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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鬼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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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就让张林麒再想想。他在芦苇荡子的旁边找了一块石头拿着宽大的衣袖抹了抹,坐下。然后伸手拔出了根芦苇根叼在嘴里嚼着。柳生嚼着嚼着觉得有点饿了,他伸出细白的手,看了看。他的手指头上那道小伤口还在,还要些许的血丝伸出来,柳生把手指头伸进水塘里搅了搅,他这一搅,水纹就一圈一圈的荡开来。
一条大白肚皮的鱼从一圈圈的水纹中跳了出来,发出啪嗒的一声响。一群一群的鱼顺着水纹慢慢的朝着柳生的方向聚拢。那些细鳞白肚的大鱼张大的嘴在一张一合的,似乎在贪婪的吃着什么。
柳生把手指上的伤口放进嘴里吮吸了一下,他手指上的伤口已经快要愈合了,只看得见一道粉色的痕迹。
柳生伸手的速度很快,动手一抄,离他最近的那条大鱼已经被扔到了岸上,还欢快的扑腾了两下。柳生的速度很快,转眼间,四五条大鱼已经被扔了上岸,在岸上欢快的扑腾着。
柳生捡起一条,指甲一划,开膛破肚,刮了刮上面的鳞片,在水里涮了涮血,朝着鱼腹处咬了一大口。也说不出好吃不好吃,鱼肉倒是鲜嫩的,只是有一股子腥味。
柳生吃的津津有味。不一会儿,一条鱼就只剩下了鱼骨和鱼头。柳生把鱼骨抛在地上,又拿起一条啃了起来。
眼看天就亮了。张林麒连着急也顾不上了。他扭过头去,叫柳生:“走,先找找,也许找得到呢。”
张林麒回头看柳生,心里慎得的砰的一下跳。柳生现在简直就像一个食人恶鬼,他的面色本来就白,嘴唇边上挂着一抹血,手里拿着一条细鳞大白鱼生吃。简直就像只恶鬼。
柳生觉出张林麒在看他,也抬起眼角,看了张林麒一眼。他的牙齿很灵巧的躲开鱼刺,轻巧的把鱼肉咬下来,不一会儿,一条大白鱼就在柳生的牙齿下变长了一条鱼骨。白白净净的,连一点肉都没剩。
柳生吃了两大条鱼觉得饱了,他满意的在水池里洗了洗手。
张林麒还在看着柳生。看的柳生有点不好意思了。他觉得自己一个人吃饱喝足了,也许是不对的。于是他好心的问了张林麒一句:“你是不是饿了?”他指着地上剩下的大白鱼说:“要不你也吃点?”
张林麒摇摇头:“你怎么吃生肉,真是个不是人的玩意。”他的语气倒是没有什么嫌弃的语气,单纯的只是好奇。那句不是人的玩意说出来语气也不带着恶意的成分,仿佛是在单纯的说着一个事实。
柳生就是一个不是人的玩意。
张林麒说完,他的肚里发出咕噜的一声响。这一声示意着张林麒也饿了。他自生来就是娇生惯养的,尽管他认为自己很勇敢,可到底还是受不住一点的饿和痛。张林麒是饿了,这一声响后,他才注意到,昨天因为要来这个荒院,一直在兴奋和害怕,并没有吃下多少东西,担惊受怕了一个晚上肚子早就饿了。张林麒觉得自己的五脏庙闹翻了天。
他干脆坐在了地上。夏天的天亮的早,张林麒望着生出来的太阳,喃喃的说:“饿了。”他原来是背着包的,包里也有吃的,压缩饼干,矿泉水,牛奶,牛肉干。可是他的包不知道在这曲曲折折的路中丢到了哪儿去。
张林麒扭过头去看着地上的那些大白鱼,大白鱼还是活的,嘴一开一合的呼吸着。张林麒朝柳生仰仰头说:“哎,我饿了。”
张林麒的语气骄纵,带着些指使人的意味。柳生正在宽大的袖子上擦手,听见张林麒说话,就去看他。
张林麒坐在地上,半长的湿头发成缕的贴在头上,显得一张小长脸更小了,一双眼更大。他这狼狈相让柳生有点怜香惜玉,柳生指着地上的大白鱼:“你吃这个不吃?”
