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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巫师:圣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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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士的脸色恢复了红润,他的精神明显的好了很多。
  他记得其他骑士去的地方。
  费德里科检查了那些十字军的尸体,拔出了他们的剑,自此查看之后,下了结论:“他们是耶路撒冷来的。”
  骑士的表情明显一僵。
  “如果耶路撒冷王想要我死,如果上帝允许的话,我就会死去,我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袭击其他的人。”费德里科声音暗哑。
  雷纳德则是有点不耐烦的转过身,“如果你准备去死了,能不能先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Last rites(最后的权益):这是牧师在基督徒或者天主教徒死亡前给予的最后的祈祷,往往是对于那些受伤将死,或者是即将处以死刑的犯人,在牧师宣读之后,将死者将会做出忏悔。
根据记载,最早的牧师起源于东方,他们主要是以祭祀,或者牺牲来占卜,其中大多数出现在埃及,或者是古巴比伦,也被称为先知。欧洲的基督教牧师起源主要是古希腊,而天主教和东正教则来源于古罗马,继而传遍了意大利。




10。王的追兵

  
  骑士们带着剩下的老百姓走的并不快,他们一起到了北部的一处山谷,在那里暂时歇脚。
  费德里科因此并没有花很多时间追上他们。
  被十字军冲散的平民已经重新再伽罗骑士的保护下聚集在一处,他们点燃了篝火,驱走沙漠里的寒意。
  费德里科可以猜到王为什么会要自己消失,一个深受人爱戴的优秀骑士,在耶路撒冷,这个已经逐渐失去勇气和正义的乐土之上,无论是基督徒、犹太人还是穆斯林,都相信着这个年轻人。
  罗马人的光辉和荣耀早已不再,费德里科是第一个重拾这一切的意大利人。
  里萨姆是费德里科最为相信的骑士,他是一个英国人,拥有着深沉的棕色眼睛和坚毅的面庞,费德里科说,里萨姆他手下最勇敢的骑士,也是整个耶路撒冷王国最棒的战士。
  “我的主人。”里萨姆向费德里科颔首,“在你不在的情况下,我做出了撤离的决定,而现在,我希望得到你的原谅。”
  “你做的很对,我的朋友,”费德里科微笑的看着他的骑士,“你为我的父亲打仗,你也为我而战斗,如果上帝看得到,他会为你的勇敢而欣慰。”
  因为他们及时的离开而还算幸运,但是,很多留守下来的骑士还是被抓走。
  “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活着。”里萨姆的眼睛里带着悲伤。
  “上帝会与他们同在的,我的朋友。”费德里科站起来,他环顾四周,看到的是一张张或是带着恐惧,或是带着悲痛的面容,最终,落在了雷纳德毫无表情的那张脸上,接着,他做出了决定。
  “里萨姆,你带着剩下所有的人,去我叔叔的城堡,那里应该是安全的,我会留下来,”里萨姆刚要说话,就被他阻止了,“如果国王想要的是我的命和我的封地,那么逃走也无济于事。”
  骑士们的脸上明显带着忿忿不平:“如果您发生了任何事,您的叔叔也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费德里科笑了笑,他拍了拍里萨姆的肩膀,“无论发生任何事,平民的生命必须得到保护,你们明白我的意思了?”
  骑士们点了点头。
  费德里科露出了宽慰的神色,“那么去吧,保护他们安全的到达我叔叔的城堡。”
  
  看到浩荡的人群从视线中消失,雷纳德骑在马上,淡淡的扫了一眼费德里科。
  “带着这样多的累赘,你的骑士们也许根本到达不了城堡。”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低估我呢?”费德里科懒洋洋的一笑,“我拥有整个王国最勇敢的骑士,最快的马,最精良的武器,现在,我还有一个新的朋友站在我的身边。”
  “你难道指望我帮你?”雷纳德黑色的眼睛里带着嘲笑,“我并不是你的朋友。”
  费德里科并没有与他争论这一点。
  “如果国王想要我死而求助于黑巫师,那么他一定已经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我不和他们在一起反而会比较好,”费德里科拉住马的缰绳,眼神有点飘忽,“你记得我们约定,我说过要你帮我杀一个人。”
  “我记得。”
  “那就好了。”
  
