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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鬼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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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长大了,都是兰儿这丫头传话,倒是省了许多精力。
    这也是为什么兰儿一听男人的声音便认出他是林千里的缘故。
    
    小丫头虽然沉默寡言,却非常喜欢她二叔,她二叔的吩咐她自然飞快去做,几下便花蝴蝶似的飞扑走了。
    林千里走到床边,摸了摸林长思的额头,又收起床上染血的白布巾,小心的叠了装进特制的雕花木盒里,放进床头的暗格里。
    昨天少年被他折腾了一夜,快天明的时候他便发现他发了烧,他灵魂受林长思身体束缚,不能离开他方圆十米左右,只能随意给他清理了下身子,然后用自己冰冷的身子给他降温,好在熬到现在少年体温没有一直上升。
    
    兰儿手脚利索,没过会林九爷便过来了,小丫头特别懂事,还让人送来了洗澡水。
    林九爷进了门就没说话,等家丁退出去,刚要开口却被林千里打断:“等会再说,我先给他擦下身子。”
    林九爷张开的嘴又闭上,讷讷的又退出去,估计整个林庄,仍至整个许家屯周边的县只有面前这个男人敢指示林九爷守在门口等一个人洗完澡再说吧。
    不过等了几十年,也不差这一会了,林九爷宽慰了自己一番,也不再介意自家哥哥的冷淡,毕竟新婚燕尔,还是媳妇比较重要。
    
    屋里林千里倒没想那么多,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床上烧的迷糊的少年身上,挥动了几下手,窗户门便啪的关上了,厚重的窗帘也拉了起来,屋里变的黑黝黝的。
    林千里燃了两根红烛,掀了被子小心的把赤裸的少年抱起来放到屏风后的浴桶里。
    林长思烧的迷迷糊糊,男人脱了身上的衣服抱着他坐进宽大的浴桶里,浴桶里放了林庄野生的槐树花,散发着清幽的香味。
    
    林长思发烧出了身冷汗,男人抱着他,让他背对着坐在自己怀里,细心的揉了布巾在他身上擦拭,林长思跟个小婴儿似的被他摆弄着。
    男人在他白皙的耳根上啄吻两下,手也潜进水里,伸进身后的密处帮他清洗身子。
    林长思估计是昨晚上被吓怕了,感觉到男人的动作,竟吓得在昏迷中都挣扎着睁开眼,黑亮亮的双眼半睁半闭可怜兮兮的拉住男人的手,声音嘶哑的哀求道:“别,不要了……”
    男人默然,面瘫的脸上都现出几分尴尬,半天才拍拍他后背:“我不动你,我给你洗干净。”
    林长思眯缝着眼盯了他半天,好像看他说的是真的才有几分犹豫的松了手,感觉到男人没有不规矩的动作后才又放心沉睡过去。
    
    男人手指在内壁上摸索着,掏弄几下,水面上浮起点点白色浊液。
    有几次男人不小心碰触到少年的敏感处,那酥麻的感觉让初尝情欲的少年忍不住轻声呻吟几声,面色绯红,模样十分诱人。
    男人忍不住起了坏心,故意在那凸点处按揉两下,怀里少年身子瑟缩的更厉害,再加速抽插揉弄两下,经不得逗弄的少年身子一挺,便脱力的射了出来。
    男人亲昵的用布巾擦干净他下体,又用大布巾包了他,在他额头亲了亲,才把他从水里抱出来放在床上。
    
    他们在房里倒是亲亲热热,外面的林九爷却是尴尬的不行,窗户的门板薄,偶尔便漏出几声少年稚嫩的呻吟,他已经年过七十,自然知道屋里在发生什么,但是屋里一位是他曾经亲密的哥哥,听到哥嫂的暧昧情事,他一张老脸都被刺激的面红耳赤。
    等林千里忙完,林九爷早不敢呆在门外,而是坐在屋外的亭子等候。
    
    “千清,进来吧。”屋内传来一声低沉清冷的声音。
    如果可以,林九爷真不想顶着老脸进这个刚才发生过亲密情事的屋子,不过他知道他二哥根本离开不了林长思多远,只得厚着脸皮走进去。
    “二哥”林九爷进了屋轻唤了一声,林长思早被收拾好,床上也换了干净被褥,他已经睡着了。
    
