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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鬼才恋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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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你死,得到的结论就是你是个空有真心没有谋略的傻子,你说谁会爱上这样的你?”
我彻底绝望,闭上眼睛,再也不管自己又是处在什么样的境地。
然而隐秘处却被突然抚摸,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睁开眼,看见琰魔邪笑着贴上我的身躯,与我身上那帮恐怖的蛇群一起侵蚀我的温度。
我吓得魂飞破灭,好在琰魔似乎还没有丧心病狂到那种地步,他将我从蛇群中解下,抱着我出了洞口,放在奈河边的彼岸花丛中。
那片花被我压得七零八落,琰魔抿嘴轻笑伏在我身上,摸着我的脸说:“溪儿,睁开眼睛,将嘴张开。”
我恍恍惚惚,不知他又要怎样,只好乖乖照做。
他抚了抚我的唇角,说:“舌头伸出来。”
我觉得有点奇怪,就在犹豫的那不足一秒钟时间里,琰魔突然咬上我的唇,在我口中肆意舔吻,弄得我头脑一片灼热迷糊。
“这么快就不听话了么?该死的凡人!”
我身子一抖,不怕死地笑了笑说:“阿琰,你真悲哀,分不清自己心爱之人,却也忍不住欲望侵袭。”
琰魔像个温柔的情人一般面带笑意,双手袭上我的腰际,舔了舔唇说:“是吗?哎呀,你这里被那帮滑溜溜的小东西爬过,要不要本王用这奈河之水帮你洗洗?”
我听后顿时一惊,两眼似要瞪出眼眶。
奈河之水剧毒,古典中常有记载,接触任何事物后都可致魂飞魄灭,从此彻底消失在天地五行间,就连仙帝也不例外。
我一把推开他,赶紧滚得离那奈河远了些,气喘吁吁地反抗:“不要!琰魔我不要消失,我还有想见的人,还有想要完成的事情!我不想真的消失!”
琰魔站起来整整衣服,居高临下地低头看着我说:“见谁?颜叶还是那个年润生?或者是那个木雨轩?想要用长意的灵魂去勾引这些俗人,呵呵,看来你是真的想挑战本王的底线!”
琰魔伸出手指朝身后一指,奈何中顿时涌起一个巨浪,接着就有一条细细的水流缓缓从那浪头烫伤天空,在离他几厘米的上空悠悠晃荡。
我双肘撑在地面向后退,惊恐地看着那些水,嘴里喃喃哀求:“不要,不要。。。我和颜叶还有很多事情没说清楚,润生见不到我肯定会死的,还有我家老头老太,他们身体做不动活身上又没钱,我不能做个不孝子。琰魔,琰魔,求你不要!”
然而琰琰魔的脸上已经没有理智只有疯狂,他的手指微微倾倒手指,那水便向没了支撑一般朝我滴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悠悠古事
我闭上眼睛满心疼痛,忽然听见一声轻柔的“叮”声,睁开眼睛时看见牧守大人站在琰魔面前。
他手上拿了一个薄如纸片的东西,那东西堪堪托住了朝我滴下的奈河之水。
我心里一松,却看见那东西居然无法承受水的重量,虽然将那滴水锁在了中间却也免不了下落,压在我的身上。
那一瞬间,我终于明白了鬼魂最怕的是什么。
尽管隔着牧守的法器,我还是感觉到了比颜叶上次用火烧我还要尖锐几百几千倍的疼痛。
那疼痛居然还引出我记忆中最阴暗最不愿想起的东西,就像有人拿着大锤击打我灵魂最脆弱的地方,让我恨不得将自己的心脑一起挖出来。
小时候不懂事弄死的每一只动物都朝我汇集过来,寻我偿命。连那不小心被我踩死的蚁族都像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在我灵魂上撕咬。童年那个和我一起去河边玩的男孩紧紧箍住我的脖子阴狠地咬了上来,嘴里说着讨债的话:“都是因为你,是你要我和你出去,是你认识的那个女孩将我推下河,我不甘心,不甘心!”
我那年迈的父母也拿棍子使劲敲击着我的灵魂,嘴里吐出刻薄的话语:“恬不知耻,恬不知耻,不好好结婚生子,居然让男人玩弄,死乞白赖地追着别人还被人嫌弃,打死你,打死你这个不争气的!我们勤劳朴实一生,为什么老天还要让我们生下你这样的败类!”