  费德里科看上去是一个很漫不经心的人,也许女人会喜欢他这种在慵懒中带着点浪漫的情绪,但对于雷纳德来说,他的性格却非常的讨厌。
  好像牛皮糖似的甩不掉,自称刺客却一点原则性都没有,每天嬉皮笑脸的没个正经。
  这样的家伙居然是一个受人爱戴的骑士,真是有点不可思议。
  
  “那个死去的黑巫师,萨莉亚,她是波洛克希米亚分支的人,那条血缘不是最强的,但是是人数最多的,”一面给马喂着饲料,雷纳德一边平静的解释着,“如果你的国王找了波洛克希米亚家族的人,那么远远不止一个那么容易摆平。”
  费德里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他们说你是安塔利亚的儿子。”
  “黑巫师之间都是由血缘构成的,往往都是一个家族。”
  费德里科轻哼了一声,“看起来黑巫师要比我们更加注重亲情。”
  他将装满的水壶绑在马鞍上,继续道,“我看见过基督徒的父子、兄弟之间互相残杀,而杀人者却将之称为上帝的旨意,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黑巫师反而比普通人更……”
  他的话被雷纳德快速的打断了,“黑巫师从来没有亲情,他们不能有,也不需要……所有的负面或者正面的感情都会影响他们使用巫术,有的时候,这会是致命的。黑巫师家族存在的唯一理由就是,只有当血脉残杀了自己的血亲,他们才能得到承认继而变成真正的黑巫师,这是一个考验,也是一个惩罚。”
  “如果是用杀死自己的亲人作为考验,那么无论是惩罚还是证明都已经足够。”费德里科的声音中仿佛带着深深的怜悯,“但是,我看到你和你的弟弟……”
  “我说过,我和他们不一样。”雷纳德的声音漠然。
  “我看得出,你是一个不错的人。”
  “不,”雷纳德仿佛笑了笑,“弗瑞德里克并不是黑巫师的血缘,而跟我有血缘关系的人,早就已经被我杀光了。”
  
  费德里科的手心有些发凉。
  月光下,黑发的年轻男子眼睛里带着漫不经心的漠然,仿佛看穿了死亡,或者说,那种深入骨髓的残忍让他根本什么都不在乎吧。
  沉默之后,费德里科将马鞍下面的一个布包取了出来,然后扔了过去。
  这是雷纳德从耶路撒冷带出来的东西,他接住之后,并没有打开,只是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压力,一言不发。
  “我没有打开过盒子。”
  雷纳德看着费德里科的眼睛,他知道他说了实话。
  “里面是什么?从重量来看不像是黄金之类的,为什么会随身带着这种东西。”费德里科将从伽罗带来的葡萄酒取了出来,拔开瓶塞喝了一口。
  “和你没什么关系的东西。”雷纳德平淡的回答让费德里科微微的挑眉,然而,他也如自己所说的那样没有继续追究下去。
  雷纳德认真的将布包收好:“如果你要回耶路撒冷的话,我会和你一起去。”
  费德里科一愣,看着黑发青年的表情中带了一丝惊讶。
  “我以为你会就此离开。“
  “我的弟弟现在很安全,我们的约定依旧作效,为什么我要打破它?”他跨上了马,“只是,如果你想要杀死耶路撒冷的王,我劝你还是算了,这是不可能的。”
  费德里科笑道,“我的上帝,到底是什么东西让无所畏惧的黑巫师也说出这样的话来。”
  
  雷纳德无视他的嘲笑,冷淡的眼神让费德里科有点笑不下去。
  “我并非杀不了耶路撒冷王,只是即便我们杀了他,和撒拉逊人的战争也在所难免。”
  “但是显然国王想要看见你的尸体。”
  费德里科耸了耸肩膀,“那你要我怎么办?和你抱头痛哭?”
  “如果您想要找抱头痛哭的伙伴,你可以去找我的弟弟。”
  “雷纳德!”费德里科走了上前,他翡翠色的眼睛里带着迟疑,“为什么一个像你这样的人会变成黑巫师?”
  雷纳德拉住了缰绳,他的视线有点飘忽,“我告诉过你,黑巫师是通过血缘传下去的。”
  “但是,弗瑞德里克并不是黑巫师,也就是说,你的血脉来自于你的母亲。”费德里科不解的追问,“你和你的弟弟,你们在同样的环境中长大,可是却走上了不同的路,为什么?”
  雷纳德没有说话,他的视线停留在远方,好像已经穿透了费德里科。
  “是什么让你决定变成一个真正的黑巫师,雷纳德。”
  “如果我们要去耶路撒冷,我们应该现在上路。”他的声音透着淡漠。
  “雷纳德!”
  黑发青年冷然的转过头,“你答应过我不会打听我的身份。”
  “好吧,好吧。”费德里科讪讪的点了点头,骑着马穿过沙漠的两个年轻男子在红月之下,默默的前行着。
  