    林千里从屏风后走出,身上随意套了件水蓝的袍子,刚才还湿淋淋的头发已经干透,飘散在脑后,模样慵懒而淡然的对着林九爷点了下头。
    这副模样,一下子与林九爷脑海中的一段记忆重叠了。
    那时候他还年少,不过六七岁,二哥在军队里摸爬打滚几年,已经身居高位。
    那个时候是林家最繁盛的时光,每晚二哥从军队回来的时候,便是穿一件水蓝的长袍,披着狐裘披风,飘散着长长的发丝,身后跟着两个副官,气势凌人,孤高冷傲。
    
    可是这一个表面冷傲的男人在内心里却对家人朋友都是体贴入微,温柔如水。
    娘亲出身神秘,嫁人了带过来的家规也繁多,尤其遵从古礼,信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从小便规定不允许他们兄弟断发。
    清政府倒台之后,实行剪发革新,军队里更是如此,二哥因为长发吃了许多的苦头,却还是因为母亲的要求保留着。
    这样的温柔,以前的二哥从来不吝啬于表现给家人。
    现在……
    林九爷看着现在站在面前的林千里,阴邪狠戾,已经完全不是当初的样子。那一场巨变,改变了每一个人,经历过的人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
    
    他永远都记得,母亲哭泣着把年幼的自己放进桶里,满脸含泪的把盛着二哥骨灰的蛊盒和一本古书交给自己,哭泣着让他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不要忘了这一天,永远不要忘记为林氏一族报仇。
    他抽噎着应了,母亲哭着狠狠亲了他脑门两下,然后就放了绳子。他被放到井底,浸没在冰冷的井水里,过会顶上唯一的一片天都被遮蔽了。
    他缩在桶里冻的瑟瑟发抖,听着外面的哭泣惨叫,只能保持沉默,怕被发现,他只能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
    他也不知道他在井底呆了多久,他只知道他被幸存的家丁仆人放出来的时候,他腿已经没有知觉了,他腿萎缩,虽然没瘸但是留下了严重的病症。
    
    他想着想着眼神放空显得悠远起来,林千里瞅他两眼,声音低沉的唤他一声:“千清”
    林九爷回过神来,语气里还有几分呐呐:“二哥,对不起,岁数大了,越来越爱回忆往事了。我们还是说正事把!”
    他看林千里没再说话,便又继续说道:“经过昨晚,您可以现身了,证明你已经挣脱了锁魂钉的束缚,那禁书上记载的方法生效了。”
    “不错”林千里点点头,昨日他便从林长思身上获取了大量的灵气,以前林千清供奉的简直不可与之相比,借用那灵气他轻易便破了锁魂钉的束缚,果然岐黄之术是玄之又玄。
    林九爷点点头,停顿了几秒又继续说道:“那二哥,您要抓紧时间让长思……”
    后面的话还没出口,林千里便抬手对他做了个禁言的手势,回头看了眼床上安睡的少年,确定少年还在沉睡才放心过来,转头对林九爷摇了摇头。
    林九爷现在也反应过来是他太鲁莽了,幸好林长思还在昏睡。
    
    他松了口气,也不再言。
    林千里看了床上林长思两眼:“我会抓紧时间的。”又看着林九爷:“你不用担心,你应该明白什么在我心里最重。”
    林九爷点点头。
    “这么多年,我从来就没忘记过,我被整整束缚在锁魂钉上七八十年,饱受寒冰煎熬。这么多年我日夜所想就只有一件事!”
    林千里冷笑,回想起那个欺骗他让他家破人亡的人,房里的男人浑身冒出腾腾的黑气,脸上的戾气也越来越厚重,那嗜血的眼神就像是从炼狱走出来的厉鬼。
    
    他手轻轻一挥那屏风就噼啪一声倒地,火焰冲起两米高的燃烧起来,没几秒那层纺布便烧成了灰渣,红木的架子也烧的通透,变成了黑炭。
    他嘴角露出冰冷嗜血的笑:“兰纳,就算他死了,我也要把他从地狱拖出来,折磨的他生不如死。”

