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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灵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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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白泽也是见过世面的,马上就冷静了下来,暗暗地观察着眼前的大个子,这个叫尤皇——轩辕他们管他叫蚩尤的,并不像中原传说的那样充满原始的残暴与疯狂——他的残暴必定带着目的,他的疯狂也必定带着绝对的冷静。
所以,他绝对不是个会乱来的人——想到这点,他倒不那么怕蚩尤比他大了近三倍的身躯,和那两个耀武扬威的犄角。
“我是从中原来的。”白泽抬起头,带着笃定的微笑,淡淡地看着蚩尤血红的眼眸,不卑不亢,“人们叫我白泽。”
有些出乎意料,蚩尤并没有像每个意图统治中原的霸主那样听到白泽的名字便欣喜若狂,他只是歪着脑袋抓了抓乱蓬蓬的红发,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瞟了眼横梁,“人们叫你白泽,那你自己叫你什么啊?”
“这……就是叫白泽吧……大概……”这个人的大脑构造难道有异于常人?
“好,那么,本座叫尤,听说你们那里的人叫我蚩尤来着,你随便叫吧,本座是这里的头人。现在,你有两条路可以走——”蚩尤蹲下来,让白泽不用那么费劲地抬着脖子看他,然后煞有介事地伸出两根手指头在白泽面前晃了晃,以确保他明白自己的意思,“要么,被本座吃掉,虽然你不见得好吃;要么——”他把脸凑近到白泽的鼻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好像要是不选择这条路,便马上会被吃掉,“投,靠,本,座!”
他那隆隆的声音如同雨前的闷雷,虽不是贯穿耳膜,却直压在胸口,野蛮而直接地宣示着他作为霸主的先天优势。
“尤皇,我想你是误会什么了,我本就是来找你的,只是,并不是为了投靠!”调匀了气息的白泽拍了拍衣衫,略微整理了一下,站了起来。虽然他的身高还够不着蚩尤的胸口,但那气势,让蚩尤有种与之平视的错觉。
“我是来帮助尤皇的,只是,这不是投靠,而是交换。”说完这句话,白泽暗暗送了一口气,虽然之前搞出这么多乌龙事件,不过好在自己的气势还没有消磨殆尽。
逼奸(上)……
深知在这些草莽面前,绝对不能弱了气势,不然下面的就难以交谈了。白泽用余光扫视了一下周围,脸上带着最为礼貌而不失风度的社交微笑,缓缓说道:“尤皇不请我坐吗?”
“你坐那。”蚩尤随便指了向地方。其实,一开始他还满喜欢这个小孩的,即使看起来不怎么好吃,但是笨笨的样子也还怪可爱的,现在他这么精明地开口跟自己谈判,真是讨厌死了,先听他怎么说,说岔了再吃掉也不晚。
白泽在不周山和西陵城的耳濡目染中,自然觉得应该是以谈判的语气。然而他忽略了九黎是个鸿蒙未开一言不和操刀砍人的地方。
坐定之后,只听蚩尤冷冷说道:“直接说明来意,不要兜圈子,本座不喜欢你们中原人的那一套!”他喜欢大家看对眼了就一起坐下来吃个饭打个屁从此以后就是哥们儿了。
白泽心中略微一惊,难道自己的套路失效了,不过,装逼怎么也比认怂要好,豁出去了。
“我可以能知过去未来,通晓天下万物。在我的预见中,这场战争你败了。”抿了一口竹筒里的清水,白泽笑道。真是奇怪了,以前,这些秘密除了女娲谁都不能讲,当真是守口如瓶到海枯石烂了,如今,却是这样轻而易举地便告诉了这个初见面就想吃自己的人。罢了,既然要成事,代价当然是需要的。
“你放肆,想死呢你!”左首一个鹿角牛尾的大汉喝道,挑起脚来就要挥狼牙捶将白泽砸个稀巴烂。
蚩尤也不加以阻拦,眼看锤子已经要砸到天灵盖了,白泽单手化出一道金光稳稳拖住,那大汉便丝毫不得动弹。
“我白泽毕竟是女娲座下神兽,虽然战斗力不行,还是有些许自保能力的。”看来蚩尤是有心一试他到底是装逼还是真有本事了。只不过在这些野蛮人的眼里,本事基本上等于蛮力吧。
“退下!”蚩尤喝道,“你继续。”
“但是再发展下去,会因为另外一场事故,我的好友全部会死。”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白泽还是稍微停顿了一下,是的,不能让他们死,不能让他死……天下的这些人,关他什么事,再说了,谁统治天下不是一样,几千年几万年后这里都是满目苍夷,是谁统治有什么区别……
这样想着,些微的犹豫立刻被踢出脑海,整理好思路,又看像蚩尤。
蚩尤懊恼地发现刚刚浮现在白泽脸上那些让他惊叹的落寞像流星一般划过,连个影子都没有了,又恢复了笑脸,倒不是人蚩尤心眼儿不好,实在是,这个笑容不适合白泽,看着让人怪难受的。
“我帮你打赢战争,也是为了我自己,就是这样,我们合作吧。”白泽简明扼要地结束了对话,又抿了一口清水,然后抬头看着蚩尤,等待他的答案。
“照你这么说,没有你,本座非死不可咯?”蚩尤反问道。
“基本上,可以这么说。为了除掉你,全天界的力量倾巢出动,你九黎的士兵的肉体凡胎,扛得住几次大规模绞杀?”
