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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少年剑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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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墙壁打出四个凹印,他急忙跳开,看见宇文清站在岳云雷身旁。
  高立阳一肚子气,指着岳云雷问宇文清:“你来得正好,请你解释解释,他是怎么回事?这个人渣说是你让他来的,莫非是被你招安的不成?”
  宇文清温和地说:“大家少安勿躁,我今天让他,还有迟东野过来自然有我的理由,现在解释给你听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待会其他人来了我还得解释,不如稍等一会。”
  高立阳还要说什么,季鹤声过去把他拉住:“主席都这么说了,你就别不依不饶的,过来坐着陪我唠嗑。”
  不一会大家都来了,季鹤声还看到了凤凰城马征也来了,心里就有七八分了然,看来宇文清已经不用一兵一卒就把两处给收服了。
  宇文清首先让李云霭做报告,李云霭先介绍学校内部的情况,诸如有多少人,大致多少物资,还能够维持多长时间等等。然后是校外的情况:“非洲东岸近海海底的超级火山爆发,一大片水域都被烹煮沸腾,大量蒸汽被吹到非洲上空,给半个非洲造成毁灭性的极端气候。”
  大厅里静静的,只有每个部长的助理们记录的时候圆珠笔在纸上摩擦发出的沙沙声。
  李云霭继续说:“因为南北极的冰川持续融化,东南亚和欧洲的土地面积正在急剧减少,再加上R病毒的疯狂传播,很多小国都已经消失了,大多数死于病毒,还有一部分到其他国家逃难流亡,咱们碧海市已经有三分之一的地方泡在太平洋里了。”
  这些都不是关切自身的,因此大家谁都没怎么在意,有几个甚至心不在焉,高立阳依旧气鼓鼓的,憋着一股劲要质问宇文清。
  “我们中国还算不错,自然灾害比去年冬季要减轻了许多,目前要面对的就是如何处置那些R病毒患者,因为在医学上面,这些人属于被病毒侵入,类似于精神病和传染病的患者,因此世界很多国家还不允许随意攻击杀死他们,比如说美国和欧洲,他们到现在还不允许部队攻击患者,前一段时间杀死R病毒患者还以杀人论罪。中国规定,被这些患者攻击的时候,可以进行正当防卫,很多国家已经认定这些患者不可能再被医治痊愈,并且在论证他们是不是仍然属于人类。”
  “不就是丧尸吗?杀了他们难道还要负法律责任啊?”熊汉瓮声瓮气地说。
  “丧尸是电影里的角色,而现在这些是R病毒患者,不能一概而论。”李云霭回答,“我们国家彻底沦陷的城市和地区原来有三百多个,现在还剩下十八个,我们碧海市是重灾区,齐鲁军区已经派了一个师的兵力来咱们这救灾,周围各省的物资也都往这里运,我们已经用无线电跟他们取得联系,估计用不了多久,直升飞机就到这里了。”
  这个消息是极振奋人心的,大家全都不约而同地欢呼起来。
  这时候宇文清站起来:“为了随时随地跟外界取得联系,以及掌握外界的资料,我和云凇商量了一下,决定成立信息部,由云霭出任信息部的部长。”
  这个大家倒是没有意见,纷纷表示赞同。
  然后是宇文清讲话:“虽然外面的部队已经到了霖州东部,正在抢修因为泥石流和洪水冲毁的道路,不过咱们目前面临的情况仍然十分严峻。据科学家研究发现,R病毒可能会发生再次变异,变异之后的具体情况还不得而知,不过这种病毒能够传染给一切哺乳类和鸟类动物,比如说老鼠,他们被R病毒患者咬了,就会变成类似于电影里演的那种丧尸鼠,还有麻雀,前几天我看到有人捕麻雀吃,以后要注意了。”说着看了艾乐溢和许霆他们一眼。
  当初吃过麻雀的几个齐齐打了个寒颤,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回味当时的肉香,又觉得有些恶心。
  宇文清接着说:“据我们的信息部观测,在碧海市还有许许多多的小股幸存者,在饥饿面前,他们很多都变得穷凶极恶,为了一截变了质的香肠,就可以杀死几条人命。这些人在碧海市的各个地方流窜,如果被他们知道咱们这里有这么多的物资,很可能冲进来抢夺,甚至造成打砸烧杀等情况的发生,因此我决定改组保安部,不再设部长,由我直接管理,人数扩充到一千人,分成五个保安大队,队长分别由许霆、马征、高立阳、步青云和岳云雷担任。”


☆、易筋洗髓

  “我不干!”高立阳再也忍耐不住,一拍桌站了起来,用手指着岳云雷,“向他这种人渣!猪狗不如的畜生!凭什么加入进来?”