☆、昏迷

  林千里暴怒的毁了那扇屏风,林九爷安抚几句,之后两人又商量了一下接下来一段时间的事宜,林九爷才算满意的离去了。
  到了晚上林长思的已经烧过了,可是还没有醒。一整天躺在床上没吃没喝让他看起来特别憔悴,嘴唇苍白的没有半点血色。
  坐在旁边的林千里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身体已经好了,意识却不愿醒,是不想起来面对发生的事情把。
  男人伸出冰冷的手指重重的摩挲他的唇,粗暴的动作把苍白的唇搓起不正常的嫣红:“懦弱的小鬼。”,训斥的口吻里却又带着无法忽视的宠溺。
  这个人是他在几欲毁灭理智的地狱里突遇的一盏明灯,如果可以,可能这个人根本不想成为他的明灯,可是无论是什么原因,在他沉浸在仇恨悲痛,痛苦崩溃,黑暗寂寞的世界里的时候是这个人出现了。
  他对他的感情从开始的厌恶,好奇,然后就转化成了□□裸的占有欲——这个人,既然选择出现在他的世界里,就不要再想逃离,他再也不允许别人的背叛!
  男人亲昵的吻上床上少年的唇,嘴里喃喃:“就算是你,也不可以。”
  是的,就算是你,也不可以。
  林长思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窗户外面射过来红彤彤的光,也不知道是白天黑夜。他刚一张嘴,喉咙就痛的不行,动几下就觉得全身酸痛。
  他口渴的不行,房间里又没有半个人,他刚尝试着坐起来爬下床,就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屋里的声响惊动了守在外头的丫头,她大呼小叫的冲进来,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一堆,林长思头脑昏昏沉沉的听的烦闷,连张口让她闭嘴的力气都没有。
  好在那丫头扶了林长思上床就马上风风火火的奔出去了,没一会就领来了林九爷,还带了个背着药箱的老中医过来。
  林九爷先让老中医给林长思瞧了瞧,老中医还是古老的悬丝诊脉,号脉号了半天,之后又去问林长思身体感觉怎么样。
  林长思被那鬼如此对待,对林庄都心怀怨恨,现在林九爷又让中医来看病,林长思只觉得黄鼠狼给鸡拜年,讽刺非常,自然是头都偏向床里侧,不作理会。
  林九爷见状正待说话,那老中医就对他摆摆手:“夫人身体已无大碍,细加调养便好。突发高烧,一部□□体因素,主要还是心里过不去。九爷,这是气郁,还是让他慢慢调养把。”
  林九爷点点头,老中医又开了单,让丫头去跟他拿药,跟林九爷行了礼便告辞了。
  屋里就剩了林九爷和林长思。
  林长思根本不理他,尽管喉咙干的发痛,他也不说,只是侧向床里装睡。
  林九爷长这么大倒是没人敢对他这么无礼,不过他能理解林长思的心情不跟他计较。但是理解是理解,却不能放过他,他所有的一切都压在他身上了,早不容他后退。
  “长思”林长思不说话,林九爷只有开口唤他。
  林长思心里堵气,根本不想理他,但是十几年所受的教育让他保有了不能违背尊敬长辈道德观念,他只有沉默的转过头来。
  “我知道你对九爷我心存怨恨,但是凡事都要付出代价,当年我救你时,早就丑话说在了前头,我和你们许家都是讲好了条件的。”林九爷扫了林长思一眼,又继续说道:“而且如今怎么算都是你赚了这么多年无忧无虑的时光,你大可以不必如此委屈。”
  林长思面露不愤,嘴巴开开合合终于忍不住声音沙哑的争辩道:“那你之前也没说冥婚还要被一个鬼……”,后面的话淹没在了喉咙里,他根本不想说出那个龌龊的词语。
  他没说出口林九爷也知道他要说什么,他苍老的面容里显出郑重的神色来:“既然嫁进了我们林庄,与丈夫行夫妻之礼是理所应当,又何须我特意解释。就算我当初救你说了这个前提,你觉得你父母考虑过后会拒绝?呵!”林九爷露出笃定一笑。
  林长思呐呐无言,确实,在那样的情况下,只要能保住他的命,无论什么条件,爷爷奶奶还有爸妈估计会毫不犹豫的答应把,就像妈妈说的,只要活着就还有可能,还有希望。
  林九爷看他表情,便也知道说服了他。他拄着拐杖走到窗边,望着外面广阔的天空露出微笑:“既然我付了相应的报酬,让你安安稳稳的活了十八年,现在,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你说。”林长思接道。
  “不急,”林九爷走到床边一笑,接着问道:“还几天就过年了,过了年你就算十八了,等你过了四月份的生日你就正式十八了是吧?”
  林长思也不知道他卖什么关子,盯着林九爷的脸看了半天,他一个青涩的小毛头看一个老奸巨滑的狐狸自然看不出什么,只有点点头,称是。
