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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灵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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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蹲下来,无声地看着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朱雀——爱漂亮爱打扮的她这副模样显然是经过一番恶斗——衣衫上到处是干枯暗红的血迹。
“朱雀……”
“不要叫我,我的名字也配你这叛徒叫!!!”
感受到有只冰凉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头发,微微一愣,这周围的结界可厉害着呢。诧异地抬起头,看到白泽将手臂穿了过来接触结界的地方,皮肤开始泛红。
那一瞬间,她开始不忍,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但是,心中的另一个声音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是叛徒,是叛徒!!!
“不要碰我!”朱雀狠命地挣扎了一下,洁白的颈项被荆刺划破。
“你受伤了……”伤成这样,他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很愤怒,会不会直接就提枪来劫人,会不会毫不犹豫的用他的龙吟直接刺穿自己的身体。
然而这样想的时候,心中依然没有太大的波澜。仿佛真的事不关己一般,永远伴随着一种飘渺的淡漠。
“于是呢?你很得意?”朱雀继续以一种痛苦的姿势抬头盯着白泽。
“我并没有……”白泽低垂下眼帘——曾经的好友,现在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是这样的……”
“那么,是哪样的,你倒是解释啊,这到底有什么说不清楚的?我们九个,相依相伴多少纪元你数得过来吗?末了我们都不是可信赖的了是吧?!”
白泽睁大眼睛,眼底似有无限哀伤,明明是含着千言万语,可是那诉说的欲望,却在朱雀尖刻的话语中悄然退去……
“说啊,怎么不说了?说你有远见于是孤身潜入敌营收集情报,还是你突然有了力量然后想来暗杀蚩尤?”朱雀垂下头喘息了一会儿,“要编,也要编个有新意的!这种侮辱智商的理由你要是能出口的话,我鄙视你,比你背叛的行为,更让我鄙视!”
什么也没有,不过是为了心中一个朦胧的想法罢了……
“还以为你下了多大决心要做什么事呢?你决心倒是真够大的,女娲娘娘坐下最为圣洁崇高的预言师,真没想到你的预见能力就是用来帮你找到一个更大的庙宇吃供奉!觉得我们打不过他觉得他能统治天下所以你就择主而侍了?!今日看来真是不得不佩服你的高瞻远瞩!”
朱雀瞪大了眼睛,厉声叫骂着,就连原本已经狼狈倒折的羽毛,也一根根直树起来散发出强烈的战斗光芒,仿佛依然坚守在战场上,依然在战斗着,在前进着,从不败退,从不投降,哪怕一与结界的紫光相触碰,便是万箭穿心地疼。
也许农耕部落的炎帝真的已经不再适合这个天下,但是在女娲娘娘新的命令下达之前,她依旧是烈山氏最勇敢的战士。
朱雀的世界里,正义的界定黑白的界定永远是那么鲜明强烈的——白泽很是羡慕。不管有多少借口说服自己并没有错,这一刻,朱雀的目光他不敢直视。那是植根在他们灵魂深处的正义和信仰,可是,却是自己最先背叛了它。
因为看到了更为广博的未来,他们的信仰彻底地崩塌,所以哪怕蚍蜉撼树,也要一试。
“那又如何?”白泽突然笑了起来,眉梢嘴角满是轻佻的颜色,幽绿的眼睛里尽是嘲弄,“我看到的事,我在做的事,哪里是你们这些直来直去的人懂得的,别人说什么你都信,你有什么立场和资格来批评我?”