  岳云雷将茶杯一顿,也要站起来,被宇文清用眼神阻止,他还是很怵宇文清的,便强忍怒气,又坐了回去。
  高立阳红着眼圈大声说:“当初,这个王八蛋怂恿着二十多个狗腿子把咱们仙竹园一百多个女生绑在炕上,任意□!他妈妈的!”回想起当日的情景,他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落下来,哽咽地说,“他们……他们……不是人,我恨不能一拳一个把他们都打死……”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宇文清,宇文清叹气:“那依你的意思,得怎么办?这件事我也了解过,当初参与施暴的二十三个男生已经被我关起来了,岳云雷只是纵容,对这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对于这些人,以后部队进来,国家机构重新建设,自然有人给他们定罪。我们能怎么做?咱们毕竟没有给人定罪的权利,难道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把他们都杀了吗?”
  高立阳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正像宇文清说的,他们既不是法院也不是警局,根本没有资格惩治那些人:“反正我就是不跟他们任何一个在一起!我看着他们就恶心!”
  “他在五队,你在三队,你们本来也没在一起啊。”宇文清绕过桌子向高立阳走过去。
  季鹤声伸手拍在桌上,掌心已经多了一张五雷符,只要宇文清敢向高立阳动手,他就要发掌心雷打过去。艾乐溢看过来,眼里光芒一闪,冲季鹤声摇了摇头,伸手拿起茶杯喝茶。
  他的意思是告诉季鹤声,宇文清根本不可能动手打高立阳,而宇文清也确实没有那么做,而是过去亲手给高立阳擦掉眼泪:“你是我见过除了我师父之外最有侠气的人,咱们学校这么多练武的,唯有你能够称得上一个侠字,如果在古代,哪怕是现在,任哪个练武的提起你来,挑起大拇指称一声高少侠都不为过。说实话,你虽然年纪比我小很多,但是我很敬重你,这是我的心里话。”
  “那你为什么还……”
  “因为我是碧海大学的学生会主席,我要操心整个学校一万多名教授同学们如何在天灾人祸之中活下去,以及如何活的更好,所以很多地方我不得不向现实妥协和退步。岳云雷他身上有很多缺点我知道,我也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更知道他要什么,但同样他的身上也有很多优点。阳阳,请允许我也这么叫你一次,我理解你的想法,我希望你也能理解我,我也想你保证,不会再让当初的悲剧重演。”
  他还有些话没说,因为如果不招安的话,岳云雷跟迟东野就会带着望湖园的学生跟他们进行火拼,如果那样的话就要上演一出古惑仔式的群体斗殴流血事件,那种情况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况且宇文清也有足够的自信,能够很好地驾驭他们。
  高立阳想不明白这些关节,只是愤恨不已,抽泣着不吭声,宇文清扶他坐下,又亲手倒了杯茶给他放在手心里。
  当天晚上,季鹤声在空间里忐忑地打开已经冷却的丹炉,只见丹巢里整齐地躺着七颗胖乎乎的奶白色丹丸,每颗都有桂圆那么大。
  季鹤声把丹托在掌心,上看下看,犹豫着要不要吃,他可是知道,这东西里面有剧毒的乌头,那可是传说中的断肠草,神农都被毒死,自己这点道行……
  可是不吃的话,就不能突破第二层,他此时已经完全相信了爷爷的预言,对将来世界上丧尸横行也有七八分的肯定,以他现在的能力,根本没办法在那种世界里活下来。
  反正都是要死,吃药的话还有一半的可能活下来,而且还能活得很好,如果不吃的话将来很可能死在丧尸堆里,想起自己被丧尸撕扯成块的情景,季鹤声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在蒲团上盘膝坐好,摆出修炼的姿势,然后又准备了一壶龙井茶,因为他听过传说,神农当年尝百草,中了毒就是用茶水解毒的,虽然不知道管不管用,不过到底有点希望。
