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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之恋 情种-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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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逸中,你别太过分!”
“你非礼我还说我过分?”
“我的脸是随便可以乱打的?你去问问,连我爹都没打过我脸,你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你要是再非礼我,还会有第三次。”逸中毫不示弱。
“放肆!你敢有第三次我可不对你手下留情。”
真是个无理取闹的色狼!逸中对郑驰昊横眉怒目一触即发的架势不仅不害怕,还觉得好笑,发什么火呢,我一句话就能把你逗乐信不信。
逸中将小脸凑到驰昊面前,头一歪,“哇,你发怒的模样比色眯眯的模样俊多了,你就这副模样天天对着我吧,真喜欢啊!”
想笑,驰昊忍住了,转过眼不去看逸中,丹田一股气流升上来到了嘴角,嘴角就要翘起来了,不能笑,这样就笑了以后威严何在?驰昊从体内提了口气含在嘴里,太大口了,整张脸涨得鼓鼓的。
“哈哈,你现在这脸真像张阿伯卖的大肉包子。”
逸中抬起脸陶醉地忆起几十年前有个张阿伯每天早上都会挑担肉包从白霞山脚下路过,他跟着已经有了人形的六姐到了山脚下便躲在一边,姐姐买了肉包就分给他吃,那肉包真香,可惜突然有一天张阿伯就没再路过,大概是去佛主那儿卖包子了吧。
逸中又看了看驰昊,越看那形状越觉得可口,那股肉香味仿佛已从他鼻尖下溜过,逸中舔了舔差点溢出口水的嘴角,目光锁在驰昊唇上,这一个多月逸中脑子常常冒出自己和驰昊嘴对嘴的景,认定自己是想吸那色狼的精气想多了。
也是,不学好嘴对嘴,怎么学□气!先拿这家伙来学好了,长得跟包子似的味道应该不差。
“金逸中,你干吗?”
“香啊。”
“不许亲,凭什么你亲我可以,我亲你不行!”
驰昊一手将逸中的脸推到一臂之外,逸中哪肯罢手,像个孩子一样张开双臂撒着娇又扑到驰昊身上,驰昊再次一个手掌捂着逸中的脸将他推开,只是驰昊越不愿意逸中越生出欺负他的兴趣。
“啊恩……包子!”
“我不是包子。”这小子想什么呢,哪有把人当包子亲的。
经不住逸中不懈纠缠,胳膊在驰昊的脖子上磨来蹭去,驰昊手一伸出,触到的尽是光滑的腰和背,即便是想生气,也不禁心猿意马起来,由着逸中在自己脸上胡来。
碰上那唇儿,逸中一惊,驰昊那样一张刚毅的脸嘴唇却如此柔软,差点以为自己咬到别的东西,拉开些距离垂眼细瞧,是驰昊的唇,又贴上去,果真热热软软说不清的舒服。
原来嘴对嘴也不觉得恶心么,这小子味道比包子还好,早知如此,一个月前就和他亲了,也省去在山上思来索去挣挣扎扎担心对完嘴厌恶得从此真断了□气的念头。逸中缠紧驰昊的脖颈闭上眼细细体会其中滋味,甚至驰昊压上他身也没在意,唇儿缠得上了瘾,似乎还觉得不够,里面是啥味道?逸中小舌探入驰昊口中。
驰昊半闭的眼睛猛然睁大,逸中只是个黄毛小书生居然会做这样的事,是谁教他的?竟没半点羞涩,难道他天生就那么……,还是生在书香门第,做出来的事完全不像那么回事儿。
“逸中……”
刚离开逸中的唇想问他,又被逸中抱头按下,小舌头似乎对驰昊嘴里每一处都很好奇,啊,真是个疯狂的人儿!
“逸中,咬到我舌头了。”
驰昊终于分开逸中粘着他的嘴唇,抬了抬上身,喘着气红着张脸,逸中会不会更害羞呢?驰昊低头看了看身下的逸中,那张小脸越发娇红了,可只要瞧见逸中那天真无邪意犹未尽的笑容,绝不会相信他的脸红是因为害羞,只是刚才太用劲了而已,他居然这样对着自己笑,逸中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津液,然后又对着驰昊笑。
还笑!驰昊脸越来越红。
“驰昊,我还想亲你嘴。”
“……”这小子真不懂什么是害臊?“你说说谁是色狼?”
“啊?”逸中还是那么无邪地咧着嘴笑,“我是色狼你就和我亲嘴么?”
