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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灵魂-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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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欲灵魂

  作者:一枚道人

  应该算是虐……

  记忆定格在红色中,突然惊醒后,兀自看着透着丝丝寒气的玉石墙壁发呆。
  时间也容不得他发呆,阳光已经穿过石栏照了进来,让这四处生风的地方愈见寒凉。暗道一声糟糕,立刻翻身爬了起来,拿上背篓锄头就出门了。
  体力已经明显的大不如前了,太阳那么一晒,便头晕目眩。
  他被要求修一条通往山下的路,作为他赎罪的方式。而这条路的长度,是天与地的距离。
  不过好在那时候天和地分得不是很开——白泽乐观地想着,总有修完的一天。
  石头将指尖割得伤痕累累,却已经感觉不到痛楚,心中苦痛的呐喊时时徘徊,已经将他压得无法抬头。
  任凭朱雀与白虎的刁难羞辱,他只管在意脚下的石头,体力的锐减,让他无法一次背很多十块,只能多跑几次了。
  初始的时候,白虎和朱雀几乎始最为愤怒的人,动辄鞭笞,然而他淡然的态度,让他们很快失去了乐趣,只能找别的方法伤害他。
  在朱雀发现言语的力量更能打击人时,他们开始了刻薄的辱骂。
  而白虎,这样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实施着他所知道的全部恶毒。他知道这个罪人不怕痛苦,但是他害怕羞辱,他这样一个从前高高在上的人,羞辱远比□上的痛苦更有杀伤力。
  但是当他想要轻薄白泽的时候,白泽突然机敏地转过身来,横了他一眼。这样充盈着霸气和血腥的眼睛,将有未来战神之称的他吓得后退了一步。
  仅仅一步,但也足够他恼怒了。
  然后,是劈头盖脸杂乱无章的拳脚暴力,他则是护住头脸安静地蜷缩着忍受着。
  “你们啊,怎么天天就知道玩。”
  头顶上突然响起的声音让他瞬间僵直了身躯,连那些痛苦,都仿佛远离。
  有一个人,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想再看见的人,他现在什么祈求什么希望都没有了,只能祈祷着不要见到他,只要能不见到他,什么苦都可以忍受,因为,这个人施加的冷漠,才是最大的惩罚。
  然而,他们的再见面,居然是在这样难堪的时刻。
  现在,他是整个不周山最低贱的人,谁都可以教训他作践他。那些被他背叛的昔日好友,如今,都是赋予他痛苦的主力。
  只有那个人,连这样折磨他的机会也不要,只是不想再看见他。
  当他知道这一点的时候,好像什么痛苦,都不是那么难熬。内心些微的失落,也被欣喜掩盖了过去。
  但是现在,他们见面了。
  在他被他们朱雀辱骂得灰头土脸的时候,那个人,走到了他们的面前。
  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的身体微微瑟缩着,似乎是想要掩饰一下身上凌乱的伤痕。想见却不敢见的人,现在就在他的面前,彰显着云泥间的距离,比这条下山的道路更遥远的距离。
  在他的面前,好像脱光般难堪,那些屈辱的过去,全都翻涌上来。白泽别过脸去,手指在石块上磨得血肉模糊。
  “我说怎么找不到你们,功课做了没。这次打仗发现了吧,吃老本是不行的,不精进自己的功力,下次要是出个比蚩尤还厉害的,看你们怎么办!”青龙走到朱雀旁边,爱怜地给她擦擦汗,“太阳这么毒,虽然在山上不觉得热,但是会晒得更严重的。”
  “你哦,说甜言蜜语的时候表情就不能松快一点,有人欠你贝壳(远古货币)没还?”朱雀娇笑着捏了捏青龙刚毅的脸,拿脑袋又讨好地蹭了蹭,活脱脱一只撒娇的喵儿。
