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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地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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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手下一挥手,韩图身后的几个汉子就拎着枪朝男孩走去,想要把他抓过来。赞布瞪着眼睛朝车里的人使眼色,却忽略了已经挪到车边的人。
  
  男孩用乞求的眼神回头看向货车,像一头待宰的羔羊。韩图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车里果然有什么人?这个小子就是一个饵,妈的差点上了当。
  
  “不用问了,回来!”连忙把自己的手下招了回来,韩图现在还不想过早的捅了马蜂窝。
  
  这个土匪头子早就看透了对手的性格弱点,一步一步好像是算计好一样。霍景伤越是强调车上的人都不是自己的人,韩图越是认为他在骗自己。站在边上看着一切的胡觉深知这个土匪不好对付。
  
  韩图的手下刚想往回走,车上竟又跳下来一个人。
  
  “车上的人都是自愿的,我们是来工作的,请问可以走了么?”这个人走路有些跛,但还是坚定的朝韩图这边走了过来。等众人都看到了这个人的脸,都愣了神。
  
  “奶奶的!”赞布暗自锤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那个人可是二当家看上的,要是挂了自己可罪大了。
  
  胡觉没想到亚菲尔会下车,猛然看向霍景伤。霍景伤也正看着一瘸一拐向自己走过来的青年。
  亚菲尔经过他身边的时候,霍景伤侧过身给他让开了路,眼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
  
  脸上虽然有些灰,上衣也被磨破了,手臂上也还缠着破布,不过没有人在这一刻还会去在意这个,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这个人和这个穷山僻壤太格格不入了,青年的脸有些憔悴,唇色有些发白,但正因为如此一双饱含忧郁的眼睛好像能把人吸进去,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破破烂烂的衣服依然挡不住外露的高贵。
  
  不要以为这是亚菲尔的本意,他是很想低调的,但他的寄生体却是个从小就接受贵族教育的贵公子,贵气总不自然地流露出来,亚菲尔极力掩饰但让他装出来卖的是怎么装也不像的。
  
  为此亚菲尔才会任由《协议》惩罚的印记留在脸上,没有及时清除。如果当时亚菲尔顶着这张脸出现在人口贩子面前,会惹很大的麻烦。或许现在他已经被迫躺在某个“强势”人类的身子下面了,然后又是一番恩怨纠葛,想想亚菲尔就头疼。
  
  韩图炕上从不缺人,岁万千对自己的手下是很慷慨的。但今天他也看得愣了神。
  
  这个人跑到这里来做活货,红毛吉能弄到这么极品的货?要说他是霍景伤的手下,更加不可能了。
  
  “咳咳。”韩图盯着亚菲尔,一时间竟然忘了自己的目的。
  
  “我问什么时候能走啊,这位大哥?现在找个工作不容易。又被土匪劫又被警察抓的,不是说在这里卖是合法的么?”说完亚菲尔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扫了一眼胡觉,正好胡觉也在看他,此时在亚菲尔眼里只有冷漠。
  
  胡觉把手中的文件死死地攥着,他不相信这个在荒野中流浪的人会为了钱出卖自己,无论是当初那个极丑的亚菲尔还是现在这个。
  
  听完亚菲尔的话,韩图得意地看向胡觉,似乎在等他的道歉,不过他并没有如愿。
  
  “即使是这样,我还是要带他们回去,车上有一名嫌犯涉嫌袭警,我对他的中介身份表示怀疑,而他——”胡觉一指霍景伤,“是被两国通缉的要犯,也要一起带回去,车上的人都是人证。”青年警官说完干脆把文件也一起放到车上,自己拉开车门。
  
  霍景伤心中无奈的叹口气,这个小警察也太他妈的不要命了,本来让他赶快离开,没想到竟是匹犟驴。
  
  亚菲尔同样是这么想的,性格也很像那个人,太过执着。他闭上眼睛,好像不忍心看到胡觉血溅当场。
  
  韩图果然不再压抑自己的怒火,甚至这次比往常来得还厉害,霍景伤已经让他下不来台的了,现在一个黄毛小子都要骑到他头上来了。
  
  虽然宰了这个边警有些麻烦,但也不是不能摆平。就在韩图要向胡觉下黑手的时候,车厢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接着就是一个人从车厢里跳下来,沿着山路跑了。像是车厢里有什么可怕的怪物,很快另两个人也跑了下来。
  