“……,怎么有你这种人!”驰昊笑了起来,刮了下逸中的鼻子,逸中的主动索吻让驰昊心里不免有些得意。
“驰昊,张嘴啊……”
逸中环住驰昊的肩膀又将舌头凑上去。
这滋味怎得如此让人上瘾,牵着心也紧紧跳着,呼吸便为不顺,奇怪的是不好呼吸本该是难受的事,可心中却喜欢这种感觉,这怎么回事?得好好在这人嘴里找答案。
逸中在驰昊嘴里舔着舔着答案还未找着却突然发现和驰昊的气息已经相通,他本能地闭上眼睛开始凝神轻轻将驰昊的精气往口里吸,只是一丝丝就已觉得浑身舒爽无比,这样就是□气了?这家伙真是个宝啊!逸中不禁又贪吸了几口,记得大姐说过命贵身旺的男子狐妖很难接近,但这类男子如能得手,哪怕只吸一点精气都受益非浅,郑驰昊就属这类男子吧?
感觉那身子飘飘的轻松极了,舒服得想睡觉,这轻轻吸上几口就补得过分,看来自己道行真的太浅,居然变得犯困,逸中满足地轻轻笑了笑便睡了过去。
第九章
迷迷糊糊听到屋外有说话的声音,好象还有人在喊“大公子”,驰昊睁开眼,才发现太阳已快晒到床头,头一转,一张乖巧安静的小脸就在旁边,在做美梦吧?闭着眼睛嘴角还满足地翘着,侧屈着身体睡觉的样子真让人怜爱。这小家伙昨天亲着嘴居然就亲睡着了,驰昊想到这儿就轻轻笑了,说来也奇怪,自己那时候亲着亲着也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很想睡觉,见逸中已经睡过去,自己也就跟着躺下昏昏睡去,亲了嘴就很想睡觉么?
“大公子会不会在金公子屋里?”
“逸中公子还没出来?”
“门里边上了锁,我也不敢问。”
听到屋外两个家仆的声音驰昊回过神,连忙摇醒逸中,逸中哼哼两声还想睡,驰昊把逸中拉起来,解下他身上的肚兜,青涩光滑的身子让驰昊心头一动,但现在没时间想这些。
“你这个样子别被别人看到了,你的衣服呢?”
逸中闭着眼睛嘴里糊糊回答:“床底。”
“好好的怎么扔床底?”
驰昊坐在床沿掀开帐帘弯□子伸手试着往床底下一勾,居然真勾到件衣裳,他直接将衣裳披到逸中身上。
“入秋了衣裳穿那么薄,回头我叫裁缝给你做些厚衣裳,你这肚兜哪儿来的?”
“姐姐的。”逸中还是闭着眼睛搭拉着脑袋一副没清醒的样子。
真调皮,一定是从他姐姐那里偷来的?驰昊以为逸中说的姐姐是金左儿,却不知逸中说的姐姐是一群狐妖。
驰昊将肚兜塞到逸中被窝里,把逸中扶躺在床上替他盖上被子,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裳就去开门。
门一开,外面两个说话的人连忙停下来。
“什么事?”
其中一个年轻的家丁连忙上前,“大公子,朴远智公子来府上找您,已在正厅候坐,老爷和二公子也在正厅。”
“他来了?”驰昊一脸惊喜,“快快,冬子你伺候我更衣。”
换好衣服,郑驰昊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正厅,只见一个青衣少年和父亲还有自己的弟弟郑佑浩聊得正兴,驰昊上前重重拍了那少年的肩膀。
“朴远智!你小子什么时候来大都的?怎么也不事先通个气。”
“我今天就是过来给郑伯伯通个气,我爹过几天就回大都了。”朴远智笑着站起身上下打量着驰昊,“让我好好看看,驰昊哥这两年高了许多啊,比以前更俊了。”
“你终于看出我俊啦?我还以为只有萧秀才俊。”
被朴远智白了一道眼,驰昊笑着抿住嘴。
“萧秀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他说懒得来瞧你!”
“嗟,我才不信。”
“你还是信了吧,我也懒得看你,我是来瞧郑伯伯和佑浩的。”
“你小子,人是长俊了,嘴还是那么皮!”
