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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狗女人是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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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赚钱,她压缩了时间去当工作狂,却没有忘记自己的性别,为了维护女人本应美丽的面子,她始终让自己保持整洁。因为隔了这么久再见到她,她还是初次见面时的那身,但非常干净。可她却没有保养自己,我二指间她有些发黄的头发末梢,已干枯分叉,像个小鱼叉。
我的脸离她的脸过于近了,这让我产生了罪恶的念头,我想摸摸她安详的脸,我想吻吻她干得起皮的唇,我还想‘‘‘!罪过罪过!阿弥陀佛!我忙闭上眼,强迫自己忘记她的样子,去背若干遍阿弥陀佛。很管用,该死的想法被阿弥陀佛打得鼻青脸肿不见踪迹,谢谢阿弥陀佛!
008章 忘了时间的钟
时间是个很忘恩负义的混蛋东西。当你特别在意它时,它会效仿蜗牛慢吞吞地龟行。当你不在意它时,它竟撒开冲刺的腿向没有的终点狂奔,不给你丝毫的喘息机会。
我像所有面对女孩的傻瓜一样,企盼时针分针慢些走,更希望它们不走。因为这种近距离看着女孩睡觉的感觉简直无法比喻,眨眼都懒得眨,唯恐眨眼的瞬间多次累加起来会少看若干时间。直到眼珠累得难受,眼皮才迫不得已飞快地下来一趟,但得立即回去。
看女性,是一种原始本能的吸引,应该不算罪过。对出家人却是一种衍生罪过的罪过,但凡人却可以肆无忌弹地犯着僧人的过。当凡人真好。本能的吸引是人本身的一种需求,痴看异性其实和饥时看牛奶面包有相同之处,都是需求。之所以我这么痴地看她,是因为我从前没看过,至少没这么近地看过。
骨子里总有些难以启齿的念头,时不时地因视野中的点滴刺激而蠢蠢欲动,这时我总会找阿弥陀佛来帮我揍那念头一顿。于是,我又成了正人君子。生和死只一步之遥,小人与君子也一步之遥。除了没呼吸的先行者外,只要活着的高等人类,每时每分每秒都在君子与小人间徘徊,极其自然地扮演着君子与小人的角色。这才是人。动物可不会。
自以为自己很肤浅,没想到竟如此深奥如此哲理,是不是面对心里的宝儿时都很圣人?别人不知道,我发现自己这样,刚发现的。之前对面没妞儿。
真没出息,看人也能看出口水来,枕头湿了一大片,翻个面,底儿是干的。
本来很困,现在看她,不困了。本来记性很好,现在看她,时间忘了。我成了忘了时间的钟,任由她狂睡不止。
1点,2点,3点,4点,5点,6点,‘‘‘‘‘‘。时间像流水一样,静静地,悄悄地,飞快地流着。
我一直看着她睡到自然醒。其实已经看她不清了,是借着外面的弱光看她的。说实话,看真没看够,但看困了,看饿了。我不知道她醒了,因为看不清,光太暗。大概聚精会神地看了那么久她,眼里心里脑里没别的全是她。天黑它的,我依旧可以看清我心中的“死期存折”。
她醒了,问:几点了!
我还沉浸其中,扭过头看钟,使劲眨了半天眼,放大了瞳孔才看清楚,回头悠然回答:两点零三分。
她呵呵冷笑一声。十分礼貌地对我说:你真是好人!大好人!超级好人!我请您两点叫醒我。您就真地两点叫醒我!谢谢你啊!你真他妈好!
不客气!我不知所云地回答。我也搞不清这么漂亮地女孩为什么说粗话。
她坐起身。跳下床。穿鞋。直奔厕所。猛地开门。冲进去。重重地关上门。片刻。又冲出来。定了定神。看了看。又快步走到门口。慌乱地开锁拉门。一大步就迈了出去。临摔门前。高声喝道:别把门和厕所门弄得一样。拜托你别这么懒。有空洗洗脚。完了再把厕所门刷上别地颜色!
咣当。老丫摔门而去。静静地楼道传来她急匆匆地脚步声。由近及远。又由远及近。一阵和她脚步频率相似地敲门声传来。把不知所措宛如做梦地我惊醒。忙去开门。门外是气喘吁吁地老丫。既像气地又像累地。
我不知该怎么说。就没开口。
老丫咽了口气后。严肃地说:记住!家政服务费是十五块钱。先还你十五块。其余地我会还地!别睡那么死。小心尿炕!还有。我恨你一万年!
