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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灵魂-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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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在阳光下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青龙赶紧一把将她的手抓了过来,传音道:“没礼貌!”
  “干嘛啦!”朱雀颇有点不爽地甩掉青龙的手,这个男人除了个性有点冷之外粗看之下还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管得太多做事太婆妈,一点都不大气,一点都不上档次。
  其实朱雀倒只是被白泽吓到了,她又仔细地看了看白泽的眼睛,确定了那空濛的样子不是装出来的,眼睛确实不聚焦,当下又更惊奇,她怎么总感觉这个人应该是看得见的样子。
  “什么事?”其实他知道是什么事,然而突然变得不确定起来,这样的小事,反倒是他能力的弱项。
  可知天下交替兴亡,难测友人喜怒哀乐。
  “这样的,我们看你天天做这里满无聊的,想叫你过去玩,那个啥,是他——”朱雀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实际上过后朱雀自己都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就闷骚起来,也许是看白泽那个淡然的样子,害怕面对被拒绝的窘境,于是便找了个挡箭牌,慌忙之下她将青龙往前面一推,“他满好心的,叫你一起过去玩。”
  你个女人!青龙心中腹议着,脸面上还保持着十足的风度,问了一句:“你愿意吗?”
  “我……可以吗?”白泽睁大了眼睛,“那么,玩什么?我能玩的不多。”他的眼睛倒还好说,失明这么久,他自有自己独特的识别周围事物的方法,但是他的体力——他这个坐后方的,怎么比得过那些跑前线的。
  “没关系!”一见白泽没反对,朱雀立刻来了兴致,看来这个人也不像外表的那么冷嘛,也许只是因为他看不见,所以才不敢跟我们玩吧,“你看不见嘛,那就你来抓我们吧,你抓到我们谁,就再倒那个人抓,怎么样……”
  “朱雀……”青龙恼道,这个女人真是被惯得口无遮拦了是,对着个盲人瞎说些什么呢!
  “哎呀,就你事多!怎么样,玩不玩?”朱雀热情的态度完全占了强势。青龙看看不做声的白泽,要是弄僵了或者别个心里不受用,这个女人搞不好又要闹。
  “好。”白泽笑着站了起来,山风一吹,临风羽化。
  朱雀愣了愣——这个人,真是意外地好讲话啊,“你天天坐着又隔得远我还么发现,想不到你看起来满淡薄个子居然这么高,只比青龙矮半个头啊。”说着又站上去比划了一下,“青龙青龙,他比我高多少?”
  “三十丈。”青龙冷冷地说道,“你玩不玩,他们都在那等着,都快开始打麻将了。”
  “嫌你!哼,就是豆丁高你也不许嫌弃!”朱雀一撅嘴,拉过白泽的手朝中央的演武台飞去,“这个小子就是嘴毒!”(不周山的布局就是最早最原始的九宫八卦。)
  白泽闻言笑道:“你很爱他?”
  不过随口一问,朱雀却羞红了脸支支吾吾起来,最后故作大方地在白泽背上大力一拍,“讨厌哦你,干嘛说出来啦。”
  这一下差点把白泽拍到地面上去。
  白泽很羡慕这样的感情,亲密无间,两小无猜,眼睛里再容不下其他人。
  青龙在后面看到白泽被那么大力拍了一下然后跟朱雀嘻嘻哈哈地说着“哎呀好痛哦你真暴力”,那时候,他的眼睛里便悄悄多了另一个影子,但是当年的他并不知道。
  其实现在的他,也不知道,他只觉得自己捡了个非常郁闷地捡了个炸弹回来,也许是阳光太耀眼,把他脑子一晃就晃迷糊了,然后就把人弄回来了。
  尽管知道这个人有些难以启齿的爱好,以及一些对自己的难以启齿的心情,但是,好吧,青龙沮丧地抹了把脸,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认命般地接受了自己脑子被门夹了的事实,起身向房间走去。
  一直到青龙来到床前,白泽反应到有人过来了。脑子轰隆隆的仿佛一万只大象踩过,没有力气去管,实在不愿看到青龙眼睛里的嫌弃和鄙夷,于是他闭上了眼睛。
  只是这个时候的青龙童鞋,眼睛里倒没有多少嫌弃鄙夷。往床边一坐,拿起药瓶子就准备下手了。
  抚上白泽细瘦的脊骨时,白泽轻轻哼了一声,本来只是痛哼声。但是本来就有点子心猿意马(貌似不该是这个形容词……)的青龙一听之下,就火大了,乃这不是撩拨人吗?