我顿时没了生的欲望,颜叶算什么,年润生算什么,他们能将这蚀骨的痛苦弄走吗?他们还不是一样欺骗我!
他们都希望我消失,那好,我就消失,消失了,就什么痛苦都没有了。
我晕乎乎地睁开眼睛停止滚动,见那纸片般的东西已经被我甩在草地上。
我知道一定是这东西阻挡奈河水使我没有直接魂飞破灭,于是伸出手想触碰纸内那滴奈河之水。
“李小蛇!你他妈再伸过去一厘米试试看!老子现在就叫人将你全家送来看你这副懦弱的鬼样!”
听到这个声音,我的手停了停,撑住身子抬头,见年润生正从远处赶来,一脸着急。
我阴恻恻地朝他笑笑,说:“润生,是不是你在我QQ上做了手脚,让我以为颜叶已经结婚?”
年润生已经赶到,不由分说地扣住我的双手,将我扶起,倚在他的身上。
我使劲挣扎,他一个巴掌打在我的脸上,说:“闹什么闹!给老子老实呆着别动!是老子做的怎么了?老子会让你一辈子都惦记着那个混蛋?!做梦!”
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暴戾的样子,顿时被打懵了。
突然,一道细长的黑影朝我们甩了过来,我一看,见琰魔双目利剑一般钉在我们身上,手中挥舞着他那条蛇灵长鞭。
润生堪堪躲过,吐了口唾沫对牧守说:“牧守,今天你要是不能给老子搞定这个恶魔,老子就让修文跟你永不相见!”
牧守难得地颤抖了一下,语气平静地说了一句“都疯了”,就和琰魔打了起来。
这个时候,四周传来震天的鬼吼声,我一看,见上次那些彩衣的复魂师们居然也来了,正与琰魔的鬼差们对打着。
颜叶第一个自那些鬼差中脱身而出,看了我一眼,便也上去和琰魔打了个难分难解。
一瞬间到处一片混乱,我挣扎着,使劲捶着润生,又不停地扇他而光,他却不肯放开我,而那边琰魔鬼气森然,却还是被困在了一个黑白相间的八卦图中。
我使劲对着润生咬了一口,终于挣脱了他,飞过去一把朝那八卦图冲了一下,顿时像被高压电击中一般。
四面八方的复魂师带着各式各样的伤也从鬼差的包围中杀了出来。
他们不顾颜叶的叫停,每个人都发出一道彩光,直直朝我和琰魔射来。
琰魔咬着牙,一巴掌甩在我脸上,说:“恶心的凡人,本王不用你救,现在赶紧滚!”
我却不管他,感觉到这个八卦图似乎对于普通的灵魂有释放的意思便赶紧抱住它,并在心里念起以前无聊时研究过的佛经来。
佛和道均有普渡众生之意,那八卦图竟然渐渐从琰魔身上滑开来。
牧守长叹一声:“唉,何苦!”
我扶起琰魔,他的身上竟闪出一道道白痕来,就像被刀刮后结出的一道道伤疤。
琰魔抱着我站在奈河边上,完全不顾那些朝他射来的各种灵光,只是低头看我。
我被他突然有了温度的视线蛊惑,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溪儿,你是不是很爱本王?”他突然问道,一挥鞭子劈开复魂师们射来的灵光。
“应该是吧”,我觉得有点羞涩。
“哈哈哈哈”,他大笑起来,冲颜叶和润生看了一眼,又再将视线放到我的眼中,说:“长意对本王还真是不错,不管投胎几世最后都会对本王说爱。算了,溪儿,本王有点累了,你刚刚说的话他们听不到,但是本王刚刚真的想大声朝他们复述一遍。任谁都别想夺本王所爱!”