张林麒点头:“吃。”接着有补充:“我不吃生的。”
柳生笑笑,拎起一只大白鱼说:“那就吃熟的。”说着他伸出手指,在大白鱼的腹部一划,划出一道口子,把里面的脏东西在水塘里清洗干净。又顺手在地上抽出一根草,穿过那条大白鱼的鱼鳃拎起来就走。
张林麒忙起来,跟在柳生的后面。
柳生在一个凉亭下停下来。这个凉亭是欧式建筑,凉亭上面攀爬这许多的蔓藤植物,但是都是早就死了,干枯的尸体纠缠着爬满了亭子的顶部。柳生伸手一扯那些干枯的蔓藤,扯下来,把它们团了一堆。
柳生对张林麒说:“你去找几根枯枝,我给你烤鱼吃。”张林麒坐在亭子的石栏杆上,看着一朵在夏天的晨光里盛开了还带着露水的粉色喇叭花,他说:“你去,我不去,我不会找,我没有找过。”他的眼神也很忧虑,眉头纠结着皱在一起。
柳生把手里的大白鱼挂在凉亭上,开始解自己衣服,湿漉漉的衣服贴着肉很不舒服。他把湿衣服搭在栏杆上。然后对张林麒说:“那你就吃生的。”
10荒宅遗事九
张林麒扭过头去看着柳生。他不说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柳生看,好像柳生怎么欺负了他似的。大眼睛里都是愤怒。
柳生被他这样看了一会儿,见他抿着嘴的样子,最先败下阵来,柳生叹了口气说:“祖宗,我去,我去。”说着,柳生大步走出亭子,去外面找些枯枝。
张林麒也动了,他紧紧的跟在柳生的后面一步也不离。柳生弯着腰拣树枝,张林麒就叉着手跟在柳生后面走。
柳生弯腰捡着枯柴,见张林麒连个动手的意思都没有,算是明白了,这个孩子这是怕自己跑了。
一只白毛红冠子的野鸟在一棵大桦树上跳来跳去,叽叽喳喳的叫,黑溜溜的眼睛做贼似得瞅着柳生。柳生被它瞅的有点难看,手里的棍子朝着那只鸟一扔:“去,一个半大不小的姑娘,老盯着男人看什么。”
那只白毛红冠的鸟挨了柳生一棍子,嘎嘎的叫着飞走了。
柳生拢了一堆柴火,望了望天上的太阳。夏天里,天上的太阳也出的早,他指着张林麒衬衫上的扣子说:“你把那个借我用用。”
张林麒还在皱着眉头神游,柳生的声音又大了一些:“你把你衣服上的扣子借我用用。”
张林麒回过神来,他看了自己衬衫上的扣子,他的扣子是水晶做的。张林麒没耐心的揪着扣子问:“你要它做什么,穷疯了?”
“点火,烤鱼。”柳生收拾着柴火:“你不是要吃熟的。”
张林麒嗤笑:“你的手指尖不是能够冒出火星来,你怎么不用那个点?”
柳生尴尬的摸了摸手指:“那个点不着,只是亮而已,只是亮。”
张林麒揪了半天,揪不下来,他烦躁的站起来:“不吃了,还吃什么鱼,饿死算了。”他气汹汹的朝着柳生喊:“别弄了,我不吃了。”
柳生知道他这是心里着急。柳生把手里的鱼一扔,拿着大袖子擦擦手说:“不吃就不吃,饿的又不是我。”说完,柳生又好心的说:“要不多少你也吃一点,饿起来很难受。”
张林麒执拗的拒绝:“我不吃,你听不见啊,我不吃。”
柳生仰头望着太阳,太阳的光芒越来越烈,他耐心的对张林麒说:“你不要着急,那些污七八糟的东西不敢走到太阳底下,它们会躲起来,要不,我先把你带出去,你留在这里,恐怕会出事。”
张林麒想也不想:“我一个人出去算个什么事儿,我不出去。”
柳生叹了口气:“那咱们就去找找。”
张林麒跟着柳生七扭八拐的走着,走走停停间,还真的走到了那栋楼楼前。张林麒几乎怀疑柳生根本就知道怎么走的,故意磨磨唧唧的拖延。
张林麒捅了捅柳生的胳膊窝:“你是不是知道怎么走”
柳生尴尬一笑:“那么大栋楼,我只是怕夜里不太平。”
这栋楼里已经不是夜里张林麒看到的模样。那只死了的大蛇还在,已经散发出了淡淡的腐肉味,可是,这么热的天,这只死去的蛇上,连一只苍蝇都没有。
一楼的墙壁仍旧是白的墙,仿佛那些玻璃镜面就没有出现过,墙上的壁橱里放着碧绿的翡翠白菜,玉石蝈蝈,中间还有那个金龙。
一切太平无恙。
没有人会怀疑这里消失了好几个人。
柳生围着那只大蛇转了一圈,他呀的叫了一声。
惊得张林麒赶紧问:“怎么了?”