“小白……”这样刻薄的白泽,她从来没见过。其实,外表柔软的人,心中未尝没有一柄寒刃,只是,看什么时候拿出来,是伤人,还是伤己。
“你怎么就觉得蚩尤一定就是不好的,因为女娲这么说?你怎么就肯定轩辕一定是明君,因为大家都是这么认为?女娲创作的泥巴人很珍贵,那么那些因他们而死的妖兽呢?他们的命不是命?我不是人类,也没有义务为了他们做什么。物伤其类你懂不懂?他们族灭的时候,有些灵魂来找我,你知道么,还有些,是不足月的孩子,他们的魂魄哭得有多惨你没听过吧!他们有什么错?别跟我说大义我不想懂!”每一句,白泽都是咬牙切齿说得极为认真,瞪大了眼睛看着朱雀的脸,最后一句,却是吼出来的,夹杂了一直深埋着的痛恨。
终于还是那个啥了……
虽然听壁角是个非常掉身价的行为,但是听自己夫人的壁角不算什么吧。反正蚩尤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听了,这个地盘他是老大他要怎样就怎样。
就像现在,被逮到了,他也就是嘿嘿一下无赖地笑。
但是他那粗陋的掩饰白泽也并没有放在眼里,事实上白泽从石牢出来后,神色恍惚,并没有理会他,搞得他很是扫兴不过,他还想着发现自己偷听了这个人会不会刻薄自己几句。
见白泽面容有些悲戚,蚩尤想上去安慰,只是白泽身上的那些哀伤的情绪,隐隐地透露出绝世而立的估计,仿佛一切全部都与他无关,一时间即使皮厚如他,也找不到话题上去搭讪。只能跟在后面如影随形。
男人保护自己的家人嘛,不丢人,怕他被以前的小姐妹骂了伤心难过嘛一时间想不开呗。小白啊小白,本座这样好的男人,你到哪里去找。
跟在后面实在无聊,蚩尤已经开始自恋地Y Y起来。蚩尤这人就这个好,万般的不痛快,都能寻着开解的方法。
从小到大不待见他的人多了去了,一一计较过来,他也不用当这个老大了。
只是他前面慢慢行走的这个人,显然是个心眼儿多的,仿佛两个人的心眼儿长到他一个人心里去了。好像那些飘逸潇洒都是给人看的,这会儿失魂落魄的样儿才是真的一般。
一想到白泽在自己手上怎么折腾都不见服软,倒是为了别的什么人这么个模样,心中越发不爽——虽然这人是他的小姐妹来着。他到一点都不担心这个女的是来给他带绿帽子的。也不要太看低他蚩尤的智商不是,有没有奸情他还是多少看得出来的。
白泽一直走到河边才停了下来。这是个地方蚩尤再熟悉不过,他自己就很喜欢在宽广如海的水边看夕阳。在他还不是九黎统领的时候,他们每次打完猎经过河边的时候,他总是会带一颗鹅卵石回去,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
现在白泽也选择了这个地反宣泄或者深埋自己的悲伤,这样的巧合虽然稍微让蚩尤有些窃喜,不过白泽轻轻抽动的肩膀,立刻吸引蚩尤的全部注意。
“白泽……”
“不要过来……”白泽的声音在风中低低地呜咽着。他的眼泪,他的脆弱,哪怕是欲盖弥彰的掩饰,也不要让身后这个男人直接注视。他可能给予的任何安慰,对他而言都是难以承受的负担。
他很累了,多余的任何感情,都足以压死他。
蚩尤站在后面,看着他消瘦娇小的背影,那些悲伤仿佛从每一根骨头里透出来。他不想看到这样的白泽,于是,并没有理会白泽“不要过来”的低喝。
虽然也许他需要一个独处的空间,但是似乎他一个人独处的不知道多少个沧海桑田了已经不适合此时的他了,一个习惯了独处的人在面对压力的时候,也许偶尔有一个温暖而厚实的怀抱也,不错吧。
这样猜测着,蚩尤大手一拉,白泽本就浑身脱力,被他带得一个趔趄,便倒在了他的怀里。并没有多余的狗血温情,蚩尤给予他的,就只是一个成熟男人的怀抱,暂时不带任何其他目的。
“不要看,好丑……”白泽将头低埋在胸前,努力地平静着声音。
“丑什么?男爷们儿的还怕丑——”蚩尤单手抬起白泽的下巴,他的力量足够让他为所欲为的了。不过这个时候,其实白泽也并不是很抗拒他的触碰,顺势抬起头看了蚩尤一眼,“男爷们儿要有本事,才会有小姑娘喜欢。”
这个丑啦吧唧的大个子臭流氓,眼神下流却柔情,淫荡而温暖。全身上下都燃烧着火红的颜色。不同于朱雀娇媚的红,蚩尤的身上,是一种属于男人的成熟和壮烈。
然后,还有一种与他同病相怜的姿态,只不过这个男人更加的沉稳和深沉,可是,即使皮再厚,也不能说明心被刺的时候不会痛。
“当然啦,有本座在,你不要想有小姑娘喜欢你!”蚩尤笑着追加了一句,“怎么你还不服气?”