说完,她猛然转身冲下楼去,急匆匆的脚步声再次由近及远。
此时,我才恍然大悟,中午两点时忘叫醒她,结果半夜两点她醒的。估计家教这差事被我给搅黄了,所以她才气成那样。
完了!我把“死期存折”得罪了,怎么办呢?唉!
我后悔万分,忙跑到窗前,推开窗,探头出去向下张望。我看到老丫正快步向前走着。柔弱的身影让我难受得要命,胸口堵得慌。隐隐约约地,我还看到她的右手不断地在脸上抹着什么,一定是泪水!她哭了,因为我这没见过世面头一次看女孩的土老冒。我闭上眼,重重地坐在地板上,又软软地躺倒,把头碰得又痛又晕。像死猪一样,我就这样躺着,望着昏暗中的某一处,心里一团乱麻,乱得乱七八糟。
009章 最美的雨夜
这是注定不能睡觉的夜晚。老丫走不久,便又传来敲门声。
我以为老丫回来了,马上发动几乎凝固的大脑,开始生产加工道歉的话语。一个类似鲤鱼打挺的动作,我飞快起身,让开着的窗的碰了头,硬碰硬,立即鼓出一个好痛的包。揉着包,念叨着“Iamsorry”之类的话去开门。
门一开就开始背台词:对不起请原谅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突然发现,门口不是老丫,是个高大威猛的黑影,估计为男性。
话不是说一半不说了,而是说一半忘了。是看到黑影忘的。
黑影说自己是警察,并掏出一个类似通讯录的小本本,效仿美国电影中FBI表示身份的动作,在我眼前晃了一下后又迅速地揣回口袋。一连串的动作极其潇洒利索,有福尔摩斯的遗风。其实黑影不晃小本本我也看不清,别说飞快地晃了。确定了我眼球还没确定的身份,黑影又开始职业化地说明来意。
他告诉我,就在刚才,有个女孩,误把醉酒的某经理当歹人,把好端端的醉人险些给改造成残疾人。原因是那醉人喝了很多酒,不敢逞能开车,又偏偏截不到出租车,碰巧遇到被我气个半死心情低谷的老丫,想问几点了。摇摇晃晃的架势口吃不清的表达,太像张牙舞爪嬉皮笑脸的色狼了。于是误会就此产生,醉鬼未喝完的叉叉喔(XO),成了她手中的自卫利器,醉鬼打车不成结果被老丫打。如果巧合成串的话,再有巧合就不足为奇了。碰巧他们在派出所不远处“影响治安”,于是双双被请。受害人坚持索赔医药费。老丫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警察说没有就拘留让家人来交。情急之下她把我供了出来。
黑影说,她说我欠她钱让我来交,于是我的家庭住址也暴露了。对于这个“出卖”我的丫头我束手无策,只能用家政服务费十倍以上的现款来安抚受害者了。
穿好衣服,我跟着警察在半夜上了警车。警车关门的瞬间,我看到了楼上有几户人家亮着灯,有若干个脑袋探出来正向我张望。
我不知道这些脑袋的智商是高是低,到底知不知道警车拉什么人,是与警灯闪与不闪警笛叫与不叫有直接连带关系的。
深夜很静,因为整个城市的98%都在沉睡。
警车没有耀武扬威一路嚎叫着疾驰。让我有坐出租车地错觉。
不远。马上就到了。
派出所不大。算上黑影总共才两个人值班。
灯光下。黑影现出真面目。是个黑脸。留两个月胡子。骑匹马拎个红缨枪说是张飞我也信。
一进门就看到老丫。眼睛红红地。肯定哭过。她对面趴着那个倒霉地醉鬼。脑袋缠了几圈纱布。睡得比猪还死。
看到我她咬住了双唇。红眼睛里突然泛出泪来。在灯光中闪烁着令我揪心地光。闪一下我心揪一下。直至快把我揪出泪来。她才低下头闭上眼。一滴泪砸在桌上。像特效一样竟产生了极大地声响和震动。在我耳鼓和心里闷雷似地“轰隆”一声响。还有良久地回音。心里有艘小船一下子就翻了。
黑影警察推了我一下,我才从惊呆中醒来。黑影警察说什么我就做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做。眼一直盯着老丫。老丫始终闭着眼静默着。我交了一百多医药费,还签了两个名,而后就领着肇事者出“狱”了。
大街还睡着,空空旷旷没有一辆车,只有两个人在走,还有两只猫在翻垃圾箱。看到人,猫跑了,躲在黑暗中,闪着宝石绿的眼睛向人警惕地窥视。
虽然肩并肩,走了许久我才发现,我是一直随着她走的。
这是一条熟悉的路线,她回家的路线。第二次走。某些路段上的广告牌的内容换了,有些没换。没换的广告牌仿佛在同我打招呼,哈喽,傻帽你又来!