  她确实是个可心的女孩儿,但是面对白泽的背叛,她失去了冷静和理智。不过,这不关他的事,自己没有掺和进来,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青龙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目光从他身上扫过,又看向了朱雀。他知道的,在那个人的眼里,没有自己的存在。这样的认知说放松那是骗人,可说失落则是下贱。
  他早已失去了想念的资格,他的全部感情,都已经埋葬。
  对青龙来说,做这样的事没有意义,怎样的折磨也掩盖不了背叛的事实,怎样的偿还也找不回来破碎的情谊。不过如果白泽开口的话,他青龙会考虑仁慈一点结束掉他的生命。
  只是还是略微有点惊讶诧异,当年修业时期,白泽可是这不周山上,甚至可以说是这天地间,拥有一份独一无二的美,飘逸出尘,高雅俊秀。
  可是现在,他同下界的奴仆没有任何区别,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形容萧索。总之,已经找不出任何先时的风采。
  他就那么离开,没有对朱雀白虎的行为有任何干涉——也是,这些,原本就与他无关。然而这样想着,眼眶,却有些发涩。
  回到不周山后,他们之间也就这样匆匆见过一面,彼此没有任何言语,只不过,一旦相见,无聊的命运就总是想玩点花样,让他的生活多点乐趣。
  “泽!玄武殿下传你过去!”宫人在山门口大喊道。因为他是罪人,已经不配使用至高无上的白色作为名称,所以,他的名字也被改成“泽”这一个单字。
  白虎和朱雀冷笑着,平静的玄武在这件事上几乎比他们更暴烈,当时就是他向女娲提议用万箭穿心之刑处置白泽。虽然这个提议被驳回了,但是他拿到了白泽的全权处置权,只要不弄死了,怎么玩都行。
  想来娲皇也已经完全放弃他了,尽管他曾是娲皇最为得意的精品,一旦背弃,就什么也不是了。
  迎面而来的便是一记锅贴。第一次挨玄武的耳光时,还是很惊诧的,从来没想到温柔沉稳的玄武打人会这么疼。但是现在,好像已经习惯了。
  这一旬的时日,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许多从前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事情,羞辱,惩罚,痛苦,接踵而至。
  “贱人,你还想勾 引谁!居然连白虎这样的小孩你都不放过,真没想到啊,跟着蚩尤不过几年,就能淫 荡到这个地步!”玄武在乾坤镜里看到了他们在山路上的情形,火冒三丈。往日里虽然罚得狠,到底顾念到也曾是同窗旧友,有时也不会太重,但是这个人,居然死不悔改,连他的宝贝白虎都敢玷污,今日若不让这贱人脱掉一层皮,他玄武这么多年就算白混了。
  玄武暴怒的样子连白虎都被吓了一跳,“玄武——”
  “你闭嘴!越活越回去了,待会儿收拾你!”玄武抬手就扔了一个禁咒过去,将白虎定在了原地,并冷冷看了朱雀一眼,朱雀被吓得立刻笑着说道:“我去找青龙了去。”然后便逃开了。
  白泽静静地看着玄武,冷冷一笑——原来,我在你心中已经是这样不堪了?那你当年还说什么值得一交。
  “玄武殿下,尤乃是轩辕黄帝亲封的兵主战神,还请留点口德。”即使知道这样说话会给自己带来什么,他还是选择说出来,侮辱尤,你还不配。
  得到的,又是一个耳光。
  “来人,备刑架!”玄武盯着他的眼睛,狠狠一脚踢在了他的腹部,一甩袖子,扛着白虎朝走廊的玉座上走去。太阳大得很,生气是生气,但是也不能晒着了他的宝贝白虎不是。
  即使是在这么明媚的阳光下,即使他身上那单薄的衣衫其实真的没什么御寒的作用,许是心里因素吧,衣服被脱掉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其实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扒掉衣服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纵使对自己说一百遍罪有应得,谁能对屈辱甘之如饴?而且这屈辱,还是由昔日的同窗旧友所施予。
  看看院子中央诸事就绪,玄武喝声:“传杖,红木大杖!”。
  白泽闻言一惊,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玄武——这是,你真的今日便要将我杖杀吗?