只是蚩尤这样故作轻松的语气并没有起到什么实际的作用,自己现在很累,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告诉他自己没事去敷衍他的安慰。
蚩尤没有再说话,他知道自己在辞令上肯定不是眼前之人的对手,于是他用了最直接的方法,将白泽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让他听到自己强有力的心跳,把自己笃定的未来传递到他的心中。
晚风总是能带给人幸福的错觉。就像现在,这个强迫自己的人,居然可以让自己放下戒备去依靠,就像自己,这个屡次给他难堪的人,他可以像搂着至亲之人那样贴心。
这毕竟是万物归家的时刻。每一个生灵在这个时候都渴望有个依靠有个归宿。
时空也同时有了凝固的错觉,明明是那么短暂的时刻,偏偏像是不舍得分离的恋人,一步三回头。
夕阳暧昧的颜色渐渐更改着空气中的某些东西。彼此的轮廓都变得柔软,呼吸都变得轻柔,心跳声一起一伏居然分外明显。
毕竟是个粗人,蚩尤在兴致浓时,自然而然也就要做最原始的事情。
白泽见他眼中逐渐盛放的欲 望,隐隐有些害怕,可是,又有一种力量让他需要更大的肉体上的痛苦来转嫁心中无法超越的悲鸣。于是,天时地利,他被欲 望下难得的柔情与忍耐蛊惑了……
于是,他们就那么以天为被以地当床,滚在了微凉的石滩上。一颗颗圆滑的鹅卵石带着淡淡的金色留下他们温热的痕迹。
与其说接吻,不如说是噬咬,蚩尤还忍着冲动怕弄伤了他把好不容易缓和些的气氛又弄僵掉便仔细地给他做着开发和安抚,可是白泽心中的那点蛊惑一被点燃,他只希望有火焰将他迅速地燃烧殆尽。那一口一口竟真的和咬人一般。
不过这让蚩尤很高兴很受鼓舞。老实说在白泽这种仙山上下来的人面前他多少还是有些自卑的,虽然是强迫的姿态,在感情上却是出于被动状态,一直拿捏地不对,好像无论他做什么,白泽都不高兴。而今,总算是做对了一件事了。
而慢慢地,他发现有些不对,白泽不应该是这么疯狂的人,那样迷醉的神色,到不是沉迷于热情,更像是一个亡命天涯的人。
你心中这么苦么?苦得非得作践自己,才能缓解一点么?
发觉蚩尤停了下来,白泽困惑地看着他——这个人,居然能在这时候刹车?
“尤皇?”离开了热源,他有些冷得发抖,可是心中的火却怎么也平息不下来。
“你把本座当什么?”蚩尤沉吟道。晚风中,这是他第一次不加掩饰地流露出他的不满。
白泽愣愣地看了他半晌,那样子,似是有万千谜团在眼前,他怎么也看不清解不开。然后,慢慢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白泽将身子蜷缩了起来,晚风吹得他很冷,鹅卵石也迅速吸走身体的热量。
“哼哼!对不起就算了?”蚩尤扑上去,如同野兽扑住猎物般将人按在爪下四肢展平了,“这个当口你说对不起也没用了!”
“你!”这个人转变得也太快了吧,刚刚还一脸儿女情长柔情似水,马上就翻脸了?