  (以上一段,是俺穿越了……)
  “不许哼哼!”吼完之后又觉得自己有点子无理取闹,见白泽又紧咬着嘴唇咬到流血,于是放低了声音说道,“算了,你痛得狠了叫出来吧,我把你内力解开,你自己试试能不能复原。”
  只见白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眉间似凝着无限悲伤,半晌才喘息道:“不用麻烦了,这封印……是娲皇亲自下的……无人能解……”
  “那你……那你忍着。”
  “嗯……谢谢……”
  即使疼痛吞噬了他的全部感觉,青龙略带薄茧的手指也在药香的带领下给他点滴的安慰。但是对于这个人,有多少向往就有多少罪恶。
  永远忘不了,在自己试探时候,在自己忍受那些苦难终于能够看见他的时候,他那嫌恶的表情。到了时过境迁的现在,细细想来,还真是幼稚。娲皇从一开始就说过,白泽不许有爱情,他却执着着不肯听,现在才知道,原来,终究娲皇才是正确的。
  “那什么,你睡了没?”上好药,见白泽没有动静了,青龙试探着问了一句。
  白泽没有理他,想是痛得狠了,昏睡过去了吧。自从回不周山后,他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算是自己偶尔难得人品爆发,以后看着点让人少欺负点便是。
  虽然青龙这里的布置比起朱雀他们那里算是很朴素了,但是照明用的夜明珠也不少,房间里面还算亮堂。只不过这么一对比,白泽的脸就显得更晦暗更憔悴了。
  “水……”白泽下意识地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眼睛朦胧地半开半合。
  青龙再一次觉得自己捡了个麻烦回来,他哪里照顾过人啊。一口水灌得白泽呛了个半死,这么一折腾本来已经稍微好转的精神头立刻又蔫了,脑袋往枕头上一磕,又厥了过去。
  大凡来说,呛水一般是JQ酝酿的最好前奏,哪怕它是那么老土那么狗血,但是一切狗血都有存在的理由,自然,青龙这位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也不能免俗不是。
  房间里朱华满室,窗户外满天繁星,怀抱里的人纤细虚弱,这不正是一切JQ发生的绝佳条件吗?
  其实,青龙这厮还是一很纯洁的孩子的,人家只不过是渡气而已啦,娲皇陛下不是三令五申怎么玩都行就是不能弄死了嘛,人家这也是秉承娲皇圣旨不是。

  河蟹的夜晚~(下)

  房间里朱华满室,窗户外满天繁星,怀抱里的人纤细虚弱,这不正是一切JQ发生的绝佳条件吗?
  其实,青龙这厮还是一很纯洁的孩子的,人家只不过是渡气而已啦,娲皇陛下不是三令五申怎么玩都行就是不能弄死了嘛,人家这也是秉承娲皇圣旨不是。
  心无杂念的时候,同性间的嘴对嘴吹气也没什么,甚至比跟异性间还坦荡些。嗯,坦荡——眼前这个人虽然不那么坦荡,但是目前他的想法可以无视不是。
  白泽的唇看起来很单薄,触感其实还满柔软的,皮肤也是,虽然是瘦骨嶙峋了些,摸上去的感觉还满细腻的,并没有因为连日来的磨难变粗糙。
  这样轻柔地触碰着,已经结束了渡气,却还是没有放开,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了自己的沉醉。脑海中一瞬间便忆起了当初的时候,白泽带着已经可以看见东西的幽绿色眸子满含希冀地看着自己,然后光华又慢慢黯淡的模样。
  其实现在想来,那时候更多是被吓到了,倒并不是真的就很恶心。
  而这个时候,白泽被他给弄醒了。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前方,当然,他也同时想起了那个时候,突然便恼怒起来:你当我白泽是什么,我就是罪人也不是□!
