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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微澜-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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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咳了几声，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我听披绣说，我们不会在一个星球上面停留很久？”因为从此之后黎笙都要跟着他们的原因，披绣将该告知他的全都说了。
水澈挑眉，他相信就黎笙现在的情况而言，不跟随他们是不可能的。黎笙的功法奇特，虽在一开始说好的条件之内，若是黎笙最后反悔水澈也不会为难，那内丹已经给小家伙的作用远比他想的大。更何况……
现在黎笙身上的诅咒虽然已经解除，却也没有了龙内丹的保证。若是一个人不小心被人发现，定是没有办法逃脱的。
按住了水澈的肩膀，楼墨月撩动着水澈颈侧的发丝，露出冰蓝色下面几抹绯色。一双略显狭长的眼眸看着黎笙，让人看不透那邪魅肆然的冷意之下有什么样的情绪。
被看得有些不自在，黎笙还是继续说下去：“我想，若不是你们又事情要在每个星球间辗转，就是在躲避些什么。无论是什么原因，既然已经与你们‘息息相关’，我自是不能在这情景之外。”
他向来少与人相处，他已经渡劫失败灰飞烟灭的父亲曾经一直告知他，不能欠别人一分一毫。他的命是眼前两个人救的，诅咒也被除去。对于他们家族来说，能够活下去，或者说能够渡劫成功已经成了一种奢望。如今，他们却将他们的奢望视线了。有那样的条件存在，也磨灭不了黎笙心中升起的丝丝敬意。
“哦？你是有什么方法？”若是能够减少他们在途中的耽搁，说不准还能得到一些水澈的师傅留下的痕迹。时间间隔越久，那些痕迹就越容易被掩盖。楼墨月知道，水澈是在为了他们放慢脚步。
至于黎笙所猜测的——若是他们不想让他知道这些，就不会将他的安全作为条件。毕竟，相处了，很多事情就瞒不住的。
看到墨月出马，水澈便不再多顾。放了小家伙在一旁玩，水澈微阖了眼眸开始打算起上商号若是开起来，他们要卖哪些丹药和法器，现在又缺少多少药材等等。稍想一会儿，水澈将手抬起，修长的手指在空中极缓慢极缓慢地划过。
那样的动作如静止，却又带了行云流水一般的气度，让黎笙不由看呆了过去。
若不是感受到另一股逼人的气势，黎笙大概就会看着水澈的动作入了定。想到自己刚才竟看着一个大男人丢了心神，脸薄的黎笙又红了红脸颊。忙将心中的其他想法除去，回答眼前散发出危险气息的男人的问题：“我手上有一个东西，是一个前辈赠给先辈的。”至于那东西怎么会流传到了黎笙的手上，除了诅咒不作他想。
“我想，我们接下去的路途会用得上这东西。这……”黎笙端正的脸上显得有些窘迫，“这算是对你们的谢礼。”
“这谢礼是否太过贵重了。”不紧不慢的语调，甚至不带有疑问，让人觉得紧迫。
看着那双浓紫色的眼眸，黎笙也没有躲开眼神，这个时候他脑中想到的是那个对他温柔说话的女子。脸上的表情正经而认真：“以后我还会有很多地方会麻烦你们，既然已经在同一条船上面，我选择相信你们，也希望得到你们的信任。”
说着，把他手上如小指节大小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竖着一按，变成了一个碟子大小的圆盘。圆盘上面，还有两个按钮。
“这是叫做宇宙飞船的东西，能够在两个星球间来回。”他挠了挠头，“可惜我不会操作，而且我们也需要一个星盘。”
星盘是记录修真界星球的“立体地图”，有了星盘就比较容易定位。只是星盘也不是便宜的东西，并不好买到。
“星盘你不用担心。”楼墨月的眼眸中精光闪烁，黎笙这算是主动的“示好”。对于送到手边的有用的东西，楼墨月从来不会拒绝。即使有什么阴谋算计，他也能一一化解。更何况，这黎笙算得单纯。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他并无其他目的。
