小连钰 白嫩嫩的爪子,“你干嘛放火烧我?额,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这妖术和谁学的?一个小孩子居然会法术?你难不成是这山上的妖精?怪不得长的跟花儿似的。”
连钰瞪了我一眼,“我是修道之人。”
“修道?”我荡漾了“嘿嘿,本皇子修仙,算是一家,有缘有缘呐。”
“皇子?你是茗国的皇子?”我似乎看到连钰一瞬间眼睛里有些怒火一闪而逝。“哼,倒是了,看你一身火红的袍子,还有额上的叶状红纹,也只能是她的儿子。”
我有些不明白他说的话,怎么突然话变多了,这也不错,可是怎么感觉是在讽刺我呢?“你说什么?”
连钰没回答我的问话,只是笑了笑,他的笑很好看,凉凉的像朵半开的梨花,可是我却在他的笑里看到了无奈和嘲讽,也是那么淡淡的,却会叫人彻骨寒。
我想了一下还是觉得不能留他一个孩子在这种无人之地,看看都孤僻成什么样儿了,其实,还是有私心的吧,这个孩子很讨我喜欢,和我见过的小奴才们都不一样。“连钰,我必须快点儿回宫,你可愿随我去宫中?”我以为他会拒绝,可是连钰居然点了头,但是让我等他三天,却未曾告诉我原因,可是我竟然没半点异议还甘之如饴,这真真是个不好的兆头。
我在这个奇怪的境地呆了三日,最后一日的夜晚恰逢月圆,那一轮红月亮像血一样,又大又亮,好像就伏在头顶上伸手就能摸到似得。总觉得到处都是血腥味,这一定是错觉吧,我自己摸摸小心肝儿。
小连钰很会做家务,和他的年纪一点儿都不相符的稳重,再加上又会术法,这孩子简直了,真是叫我喜欢。可是就是不喜欢说话,我逗他一下,他顶多“啧”一声,如果烦的紧了还会给我一个定身术,或者自己隐身不让我看到,回头一定得好好跟淮官学学术法才成。
我顶着窗外树梢上挂着的血色月亮的当口,就听柴门咯吱一声就响了,下的我一哆嗦,草哉,还真是应景。我从靠椅上站起来,转个身,还没待细看,这把我吓的,谁啊这是?一身紫色云纹的黑袍子,若不是那寒霜的眉眼,如玉雕般的面容,活脱脱就是个地狱使者嘛,一身凌厉的肃杀。细看下来,这黑衣少年青丝遮目,映着血红的月光反射出一种紫晶石的光泽,想来他眼睛本来的颜色是水蓝色,真是干净冷清,倒是和小连钰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难道?这是连钰他爹?也太年少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早上都要晨读,好困好困哒= =
今晚高数习题课,老师挺漂亮的,嘿嘿,好开心好开心打算更文,不过先容哀家去跑几圈步。。又跑了六圈回宿舍还洗了衣服和头发,然后就更文啦,想来本渣还是比较勤劳的,嘿嘿
☆、束灵
我以为可以就这么安宁的和连钰一起离开这里,但是转头看到这个黑衣绝美的少年的一瞬就注定了,这一切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因为最后一日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故,这圣洁的冰雪大世界变成了炼狱。
他就那么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小连钰却消失了,而他说他就是连钰。
我看着这个自称连钰,却比小连钰大十岁的男人,深觉,这不要脸的妖孽真真是装嫩卖萌的始祖。可是来不及过多的吐槽,因为,要变天了,这里发生了变故。
连钰说,他自小就和他的师父在这里,可是十年前,这个冰火两重天的境地却闯入了一个凡人,那就是大皇兄的母后,茉知皇后,然后这里的火灵玉被盗,他的师父也至此也羽化成了虚无,而他在失去火灵玉制约的冰灵玉作用下,跟随着一切冰封。
三日前因为我的敲门声是他转醒复苏,我说这是偶然,连钰却诡魅一笑,说是必然。因为十年前,他的师父就已经预言了而今的一切,现在他可以通过某种方式恢复这十年的生长,我暗忖这一定和那什么冰灵玉有关,虽然他没说明。
可是我始终觉得似乎有什么很有关系的东西被我忽略了,接下来的事让我来不及多想,可是,许久以后的那天,我才真的明白了我没来得及想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但唯有苦笑。
连钰走了进来,看我一眼“你不信我?”我没说话。他也没多做解释,从怀里掏出个白玉瓶子,长长的瓶颈,还用红布塞住了口。见我看着瓶子,连钰淡淡的笑了一下,我还没来得及心花荡漾,就被他的话吓了住了。“这里头装的可是妖王,这百拓山上最大的妖怪。”
我眨巴眨巴眼睛,“当真?”
