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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城令之除魔前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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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呆呆地看着洗手间说,“可能吧……”
正这时洗手
第 25 章 。。。
间里一声闷响,像是重物击在洗手台上。
随便脖子一缩,整个人蜷进了被子里,掩面。
“是肯定吧。”藤蔓把嘴伸进被子里对他说。
“睡!”随便一掌把她拍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字多吧!!
连续俩周每晚。。不是。。每早4、5点睡的偶是神。。。。
作业实在多到爆。。。。爆头啊乃出来把乃娘的头爆了算了。。。。5555。。
今晚本来也是该熬夜写作业的可是偶实在忍不住了偶要更文啊啊啊啊!!
所以更完了以后偶继续心酸地去通宵作业去了。。
来点留言支持吧,乃们这些看霸。。霸王文的。。。
值得欣慰的是便便同学的武器终于出场了。。赶快提枪上战场吧孩子,娘送乃的大枪,大枪哟(众:喂,收敛点,不要教坏小孩。。)。。。
总觉得某林同学自从遇到某便同学以后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都处在倒霉被虐身虐心的阶段。。。
情节啊快点跑起来。。。快点完结吧。。。爆头同学枪抵着他娘的头在问这辈子能不能有把他生出来的时候了。。。。
29
第 26 章 。。。
随便梦到自己走在一条望不见尽头的走廊,路过数不尽的房间,房门都大敞着,住着三三俩俩熟悉的面孔。童年教数学的秃顶老师和他皮肤蜡黄的老伴。孤儿院的院长老太太低着头给她丈夫的遗像上着香。小兰坐在沙发上翘着脚丫看电视,小广端着一盘菜从厨房里出来。下一个房门里,白姐走进客厅给喝咖啡的男人披了件大衣。
随便在她的门口停了下来,想进去,却犹豫了,想抬手敲门,却又犹豫了。白姐站起来走到门口,往门外看了看,目光似透过他的身体,接着便将门缓缓地关上了。
他惊然回头,那之前所有所有路过的门,都渐次地缓缓关上。他的来路和他的去路一般一望无尽。他茫然地往回走,步伐越来越匆匆,不知道哪个房间是他最初出发的地方。
最终摸索到了一扇门急急推开,一个女人背对着他蜷在地上,脚边是一堆鲜红如血的烛泪,当中一抹微弱的火花。
他听见自己张嘴对她唤了一句什么。女人缓缓地坐了起来,苍白的指尖在烛火上摩挲,似感觉不到一点热度。
一个小小的男孩出现在房间的另一头,低着头走到女人的身边,扯了扯她的衣角。
“这不是你的地方,”他听见女声温柔,“你该走了。”
小男孩默默地站着,手指依旧攥着她的衣角。
“我要和他在一起呢,”女声继续柔柔地道,“我马上就能永远和他在一起了。这里不是你的地方,你走吧。”
她将小男孩攥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慢慢地掰开。小男孩低着头走向门口,从随便的身边走了出去。门缓缓地关上之前,随便看见她点燃了自己的裙角,火光一窜,席卷全身!
一阵突如其来的心慌,随便转头拼命地奔跑着,一扇扇关闭的房门,前方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他慌乱地推开路过的每一扇门,房里的人们都用异样陌生的眼光打量着他。
你不属于这里。这里不是你的地方。无数个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不是这里,也不是这里,也不这里……
他在一片黑暗中停了下来,他听见自己的喘息声,一声声粗重。哪里?到底在哪里?!
黑暗中轰然一声雷鸣,他猛然抬起头,四下张望,身边突然出现一个小小的身影。方才的男孩呆呆地站在他身旁。
“我找不到,”男孩仰起头看着他说,“你知道在哪里吗?”
那赫然是他自己幼年时的脸。
胸口尖锐的疼痛。他伸手想触碰他,指尖却直直穿透了仿佛幻影般的对方。
“我找不到我的房间,”小小的身影越来越模糊,“有个人在那里等我,等我在一起。再也不会被丢下了。可是我找不到。”
你知道在哪里吗?你知道在哪里吗?你知道在哪里吗?
