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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指令不可执行,请重新输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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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叫何书瑞,我……”谢儒之表情复杂地看了何书瑞一眼,“我朋友。”
  “是我失礼了。”何书瑞站直身子,一本正经地朝芝麒伸出手,“我是何书瑞,你好。”
  “杨芝麒。”芝麒不卑不亢地与他握手,点头致意。
  谢儒之面带不悦,刚要开口,何书瑞便转过身,笑着说道:“生日快乐。”说着便从包里捧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物
  盒。正方形的,有辞海那么厚。
  他把礼物递过去,谢儒之看着他,却没有要接的意思。
  杨芝麒略感诧异,但却立刻替谢儒之接过礼物,嫣然笑道:“他懒到家了,伸一下手都不愿意。”
  她虽然不知道这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但却不忍心何书瑞太过尴尬。谢儒之这个人,心并不坏,就是太情绪化,有什么不高兴都表现在脸上,也喜欢迁怒别人。不管他跟何书瑞关系怎么样,人家毕竟特意来后台给他送礼物。谢儒之这么冷眼相待,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何书瑞领了她的好意,含笑递过礼物,眼睛却始终望着谢儒之:“我知道,他一向这样。”
  谢儒之移开视线,冷淡道:“你来干什么?”
  “来看晚会啊。”何书瑞笑得优雅得体,没有丝毫异样,“我舍友是文艺部的,当然要来捧场。”
  谢儒之却浑身一震,错愕地道:“你……考进S大了?”
  “物理系,现在我是你学弟。”何书瑞眼含笑意地望了杨芝麒一眼,“所以我该叫学姐还是嫂子呢?”
  杨芝麒嫣然笑道:“叫学姐就行了。”
  “那,学姐,”何书瑞上前一步,勾住谢儒之的肩膀,笑嘻嘻地道,“我把学长借走一会儿,不介意吧?”
  杨芝麒一怔,抬眼望向谢儒之。谢儒之却躲避着她的目光,径自抬腿走了出去。
  “学姐,不好意思了。”何书瑞收敛了笑容,静静地望着谢儒之的背影,“跟儒之在一起会辛苦吗?”
  杨芝麒皱起眉:“你们俩……”
  “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何书瑞缓缓道,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我想得到他的原谅,我想要我们继续做兄弟。”
  “……”杨芝麒叹了口气,继而微笑道,“去吧,我没关系。”
  “谢谢学姐。”何书瑞露出一个开朗的笑容,然后追着谢儒之跑了出去。
  “……”杨芝麒看着手里的礼物盒,喃喃自语,“我怎么觉得有点憋屈呢?……Fuck it,男朋友生日,主角被人抢了。”
  说着说着,自己就笑了起来。
  没事没事,甩甩头发又是一条女汉子。
  杨芝麒哼着听不清词的英文歌,抱着礼物盒朝寝室走去。脸上的淡淡笑容,是给自己最大的安慰。
  “你想带我去哪里?”
  何书瑞不疾不徐地跟在谢儒之身后,含笑问道。
  谢儒之停下脚步,猛然发现自己竟来到了三叶园。今晚大家都去看晚会了,三叶园里静得能听见月光洒落的声音。
  又是两人独处。
  脑中忽然闪过许多画面,谢儒之悄悄咬住了嘴唇。
  第一次见到
  那个笑起来很可爱的邻居弟弟,第一次住校手忙脚乱地一起洗衣服,第一次偷谈恋爱命令对方保守秘密,第一次在他家打通宵游戏,第一次喝醉吐了一地,第一次抱在一起哭因为他要复读而他被S大金融系高分录取。
  第一次听他用那么认真的语气说,我喜欢你,我一定要考进S大。
  第一次明白,即便是同性的身体,也会让他心跳不已。
  第一次知道,有些事,一旦做了就无法回头。
  谢儒之无声地握紧了拳头。
  “你后悔了是吗?”何书瑞的眼睛亮得像是有星星掉了进去,他站在谢儒之身后一步距离,便再不前进,“连过年都不回家,你就真的这么不想见我吗?”
  谢儒之沉默,垂下眼睛看着长到路边的三叶草。
  “你后悔了是吗?”何书瑞缓慢地又问了一遍,然后自嘲地笑了出来,“我能猜到,但我怕误会了你。我想见你,不是为了纠缠你。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后悔了吗?”