连钰这下又懒得理我了“啧。”的一声不再开口。
过了片刻,他复又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我可是费了好些术法才捉住她的,哼,以为师傅羽化了,我也沉睡了好些年,如今醒来就要离开这里,就可以肆意妄为了吗?”语罢,他斜眼看了我一眼,凤眼一眯缝,真是好看。“你,看好了她,我需要闭关静养,想来,这七七四十九天之内是没法再施展什么了,我会研制一种能制住她的药,需要三个时辰,你断不可把这盖子给打开了,明白否?待明日我封印了她,我们就离开此地。”说完,连钰就往里屋走去,拂袖关上了屋门,不知道我点头他看没看到。
我趴在桌上呆呆的看了这白玉瓶子好久,算算时间,也快到三个时辰了吧。我往连钰待着的里屋看看,那小木门后面连钰在忙着制药呢吧?突然门开了,连钰出来了,我把眼睛揉揉,我去,这是连钰,真的没错,可是为冒穿的这般销魂,那笑容浪的,啧,我抹抹嘴角,没流口水。呵呵,干嘛一步一摇的往我这边走?嗯哼,我虽然不是个断袖,但是你个男子这样妖媚还是会有反应的好么。
他走近了,靠我很近,吐气如兰,身上好香,就在我的耳边,喘息。我能感觉到自己脸上充血的火辣辣的。“把白玉瓶打开。”我愣了一下,刚想问他不是不能开吗,就感觉嘴唇上薄薄的凉意,然后就什么都忘了,他打开我的牙关,肆意的吮吸,又重复那句话“打开,打开。”然后我脑袋发昏,就伸手把瓶子拂落了桌子下,只听清脆的一声玉碎,一缕紫色的烟冒了出来,化作人形,是一个美艳妖治的女子。可是连钰消失了,那个热情的连钰,我还沉浸在他的火热的吻里不能自拔,于是乎对着美女倒也没啥反应,显然这女人对我的眼里没有半点他的影子有点恼火,栖身上来坐在我的腿上,用白葱似得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这么俊的少年,你对那个黑衣罗刹起什么歪念头?姐姐风情万种倒不及他么?”语罢,红红的嘴唇就贴了过来,我闭上双眼,可是只听一声惨叫,身上一轻。我怔怔的睁开眼,美女不见了,只有连钰还是一身整整齐齐的黑衣裳,冷着一张脸站在我面前,原来我睡着了啊,刚才的都是梦?我悄悄地叹了口气。
连钰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刚才的不是梦。”
我惊喜道“那么,你是真的亲了我咯?”
看着我笑的满面桃花,连钰怔了一秒钟,然后用手扶额,“你究竟产生了什么幻想?那只是妖王造的幻象。还好我把药剂配好,不然你就被摄取心魄,成了白痴了。”我心下一惊,暗叹幸亏,可是,连钰接下来的话却深深地刺痛了我“虽然你现在也没比白痴精明在哪。”
我默默流了几滴眼泪突然想到“那么妖王呢?”连钰正待开口,就听门响,我抬眼一看,居然是淮官,旁边的是,那个紫发少年,然后,怀里抱着一个火红的毛团?见我看着他们,连钰淡淡开口“那红狐狸就是妖王,被束灵术打回原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清明节了哎,嘿嘿,谨以此篇祭鬼神。
☆、拍天桥上十三阙(连钰篇)
我沉睡,十年。
这十年中,我梦到了很多事情,但是频率最高的始终是我师父裕华贤者羽化的那天发生的事。那一天是人间的四月天,正值山花烂漫,和现在的漫天飞雪不同,那时候的百拓山。我体内的冰灵玉师父说是与生俱来的,因为我本是佛主座下的鲢鱼使者所幻化,师父说,我这一生是为了历劫才来到这里投身成了人。可是师父却没告诉我,我历的是什么劫。师父说他这一走可能就永生不回来了,我不明白为什么,难道是因为那个女人拿走了师父体内的火灵玉?