挠了挠脑袋，黎笙看着房间中的两个人，忙说了声：“那就这样吧，我去找披绣……他们了。”就走出了门。那背影，怎么看都有些仓皇的意味。
研究了一下桌子上面碟子大小的圆盘，楼墨月眼睛眯了起来。星盘他们倒不会买不到，虽然少却不是没有。只是，先不说这“宇宙飞船”是否与水澈以前在那个叫做地球的星球上面的宇宙飞船相同，连最基本的如何使用他们都不知道。若是真的是飞船，他们之中也没有谁会驾驭。手上只有这么一个，拿来当试验，若是损坏了甚至没有人会修补。这可算得是一个难题……
将它扔在一旁，楼墨月不再多想。坐在桌子前完全闭上了眼眸的水澈，指尖忽而以几乎静止的动作划动，忽而速度极快留下重影。在他面前的空气中留下一丝丝残留的灵力线条，组合成蕴含着奥义的图形。
看着水澈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楼墨月留了一丝神识在外，也慢慢入定了。
等到两人从入定中醒来，已是第二天。稍稍打理了一下本就不脏乱的衣物，两人开始研究黎笙的昂贵谢礼。
那圆盘上面的按钮是将这圆盘大小的东西变成指节大小，或者乘坐人之时的大小的。飞船的自动化非常高，连能源都是不用担忧的，不仅可以吸收太阳能，还可以在飞行途中吸收宇宙中的射线。
唯一让两个修真天才考虑良久的，是驾驶室中过多的频幕、按钮以及触摸板。将那庞然大物从空旷的荒地移入流光中，在商号开之前两人开始投入对于飞船的研究。毕竟，这飞船是要带着他们过宇宙空间的，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水澈轻呼了一口气，终于是将这飞船研究了个透彻。其实当一切都明了的时候，也就显得不那么复杂了。两人的唇相触即分，水澈不由有些懊恼：“倒是忘记了，要多炼些丹药和法器，否则商号开张了也会出现问题的。”
“放心，第一个商号刚开张，不会有多少人来光顾。我们也不急，慢慢来。”楼墨月将飞船的控制法刻入到一枚玉佩之中，打算让亦枫等人也学会。
看到墨月的行为，水澈宝蓝色的眼眸中不由蔓出笑意：“墨月真是不放过亦枫他们。”相信等到那几人学会之后，这飞船也多是由他们开去了。
换去身上的衣物，楼墨月没有一丝压榨他人的不好意思，身上的气势强烈：“即使我们不说，他们也会学的。”
水澈轻轻点头，将一旁墨月的衣物递过去，也微侧过身换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只怕挽帘对于这飞船会很有兴趣，云栀这个年纪也一定很好奇。”
修长有力的手覆上裸｜露的肌｜肤，楼墨月探身将水澈脖颈上已经消失的差不多的吻痕加深：“他们也该准备好开商号的所有事情了，接下来忙碌的可是我们。”接下来的日子，除了偶尔顾着商号的生意外，曲凌宇几人的重要任务就是修炼了。而他们，则要炼制不少丹药和法器。
第09章 商号建立
这次在流光中一进一出，水澈和墨月两人都没有与披绣他们打招呼。在曲凌宇他们看来，就是这两个男人又丢下他们风｜流快活去了。当然，他们心里明白，楼墨月再是喜欢把事情丢给他们做，也不会将本就属于他自己的责任丢掉的；更别说，向来温润如玉的水澈，更不会在这样的境况下留下他们离开。
曲凌宇揉了揉酸痛的脖子，不由庆幸他现在的脑袋比以前更加好用，否则这么短的时间内搜集和处理那么多信息定是会让他脑袋爆炸的。桌子上面堆了一堆不小的纸，上面全是曲凌宇提取出来的重要信息。
挽帘眉毛微微蹙着，在脑中最后盘算着那样的安排是否合理。这次的生意与以前水月宫不同，他们一开始的时候就不停留在一个地方。但是又是要建立商号，不能像流动的小贩一样做生意。偶尔大大的眼眸中闪过几丝明了，马上提笔在纸上记下来。所以，他手边也有好几张纸了。
披绣给每个人都做了点心，现在正坐在一旁秀气的睫毛几乎盖住了眼眸。快速将这几日他们购置的东西记录下来，以及他们还缺少什么，根据曲凌宇的信息来看要从哪里购置。最后，还要把丹药和法器的最终价格定下来。她身旁隔着一个小几的凳子上面，坐着一个男人正看着她发傻。
