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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种奇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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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背部,身体和身体磨蹭著,大腿交缠,热疫蔓延。随著情炽,男人左腰处浮现经文般缭绕的金色印记,熠熠闪光。

舒岫红了眼,一手抓起男人的手臂,一手抓起男人结实的长腿,把男人掀了过来,男人扭动身体想躲开,急性的舒岫就著男人的侧姿把自己怒涨的利器刺进了红肿的蕾穴,洞穴紧涩,卡住了头部,舒岫皱眉,右腿压住男人的左腿,手里加大劲,就著拉扯男人右臂右腿的姿势,把侧躺的男人狠命压近自己的根部,没入,开始进出。

难受的承欢姿态逼迫男人仰起了脸,紧闭的眼睛紧蹙的眉峰昏沈的表情表示男人仍未够清醒,但是身上淋淋的汗,微张喘息的口,高屈迎合的腰肢都表明男人本能地在接纳了,下面的穴口紧缚细致,牢牢吞食含吐著舒岫急凶的器物。舒岫盯著男人英秀的脸,放纵著初次逞欲的器官,对方是妖,不怕会被弄坏,舒岫想。可是有这麽美的妖吗?甜蜜多汁如果实,让人抽离不能。

泪从舒岫眼角滑下的时候,舒岫快一触即发的前端感觉到男人体内的温度忽然高了一倍不止,内火流水般缠绕上他的阳茎,堵著欲喷射的小口。

“啊啊……”舒岫惊呼。他高仰著头叫喊。

暗处藤蔓般蜿蜒的触手迅速绞住了两人,一部分刺激著舒岫的敏感点,帮助他逼近高 潮,一部分爬上舒城躯体,通过他口腔钻入他体内,吸取怒涨的灵气,把属於妖魔的阴浊之气灌入,冲刷著各处经络。还有几根钻进两人切合处,开始引导舒岫凝滞的阳茎动作。

舒岫全身动弹不得,只有欲念在无休止地高涨,失神地机械推磨、痉挛震颤,终经受不住内外的刺激,低吼著喷射而出,喷发的瞬间,逆著射液的方向,灼热的炎焰钻入前端的小孔,烧到体内,燎原,剧痛合著极大的快感山洪般冲荡全身,舒岫整个身体爆发出一阵金色的火光,原本印刻在舒城左腰的经文图案似活物浮绕舒岫全身,舒岫满头青丝倒竖起来,尽皆变作白,兽般嘶吼,发泄般掐著身下人的腰。

舒城之前被龙游施术才致昏沈状,这时候加与身上的火燎高温和粗暴凌虐令他迷蒙地张开双眼,面前是一张陌生的脸,陌生的少年人淌著赤泪,发狂顶戳他,陪伴自己经年的熟悉经文正蛛网般落在他额上、脸上、鼻尖、耳翼、胸腹臂膀、腿跟脚背,像为微黑的肌肤另覆上一层皮……这是怎样刺目的惊人景象啊!舒城像被冰块砸中脑袋,雪水浸了全身,瞬间清醒。

师傅的血咒,师傅的炎珀,下在自己身上的禁术啊!全依附到别人身上了!怎麽会这样?他,是谁?炎珀性烈,已融入我血脉,任神魔妖鬼也无术,除非自愿取出,否则必须是阳时阳刻出生,并与自己血脉相合的男子才能吸纳。他……可是龙游说的……我的弟弟……舒岫……龙游!你为了执念竟做到如此地步,逼我不堪至此,不知餍足的畜生!舒城闭上眼睛,酸痛的眼里泪水不止,内心慌乱,舒岫一介没有修为的凡人,如何承受得住炎珀的酷煞力量!