他的手指抚上我的眼角,身上白色痕迹还在一闪一闪的,我看见他的嘴角在痛苦抽动。
“你真是个奇怪的人,本王这么对你你却还要来相救,你总是这么多管闲事。但本王觉得很受用,今天就不刺激他们了,省得他们听到后回阳间为难你。溪儿,我们这就永别吧,再也不会相见了。”
我没明白他的意思,却听颜叶和润生大叫一声,便觉身上一片寒冷,而原本在我面前低语的那人已经不见。
我转头一看,只见一片血色袖子在空中一闪。
“不要!阿琰!”我双膝跪地,大哭起来。
琰魔会选择自投奈河大家似乎都没有想到。
因为这些天里,大家已经默认他是有史以来最强势、最暴力、最丧心病狂、最罔顾人命和天理纲常的一位阎王了。
我听着颜叶将琰魔这么多天里故意错勾过去的魂灵数目告诉我,抱着一动不动的琰魔,眼泪都流干了。
颜叶说完,看着我,突然揪住我的头发,阴戾地对上我的眼睛。
“你的爱还真是短暂!”他从嘴里挤出这几句话,红着眼睛出了琰魔的这个房间。
我的泪水却又突然被加满了一般顺流而下。
牧守走到我身边,用双肘有意无意地拦住了想要上前的润生,拍拍我的肩膀说:“他们留在这地府太久会有变数,等他醒来你们有话快说,我先带这两个人走。”
我点点头,原来那些复魂师因受伤太重都已经被牧守送走,剩下颜叶和润生怎么劝也不肯离开。
门被关上了,我听到润生反反复复就那么几个花样的叫骂声,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还没笑够又觉得自己很无耻。
“你笑什么?你以为自己骂人的招数比他多?”琰魔醒来就对着我笑,这久违的宠溺温婉的笑容看得我心里又是一酸。
“为什么要跳进去?”我抚着他的长发,任泪水滴在他的脸上。
“因为那里的水干净啊,比你这脏兮兮的眼泪要干净多了,居然还敢把这种脏兮兮的东西滴在本王脸上。”他笑着帮我擦了擦泪水,抱着我的腰用力爬起来,说:“溪儿,你是不是恨本王这么对你?是不是一直想看看本王的长意是什么样子?"
我轻轻点头,掩住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后的嫉妒心情。
他手指一勾,将一张镜子勾了过来,放在我面前的地上。
“这是本王办理公务时用的现魂镜,可以看到你还是长意时的情景。”
我点点头,说:“哦”,心里却没有很激动。
我们一同朝里看去,云雾迷蒙的景象顿入眼中。
没过多久,那云渐渐散去,显露出一片阳光明媚的大好天光来。
悠悠经年,那不知多年以前的往事渐渐向我展开。
初春,艳阳,古关道。
一个束观白衣的翩翩公子坐在一棵巨大的桃树下,身下是丝质软垫,身前是红木小几,小几上一壶酒一个杯子,旁边放着一叠粉嫩粉嫩的桃花糕。
那公子容颜俊美,气质飘逸,但是俊美的容颜却显稚气,可见是刚束发不久。但他两只眼睛却甚是活络,滴溜溜转着,看起来十分聪颖灵动。
满目春光中,片片桃花从树冠上纷繁飘下,有几片调皮跃入小公子的酒杯中。
那公子自在喝酒,他边上的小童却满脸疑虑,怯生生说:“少爷,别人赶考都是拼命赶路,到了夜间便悬梁刺股,怎么我们白天喝酒,晚上还是喝酒?”
那公子一扇子打在小童腿上,执酒抿嘴轻笑:“小蠢东西,这么大好春光在前,你怎么不懂品味赏玩,反而说那些烦人之事?!”
他说着,一双灵动的眼睛却朝不远处正向着这边走来的一人望去,那人面目如玉,长身玉立,一身蓝色袍子穿得甚是飘逸。
他身边也是一个小童,那小童高大强壮,正拉着一匹马,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却直盯着树下尚在愁眉苦脸的小童看。
那人迎着白衣公子的视线来到他们面前,径自坐在几边的草地上,对那白衣公子粲然一笑:“说得好!眼前春光明媚,花香袭人,又有美人相伴,怎还有空去读那无趣之书?只是美人啊,既然已伴我身侧,为何不给为兄也斟上一杯好酒?”
那白衣公子笑得比桃花还要轻柔明艳,他也不再拿出另外的杯子斟酒,只是拈起自己的酒杯送到那人唇边。那人张嘴欲饮,他却突然直起身,张狂坏笑着将那酒从那人头顶倒下。
酒液打湿那人黑发,顺着他的头顶流下,蜿蜒到他的颊上、唇边。
那人不惊也不恼,优雅地用指尖蘸了脸颊上的一滴酒,放在口中轻舔一下,突然越过红木小几,一把拉住那笑嘻嘻的公子,吻住了他花瓣一样的唇。
“这下花香酒香齐聚,贤弟是否更觉人世美好,更是不想念那圣贤之书了?”