和上次夜行一样,一路都是沉默着。我和她都是内向人,孤家寡人,很少说话,嘴除了吃饭喝水打哈欠感冒时替鼻子顶班儿外,基本都呈闭合状态,语言功能都快退化了。有时我希望自己是个哑巴,原因很多,但我不想说。
下午就开始阴,一直到现在才有下雨的意思。点点滴滴大却不密,有秩序地落在脸上,像楼上刚洗的衣服滴下的水珠,不经意砸到头顶。
她终于开口了,突然得吓我一跳。
跟着我干嘛?她的口气不再生硬却显失落。
我想送你回家,再遇到醉鬼我来打你掏医药费。
男人与女人说话务必加点幽默,没有哪个女人喜欢哭,都想开心。开心是驻颜术里唯一最灵验的免费妙计。这是在厕所看的一本泛黄的旧杂志上说的,今天试试,如果灵验,以后就脱胎换骨开始油嘴滑舌,反正没害处。
老丫笑了,笑像初一的新月。
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向即来的雨发誓,再不作沉默寡言人,要作滑舌油嘴之徒。从那以后,我尽量搜刮笑话绞尽脑汁让她开心。
我发现,眼前的女孩的笑美极了。乌云密布滴着雨的夜,他看到了一轮新月挂在女孩脸上。如果她是你喜欢的人,你会发现她的笑是明星般的迷人,你像傻瓜一样被陶醉,没喝过酒也知道醉的感觉。笑是多狠的酒精呀,心都晕了。
这是一个上天赐予我的浪漫夜,清凉却无风,落雨却不大。我和她被寂静包围,脚步声像心跳一样,有规律地飘进耳朵。我暗暗祈求上天,把云像抹布一样用力拧拧多滴下些雨吧!雨小只能让浪漫威风,我只能沉浸。雨大就能让我出头,展示有关怀的风度。
这个愿望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才成真。雨大了,像是三楼在浇花。
脱下衬衫我被凉雨激了个哆嗦。我把衬衫披在老丫头上,她没拒绝。刚刚平行的嘴唇嘴角一翘又成了新月。她给了我一个微笑。
边被雨水激着哆嗦,边品味着这难得的笑,我像吃了蜜的傻瓜一样,竟总结出“幸福必须付出代价”的体会来。
雨急我们不急,还是散步的速度。衣裤可受不了,都哭了,湿淋淋地贴在身上,凉凉的。
010章 记忆和笑颜
怪不得她不去躲雨,原来她喜欢淋雨。
她告诉我在很小的时候,无缘无故二妈就说她惹她生气,外面越是刮风下雨就越把她往外赶。邻居有个刘奶奶,老伴走得早,她又退休,闲着没事就带孙子。附近人家的事她都清楚,周围的邻居也都认识她。很多人都搬走了,很多人又搬来了。刘奶奶像一只恋巢的老喜鹊就不挪窝。因为人缘好,不管走的来的她都很熟。又热心,总喜欢帮助新来的。
二妈是个母夜叉型泼妇,周围人都讨厌她,但也不敢招惹她。时间长了,刘奶奶知道了二妈总虐待老丫。只要外面天气不好,她就站在门外等着。不长时间或很长时间,可怜的小丫头就被赶出来。她赶紧撑着伞或拎着衣服,在雨中或风中,颤颤巍巍地来到哭鼻子的小丫头面前。
小丫头泪眼朦胧,看到一顶老式的大黑伞或一件大衣服,给她遮住了雨挡住了风,旁边是一副慈眉善目,慈爱地笑着把她领进她的家。那时她就有个奇怪的感觉,刘奶奶的小屋再怎么冷,她也觉得很暖和,甚至比二妈有暖气的屋子还暖和。(心理作用让她在那么小的年龄那么小的心理,就有了家的温暖和对比的清晰概念了。)
刘奶奶的小孙子是个愣头虎脑的胖男孩,喜欢领着她光着脚穿上凉鞋,在雨小的时候冲到院子里趟积水玩。她的记忆中那个不幸的童年里的小雨,至今仍淅淅沥沥地下着。