柳生指着那条蛇说:“我原来是它肚子里爬出来的,这真像是一条没有成形的龙啊,真奇怪。”
张林麒也围着这条蛇转了一圈,头部有凸起,尾巴像马尾,真是有点像龙。
柳生凑近那条蛇,嗅了嗅,又呀的叫了一声。
张林麒又赶紧问:“怎么了?”
柳生指着那条蛇说:“没有一点点龙气,这真的是一条蛇。”
张林麒呵了一口气:“我说你能不能不这么一惊一乍的,傻子也知道那是一条蛇。”
柳生站在一楼的大厅里,环顾这个层楼,他朝着张林麒做了个嘘的动作,慢慢的闭上了眼。这栋楼在他的脑海中,不再是白日里的那栋楼房,他看到了很多的游魂,他们维持着死去的姿势,或者悬挂,或者仰卧,或者坐着。死去经年,怨气浓重,徘徊在墙体之内,进不来,出不去。
柳生睁开眼,他的手上的指甲变得又尖又黑。走到墙前,柳生伸出指甲刮着墙上的白灰,张林麒好奇的看着柳生。不一会儿,柳生就刮下来一大块的白灰,刮下白灰后,墙壁上竟然露出镜面来,镜面上乌黑的画着些痕迹,鬼符一样。柳生的手指沿着黑色的痕迹滑动,他说:“这是一块镜子。”
张林麒哼了一声:“这不是废话吗?”
柳生又说:“谁家没事会在墙上弄一块大镜子?”
“昨天晚上,这块镜子就出来,整个一楼都是镜子,连天花板上也是,还有一个红衣服的没有头的女鬼。”张林麒走到孙国栋和宋巧云的位置站住:“当时,孙国栋和宋巧云站在这里,我和施安,刘真站在楼梯上,不知道他们动了什么东西,原来是白墙都变成了镜子,我回头看的时候,镜子的孙国栋和宋巧云连脑袋都没有了,可是他们的脑袋还在自己身上,后来孙国栋和宋巧云就不见了。”
张林麒指着门口说:“刘真后来跑了出去,我就去追刘真了,只剩下施安,我遇到了你,唉,施安呢,施安去哪儿了?”
柳生淡淡的哦了一声,眼睛一直盯着那面镜子看。等他看够了,问:“你们家的祖宗是不是得罪过女人,再或者换个意思说,是不是用什么不好的方法把一个女人弄死了,怕她寻仇?”
张林麒没好气:“你家祖宗才弄死过女人,我怎么知道。”
“你家祖宗确实弄死过女人。”柳生面不改色的说:“你看着镜子,这镜子上的符文,就为了镇压恶鬼的,外面的鬼进不来,里面的鬼出不去。”柳生顿了顿:“至于为什么是女鬼,漂亮女人死之后总是害怕照镜子的,不是你的那两个同学动了不该动的东西,而是这玩意半夜出来镇鬼,他们撞上了。”
张林麒被柳生说的凉气森森。他不由的朝着柳生的身边蹭了蹭。
柳生把指甲缝里白灰抠出来:“你的祖宗真狠,这种阵法,明明白白的是让人死不超生,这种阵法是以命换命,它需要人命维持下去。”
张林麒疑问:“怎么?”
柳生轻声告诉他:“出都出不去,怎么超生,这个宅子里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了。”
柳生突然举起客厅里的椅子朝着镜子砸过去。只听见哗啦一声镜子碎了。
这个客厅里墙壁砰砰的碎掉,张林麒震惊里,他看见了镶嵌在墙壁里的死人,一个,两个,三个,很多。他们的姿势或者悬挂,或者仰卧,或者坐着,或者立着。这是柳生看见的那些冤魂。
张林麒从这群死人中看见了孙国栋和宋巧云,宋巧云和孙国栋被镶嵌在墙中,他们的头都不见。
柳生顺着张林麒的目光看过去,他伸手要去摸孙国栋和宋巧云的尸体:“要不要我帮你把他们弄出来。”
张林麒伸手拉住柳生的手:“别动,都别动,警察来了我不好解释。”张林麒深吸了两口气,指着孙国栋和宋巧云说:“他们被鬼杀了?”