“你小看本座?”蚩尤眯了眯眼睛,白泽知道这是发怒的征兆。
“绝对不是,如果小看你,我也不来找你了,现在天下四分五裂,如果你不行,我完全可以找别人。”
“这么说,你来找本座,还是你抬举本座了?”
“尤皇不是这样钻牛角尖的人,上位者向来只注重最终的利益,至于我的想法,无关紧要。我连命运的走向这种天机都告诉尤皇了,尤皇意下如何,是不是也要拿出点诚意来?”
蚩尤略微沉吟,“等一下,我怎么证明你是白泽,传说中,白泽可是个瞎子。”而这个人,有着妖异的绿瞳,纯洁的脸上出现这样突兀的气息,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这样矛盾的感觉让蚩尤没来由心中一紧。
“那随便找个瞎子尤皇就以为是白泽了?那我叉瞎了自己的眼睛,就算是白泽了?”
“叉眼睛就算了,太暴力——不过你总得证明一下吧,这么大事,本座不能贸然决定。”自己生死倒是其次,做老大的,不能不为底下的小弟考虑啊,还有八十一个部落的人,生死可都在他一句话上,一个不好,怎么面对兄弟们。
白泽被他那句“太暴力”惊得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这话就好像厨师对着锅里的菜说真可怜一般。
“你自然是没有理由相信我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算了,告辞。你全当我瞎吹吧,告辞。”说着便起身准备走人。
事实上,蚩尤能将战争坚持到毁天灭地的情况,那么他也就绝对不可能放任白泽这样离开,怎么的调戏了他尤皇也等留下支手啊脚啊什么的。
“你想去哪里?你在这里,本座怀疑你身份的真是性,不过,只要你敢出这个门,哪怕你就是个假的,本座也不会容你活在世上。本座的本事,你可有兴趣试试?”他蚩尤的长刀可不是练着好看耍帅的。
“那么尤皇的意思呢?”这个蚩尤,可没看起来的那么笨,看来不周山的情报也过时了。
“这样,管你是谁,你先做本座的夫人,如果你真是白泽,本座自然好好待你,如果你不是,本座也不会太为难你不是。”蚩尤一边说一边佩服自己的智慧。
“你!”白泽再也不顾什么形象问题,狠狠地捶了一拳桌子,可惜战斗力实在不行,桌子没捶坏,手掌边缘却已经破皮了。
“看你,这么兴奋做什么,伤了你本座也心疼不是。你好好准备一下,晚上咱们——那个啥,你们中原的说法是,对了,洞房,晚上,咱们洞房。”蚩尤一下喜气洋洋地拍着手,然后吩咐下面的臣子要做些什么准备。
“尤皇,在我面前,不要装傻,我说过,我通晓万物,这万物,自然也包括尤皇你!”逼急了,不介意鱼死网破。
“那什么,你不是要救你的朋友嘛,本座花那么大代价帮你打架是吧,你怎么也要有点诚意不是?”
你这是什么理论,可是我来帮你免于死亡的!