那白衣公子将他推开,扶着胸口轻咳几声,依然笑嘻嘻看着他说:“池长意,幸会。”
那男子自己倒了一杯酒给他,眉眼中散发着俊逸之韵:“林琰,多有得罪还请长意包含。”
回应他的是一双情意满溢的黑亮双眼以及漫天氤氲的粉嫩桃花。
飘落的桃花下,两位年轻雅士就这样一见钟情。
作者有话要说:
☆、风云变故
三年后,昔日的榜眼和探花一同出京游玩,因两人仙人一般的美貌雅姿,再加上为政之初就体恤民情,在京中又多次共同惩处为非作歹的纨绔子弟,他们共同出游顿时被京中百姓传为一段佳话,预示官场稍显清明,朝政少了勾心斗角,多了合作体谅。
池长意换下官服,穿上一袭飘飘白衣,黑发慵懒散在背后,更是衬得他白衣胜雪,整个人飘然若仙。
林琰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眉眼,执起面前的酒壶为他斟了一杯酒,站起身来喂他喝下,笑道:“长意,你换下官服倒是更有风韵了。”
池长意斜睨他一眼,娇嗔地说:“风韵这词只合用在妇人身上,你若转性喜欢了哪家女子就直说,长意定不阻拦。”
林琰赶紧拿起酒杯自罚了一杯,擦着嘴角残留的酒液说:“长意你又胡说,世间我只爱你一人风韵,谁去管是男是女。”
池长意笑得阳光灿烂,也喂了林琰一口酒,说:“这样羞人的话你总挂在嘴上,就不怕被人听到?”
林琰趁机搂住他的脖颈亲在他的唇上:“你不是最不在意世人眼光的么?怎么官没当几天人倒是变得世故起来了?再说,你要是怕被人知晓,就不要成天拉着我去街上打抱不平,就你爱多管闲事!”
池长意听他这么一说,脸上顿时出现愠色,默默喝酒,怎么也不肯再说话。
林琰自然百般讨好,自罚了不知多少杯才换来池长意稍霁的脸色,听着他愤愤地说:“都说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那些官员子弟只为一己私欲便随意夺□□女,伤人性命,如此为非作歹,你怎忍得袖手旁观?!”
他说完,揣着双手,编贝一般的牙齿咬在嫣红的唇上,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睁得圆圆的。
林琰恨不得扑上去狂吻一通,但见他确实生气,只能生生忍住,笑嘻嘻地为他斟酒:“是,是,长意最是正直,我就爱你这份气义。来,再喝一杯。”
他将酒杯递了过去,池长意接过,见一朵桃花堪堪落进那琥珀一般的酒里。
池长意嫣然一笑,抬头看那粉色华盖一般的桃树,嘴里着迷般地念道:“阿琰,桃花如此之美,只可惜此地只此一株。要是能有个十几株,满树桃花开放,定然美如仙境。”
林琰看着已然和这桃花融为一体的美人,心中暗暗决定,回去之后便要来此地再种下一片桃花,将心爱之人的愿望实现。
那天,他们游山玩水,夜间寝于山中,透过高大的树木缝隙看那漫天星辰,说着如何振兴江山,为民除害。
他们在山野中缠绵,彼此将对方映入眼中,刻在心里,相约着永世不变。
清晨他们在晨曦中醒来,互相依偎着看朝阳初升,听着对方最深刻的愿望。
“我愿听初生婴儿第一次唤出爹娘,愿看见久病之人第一个轻松微笑,愿见那涉洋而来的蛮夷口中炫目梦幻的极光,愿那地府中的孟婆为流连世间的魂灵灌下失忆之汤,免去他们后世之痛。”
池长意闭着眼睛靠在林琰身上,让朝阳轻轻照在脸上,梦呓一般轻喃。
林琰抚着他身后的长发,亲亲他的脸颊,说:“我只愿天下太平,长意和我同生共死,永远伴我左右。”
誓约尚且缭绕在耳,世事却在短短几天,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一切从一盘桃花糕开始。
一天,林琰去池长意府上找他,见他正对着一盘桃花糕发呆。
林琰走过去在他眼前摆了摆手,却被他厌烦推开。
“怎么了?”林琰疑惑开口。
池长意拨了拨长发,脸上全是疲惫和阴郁,他将那盘桃花糕推了出去,那盘粉嫩粉嫩的糕点顿时化为泥土。
林琰赶紧命下人过来收拾,坐在池长意身边抓着他的手轻轻吹着,问:“怎么了?有没有伤到手?长意,是不是王大人又说你魅惑人心了?不用管那个老顽固,他就是见不得你气韵天成又年轻有为。”
池长意摆摆手,突然盯住林琰的眼睛,说:“阿琰,最近天气炎热,我连最爱的桃花糕都吃不下去,听说皇帝那儿有进贡上来的寒冰,可以将食物冰得凉爽,入口别有一番风味。你向我朝他讨了来可好?”