舒城挣扎著甩开舒岫的手,去扯堵住自己嘴巴深入内脏的触手,不想,龙游似乎想到他会反抗,钻得更深,另一些触手从舒岫身上爬下,卷上舒城不安分的手,固定在他头顶,更多小触嗅到两人噗噗作响的接合处,扒开穴口,推挤进去,一同欢愉。

任舒城费尽气力地扭动身体挣扎,身上的人和物只有绞缠得更紧。忽然,舒岫搬正了他,手一寸寸触上他肌肤,俯下身去舔舒城眼角的泪,想到可能被亲弟弟如此对待,舒城屈辱得心裂。他拼命晃开头,舒岫的舌却在舔干泪痕後,在他脸上来回扫弄。舒岫原本清澈的眼睛现在一片空洞,定定地连眼珠也不转动。

房间里的欢情一波波涌荡,直到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虚弱的呻吟以及肢体滑动交缠的声音。




异种奇闻 7。道缘

七,

响动停下的时候,两人一妖躺到了一处。折腾完毕,舒岫累得倒在舒城身边,搂著舒城的腰睡去,满足的触手们缠绕著人类的躯体,偃旗息鼓。只有舒城睡不著,他想把龙游揪起来问个清楚,或者先离可能是弟弟的少年远一点,但是虽然口舌恢复了自由,他却连说话的力气都被抽尽,更遑论坐或站,只能眼睁睁等身体复原,看著窗外透进天光。

他想起师傅说的话,妖性低贱,与虫兽无异,喜食好淫,常以人为器孕诞繁衍,天伦丧尽,修道者责应杀之灭之镇之。如今,自己的残破之躯连炎珀都失去,可还有一丝逃出生天之望?舒城满心苦涩。既知如此,何必当初?

……

巍巍西方,大哉昆仑。昆仑山是传说中的修仙圣地,万山之宗,龙脉之祖,峡谷绝壁相对,奇鸟珍兽出没其间,山间长年云雾缭绕,流淌著可酿制琼浆玉液的泉水,长著结有珍珠和美玉的仙树,是天帝的下都,昆仑顶上的玉倾宫是百神所在的地方。

这些景象,舒城只听说过。师傅说,百年前仙魔大战,双方损失惨重,受创的仙神们封印了昆仑宫,拔峰入空,陷入沈眠,魔界也整复中遂悄无声息,天地间失了秩序,妖鬼横行,大道失衡。当时对战,山塌地陷,天降大火,几乎烧遍了整个大陆,百年来风雨不调,民不聊生,唯有我辈修道者替天行道,斩妖灭魔,救民於水火之中。

其实师傅玄真子是个酒鬼,会使法器画符咒,平时连剑都不碰。舒城的功课,都是大师兄和断腿师叔教的。昆仑山分里昆仑和外昆仑,外昆仑物灵地杰,多寻仙修道者,里昆仑遍布毒气湿瘴,是妖魔精怪聚集处,千万年来即使山外天翻地覆,这里也是井水不犯河水,何况,舒城他们的小道观在山脚,靠近村庄,算入俗世半个。

舒城幼时举家流亡,途中和父兄失散,流落荒郊,恰逢玄真子追著一棵仙界至宝灵脂阴葵,那灵脂阴葵极为罕见,成了精的和老人参一样会跑,食者五毒不侵包治百病,玄真子的师兄玄鹤被妖物截去双腿,玄真子偶得宝株灵踪,自然不放过。他没想到,到嘴的鸭子也会飞,宝物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脏小子吞了个干净,火气上来,抓著小孩飞回山,嚷著要割其肉放其血给他师兄吃。

舒城很无辜,那株可怜的植物被恶道人追得四处逃,慌不择路,小孩只觉面前绿光一闪,什麽东西入了口掉了肚,转眼,一个老道吹胡子瞪眼睛骂到了面前。

衣衫褴落,满身泥污,面黄肌瘦的小破孩被玄真子拎著耳朵扔到玄鹤的床前,舒城摸著快摔成两瓣的屁股小声骂著“贼道人”,一脸倔强。床上的玄鹤好笑地看著一大一小。

玄真子恼:“你骂我贼,究竟谁是贼?臭小子你偷吃了我的灵草,看你怎麽赔?”

