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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耳-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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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此生也是第一次,这麽近与柯尔说上话。
  
  面对我深爱的人,我并没有逾越,只是坐在旁边告诉他一些必要的止血事项,看他静静聆听我的话的表情,我暗暗扯嘴一笑,而当我不经意与他对视之时,仅是这样,我的心就温柔的像是要化掉一样。
  
  我终於理解上辈子父亲告诉我的,兽耳族是温柔族群的含义。
  
  如果能被他所爱,我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但,我已没有资格。
  
  尽管遗憾,可若能待在他身边,我也就心满意足……最初的我真是这麽想的,然而我低估了人心的贪婪,一旦忍不住靠近,就会想更加靠近……虽然理智一直告诉我不要去破坏他的生活,但我显然做不到。
  
  爱情有时候能救人,有时候,也能害人。
  
  嫉妒像是一把熊熊烈火,把我整个燃烧殆尽,我妒忌占有他的诺曼,也妒忌曾经占据他心房的泰森。
  
  我不甘心只当永远在他身後守护的影子,我想告诉他我的心情。
  
  我想告诉他,我爱他。
  
  所以我必须除去诺曼。
  
  用什麽方式呢?
  
  低头望著手中,那陌生雌性交予我的加速兽化的药,我仿佛感到了救赎。
  
  然而──
  
  就算我除去了诺曼,柯尔却真的爱上了他,就算伤痕累累,也要拼命去寻找,甚至几乎搭上他的性命。
  
  我非常生气。
  
  我哪里比不上诺曼?
  
  我对你的感情,比那家夥要更长更久,也更深更沈,为什麽你会选择他?
  
  为什麽你不曾看到过我?
  
  苦恼不堪的我在一次救回伤痕累累的他的时候,无意将他的血液滴在了那块骨头上……奇怪的事发生了,那块骨头竟然像是获得生命般缓缓增长起来,我既好奇又害怕,却继续哺育下去,而那块骨头,慢慢长成了一只手的模样……
  
  曾听说过兽耳族兽血的奇特作用,但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难道说,过去死去的“柯尔”会复活?
  
  当那只手渐渐长到手臂,甚至长出柯尔过去容貌的时候,我开始确信“柯尔”会复活,不是心里只有诺曼的柯尔,而是只属於我的柯尔……对此我激动万分,如果真是这样,那麽就必须需要更多的血。
  
  我已经疯了吧。
  
  当我用刀对向柯尔的胸口,打算取出他的心脏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了疯子。
  
  泪腺控制不住泪水落下,可我……无法回头。
  
  如果你不能属於我,就请安然离去吧。
  
  闭眼,手起,刀落,泪水滑过塞下。
  
  我想被爱。
  
  被你爱。
  
  但我知道这已经不能,所以就算只是被个幻影爱著,我也知足了……所以,请原谅我,柯尔。
  
  原谅这样难堪的我。?

☆、(12鲜币)番外篇.秘密(3)

?  但我始终下不了手。
  
  或许正如一开始说的那样,我是个怯懦又自私的人,我的怯懦让我想爱他却偏偏止步不前,而我的自私则令我沈沦在无法被爱的偏狭痛苦之中,然而,与此同时,我颤抖的手也仿佛在告诉自己是多麽爱他。
  
  就算下了无数次决心,那致命一击,我始终不肯落下。
  
  那双安静闭合的眸,觉察不到一丝怨恨及悲伤,刚毅的下巴凸显出他依然不变的坚强与执著。
  
  ──莱伊,你这个卑鄙者!──
  
  不,不!
  
  ──你明明发誓要保护他的!──
  
  头疼欲裂,我抑制不住的耳鸣,好像有谁在咒骂自己,我仰起头,迷蒙之中,看到的,竟然是过去的自己。
  
  ──你这个卑鄙者!──
  
  周围尽是厌恶的望著我的金色眼瞳。
  
  ──卑鄙者!──
  
  ……
  
  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在做什麽。
  
  倒抽一口冷气,猛地扔下骨刀,我匍匐在他胸前,用力捂著他出血的伤口,却怎麽止也止不住。
  
  明明只想救你脱离苦海,为什麽到头来……却是我在伤害你?
  