随便一个激灵弹坐起身!伤处的疼痛立即让他痛嘶一声又躺了回去。
他捂着脸咬牙忍了忍,待痛劲过去,抬头向四周看了一看。外面又天黑了,这又累又困的一觉睡过了整个白天。藤蔓在他枕头旁边四仰八叉章鱼般睡成一团。乘尧靠着墙坐在隔壁床边,似乎是原本坐在那里不知觉地睡着了,眉头死死地皱着,小六安静地蜷在他身边,尾巴上的一撮毛还被乘尧攥在手里。
刚才的梦境在脑海里如潮水般退去,只剩汹涌的情绪还在胸口激荡。随便揉着太阳穴甩了甩头,心头焦躁的感觉依旧挥之不去,头脑昏昏沉沉。
房间里闷得难受,他将被子掀开勉强坐起来。回忆起之前自己似乎就那么缩在被子里胆战心惊地睡着了。身上衣服换过,应该是睡死之后季逸林帮忙换的。
季逸林却不在房里,随便挪到床尾往洗手间的方向瞅了瞅,地灯在墙角闪着微弱的光。
他下床光着脚一蹦一跳地蹭到洗手间,里面并没有人,拆掉的排风扇口被季逸林砌回去了,搭了一块毛巾在那里遮着。
靠着墙发了会儿呆,心里的焦躁愈发强烈。一瘸一瘸地蹭到门边,神出鬼差地就伸手去试探性地拧了拧门把。
奇迹般地拧开了,随便正奇怪,一抬头迎上季逸林近在咫尺那张脸。
对方俨然刚从外面回来,一开门就撞上这个显然又想往外溜的,走廊上昏黄的灯映得季师父脸色一片乌黑。
随便小心肝霎时哆嗦了。
“咳……闷得慌。”被对方寒着脸看着,他只能惴惴地说。
季逸林一声不吭与他擦肩而过进了屋。
随便脑子里轰地一下,尴尬地在原地站了会儿,正想灰头土脸地跟着进去。突然季逸林又走了回来,弯腰将客房里备的塑胶大拖鞋放在他脚边,接着又撤了门边的法术。
……
大咧咧将手臂架在旁边麦当劳叔叔的肩上,随便靠着人家的石头脑袋,莫名忧愁地叹了口气。
季逸林从街对面的全家便利店里走出来,在长凳另一头坐下,递了盒热腾腾的快餐饭给他,一杯热豆浆。
随便刨了俩口,偷偷抬头瞟了季逸林一眼,“……你呢?”
“吃过了。”季逸林说,垂着眼并没有看他,脸上淡淡地没带什么表情,语气也很平淡。
随便闷头继续刨饭。刨完了季逸林将饭盒纸杯收去扔在垃圾桶里。俩人一人一头默默地坐着,中间夹着个大敞着腿咧嘴大笑的麦当劳叔叔。
心头愈发地燥热不安,随便上下摸了摸口袋,翻出给白姐守夜那晚剩的小半包烟,正接着翻打火机呢,被季逸林手一伸,整包拿走了。
随便愣了一下,没吭声。其实是没敢吭声。
他这边半天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季逸林那边突然说,“你伤没好。”
似乎是在解释为什么收他的烟。
“哦。”随便老老实实。
然后又安静了。
随便偷偷拿眼去瞟他。心里止不住叹气,是死是活给句话啊大哥,我知道你想揍我,我都不躲了,您就别憋了……
死寂的气氛又持续了许久许久,随便屁股下面火燎了似的快要坐不住。终于季逸林张了张嘴,哑然一会儿,低声道,“我找了你一夜。”
“……所有可能的地方都去找过。”
“……我杀了一个在附近作案的魔人。”
“……他死前却说没见过你。”
“……我不知道去哪里找你才好。”
他依旧是那么冷淡的表情,眼睛低低地垂着,声音清冷平静。然而放在身侧的手却慢慢地握成了拳,骨节嘎吱作响。
随便心尖抖得厉害,不知为什么就觉得胸口又一阵尖锐的疼痛,出口的却只能是很苍白无力的道歉,“……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季逸林默默地半晌没回话,垂着眼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随便惴惴地又加了句,“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了。”
他犹豫着想伸手过去按住季逸林颤抖的手,却又在半途缩了回去,只能猥琐地按着麦当劳叔叔的大腿。
“……我不是生你气,”季逸林说,“我生自己的气。”
他沉默了一会儿,“……是我的错,一开始就不该把你牵连进来。”
“明天我送你和他们去除魔诊所,待这些事了了,你们再回来。”
随便猛地抬起头,“什么?”