  霍景伤皱起眉,看样子那些人已经被吓得够呛了,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这回恐怕是傻子也知道车里没什么埋伏了,霍景伤叹了口气,只能硬打了。
  
  “我是被逼的,我要回家!”跳下车的三个青年男女边跑边叫,一直被压抑的紧张神经终于爆发了。
  
  “趴下!”胡觉突然察觉了韩图的不对劲,那双眼睛里满是杀欲,但已经来不及了。
  
  “砰砰砰”一连三枪,跑出去的三个人飞扑在地。胡觉跳下车,掏出手枪。
  
  韩图现在已经顾不上胡觉了,用眼睛死死地盯着霍景伤,眼里放着精光,像是发现了宝藏。
  “杀了霍景伤,我赏他一根金条。”似乎早就不把货车看在眼里了,韩图做梦都想要杀的人就在眼前。
  
  不过先开枪的却不是他们的人,韩图的手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扫到了三四个,是货车里面的赞布。
  
  霍景伤趁乱消失在车后。
  
  “别让他们跑了,一个不留,全杀了。”韩图再也没有后顾之忧,指挥杀人。他不相信货车里会还有大批的杀手,一个两个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胡觉也是他们的攻击目标,看来这次韩图不打算留活口了。
  
  “拿着!”
  
  胡觉的子弹刚用完,就有人抛过来一只卡宾,接着是一夹子弹。崭新的枪身泛着黝黑的光泽,是一把十成新的,胡觉立刻明白过来,车上的“货”不仅仅是人。
  
  没有时间再想其他,子弹上堂,开始射击。胡觉和霍景伤他们不同,他的目的不仅是射杀敌人,还要把几个慌不择路跑下车的男女拉回到车上。
  
  对方的火力太猛,恐怕坚持不了多久。
  
  虽然明显占了优势,躲在一旁的韩图却满头是汗,他被霍景伤算计了太多次,现在只想速战速决。
  “把车给我炸了。”
  “可是车上的货?”一个手下迟疑道。
  “十车货也不及杀了姓霍的合算,炸!”
  
  突然,正集中精力应敌的胡觉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倒在路边的青年。
  
  亚菲尔就脸朝下的躺在地上,一个韩图的手下正在试图把人拉走。一种莫名的冲动,胡觉矮□就要冲过去,被人拉住胳膊拽了回去。
  
  “我去,你去开车。”霍景伤说完已经冲出去,胡觉掩护他干掉了几个前面的敌人,真不敢相信他现在正和一个土匪合作。
  
  男人眨眼间就找到了目标,把还在吃惊地敌人打晕,矫捷的像一只野兽。胡觉没有再迟疑拎着枪跳进了驾驶室。
  
  亚菲尔被霍景伤扛在肩上,不舒服但没有选择,现在他暂时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刚刚稍微违背了一下《协议》,这是惩罚。
  
  和经过专业训练的胡觉比起来韩图的手下几乎不堪一击。何况车厢里还有另一个用枪的好手。赞布驾着一挺轻机枪,朝车外的敌人扫射。
  
  但韩图他们有火炮,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用。
  
  亚菲尔没有预料到人类对互相残杀的娱乐游戏这么热衷,看来自己实在是来错了地方,他本以为这里民风淳朴,安逸消停的。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等待,总要结束的,至于到底是谁赢谁输,对他来讲并没有什么不同。
  
  “还没死就说话!一会儿让你在我炕上好好睡。”似乎总有人不愿意让他安静,霍景伤抱着亚菲尔把他塞进货车。
  
  胡觉已经坐到了驾驶座上,车子发动了。
  
  “开车!”赞布干掉几个接近货车的敌人后,朝胡觉大叫,但胡觉却把车子熄了火。
  
  霍景伤看了看车外,苦笑了一下。原来刘禅被人用枪指着脑袋站在前面,开火时他离韩图他们太近,腿脚又不太好使。
  
  “姓霍的,你自己走出来,我就留下其他人,你知道我就想要你。”韩图站在人群的后面大喊,一个高壮的汉子扛着火炮正瞄准着他们的货车。
  
  “看来红蝎子爱我爱得要命!”霍景伤笑着说。
  
  “所以你出去,我们会感谢你的。”亚菲尔把霍景伤放在自己头上的手拿开,很干脆地说。其他幸存的两三男女也用期盼的眼神看着霍景伤。
  
  “你他妈的说什么?刚刚是谁救了你?”赞布朝亚菲尔大骂,一把揪住他的衣服。
  
  “你以为他为什么不炸车?”霍景伤制止赞布对他说。亚菲尔当然知道韩图为什么不炸车,极少有人舍得毁掉美丽的东西。
  
  霍景伤一步走到亚菲尔面前,看着他的眼睛。
  “那我是不是该带你一起出去呢?”
  