  低下头,温热的血烫得手指发麻,我感到措手不及,後悔之情犹如翻江倒海般贯穿全身,眼看他逐渐冰冷的手指,我猛然抱紧他,用尽全力地,抱紧他……
  
  ……
  
  “莱伊?”
  
  手里的动作一停,我顿了顿,回头,望著坐在身边的他,月色之下,那双血色的眼瞳并不骇人,反倒多了分柔和的味道。
  
  他冲我微微一笑,然後他说,他做了一个梦。
  
  “梦?”
  
  “是的,四处都是红色的梦,死人,烈火,哀嚎,还有满手的鲜血。非常真实的梦境,简直就像记忆一般……”幽远的目光好似来自另一个世界。
  
  心脏一颤,我直接用手滑过他的唇瓣,想说什麽,但无从开口,只得微微笑道:“那只是噩梦,不必在意。”
  
  虽是安慰,却难掩心慌。
  
  “莱伊,你认识我多久了。”他停了许久,忽然问我。
  
  “如果算上知道你的时间,二十六年。”
  
  “算上知道我的时间?”他认真望过来。
  
  随意笑笑,我轻望著他的眸,鼻尖反酸,而後翘唇微道:“我们在同一个村子里长大,当然会知道彼此啊。但真正跟你说上话,是好几年之後的事情,不过柯尔你……大概不记得了。”
  
  那个初见的午後,落水的你,还有漫不经心的我。
  
  也许我跟你的缘分就是那时候结下的,但,这辈子的你不会记得,这只是我一个人的秘密。
  
  “对不起,我什麽都想不起来。”久久,他盯著我,露出抱歉的颜色。
  
  “没关系。”手指掠过他的发梢,我轻叹道,“想不起来就不要想,对你来说,想不起来……是最好的。”
  
  其实,这句话更像是对我说的。
  
  想不起来的话,我就还能掩藏曾经对你做的那些残忍的事,静静待在你身边,让你陪我活在如此虚假而美好的梦境当中。
  
  能与你说话,能静坐你的身边,能如这般,亲吻你的额头。
  
  “很晚了,我不打扰你了,休息吧。”
  
  但浅尝即止便好。
  
  转身离去的时候,黑夜的风温柔的像是要刮下我心头的伤痛,眼角生涩得厉害,喉咙哽咽,无法言语。
  
  我依然爱你,可我已没有资格去爱你。
  
  我依然期盼你的爱,可我早已无颜去要求,甚至乞求。
  
  然而冥冥中,好像有什麽在操控全局。
  
  命运?抑或人为?
  
  我只知道,一切早已注定,无法回头,就像曾经揭开的罪恶,终於覆水难收。
  
  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以及那似曾相识的面容,我不得不承认,我为自己铸成了最大的敌人。
  
  诺曼。
  
  这个本该已死之人,只因我不忍柯尔伤心难过,寻到他的身体,重塑为人,希望柯尔能得到片刻安慰。
  
  可我错了,大错特错。
  
  我不该小看灵魂的力量,它让本已失去自我的诺曼挣脱我的束缚,找到柯尔,并且将他牢牢捆在身边。这个小气兽人与我不同的一点是,他对情感从来直率,从不绕弯,也不给人退路,这也许就是柯尔为什麽会选择他的原因吧。
  
  因为被爱,是幸福的。
  
  呵呵,猜不透的始终是我麽。
  
  强忍住自己剧痛翻滚的心脏,在他说爱我的时候,在他狠狠拥抱著我的时候,我几乎无法自制,但我也是那麽清醒。
  
  我……给不了他幸福。
  
  “怎麽看到我一副快哭的样子呢?”垂下眸子,我温柔地摸摸他的脑袋。
  
  “莱伊……!”
  
  到底是谁疯了?
  
  到底谁是谁的劫难?
  
  到底……该拿你怎麽办才好?
  
  夜深人静之时,我独自藏於黑暗,擒著那渐渐长成人样的“柯尔”的手……他的手,冷得像冰一样的温度。随後,我用怀念的眼光看著他,一遍又一遍,却从不肯更近一步,只因为除了开始用柯尔血液铸造的那点肉身,後面的部分全都是我亲手用兽耳族人的身体部分拼凑而来。每一块,都精挑细选,与原来的柯尔是那麽相似,然而,却不是他。
  
  就连那些傀儡,尽管是我用“柯尔”身上的的血骨制成的,但由於没有灵魂,终究不过行尸走肉罢了。
  
  谁都不是他。
  
  谁都不是他!
  