玄鹤劝阻性急的师弟:“那灵脂阴葵可治病解毒,但不见得能生肌长骨,你何必为难一个孩子?”

玄真子吹胡子,掀了玄鹤身上的毯子,道:“我不是为了你?这麽多年才寻到这个机会,你不想能跑能跳吗?”

玄鹤脸色煞白。

师兄弟两个剑拔弩张对峙著。

木板床上,玄鹤的大腿根以下竟空空落落,只垂著衣摆。细瘦的半截身子倚靠在墙上,看去格外凄凉。

站在一旁的小孩愣愣看著,想起来路上玄真子叫骂著说要割他肉放他血给玄鹤生肌养肤,默默抿了嘴唇不说话。他转头打量了一下房间,看到角落的矮桌上放著口碗,摸了摸衣袋里的小刀走过去。

液体的滴落声惊醒了闹别扭的两位老者。“你在干什麽!”玄鹤惊呼,玄真子皱著眉头抢过去抱住了嘴唇发白的小孩。小舒城竟然拿著把锈损的刀割自己的左脉,鲜浓的血盛满了半口大碗,他还板著脸抬起下巴对坏道士说:“我的血,赔给你。”说完,就晕在吊眉毛的玄真子怀里。

施术治愈好小孩手腕上的伤口,玄真子狠狠拍了小孩的脑袋一下。

“留下他吧。”玄鹤说。

“你确定?”玄真子不满。

“观里老是几张面孔,看著烦。他能遇上灵葵,也算仙缘。”玄鹤看著小孩说,“就是脏了点,明光呢?让他带他的小师弟下去洗洗。”

“哼。”

“你别不开心。”玄鹤摇头,道,“你是看他一个小孩子流落在外,才带他回来吧。若真是想让我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这样的玄真子就不是我认识的师弟了。”

“要留下他也简单。”玄真子竟不恼,顿顿道,“既然血是热腾腾在了,你这个师叔就收下这份入门礼,我呢,都好讲话。”




异种奇闻 8。下山

八,

桌子上粗瓷碗里犹带温意的血,玄鹤是喝了。事实表明,这物也许能怯病去毒强身健体,但远达不到可以“生死人、肉白骨”的造化之效。

自此,昆仑山下的奉天观里多了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屁孩。玄真子说,你俗名舒城,入了观,从明字辈,就叫明城。

“奉天”名字大敬畏,却只是个小小的石头道观,除了玄真子和玄鹤,还住著三个弟子,大弟子明光,二弟子明静,三弟子明达,舒城从四。几个弟子都是穷人家将养不下,舍到观里来的,其中明静是女子。

没有多余的房间,玄真子让明光先带小孩住一阵,等收拾出菜园子边的废屋再搬过去。明光就在自己房间另起木造了张小床给舒城睡,这一搭就搭了三四年。

舒城不爱说话,玄真子见他老是板著张臭烘烘的小脸,也懒得理会这个小弟子,完全撒开手。明光是个长相平凡的青年,有一副任欺负的好脾气,天生媳妇命,观里种菜烧饭带小孩的事情都是他一手操持,说带小孩,是因为明静、明达刚进观的时候都是他在照料,现在再拉扯拉扯孤僻的小舒城,也不是什麽难事。玄鹤觉小四子投眼缘,习剑练气什麽的都亲自教导。

四五年转眼过去,初入观时十一二岁的小毛孩长成了英姿挺秀的少年郎,眉目疏朗开,姣好的底子显山露水,加上天资优、福缘厚、勤修习,无论剑术修为还是气质秉性都尤为出众。

有一年头春,山下暴雨连连,连绵不停,高涨的河水淹没了桥梁,淹没了田地,老百姓不能耕种,坐在家门口都能钓鱼了,空望著老天发愁。有九头四足虫怪,兴风作浪,专抓女子入水府圈禁。