  丹药入口,一股苦涩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季鹤声不敢咀嚼,直接吞咽下去,然后默默运功。很快,胃里就开始有一团火焰在燃烧,随着他的真气运转,全部汇入小腹丹田,然后再似爆炸一样像全身各处辐射开来。
  这洗髓丹的药力之霸道,远超出季鹤声事先的想象,从内到外,从头到脚,每一个指甲缝里都被药力所贯穿,心肝脾肺肾等五脏同时收缩抽搐,胆胃肠膀胱六腑一起扭曲变形,脊柱里面仿佛有热油在喷涌,直接灌注到大脑之中,每一根筋都在拉伸,每一块皮都在绷紧,每一个毛孔都在不停地关闭张开。
  季鹤声痛苦得想张口大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原本还想服药之后靠真气将药力化开,如果太过强大的话就把药力压住,此时浑身剧痛,仿佛被利刃寸寸割裂,那里还能凝聚精神运转真气了,事实上,他的大脑里只剩下一种感知,那就是疼,疼得身上没法动,脑子也没办法思维,只能在那里无助地忍耐。
  过了大约三个多小时,药力才逐渐消失,身上的痛感如潮水一样退去,已经近乎晕厥的季鹤声一点一点地恢复神智,试着稍微动了动手指,发现并没有像想象当中那样的疼痛和沉重,又抬了抬胳膊,确实没有一点不适,这才放下心,从地上坐起来。
  他发现自己此时的情形十分狼狈,从头到脚都黏着一层黑乎乎的油脂污垢,恶臭恶臭的,几乎把他全身都给包裹进去,下边裤子里也湿塌塌的,原来竟失禁了,不禁有些脸红。
  他赶紧起来往外走,在院子里就把这身脏衣服全都脱下来,团成一团,打算待会带到外面去处理了。
  快步走到湖边,一个猛子扎下去,顺着湖底向前游出十几米才浮出水面,兀自觉得有些恶心,又往前游出二百多米才停下来。
  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洗干净,连搓了好几遍。他发现自己自己的身体从里往外感觉轻快,互相也变得越发顺畅深远,而且皮肤比过去更加白皙水嫩,摸上去手感好极了!他亲了亲自己的手背,在自己的屁|股上捏了两下,不知怎么地想起了艾乐溢,又红了脸,赶紧上岸擦干身体。
  就这么光着身子在湖边快跑几步,又把真气运转几个周天,感觉不是一般的好,看来这洗髓丹果然名不虚传,真的把自己身体里的杂质毒素都给排了出去,想起刚才的情形,所谓小便排肾毒,大便排肠毒,出汗排肺毒,如果没有排出来的话,药反而算是白吃了。
  回屋里换了一身当初从家带来的旧夹克,拿上拖布把客厅里的污垢打扫干净,又给吕洞宾上了三炷香,念了几句多谢祖师爷保佑,刚才身不由己,不要怪罪的话,聊胜于无。
  第二天中午,果然有两架军用直升机飞进来,一个班的战士和一些救援物资。
  碧海大学的情况比外界预想得要好得多,最起码这一万多人还都有吃有喝,穿用得体,而且有组织有纪律,大家各司其责,井井有条。
  那个叫景奇的班长在宇文清和李云淞的亲自陪同下各处转了转,惊讶连连:“你们在电台里说你们的情况我们都还不信,没想到竟然都是真的!我这就联系首长,将这里的情况汇报给他们。”
  宇文清掐着时间,转到餐厅的时候正好是中午,便邀请他们一起吃饭,景奇赶紧推辞:“你们这里一天就两顿饭,不能我们来了搞特殊化!还是等晚上跟你们一起吃吧。”
  季鹤声站出来说:“景班长,咱们吃饭晚,你们是六七点钟就吃了吧?咱们都拖到□点钟才吃,况且都做好了,面条不能留,你们不吃我也得人给它吃了。”
  午饭很简单,下的挂面,用蘑菇和腊肉勾汤,季鹤声亲自主勺,味道相当不错,没准备酒,部队的人吃饭也不说话,每人捧着一大碗面条,吃得额头见汗。
  他们走后,餐饮部的人都围拢过来:“部长,这回军队进来了,咱们就好了,以后道路打通,咱们是不是也不用在这样成天做饭了?学校能不能恢复上课?”
  “不知道。”季鹤声想起爷爷说的预言,摇了摇头,告诉蓝冰,“晚上做八宝饭,吃前天腌的八宝菜。”
  大家都好奇地问:“什么叫八宝饭?”