  猛然甩开“柯尔”的手,我盯著他,盯著眼前这只属於我一个人的“柯尔”,竟悲从中来。
  
  这不是我所期盼的麽?
  
  我满手血腥,究竟是为了什麽?
  
  静静躺在黑乎乎的森林里,我仰起头,天空吝啬得一颗星星都不肯给我。
  
  怎麽,我已经堕落到一点光都看不到了吗?
  
  苦笑。
  
  然後缓缓起身,看著自己的手掌,随即合上,深深呼吸。
  
  此刻,心意已决。
  
  ──柯尔,我的愿望,就是能让你好好的活著,唯有这点,请深信不疑。──
  
  是的,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你好好活著。
  
  我要让世上没有一个人可以负你!
  
  我要让你……开心的活著。
  
  哪怕这个代价,是让我死去。
  
  故意引诱他们来到即将熔岩喷发的山洞,我故意在躲於暗处的诺曼面前胡言乱语,甚至朝柯尔投下早已准备好的“毒”,一切的一切,只为最终的目的,为了让我能最後守护他一次。
  
  真真正正的。
  
  “我恨你哦,柯尔。”
  
  我恨你为什麽还要对我这麽温柔。
  
  “我……打从心底恨著你。就像我爱你一样。”
  
  让我直到最後,也放不开手。
  
  所以笨蛋,别哭啊。
  
  看著你最後为我落下的眼泪,望著你眼眸中只属於唯一的我的影子,我悲伤至极,却也清楚,这或许是对我最大的安慰。因为你永远不知道,那迅速让你麻痹失去知觉的药物其实是用我的心脏制成的,它有非常猛烈的药性,却不至人於死忘,只不过,当你再次醒来的时候,将完全遗忘之前种种。
  
  无论如何,都绝对想不起过去。
  
  呵呵,尽管我从未对你说过爱,可如今我把我整颗心脏都献给你。
  
  我把我的一切都献给你,只求你忘却所有。
  
  你开心麽?柯尔。
  
  有时候,忘却也是一种幸福,不是麽?
  
  没有过去的悲伤,忧愁,以及失落,有的,只是对未来的希望。
  
  以及带上我最後未说出口的“爱”的祝福,虽然这可能将会是永远无法开启的秘密吧。
  
  END
作家的话:
至此番外篇就完结啦,接下来还有一篇简短的日後谈啥的… … 
终於算是快要正是完结了!>3333<?

☆、(18鲜币)日後谈.小蝌蚪找爸爸

?  日後谈·小蝌蚪找爸爸
  
  咳咳,首先我要严肃声明,我可不像某白痴作者说的,叫什麽小蝌蚪。
  
  我可是有名有姓,身家清白,并且远近驰名……呃,远近出名的在中部森林享有“俊俏耳朵小怪兽”之称的大名鼎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打架之王──
  
  “朱利尔斯,回来吃饭啦!”
  
  远处传来曾祖姆的呼唤声。
  
  抬头看看太阳,也到饭点儿了,於是一脚踩著被我打趴在地的小兽人,我掏掏耳朵,漫不经心地说:“愿赌服输,你既然打输了我,就要做我的手下,以後听我差遣~”
  
  被我直接踩脸的小兽人露出了不甘心的眼神。
  
  见状,我蹲下身,直接拧住他的脸,对上他绿色的眼睛,笑嘻嘻道:“哎哟哟,还不服气呢,眼睛瞪得够大的嘛。”
  
  暗暗使了使手劲儿。
  
  别的不敢说,我朱利尔斯可是出了名的大力士,五六岁就能一人撂倒大我几倍的野兽,七岁就自己猎到一头火熊,简直就是智慧与勇气的化身啊!按照这情况我本应该成为部落第一勇士,只不过,除了一点,我是雌性。
  