  林九爷摸摸他的头:“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不想为难你,出嫁三天回门的规矩你就不用守了,你养好身体,我让你回许家过年。”
  林长思一听,双眼倏的发亮。
  “你先别高兴,我还没说完。”林九爷停顿了下补道:“我让你过一个开开心心的年,不过在你二月份开学之前你得过来一趟,给你二叔,哦不,是你丈夫扫扫墓,到时候我有事情交给你。”
  “……”丈夫?!林长思讥笑,想让他一个男人认另外一个男人为丈夫是不是太可笑了。他又不是女人,被得了身体就会认命。
  他心里这么想却没有顶撞出口,心里盘算着一切先让林九爷放他回去了再说,当下点点头:“行,一言为定。”
  “那你好好休息,我叫丫头来伺候你,等明天早上我就派人送你回去。”林九爷知道他想法,也明白要改变他想法不急于一时,便也不再多言,又叮嘱了几句,便出去了。
  过会便有丫头过来伺候林长思梳洗吃饭,还让人烧了水伺候他洗澡。
  林长思自然不会让一个小丫头给他洗澡,三两下打发了她出去。
  他自己吃了饭,又休整了会,现在有了点力气,费力的爬进浴桶里,便动了不想动了。
  他光裸着身子泡在热水里,重新换过的屏风旁的铜镜里映出他露出水面的□□的上身,白皙的脖颈处散布着星星点点的红痕,胸前两点红乳都破皮了,被热水一碰就刺痛非常,颜色都变成红艳艳的,透露出几分□□的味道。
  林长思躺在浴桶里,呆呆的看着屋顶的天花板,他全身上下都酸痛的很,根本不想动弹,他从小养尊处优的,性子里还带着娇气,他现在只要一闭眼就会想起前晚淫靡的画面,他就不能安睡,他就委屈的想哭。
  不过理智里的坚强还是让他憋住了眼泪,随手拿了浴巾擦拭了下身体,便裹着浴巾躺到床上,瘫着不动了。
  可能是心里因素,他半夜又发起了高烧,请了郎中细细看了,最后还是说一个原因:“心情郁结,他心胸本不是多开阔的人,还是尽量让他保持心情愉快把。”
  林九爷也无法,想也知道林长思留在林庄肯定是无法好好调养的,尽管他发了高烧,林九爷还是大早上叫了人把林长思送回了许家。
  就两天,孩子好好的出门,却昏迷不醒的回来,许家对林庄有了怨怼,也对林庄送人过来的守卫没什么好气,那几个青年也自知理亏,摸摸鼻子识趣的走了。
  许爸爸赶紧请了医务室的老医生过来看,西医和中医检查自然不一样,老人脱了林长思衣服,见了身上的斑斑点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那身下私密处都是触目惊心的咬痕,老人长叹一口气,帮他掩了衣服。
  旁边的许家众人早瞧了个清楚,一个个脸色变的青白交加,许妈妈克制不住的哭了起来。想也知道林长思遭受了什么,冥婚为什么会有行房?!那个林庄是怎么回事!
  许母气的双眼通红,忍不住便去林庄寻说法,许母面对林九爷自然是铩羽而归,还被林九爷的话语刺激的愣愣的。
  她没想到,儿子嫁的不仅仅是一个冥婚,更是一个真实存在的鬼。
  纵使山庄村民比较淳朴迷信,真实的鬼神之说还是太颠覆她一直以来的想法。
  这边林长思还在昏睡,老医生给开了些消炎的药物,嘱咐许家好好照顾,也叹着气走了,他老人家信命,如果长思该这个命,也躲不过。
  等林长思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夕阳西下了,他一睁开眼,就看到许父许母等人,他刚要张嘴说话,许奶奶就递过一杯水来,喂他喝了口:“乖宝,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林长思一听这声音,鼻头就发酸,忍了半天才勉强笑了下,哽咽着说道:“没,就是肚子饿了,想吃您做的蟹包。”
  “臭小子,一醒来就知道为难奶奶。”许母强颜欢笑,宠溺的拍拍他的头。
  “哎,我乖宝想吃啥,奶奶我都做,想要天上的月亮,奶奶都摘给你,谁让你是我滴乖孙呐。”许奶奶笑道,疼爱的摸摸他的头。
  “奶奶,你还当我是三岁小孩呢,我都多大了!”林长思轻笑,这种被宠溺的感觉让他心暖又忍不住鼻酸。
  “多大都是我宝贝孙子!”许奶奶和他笑闹成一团。
  一家人说说笑笑,林长思总算开心了点。许家虽然已经知道林长思身上是怎么回事,也没有说出来细问始末。一家人默契的避讳了那件事,倒也过的开开心心。
  过得几天,林长思身体痊愈,开心的都像忘了那件事,一家人凑一起过了个热热闹闹开开心心的年,不久就到了林长思快开学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养鬼