童年是一本空白的书,只记最美好和最可怕的片断。现在的景况是那么的糟糕,坚强且乐观的她总用记忆中最美好的片段和图景将现实遮盖,所以她总会在那个小黑屋里流着泪幻想着美好。
如果外面下着雨,她会放弃睡觉的时间闯进雨中,张开双臂,仰起脸,迎接自然的清凉,为她把疲惫的身心彻底清洗。人虽变了,但雨没有变,记忆没有变。刹那间,又回到了那个多灾多难的童年,那个永不褪色永远美好的雨天。那一刻流泪了也不会知道,因为泪一涌出来就和雨混合,带着烦恼裹着心酸,一古脑钻入地里分解消散。
她用了很长时间来解释她为什么喜欢淋雨。对她来说这是为我解惑,对我来说她这是吐露心扉。其实这一定是她的秘密,之所以告诉我,一定是我的表现让她把我在心里,从杂七杂八的凡夫俗子险恶小人堆里挑出,放到了君子堆或单独放到了一处吧!她衡量人的标准我不知道,但我肯定,对她来说我很特别。
雨没有停的意思,她的家却很快到了。
刚开始,我还穿着紧贴在身上和我一起哆嗦毫无作用的背心,并用双手抱着肩,听灰姑娘讲童年的故事。但故事感动了我,那双手不知何时插到了裤兜里。我一副满不在乎雨的样子,作护花使者正人君子状,陪着姑娘走。
我说她很乐观。她在雨中又微微一笑。
她说。现实那么悲惨。人再哭着。太阳再亮。你地心永远也看不到光明。现实糟糕。人却笑着。雨下得再大。你地心将永远阳光永远晴天。
她地家到了。我们收住了脚步。
她把我地衬衫从头顶拽下来。在雨中用力拧了拧还给我。
她认真地对我说。她真地很感谢我把她从派出所解救出来。给她垫钱送她回家。还听她唠叨。
我用新郎回答牧师愿不愿意地口气跟她说:我愿意。可我知道。通常领惹祸地人出派出所地都是他地家人。她找我来。说明什么?我是冤大头还是疑似亲人?我喜欢后一种想法。
她笑了。
美死我了。
她挥了一下手表示再见,转身下了台阶向走廊昏暗的光芒走去。
喂。我叫住了她。
她转过身,愣了一下说:我还很传统,钱可以慢慢还你,但在你那睡的一觉我没法还,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君子。
我说:你误会了,我想告诉你,你的笑曼玉没法比。还有,衣服贴在你身上比贴在我身上好看,没看够,下次淋雨还能邀我欣赏吗?
她笑了,出了声。
只要穿着衣服你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她停了一下,又说:你是个好人!允许我作你的朋友吧!
我高兴得原地转了一圈,回答,OK!
快回去别着凉。
她说你也是。
我看着她消失在暗光中后才走。
因为高兴后来开始跑,一直到家。
这一夜,有雨,有她,有故事,还有美梦。
011章 梦的疯狂
雨过天晴。
平日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不时还损上两句的老天爷,终于用艳阳高照牌洗颜露,洗去了脸上的阴云,蓝天上只有太阳公公在向一天的最高点攀升。
迟到了,我还和日头赛着比笑脸。平日怎么瞧怎么冷清的街道,今天没几个人竟也显得热闹。梧桐树上那只总能看见的老乌鸦,长得和喜鹊似的。
乌鸦你早!我高叫。
扫大街口罩蒙面佐罗似的老大爷低着头帮我纠正:小伙子,那是喜鹊!回去多好好学习,我以为就我是文盲呢!唉!背着书包的人也不都有文化呀!
