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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作者:hercules-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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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才能帮师兄功成圆满,而对师兄而言,修炼则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事。不应该愤恨的,如不能功成,师兄的寿元甚至不及自己;不应该沮丧的,在受创之后,师兄不是第一个找的自己么?可是心里的负面情绪始终无法散去。
  握着魔君的手,感觉到他身上不正常的高热,洛宁心中担心至极。修真者不同凡人,并不会轻易发烧患病,医术一般的自己却并不清楚师兄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但他明白,师兄叫他来并不是为了让他治伤,否则大可直接找韩竞便是,想来是要让自己为他护法疗伤吧。念起楼在谷中是自己私人的禁地,原已有诸多禁制,犹自不放心,他又在房中布下了几个威力强大的阵法。
  虽然修炼过九幽天诀,但是止步第六层巅峰的自己并不懂得太多这功法的奥妙。不敢冒然探测师兄的经脉,洛宁犹豫地顿了顿,最终只是利用自己的水系天赋将室温和体温都调低,爬上床抱住了连额头都是热汗的男人,希望这样能令师兄感觉好一些。眼神一黯,自己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似乎感到舒服了些,依然不甚清醒的魔君只抱紧了怀中人,红润的脸颊甚至在洛宁的颈侧蹭了蹭,方再度沉沉睡去。反手搂住了环抱自己的男人那柔韧的腰肢,毫无睡意的洛宁只是定定的看着男人。他知道师兄信赖自己,他也知道自己没有办法独占师兄,他能给自己的,并不是爱甚至未必是喜欢。一直以来都只是在自己锲而不舍的努力下,才能让两人有了羁绊,在对方心中留下了一丝烙印而已。更多的,其实比谁都冷情冷心的魔君给不了。
  但即使只是这样,两人间这样脆弱的羁绊他都要牢牢抓住,师兄能给的这样淡漠的感情他也绝不愿意放弃。无论是老家伙,韩竞甚至欧阳却,师兄放在他们身上的感情都不会比对自己的更多。花了数百年,他能在这个男人心里留下身影,而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谁敢说他不能彻底占有这个男人?
  他比谁都要爱慕这个坚毅而强悍的灵魂,虽然想要完全拥有,但现阶段却不得不妥协——这个男人,并不会因为自己的痴心而动容,只有永不背叛的忠诚,才会令他稍微的放在心上。师父则比他更凄惨,自己都没意识到喜欢上了师兄,以为残酷地摧折对方的肉体便可征服这个男人,到头来,只是把人推得更远。而韩竞则以为凭借温柔罗织一个情网便可捕获这位九幽魔君。
  心中冷笑,他们都不明白,比起想要变强的欲望,他们在师兄心中什么都不是。继而又苦笑,但是自己也是一样的吧,什么都不是。明明知道自己那么迷恋他,还带着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召唤自己——让他既欣喜于师兄的信任,又难过于师兄的随意。在感情的战役里,他早已输得一败涂地,在位置的天平上,他也不敢祈求能被同等对待,但是起码,还是会暗暗期望师兄愿意给他一个虚假希望的。
  父亲曾经说过,自己情念太深,执着成魔,也许最终将与天道擦肩而过。就算是情根深种的洛宁,也好几次想听从父亲的劝告,种下那忘情咒,彻底忘记这让自己魂牵梦绕,纠葛难眠的苦恋。垂下眼,嘴角牵起嘲讽的弧度,心道,一个人的渴望,也算是爱恋么?突然,想起以前九幽宫曾有师兄弟在背后嘲笑说老不死把自己养的太娇气,连性子都跟娘们似的任性纤细。也许,他们是对的,否则自己怎么会为个无情的男人愁肠百结,不能自拔呢?