  冰凉的夜晚,似乎连虫鸣都听不到。
  费德里科随便的支了一个帐篷,和雷纳德一起在火堆边上躺下。
  他吻了吻脖子里的绿宝石挂坠,那好像是一个耳环做成的,和他眸色相似的翠绿,鲜艳欲滴。
  “那是一个女人送给你的?”雷纳德并不是一个喜欢打听别人隐私的人,但是费德里科专注认真的摸样让他有些好奇。
  费德里科无奈的耸了耸肩膀,“一个我永远都不可能完全得到的女人,我爱她,为她祈祷,可是,她却还是不会回应我。”
  雷纳德沉默的低下头去,用枯树枝戳了戳点燃的火焰。
  费德里科反而忍不住开口了,“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没什么关系,不切实际的恋爱还是早点忘了的好。”雷纳德已经不理不睬的闭上了眼睛,只留下费德里科一个人郁闷。
  
  真是的,难道就不能安慰我一下。
  费德里科对自己的这个想法忍不住一笑,雷纳德大概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吧,看上去一张聪明的脸,实际上,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与人交往。
  隐约的火光下,感觉到自己的衣角被轻轻拉住,费德里科惊讶了一下,却看到雷纳德的呼吸已经平稳下来——好像是睡着了。
  
  费德里科也闭上了眼睛。
  睡得迷迷糊糊中,感觉又一双冰凉的手在自己身上轻轻的摸索着,他一下子坐起来,甚至还拔出了刀。
  看到在自己面前的人只是雷纳德时,他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不想睡?”费德里科开玩笑说,“如果你给我一个亲吻,说不定我会给你唱首摇篮曲之类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住了。
  大概一时间也是被吓傻了,没想到向来冷漠的雷纳德,竟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纵情的亲吻起来。
  口中只能发出的“呜呜嗯嗯”声音,银丝的滴落和唇舌的交缠格外的刺激着费德里科的耳膜,此刻,他已经只能用呆若木鸡来形容了。
  雷纳德的舌头灵巧的挑逗让他呼吸有点急促,感觉到眼前人平稳的呼吸时,他才意识到一个问题:雷纳德竟然还没醒过来!
  两个人也不是第一次过夜了,没发现有这种梦游的嗜好啊。
  费德里科眉心微微抽搐,正想着是不是把他弄醒算了,依旧沉睡着的雷纳德,忽然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间,夺走了他的短刀,将其紧紧的压在了他的咽喉之上。
  
  “雷纳德……”
  隐隐感觉到事情开始不对,费德里科的呼吸一紧,“雷纳德,快点醒醒!!”
  黑发的男子呼吸均匀,眼眸半阖着,长长的睫毛犹如蝶翼一般轻颤着。
  “你怎么叫他都没有用的。”
  费德里科一惊——他甚至没有发现这里还有第三个人。
  
  帐篷被人忽然掀起,原来这也只是两块破布搭成的顶,自然没有什么防御力,他看到了说话的人。
  说话的,是一个小孩,可是,他的声音却是成年男子的声音。
  “一旦他陷入我的梦中,就算是雷纳德?诺里斯也不可能逃脱。”
  费德里科感觉到脖子上刀刃的锋利,然而,眼前的人却还是让他一阵毛骨悚然。
  
  小孩穿着和雷纳德相似的阿拉伯装束,他的大半张脸都隐藏在了面罩之后。
  
  “你是黑巫师。”费德里科看着眼前的怪物。
  “看起来这个叛徒跟你说了不少事,”那个人淡淡的道,“对不起,大人,我对你并没有什么个人恩怨,但是有人买下了你的命。”
  他的额头已经隐隐有冷汗渗出,雷纳德看起来并没有要苏醒的迹象,为今之计,只有先稳住这个人。
  “我大概也可以猜到是谁,如果你……”
  咣当一声,雷纳德手中的短刀掉落在了地上,他的原本平稳的呼吸骤然急促了起来。
  