  具体来说,是带著兽耳的雌性。
  
  当然了,除了我,母父和曾祖姆也有兽耳。
  
  虽然是雌性这点令我感到不快,不过能带著一对象征著勇气的兽耳也是不错的,嘿嘿,母父告诉我,我们兽耳族的耳朵就是勇气的代表,所以我自小就以这对兽耳为傲。
  
  虽然一开始会遭到一些人的异样眼光,不过再被我狠狠修理过一轮後,再也没人敢用那种眼光瞧我了……其实是一见到我就怕得跑了。
  
  除了眼下这家夥。
  
  雷哲。
  
  住我家附近的小兽人,总是隔三差五找我麻烦,打都打不跑。
  
  於是索性收做手下好了。
  
  “怎麽,你有意见?”见他还不做声,我不高兴地挑了挑眉,结果他只好撇嘴点点头。
  
  “这样才对嘛。”我笑了笑,从地上蹦躂起来,拍拍屁股走人。
  
  回到家的时候,曾祖姆又开始揪著我数落开来:“哎哟,你又滚了一层泥回来?是不是又找人打架了?”一边给我擦脸。
  
  而我则是直接蹦到在旁边静静看书的母父身上,狠狠抱住,而後抬头笑道:“母父~我今天又把雷哲那小子修理了一次,他被我揍得动都动不了,我厉不厉害?”
  
  向来面色冷淡的母父看过来,没说什麽,直接捏了捏我的鼻子。
  
  “下次要把他弄哭。”母父说。
  
  眨眨眼,我心一激动,当即点头,“嗯!”
  
  曾祖姆却不高兴了,冷著脸过来,一把拽过我,对母父说:“萨拉,你又教坏孩子!”然後蹲下揉揉我的脸蛋,轻声说,“别听你母父乱讲,你要是再这麽凶,以後就没兽人敢要你了。”
  
  “没人要就没人要,我又不需要别人保护,朱利尔斯比所有的小兽人都厉害!”我一边卷起衣服,一边叉腰撅嘴说。
  
  曾祖姆是又气又急,转头看向母父,“你看看,都是你,把我可爱的朱利尔斯教成这样……”
  
  而母父却是笑笑,垂下好看的眼眸,说道:“这有什麽不好,朱利尔斯可以保护自己。”
  
  “保护?!”曾祖姆大叫,“他现在简直叫狂躁!”
  
  见曾祖姆生气,我立马抱住他大腿,甜甜地唤道:“曾祖姆,不要生气嘛,朱利尔斯以後听话,不打架了~”
  
  老人家嘛,都是要哄的,至於做不做得到,就是另一码事了。
  
  结果曾祖姆果然招架不住我的眼神,败下阵来。
  
  我笑嘻嘻走向晚饭,突然发现今晚居然有我最喜欢吃的雉鸡,於是乐得合不拢嘴,曾祖姆见状,摸摸我脑袋,叹气道:“傻孩子,看见食物就成这样,慢点儿吃,这是西蒙叔叔送过来的。”
  
  “西蒙叔叔?”我边吃边看著曾祖姆。
  
  叹了口气,曾祖姆摇头道:“就是那个不爱说话的叔叔,你每次都不记人家名字。”
  
  “嘿嘿嘿。”我傻笑几声,继续吃。
  
  西蒙叔叔啊,我还记得头一回见到他,见到他手里拿著的食物就直接跟他回家了,还在他家门口一直流口水……结果他只好一脸黑线把食物送给我,顺便把我送到家门口。
  
  在此之後,每隔几天,他就会送点儿好吃的过来。
  
  他与曾祖姆挺熟,不过他却不大爱与我母父说话,两人看见跟没看见似的,後来我偶然听说,他们是因为以前一些事闹得不大愉快,所以才这样。
  
  “那西蒙叔叔为什麽会对我好呢?”我不解地问。
  
  “大概……是因为西蒙叔叔是你父亲的好朋友吧。”曾祖姆想了想,回答我。
  
  “父亲……”
  
  我停了会儿,动动唇,没继续问下去。
  
  第二天,我又跟村口的孩子打了一架,原因很简单,他们笑我没有父亲。
  
  我气疯了。
  
  虽然我没见过父亲,但这不代表我没有父亲!
  