  用手隔空描摹着这人的眉眼,突然想到不知道哪里看到一句,情不知何时始,一往而深。如果知道自己今日会这样求而不得,单思成疾,当初还不如擦肩而过,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根本不要把这男人捡回来的好。可是,他又舍不得。这人那双凛然的眼睛,眼中的火焰,无论看多少次,都会忍不住以视线追逐吧?
  洛家世代传承无上咒术,世人多不知,其实无音谷之名正是来自“无声咒语”之故,这也是谷中众人绝不可能背叛的原因。自己有多少次想给师兄下钟情咒呢?可是,秀致的长眉蹙起,他洛宁终究是个男人,用这样不光彩的手段,便是对自己情感最大的亵渎吧——虽然不是老不死卑鄙地下药,自己也不可能如愿拥抱这人。
  但是,这个男人的灵魂,应当是自由的——拥有广阔的世界,比谁都更为桀骜不驯,视世间礼法如无物,视人间情爱如粪土。他绝不愿意折断这人的羽翼,更不愿意他被自己的感情束缚,既是鲲鹏,当翱翔九天之上,既是潜龙,当畅游十地之下,自在无碍,逍遥于天地之外。在这方面,他自信比任何人都更了解师兄的想望。这个男人的抱负和执着,他都会全部成全。而这个男人的疲倦与伤痛,他则会一一包容——无求无怨。
  洛家人总是太固执。父亲就是总是想强迫母亲接受他的一切才会导致日后的悲剧。洛宁心底充满恐惧,他怕家族那疯狂的血液会让他亲手毁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有时候他又会觉得,只有师兄才是最适合他的人吧。任一个女子都很难承受洛家男人那种偏执的疯狂。
  但是师兄不一样,这个男人是那么强大,如果自己真的妄想逼迫于他,会被杀死吧?绝对会被杀死的——师兄就是这么无情的男人。哪怕是这样坚硬的心肠,他都会庆幸和喜欢,这样,这个男人的心,就永远都不会受到伤害吧,哪怕是自己,也绝不可能将他打垮。
  但是更多的时候,他又会觉得,如果师兄能更多的依靠自己,那该多好啊。人心都是肉做的啊,再强悍也会疲惫,也会受伤的吧。他心疼师兄,比谁都要心疼。最近他总是心神不宁,似有惊变将要在他眼皮底下发生,元婴修士的直觉通常都不是无的放矢,他有感觉他的大敌回来了——应该是师父吧,那个鬼畜的男人难道真的从地狱深处爬回来了?还是夺舍重生了?老不死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眼中闪过阴狠的光芒,那人也端要看看,自己会不会放过他!
  轻轻拉过师兄的手与自己十指紧扣,洛宁的眼中是溺死人的温柔,轻轻在那人高热的额头、鼻梁和唇瓣印下冰冷的亲吻。眼中蓝芒闪动,洛宁动了动肩膀,一双巨大的透明羽翼便将床上的两人包裹起来,虚化的翎羽在日光下光彩夺目,少年的眼睛也慢慢转成了冰蓝色。
  父亲说过,洛家人身上都有上古凶兽血脉,早前自己闭关便是彻底激发了体内的真灵之血,变身后的修为甚至直逼化神初期——师兄,宁儿变强了,那些看不顺眼的人,那些伤害了你的人,就让师弟把它们都送到地狱里去吧!洛宁笑得温柔,冻土般的眼睛中却流露出霜刃般的煞气,只那双环抱怀中人的手,依旧小心而亲昵。


  25
  “师兄你还好么?缓过来没有?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么?”数日后,看到那浅褐色的瞳孔再度张开,此时已经回复寻常姿态的洛宁马上关心地询问道。神智还未完全回归的吴起只觉得自己抱着块冰块,高热的身体舒爽不少,察觉怀中人想要起来,便不耐地说了句:“别动……”少年马上定住,小心地继续紧贴着师兄,不再动弹。
  过了一会儿,似乎终于意识有所复苏的吴起终于睁开眼,面无表情地定定看了眼前同床相拥的俊秀少年好一会儿,方以沙哑的声音开口道:“你是谁?我,又是谁?”洛宁的眼中出现惊恐,心底深处却有一种可怕的惊喜在冒头。难道师兄神智受创,什么都不记得了么?