  何书瑞抬起眼,微笑地望着他的背影。眸子亮闪闪的,连月亮都掉了进去。
  谢儒之依旧沉默。月光下他的侧脸如天神般俊美,却因一丝犹豫不决的神情而惹人格外心动。
  何书瑞凝视着他,虽然他只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他在等他的答案,只要他说一句是,他就立刻转身,不再见他。
  忘记那些不安忐忑的夜晚,忘记那些撕心裂肺的思念,忘记他直到现在的等待。只要谢儒之说一声是,他何书瑞就立刻死心,坦然一笑将这些全部忘记。
  只道是年少。
  但是谢儒之不说话。沉默是妥协,是逃避,是把何书瑞的心一点点勒紧的柔软丝带。
  于是他走到谢儒之身前,挑起他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上去。
  和记忆里一样的柔软唇瓣,挑拨着谢儒之最后的一丝理智。何书瑞却按住了他的后脑,将这个吻深入到窒息的程度。没有过多技巧,只是单纯地在他的口中搅动。
  谢儒之不知该不该反抗,脑中轰鸣,只能任他侵占自己口中的每一处。齿关,牙龈,舌尖,舌根……所有地方,全都被狂热地侵袭着。何书瑞的舌像一条湿软的蛇,缠住了他,不愿放开。
  呼吸急促起来。
  该怎么办?
  谢儒之浑身僵硬。
  何书瑞却松开了手,舌尖缓缓抽离。
  谢儒之心里一惊,
  行动快过思考,身体最诚实。
  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将何书瑞再次拉至面前。
  两唇再次相碰。这一次,不再是单方面的热情,而是彼此的纠缠、迷恋。
  何书瑞呼出的热气扑打在他的鼻翼上,让他倍感焦躁。心里有
  个声音在狂叫着,叫嚣得他无法思考。谢儒之恶狠狠地抓住何书瑞的肩膀,好像一松手他就会逃跑。
  “会跑的是你,不是我……”何书瑞含糊不清地说着,微微睁开了眼睛含笑望着他。
  唇齿相触,彼此吮吸所发出的水声简直淫【肉】荡到了极点。何书瑞说话的声音却好像是从谢儒之口中发出的,这种模糊的交融感让他的身体立刻兴奋起来。
  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很近,不知是从谁开始微微蹭动着对方。直到两人都浑身发热,同样躁动的部位彼此摩擦着,引发着欲【肉】求不满的刺激。
  “呵……”何书瑞闭上眼轻叹一声,双唇渐渐下移,沿着他的下颌,颈子,锁骨,一路吻了下去……碍事的纽扣被咬掉,无声地落进草丛里。仿佛怎么吻都不够似的,他轻轻地咬啮着谢儒之锁骨下方平坦光洁的肌肤,在那里留下浅浅的牙印。
  谢儒之环着他的背脊,抬起眼,迷茫地望着深蓝色的夜空。
  看不见星星,这是一个暗淡的夜。
  被吻过的地方留下了湿润感,凉凉的,让他战栗起来。但他清楚明白这不是恐惧,而是渴求。
  这不够,一点都不够……
  谢儒之脸色潮红,喘息着捧起何书瑞的脸再次吻上去。这一次没有任何犹豫,只有超过上一次、超过任何一次的热情。他感到自己的舌尖几乎到了何书瑞的喉间,然后被他以齿轻轻擦过,痒痒的,勾得他浑身燥【肉】热。
  “儒之……”何书瑞笑了起来,“别……太深……”
  谢儒之顿感羞耻,急急欲退。何书瑞却迎了上去,闭眼抵住他的额头。
  轻蹭鼻尖,暖暖气息流转。如此柔软缱绻,让谢儒之的心再次沦陷。
  “……够了。”
  谢儒之低低道。手朝下伸去,握住何书瑞那肿胀的下【肉】身。何书瑞的呼吸声骤然急促起来,凤眸微微眯起,情【肉】欲赫然。
  “前戏……够了。”谢儒之的声音变得沙哑。手上稍稍用力,便听见何书瑞呻吟一声,然后是笑。
  “我来还是你来?”何书瑞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抚动。
  “……”那个夏天的香【肉】艳场景忽然划过谢儒之的脑海,让他感到心脏猛地一跳,连声音都细小下去,“和上次……一样吧。”
  “好。”何书瑞睁开眼,温柔地凝视着他,“来,躺下。”
  谢儒之顺着他的手臂在草丛里躺下。身旁的百年大树仿佛提供了天然的遮掩,连月亮都看不见他们在看什么。嘶哑虫鸣被粗重的喘息声完全遮盖,谢儒之忽然有种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个的错觉。
  如果真是这样多好。
  如果不用在意别人的目光,该
  有多好……
  听到牛仔裤拉链被拉开的声音,谢儒之呼吸一窒,将目光从远处移回面前的人身上。一如记忆中的温柔眉眼,丝毫未见时光印记。是啊他们都还年轻,趁着年轻,总该做点什么……