  於是一个两个揍得鼻青脸肿,却没注意也挨了一拳头,砸在脑门直直出了血,那人看到血吓坏了,连忙道歉连滚带爬的离开,而我见人走了,也就没心思追过去,只是心里还想著刚才的事,气呼呼的。
  
  独自来到水边清洗伤口,我看著水里自己的倒影,发著呆。
  
  小巧的脸蛋,高挺的鼻子,还有一对棕色的眼睛,母父曾经告诉我,我长得非常像父亲。
  
  扁嘴,用手拍开水,我颓然坐下。
  
  其实我很想见父亲,可是不论曾祖姆还是母父,都说不知道父亲的下落。  
  这算什麽答案?
  
  “哼!”不高兴的踹了踹脚,我应声倒下,闭上眼。
  
  而这时候,我突然觉著有人在替我擦额头,於是猛睁开眼,刚好对上一双放大的绿色眼珠子。
  
  “啊啊啊──!”  
  连忙推开他,我坐起身来,警惕看著他,“你、你做什麽!”
  
  雷哲一声不吭,拿起手里的兽皮,上面还有点儿血,然後望著我,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脑门上的伤。
  
  “你给我擦伤口?”明知故问。
  
  “嗯。”他点头。
  
  这家夥……
  
  我盯著他看,不由摸摸下巴,上下打量一番,然後问:“你从哪儿来?”
  
  “一直跟著你。”他答。
  
  “一直跟著我?”
  
  “从你打架开始,一直跟在你後面。”他缓慢开口。
  
  我不高兴了,一下挑起,指著他说:“雷哲,你没事跟著我做什麽?”
  
  看我一眼,雷哲说:“你说让我跟著你的。”
  
  我有说过吗?
  
  眨眨眼,我挠挠头,这才想起上次打架讨的便宜,於是直起腰子,正坐起来,清了清嗓子,道:“那好吧……这次就算了,以後出现的时候不要这麽鬼鬼祟祟,虽然你是豹子,走路没有声音。”
  
  不过话说话来,雷哲这小子也真够奇怪。  
  以前天天找我麻烦,被我打倒也一副不甘心的模样,没想到竟意外守信用?
  
  後来回家还是被骂了。
  
  “每次回来都带伤,朱利尔斯,你太不小心了!为什麽总要同别人打架?!”曾祖姆虽然语气埋怨,可掩不住的心疼。
  
  “是因为他们说我没有父亲啦!”我不开心地反驳。
  
  曾祖姆愣了愣,母父也出现一丝的停顿。
  
  我望著异样的两人,不禁好奇问道:“曾祖姆,母父,父亲是怎样的人?”
  
  “……他很温柔。”母父说。
  
  “那他为什麽会离开我们?”
  
  然而这个问题他们都没有回答我。
  
  晚饭也在异样的沉默当中度过,而到了夜晚,我实在无法入眠,辗转反侧始终睡不著。
  
  去找父亲!
  
  这个想法突然在脑袋里出现。
  
  说走就走,我趁著天黑一溜烟摸出家门,然後准备朝村口而去,这时却突然听见後面有个细微的脚步声。
  
  “谁?!”我大声回头。
  
  後面的人似乎被吓了一跳,立在原地。
  
  我冲过去一看,竟然是背著一大包行李的雷哲。
  
  “雷哲,大晚上你不睡觉做什麽?”我挑眉。
  
  “跟你离家出走。”他倒说得正经。
  
  “哈?”
  
  谁告诉你我离家出走?
  
  抽了抽嘴角,我摇头,然後拍拍他肩膀说:“我不是离家出走。”然後转身看著村口,“我是要去找父亲!”
  
  “我跟你去。”没等我说完,他就走上前来。
  
  我怔了怔,看著他,问:“……我找我父亲关你什麽事。”
  
  雷哲眨眼看看我,然後认真地说:“因为我是你的手下,你去那里我就去哪里。”
  
  这傻瓜!
  
  我看著他严肃的表情觉得真可笑,不过没当场笑出来就是了。
  
  然後观察到他背著的包裹,便问:“你背著什麽?”
  
  “出去旅行要带的东西。”
  
  “诶?”两手空空的我好奇看著他。
  
  他立即解开包袱,认真摆弄给我看,“这是水囊,以防万一我带了两个,还有保暖的兽皮毯子,治伤和防虫的草药,鞋子,从父亲那里取来的虎尿,可以驱赶野兽,接下来是火石和碎米种子,平常生火煮饭用得著……”
  
  望著他一样样给我罗列出来,我瞠目结舌,好一会儿才问:“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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