  “就是用四种米和四种豆煮出来的,大米、小米、紫米、薏米,红豆、绿豆、黑豆、黄豆,豆子一会就用水泡上,要不然煮不熟。”
  “那八宝菜……”
  “笨呐你,那咸菜里有多少种菜?木耳、蘑菇、豆干、果脯、腊肉、小鱼、香肠,肉脯,四素四荤,不正好是八宝吗?从今天开始天天吃八宝菜,把那二十缸吃完再弄别的。”
  不理会背后目瞪口呆的一群人,季鹤声出了饭庄,往碧月阁来,打听着来到二楼找到组织部办公室,艾乐溢正告诉一个女生怎么做报表,看见他来,很是意外:“小鹤,你怎么来了!”他把女生打发出去,让季鹤声坐。
  “给你送点吃的来。”
  “上次拿得鹿肉干和桃脯还没吃完呢。”
  “这回不是肉干也不是桃脯。”
  “哦?你还有什么啊。”艾乐溢笑了。
  “那要看你想要什么。”
  “只要是小鹤给的,我都想要。”
  “真的?”
  “真的,哪怕是一块砒霜,你让我吃,我也毫不眨眼地把它吃下去!”
  “好,这可是你说的,呐,我给你送的正是一颗毒药。”季鹤声把手掌摊开,掌心躺着一颗白白胖胖的药丸。
  “你这是从哪弄得奶糖豆啊。”艾乐溢笑了,随手拿起来就要吃。
  “等等,不能这么直接吃。”季鹤声赶紧把药抢了回来。
  “不能直接吃?那怎么吃?”
  “这样,先去你寝室,要回屋里去吃。”
  艾乐溢有些发愣,不过还是依着他的话,带他到月光小屋。


☆、月光小屋

  所谓的月光小屋是在碧月山后面,一片建成草原式的空地上,有那么七八个小屋,晚上可以在这里赏月光,画夜景,如今被几个人给瓜分了,因没有水电,大家都不能在高层活动,因为不能用楼里的马桶,必须出来上厕所,像季鹤声这样住五层阁楼的真的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毕竟他们都没有一个随身的空间。
  艾乐溢的小屋是最大的了,现在天气还很冷,在他之前也没人想到来这里住,因此他挑的是最大的,外形是水晶宫的模样,里面是复古式的三件,有点像季鹤声空间里的青木居。
  东屋里摆放着一张双人大床,铺着雪白的床单,上面是叠得有棱有角的被子,屋子收拾得简单而干净。
  季鹤声把门关上,又问艾乐溢:“你这洗澡方便吗?”
  艾乐溢顿时愣了,过了十几秒才点点头:“我把西屋改建成了一个简单的浴室,上面有水桶,我打了水存储在里面,太阳好的天气能够晒得暖和一些,冲凉是可以的。”
  “那就好。”季鹤声坐在床上,“你先去趟厕所吧。”
  “我去厕所干嘛?”
  季鹤声有点不好意思:“就是……去把能排出去的都排出去。”
  艾乐溢心头一跳,脑海中闪现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季鹤声知道了他一直以来的心思,今天终于要……要不然不会主动提出来要来自己这里,还问洗澡方不方便,只是他让自己先去厕所把能排出去的都排出去,这摆明了是要自己在下边,因此激动之余不禁又有点郁闷,不好在自己盼了三年的愿望终于要实现,在下边就在下边吧!
  艾乐溢痛快地去了厕所,走出门外的时候,几乎激动得欢呼出声!
  他在厕所里蹲了好长时间,一方面平抑一下自己的激动心情,毕竟是第一次,得给小鹤留个好印象,最起码不能吓跑他,另外也尽量拉得干净一些,待会自己先去把里边也洗干净,决不能让小鹤对这事产生反感。
  从厕所回来,艾乐溢就拿毛巾和沐浴乳:“小鹤你先躺着,我先去洗澡。”
  “现在洗什么澡啊,待会再洗,把这些玩意先放下。”季鹤声坐在床上指挥,“把衣服脱了。”
  “这……现在?”
  “对啊,快点。”
  艾乐溢咽了下口水,心想小鹤这也太直接了,以前不知道他是这种想法,要不然早就跟他表白了。
  他脱了外套衬衫,光着上半身就要过来,他已经想好了,要先用亲吻让小鹤适应自己的亲近。
  “接着脱啊,裤子也脱了。”
  “裤子也脱?那好吧。”艾乐溢又拖了外面的西裤和里面的毛裤。
  “继续,内裤,袜子都脱光!”