玄真子叫了四个徒弟来跟前,说,奉天观虽然没钱没名,但是有一把剑,是从祖爷爷的祖爷爷辈传下来的,叫望山剑。这次山下发洪闹瘟疫,昆仑山上各门派都派了子弟下山镇妖,干到现在没个动静,听说倒是赔进去几条命,老子看著腻味,你们四个也下去历练历练,谁给奉天观争脸,剑就给谁了。

明光带著师妹和师弟们离开了奉天观,先去拜会素忘机。昆仑山上十八道门,掷坤宫是那上顶的,奉天观是那下底的,平常十八道家经常举行一些研讨切磋的时候,奉天观都是明光出席,自然认识掷坤宫最杰出的弟子素忘机,这次除妖也是素忘机领的头。

明光领著三小孩出现的时候,素忘机笑了,他晃著脑袋说,怎麽,奉天观连习剑四年不到的小弟子都派出来了,不怕死吗?明光笼著袖子傻傻笑,说,不怕不怕,小师弟比我还厉害,死不了。一旁的少年剑客们纷纷报以嗤笑,其中一个白眉的小道士拖长声音说,是啊,上次试剑会,你连忘机师兄一招都避不过,比你厉害是不稀奇。明光呵呵笑不回嘴,他後面三只小老虎紧绷了脸。明城皱眉,明静咬牙,明达跳了出来,指著对方骂,你算什麽东西……话没说完,脚被明光狠狠一踩,明达惨叫,明光边顺势碾了碾,边拱手致歉:“小孩不懂事,大家莫计较,莫计较。”

小白眉讽笑:“不懂事?不懂事出来凑什麽热闹,难道添乱?放心,我不会动手。有本事,自己解决了那妖怪去。”

明达一张脸白了又青,脑袋一烧,梗著脖子应回去:“有什麽了不起,你们这麽多人办不成的事情,我们四师兄弟就可以!”

在一边看见争执也不制止的素忘机拂了拂袖子,笑眯眯地对明光说:“那就静候佳音。”

明光空叹气,见三个小孩都不想再待此地往外走,忙跟上。




异种奇闻 9。朱墨

九,

昆仑山下十几个村落,朱墨是百姓最为集中地。此时的朱墨镇俨然半个水乡泽国,素忘机他们已经先一步安抚了百姓,号召男丁们集合起来保护老弱妇孺,在地势较高处安扎。

明光一行四人离开庇护所,天潆水地没有去处,便在邻郊找了废弃的破屋停留,再思对策。

屋外大雨,屋内小雨,湿湿嗒嗒没有个站脚的干地,明达心情浮躁,横了眼明城,阴阳怪气地道:“有个棺材脸跟著就是倒霉。”

明城独自一个人靠廊柱坐在地上,闭著眼睛。他小小年纪,却是四个人里面最阴沈的。

明光拿出干粮来分,走到明达身边踢了他一脚:“你少说几句。想想接下去怎麽做吧?那妖又不会无缘无故跑出来任你砍!”

明达嘿嘿一笑,大眼睛一眨:“如果我水性好,就直接下去揪它出来,剥皮抽筋!”

明光无奈摇头。

明静拿了块干粮,递给明城。明城不声响接过。哼,明达瞅见,从鼻孔里喷气。明光咳了起来。

明达眼珠子转了几转,忽然道:“我有一个绝妙的法子,嘿嘿,你们要不要听?”

……

彼时,昆仑山上下来的大小剑侠们也聚集在一起,商量除魔大计。

“什麽?!女扮男装当祭品!你?你……我说忘机师兄……就算你……那个……不是认真的吧?”