越是和披绣接触，黎笙就越觉得被吸引。这样的女孩子，什么都会做：极好吃的食物，照顾他人，现在认真地计算的模样也无法让人转移视线。他如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一般，想看着这个女子，想与她多说话；可一旦更接近，能够说话的时候就又显得笨拙而害羞。
亦枫帮忙清点着物品，偶尔会让脸色显得苍白的曲凌宇休息一下。他在水月宫中是负责安全和庭院部分的，这方面没有涉及过，也学不会。
卿淼不会炼丹，但是至少她能够教予他们在炼制那些最简单的丹药的时候最要注意什么。如今，她几乎时时刻刻负责帮楼云栀“开小灶”。楼云栀也明白，他的修为最低如今不比还是水月宫小少爷的时候，他要尽快强大起来——至少，要变得有用起来。
连秋天都在窗棂下，晒着太阳入定，空气中的灵气以平缓的速度进入他体内。小宝乖巧地停留在一旁，偶尔梳理一下自己的羽毛。
……
神识中探得的景象让水澈眸色更加柔和：“墨月有一群不错的朋友啊……”
“他们不也是澈儿的朋友。说不定，他们心中澈儿的地位更高。”紫眸沉沉，楼墨月不由心中微叹。他的澈儿太过勾人，无论是男女老少或是亲近疏远的人，都会被他身上那种如阳光般暖荣的气质吸引。这样的气质，也是最容易吸引到邪恶的。
水澈不知楼墨月心中在想什么，从流光中取出几盘点心放在托盘上：“不犒劳犒劳他们，小心他们罢工。”说完便消失在楼墨月视野中。
待楼墨月瞬移跟过去，那群在他们神识中还在努力奋斗的人，这个时候都围着水澈。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欢喜的笑容，眼眸看着水澈盘中的灵气点心，哪有工作时候的精明样子。
看到楼墨月来，只有披绣和亦枫行了行礼，但也马上折回去与水澈说话。
等大家都吃够了糕点，茶水，楼墨月已经看掉了差不多一般的资料。在他手边堆成了不同两份，一叠很厚，一叠却只有寥寥几张。
感受到那几人全都闹腾得差不多了，楼墨月抬了抬眉，眼睛却一直看着手上的资料：“你们先去休息，等我处理好了会叫你们的。”
曲凌宇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将亦枫往门外拖去，嘴里正说着什么：“大木头，呆木头……”其他人也跟随着陆陆续续出去。
披绣将暖着的茶水放在楼墨月的书桌上面，拨了拨房间中的熏香才退出去。她身后，依旧是紧紧跟在她十步以内的黎笙。
水澈坐在窗边，视察着秋天体内的妖元力。没有传承能力的妖修都是吸收日月精｜华修炼的，并且妖修修炼出人形，修炼到极致更是逆天，所以一般只能吸收月华。月华中有太多的杂质，几乎所有的妖修都没有系统的功法可以借鉴。凭着本能和强悍的肉｜体，他们才能在修真的道路上面走远。毕竟，妖修多是单个修炼的，没有家族的累积和沉淀。
秋天修炼的是御兽决，不仅有系统的妖修之法，还属上上乘。只是，这样并不能最大程度地改变他体内的妖元力的纯净程度。后来，水澈发现每次他的真元力在秋天体内视察一圈，运转之后，秋天体内的妖元力就变得更加纯净些。试过多次之后，水澈终于确定。秋天能够吸收灵气，现在还是极细极细的灵力进入他的身体，随着秋天对于天道的理解定是会事半功倍。
揉了揉秋天的脑袋，水澈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犬类果然心思单纯，全然的信任和投入让小秋天对于天道的理解慢慢走上了主道。
秋天抖了抖身上蓬松的毛发，欢快的叫了一声自觉地跑出了书房。
给楼墨月掌灯，给他温热了好几次茶水，那叠厚厚的纸张楼墨月也终于看完。从他脸上能够看出隐隐的满意之色，水澈走过去抽出一张纸看了一会儿。
“也亏得他们想得出这样的方式，虽然起步难了些效果却极好。”没有看更多细致的东西，水澈能猜测到，那些纸张上面该有的消息和计划一点不会少。
商号依旧取了“水月”两字。虽然多少是与水月宫有关系，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水澈和墨月的名字组合起来。