“不行,我要跟着你!”他一改之前的惴惴,皱眉大声道。
“不行。”季逸林转头看着他。
“我又没有出事,而且我还自己杀了一个吸血鬼!”随便急道,“而且那把枪我用着很称手,我可以找乘尧借给我用!”
“不行,”季逸林仍然道,“你只是普通人,留在这里太危险了。”
“我哪里是普通人!”随便激动地重重一拍麦当劳叔叔的大腿,“我明明和你一样!”
“你哪里和我一样!”季逸林也皱了眉,一掌拍在麦当劳叔叔另外只大腿上。
“轰!”
那条腿塌了。
随便目瞪口呆。看着季逸林淡定地蹲下去把人家大腿拼了回去,捡了几块石头在下面架稳。
“总之我明天送你离开。”他拼完了冷着脸坐回去说。
随便只觉得心里的焦躁感突然如浪般汹涌起来,梦境的里一切翻卷着涌上脑海,一阵昏沉,头痛地按着太阳穴,索性开始耍横,“我不走!”
季逸林又皱起眉,转头瞪着他。
收了以往温柔的眼神和微微牵起的嘴角,他脸上天生的寒意就森森地渗了出来。目光尖锐而冷肃,丝毫情理也不通融的样子。无情得让人心寒。
随便明明知道他只是天生了那样的面相,却依旧被那神情刺得心脏撕扯般的疼痛,脑中愈发混沌,觉得浑身发凉又脱力。
“我不走!”他竭力站起来吼道,却突然眼前一花跌了下去,仿佛所有的血液突然间涌上大脑又突然间全部消退。世界颠倒失色。一片模糊里季逸林的脸骤然放大,满眼的惊色。
“你也要丢下我了……”在黑暗笼罩之前,他听见自己说。
……
女子在白炽灯下灿烂地笑着,转身来看着他,“弟,看我的妆。”
“看我的婚纱,漂亮么?”她站起来转了个圈。
“那用说,我姐穿什么都漂亮!”
“就你嘴甜,不跟你闹了。我去给他看看。”女子欣喜地拎着裙角奔向门口。
不多时却又神色大变地奔了回来。
“我的剪刀呢?弟,我的剪刀呢?”
“怎么了?”
“他嫌我的裙子不好看呢,”女子脸上神情惶惶,在桌上翻找,摸出一把血迹斑驳的剪刀,“我要剪掉,我要全剪掉……”
她匆匆地再次奔出门去,不多时一脸欣喜地回来,举起手里一颗滴血的人头,新郎的眼睛空洞地睁着,“弟,你看。你看,他很高兴呢。他说要跟我永远在一起,呵呵……”
她捧着那颗头颅放在梳妆台边,一边梳头一边对着新郎哼着歌,灿烂地笑着,“永远在一起,呵呵……”
“随便!随便!”
被拍着脸唤着,随便挣扎了又挣扎,终于从一片血色的梦境里挣脱出来。恍惚间对上季逸林神色紧张的脸。
随便茫然地转过头,麦当劳叔叔大笑的脸还在旁边,地方倒是没换还是那个长凳。只是这次他们都坐在同一头了,他的腿架在麦当劳叔叔的大腿上,上半身被季逸林抱在怀里。
随便蓦地瞪大眼,被这姿势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然后瞬间炸红了脸地往外挣扎,身子一挣便要向外栽去,季逸林连忙将他扯回来更紧地搂住,“小心摔!”