后来我醒了,因为一个人敲了门,然后我就醒了。这是师父十年前就编好的剧本,我要起来给他开门,然后除去这百拓山上的妖王,之后离开这里。
可是,事情发生了变数。妖王迷惑了那个人,那个自称本皇子的祁红,那个女人的儿子。可是,后来又出现了的两个男人把妖王制住了,我便把他打回了原型,一只九尾的红狐狸。
红狐却告诉我一件事情,他说,去鬼市找到拍天桥上就可以找到师父。我本不信,但是,祁红这个傻瓜却说不着急回宫,非要拉着他的仙师陪我去找师父。我想他是想知道十年前他的大皇兄的母后和他的母妃之间的事情。
我们在室内点上三支红烛七支白烛,然后围桌而坐,等着子时的鬼船来接我们去鬼市。
其实,师父在世时我每年的这个时候都和他去鬼市见见他的好友谢必安,他和白老鬼感情很好,虽然我不知道师父为什么一个修仙之人却和地府的无常相处的甚好。
祁红一直在和他的仙师打眼色,我心里有些小小的酸涩,不知道为甚,毕竟我才和他认识三日,可是这种感觉却好像已经经历了好多年,可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他的仙师淮官身边的那个茗银树神暝英老是和淮官走得很近,他大概是很关心这两人的关系罢?还有那个红狐狸毓案妖君不明所以的总是不怀好意的盯着我看时不时还朝祁红眨眨眼,然后祁红就会低头揉揉鼻子,顺道偷着瞥我一眼,不明所以。
子时到了,祁红显然很是激动,白玉似得面容染上了一抹红晕,我居然觉得很好看。定了定心性,我摇起摄魂铃,然后我叫他们闭上双眼,过了一时,耳边的风吹了一阵子,然后就是喧哗的闹市声音。我们睁开眼睛,便到了鬼市,身边穿梭的是来往的打扮着人模样的或作商贩或作买客的鬼魅。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很忙啊,还去了苏州一回,被那里的美景震撼到了,就是脚走肿了,好忧伤。= =。
☆、拍天桥上十三阙 下(连钰篇)
我们游荡在这里,淮官和暝瑛在半途中混离在人群之中,然后丢下傻呵呵的祁红皇子兀自絮絮叨叨东看西看。
待到祁红发现身边只剩下我一个人,他的仙师大人不见踪影的时候,已经是半柱香以后了……
“吖?仙师?”循着挂满红色灯笼的街道走到尽头便是忘川河,河里飘荡着很多未亡人给亡者寄来的莲花灯,河边的彼岸花开的正好。祁红盯着我身后空无一人的街道愣了一阵,口中呢喃着“传说彼岸花不是血色,为何此处皆是白色……”
我看了他一眼,绕过他走到河边,盯着河水看,突然间,有一种久违的感觉,好像我曾经这样凝望过好多年。
“因为这里是冥府和人界的交壤处,没有那没多的怨念让这些花儿来吸收,你沿着这忘川撑船往里面行,你会发现越靠近地狱的地方那花儿烧的越旺,也越红艳。”
祁红听着我的解释,走到我身边,和我并肩站着,看着水,蓦地,心里很难过,又是这种感觉,好像已经难过了好些年。
“我记事起就一直呆在师父身边。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他的容貌没有改变过所以俗人不能容忍,说师父是妖怪,所以从来都没有一个人肯同我玩耍。”我倚着岸边的柳树顺势坐下,看了看波光粼粼里祁红荡漾着的影子,晦暗不清。
祁红听我居然和他说这些事情,显然很是奇怪,他怔了一瞬,倏然把扇子往手上一拍,合起。又露出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说“我若是那些孩童中的一人,断不会疏离了你,我会追随着你,形影不离。”
他的话显然只是说笑,可是我还是会莫名的感动,这还真是让我恼火得很。我摇头笑了一下,继续叙说。
祁红走到我身边和我并肩坐着,伸手握住我的手,我居然也没反感的挥开。
“官府还曾派兵来捉师父说师父是妖人为惑百姓。你可知道这幕后的主事人是谁?是你的母妃,她为了让当时的皇后你的大皇兄的母后茉知娘娘无法找到师父,这样便无法求得水灵玉为你的父皇延年。”
说话的同时,感到了祁红的手紧了紧,我等着他反驳,为他的母妃辩护,可是他没有,我抬眼看了他一眼,他居然那么用心的在看着我,心间一悸。
我咳了一声问“你为什么不反驳我?”