至于办法其实很简单，他们炼制的丹药和法器等级本就极好。如今，在他们刚开始的阶段一到一个地方就散播一下，让所有人都知道有一个叫做“水月”的商号，卖的东西不错。这样突然冒出头的商号，定是会受到商场上面其他人的打压。利用那些打压，挑衅，他们可以越来越出名。
“只是披绣担心这个方式有些激进了，若是用普通的方法不过所用时间长些。”毕竟，他们现在不确定旭云派是不是已经发现了那阵法被修改过。他们身边也有一个黎笙，也有着不小的人“挂念”着。
看了一眼楼墨月递过来的纸，水澈微微蹙了眉。眼眸中波光流转，最后释怀一笑：“没事，就按那个计划去。”
于是，按着那样的方式标着“水月”的商号一夜间，在那个星球上面发展起来。
第10章 百般无聊
朝露派，与旭云派齐名。这个门派里面，全是女子。若是光说实力，也不过只有一个仙君以及两个玄仙。相比于四大门派中的其他几个，实力算是弱小不少。但也因为门派里面全是姿色上佳的女子，在修真界的追求者甚多，那股力量也不能小觑。
商号是雇佣人员来照看的，他们不会担心商号最后被照看成什么样子。首先是他们寻找的人本就不普通，只有一个相同点，那就是都不是孤身一人。再者，他们自定制了能约束这些人的规定。最后，计划中是以引人注目引起挑衅为目的的。他们一开始开的商号也不过小小几家，卖的也不是什么品级特别高的丹药和法宝。
男子都学了飞船的开法，云栀少年心性，对于这个能在太空中游弋的庞然大物兴趣更是大。每次让他控制飞船的时候，那张妖媚的脸上都带着熠熠闪光的兴奋。
如今，他们在飞船的船舱中，开始飞向开立商号的第四个星球。他们开设商号的，也大多是酒出名的地方。一来，这是方便他们的路程；二来，商号能搜集不少信息，还是长久性的——对于辗转各处的水澈他们来说，这无疑是打听他的酒鬼师傅的好方法。
楼墨月也是想到这些，才会想着要建立商行。水澈在想明白后，心中感动，心如被温水泡着。墨月真是时刻为他着想，建立商行是为他；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墨月还要担忧他们现在的情况是否适合建立商行。水澈心中想的多的向来只有修炼多些，到了修真界就想着要寻找师傅。虽然自己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墨月心中却无比明朗。水澈突然觉得有些愧疚，那个邪魅的男人把他放在任何事情的第一位，而他却一直没有做到那样同等的付出。
水澈那般的心思，被楼墨月简单就发现了。这个温和的男人不知道，只要他有细微的不同自己就可以明显察觉。在一番欢｜爱之后，他对着水澈说得极为认真：
“澈儿，我不希望我的感情给你带去压力和歉疚。”他眼眸中紫色翻涌如潮水般嗜人，让水澈不由敛去了脸上一直带着的温和笑容。
“当然，我不否认在一开始的时候对于你我有着侵略性的想法和做法。你能够感受到歉疚，说明你是在乎我的。只是，我要的在乎不是由你的歉疚而来。我希望……”
拉下覆身自己身上，专注看着自己说着这些话的邪魅男人。在那因为一场欢｜爱而显得尤为艳丽的薄唇上面。厮磨了好一会儿，感受到对方才平复不久的呼吸又开始紊乱起来，才停下。
轻叹了一声，水澈宝蓝色的眼眸中像是潋滟了露水：“墨月，我又如何不知。你这般的举动，我又如何抵抗？”这个男人，虽然会表现出明显的醋意，但是不知什么时候就不再用一开始见面时候的样子来对待他了。危险致命的吸引力依旧在，多了让人发现不了如慢性毒药一般的温柔。
他还如何能与他相离？又如何愿意，放掉这份温柔？
“墨月，你要知晓。这般招惹了我……”虽然身处楼墨月身下，这个时候的水澈蓝色的眼眸越加深沉。夹杂了温和的话语，带着一股从没有过的霸道。
“如何？”
“我终归已经上千岁了，这具身体也与你有这相同的血性，你说如何？”微挑的眉眼，房间中浓浓的情｜欲过后的暧昧旖旎，水澈话如呢喃。若是说道独占欲，已经经历那么多年岁的水澈，所接触最多的是他的酒鬼师傅以及身上的男人。
“求之不得。”楼墨月话中带着淡淡的笑意。他的确是求之不得，求那一日身下之人对于他的索求能如自己对对方一样。
因为谈话而压制下去的火｜热又燃烧起来，水澈轻舔了舔楼墨月额角的汗水：“墨月，上次并未双修……”