“咳咳咳……你你……我……”
季逸林叹口气,无奈道,“你别乱动。”
随便就僵直着身体不敢动了。
他侧靠着季逸林的胸口被搂着,两只无措的手完全没地方放,头靠着季逸林的肩,路灯下清晰地看见对方微微发红的耳根。
“还难不难受?”季逸林道,“怪我没注意,你有些烧。”
骚?什么骚?靠,什么意思……随便盯着人家白皙白皙的脖颈心猿意马。
“随便?”季逸林半天没听到他回答,紧张地侧过头。僵在那里的随便只觉得唇上一软,被什么东西擦了一下,季逸林抱着他的手剧烈一颤,头迅速地别回去了。
反应过来的随便瞬间石化,盯着对方骤然加红的耳根。刚,刚,刚才是,是,是不是……
貌似是不小心碰了一下。碰了一下碰了一下碰了一下……无限回响。
两个人雕塑一般定在那里,都满脸涨红。
良久良久随便憋不住咳了一声。季逸林惊了一下,回头看他,二人眼神刚一对上,又都仓皇地别开头。
“总之我不走……”随便一个大男人被这么着搂着,索性里子面子都不要了,厚着脸皮继续捍卫自己身为见习除魔师的权利。
“我不是要你走……”季逸林说,犹豫了一下,换了种说法,“我不是要丢……”
又犹豫了一下,脸更红了。
随便这时候才终于回忆起自己之前神出鬼差地说了句什么话,内心掩面呻吟,恨不得捡起麦当劳叔叔的大腿砸死自己算了。干张了半天嘴,愣没再挤出一句话。
季逸林听他半天没说话,似乎是因为他在生气,眼睫垂了一下,抿了抿唇,低声道,“我只是……从来没怕过什么。”
啥?随便没听懂。
“我看到那张沾满血的符的时候……你不知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我自己都不知道,找你那一夜是什么感觉。”
“我只是不想再来一次……”
他又抿了抿唇,慢慢地转头过来看着随便。
随便给听呆了,脑子里一团浆糊没反应过来呢,瞪大眼睛看着他。
继续红着脸跟他对视了一会儿,季逸林终于觉得不对劲,“随便?”
“烧得难受?”腾了一只手出来去触他的额头——
“滋啦啦——!!”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的偶是神。。请叫偶更神。。。
今天做了史上最为失败的一次Presentation。。。前所未有的惨不忍睹的失败。。
不过为了庆祝终于逃脱presentation的魔爪,纠结了10几个人轰轰烈烈去吃大排档去了囧。。
席间听了狂多八卦,比如某女一月内被某俩女热烈追求。。。噗。。
12点多回来偶觉得偶太兴奋了。。所以还是给多点糖吧。。。
大家请深呼吸。。不要太激动。。。先开口的的确是闷骚的某林。。
噗是不是糖放太快了。。还没牵牵小手呢突然就质的飞跃了。。
可怜某林的烤小爪。。永远没有痊愈的时候。。。
(被遗忘在角落的愤怒的某狼:为什么他一激动是他姘头遭殃,老子一激动就只有老子自己失血?!
噗,不要这样说啦。。你失血了你姘头也很心疼的啊。。便便的姘头遭殃了便便自己也很心疼啊。。。一个虐身一个虐心嘛哈。。。)
30
第 27 章 。。。
随便从回宾馆开始就一直蹲在墙角闷头用俩根手指插墙角插座孔补充电力。滋啦滋啦。
藤蔓尖尖地叫着,万分惊恐,“恩人你的手怎么了?谁干的?太可怕了!”
“别吵!”盯着小六喝水的乘尧不耐烦地瞪她一眼。
藤蔓撇撇嘴,缩到季逸林背上去了。
“再喝一杯,”乘尧拽着小六尾巴道。先前卖药的人类说发烧要多喝水。
“少主,第六杯了。”小六泡涨的狗脸很忧愁。
“怎么?不高兴本座伺候你??”怒。
“当然不是。”叹。
季逸林之前数日没能得个好休息,这里接连着俩夜未眠,再被随便那么一炸,似乎也有些头重脚轻的症状,并没有太理会藤蔓的骚扰,将她哄去看无声电视,自己匆匆收拾了一下就往床上倒。
蹲床边死命戳插座的随便感觉到背后的床一晃,低了一低,熟悉的气息扑背而来。一紧张手一抖,吸电吸猛了,整只手臂都啪啦啪啦泛着蓝光。
他咽了口口水,偷偷地往回看,不知道为什么面上又开始发烫。
一回头冷不丁打了个对眼——半个床的距离,季逸林面向着他侧躺着,正睁着眼睛看着他,目光晶亮。吓得随便蹭地跳了起来,瘸着脚晃了一下才站稳。
尴尬地又对视了一会儿,还是季逸林先开了口,脸上淡淡的微红,“你不睡?”