  怀里的人突然如遇溺般挣扎起来,也不管那些刚刚平复的伤口,又开始迸裂,渗透了衣袍被褥。
  “你放开!”微弱的声音,严厉地斥责,恼羞成怒的表情,脸颊绯红。
  青龙一惊之下当然一下就松开了手,白泽冷不防他就那么一松手,“咚”地一声掉在了床榻上,身上伤口一齐狠狠一颤,痛得眼前一黑。
  青龙忍着面上尴尬,过去扶他,却被白泽一手拍开。不大的声响,不痛的触感,却带着冷冷的拒绝与疏远——那些过去的日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愣在那里相对无言半晌,青龙握紧拳头,对着玉石几案狠狠一拳,堪堪是金毁玉销,玉石粉末溅到了白泽的眼睛里。
  “啊——”
  “叫个屁,能理你的那个人死了!!!”青龙终于将憋了一下午的火气喷发了出来。
  听得白泽没理他,青龙一回头,才发现白泽捂着眼睛,瑟缩着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抢上前去,强行掰开他的手掌,发现他闭着眼睛,神情极其痛苦,“我看看,放松!”
  “疼,尤,救我,救……”眼睛是任何生物最为柔弱的部位,稍微妄动,生不如死,更何况是像他这样曾经受到过巨大伤害的人。
  即使是这样剧烈尖锐的疼,白泽的声音依然是很绵软和细微,青龙顾不上那么多,只好安慰道,“我在这里,不怕,不疼……”那语气恶心得事后自己几天吃不下饭。但是现在,他不得不忍着恶心轻轻地安抚白泽,顺便把碎渣给清理出来。
  白泽身上全是伤,青龙那只想要安慰人的手寻找了许久终于将手掌停在白泽汗湿的头发上,缓缓地安抚着。那样轻柔地安慰了半天,白泽总算平静了下来,碎渣也被他用内力逼了出来。那么小小的一点,居然可以造成这么大的痛苦。
  忙活了半天,总算眼睛也弄好了,伤口也重新收拾过了,人也算是平稳地趴在了榻上,青龙已经累摊在踏脚板上,真是比他们围剿蚩尤的时候还要累,个破孩子怎么就这么能折腾人呢?
  蚩尤……这个嚣张狂傲的男人……
  如果当日自己没有拒绝,是不是现在的一切都不一样,是不是现在白泽在梦中呢喃的时候,唤的是他的名字?
  这样胡思乱想了半天,又抬头看看床上呼吸还略微有些急促的人,然后狠拍了一下脑门,暗骂了一声——真是跟变态呆久了自己也变态,且不说从一存在起,自己就是个有媳妇的人,就是没有,也不能跟白泽啊,白泽,他是个男的啊……
  只是蚩尤接受了……没有管他是不是个男的——没准儿蚩尤也是个变态呢?他本来就不是娲皇创造出来的,有什么变态地方咱也不知道不是。
  可是他是盘古大神的最后一声叹息,那么一个狂狷的男人,拥有着无可匹敌的力量,更重要的是,他很坦荡……(崇拜厉害男子几乎是所有男生的通病,尤其是如青龙这样崇拜力量的人。)
  妈的,老子又不是不坦荡了!
  “青龙……很谢谢你,你也休息吧……”其实他一直没有睡着,熬过了初时的疼痛,在青龙身边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没事,今天晚上我守着,你睡吧。”真要死,思绪还没理清楚,先不要说话!
  “明天,还是送我回我自己的住处吧……”在这里,真是一刻都不得安生。当年,每次路过都难免悸动,如今,却是唯恐避之不及。
  “发什么神经,老实在这里呆着!”青龙喝道,不是去找死嘛,他是不想再向今天晚上这么费力了。
  “当年,我也伤得很重,可是直到我下山了,你都没有来……”天花板上的夜明珠折射着五颜六色的光华,很耀眼。
  “够了!要走趁现在!门在那边!”青龙恼火地指着大门,眼睛看着地上,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敢去看他受伤的神情——哼,他现在还会为自己受伤吗?能伤他的人,已经死了吧。
  “是这样啊……”白泽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居然真的从床榻上爬了起来,虽然一动就痛得眼前发黑,但是主人家都出声敢人了,而且这结果本也就是预料到的,自己哪里还有颜面留下来。
  听着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又是一顿,然后白泽的呼吸稍微急促了一点。但是青龙却偏偏跟自己赌气还就赌上了,就是不理他。
  听得一声钝响,一回头才看到白泽从榻上摔了下来,“你!”刚刚想说回床上躺着去,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算了,我扶你走吧,好不容易救回来了,你也消停着点,别折腾了。”
  “谢谢……”白泽一低头,努力将视线集中在道路上,不去看身边的人,不去想死去的人。
  其实这个时候,他是想要有人哄的,尤就很会用他的霸道来哄他……