这般的挑惹，楼墨月又如何能忍受，自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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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两个星球间相隔久了些，对于飞船上面带着的时空点跳跃几人又谨慎地没有使用，让这次飞行时间变得越加漫长起来。
水澈和墨月出门的时候，就被秋天热情地围绕了几圈。小秋天那圆溜溜的眼眸中满是委屈，脑袋蹭了蹭水澈的手。
几人在飞船里面，除了提高自己的炼器炼丹水平以外，实在是觉着无趣。在一个封闭的环境中待长久了，心中就会有一定的抵抗情绪。
小龙宝宝取了“海”为名，为了纪念在海底得到了小龙宝宝。不过大家都还是喜欢称呼着还套着蛋壳的小龙宝宝为“小家伙”。当然，也没有过分逗弄这小家伙。怎么说，这都是龙族。有着绝对压倒性力量的强大种族，现在还看不出来，等到什么时候这小家伙长大了……
大概是等的挑衅一直没有来，又经历那么长时间的飞行。几人都显得百般无聊，偶尔换着照看一下飞船。
在太空冥想水澈又尝试过，太空中没有灵气，有的全是一些射线和其他不明能量。虽然极为强大，却不是他们能控制的。水澈在一开始把自己当做小白鼠实验的时候，甚至差点损伤了自己的筋脉。那些力量太过霸道，只是小小一丝在筋脉中乱窜就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幸好，他有着生之元气，在修复之后告诫了所有人都不要在飞船中入定。省得不小心吸收了那些能量，那个时候就麻烦了。
这让几人更加无聊——修真无岁月，若是能够冥想入定，这样短短的时间对于他们来说其实也不过一瞬。
这几个觉得太过无聊的人，甚至开始找出各种棋具等，找着各种乐子。
在又过了一些无聊的日子之后，神识散发开去的楼墨月露出一个冷然的笑容：
“让你们不无聊的人来了。”
第11章 太空遭遇
即使不能修炼，楼墨月和水澈还是会将神识散开去，以防飞船不能侦察到的危险接近。而楼墨月的神识发散的范围非常广泛，在飞船没有探查到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到”了那些快速接近他们的生物。
“警报警报，有不明生物快速接近飞船，呈包围队形，请驾驶员及时躲开。警报警报……”飞船中的人工智能，在感受到快速包抄过来的生物后，发出了警告。若是以那般的速度与那些生物相撞，他们还真不能保证现在才飞行了一半路程的自己能否到达目的地。特别是，在星盘上，周围没有任何其他的可停留的地方。
在墨月说话后，水澈等人就散开了神识。看到那远处极速飞来的生物，不由都有些咋舌。若是没有记错，这几十只看起来美丽极了的生物叫做“彩蝶金鹏”。在幽寂的太空中，即使是极速飞行也损不了它们身上过分亮丽的羽毛。成年的彩蝶金鹏体积有他们现在所乘坐的飞船的四分之一大小，又是集体行动的生物，在太空中的杀伤力极强。
在太空中，若不是大罗金仙以上修为，绝对不敢托大能从这么一群彩蝶金鹏中安然逃脱——仅仅是逃脱，而不是打败。只因为，即使是大罗金仙的肉｜体强度，也不能完全撇去宇宙中那些过强的能量而吸收灵气。没有灵气的补给，无论修为多高，体内的真元力总是会有枯竭的时候。而这些本就生活在宇宙中的生物，能够巧妙躲避宇宙中对他们有害的射线等，吸收有用能量。这样的反差之下，导致了大罗大罗金仙也只能选择逃走的结果。
这里修为最高的是水澈与墨月，也还没有渡劫。卿淼精神力已经恢复到仙人水平，也能够唤出她的仙器，那把嫩黄色的伞，来保护她自己。当然，在实在不敌的时候可以进入流光，让所有人恢复了体内的真元力，也等那群彩蝶金鹏离开了再飞行。
水澈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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