啊啊不要这种造型这种表情问这种话好吧你是在邀请什么究竟在邀请什么而且你脸红什么你一个大男人脸红什么你不是一向伪装冰山的么现在装什么青涩啊喂……
随便眼角狠狠抽搐着。嘴上支吾道,“我睡了一天了。”
季逸林嗯了一声,顿了一会儿,又关切道,“但还是躺下吧,你的伤没好,站着不累么?”
站着的确很累,而且伤处肌肉撕扯着很痛,随便犹豫着向后挪着屁股,企图“听话地”往小六床上躺。
乘尧杀意十足的目光刺得他背脊发凉。
季逸林眨了一眨眼,眼神里有些失落,然而仍是抿唇微笑着,将手伸出被子摊掌给随便看手心的符,“不会伤到我了,过来吧。”
他往边上挪了挪让出些位置,掀开一角被子。脸似乎更红了。
这个动作简直像各种限制级运动的前奏,随便满脑子的不纯洁幻想喷薄而出,一时间血脉贲张,又不能真的狼嚎一声扑上去,只能心里汹涌着掩面转身奔逃的冲动。
最终还是迫于乘尧的淫威,僵硬地躺了过去,尽量把自己的身体往床边靠。
心脏怦怦地跳动着,靠近季逸林那一边的身体似着了火般发烫,头枕着垫高的枕头,随便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电视。
其实完全看不到什么。乘尧禁止电视放出声音,百无聊赖的藤蔓只能将整个身体都贴在了电视机上,几乎遮去大半个屏幕——似乎认为这样就能听到里面传出的悄悄话。随便总觉得她明天一早就会因为吸收过多辐射而真的变成绿巨人一类的怪物。
“其实……”安静了一会儿,保持原姿势面向他侧躺的季逸林低声说。
温热的气息吹在颈侧,过于敏感的随便身子一颤。
季逸林连忙停了话音,谨慎地安抚着,“我只是说话……我不会做什么,你别紧张。”
虽然他化了隔绝电力的符咒,但床被炸碎、殃及池鱼的状况也同样有损主角冷俊帅气的形象。
即便他已经被炸得没剩多少形象了,季某人暗叹。
“之前,是因为我做了什么你才会灵力失控么,”终于醒悟到事故发生根源的孩子迟疑地说,“是我做了什么,还是说了什么你不愿意听的……”
等了半天随便都没回答,季逸林只好继续说道,“其实……之前跟你说的那些,有一些是气话。”
随便这边脑袋里一片沸腾,哪里还想得出那些所谓气话,满脑袋都是最后那几句暧昧不清的东西,只能含糊着将头微微撇开。
“我这段时间……做错了很多事,”季逸林垂下眼道,“其实最初不该和你有太多接触,不该让你淌入这摊浑水,坦白说,我后悔了……可是现在,既然你已经参与了,我就应该负起责任,教导你,保护你,直到你能够独当一面,而不是在出事之后又仓惶地把你推开。”
“所以之前说那些要你走的话,是我一时糊涂,当我没说,好么?我只是不知怎么,不太能控制情绪,”他原本挺拔的剑眉,带了些困惑的弧度,后面的话更像是自言自语,“以前不会这样……”
他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听到随便任何的反应,抿了抿唇,有些尴尬,但还是继续道,“所以等你伤好些,就可以出去了,你姐姐的仇,我帮……我保证你一定能报。只是你别再背着我出去,留在我身边,让我知道你安全,好吗?”
“……”
“好吗?”季逸林等了一会儿,又不懈地重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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