  看白泽那无辜委屈逆来顺受的眼睛,玄武突然有一种罪恶感,然而他压制罪恶感的方法就是给予对方更大的伤害,于是便抬手对他下了禁咒。
  见玄武给自己下了禁咒。心下一暗,即使自己从未用法力扛刑,玄武依然是不遗余力地从各方面打击伤害他。
  看着白泽黯然地低下头去,一副任打任罚的委屈小媳妇模样,玄武不免一肚子邪火——装这么个小模样给谁看,还想谁来可怜你不成。
  白虎瞪大了眼睛,看到玄武在红木大杖上又施加了蓝紫色的电弧,方才觉得自己还真是小巫见大巫啊。
  在红木大杖沉闷的声响中,白泽瘦骨嶙峋的后背先是迅速肿了起来,然后,到了一定的时间,皮肤破开,血溅数尺。里面的肉都烂掉了。
  然后声音变得有些潮湿,然后从来不在人前求饶的他,发出了很小声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只是这声音太微弱,坐在廊檐下的玄武,不可能听得到——便是听到了,也是自取其辱吧。
  另一方面,朱雀被玄武的眼神吓跑了之后还真去找青龙了。对她来说,青龙虽然是娲皇免费送给她的夫婿,不够情调也不够温柔,但是需要的时候,还是满可靠。
  “去看不,这回玄武气得不轻,那小子也太不是个东西了,连玄武的宝贝疙瘩白虎都敢勾引,真真是死不悔改了。”对于他们而言,一个是与蚩尤通 奸的贱人,一个是尚未成年的未来战神,谁勾引谁是明显得不言而喻。
  青龙在心中小小地诧异了一下,便被朱雀拉着向玄武宫殿飞去。
  有青龙这个重量级的凶神在旁边,我才不怕你瞪眼睛呢——青龙算是神兽中唯一不怎么鸟玄武的人,当然,以前的时候,白泽也不怕玄武,但那只是以前。

  不救美的不叫英雄

  意识逐渐开始模糊,在长期以来连续不断的伤害下,即使他的复原能力没有被封住,也已经毁得差不多了。视线里一片冰冷的血红色,背上接连不断的伤害,让他突然就想起了疾风骤雨的那一天——
  大雨模糊了众人的视线,浑身的血迹在冰冷的雨里荡开,体力越来越弱,即使拼尽全力,破碎的声带也只发出了几个模糊的音符。
  其实到了今时今日,他的脑袋已经不那么灵光了,甚至忘记了他究竟是为什么会这么狼狈地被人提在手上,这么狼狈地濒临死亡。
  那个单手提着他的人,那比他大了近三倍的身材,也开始模糊了。
  “尤……”轻微的声音淹没在暴雨里,蚩尤的眼睛,只看向战场的前方。
  轩辕手下众多神将外援,不消一时半刻,就将暴雨狂风停了下来。天空恢复了澄澈。
  “蚩尤,孤向来敬重你,哪怕你是敌人,但是你现在,还有没有点战神的样子!”轩辕在阵地的那边喊着,已经掌握了胜利的他,居然还这样斥责敌人,不觉得有些伪善和可笑吗?
  他这样想着,努力抬头想看清楚轩辕的脸,当初,就是不喜欢他这一点,觉得他伪善,所以就离开了,比起他那样处处平衡时时考量的帝王,自己更倾慕蚩尤这样真性情的草莽。
  只是现在,虽然那担心不知道更多是为了什么,那神情,看着居然不是那么讨厌。
  “轩辕,白泽在你那边呆过许久,你怎么就会不知道呢?”蚩尤将白泽提了起来,尖刀对着他的手腕就是一下。
  “你做什么?!”那方的神兽也都惊愕了。他们相互之间能力多数都是保密的,连他们也不知道蚩尤到底想干什么。
  但是轩辕是知道的,白泽跟随他也有一段时日,甚至救了重伤致死的西陵正妃,所以他担心的,远不止人们所想的那样。
  “白泽的血能做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身为一个吉祥瑞兽,首要的就是能起死回生,这个能力比那什么劳什子预言有用多了!”蚩尤狂笑着,不知道是为了他所认为的胜利而庆祝,还是为了无可挽回的时局散发最后的狂傲。
  然后他们打了起来,这个时候,白泽突然觉得自己是个路人,几番辗转,全都成了笑话。阵地的那边,有他的至亲好友,有那个人,然而,犯了这么多罪行的自己,还能得到原谅吗?