  亚菲尔知道如果这个男人把自己带出去,那么韩图不会真的□熏心的为了自己放过霍景伤。到时恐怕自己真的要另外寻觅寄生体了,另寻一个寄生体很容易。当然如果他没有被流放的话。
  透过小车窗,亚菲尔看到青年警官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刘禅身上。
  
  “你们什么时候见过土匪舍己救人的?”霍景伤捋着自己像稻草一样乱蓬蓬的胡子,摇摇头说。
  “杀出去!掩护您!”赞布两眼通红,就要往外冲。
  
  “你出去小布马上变成破布。”霍景伤把他推回去,自己走到车门边上。
  
  “你答应做我婆妮,我就出去。”手指着亚菲尔,霍景伤一只脚迈了出去。
  
  那些男女有都把目光转向亚菲尔,巴不得他赶快点头。
  
  男人竟然没有要用自己当人质的打算,亚菲尔略微有些意外。
  
  “我出去也许就死了,你答应也不吃亏!你们说是不是?”霍景伤的话让其他人也小声附议起来。只有赞布恶狠狠地看着亚菲尔,好像他要是答应就会扑上去吃了他。
  
  Yes or no 二选一
  
  亚菲尔一个也不选,他跳下了车……
                          
作者有话要说:亚菲尔很有美渣攻的气场。
更新太慢,我有罪。




☆、第八章 窑洞里的哨所

  路面被炸出一个深坑,山路边的土被炸得不断向崖下坠落。
  霍景伤支着身子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被他压在身下亚菲尔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两个人像出土的文物。
  一切发生的太快令人措手不及,胡觉从车上跳下来看到亚菲尔没事松了口气,到对面把几乎走不动的刘禅扶了起来。
  刚刚还胜券在握的韩图和他仅剩的几个手下双手抱着头,其余的人都躺在地上成了死人,他身边拿着火炮的汉子更几乎被打烂了。
  前方不远处,一辆吉普车上驾着一挺重型机枪,正对着韩图他们,他们甚至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消灭得差不多了。
  吉普车上的人显然是霍景伤那头的,胡觉有些惊讶,这些土匪的装备并不比正规部队差。
  “克塔,你来的也他妈的太晚了。我和二当家的差点挂了。”果然,刚才还在苦苦支撑的赞布跳下车,不顾自己流血的肩膀,朝着车上的人大骂。
  
  “他不是号称不会死的祸害么?这几个孬货算什么?”说话的人语气傲慢清脆,却不是男声,机枪后面露出一张俏脸,刚刚凶猛扫射的竟是一个女人。
  赞布口中的克塔正坐在车后面,无奈的看着自己的二当家霍景伤。胡老大的女儿自己根本惹不起啊。
  霍景伤朝他点头表示理解,没有理会胡月儿的挑衅。走到韩图面前,把他的手拉下来。
  