柳生摇摇头:“他们被你的祖宗杀了,他们被那面镜子害死了,没有什么是不收好处的,哪怕是这种邪门歪道的阵法,也是要收好处的,它要人命。”
张林麒看着那些尸骨,心里发寒,那些尸骨的衣着不属同一个时代,不属于同一个风格,这宅子并不是犹如神助,保持着它的光鲜和亮丽。它是生生的将闯入者弄死了,没有外来者,就没有的过多的改变,它依旧在岁月里青葱如初。
张林麒深吸一口气。
柳生在大厅里的椅子坐下来,他的手轻轻的敲着桌子,他想了想,对张林麒说:“我们做一个假设,假设,七姨太说张儒博杀了她们,是因为她们看见了一条古怪的蛇,我们也看见了一条古怪的蛇,张儒博究竟想干什么,他想养出一条龙?”
柳生又摇头:“先不说他养的出养不出一条龙,他养一条龙做什么,袁世凯死了,张儒博就疯了,他为什么疯了,他这么做又是为什么,张儒博还活着吗,如果是死了,他现在是在哪里,他还想干什么,你的另外两个同学又在哪儿?”
柳生摊开手说:“这些我们都不知道。”
11荒宅遗事十(捉虫)
张林麒紧紧的拉住了柳生的手。柳生的手并不温暖,甚至有点凉,可是张林麒觉得很踏实。他说:“我不知道,我听我爷爷说过,说张儒博是个疯子,我们这一家子,其实是从这院子逃出来的,不然也得死在这个院子里。”
柳生拍拍的张林麒的肩膀:“我们慢慢找找。”张林麒有些害怕,他强撑着面上不露出一点声色,他点头。
“首先”柳生指了指一楼的那些房间:“我觉得我们应该找找张儒博的书房,书房里通常都藏着很多见不得人的秘密,也许我们能在书房里找出点什么见不得人东西。”柳生说完又补充了句:
“也许,我们什么都找不到,只能碰碰运气。”
柳生说完,就领着张林麒这一层转了一圈,然后柳生停下来,尴尬的问:“其实我不知道张儒博的书房在哪里,你知道吗?”
张林麒无奈的冷哼了:“我跟你一样,也是瞎子摸象,什么也不清楚,你问我,难道我还能问我祖宗去?”
柳生被张林麒说的又有点尴尬了,他摸摸额头说:“虽然我不知道书房在哪儿,但是。”柳生伸着鼻子嗅了嗅:“我闻到鬼的味道,和血的味道。”他的手指向其中一个房间:“在那间房里。”
张林麒一下子就想到了施安。他越过柳生朝着那间房跑过去,手停在门把手上不动了。张林麒扭过去头去看柳生。
柳生走过去,握住了张林麒的手,转动门把手,房门发出陈旧的咯吱声,门开了。
这个房间里,黑乎乎的,拉着厚重窗帘,家具什么的散落在地上。柳生低着头在地上嗅了嗅:“地上是血,干了很多年了,这么多血伤口一定很大吧,没准还会落下碗大疤。”
床头摆着柜子,柜子上摆着一张照片,黑白照。张林麒在柳生嗅来嗅去的时候,走到那张照片前,拿起那张照片看。上面是一个年轻的军官,穿着军装,很英俊,跟张林麒似乎是有些像,一样的小长脸大眼睛,不过倒是比张林麒高大些,还有一个年轻的女人,那个女人装着大红色的旗装,梳着旗头,这是满清贵族的装饰。
这个男人无疑就是张儒博了。
照片上用钢笔写着几个字:张儒博与爱新觉罗。恒瑜新婚之喜。
柳生环顾这个房间,新婚的喜庆还没有落尽,还剩着喜红的床单被褥,还挂着大红的喜字,还有
半截子没有烧完的红蜡烛。然而,地上,都是血。
柳生闻着血迹慢慢的向前,他走到那几个立柜的前面,敲了敲。立柜发出碰碰的响声,一声短促的哦从立柜传出来。
柳生的手极快,他刷的拉开立柜,探出指尖,就朝着立柜过去。
在柳生拉开立柜的一瞬间,张林麒回头看了。只这一瞬,张林麒就看清楚了,一个穿着红色旗装的无头女鬼漂浮在半空中,正狠狠的捏着施安的脖子,恨不得把施安的脖子捏下来,施安已经被掐傻了,已经都不动了,只瞪着眼看着那只红衣女鬼。
柳生的指间很快,他在柜子上画了个符,碰的一声又把柜子关上了。关上了之后,张林麒和柳生同时呀的叫了一声。张林麒与柳生同时说:“(施安)还有个东西在里面。”
张林麒赶紧着催促柳生:“你快啊,你快救人啊,施安要被掐死了。”
柳生慢悠悠的又去开柜子门,柜门打开,施安已经被那个女鬼掐的翻白眼了。女鬼不管柜门开没开,她专心的对付着眼前的施安,仿佛他跟施安有什么深仇大恨,可又舍不得施安快死,非要慢慢的折腾他不可。