林琰连忙摆手,捏着池长意的脸说:“长意你又调皮,上次就说了这话,这次又说。皇帝是九五之尊,我们这些人都该对他崇敬如天神,你怎可在他口里夺食?”
池长意听他这么一说,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什么也不说,就将林琰赶了回去。
林琰无奈,腆着脸冒着杀头的危险向皇帝提出了请求,却见那皇帝直勾勾盯着他,笑着命人取了冰来,亲自交到了他的手上。
林琰顿时毛骨悚然,却直骂自己多心,赶紧将那冰拿到池长意府里去。
但是池长意却只是懒懒一笑,并未像平时收到他送的礼品那样喜笑颜开,反而又命人将他请了出去。
一切就在那个时候出了更大的变化。
风起云涌间,池长意不知找了什么借口出了京城,怎么请求他也不肯回来,并质问林琰是否愿意和他一起走。
但是林琰是彻底的保皇派,他被委以重位,虽然进仕不久,皇帝却封了他一个与王爷齐平的官位,自此比那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宰相还要与皇家亲近,根本离不开。
于是局势突然动荡起来,第二年,池长意居然和一位番地的王爷联手,带着大军进了京,想要颠覆江山。
林琰不知道原来在京城之外,百姓一直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受尽天灾的祸害和官僚的气压,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这次池长意他们带着大军入侵,一路上如滚雪团一般,滚到京城的时候早已是一个巨大的军队,瞬间就将皇帝他们压得不知所措。
池长意没想到那么飘然若仙,纯净如水的池长意居然一路上染了杀戮,就这样鬼魅一般笑着站在了他的面前,手上还握着一把沾了血的长剑。
他怒吼一声调集所有可调集的兵将,和他们混战到一起。
好在皇帝他们也不是吃素的,不知从哪儿听到风声,早已备好军马提防,又不知什么时候和今年进京参拜的番邦属国联上了手,花了大半年的时间将池长意的军队打得退离了皇城。
林琰看着心爱之人纵马出城的背影,脑袋像是被人猛击了一锤,持续钝痛。
又过了几个月,城中百姓在池长意他们军队的攻击下死得差不多了,林琰一个怒气就拍马出城闯入池长意帐中,拎着他的衣领质问:“长意!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那么多人死了你看不到吗?!”
池长意只是冷笑一声,命人准备了马匹,约他一起策马来到一处无人的原野,骑在马上远远对他说:“阿琰,无需再说了,那个又老又丑又色的皇帝你还保他做什么?!他不死,百姓便不得安宁!”
池长意拍马靠近他,一把将他扯了过来,在他唇上泄愤般的撕咬。
待到那粉色唇瓣染上鲜血,他才放开池长意,说:“休要胡说!皇上在位期间虽有几次动荡,但都是因为天灾而起,皇族中虽有扰民滋事之人那也是人之常情,与前朝相比并无加重,况且皇上也亲自出面惩处了几个重要的皇族,百姓不得安宁皆因你和那王爷联手发起这场战事!”
池长意冷笑一声,说:“皆是因我而起?呵呵,林琰啊林琰,当初我怎么就没看出你是这般不长眼之人,居然连百姓是苦是乐也看不清楚。罢了,今天你我就此情断义绝,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这场战事已是难以避免,来的路上百姓争先恐后投奔我军,我军庇护下的百姓至少有饭有衣,你再看看你们手下的百姓,哼,都死绝了吧?!”
他这番话说得尖利,听在林琰耳中更是胡说八道不可理喻,于是他深深看了池长意一眼,便拍马掉头而去。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他来到了人生最后悔的时刻。
只见一把利箭“唰”地飞过他的耳边,等他猛然睁大双眼往后看去时,池长意已经掉下马背,在地上翻滚,原本红艳可人的唇上一片乌黑,胸口插着那把长箭。
他慌忙下马,见来人竟是皇帝一行,也不行跪拜之礼,也不去抱那中毒身亡的池长意,直直朝那队人马杀了过去。
故事看到这里,那面镜子却突然又被雾气笼罩。
琰魔躺在我的怀中笑得落寞,说:“怎么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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