  无论做什么,都该是不后悔的。
  我不后悔,可是我不敢说。我害怕再纠缠下去,我们真的无路可退。
  谢儒之张了张嘴,却仍未将想说的话说出口。
  内裤被褪至脚腕处,身下被垫了外套,因此草丛并不扎肉。谢儒之抬起眼,不愿低头去看那丑陋的器官。就这么昂着头,作出一副高傲的样子。
  何书瑞凝望着他,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胯间,谢儒之却像受惊一般猛然缩回了手,仍旧倔强地扭过头去,看也不看他。好像受了什么□似的。
  “……帮我脱,愿意吗?”何书瑞眼中含笑,声音轻柔。
  “……你自己脱。”他的脸红得快要滴血。
  “好。”何书瑞双腿分开,跪在他身体上方,故意放慢落下拉链的速度,让谢儒之几乎能分辨出每个链齿彼此分离的声音。
  “快点!”压迫感增加了内心的躁动,谢儒之忍不住呵斥道。
  拉链一拉到底。
  谢儒之瞥见他白色的运动内【肉】裤,不由口干舌燥。隔着内裤已能窥见那物胀大的轮廓,那简直是让人瞠目结舌的尺寸。
  没有害怕,反而有种受虐般的期待。
  谢儒之的胯【肉】下之物猛然一跳,前端溢出些许透明液体来。何书瑞低下头,将那物吞入口中。谢儒之来不及阻止,只感到自己被温热潮湿的口腔包裹住,前端的液体被细细舔去。
  听着何书瑞吞咽的声音,谢儒之忍不住低呼出声。视觉听觉触觉的三重刺激,让他的神经几近崩溃。他忍不住按住何书瑞的后脑,让他更深地吞下自己。
  “咳咳……”太深了,何书瑞咳嗽起来。谢儒之连忙松开手,惊慌失措。
  “别……咳咳……别急……”何书瑞舒了一口气,重新将那物整根吞入。然后闭上眼,吮吸着那不断溢出液体的前端。灵活的舌尖挑逗着膨大的上部,将薄皮推开,细细舔舐着里面粉红色的软肉。
  谢儒之几乎尖叫出声,连身子都弓了起来。
  “啊——书……瑞……”来不及呼吸,便感到后面被撑开。紧接着有什么异物侵入——是他的手指。
  仅一根食指,缓缓推入。谢儒之剧烈喘息着,眼神迷离。双手抓着何书瑞的肩膀,无意识地把他往上拉着。
  “别急……”何书瑞嘴里含着那物,眼中情【肉】欲渐染。
  两根。
  前后同时受到刺激,谢儒之已经分不清哪里是难受,哪里是快【
  肉】感。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听着自己的声音哽咽在喉间。
  神智已经完全粉碎,谢儒之觉得自己变成了砧板上的生肉,赤条条地躺着,等着他斩开、斩碎自己。这种近乎自虐的期待给了他极大的快感,他甚至希望何书瑞不要那么温柔,直接插【肉】进来,贯穿他,撕裂他!
  “可以了吗?”何书瑞一点点地吐出谢儒之的坚硬,然后用手掌握住。
  像是被握住了身体的核心一般,谢儒之颤抖了一下,不迭点着头。
  “把腿抬起来。”何书瑞的声音有些低沉,眼里倒映着身下之人迷乱潮红的脸色。他不禁也意乱情迷起来。将他的双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肩膀上。
  很沉。
  毕竟是与自己身高相近的男生,下半身的重量完全压在肩膀上,还是有点吃力。
  何书瑞分开他的双腿,看到雪白的腿根间那微微颤动的粉红嫩肉,险些把持不住,却还是将那处轻柔撑开,然后将自己缓缓推入。
  太紧了……
  谢儒之倒吸一口冷气,眼睛猛然睁开。
  “书瑞……”他茫然失措地看着自己。
  “别怕。”何书瑞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腰际稍稍用力,将那物又推进些许。
  “唔!”谢儒之疼得皱起眉。
  何书瑞抓住他的腰,将他微微抬起。这样虽然吃力,却能方便他的进入,也让儒之少吃点苦头。
  “呜……”谢儒之咬住嘴唇,双手抓住地上的草茎,配合地抬起了腰。
  “好紧。”何书瑞调整着呼吸,尽量放慢速度。尽管那紧致肠壁的包裹让他舒服到快要爆炸,他仍然必须克制。
  否则儒之会很痛,会受伤。
  再辛苦都要忍,他不想伤害他。
  “进来!”谢儒之抓住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闭眼喊道。
  十指相扣,仿佛传递着什么。
  何书瑞摇摇头,他无法说服自己。
  “进来!”谢儒之双腿一勾,硬是把他又往里挤了几分。自己却失控地尖叫起来,那叫声里却已经掺杂了极大的快感。
  可以了吗?