驰昊笑着狠狠搂下了远智的肩膀,远智抬头冲驰昊莞尔一笑,一只胳膊环过驰昊的腰也是紧紧一揽。
郑将军乐呵呵地看着,也不介意他们没规矩地打打闹闹,朴远智的父亲朴国盛曾是他亲信的副将,跟随他十多年,后来也被封为将军,两年前西北边境有一批强大的叛军作乱,便被调派到那里镇压叛军,这一去就是两年。朴远智自幼跟着父亲在军营,郑赫忠是看着他长大的,如同自己儿子一般,儿子和儿子打闹自然无伤大雅。
“远智,走,我们去茶楼坐坐,你几百年没回大都,这儿的茶楼恐怕都不认得你了吧?”驰昊迫不及待拉上远智。
“哈哈,你这话真好笑,那茶楼可又认得你?佑浩要去吗?”远智看着佑浩。
“我这些天染了风寒不便出门,你们去吧。”佑浩笑着摆摆手。
“你身子还是这么虚啊,那好,你好好调养,下次病愈了再与我们一同去,郑伯伯,那侄儿先和驰昊哥出去了。”
“好,你们去吧,驰昊,带远智好好玩玩。”
“末将遵命!”驰昊调皮一笑。
出了府门,驰昊突然停住,连忙回头几步叫来一个守门的小将,“你去和冬子说,如果金逸中醒来,告诉他我出去了,叫冬子好生看着逸中,别让他出了府,他若非要出去多叫几个人跟着他,千万别把他跟丢了。”
“金逸中?谁啊?”远智在旁边笑着问。
“我的人。”驰昊神秘地笑了笑,拍拍远智的肩,“走吧,我们去茶楼边喝边聊。”
第十章
驰昊带远智上了一家附近有名的茗沁阁茶楼,要了间雅室坐下,楼中传来清悠的胡琴拉奏。
远智浅尝一口茶轻轻点着头,“这胡琴拉得悦耳,谁拉的?”
“一位老先生,听说以前是京大戏班的,他的胡乐在这一带颇有名气,这茶楼请他也花了不少银子。”
“想不到驰昊哥你也会好这个?以前不是老说我和佑浩净摆这些没用的还说我们是酸人吗。”
“我可没说我喜欢,只是现在听起来不讨厌罢了,我是知道你喜欢这些酸人的玩意儿才带你上这里,不然我带你去赌坊青楼逛逛?”
“两年不见,原来你都学了这些东西?”
“你以为我真有时间学啊?我来这里还不到三个月,突然又升了个三品,想到处玩都不方便,好在我爹不是酸人没叫我天天去那些酸大官府上听他们胡扯。”
“哈哈哈,可每次听他们胡扯的时候你不都是一副认真谦虚的模样,真能装啊郑驰昊,难怪都升三品了。”
“我只是懒得和他们辩而已,除了打仗,其他我才懒得管,睁着眼睛站在他们旁边睡觉就说我认真谦虚?”
驰昊环顾四周压低声音示意远智讲话也小声些,所幸隔壁并没人。
“怎么,你当心隔墙有耳啊?”远智打开折扇遮住半张脸笑了起来。
“大都这个地方耳目众多,不比我们以前在兵营里爱说什么就说什么。”
“我还真以为你除了打仗其余事都充耳不闻,驰昊哥你的聪明都藏在肚子里啊,老实交代你这三品官是怎么来的?”
“我哪知道,你看我像爱搞这种事的人?是不是我长太俊了就被封三品了,哈哈哈……”驰昊一口饮干杯中茶水。
“臭美,不过照你这么说,我觉得你该有一品了,可以当头牌了吧?”
“你也知道头牌,逛过不少窑子吧?大都的‘天下一色’去过没,听说里面的头牌可是个绝色。”
“有绝色你怎么不去看?”
“我看过了,什么绝色,都是被那些京官吹捧出来的,不过那价也真是贵得离谱。”
“你没银子点人家就说人家不是绝色吧?”远智哈哈大笑,一边扇着扇子。
“我家有更好的,我干吗还去花那银子。”
驰昊抢来远智的折扇对着自己的脸扇起来,怎么觉得突然热了。
“你家?是不是你刚才说叫金什么中的?”
驰昊笑而不答,扇子不停地扇,那个笑容越扇越大。
“驰昊哥,你这是情窦初开吧?”
“什么情窦初开,乱说!”
“脸都红成这样还不承认?”
“我脸红了吗?”驰昊摸摸自己的面颊,竟比手的温度高出许多,手里的扇子扇得更快了。
“哈哈哈,驰昊哥,当初你和雅喀鲁公主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未曾见你红过脸,看来你家这位不简单呐,比雅喀鲁更漂亮吧?”