  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可以抛开过去那些极度沉重的回忆,重新开始?没有老不死,没有韩竞,甚至没有那个突然冒出来的血欲宗主,只有陪在他身边的自己!这样想着,少年的呼吸急促起来,只是不确定地问道:“师兄你在说什么啊,你是我师兄啊,我是你师弟小宁儿,你别吓我啊……”
  将洛宁变换的神色都收入眼底,魔君顿了顿方开口道:“当然是开玩笑吓你玩的……”那一刻,洛宁觉得自己似从谷底飞上山隘,却立马又从山巅跌落深渊,心情起伏着,竟一时嚅嗫着说不出话来。稍微反省了一下自己的态度,浑身还是虚弱无力的吴起方眯了眯眼,柔声开口道:“小宁儿一切安好?你也感觉到了吧,师父他回来了。”
  自从叶宣出现后,他思虑许久,还是觉得不应该隐瞒。他始终认为,叶宣并没有放下对小宁儿的憎恶之心,只是碍于现在还没发现洛宁的身份而已,故提醒师弟小心些,总是应该的。但是出于某种考虑,他却也并不想告诉洛宁叶宣现在的身份——而内心升起的奇妙愧疚总令人隐隐有些不愉。
  “他来找过你了是不是?”洛宁提高了声调,见师兄只是眼神闪烁着沉默不语,凤眼中闪过受伤,最终只是死死咬唇不再说话。男人总是太过坦荡,他可能会隐瞒,但是不会欺骗,有时候,他甚至宁愿对方会骗下他,就算只是随意的诱哄,他也是甘之如饴的啊!
  心中暗恨着,面对师兄沉静如深潭的眼眸时却又无法生气,只得迁怒于那个老家伙,都已寿元告罄坐化了,怎么不干脆就此灰飞烟灭呢?这里可没有人欢迎他!那个所谓的“师父”,始终是他和师兄之间的一块心病,如同疮疤,竟是一碰就痛,却蛰伏在那里,让人无法忘记。
  “师兄不说也不要紧,我会找出那个人的!当年如果不是他见死不救,我的母亲不会就此陨落;不是他暗中下手,我的修为不会停滞不前;不是他胡乱试验,你的身体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少年的声音带着愤恨,浅色的瞳孔因为愤怒而紧缩着,熠熠生辉,竟令人不敢逼视
  吴起转过眼却不答话。他对那个男人的感觉远比洛宁复杂。如果不是叶宣,他就不能练成九幽天诀;如果不是叶宣,他就不可能继承宫主之位,但是他又枉顾自己意志,将这个身体改造成了这个样子,甚至剥夺了他身为男人最大的欢愉。功过相抵之下,倒也没有多刻骨的怨恨,反而上次相见后,心底泛起的涟漪使得他面对师弟愤怒的指控时,只能沉默不语——虽然明知,沉默,有时候比反驳更伤人。
  果然洛宁眼中怒意更甚,碍于吴起那晦暗不明的神色,便只得换个话题道:“师兄体内的阳丹可是被韩竞治愈了?我察觉师兄体内似乎有异兽气息,于你身体无碍吧?”嘴角动了动,察觉与吴起有关的话题似乎都跟别的男人有关,少年只得硬生生地回转,关心起男人的身体,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中闪着不作伪的关怀之色。而在吴起看不见的地方,洛宁的手指大力地嵌入了掌心,留下了数道血痕,但很快便恢复如初,不留一点痕迹。
  笃定小师弟不会想知道妖丹来自哪里,魔君便只含混地回答道:“我收了个九翼赤焰蛇的妖丹,用妖丹吸收了那股阳劲了,师弟不用担心。”洛宁微微皱眉,师兄不擅御兽之道,怎么会突然吸收了一个妖兽内丹并化为己用?想来应是那善于驱虫的六极殿主的杰作吧,能帮到师兄,倒也罢了,于是就此揭过,不再追问。