  “韩队长,我是真希望去见岁爷一面的,是您太过谨慎了,替我给岁老爷子带好。”
  韩图猛地看向霍景伤,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对手,哪怕是一点点,他真的要放了自己,还是要玩阴的?
  “不行,这个混蛋不能放!他杀了坝子多少弟兄,你有什么权利替我阿爹决定放不放人?”胡月儿从吉普车上跳下来,冲到霍景伤面前。
  “大小姐,请便。”没有和胡月儿争论。霍景伤真的把韩图留给了她。他知道胡月儿虽然傲气点儿,但还是有分寸的,现在的平西坝子还不能和岁万千的大赤沟对着干。何况对这个女人,霍景伤不想和她有太多纠缠。
  果然,胡月儿很快就跑了回来,只是依然不服气地瞪着霍景伤。
  那眼神里的情绪真的很有趣,嫉妒、怨恨和爱慕这些矛盾的情感竟然能同时存在,亚菲尔作为旁观者对此很感兴趣。
  “跟我们回哨所。”亚菲尔在考虑要不要仔细研究时,被胡觉拉住了胳膊,青年警官的语气很严厉,亚菲尔知道眼前的人是把自己真的当做失足青年了。
  直到手下触到一片粘腻,胡觉才发现那是亚菲尔的血,想起车翻的时候他是受了伤的。胡觉有些慌乱的松开了手,亚菲尔又再次坐到了地上。
  好在自己不是人类,不然就伤上加伤了,亚菲尔有了吐血的冲动,于是他真的吐了一口血,是嘴唇被咬破了。
  抓住亚菲尔的腰,胡觉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把人抱起来,朝货车走去。
  “站住!这车货现在是我们平西坝子的了,你不能带走。”没走几步,胡觉就被赞布拦住了,别看赞布只有一米多点的身高,但气势绝对不输给任何人。
  “有证据证明这些人是被拐卖的,我要带他们回哨所问询,你们要是坚持这里有什么是你们的,可以和我一起回去,再从哨所把人带走,但现在不行!”像刚才一样,胡觉根本没有要松口的意思。
  “你妈的……”赞布本来就是个急脾气,又记恨胡觉让他们差点死在韩图手里,摸着腰间的家伙就要发飙。
  “算了,货我们不要了,我想韩队长也不会要了,就让边警同志带走吧!”霍景伤看了在胡觉怀里的亚菲尔一眼,突然开口阻止了赞布。
  “二当家的,就算其他的不要,这小子总要带回去吧,你不是看上了么?”赞布指着亚菲尔问,赞布最大的优点就是实诚和忠心,尤其对霍景伤。
  “小布,上赶着不是买卖!”霍景伤听完微笑着说。
  赞布心里奇怪,他们就是土匪,土匪不就是喜欢了就抢的吗?还非要你情我愿干嘛?
  胡月儿斜眼看了一眼亚菲尔没有发表意见。可直到胡觉他们把车开走,亚菲尔依然能感觉到那个人类女人的带有杀意的视线。
  
  货车又行驶在蜿蜒的山路上了,每个人都经历了一场生死,现在感觉竟然有些不真实。
  “对不起,刘叔,我……”看出了刘禅的脸色不对,胡觉想解释。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我这条老命不值钱。你是大少爷,你说了算,就是别把自己小命玩进去就行了。”刘禅没好气地说。
  “年轻人别那么好强,要顾全大局,审时度势,不要为了出风头把百姓的生命不当回事,这是经验之谈,你要……”见胡觉没有解释,只是认真的开车,刘禅开始长篇大论起来。
  “难道凭您老的经验还看不出?那些人本来就打算把咱们都杀了,不管你反不反抗的。”亚菲尔从后排椅子上坐起来,下巴倚着胡觉的座椅背,淡淡地说。
  “……”刘禅一时间没了话,他通过霍景伤和韩图的对话其实也听出了些苗头,猜测韩图在私自运军火。如果是这样,韩图确实不会留自己的活口。
  “你呢?真的是自愿来这里……的?”卖身的?胡觉在心里加了句。
  “我是他们一伙的,也是个人贩子。”自己替他解围,却被质问,亚菲尔不太舒服,于是随口答道。他话音刚落,哧——的一声货车再一次停了下来。
  可怜后面的几个心情刚刚平复的男女,又一次把心提了起来。
  “你是么?”胡觉回过头看着亚菲尔一字一字地说。
  “不是。”在青年警官“威严”的注视下,亚菲尔很识时务地改了嘴。
  