张林麒看见那个女鬼一身红色的旗装,不由的叫了一声:“爱新觉罗。恒瑜?”那个女鬼听不见,她的脑袋早没了。
柳生噗通一下子跳进立柜里,伸手握住了女鬼掐着施安的手,他叫:“爱新觉罗,恒瑜,你是满清皇室?”柳生的手用力的把女鬼掐在施安的脖子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柳生镇定的说:“爱新觉罗,恒瑜,杀人害命,是要不得的。”他的手一甩,就把女鬼从立柜里甩了出去。
张林麒想起了柳生说过,那些污七八糟的东西是害怕见太阳的,张林麒跑到窗户前,刷的把窗帘拉开了。
那只女鬼被阳光一照,就朝着门外过去。柳生撩起衣服就朝着女鬼追过去。他路过张林麒,突然拉过张林麒的手,使劲握了握张林麒的手说:“去看看你同学。”
柳生说完,就追了出去。
张林麒觉出柳生握过的手心里湿乎乎的,他心里有点反感,柳生的手时刚刚握过一个女人,不,一只女鬼的手的。张林麒靠近施安,施安终于缓过气来了,他在不停的咳嗽,脖子上又一道黑中发紫的狰狞着的掐痕,可见力度之深。
张林麒也感叹施安命大,这个掐法还能活着,还能喘气真是不容易。他伸手想去拉施安,结果施安颤抖着躲开他,抱着手脚,惊叫:“别过来,别过来,别杀我,我跟你无冤无仇的。”
施安的嗓音沙哑,恐怕是被掐的伤了喉咙。
张林麒要去触碰施安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这个时候也不尖酸刻薄了,好言的安慰施安:“施安,是我,我是张林麒,你别怕,那只女鬼已经跑了,我们再找找刘真,就可以离开了,或者,我可以先把你送出去的。”
施安摇着头很惊恐:“林麒,林麒,有鬼,那鬼要掐死我,林麒。”施安的情绪很激动,激动的鼻涕眼泪的齐齐流下来。张林麒想要安慰他,但是施安似乎不想别人靠近他,一个劲儿的躲闪。
张林麒也只能站在一边等着施安的情绪慢慢的平复。
等到施安把眼泪鼻涕都擦干净了,张林麒才问:“你好了吗,别怕了,我找了个。”张林麒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柳生,他想了个好听词儿说:“我找了个法师,很有本事,没事了。”
施安擦干净了鼻涕眼泪,就看见张林麒嘴里的那个法师就晃着两条大袖子回来了。他看了一眼施安,施安还蹲在立柜里,张林麒站在立柜外。
张林麒见柳生回来了就问:“那只女鬼呢?”
柳生一甩袖子说:“没了,被我杀了。”
施安这才停止瑟瑟发抖,他从立柜里站起来说:“林麒,我们去找刘真把,找到刘真,我们赶紧
走吧。”
张林麒点点头:“行,找刘真,施安,我还是想跟你说一声,你也别怕,孙国栋和宋巧云都死了。”
张林麒明显的看见施安顿了一下。
柳生这个时候插嘴:“怎么找法儿,我们还是叫吧。”
说完,柳生大声的叫了一声:“刘真,刘真。”
大声的叫也不失一个好办法,如果刘真活着的话,如果刘真活着能够听到,又能够回应的话。
柳生那一声刘真在楼里不停的回响。可是无人响应。
张林麒一巴掌拍着柳生的胳膊上:“傻蛋,瞎叫什么,刘真是跑到外面去了,你该外面去叫。”
柳生呀的叫了一声,然后对张林麒说:“你说的对,我们应该到外面去叫。”
说完,柳生阔大的袖子一甩,就朝着外面走,仿佛那句要去探寻书房秘密那句话,他压根没有说过。
柳生站在院子里大声的喊:“刘真,刘真。”张林麒觉得柳生这样很丢人,但是现在也不是顾面子的时候,也只能学了柳生在院子里大喊:“刘真,刘真。”
施安也只得战战兢兢的颤抖的喊:“刘真,刘真。”
三个人就这样,一边走,一边喊。
夏天的大太阳很大,不一会儿,就热的他们满头大汗。施安最先停下来,坐在地上喘气。张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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