  撑起身子,看到他们打地天翻地覆,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力气,居然站了起来,“轩辕——”这是他以生命为代价最后能调动的力量,轩辕终于听见了他的声音。转过脸来看着他。
  二人初见之时,白泽几乎囊括了所有美好的定义,那是女娲手里最得意的作品,第一个有了自己思想意识的作品,连眼盲,也仿佛是女娲故意设计的。
  此时的他,一身肮脏,分不清血和污泥,一头白发早已没有了生命力的光华,就如一堆被雪盖住的稻草。
  见轩辕终于听见,他轻轻扯出了一个笑容,其实,他更想叫的,是另外一个人,可是,越是想得紧,越是不敢,只好叫了轩辕,希望能唤起旁边那人的注意。
  那个人始终没有看他,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如何杀死蚩尤上。
  罢了,既然是你的愿望,不知道肮脏如我,可还有资格为你达成——以手中的利刃起誓,以胸膛的鲜血起誓……
  然后是鲜血染红了视线,然后,天又开始下雨——
  “玄武,我记得娲皇陛下有说过不许弄死了吧。”青龙看了眼场中那堆基本上看不出原型的“东西”对着玄武淡淡地提醒到。
  “难得青龙殿下大驾光临,倒是本宫疏忽了。不过个把子奴仆,死便死了,又能怎样。你放心,他这样的人,就是死了,放碧水台里泡上两天就又可以接着玩了。”说话间玄武指尖一横,缚住白泽手腕的绳索闻风而断,白泽的身体软倒在血泊中。
  “玄武,这不像你。你向来不将仇恨放在心上。更不会为了别人将自己弄得这么难看。”青龙走到刑架边,确定了白泽还有气,召唤出两个头顶有角的半兽吩咐道,“把人抬我屋子里去。”
  “青龙,你这是不把玄武殿下放在眼里咯?”白虎在边上扯着嗓子喝问道,他一向不太爽青龙,战斗力比他强,面瘫力比玄武强,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看着就火大。
  “你有意见?”青龙眉毛一挑,冷笑着回了过去——现在的玄武,他真是不怎么放在眼里,被仇恨迷惑的人,哪里还有点神兽的气度。
  他青龙一向的风格是:看不顺眼的,杀!这样想着的他,还没意识到,即使所有人都说白泽如何该死,在他的心里,也没将其列入看不顺眼杀无赦的范围。
  略嫌粗暴地拎了桶水,“哗”一声对着白泽从头浇到脚,总算把血污冲得稍微干净了点。白泽沾水的白发镀了层淡红色,愈发显得晦暗,青龙沉默了一小会儿,将人拎着放到自己的床榻上。
  身上的伤口被硬邦邦的床榻一挤压,白泽不可抑制地无意识呻吟着,眉头纠结在一起,连清醒时那些若有若无的哀伤,也都被痛苦淹没。
  “别叫了,真难听!”虽然知道白泽现下也听不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吼了一声,心里没那么憋了,那细微的呻吟,明明是委屈的味道,他怎么就越听越不对味儿了呢?想来就是他青龙,也难免受流言飞语的影响吧。这样一想,不免想起许多往事,心中唏嘘之下,表情也柔和许多。
  而他这么一吼,白泽真的就闭嘴了,再不发出一点声音,搞得一开始青龙还以为他装死来着。
  可是这滚烫的体温,纠结的表情,也不太像是装的。依现在白泽在不周山的状况来看,也不会有人肯给他治疗的,还是自己动手吧——虽然治疗不是他的强项,但是把个脉先。
  白泽的手指已经被磨得很粗糙了,斑驳干枯。想要感慨一句自作自受,却也知道自己没有立场以这样高高在上的立场去怜悯或者可惜。
  其实,心中多少对他还是有点歉疚的吧,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事情,也许,现在白泽依然是不周山高贵美丽的神兽,用他的手指为每一个生命指点迷津,而不是去磨那该死的石头修那毫无意义的路——
  那时候的他们,还是在不周山上无忧无虑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菜鸟,一被制造出来便高高在上的他们,并不懂得人间的疾苦。他们的脑海里,只有忠诚。
  但是,青龙总看见,白泽的嘴角若有若无地擎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即使他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却依然仿佛对尘世洞若观火。全然不像那些脑子直来直去的神兽。也是,像他们嘛,还统领着一个物种,而白泽,却只此一只别无分号,想来娲皇应该赋予了他什么特殊的能力才是。
  而现在,你的眼睛倒是能看见了,可是,难道就不后悔吗?