  “我此次观师兄功力又有寸进,可是要准备冲击化神了?”那寻常的语调却令吴起有些诧异,以往小师弟说起这个话题时总是有些苦涩——大约是因为他飞升后两人就要分别吧,这次语气却殊为平淡,是有别的依仗么?看他修为还是元婴中期,勿说化神,就算要进阶元后也并非容易之事,更非朝夕可达。但转念一想,各人自有本身造化,说不定小师弟真有大机缘,自己何必多做猜疑。
  于是便颔首道:“我也感到有突破的征兆了,所以下一步的计划便是去虚天山寻找炼骨草,好为飞升魔界做些准备。”此言若是别人说来未免有些大言不惭,还是元后境界,勿说飞升魔界,便是要冲击化神,即使有青元丹延长寿元,也有些遥不可及。
  但魔君语气十分笃定,甚至有一股成竹在胸的意味——并非他有什么杀手锏还未祭出,而是他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觉,最近他隐隐觉得自己飞升的契机已经近在眼前了,而且与欧阳却的交合也确实让他看到了功成的希望曙光。化神功成下一步便是挑战飞升,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自然是早做准备的好。
  “也好,那师兄安心在这里休养,宫中事务你不必太过挂心,既然你已经为我安排了长老的身份,我自然可以为你好好打理。倒是如果老不死因此洞悉我身份与我起了冲突的话,宁儿不求别的,只希望你两不相帮即可。师兄可还有别的吩咐?”
  洛宁的声音有几分低沉,垂眸使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吴起静静听着,途中先点头再摇头,对于这对师徒之间的恩怨情仇,他确实没有立场介入太多。叶宣虽是元后修士,但是洛宁当年只是结丹修士便可令他束手无策,自非等闲之辈,他亦没有过于忧虑。
  “并没有特别的吩咐。只不过,我感觉这次去虚天山定是不太顺利的,甚至可能会耗费不少时日。”摆摆手制止了想要说些什么的少年,魔君继续说道: “你还要留在这里主理两派事务,不要分心了去。倒是……”魔君眼中闪过异色,勾唇轻笑,眼中华彩流转突然哑声道:“倒是师兄怕你这段时间会甚为想念,不如,在我走之前来一发?师兄可是十分想念小宁儿的口活。”
  吴起说完,便已眼带春意地看着小师弟。现在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经历过韩争那戏谑的玩弄和欧阳却那野蛮的冲撞,早已谙熟风月的身体对洛宁那温柔的触碰倒颇有几分怀念。小师弟守了自己这么长的时间,寸步不离,嘘寒问暖,脸上都是疲惫之色,而自己能够回报他的,也唯有这个淫荡的身体而已。
  洛宁听着,眼睛因惊讶而微微张大,更显得娇俏俊秀。其实少年的心下先是一喜,这次师兄竟如此主动提出要与自己享受鱼水之欢,想到可以与心爱的师兄肌肤相亲,水乳交融自是一阵欢喜。继而又觉得一悲,师兄明明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却只愿意给出他能给的,且恐怕也只是想自己安心为他办事而已。