“哎,别提了,那时候是你们说雅喀鲁漂亮老把她叫来我才跟她一起玩的,现在她肯定恨死我了,她那皮鞭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跟她说我要走的时候,身上挨了她三鞭,好在我聪明,先穿好了护身甲才敢去找她。”
“你真和她断了?”
“我们帮她族里打败了克桑那大头,那时候你爹带你先去西北边了,后来皇上又急着叫我们去南边打,我当然要走,不然留在那儿干吗?”
“雅喀鲁不会跟着你一起走?”
“她是有这个想法,可我好象只把她当妹妹,就连你和萧秀在一起做的那些事我都和她做不出来。”
“郑驰昊,你说你的,不要扯到我和萧秀头上。”
“你装什么呀,你们俩躲在伙房做的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我都知道。”驰昊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眼睛却含着坏笑瞄着远智。
“我们可没你想的那样不堪,亲几下哪算偷鸡摸狗?”
“不止吧。”驰昊一脸奸笑把声音压到最低,“我们那次偷看到那两个士兵……,你后来就找萧秀模仿了吧?”
“你现在笑得如此□,当初你不是一边偷看一边还说恶心么?后来我和萧秀走在一起时,你就老用眼睛瞥我们,萧秀问我怎么回事,我跟他说我们无意中看到的事,那段时间有你在的时候,萧秀都不敢站在我旁边,我当时真想拿雅喀鲁的鞭子抽你!”
“哈哈哈,那我现在向你道歉,萧秀现在好吗?他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他和我爹一起过两日才回来,你无须担心他,我爹现在对他比对我还好,除了你,我爹最喜欢的就是他,你排第一,萧秀第二,我第三,我醋都该吃干了!萧秀现在跟你一样,就好带兵征战的事儿,还学你说我是酸人,我连说话的调儿都被他硬拐过来,现在成土人了,你看我说话已经没酸味儿了吧?”
“比以前好太多了,我记得你以前和我弟在一起的时候,你们俩讲两句话就冒出个诗句,我在旁边听了真的很想打你们,好在后来有了萧秀,不然我的童年真是太苦闷了。”
“你童年会苦闷?成天想着法子欺负我的人还会苦闷?我在纸上画雀鸟,你乘我不在偷偷在旁边添只猫,若不是你在边上歪歪扭扭写个‘猫’字,我还以为是什么怪物趴在雀鸟旁边,我的得意之作全叫你毁了。”远智夺去驰昊手里的折扇,咬牙切齿的表情顿时盖了满脸。
驰昊竟还一脸委屈,“谁叫你那时只和佑浩玩,我不也是投其所好学你们那些酸人的玩意儿。”抬眼看了看远智,指了指远智的折扇,“你这扇中的牛和牧童难道也是你的得意之作?要不我在旁边添两句诗,你别以为我成天只看兵书,我也会背诗,什么‘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我帮你写上去吧。”
驰昊作势要抢远智的折扇,远智忙合起折扇打了下驰昊伸过来的手,“你写的字谁能看得懂!”
“我儿时写的‘猫’字你都看懂了,现在我的字哪有看不懂的道理?”
远智扑哧一笑,“驰昊哥还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我不和你瞎蒙,这扇子是四皇子送的,你真爱写就在上面写吧。”远智将扇子打开放到驰昊面前。
“四皇子?你跟皇子都有交情,真厉害,这扇子快拿起来,我可不敢乱写。”驰昊将声音压到最低,“万一他将来当了皇上,我在他扇中乱涂乱画罪可大了,你也快收好,没事别拿出来乱晃,他若当了皇上你就算大冬天拿出来扇都行。”
远智也压低声音笑着问:“你得到什么风声了?”
“没什么,现在太子之位没定下,我们都小心些好。”
“原来是这样,我爹也没和我说这些,那你站在哪边?”
“我没边可站,我爹也不想参合这事,难道朴叔叔已经是这边?”驰昊指了指那扇子。
“我也不太清楚,说来这事也是个巧合,一年前,我和萧秀奉我爹之命带了几个人同去西北银州城中购药材,在一家客栈歇脚时,我见隔壁桌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年轻俊美、气度非凡,不像是普通的书生,那粗布衣反像是故意用来掩饰身份,可惜似乎不如他所愿。”
“你胆子倒大,看到人家长得美,口水都流出来了吧,萧秀没吃醋么?”
“能吃醋倒好了,他也瞧了那男子好几眼,好在萧秀看人眼神不擅掩饰,他只是觉得那男子有点奇怪,还没到起色心的地步,再说,你看萧秀何时有过色心?”