  在下手给白泽疗伤的时候,青龙这个只有看不顺眼杀无赦这样简单意识的直脑子,算是濒临短路了。
  这样鲜血淋漓的伤,还上了禁咒,要怎么弄?难不成让他亲自动手,做那些个宫人做的事情?而且他有点困惑的是,白泽的内力,怎么也被禁锢住了。按说在行刑完毕之后,玄武就给解开了……
  心中本就苦到了极点,却无奈答应了某人的事,无论如何都要坚持。模糊中总有一个红得很嚣张的身影走在前面,却始终不肯回头。
  他知道这是谁,也知道他为什么不回头。这是他在清醒时不敢触碰的一段过往,然而每次想要放弃的时候,他的身影总会出现。可是,尤,我坚持不下去了啊……
  大雨滂沱的傍晚,已经身受重伤的尤狞笑着掐着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道:在本座原谅你之前,你不准死,听到了没,你不准死——
  然后大雨停了下来,然后那人变成了一大片比夕阳更为惨烈的丹枫林。
  刚刚咬着牙准备亲自上阵的青龙听见他细微地唤了声“尤”,气就不打一处来,本来就不怎么温柔的手重重地往他背上一按——
  “啊……”白泽居然一下给痛醒了,痛哼了一声,手脚微微抽搐了两下,眼神朦胧地看向手按在他背上的人。模糊之中,他以为痛苦还在继续,看来玄武今日是非要他死不可了,惨笑一声,紧咬牙齿不复多言。
  青龙本来有些不忍有些动容的心,却被突然闯进脑海的记忆给生生隔断,看着趴在床上的人,在看看自己触碰过他的右手,突然把药往几案上一放,摔门跑进了院子。
  真是要死了,这种事一次不够还想要两次吗?
  在院子里一条龙吟枪耍得虎虎生威,原本体温偏低不轻易流汗的他内袍居然湿透,心中偏又冷笑自己修炼不够意志为旁人左右,一直到连龙吟都开始不安地嗡鸣起来,他才停了下来,提了桶水直接从脑袋上浇了下去。
  头发上的水珠一点一点地滴落到土里,很像眼泪的形状,青龙愣了愣神,阳光晃得他脑子有点晕,过于明媚的阳光总让人回想起当年的时光——

  河蟹的夜晚~

  头发上的水珠一点一点地滴落到土里,很像眼泪的形状,青龙愣了愣神,阳光晃得他脑子有点晕,过于明媚的阳光总让人回想起当年的时光——
  话说那还是很美好的当年,白泽还没有下世去辅佐轩辕,玄武的脾气还平静温和,青龙和朱雀还如胶似漆,白虎还只有豆丁点大,女娲还被他们称为娘娘而不是娲皇,土地上的人们均等地分配着他们的劳动成果,虔诚地敬仰着自然的力量,没有战争,众生平等。
  在这样莺飞草长鸟语花香的美好年代里,即使他们一被创作出来就拥有了至高无上的能力和地位,但是闲得无聊的时候也相互切磋下子,免得身手变钝了让山下的凡兽看笑话了不是。
  坐在一旁的白泽其实很羡慕——尽管他看起来一脸的淡然无谓人模狗样——哪怕女娲告诉他他的能力必须用视力交换,哪怕他平常的时候并没有觉得看不见有什么不好,但是在听到他们嬉笑打闹的声音时,心中总是不免泛起羡慕的涟漪。
  “哎,青龙,你看他——”朱雀对着青龙挤眉弄眼地指了指白泽,明知道他看不见,偏又做着个偷偷摸摸的样子。玩来玩去就那么几个花样,都从太古玩到洪荒了,一点新意都没有,真是腻歪坏了。
  所谓不破不立,大抵也就是这样了,这几个花样真的是都被她玩破了,于是,很自然的,朱雀想到了新元素。
  “干嘛?”一个瞎子,再好看看了这么多年也免疫了不是。难不成你这个小妮子还打算欺负残疾人士?
  “你想到什么了?”朱雀笑骂道,她与青龙是天生的心有灵犀,“就算我想,凭你青龙这么正义的人,肯定是不会允许的。”
  “然后——”青龙双手在胸前交叉着歪着脑袋看着朱雀,这个女人,每一句好话都带着一个目的。
  “你看他,天天坐在那边,也不跟我们说话,也不跟我们玩,应该满无聊的吧,我们找他玩去。”说着也不管不顾地就拉着青龙朝白泽飞去。虽然白泽不一定会买青龙的面子,但是好歹有个人壮胆不是。
  白泽为了避免误伤,一般在他们切磋时都坐在离这不远的另一处石台上,远远地观望,姿态若即若离。
  “那个,白泽?!”朱雀在他面前站定,不确定地叫了一声,虽然他们天天见面,但是,老实说这个人的名字,她还真不是很确定。
  白泽早在她起飞的时候便知道了,于是带着有好地微笑,抬起头面向她,说道:“我是。”
  他这么不紧不慢的态度倒一下让朱雀局促了起来,看他面向自己,她又不确定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鲜红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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