  离林长思开学还剩两天,大早上便有林庄的人过来请林长思过门。林长思默然,这么多天没有林庄的骚扰,都让他有种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是一场幻觉的错觉。可惜现实永远不可能成为错觉。
  林长思低声应了,他既然答应了林九爷的要求,自然不会食言。在没有发生冥婚这件事之前的每一年,林九爷也会派人请他过去扫墓,而今年他是特意让自己忘了。
  跟父母爷爷奶奶说了声,许母本来还想阻拦,许父给拉住了,林长思安慰了家人几句便跟着守卫走了。
  林长思来林庄走这条道都好几年了,现在去也是轻车熟路,等他到了墓园,林九爷早就像往年一样等在那里了。
  林九爷站在一个墓碑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脸上还泛着泪光,看到林长思过来赶紧擦了。
  林长思走过去,随意扫了眼墓碑,墓碑上贴的是一个绾着发看起来非常温婉的女人照片,名字叫毛凤娇,典型的旧时代名字,林长思不着痕迹的收回眼光,恭敬的喊了九爷,又给拜了年,林九爷还给他发了两个红包。
  “长思,过来跪下,拜见娘。”林九爷指着墓碑对林长思说道。
  “娘?”
  “既然你嫁给了我二哥,我娘亲自然也是你娘。这个墓便是埋葬她的。”林九爷头也不抬的解释道,也不管林长思,他自己倒是先跪下了。
  林长思见状也赶紧跪了。
  “娘,这个便是长思,二哥的妻子,也是您儿媳妇。”林九爷指着林长思对着墓碑说道,又转过头看着林长思,林长思赶紧冲着墓碑喊了声娘,林九爷收回冷冽的目光,又温柔的笑着对着墓碑诉说着一些生活琐事。
  等林九爷说完,林长思腿都跪的没知觉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其他墓碑,以往每次林九爷都是直接带着他到林千里墓前,让他跪拜了便赶紧带他出去了,他根本没机会看下林庄墓园里还埋了谁。
  今天倒是要认全了,林九爷带着林长思在整个墓园里转了圈,几乎把墓园拜完了,林九爷指着哪个墓林长思便跪下叩拜,到现在膝盖都青了。
  好不容易拜完了,林九爷指着整个墓园对林长思说道:“这里埋的便是我林家所有的祖先,从你嫁入我林家开始,你生,便是林家人;死,便是林家鬼。这里以后也会是你埋骨的地方。”
  林长思自然是不置一词,他现在不同意林九爷的想法却也不会直说,无论林九爷说什么也改变不了他的想法。
  林九爷也不在意,反正他也只是告诉一下,并不是征求他的意见,无论他有何想法,这一切都是不会改变的。
  “好了,最后跪拜一下二哥把。”林九爷率先走向墓园中央,林长思跟在他身后,两人对着墓碑叩拜几下,林九爷便走开了,让林长思跟二哥说说话。
  林长思盯着墓碑上那张照片,上面就是那个冷漠阴狠的男人,戴着军帽,穿着军装,看上去倒还有几分正气,不像现在看来如此阴邪。不过林长思也不在乎他死前是什么样,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如果可以连祭拜他都不愿意。
  林长思就跪坐在地上,冷冷的望着眼前男人的墓碑,不发一言。林九爷让他呆在这他就呆在这里。
  林九爷从后面走过来,让林长思站起来走开,对带过来的几个青年男子挥了下手,手下的人拿了铁锹就开始挖。
  林长思也不知道他们要干嘛,刚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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