白泽刚要炸毛,蚩尤接着露出很哀怨的表情扭捏着叹道:“而且命运的事情,谁都说不好,万一本来还没事呢,结果就是你来了我们才出事的。本来嘛,本座这个九黎虽然地方不大但是美女还满多,没必要跟轩辕去争地盘不是。”说完还假惺惺地用毛皮护腕擦了擦眼角。
“你这理论倒是新鲜——”新鲜到了无赖的地步。白泽额角抽筋,双手握拳——我忍……
“既然本座这么大的牺牲,你都不表现点诚意出来,让本座怎么相信你的真实性啊?”一屋子大臣都被蚩尤酸倒,只有白泽,依然端坐着岿然不动。要谈判,怎么也要架得住折腾不是。
“尤皇太贪心了吧,既不相信我,又不让我走,还要我平白委身,尤皇,我是很有诚意地来谈的,尤皇无意的话,我也不勉强,走了。”说完,白泽冷冷一笑,站起来拂袖离开,丝毫不理会蚩尤长满纠结胡子的大脸上一对水汪汪的星星眼。
“你真当本座是用菊花在说话?”一道励芒贴着他的额头堪堪砍裂面前的地板,几缕银发飘落下来。蚩尤立刻便得杀气腾腾,一改刚才的媳妇脸模样。
“你想怎样?”白泽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有点羊入虎口了,不过神色上依然是分毫不让。
“洞!房!”蚩尤一字一顿,丝毫不为自己的逼奸行为脸红。开玩笑,这天下有什么比他蚩尤的脸皮更厚?
“妄!想!”比眼神,谁怕谁,瞪死你!
两人相互对视着,形成的强大气场仿佛凝固了时间,气场之内,不留活口。
半晌,还是白泽先低头,缓和了一下僵硬的肌肉,抽筋般笑道:“你总要给我点好处吧,不然怎么让我真心帮你——对于一个一见面就逼奸的人。”言语中也是一派的哀怨。“我左右不过是不想他们死,你就是答应了,也没损失不是。我就不相信了,你可是尤皇,大荒三大首领之一,会甘心偏居一隅?换个人请我我都不去。”
“倒是本座失礼了——那你这是答应洞房了?”
“你先答应我,我要你亲口应承。然后,我会全力帮你。”收起所有伪装的高傲,白泽放低了声音,抬起妖异的绿眸盯着蚩尤。他自然是深知自己的优势在哪里——连自己都被这双眼睛蛊惑了——只不过平时套了一个圣洁的外衣罢了。
是的,既然蚩尤有意,那么,他不在乎色诱了。所谓色诱,并不是像后世秦楼楚馆里的低级妓女那样脱光光了叫得很放荡。所谓风情,是要若有若无的,所谓放荡,是要隐藏在圣洁之后的。
蚩尤见他答应了,反倒更加不高兴了,他要的,好像不是这样吧……但是他要的是什么?这个问题对于脑海里只有战争欲望随便逮着个女人就解决的蚩尤来说,实在是过于深沉复杂。
虽然想不明白,不过他还是知道自己不高兴。只是好像要是再刁难的话,似乎又有些不忍,而且,他不想真的把白泽的伪装给扯破了,才见面,不要闹得不愉快不是(老大,没有人对一见面就逼奸的人会感觉到愉快的……)。
白泽也不高兴,为了一个清高的理由,就可以做任何肮脏的事情,这让他很是唾弃自己,但是,他更为不爽的是蚩尤眼里一闪而过的怜悯和不忍。高傲如他,怜悯比侮辱更让他愤怒。这是他自己要做的事,轮不到谁来怜悯,尤其还是眼前这个大流氓!
哈皮的新婚之夜~
“好的,本座应承你了!不就是打仗嘛,咱九黎的爷们儿谁也不怵!”对他来说,打仗约等于打猎,“那么晚上的洞房……”
“也要等晚上不是?哪有青天白日的就洞房?”白泽对着蚩尤高雅悠然地微微一笑,颠倒众生(笑得连白泽自己都起鸡皮疙瘩……)。
没有人就他的身份来历有异议。上古先民总是这样怀着最为纯粹的情怀,信任着他们的头领,信任着命运安排的一切,接纳一切看起来没有恶意的事物,哪怕前不久,就有亲人因其死去。
不经意便想到了轩辕为了欢迎自己,将自己整个托举到空中,让所有的子民前来膜拜,可是风中,他只听到了空旷和孤寂。
然后又想到了在不周山漫长平静如同死水般的生活,每天在虚幻中担惊受怕,无可奈何,然后渐渐麻木,对于生离死别,对于痛苦,慢慢失去了强烈的反应。
娘娘,轩辕,你们不知道吧,天河的这一边,被喻为地狱的地方,是这样山明水秀。
九黎的人民;同中原的人民没有任何区别;除了外型上九黎人更加复杂多样一些。
那些独臂独目的人,或者异行,同样可以有悦耳的歌喉美妙的舞姿,同样可以在龟甲树叶上绘制出拥有奇异色彩的文字。
他们的酒量同样大得惊人,不仅仅是五大三粗的蚩尤。