  何书瑞有些不确定,轻轻地朝里一撞。
  “啊啊啊啊!”谢儒之失去理智般地嘶吼着,声音沙哑得让人想要咬断他的喉咙。有泪从眼角滑下,他目光灼灼地望着何书瑞,眼中充满渴求。
  可以了吧……
  何书瑞安下心来,开始放纵地冲撞。紧致的内壁不断地摩擦着他的下【肉】体,让他迫切地想要更快地抽【肉】插。谢儒之主动地抬高腰部,让他能够更深地进入。
  呻吟变得断断续续,每一次顶到深处,谢儒之的声音都几乎卡死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压抑难耐的抽气声。
  此时无需言语,身体的交【肉】合已经替代一切。
  无论前路如何,至少此刻一同欢愉。
  能接吻就不忙说话。
  能做【爱】就不忙忧愁。(注35)
  何书瑞闭上眼,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感觉。谢儒之的呻吟,微微颤动的双腿,无意识地收紧内壁,这一切都让他舒服得无法思考,只能像头发情的野兽一般,不断地冲撞,冲撞。
  这种感觉,是以前不曾在任何人身上得到过的。即便是那年夏天与儒之的酒后乱性,也不及这一次的十分之一。
  他无法描述这种感觉。
  该说是幸福吗?
  如果说这就是幸福,那么上帝未免太爱开玩笑。
  或者是,从天堂坠入地狱,也是上帝热爱的恶作剧?
  当那一刻,谢儒之沙哑尖叫着、与何书瑞几乎同时释放之时,一个仓皇失措、震惊不已的声音从两人身后响起。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手电筒的灯光,冷冷地打在了□□的两人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注35:原句是“能接吻就不急着说话”,出处忘记了。下面一句是我加的。


    ☆、你是来搞笑还是来自首的!

  23。【2012。9。24 星期一】你是来搞笑还是来自首的!
  “端木唤灵你够了!”——沈衍
  头痛,眼睛发酸。
  嘴巴里有怪怪的味道。
  睁开眼,是一片白得恐怖的天花板。
  沈衍困惑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病房之中。身上穿着宽大的病号服,浑身都没力气。
  可怕的是,他的一只手在吊点滴,另一只手却被手铐铐在床栏上。
  无心铃在雪白床单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殷红,像一条血丝。
  沈衍舔舔嘴唇,感到口干舌燥。他慢慢地回想起来之前发生的事,忽然感到一阵恐慌。
  正血呢?正血在哪里?
  空空荡荡的病房里面只有一个床位,却没有其他人。沈衍深深呼了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然后按下床头的呼叫铃。
  不一会儿就有护士赶了进来。
  “你醒了。”年轻的女护士笑容满面。
  紧随在她身后的还有一位身穿警服的英伟男子。那人身材高,威风凛凛。帽檐上亮闪闪的警徽让沈衍莫名地有种心虚感。
  “你好,我姓王。”警官上来就朝沈衍伸出手。
  沈衍不明所以地跟他握了手,求助地望向一旁的温柔护士。护士却只是旁观着。
  “请问……?”沈衍畏畏缩缩地看着王警官。
  “是这样的。”王警官的声音十分威严,眼中正气凛然,“你知道9月15日,也就是上星期六,在南屠纪念馆发生的惨案吗?”
  沈衍心里一跳,躲开他的眼神,嗫嚅道:“……知道。”
  “在现场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血迹,经检验,与你的血液才成分相似……”剑眉一皱,王警官沉声道,“在南屠后门附近的血迹,是你留下的吗?”