  “宁儿自是听师兄的。”一边柔声说着,一边便献上了缠绵的热吻,不似以前那么小心翼翼,反而带着一种末日将临,分别在即般的情热。知道师弟心里悲苦,但是也自知给不了更多的吴起只得垂眸,微微张开口唇,与对方的香舌彼此勾缠,继而咬住粉色的唇瓣轻轻啮咬吮吻,洛宁便从喉咙深处发出了甜腻的嘤咛。
  瞳孔的颜色变深,吴起伸手解开了少年的发带,一头青丝披散下来。双手在亲吻的间隙剥开了单衣,裸露出白皙光滑的肉体,黑色丝缎般的长发铺陈在白玉般的肌肤之上,显得分外媚惑。慢慢错开唇舌结束了粘腻的亲吻,洛宁眼色迷离,樱唇半张着,丁香小舌忍不住伸出唇口,极为恋恋不舍。
  伸手揩去少年嘴角溢出的银丝并在鬓边摩挲数下,被沾湿的发丝便一缕缕贴在颊边。魔君温柔地勾唇一笑,侧头在泛红的耳郭上轻舔数下,手指便沿着雪白的颈子下滑。指尖勾挑揉压几下,锁骨便泛起了石榴红。洛宁的肩膀抖了抖,魔君眸色一深,在敏感的耳后留下了亲吻,接着便低下头叼住了对方樱色的乳首舔弄起来。
  乳头处传来酸痒的触感,似有电流击中了乳尖,被温热的唇舌反复舔吮,随意啮咬,乳腺已发着颤,淫欲从被舌尖撩拨的乳尖小缝开始扩散,胸膛开始变得绯红,如同在明丽的天际燃起了魅惑的火烧云一般。少年唇角有口涎下滑,轻声吟哦着,不自觉地挺起了胸膛。
  吴起便一手搂住了少年纤细的腰肢在椎间用力一按,同时趁机用力一咬那已变得温热的乳头,伴随胸口的起伏,洛宁饱胀的乳肉很快变得通红一片,靡红色的乳晕被长舌反复吸吮着,发出“啧啧”的声响,少年的身体抖动着,本来自然下垂的双手紧紧地攥住了被角。
  将唇舌下移到肋骨,少年的身躯瘦弱而颀长,用手一按,便能摸到软肉下的骨骼。将耻骨顶入少年的双腿之间,吴起开始用手摆弄那微微勃起的肉棒。拇指在马眼处摩挲着,尾指划拨着开始绷紧的精囊,有一下没一下的,激得洛宁的囊袋都鼓胀起来,被勃起的阴茎带动着,连接处拉伸出饱满的曲线。
  “师弟的分身好生激动,是想要干师兄,还是想要师兄干你?”就着埋在少年小腹的姿势开口,灼热的吐息喷扫在紧实的腹肌之上,激起小小的战栗。洛宁紧闭的眼角漫上了水意,声音带着柔媚的泣音道:“都可以,只要是师兄,想怎么样都可以……”那软糯的语调让吴起的鼠蹊也微微地发热起来。
  在倒三角地带游移着,留下数个红紫的咬痕,长舌舔过黑色的阴毛,用牙齿一小撮一小撮地拉扯着,少年马上痛叫出声,声音却带着异样的欢愉。双手动作不停,指甲开始密集地在睾丸上刮搔着,长指撸动着直直挺立的分身,完全承受不住师兄挑逗的洛宁大声喘息着,精管都紧绷起来,想要喷射的冲动逼得那根肉 棒变得紫红。
  用指尖描摹过每一根浮凸的青筋,不住流精的粉红龟头被含入了湿热的口唇,硕大的蘑菇马上把魔君的嘴巴撑开到极限,浑圆的小头甚至顶上了吴起的上颚。洛宁的性器并不如一般男人腥臊,反而带着少年人青涩的味道,吴起竭力活动着长舌,一股股的精水带着腥热打在了柔软的口腔黏膜,咸咸涩涩的,激起喉咙的一阵紧缩。
  竭力控制着喷射的冲动,洛宁按着师兄的后脑,想把性器抽出。吴起却捉住了他无力的手腕,上下活动唇舌慢慢吞吐起来,溢出的涎水将黑色的毛发打得一片亮淫淫的。少年喉间发出了粗重的喘息,沉重的囊袋都被高高翘起的阴茎拉得笔直,充血之下,精囊的褶皱全部被撑开,恍如肉炮一般蓄势待发。
  “师兄……疼……”洛宁含混不清地呻吟着,精囊鼓胀到近乎要爆炸,阴茎则膨胀到似乎要将全身的精血都全部喷出,勃起得疼痛起来。被狡猾的唇舌此起彼伏地爱抚着,吞吐之间,潮湿高热的粘膜一张一缩,最是让人欲罢不能,过于激烈的快感令他狂乱地摇摆着胯骨,紧绷到极限的尿道口恍如顷刻便要失禁一般。