“新娘怎么都不喝酒啊?”然后下面有人起哄,他转头看了看穿红带绿头顶上还差了两朵大红花特意拿骨刀削掉胡子修了脸的蚩尤。他那嘿嘿傻笑着接受每一个部众善意地调戏的滑稽模样,突然给了白泽极大的冲击。一时间居然有些对这个一见面就逼奸的混蛋产生了些许不那么厌恶的情绪。
端起竹筒就灌了一大口,香醇甘甜,满口都是自然的香气。
这个时候,他的确是真的被这些原住民和外来妖兽的热忱所打动,以至于在即将面对蚩尤那滑稽的洞房时,还是接受了他们的邀请。
头一次这样真实地发现,原来神予并不总是对的,例如痛,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麻木的,例如酒,真的是个好东西……
这个所谓的洞房,布置得其实按蚩尤的眼光来说真的是上乘了——铺了天禄皮的竹木床榻,挂满羽毛鲜花的墙壁,琉璃盏,青铜灯架,床头上,还摆了一小盆浸在水里的鹅卵石,虽然比不上明珠宝玉,不过也是粒粒精选了——真是把他所有的好宝贝都拿了出来。
不过,就白泽的眼光来看,这个房间,真不是一般的俗气。
到了下半夜,感受到大地的震荡,蚩尤终于来了。看得出来他很兴奋,全身都红得要烧起来似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一些让人难以置信的纯真笑容:“夫人,相公俺来了……”
白泽暗暗捏紧了拳头——看得蚩尤那个耍宝的样子就有火,作弄谁呢他!
其实,蚩尤倒不全是耍宝,想他征战多年,为了底下八十一个部落的兄弟,愣是没顾上娶媳妇,再加上那个年代,婚姻教化还没有传到九黎,九黎虽然也已经固定了家庭关系,但是对于泻火这种事,还是很方便的,有的是女人为了尤皇献身,所以他也不着急,一晃眼对面家的轩辕都娶了四房太太了,他还是光棍一条,男人嘛输什么都不能输后方不是。
而且,这个叫白泽的小东西,能让他有那么点子异样的感觉,就冲了那么点子异样,他娶了,男人嘛,做事不能拖拖拉拉,不就是搞定一只小白兔嘛……
蚩尤哼哼哈哈着扯开了洞房的门,见白泽坐在榻边冷冷地看都不看他一眼,只当他是小透明,一脑袋热情顿时被浇灭了一半,不过蚩尤这人就是好,脸皮够厚啊,要逼奸,哪能没点子心里建设。
白泽倒并没有对蚩尤有多大厌恶(当然还是厌恶),他更厌恶的是自己,就连爱着思念着的那颗心,也觉得肮脏起来。
“夫人呐……”蚩尤笑着靠近他,虽然知道对方有求于他,只是他这清冽的模样,总让蚩尤心中的某个小角落觉得自惭形秽。
就好像一个绿林草莽面对天之骄子的时候,就好像一个小学毕业的半文盲面对一个硕士研究生一样。
“尤皇……”白泽站了起来,下意识侧身避开蚩尤。
蚩尤看着他原本苍白的脸颊被耳边的桃花映得粉红,心中一荡,伸手去摘别在他发间的桃花。
白泽见他的动作微微一诧异,才想起自己居然已经忘记这个可笑的花了。蚩尤自己穿红挂绿弄得不伦不类的,还不放过他,说他脸色看起来就不吉利,非要在他脸上涂彩料,一直把他弄得顾不得形象发火已经在磨牙要咬人了,蚩尤才折了支桃花,说这是当年夸父逐日死后所化,真看不出那个傻大个子居然能化成这么风雅的东西,就非要白泽也别上一支,总不能他一个人站在喜堂里像做白事的吧。
白泽虽然同样生气,但是,这个桃花,怎么也比往脸上涂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的彩料好多了。
而且桃花,与其说是风雅,看起来,更像点点的哀伤的鲜血和灵魂。于是,就是不想给蚩尤面子,他也想感念一下这位逐日的英雄。
这一刻的沉静,蚩尤很不习惯,他说不清楚心里纠结的到底是什么,这样的不清楚更让他觉得自己与白泽的距离实在太远,标准的牛嚼牡丹鲜花插牛粪。
“来,洞房了!”蚩尤一个雷霆般的欢呼,再加上一个大力的熊抱,成功的把白泽刚刚对他减轻了些许的厌恶又激发了上来。
“洞房个鬼!”白泽骂道,往门外跑去,他怎么就疯魔了真的答应了这个王八蛋。
“回来!”蚩尤手长腿长,一把就抓住白泽的后颈往回扯。什么时候了容得他返回,本来还想一个男人嘛,长得再漂亮也是个男人,何况他这么冷冰冰的少了许多情趣,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做那强迫之事也折身价不是,现在这么一闹,反倒激起了蚩尤的无名鬼火,今日不将你治了,你不知道爷爷手段!