  那人似乎有些惊讶:“不愧是雷纳德?诺里斯,居然还能反抗。”
  费德里科看到雷纳德微微颤抖的手指。
  就在那一瞬,费德里科已经捡起掉在地上的短刀刺了过去。
  还没跑出两步,就被雷纳德一把按倒在地上,他的手死死的掐住了费德里科的脖子。
  
  眼前因为缺氧一阵阵的发黑,费德里科不住的挣扎着,他的手胡乱摸索之余,不知道拿到了一件什么东西,拉扯之下,不知道拿出了什么。
  雷纳德忽然惨叫一声,蜷缩着倒在了地上。
  
  同时倒下的,还有那个孩子身形的黑巫师。
  
  “这不可能?”虚弱至极的黑巫师挣扎着,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费德里科手中握着的东西。
  
  费德里科听到了那个黑巫师充满恐惧的声音。
  
  ——朗基努斯之枪……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朗基努斯长枪,我不知道大家都知道多少,下一章会贴点解释




11。朗基努斯之枪

  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
  
  任何一个人都知道那个故事,然而,和很多圣经里其他的故事一样,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不过是给游客们看的。
  
  耶稣是被士兵的长矛杀死的。
  
  沾上了神之子的血液,传说中的朗基努斯之枪,拥有着超越一切的强大力量。
  
  费德里科相信上帝,但是他也知道一些荒诞不经的故事,只是民间的传说罢了。
  然而,他拿着手中那块甚至已经开始微微生锈的金属,什么东西穿透了的窒息感,瞬间将他吞噬。
  好像自己再被净化。
  这样的净化却不能让人感到有蜕变之感,反而透着丝丝的痛苦。
  仿佛,自己所有的罪恶,所有的丑恶都被这圣洁的力量夺走了。
  
  像是剥开血肉,生生的挖去了什么东西,痛苦深入骨髓。
  
  费德里科握着那把早已不再锋利的枪头,他甚至可以感觉到那金属滚烫的温度,灼烧一切的罪恶。
  
  黑巫师早已难以忍受的嘶声喊叫起来,那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在荒芜的沙漠上,黑巫师的手指深深的陷入沙子中,挣扎着,痛苦好像已经将他撕裂。
  费德里科走到了他的身边,沉默的将剑送入了他的咽喉。
  黑巫师不再动了,这种死亡对他来说反而变成了一种痛苦的解脱。
  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费德里科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铁盒子,那金属看上去平平无奇,虽然不明白这东西是怎么将朗基努斯之枪如此强大的力量封存其内,但是,这样应该可以消除对雷纳德的影响。
  那个黑发青年,早已蜷缩成了一团,他苍白的手指不住的颤抖着,脸深深的埋在肩膀下面,就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雷纳德……”费德里科的手放在他肩膀上的时候,他一下子跳了起来,拼命的向后躲去。
  费德里科想要拉住他,却在看到那一双带着恐惧的眼睛时停住了动作,他的手僵硬的停在半空,然后退开,站了起来。
  “已经没事了。”
  
  他感觉到雷纳德的那份恐惧。
  然而,让费德里科不明白的是,即便是如此害怕这东西,为什么雷纳德还要把朗基努斯之枪带在身边?
  他叹了一口气。
  直到太阳逐渐升起,雷纳德的精神才慢慢的恢复,朗基努斯之枪对他的影响很糟糕,等到阳光普照大地的时候,沙漠变回了原本的灼热,而雷纳德又恢复了那张波澜不惊的脸。
  