  魔君抬眼看着师弟狂乱的样子,眼神愈发幽暗,稍稍放开了唇舌的钳制,待得少年准备要缓过一口气的时候,却突然猛力一捏囊袋,舌尖抵住马眼,用力一吸,大股的浓精便被连绵不断地泵了出来,如高压枪实施击打般不断喷射着,让柔软的口腔内膜饱受冲击,马上变得又酸又热,麻痒不已。
  将小师弟的精水喝得一滴不剩,吴起深吸一口气,动了动酸软的嘴角,便从全身脱力的少年那水淫淫的下体抬起头来,眼神清亮,嘴角濡湿。洛宁重重地喘息着,语不成句地开口道:“师兄耍赖……不是说,不是说要试试宁儿的口活么……明明知道,只要是师兄,师弟的肉棒怎么忍得住……”
  吴起挑眉一笑,厚实的手掌掂了掂并未完全软垂的肉块,激得少年猛地一颤后方悠悠开口道:“这根色色的小鸡巴有没有想念师兄啊?你这小马眼便是师兄想要的口活……”两指在铃口一揩再分开,半透明的白色精液在指间拉出淫靡的丝线。精水滴落腿间,洛宁看着那人眉眼轻佻,风情无限的样子,忍不住眼角一红,肉棒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师弟莫急,让师兄疼你……”一边说着,魔君便再度埋下头,这次却是伸出舌头如孩童含吮糖葫芦般慢慢舔着,偶尔用牙齿轻咬那再度鼓胀的精囊,长指则在洛宁的会阴上下抠弄着,不时捋一捋那些凌乱的黑色毛发。吴起的眼角上挑着,被水意浸染得清亮如洗的眸子对上洛宁垂下的视线,鼠蹊再度变得又热又胀。
  似乎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全身的神经末梢都涌到被舌尖舔舐的那处,那轻缓舔食的动作令洛宁觉得自己的分身仿佛被千万只蚂蚁爬过,又酸又软的,轻柔的啮咬则像蜜蜂钉梢一般,整个下体都变得又红又肿,汹涌的精水让股间湿得一塌糊涂,而身上那个男人,依旧衣冠整齐,神色从容。
  想到这里,莫名觉得无尽委屈的少年留下了泪水。魔君脸上出现诧异的表情,很快便被歉疚取代,放弃继续撩拨那激动的分身,抬起头轻柔舔去了洛宁眼角的泪水,带着无奈开口道:“你这样,师兄还怎么舍得干你啊……师兄让你干可好?让你操到尽兴为止……别哭了,再哭就变小花脸不漂亮了……”
  嘴里说着软语,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硕长的茎身依然被缓慢撸动着,指腹则变换着角度按压火热的精囊。看着眼前这个口是心非的狡猾男人,洛宁心里是又爱又恨——爱他的风骚,又恨他的薄情。吴起也说不清自己为何会表现得这么恶质,只觉得长久以来的苦闷需要被宣泄出来,虽然有点对不起小师弟,但是他那泫然欲泣的样子实在会令自己忍不住更狠心地欺负。
  将脸贴上那紫红的肉棒,一点点的上下磨蹭着,很快魔君的俊颜上便被染上了几缕白浊,甚至有好几滴挂在了长睫之上,让那阳刚的面容沾上了淫靡的色气。稍稍拉开一点距离后,吴起便向茎身与精囊的连接之处呵出了几口热气,湿热的气息在敏感之处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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