  “你……”突然就很想问问,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跟蚩尤对比比上瘾了。看着这个从前说爱着自己,现在却为了蚩尤伤心得生不如死的人,他突然很想知道这个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娲皇告诉过他说,每个生灵一生只能爱一次。
  那么这个人呢?他能爱两次?不过也不一定,每一个神兽都是绝对忠诚于娲皇的,可是这个人不也做了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事。
  “你还爱不爱……我是说蚩尤他已经……”本来是想问爱不爱自己的,可是话到嘴边,突然觉得乱恶心的一把,立刻改了口。
  “能不能不说他……”白泽的声音哽咽在喉咙里,沙哑着说了这一句后,又是沉默。
  那个名字,已经沉重得每听到一次心便抽痛一次。
  因为玄武取得了对白泽的全权处置的许可,所以他连住的地方,也在玄武宫殿的偏殿里,说白了就是个四下漏风的小房间。
  到最后白泽实在走不到的时候,青龙心里一烦,将人直接往肩上一扛,喝道:“你哪那么多事。”不过说归说,青龙还是把人送到了。就某些方面来讲,青龙童鞋还是很有风度的。
  青龙一离开,四下漏风的偏殿里立刻显得幽冷凄苦。
  “尤……”白泽缩着身体倚在石壁上,喃喃地吐露出这个在清醒时不敢面对的名字。这个字仿佛突然催发了所有的悲伤,在无人看见的角落里,他终于感觉到眼角的潮湿。
  身体上再痛又如何,再痛也麻痹不了,再难过也忘不了!蜷缩在角落里,仿佛终于有了个依靠,他从先时的呜咽,终于哭出声来。虽然还是很低的声音,却是难得的没有在压抑。
  小声地哭泣着,手指紧紧地抓着衣角,他完全沉浸在自己悲伤的世界中,没有注意到门外站着的某人若有所思的脸孔。
  真想就这样一走了之,本来嘛,这就不管他什么事,今天管了这闲事还和玄武闹了不愉快,已经有够多余的了,现在他哭得这样凄惨,也是为了蚩尤。这样不知悔改,还管他干什么?
  正思量间,才发现里面没声气儿了。
  白泽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青龙床上,这一趟算是白折腾了。
  “青龙……我这不是赌气……好吧就算有一点点——可是,你让我走吧……”喘匀了气息,看着青龙的眼睛,那里面的光辉,曾经有他全部的眷恋,然而,现在,那些过往,不堪回首,每一幕,都是屈辱和痛。
  他早已过了赌气的年纪,他曾经被诱发出的全部情绪,都已经随另一个人的消逝而埋葬。现在,他只是不想再生事端。
  “好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都知道。你先在我这里住下,等你好了就送你回去。别再闹腾了,这一晚折腾的,我都情愿再去打一次逐鹿。”
  “青龙……”
  “嗯?”别又说要回去的话。
  “谢谢……”

  初次暗恋的对象

  白泽轻轻地呷了一口甘露,将玉杯小心地放在青玉矮几上。素白的衣袖如一只粉蝶,静静地停在几案上。感受到夕阳逐渐萧索的暖意,手指不自觉地抓了一把虚空——夕阳总是能那样红艳,那样孤寂,似乎就是为了凄凉而准备。
  “看看我们白泽,这才有点子圣兽的风范,真正叫静若处子,动如脱兔。”白虎凑过来,对着白泽左看右看,“要不是我们几个都知道,还真要被你的动作骗了,以为你看得见呢。”说着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手掌摊开,在白泽面前试探地摇了摇。
  “我天生目盲,与你不过是分辨事物的方式不同罢了,却并没有不方便,自然是看不出来。”白泽轻轻一笑,对于自己的缺陷并不羞于启齿,一派的谦和。想到白虎可爱的脸,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白虎圆圆的小耳朵。
  虽然是目不转睛,连脸庞也是对着白虎,但实际上,白泽的心里,在策划着一件十分蛊惑的事情——
  早上上早课的时候(其实相当于早朝)——
  自从跟他们开始混在一起,他的注意力慢慢被一个人吸引了过去。那么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吸引,让他第一次在面对女娲的时候,走神了。
  “……白泽,娘娘问你话呢,你怎么了……”朱雀看他一直默不作声,轻轻地撞了撞他。
  “啊……”白泽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居然胆敢无视女娲的问话并且还在她眼皮子底下走了神,立刻拜倒下去,一句解释都说不出口。
  “算了,也许白泽是看到什么让他惊讶的未来了吧。今日先到这里,你们先回吧,白泽留下。”
  “白泽,你最近经常走神。”
  “娘娘恕罪。”
  “希望你不要做出什么另本宫失望的事情。本宫一直提醒你,作为命运的预言者,不得被情爱左右了心思,要时刻保持冷静的观察。看起来你都忘记得差不多了吧。”
  “臣……”
  “行了,今天先这样,不过如果再犯,绝不轻饶!马上圣人将出天下将乱,相信你也看到了,你回去准备准备,随时听候召唤!”