不过,这个时候,其实白泽是有些庆幸他的翻脸的,这个翻脸里面,有着他的纵容。他霸道地欺了上了,模样虽然凶猛,咬在锁骨上的牙齿却并未用力。
这一次,他又是这样纵容了自己,哪怕自己这样的行为,其实侮辱了他的感情。
对于他的强迫,自己居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持久的愤怒,看来他是真的堕落了。只是,在他的眼中看到似曾相识的感情,忍不住,就心软了。
这一回,就当是自己赤 裸裸的欺骗和利用所给的回报吧……
于是,他第一次回吻了这个野兽半文盲臭流氓,绵长而哀伤。得了甜头的蚩尤一愣,然后便长驱直入开疆扩土,每一样东西,他都要征服。
然后,便是在最原始的土地上做着生命中最为原始的渴望,干柴烈火莺飞草长鸟语花香。
虽然眼睛里溢满了兴奋和疼惜,不过动作是毫不拖泥带水的,进入的力道也没有丝毫的缓解。不过好在这次白泽被他吻得动情,没有那么紧张,所以没有受什么大的伤害。
只是完全没入后,白泽的眉头还是狠狠皱在一起,哀哀地低叫了一声。
白泽低低浅浅地呻吟着,即使是沉醉的时候,依然是清冷得让蚩尤想骂娘——本座的满腔热情,还不能融化你的骨髓么?不过,这也是个进步不是,好歹能主动点了,虽然他的配合其实没起到多大作用,但好歹性质上就不一样了。
这么一想,蚩尤不由自主地就加大了力度,而白泽在一声骤然的尖叫后反倒将唇一咬,任你再怎么施为也一声不吭。只是委屈万分地横了对方一眼,却换来更大的欺负。直做得哀叫连连。
带着薄茧的粗糙大掌抚摸着满布热情烙印的锁骨,然后慢慢向下游走,抚过胸口的时候,恶狠狠地将小颗粒拧了一下,非逼得他叫了出来。抚过腰际的时候,身下的人儿像触电般扭动了一下,得意地轻笑一声,继续向下,握住之前备受冷落的小东西。
白泽身子一僵,脸颊迅速窜红,即使他已经习惯被进入,可是他并不习惯爱抚。尤其蚩尤毫无技术可言的手法轻一下重一下弄得他疼痛不已。他便习惯性地以为蚩尤是在欺负他(其实也确实是的……)。
“怕什么,还怕本座把它扯断了?放心,虽然它满碍眼的,不过是你的,本座忍它了。”蚩尤又凑上去吻他的眼睛。
这么热情似火的时候,独独冷落了它,也太欺负人不是。女人舒服的时候是怎样的他其实在床上的时候不太理会,但是男人他是知道的,这个东西被冷落了,可不委屈?
这么弄了一会儿,即使没什么技术性,不过这是个比他更没技术性的菜鸟,自然是经受不住,马上就缴械投降了。
“你!流氓!”本来骂人的话,骂的时候不对,也变成了软糯的撒娇。
“又不是今天才知道。”这个话对他来说,只能是鼓励,丝毫打击不到他,“你爽过了,该本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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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日落月升,他们才平静下来。清冽的河水漫过头发的时候,他们相拥着出神。
“虽然本座也闹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个说法,但是好像你们中原人管这个,叫爱情。”蚩尤看了半天月亮,突然蹦跶出了这么一句。
看来月亮从很远古的时候就开始传递激情了嘛。不过月亮对于白泽来讲,从来都是避之不及的。太多太多的变数,他无法把握。
“嘟——”浑厚浓重的号角声响起,蚩尤猛地坐了起来,看向神殿的方向。然后迅速扯过来衣袍将白泽的身子随便一裹夹着便化风而去。
为了统一调度,他很早之前就统一了示警的声响,这个声音,是强敌入侵——
真真假假
“嘟——”浑厚浓重的号角声响起,蚩尤猛地坐了起来,看向神殿的方向。然后迅速扯过来衣袍将白泽的身子随便一裹夹着便化风而去。
为了统一调度,他很早之前就统一了示警的声响,这个声音,是强敌入侵——
还在半路,蚩尤的战斗细胞就全面兴奋起来,血液里的杀气开始沸腾。这个来袭的人,虽然也还不是对手,但至少,值得一战。
而且更让他在意的是,他夹着的这个比他敏感许多倍的小东西,比他察觉到那个人的气息之前就开始紧张起来。奇了怪了。见朱雀时他都没这么紧张过。
他很好奇这些养尊处优眼高于顶的仙人中,谁的功夫这样真刀真枪,他更好奇,能让白泽这样如若无人毫无顾忌的紧张的人,能长成什么模样。
一红一绿两个身影眼看就要冲出刑天谷的天罗地网,“呛”一声刀兵相接的撕裂耳膜的声音震住了他们前进的脚步。
“胆子不小啊,上本座这里挖墙角来了。”金光过处,蚩尤长刀横腰,长发飞扬,整个人如一团江南剑塚重燃的火焰。那出位是及其的潇洒及其飘逸及其高手的,如同每一个偶像派武打片的男一号从一个小菜鸟修炼成大仙之后的特写。
当然等尘埃落定之后,那脸纠结的毛发怎么看怎么别扭,总有种耍人的山寨感觉……
而他的怀里,还抱着一个相对娇小了许多的人,一头白发凌乱地缠绕在身上,显露在外的皮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彰显着刚刚战况的激烈。
青龙略微诧异了一下,心中暗怒蚩尤这样的战神居然也是个禽兽,当真是他们武将的耻辱。然后又想到白泽,怎么会有男人喜欢身体构造相同的男子。
“白泽,真没想到你如此自甘下贱!”朱雀破口大骂道。
青龙和他身躯同时一震。青龙不可置信地看看朱雀,又朝蚩尤怀里看去。
“行了你个丫头片子,要不看你是本座夫人过去的朋友,本座断不容你到现在,居然敢在本座地盘上找你的姘头来撒野!”蚩尤这居然话说得漫不经心,听在这些仙山神兽耳朵里不可谓不歹毒。
“白泽,是真的吗?”青龙这样轻轻问了一句,似乎并不期待他的回答。而青龙这个时候,更多是为无辜受牵连的玄武不平——你看看自己保的这个人是个什么做派!