  “小胡,难道你是看出来了,才……”过了一会,当车子又平稳地开在山路上时,刘禅突然问。
  反应真够慢的,人类衰老真可怕,亚菲尔躺回了椅子上。
  这边韩图可是没那么轻松了,就算霍景伤不杀他,他回去也多半不能活。这次出师不利,岁万千不会再给他机会了。灰头土脸地走到自己的车边,韩图就要上车,却被人按住了肩膀。
  “韩队长,今天我们劫车不是为了人,是为了车上的军火黑货,货车的主人私自带了军火进大赤沟,坏了规矩,我们是一定要劫的,我想这件事岁爷和您也不知道,这批枪就让边警同志带回去吧!过一阵子我会亲自去岁爷那里说明事实。”
  身后霍景伤的话把面如死灰的韩图一下子救活了一样。
  其实大家心知肚明,军火在这个不太平的地方是唯一的敏感词,从外面运要同时在Z国和H国的哨所登记武器型号和数量,不然两国的哨所都要找麻烦,借机控制大赤沟。这次他为了讨岁万千欢心,自作聪明的打着运活货的名义暗自从外边买军火。但做这件事有风险,一旦暴露岁万千是不会承认自己知道这件事的,到时候当替罪羊的还是自己,韩图今天才会不顾一切的杀人灭口也是为了这个。
  韩图明白霍景伤的一番话似乎在为他开脱,他如果肯去岁万千面前为自己说话,老爷子或许真的会放过自己。韩图之所以这样想其实是因为岁万千看中了霍景伤的才能,早就有意拉拢了。这也是韩图一定要杀了霍景伤的最大原因,一山怎容二虎?
  “那就恭迎霍二当家的了,我们走!”带着唯一的一个手下,韩图坐上车走了,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虽然他不清楚霍景伤帮自己的意图,但能活总是好的。
  
  没人发现一伙人正站在赤龙峡的山顶上,看着事情从发生到结束。或许亚菲尔察觉了,不过他向来不太喜欢管闲事,就当做没发现了。
  
  如果不是门前飘扬的国旗和持枪站岗的士兵,胡觉根本不会认为这里是一个边防所。
  
  这是个完全用黄土建造的四合院,里面有几个连在一起的窑洞,除了门和窗子的部分是用砖砌的,其余露出的部分都是黄土。门前挂着青布门帘,窗子是半圆形的,用木条搭出网格状。
  小院很干净,窗檐下挂着的几串玉米,让这个地方看起来更像普通的百姓家。
  这幅场景好像把胡觉一下在带回到了几十年前的时光,是教科书上老照片上的残影。
  “是胡觉同志吧,老刘你怎么不叫我们?”中间一个窑洞的门帘被挑了起来,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身穿黄绿迷彩的高壮汉子,皮肤被晒得黝黑,一看就是个北方汉子,眼睛格外有神。现在迷彩服的袖子被挽了起来,满手的面粉。
  “小胡同志,你好!我是卢特,这里的队长。我代表哨所全体官兵欢迎你的加入!”男人伸出满是面粉的手朝胡觉伸过来。
  “队长好,编号11298号胡觉向您报到!”
  胡觉整了整衣服,先向男人打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才握住男人的手。青年声音高亢干脆,令人精神为之一震。
  “你小子,喝狮子奶长大的,声音这么大。”队长卢特猛地把胡觉拉到一边,一副大祸临头的表情小声说道。
  屋子里其他两个人闻声也走了出来,手上都是面粉,看到胡觉眼里都是笑意,让胡觉有些摸不到头脑。
  “谁在吵吵,活腻了!”东边的一个窑洞的门“哐当”一声被踹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身材瘦高的男子,同样身穿迷彩服,但他却穿出儒雅的感觉。当然,如果他的脾气不是那么燥的话。
  “听他骂,别还口!”卢特在胡觉耳边小声地叮嘱了句,就把胡觉推了出去。
  “你是胡觉?”男子戴上眼镜,对胡觉上下打量了一番。
  “是,您好!”胡觉微笑着伸出手,男子面目白皙,长相清秀。如果不是这身军服,胡觉更愿意相信他是一个支援边疆的教师。
  “我是温晋,这里的教导员。来屋里我有事和你说。”男子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说完就转身走回自己的办公室了,胡觉有些紧张,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跟在他的身后。
  “温晋,对待新同事怎么这个态度?”卢特指着温晋的背影,大声质问。
  “‘路队长’,您有好好看过他的档案么?我才是他的指导员。”温晋拉着胡觉往东屋走,根本无视头发气得乍起来的卢队长。
  “温晋,我姓卢,不姓路!你这是对长官不敬,你给我回来!”卢队长觉得在一个新兵面前有必要维护自己的威严。
  “你知道我是南方人,有口音。”温晋的语气已经显出了不耐烦。
  “温晋,你不舒服?今天怎么了?”先软下来的还是我们的卢大队长,今天的温晋有些奇怪,脾气出奇的坏。
  其他人也奇怪,虽然替外出接胡觉的刘禅站了一个晚上岗,刚刚睡下的温指导员确实有些起床气,但也没有必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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