“那么你呢,你就色眯眯地过去和人搭讪了,一问才知道人家是四皇子?难不成这扇子是他给你的定情信物?”驰昊调侃地笑道。
“我倒是希望呢,以前我觉得这世上最英俊的男子便是我万分敬仰的驰昊哥,可见到那四皇子,我觉得自己以前便是那井底之蛙,一点见识都没有。”
“好啦,要贬低我也不用把你自己也搭进去,你拿皇子来说话我能说什么,长得再不济都是比我好,我不和皇子争,你接着说正题。”驰昊夹起一块糯米糕塞进远智嘴里。
远智咬了几口吞下肚才开口,“当时那人吃完后叫来小二正要结帐,摸了半天身子没摸出个子儿,拧着眉脸都憋红了,我瞧他那样便知他身上没带银子,也不愿见那样俊美的一个人物出糗,便把小二叫过来悄声吩咐把他那桌帐算我这里,方知那人点的饭菜简单得很花不了多少钱,小二回去和那人说了,那人瞧了我们一会儿才过来道谢,让我们留下姓名改日加倍将银两奉还,我说那点小事不足挂齿,见那人似乎有话要说没有要走的意思,我们出来办事本不想节外生枝。”
远智喝了口茶又接着说:“那人外表虽坚毅,此时眼里却透着些无助,我不忍拒绝便请他坐下听他要说什么,他只说他从外地来这儿办事,谁知刚才才发现银两丢了。我看他谈吐举止不俗定是生在富贵人家,不像是来骗钱,但一身衣服实在配不上他人,知他另有隐情,我也不多问叫人拿来五十两银子赠他,我想这些足够他路途花消,我对他说我们一行出来购货,现在所剩银两也不多,只能先帮他这么多,他也不推辞便收下,又问能否留个姓名日后有机会好报答,我还是推辞,他说我这是看不起他,我只好报了个姓。”
“远智,你真是心软,这样就把自己姓给出卖了,万一他是歹人你该如何。”
“比起心思缜密巧用心机,你和四皇子还真不相上下,可惜当时你们两没遇上,那四皇子见我只报了个姓,若有所思片刻却大方起来也报上他的姓,连名字一起赠送报过来——沈康亦,可惜我和萧秀老在边境忙活都成了乡下人,根本没识出是四皇子,只觉得这名字有点不简单,却没往皇宫里想,你说好好个皇子怎么会跑到那种地方,我对宫中形势也不了解。”
“这四皇子果然有两下子,他送姓赠名的你也把名字报了吧,不报你好意思么,我看他听到你的姓就知道你和朴叔叔有点关系,银州那种小地方,你和萧秀那模样本就不像普通百姓,加上那带姓朴的人寥寥无几。”
“哈哈,驰昊哥还真厉害,那人如此大方,说拿我当朋友看,我若还把名字掖着藏着像话么,我便告诉他我叫远智。”
“什么,你还真说了,也不懂先报个假名字么?”
“我哪是虚情假意之人,当时萧秀也暗中拍了我的臀儿,啊,这萧秀也就这种时候才会想起摸摸我的臀儿。”远智摇起扇笑了起来。
驰昊鼻子喷出笑来,“这时候了还有这心事,你也真是了得,萧秀人也开始学得精明了。”
“是啊,我的萧秀这两年人聪明了不少,我报完姓名,四皇子便从怀中拿出这扇子将它赠于我,他说手上没别的东西只有这把扇子能赠我,这扇子是一位德高的道长所赠,此扇不仅能辟邪,多扇几下还有提神醒脑之效,这扇子那么神我哪敢收,他硬要我收下,说我与他的情分足够接受这礼,我也就不再推辞,后来他叫来小二说先在这客栈住上几日,说是等个人,人来了他才能走。”
“等人?我看是等你爹吧,这四皇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故意把扇子赠你,还说这扇子这好那好的无非是让你多扇扇它,不忘在你爹面前提起有这么个人,这四皇子当时八成是落难了,这步棋他行得好险,不过也足见他的胆识和魄力。”
“驰昊哥,你好神呐,我爹和你说的一样,我一回去就和我爹提了这事,我爹一听这名字又看看扇子,扇子虽看不出有什么名堂,但听说是个道长所赠他说这人定是四皇子了。”
“你爹如何看出?”
“这四皇子是皇后所出,年幼时生了场大病以为无治,皇后信道请来位道长看有无办法,道长看后说若请四皇子在道观中清心养病或许有救,以后如何得看天意,于是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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