“啰嗦,本座单手放你们两个夫妻档,还带个负重,要是你们还折在本座手里,就怨自己学艺不精吧!”说话间左手紧了紧怀抱,右手大刀斜批过去,金石之声轰然炸响。
当时是怎样一个风中凌乱如魔似幻的情况就不用多说了。虽然是不周山的两大战将而且还是一个打远程一个主近身且腾挪飞翔身法自如,配合得天衣无缝,但是天上轰轰烈烈的爆过来炸过去山头平了几个之后,结果还是分了出来。
最后的一招,蚩尤本来看是白泽的朋友心中有意放他们一次,且心中尚且有点小小的怀疑,都是大舅子姨妹子扯破脸了不太好看。
而他们,显然并没有这个想法,连环杀招一个接一个,而且都是瞄准他不能动的左手,稍微一个不慎,白泽的脑袋便会被削掉一半。
又是一刀,堪堪削掉白泽几缕长发,蚩尤一怒反手便是一刀还了回去,电光火石之间,胜负即分。
朱雀的脖颈,又一次制在了蚩尤的长刀之下。
这一次,蚩尤俯视着他们,又是一个笑容。不同于胜利者得意的微笑,蚩尤的笑,仅仅是在表现他的风度,对手对他而言,并不重要,甚至更让朱雀愤怒的是,她又一种感觉,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笑,只是因为这个事做完了。
青龙虽然面不改色,不过心中更怒——对手?配得上做蚩尤对手的人,尚未存在吧。
这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花巧都没有意义,一切抗争都没有悬念。
“带走!”蚩尤一挥手,众将上前对着他们二人抛出捆仙绳。
“哎呀,看本座这记性,把这个东西忘记了,还抱着夫人站天上吹了这么久的冷风。”蚩尤装似刚刚想起般地拍了拍脑门。不过那脸上的笑很明白地告诉每一个看着他的人——他在装死,他在玩。
眼神戏谑而残忍。
“夫人累了吧?本座的错,急着让你们这些旧时的好友见面,也不让你休息下子。”蚩尤将他稳稳地抱在怀里,“把人带上来。”
白泽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蚩尤的眼睛里一片冰冷,先时的那些温情那些缠绵,仿佛连同夕阳一起死去。他的嘴角弯出一个嚣张的弧度,可是笑纹里,却擎着自嘲的微苦……
他们被带进大帐之后,自然是很不屑地盯着窝在蚩尤怀里的白泽,恨不能生吞活剥了他。原本想,就是他不满轩辕的做派,一时想不开出走了也没什么,顶多抓回来就是了。谁想他到好,居然勾搭上了全大荒最大的反派,这下真是,底下的那些个仙山洞府该怎么看他们女娲宫啊。尤其是昆仑山九天玄女那边,这次丢人是丢得上穷碧落下黄泉了!
“坐吧,本座从来不虐待俘虏。”
但是他们的自尊心同时都被狠狠地虐待了。
“今天,本座来为你们见证下友情——”蚩尤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低头靠着自己微微发怔的人。他们听不懂,这个人,应该会懂吧。
只是,还是希望他不懂。不懂,大家就这样装下去,装到海枯石烂。只是,他蚩尤从来不是这样软弱的人,要靠幻觉来维持希望。
果然,白泽已经下意识地抬头看着他,眼睛里闪烁着不确定的惊惶。然后又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情绪。
“其实,本座是不知道的,但是本座来猜猜看——你,白泽,本座的夫人,心心念念想的那个人是谁呢?”蚩尤看着青龙嘿嘿一笑,要多纯洁有多纯洁,就好像他们真的是在玩名叫“猜猜看”的游戏。
“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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