坐在主位的素忘机正眉头不跳地继续喝茶,大厅里面已经一锅乱粥,沸沸腾腾,每道飘过来飘过去的目光都既惊且诡。

自他们下山,已经十数日,除了刚来的时候死命朝水里扔法宝把妖怪逼出来干过架,受伤数人失踪数人,削掉妖怪一块皮外,现在妖怪连影子都不露了,雨断断续续飘,水漫得不上不下,村民不仅没丢还有被莫名其妙送回来的。被送回来的女子虽然有活过来,但是对遭遇事情一概都不知。

据朱墨的老者说,这里的村落间一直有祭祀水神的习俗,每一年都会送女子入水府,可能水神对今年的新娘子不满意,所以一怒之下连抓数名,放著慢慢挑,挑不上的就送回来。

等底下闹哄哄够了,素忘机站起来,袖著手,眼睛淡淡一扫,唇边带笑:“你们谁有更好的法子?”

底下鸦雀无声。明明面前是一个不怒自威的缁衣道者,眉眼几或流转,竟勾带雨露春浓,唇红齿白,颇曼妙风姿。众人被吓到。

小白眉简飞差点咬了自己舌头,吞吞吐吐道:“那,那谁去?”

素忘机面上笑意更深,眼神中却一片冷峻,他晃著头道:“妖物凶猛,自然不能让村中女子再冒险,此行几个女弟子在前一战中皆被怪物所掳,剩下的人里面,你看,谁最合适?”

最後几个字被他拖长声音,从舌尖上跳出,眼波也绕到简飞身上。嚣张的小白眉一下子紧张地脸都红了,在他眼里,素忘机容姿堪比天人,只是……“师兄,怎麽可以!”……太过危险。

“你对我的剑术还是……容貌有异议?”素忘机眼角藏锋,不待某人回答,对众人道,“祭礼就定明晚,大家下去准备。早日除妖退水,救回道友,各回山门。”

“是,但凭差遣。”素忘机身上似乎带著与生俱来的奇怪光环,令专注於他的人不由自主臣服,愿为驱驰。

……

这边厢,破瓦房里,明达眼珠子转了几圈,清了清嗓子故作端整地道:“妖物既然好美色,我们就将计就计,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去了他的老巢就能探知老底,在岸上傻等,回去不被师傅敲死才怪。”

明光沈吟,神色复杂地看了看明静:“你的意思是,让二师妹色诱?”

明静红了脸,跺脚,啐:“你们想的什麽?”

明达喷了,哈哈笑:“大师兄,你用词真准确,可是凭二师姐只会扔扔迷香念念定咒的三脚猫功夫,怕是有去无回。我们还有人选……”

明光皱眉:“谁?”

明达玩著手里的木头棍子,慢条斯理地道:“大师兄你捧在手里疼,夸赞他武功厉害得不得了,难得长相比素人妖不差,奉天观里习剑四年不到的小弟子啊,肯定能镇妖!哎,大师兄你舍不舍?”

这回,明光傻了眼,喏喏道:“四师弟,是男的。”

“切,不过一层皮相!我这边有妙身丸,上回去蜀山玩那个白头发的苗疆药师给的,男的吃了变女的,女的吃了变男的,包管有效!”明达蹦豆子般快速磨嘴皮子,“四师弟绝对有这个实力,啧啧,年纪小,皮肤好,不胖不瘦,高是高了点,也不夸张,对不对?”

明城仍垂著眸坐在一边,动都没动。

明光神色比刚才看明静更复杂了。

“明静,你说是不是?肯定超美,比死妖怪的那些个媳妇儿都美!”明达眼睛笑眯成一条线,干脆站起来走到明城身边打量。

“嗯……”明静细不可闻地应一声。

明达的手拍上明城的肩膀,被明城一掌抽开。明达也不介意,抱著手嘻哈哈道:“四师弟也不必担心,那药只有三十天效用,过去了还是硬邦邦一条男儿身。怎麽样?干不干?这麽好的机会,成功了,师祖爷爷们摸过的望山剑就是你的了,别说师兄们不让著你,嗯?”