  “是……”
  这样的命令,他早应该习以为常,然而却没来由地烦躁不安——昨天夜里一向浅眠的他,居然陷在梦魇里怎么也醒不来。
  梦里是许久以前的过去,他还没有失去视力的时候,那时候的他,还可以看见连绵不绝的山脉,平静广袤的原野,星汉灿烂的苍穹……还没有经历过沧海桑田的他,看一切都是美好新鲜的。
  然后,在视野开始燃烧的时候醒来。
  然而醒来的时候,却连悲伤都无力涌出,太久了,这些记忆,早就模糊得不足以缅怀,不足以成为他牺牲的理由。
  不过幸好,他还能看见这些,春暖花开的幻象总比睡梦里还要一次次目睹好友死亡的画面要来得仁慈许多——那些注定了的残酷未来。
  留不住的过去,抓不住的未来,都不是他的,他所拥有的,只有虚无。
  绕了这么多话,其实只是想表达,他看到青龙死掉了。那个看不清眉目的人,一身鳞甲在鲜血中散发着寒光,即使他不知道青龙的模样,却是很肯定这就是他。
  这样壮烈的死亡,只能是他!
  “你是怎么了?在大殿上就发呆?”青龙从后面拍了一下白泽的肩膀,举高了一个圆球愣是让朱雀够不着。
  “就是啊——青龙你再不给我要你好看!”朱雀张牙舞爪地攀着青龙的肩膀,青龙一松手,把球丢给了白虎,说道,“来,你们一边玩去,我们男人的问题,还是让我这个做男人的解决。”
  直到他们远去,白泽仍旧一言不发,比起先时在面对这个男人时那些莫名其妙的紧张,现在他更多的是担心——在青龙出现在大殿上的时候,他就开始在脑海里搜索着关于青龙的未来,却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片虚无。
  “出了什么事,需要帮忙不?”青龙其实从来不爱管闲事,但是对于一脸弟弟模样的白泽,却是屡屡破例,或者,他并没有把这些事当作闲事吧——也不知道……
  “青龙……我……我很担心,我‘看见’的那些命运……”他上前一步,试图离青龙近一些,然而青龙却向后退了半步竖起手掌低声道:“停,要是不想死就闭嘴,有制度的吧,你‘看见’的东西,只能告诉娘娘一个人。别随便就对别个说。”
  “我,可是……”白泽急得一时说不清话,他向来不擅于与人交谈,一着急就更不知道说什么了,青龙的话是对的,他看见的东西是不可以随便对人乱讲的,可是,居然有人不好奇自己的命运么……
  “好了,就算看到什么不好的东西,不是还有我们和女娲娘娘(轩辕祭封泰山时才改为娲皇)嘛,你只管坐镇后方就行了。真要打起来了,我们也是无敌的不是,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嘛。担心什么——我们玩去吧,上回你居然用听力就逼得白虎那么狼狈,小心他今天报仇哦。”
  “你们,欺负我一个瞎子,好意思么?”见青龙这样开解着他,也就顺着话题不再提及那件事。
  他已经预见了分别的日子,心中反倒坦然了些,与其惶恐不安,不然顺其自然,珍惜眼前仅有的——他拥有的不多,每一样都弥足珍贵。
  这样想着的时候,他回头对青龙笑了一下。
  青龙一愣,下意识回了一个根本不算笑容的笑(那样子小朋友见了都吓得不敢哭),然后又骂自己神经病,白泽是看不见的。
  其实看着白泽稳稳当当地向前行走,既不要扶墙也不用探索,真跟所有能看东西的人一样,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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