祁红深深地看我一眼,“你没必要骗我,况且,我相信你。”
他的话说的很满,我回过头不再去看他,“那么你下次别再相信我了,相信我你可能会死。”
祁红半天没有说话,我心里感到很冷,把手从他手里抽回,起身拂袖往回走。
“我想了一下,为你死去,甘之如饴。”
他的话让我脚步顿了一下,心里的一个念头冒了出来“我也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却又似乎合情合理,想不起来的前生,今世师父却没猜中。我只好往前走,身后是祁红追上来的脚步声。
走在鬼市里,却比人间更给我温馨的感觉,因为毕竟没有人世的世俗烟火。再往前方就是狐狸说的拍天桥,为甚一个阴间的桥却叫拍天桥,我曾问过师父,师父说因为这座桥一不连人世二不连天上,它链接的是通往天上人间和冥府的一个地界。那里是一些不属于三界的亡灵所居住的街道,有十三座楼阁,每一个都有一个灵君镇守,不要人间的香火,他们收的是天上仙人的祈愿。也就是传说中的仙人的信仰——圣神。
师父既然知道这些事情,师父会不会是居住在十三阙之内的一员呢?突然怀了很多期待,我们往通往拍天桥的渡口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树老令
我想连钰应该没有想象的那般厌恶于我,我牵他手的时候,他未曾躲开。只是,我的真心,他何故总是露出那样子不信不理的面容?为他而死,似乎是唯一表白的方式了罢。
如果说对大皇兄的喜欢是含着几分歉疚几分怜惜几分倾慕,那么对连钰的喜欢就是理所当然,没有什么理由,只是就那么喜欢上了,死心塌地的。看他第一眼的时候是对他突然从小孩子一夕长大的惊异,然后入眼的就只剩他恬淡的眉眼,纤雅的身影,眼里便只有了他的影子。
可是他总是那般淡漠于我,好像我们之间隔的不只是这人世间的空间,还有古老的逝去已久的年月。
追着连钰的步子望拍天桥上游走,这里挺好的,也没什么特别的结界,可是鬼市里的游魂鬼差似乎都远远的避开这个地界一样。
我们越往拍天桥上走,鬼影就越稀疏,到最后,就只剩下我和连钰两个人了。再往前走个一里路应当就是拍天桥的所在,每走一步都感到脚步生风,仿若飘飘如仙。
往周遭看,不觉碧山暮,秋云暗几重。天色晦涩,天边树若荠,泛起鱼肚白。
随着连钰往前走,他一袭黑衣离得那么近却还是快要浸染在这夜色里,心里一惊,真的怕他就这么消失,情不能自已,抬手抓起他被风吹得拂起来的衣袖。
连钰顿了脚步,我一不留神撞到他的背上,可恶的是本皇子这么个芝兰玉树的人儿,本就算是高挑,他长大后比我还要高些。
这人清瘦的厉害,心纠起来的疼,暗下决心,来日定要把连钰养肥了。没容我在心里继续碎念,连钰侧身看了我拽着他的衣袖的手,意料之外的是,他伸手拉住了我的手,然后又继续一言不发的往前走。他的手凉凉的,我心里却是暖的紧。
我咳咳一声想说点什么,缓解一下尴尬…_…||“那个,今儿个风挺大的,呵呵……”
连钰斜了凤眼似笑非笑的“啧”了一声。
我在心里暗骂自己真白痴,然后继续沉默。
沿着忘川的河岸线走了不多时,便抵达了小渡口,渡口周遭的彼岸花开的正盛,好像要一直往渡口的前方蔓延。有些真真就生长到了渡口的木板桥上,但是一被桥板下的忘川水溅到便瞬时枯萎。
我望着这些花,突然想起,人的一生也不过就是这般追寻得不到的东西,然后刹那芳华,转瞬殆尽。眼角飞过一摸红色,我倏然抬眼却什么也没看到。半转身子和连钰的目光撞在一起,我愣了愣神,心跳快了几拍,赶紧转过头去,可是连钰却是一派老神在在的样子,着实让我恼火,摸摸鼻子,暗忖特么难道沉鱼落雁,啊不,是玉树临风的本皇子,作为向来别人主动投怀送抱的主,难不成还需要暗恋别人?真真是天方夜谭。我理清了思绪万千,把这些个不可理喻的感觉挥散,又回归那副纨绔子弟的风流气派自是无话。