明静看了看明城,又看了看明达,扑哧笑:“就算让,三师弟你的姿色,妖怪会食不下咽。”

“嘿嘿。”明达摸摸自己的头。

明光也笑:“明达,你莫逗你四师弟了。我们还是另想办法。”

“不愿意牺牲就算了,我不讨没趣。”明达打著哈哈,坐到烂桌子上,一手水囊,一手干粮,啃起来。

“好。”

明城抬起眼眸,忽然道。

明光惊了一惊。

明达只是动作一顿,继续大口咬著手里的食物,嘴边一抹得逞的弧度。




异种奇闻 10。易装

十,

明光和明达在门外,明静和明城在门内。

明光不安地问明达:“你的药真的有效吗?”

明达边踢了下门,催促:“磨叽什麽?又不是真女人!这麽麻烦!”边转头应明光,“你指什麽?”

明光忧郁:“四师弟不会变了女人,就变不回来了吧?”

“哈哈哈……”明达背倚著门,大笑。

门晃当一下开了,不防备的明达摔倒了地上,正准备开骂,看到了明光一张老脸上表情丰富,张了口又说不出话的样子,就狐疑地顺著走到自己身边的脚往上看。

明静不是一个难看的女孩子,甚至很能打动人心,笑起来两个酒窝,可爱又清纯。明达和明城一直别扭,就是因为明达小时候偷看明静洗澡,被明城告诉师傅,这对少年明达来说,是奇耻大辱,要记恨一辈子的。

可是,现在,咕噜,明达咽了一口口水。

他面前站著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姑娘,熟悉,是因为他非常明白这就是那个讨厌的棺材脸师弟吃了他上供的妙身丸变的,陌生,是因为变成女子的师弟……他都不敢认了!仍旧那副拽表情冷冷盯著自己,可是那目光就像一条钢丝细细勒进心脏,要命啊!妖孽啊!

“走开,挡住了。”明城踢了下一脸惊恐表情的明达,见对方僵住了不动,直接从他身上踩过去。

“啊!”明达一声惨叫。

“活该。”明城眼角微微一挑。

明达干脆捂著胸口躺倒地上。

声音清脆,可这是女人的声音啊!背影婀娜,是比原来小了一号!长发飘飘,梳了发髻又簪了花!眉横远岫,神染清辉,容貌殊丽,有一股子巫山云雾般的灵气。虽然变了模样,但是举止间透露的英傲冷硬还是提醒著明达,这是他最讨厌的人!明达有些沮丧,果然还是想想就好了,这小子是男人的时候,怎麽没觉得他长得如此惊心动魄啊!自己是叶公好龙麽?

明城又开口了:“我们走吧。”

另外三个人默默跟在他後面。

毕竟之前是那麽熟悉的人,视觉上的违和感还是很刺激人的。明光深吸一口气,开始没话找话:“明静啊,怎麽给你四师弟找这样的衣服?青不青,蓝不蓝的,洗得快翻白,屁股後还有补丁。”

明静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明城,显然还没有回缓过来,失魂般道:“我仗剑飞了好久,才在别人的床板上找到的,大师兄你就别计较了,小师弟穿什麽都不差。”

明达幽怨地接道:“现在该改口叫小师妹……”

忍无可忍的明城停住了脚步,手上剑一提,就往明达身上招呼,两个人打得难解难分。明达边狼狈躲避边高呼:“好男不和女斗!”明城的剑柄往他胸口一架,飞脚就把人踢出了十几米远。

明光在旁边呼呼笑。

明静殷勤地往前一指:“朱墨镇的祭台就在前面了,从那里下去,应该有线索进入水府。”

明城甩袖,大步往前走。

事实证明,水府没有那麽难找。明城往河里一跳,吞了几口水,眼前一黑,一条粗长的软物有力地卷住了他的腰部就把他拖进了更深处,嘴里被塞入什麽东西,再睁开眼睛,面前蓝盈盈光灿灿是一个水中宫殿,而他竟然如履平地般可以走动可以自由呼吸。

有美貌的婢女过来接引他,她说,不要怕,我们主人茹素不吃肉,只是为小主人挑选新娘,没有选上的,我们都送回去。一天10个,很快就会轮到你了,我带你去休息的房间吧,那边有替换的衣服和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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