  这下就连艾乐溢也脸红了,不过还是依言照搬,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毫无遮掩地面对季鹤声商量:“这回行了吧?”
  “嗯,行了,不过你这有塑料布没?找一块去。”
  “哪有塑料布啊,要那个干什么?”
  “没有塑料布……那就用这个窗帘凑合吧。”他摘下半旧的窗帘铺在地上,“坐上去。”
  艾乐溢照着他的话乖乖地坐在窗帘上,然后伸手搂住季鹤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很是神情地呼唤:“小鹤。”
  季鹤声愣了,又红了脸:“你干嘛?别乱亲!呐,现在,把这个吃了。”
  “这个是什么?”
  “你吃了就知道了。”
  “不会是那个的吧。”艾乐溢直接把这个当成□了,“我,我不用药的。”说着捏着拳头挥了挥胳膊,“就这样,我可以的。”
  “你可以什么啊!我都不行,你能行吗?赶紧吃了,你说的,我给你什么你就吃什么。”
  “那好吧。”艾乐溢无奈地接过药丸,吞进肚里,然后又来抱季鹤声,“这回行了吧?”
  “你冷吗?”季鹤声看他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反手把他抱住,“待会就好了啊。”
  艾乐溢被季鹤声抱在怀里,激动得了不得,脖子上都泛起了红润,下半身也开始抬头。在他心中,设想了无数次跟季鹤声坦然相对的清净,包括他们共同的初夜,甚至说什么话,用什么姿势,每一个细节他都想了无数遍,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他反而有些害怕,有些僵硬地抱住季鹤声的腰,只觉得鼻子里酸酸的,眼泪止不住地就涌了出来。
  季鹤声看他哭了,赶紧安慰他:“忍一忍,忍一忍就挺过去了,我这都是为你好。”他拿过桌上的毛巾,递到他嘴边,“你要是痛得厉害,就咬这个。”
  艾乐溢有些发愣:你还没做呢,我疼个什么劲啊?不过还没等他问出来,药力终于开始发作了,腔子里的五脏六腑仿佛被无数把刀子来回割着,手脚都不听使唤,顿时大吃一惊:“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是我炼的洗髓丹,你别怕,我都吃过了,虽然很痛,但挺过去就好了。”他看艾乐溢眼中充满了失落和痛苦,眼泪流得更厉害了,赶紧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并且紧紧地抱着他,“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
  艾乐溢很快就在极度的痛苦之中失去了神志,他的身上不停地排出黏腻的污垢,季鹤声去弄来清水,用毛巾蘸了给他擦拭,很快一盆水就成了泥汤,他换了三盆水,毛巾都成了黑色,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过了两个小时,艾乐溢身上不再排出污垢,毛孔随着气血流动开合有序,皮肤也泛起红润,呼吸也开始恢复正常,季鹤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了,只剩下一条内裤,抱着艾乐溢到西屋去,把他从头到脚都洗得干净通透,然后抱回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季鹤声坐在床边,看着熟睡中的艾乐溢,忽然感觉这场景很温馨,要是有一天艾乐溢受伤了,生病了,自己就这样照顾他,要是自己生病了,受伤了,那么他也来照顾自己。
  他伸手摸了摸艾乐溢沁出细汗的额头,刚刚经历过易筋洗髓,艾乐溢脸上的皮肤在薄汗的滋润下,越发显得白皙嫩滑,手感极佳。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艾乐溢终于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眸子里隐隐闪烁着清澈的光,整个人的气质确实跟原来大不相同:“我……刚才是怎么了?”
  “你刚才吃了洗髓丹,易筋煅骨,伐毛洗髓,当时很痛苦,现在就好了,是不是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很轻松,手脚里面都有使不完的劲,而且最重要的是,真气运行更顺畅了?”
  艾乐溢试着感觉了一下,发现确实如季鹤声所说:“这洗髓丹,也是你师父给的吗?”
  “不,是我自己炼的。我修炼九天都箓大法,始终不能进入第二层,副册上说是根骨太差,需要吃洗髓丹来改善体质,我就炼了一炉,昨天晚上我自己吃过一颗。”
  “你……也像我刚才那样?”
  “对啊,像咱们这样的普通人,谁吃这个东西都得那样,眼泪鼻涕乱淌,大小便失禁,不过也没什么的,挺过去之后,就从地狱进天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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