白泽被他这么一摔,撞到放鹅卵石的架子边,见蚩尤扑过来了,情急之下抓了一把小石头就朝蚩尤脸上扔。
小石头落在地上的清脆声音止住了蚩尤的动作,他微微有些发愣,然后赤红的瞳孔中,平静渐渐碎裂,一闪而过的痛苦还来不及让白泽稍微欣喜一会儿,便爆发出愤怒。
而白泽,挺聪明一人,碰上这事脑子也像被门夹了一般,他敏感地扑捉到了蚩尤心中柔软的地方,于是便有生以来第一次恶毒得微笑着将整盆的鹅卵石全部往蚩尤身上就泼过去。
石子掉落的声音反倒愈发显得洞房里的安静,像是酝酿着什么难以承受的事情。
“你!”蚩尤怒了,隐隐地可以看到他头顶上散发出来的火焰。
白泽也反应过来自己可能真的触到某人的底线了,这才反应过来,先时的耍宝装逼居然真的麻痹了他的警惕——这个人,他的一片天下都是血洗出来的,他怎么就掉以轻心了呢!
暗自恼恨着,小心翼翼地后退了两步,就在他准备跳窗户逃生的瞬间,蚩尤迅猛地扑了上来,这是凶兽扑猎物的动作,然后大力反剪了他的双手将其上身压在床榻上,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呃……”双手有被扭断的趋势,那种从骨缝间传来的痛楚很让他心慌,肚子也被床沿撞得生疼。
“小兔崽子胆子不小,看你也不是个老实的,想来是喜欢本座用强了,本座原本看你也是仙山来的,还想怜惜一番,就算本座自作多情了。”说着便听得裂帛之声,下摆和长裤被蚩尤大力撕扯了下来。
下半身一凉,白泽的脸倒是烫得通红——混账!
虽然他博览群书,也不乏闺中密术,但是看书和实践是两回事,尤其还是跟个男人实践!“蚩尤,你会为今晚的行为后悔的!”白泽恨声说道,从见到蚩尤开始到现在不过一天,事情就已经完全脱轨了。
“老子现在就让你为刚刚的行为连后悔都不敢!”蚩尤狞笑道,粗糙的大掌一手捏着白泽相对来讲细瘦许多的手腕,一手在粉白的皮肤上流连着,感受着柔软的弹性和紧张的战栗。
据说神仙都是喝风的,所以那个地方干净到不行。蚩尤好奇之下居然真的伸出指头在花蕊上轻轻按了一下。
白泽如触电般浑身一抖,入口处狠狠一收缩。他瞪大了眼睛费力地扭头看像蚩尤,幽绿的眼眸首次显露出杀气。
才这样就浑身长刺了一般,这么生嫩的人,也学别个跑来谈条件?在他蚩尤的面前,只有臣服,能跟他谈条件的,还没出世!
“不知道进去是个什么滋味儿……还是进去看看吧。”蚩尤伏下 身子,在白泽耳边咬牙切齿地商量着,见白泽的身子又轻微地抽了一下,凑近了看他的表情,边微笑着,边探进去一根指头——
“啊……”白泽睁大瞳孔垂死般挣扎着尖叫着。这一激痛之下居然有点要挣脱蚩尤的钳制。
蚩尤大力收紧,堪堪要将白泽的手腕折断。
“才这样就叫得跟死了老娘一样,有点出息成不,男爷们儿呢,比小姑娘还不如。”蚩尤讥笑着,大力拍了一下白泽的臀肉,“放松点——不想死的话。”
“啊————————”一声破碎的哀号,惊起夜枭无数。
白泽紧紧抠着掌心,咬着嘴唇,不再理会他,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是逞强的时候,左右不过被狗咬了罢了……
但是那种痛,什么屈辱什么命运什么感情全部都远离,只有痛是真实的,痛得心慌,痛得想要呕吐,每一条经脉都痛。
激烈的刺痛之后,绵延不绝的酸软爬满全身,像没顶的冰冷海水,慢慢地生出临死前的幻觉。在终结这场毫无意义的闹剧之前,恍惚间看到谁担忧的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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