我脸红如猴臀。
平日不愿让座。见到一人二命的孕妇,脸上有梯田的老者,先天或后天缺个零件的残疾人,我和一帮类似心理的小混蛋们,比赛似的开始竞争虚无的装睡冠军。在酣睡的伪装下,眯缝着贼溜溜的眼珠,来回扫描应该坐下的人的位置。只要走了就都醒了。也有装睡成真睡坐过站的。
今天我脑海里没有雷锋叔叔给我说教,就自觉地给一个只有几根白头发的“大爷”让了座,“大爷”受宠若惊地就座。人民是需要正确领导的,好的带头是榜样,榜样可以带动出一片自发的爱心。又有很多人让座了。
世界说不出的美好,阳光形容不了的灿烂。
一道走着脚不累,一路站着腿不酸。迟到被批了都还笑着,主任说严肃点后我才收敛。
多美好的一天呀,很快就过去了。我下班时还和两个平时都没注意其存在的新同事打了招呼。
过年也不过如此。我少见地高兴。何况我地年并不高兴。远远不及今天地心情。
淋雨是一项类似冬泳地运动。须参与者具备多次挨淋地经验。和抵御寒冷地身体素质。经过一夜地筛选。我不合格。鼻腔里总有分泌不完地透明粘液往外窜。拦都拦不住。时不时挂出来为我会心地笑添些傻气。而老丫有多次淋雨地经验积累。肯定没事。我不行。感冒了。头痛欲裂。让我开始憎恨起唐僧。悟空真可怜。
爱是阳光。目地就是奉献。有形地无形地都得付出。有形地可以显出无形地存在。无形地可以显出你地存在。如果你爱地那朵花没有像你绽放。定是你地付出还没有让她感觉到。说白了。付出不够。摘自忘了名地书。如果能和她牵手。我愿意为她地雨下而让我地鼻涕下。终日不停。像雨一样淅淅沥沥也在所不惜。
夜里做了个梦。莫名其妙地梦。梦都莫名其妙。
说是一座座北朝南门西窗东地砖房成了我地住所。没住过竟熟悉所有布局。这种建筑是六七十年代地产物。有钱才住得起地旧式别墅。清晰记得。是波浪铁皮斜铺成角那种房顶。错落有秩整齐划一红彤彤地砖墙。好像还有参差不齐地木板钉成地不堪一推地栅栏。房里没爹没妈。有我有她。还莫名其妙钻出个戴眼镜地家伙。像我地主任。其实我也没搞清楚。这房子到底是谁地。反正梦里没有产权纠纷。三个莫名其妙碰头地人在煮一锅米饭。锅里就一把勺。三个人像劳改犯排队打饭那样挨个来。主任一我二她三。梦里我都在对她表现那种只有喜欢一个人才会有地。狗屁膏药拍马屁式地热心与大度。先给她盛后给自己盛。可她竟吃错药似地。端着我地一片好心跑去和主任聊天。我拿着饭勺。心里别提什么滋味了。这给我恨得。想一步上前挥舞铁勺敲主任地脑袋。突然场景变换。我和她莫名其妙地站到了外面。我们正柔风细雨地聊天。聊什么梦知道。边聊边关栅栏门。突然场景又换。我和她莫名其妙魔术般地转移到关着地栅栏门外。门外一群西装革履皮鞋锃亮油头粉面地家伙。正蹲在地上弹玻璃球。他们定是传说中地黑社会。一身乌鸦黑说明其一。几个可怜巴巴号啕大哭地孩子说明其二。一切明了。手段恶劣地黑社会们抢了孩子们地玻璃球。奇怪地是。孩子们干打雷不下雨。一点眼泪没掉站着干嚎。我们小心地走过去。我穿拖鞋地脚没被什么硌着啊。那黑社会们干嘛说我踩了他地玻璃球?话不投机开始动手。人数悬殊我们被追杀。很刺激。那速度估计可参加奥运田径预选赛。女孩子在哪都显弱。梦里也慢半拍。不是腰就是屁股挨了一刀。我难过地扶着她没命地狂奔。她让我放下她。我倔强地拒绝。突然。奇迹发生。主任像被吹了气似地鼓成了球形。米饭里掺了添加剂不成!给催成这样!他从后面冲过来。像保龄球冲瓶一样。把不堪一击地黑社会全部撞倒。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老婆又生了六个丫头。
一声尖叫。我被惊醒。
我发烧了,头疼,额头滚烫,直烫手背,不知为什么,我想起了牛排。
又一声尖叫,划破黑暗中仅有的一丝宁静。夜不是那么静了,还是发烧时耳朵特别灵敏?感觉中,黑暗里的静正一点点被各种声音吞噬。
外面不是叫春就是群欧着的疯猫们的嘶叫;楼上屁大点儿刚会走路就没停下,拉着他边滚边敲的破玩具鸭子,半夜不睡白天没动静的小疯孩儿,跺着楼板的咚咚声;楼下闹了一年,拖拖拉拉没离婚的疯两口子,不知谁没得着高潮正怨着谁的骂街声;左楼老公长年出差,白天睡觉晚上灌着咖啡看电视,动不动就哭个没完的疯婆子的傻笑声;右楼留着马尾巴长发扎着同性恋耳钉,夏天裹着头巾的疯三儿,带着耳机跟着摇滚杀猪般沙哑的嚎叫声;还有楼道里半夜才回家的沉重步伐声。
这堆声音里只有我难受的喘息声略显清晰。
我坐起身,心脏像不能承受般猛烈跳动起来,像敲鼓一样,十分明显地可以感觉到,它在那个一辈子封闭的狭小空间里,孤独难受来回撞击着时绝望的悸动。头烧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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