  后门……血迹?
  那血迹是正血的吧?
  沈衍犹豫了一下,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们是检验到了正血的DNA吧?可是现在正血给他输过血,自己身体里有正血的DNA也不奇怪。但是……要告诉警察吗?要怎么解释正血给自己换血的行为?说自己身体里长满了虫子?
  还有,南屠毕竟发生了命案……虽然那
  应该是唤灵做的,但是留下血迹的是正血。警察也难保不会怀疑他……
  该怎么解释呢?警官会相信吗?
  王警官见他低头不语,以为他是在恐惧,于是放缓语气道:“你不用害怕,我只是想请你帮助调查。现场没有任何目击者,所有的摄像头也都被毁了。我们怀疑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犯罪……”
  “过奖,过奖。”
  沈衍一惊,猛然抬头!
  这是唤灵的声音?!
  王警官和护士也朝门口望去,只见一人懒散地倚在门框上,笑吟吟地朝着王警官摇了摇手指:“你这么夸我,我可是会骄傲的哦~不好,不好。”
  不是端木唤灵是谁?
  沈衍心里一窒,朝他身后望去。果然,正血静静地站在他身边。沈衍顿时心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没事就好。
  只听王警官冷冷问道:“你是谁?”
  唤灵笑得眉眼弯弯,一边走了进来:“我是坏人。你不是在查纪念馆那件案子么,我干的。”说着就朝王警官伸出了双手,那对细细的手腕白得像玉石一样。
  王警官狐疑地看看他,又看看沈衍。沈衍也露出困惑的神情。
  正血静静地站在门口,视线穿过一室的复杂情绪,落在沈衍一人的身上。沈衍询问地望着他,他却只是不发一言地站着。
  “王警官……要我离开吗?”护士小姐有些不安地问道。
  王警官点了点头,护士便逃也似的快步走了出去。正血在她离开以后,顺手关上了门。
  病房里的气氛顿时微妙起来。
  三对一啊。沈衍想。
  王警官的脸上却不见丝毫动摇,大概是觉得这两个小男生外加一个白净男人,对他实在构不成什么威胁。他朝唤灵的手腕瞥了一眼,道:“你这算是……自首?”
  唤灵无可奈何地道:“你不信?”
  “凡事都要讲证据,我不会胡乱抓人交差。”王警官沉吟道,眼睛炯炯有神地凝视着唤灵,似乎想从他的坦然表情里找到一丝端倪。
  “唔……”唤灵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笑嘻嘻地打了个响指。
  “那,下面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只见他悠悠朝窗边一
  指,两大块窗玻璃立刻轰然而碎!
  王警官和沈衍同时一惊,唤灵却继续在房间里指东指西。床头柜、凳子、门把手、呼叫铃……被他指到的东西,无论大小,全部在瞬间砰然作响、化为齑粉!
  看着一地的碎屑,沈衍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什么原理?那些东西居然碎成了比沙子还细的粉末!唤灵是怎么做到的?事先埋下了炸弹吗?
  开什么玩笑!再牛逼的炸弹也做不到这么精准的操控吧!而且呼叫铃就在自己头顶!自己一点冲击力都没感受到,甚至连呼叫铃粉末都没落到他身上,反而齐刷刷地顺着墙壁落了下去!
  仿佛它们不是受到爆炸力而粉碎的,而是被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强,硬生生地挤碎!(注36)
  王警官仍然强作镇定,深吸一口气之后,警惕地看着唤灵,道:“表演完了?”
  唤灵像个魔术师那样行了个礼,笑吟吟地道:“表演完了,还满意吗?”
  “……”王警官气结,剑眉竖起,怒骂道,“别跟我嬉皮笑脸!你在耍什么花招,给我老实交待!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着竟从腰间掏出了警枪!
  沈衍大惊失色,连忙制止道:“警官!淡定!这人就这么混账,你别冲动!”他朝正血投去求助的眼神,后者却事不关己一般地远远站着,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卧槽,你老爹被人拿枪指着,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沈衍拉扯着王警官掏枪的手,一边腹诽着。
  唤灵撇撇嘴,万分委屈地道:“是你要证据的,我证明给你看人是我杀的啊。我都伸出手来给你铐了,哪里在耍花招?”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瞪着王警官,他看上去不像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反而像个十三岁的小正太。
  “……”王警官浑身恶寒,用力甩开纠缠不清的沈衍,退开一步,压抑怒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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