  他挖出了那个黑巫师的心脏,然后烧掉,接着默默的将装着朗基努斯之枪的盒子收在了马鞍下面。
  
  “雷纳德。”费德里科嗫嚅了一下,最终,他还是决定开口,“我们是不是应该谈谈昨天晚上的事?”
  “菲斯可以用巫术控制人的梦,只要在睡梦中的人,谁都可以被他控制。”雷纳德低声道,“也是因为这个黑巫术,他在九岁那年就开始不再生长。”
  和所有的力量一样,黑巫术往往需要牺牲和献祭,不仅仅是无辜者的牺牲,大多数的黑巫师,都曾经舍弃过什么东西。
  “我说的不是这个!”费德里科的眼睛里忽然有了一丝怒气,他抓住了雷纳德的胳膊,“朗基努斯之枪,我听到了。”
  雷纳德瞥了他一眼,冷冷的道,“那种东西不存在。”
  费德里科好像努力的在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的翡翠色眼睛变得越来越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呼之欲出。
  最终,费德里科还是收回了手。
  “好吧。”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既然他还不愿意说,那么就算强迫也得不到任何的结果,然而,让费德里科不解的是,这样基督教的圣物为什么会落在一个黑巫师的手上。
  是否雷纳德背叛了他的族人,带走了朗基努斯之枪,因此而成为了众人的众矢之的?
  猜测自然是无果的。
  费德里科已经决定放弃了。
  
  巫师这类的东西与自己没有关系,朗基努斯之枪也不是自己会争抢的东西,只是,如此强大的力量,放着不管真的没事吗?
  他有一瞬间的犹豫。
  冷漠的黑巫师已经上了马。
  
  人与人之间的理解向来是最难的。
  正如费德里科不明白雷纳德为什么要把朗基努斯之枪带在身上一样,雷纳德也不明白,为什么费德里科对女人的兴趣如此之大。
  看到他专注的亲吻那枚宝石耳环的模样,即使没有什么感动,雷纳德还是有些动容的;而今,看到他懒洋洋的躺在陌生女人的腿上吃着葡萄,纵使是面不改色的黑巫师,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沙漠上的艳福并不多,在来来往往的商人们,沙漠上的强盗,前往耶路撒冷的朝拜者,大家忙碌着杀人、劫掠、信奉上帝。
  谁也不知道,在这样一个荒凉之地中,地下却是美丽的绿洲。
  
  艾汶穿着轻纱制成的衣服,她轻慢的眼神中仿佛带着点不满,双手抱在胸前,看着费德里科左拥右抱的坐在躺椅上。
  “我的弟弟弗瑞德里克呢?”雷纳德皱眉看着艾汶。
  “他很安全,和卡特琳娜修女在一起。”艾汶挑了挑眉,“你和你弟弟这种不能分开的依赖心理还真是变态。”
  吉普赛女郎毫不留情的指责让雷纳德彻底失去了继续说话的能力。
  费德里科盯着雷纳德的背影却有些发愣,直到怀里的女孩子们嘟囔着抱怨起他的漫不经心,他才回过神来。
  
  撇下费德里科和艾汶,雷纳德独自走进了地下石宫,四处可见的棺材让这里像一个坟墓。
  或许本身就是一个坟墓,只是这群刺客将它变成了一个地下的宫殿。
  水源和温度固然是选择的原因之一,原本的墓室变成了一个个的房间,虽然没有睡在棺材里的习惯,但是雷纳德并不讨厌那种狭窄的感觉。
  让人感到安全。
  他隐约这么觉得。
  
  睡了没有多久,他就听到有人推石门的声音,雷纳德一下子坐了起来,看到费德里科用极其古怪的眼神正盯着自己。
  “你……为什么要睡在棺材里?”他支吾的问道。
  雷纳德的黑色瞳仁中带着一丝迷惑:难道住在这里的人不是睡在棺材里面的?
  大概也意识到无论怎样交流,两个人都会有代沟,费德里科抓了抓头发,似乎在努力寻找此刻可以打破沉默的话题。
  最终,黑巫师脸上的表情让费德里科有点说不下去。
  “算了。”他无力的垂下了肩膀。
  雷纳德还没进一步的解释睡在棺材里的诸多好处,费德里科已经在他的身边坐下来,他深吸一口气,“你觉得怎么样?”
  “有点困。”
  “……”最终决定放弃,费德里科转身站起,“好好睡吧。”
  
  走到石门的边缘时,他听到了雷纳德的声音。
  “朗基努斯之枪并不是我的。”
  雷纳德站了起来,他慢慢的取出了怀中的布包,低声道,“是我母亲的。”
  费德里科停下脚步,摊开手,“那么,为什么它会在你身上?”
  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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