远方飘过来两艘船,一个桂棹兰桨,一个简易木船,待靠岸,我抬脚就往豪华游船上跨,连钰啧了一声,捉小鸡似的把我拽到了旁边的小破竹筏子上(づ ●─●)づ
作者有话要说:
☆、树老令 下
写在文前: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遇到他一次,可是他身边总有一个恍若嫡仙的鬼陪在他身边。也许那不是鬼。
我一直只有希望,希望他能问我一问我是不是认得他,可是,我跟在他身后在这轮回路上走了几遭,他从来没有给过我一眼。也许这就是向来缘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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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连钰站在这通往拍天桥的红色的小舟,我看着旁边的一艘艘桂棹兰桨,突然觉得好是寒酸,我问连钰为何不坐那些大船,连钰悠悠的看我一眼说了句“没有银钱。”我瞬时不知道说什么了,本皇子居然会缺银钱。。。
乘着红色兰舟在夜色弥漫的忘川里看着河岸边上灯火通明,明灭的鬼火浮在舟边上倒也是别有一番风趣。又行了一段水路,渐渐地到了水域宽阔的一方,我正待问将是否要帮帮那撑船的老人家,嶙峋瘦骨的,看着他载着我们两人怪于心不忍的。连钰看到我意欲向老者提问,把他的手指伸到我唇边示意不要说话,然后在我耳边低语“不要和他说话,会死的。”我心下一惊,他青葱一般细长的手指凉凉的在我唇上,我竟萌生出伸舌头的念头,幸好他把手指收回去了,可是说话温热气息拂在我脸颊,心里麻麻的,有一丝不妙的感觉,可是没容我多想,连钰说了句“到了。”便扯着我的手下了船。
连钰只顾往前走,我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老者,才发现老者在对我咧着嘴笑,可是印着那漫川的血色,确是让我打了个冷颤,老者似乎对者我晃了晃手臂,他拿着的是我的头上的锦带?什么时候?我转过头跟着连钰走,伸手摸了一下头上的发才发现不知何时锦带被换成了一根红色缠着一丝玄色的细丝的发绳。我在思考要不要把这件怪事跟连钰说上一说,连钰却开口了“那个是掌渡人,他负责摆渡把过往的鬼或者仙人送往拍天桥上,然后去往奈何或者十三阙。谁若被他注意到了轻则损仙灵,重则化为一缕幽魂永远在这里陪伴他罢。”
我这吓的,赶紧把头发上的锦带被换了的事知会连钰,他皱着眉头看了片刻,说了句“随缘吧。”要不要这么不负责任?敢情事不关己就这样淡然么。我有些说不上生气但是心里凉凉的难受。
拍天桥原来并不是真的桥,只是一个不属于人世也不属于地界的小岛,它浮在忘川之上似乎也被忘川上漫天的血色同化了,所有的树木花草皆是血红色的,就像被血污浸染了一般。“仙君。”好像有人在我耳边低语,我侧身循声回望却什么也没看到,有些纳罕地摸摸鼻子跟在连钰身后我继续往前走。回身的那一瞬我好像看到一袭红裳在江面上悠悠的漂浮。
“啧。”不经意间连钰头也不回的说“你莫要不舍,你招惹来的东西,自会来寻你。”怎么听他的语气似乎有些许的不快?我正待追问,连钰挥了挥手说“罢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总算走出了那片血雨腥风的树林,这里虽然没有什么树木,但是林立了很多石碑,每一块上面都是无字。
我随意一瞟就看到其中只有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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