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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城令之除魔前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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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唧唧歪歪说了几句,“什么?不说了?你要陪女朋友去买东西?你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前天?……啧啧,人家追你倒贴货你也要的呀……我?我哪吃醋了,我们不是早分手了嘛。我那不是走了东二区缺人不肯放你也走嘛,再说你资历不够没个三五年也调不来东总(东区总部)的呀,异地恋都是小孩子的玩意儿,我一把年纪的干嘛要等你那么多年?啧,没了你,我在海城海阔天空,我美男如云,我……总之你爱陪谁买东西跟谁去!!”
挂了电话莫名其妙就气急败坏了。
狠踹了马桶一脚,瘸着腿单脚跳出来看着镜子。
很好,淡定,我要淡定,别跟小蔡一般见识,他也是个小破孩,淡定,淡定,不淡定会……妈的!这是什么这是神马?!
小蔡你个混球气得老子长了他妈一根皱——纹——?!!
作者有话要说:在结局之前插入番外的好处是。。可以防止提前盗文。。。
偶已经悲摧地不奢望没人盗文了。。只祈求能不能不要盗最丑陋的未修改版。。
另外要不盘算盘算在完结之前偶自己去百度文库贴个下载?居然发现有屠城令的下载收丫一次10积分呢,他奶奶的,真是丧尽天良啊。。给别人赚了不如给偶自己赚了。。
下章有肉。
预告下章时间明天OR后天,继续视留言而定(谁陪偶唠嗑谁陪偶唠嗑偶要唠嗑偶要唠嗑)。。
倒数第三句话有一半是真的哟,真的哟~
37
番外 医生的烦恼2 。。。
“至于么,”穿T袖的小伙子闲闲地抠着插电板,看着医生悲愤欲绝地在他病房里走来走去,“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皱纹啊?”时间是把杀猪刀,正太总要磨成叔。实在是没什么好忧愁的。
医生是先前看了对方填的病历卡才想起来,这穿T袖的家伙名字叫随便。据说当年大学毕业以后才申请入东区总部,因为接受正规训练的时间太晚,资质虽不算差却长废了筋骨,只被分配到后勤部做驾驶员。
“你知道个屁!”医生瞪他,“等你被人叫大叔的时候你就知道哭了!”
“我就算是大叔,那也会是很帅的大叔!”随便翘着鼻子道,手上仍漫不经心地扒拉着插电板。
“别灌多了呀!”医生看不下去地道,“多了你又得炸,这里器材可比我诊所贵几十倍的呀。你们现在年轻人,啧啧,俩个字,浮躁!三个字,太浮躁!你说你们……”
“大叔你真是个话痨,”已经被他念得耳朵起老茧的随便摇头感叹道,“不会再炸了。我去年专门去受了缚咒,已经不能靠身体直接放电了,必须经由法器才行。””
“干嘛要去做那个?”医生奇道,“那法器要是不在手边你就不就危险了?”
随便脸上不知为何跟先前那冰山青年一样泛了微红,支吾了半晌说,“反正就……不关大叔你的事。”
“本来就不干我事!”医生一脚蹬在隔壁病床架上。把随便吓了一大跳。
我记得他以前脾气没这么差啊,随便想,莫不是到了更年期。男人也有更年期?
“你……那个助理怎样了?”看他心情不好,随便没话找话道。
虽然他其实是想问你“跟”你那个助理怎样了……
当年季逸林伤势因来自,咳,方面的原因加重之后他们不得不在医生的小诊所里多待了半个月,地下室还没来得及重新装修,又新塌了半间房,活动范围就显得尤其窄小。外间躺了季逸林,里间就是医生的卧室。每天晚上随便就只能一边塞着满耳朵棉球竭力抵抗隔壁传来的和谐声音一边帮季逸林手心画防电的符咒……
对于刚刚两情相悦且又年轻气盛但一方又身受重伤只能有心无力的孩子们来说简直是无间地狱一般的折磨……
“别提他!”医生火大地又踹了一脚。
“我问你,你跟刚才那个,现在是搭档?”他没好气地问随便。
“呃……”随便苦笑着摇头,“当然不是,他在专案部,我在后勤部,我们俩编号差了那么多,能接的任务层次差太远了,做不了搭档。”
“不是你搭档他专门送你过来?”医生眯缝着眼睛,果然他当年就看出点问题了,“你们俩,嗯?”
随便很坦然的,“嗯!”
医生皱了眉,“听说你大学毕业才入总部,就大概一年前的事?”
“是啊。”
“那之前一年多你在夙城,他回海城,你们怎么过的呀?”
“呃,就……”随便说,“花了不少电话费呗。周末什么的过来过去也就几个小时的事。不过他经常出去执行任务,一俩个月才回来。”
“这样也行?憋着不难受的呀?”
“呃,什么憋……”青年脸登时粉红粉红的,“也,也还好吧。那时候他也要读书,又要执行任务,本来也蛮忙,也没那么多时间见面。不过现在蛮不错啊,至少是在一个城市了。”
“所以你也觉得分居两地不好对不对?”医生说。
“呃,当然不太好。”
“那就是了!”医生一锤掌。这么简单的道理,连小孩都懂!所以我甩了小蔡不要太正确!这下俩个人多自由呀!做不成恋人还能做朋友呀!陪完了女朋友他还不是得乖乖接电话听我唠叨!这个分手的决定不要太好!
我愁个屁!
医生在短暂的愉悦中一边哼着曲,一边翻着病历本准备去看隔壁病房还在烤炉子的可怜孩子,“忙处抛人闲处住,百计思量……”
“没个为欢处……”随便在后头接。
医生回头一瞪眼,“哟,你还会唱的呀!”
“昆曲是我们以前必修的选修课……”随便摆出副囧脸,虽然他几乎就睡过去了。
这牡丹亭的开场接下来怎么唱他倒忘了,但这一段完了以后、后面还有句念词倒是让他记忆深刻,摇头晃脑地就开始念,“情不知所起,一往而生。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打住打住,没完没了还,”医生道,“等我看了隔壁回来我们慢慢唱!”
当天晚上轮医生值夜班。深夜十一点了才见下午那白衬衫的青年完成了任务姗姗来迟。换了件干净的一模一样款式的衬衫,拎着个保温桶还有一袋换洗的衣物,径直进了病房。
医生哼了声,继续他咿里呀呀,正对着走廊里一片愈远愈深邃的黑。
“世间何物似情浓?整一片断魂心痛……”
渐渐有些困顿,趴在办公桌上只觉得自己也要似杜丽娘般死过去了,没病都要给莫名地愁死了。
都是浮云,都是浮云……
小蔡你这混球!!老子的皱纹!!啊呀呀可愁死老子了!
死气沉沉地趴了良久,突然警觉地竖起耳朵。
什么声音?
唔……嗯……等……唔唔!……呜……
吱呀吱呀吱呀吱呀吱呀……
医生悲愤地跳起来,蹬蹬蹬跑去敲病房门,“喂!你们俩个,悠着点!这里的多功能病床一架要十几万的呀!隔壁还睡着其他病人,别打扰其他人休息呀!”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
医生心满意足地走回去往座椅上一仰,叫你们刺激老男人寂寞凄苦的心!
谁料过了一会儿,嗯嗯声倒是没再起来,只听见多功能病床隐约叮了一声——那是抬起靠背部分的按钮声——然后继续吱呀吱呀吱呀吱呀吱呀,间歇着拼命忍耐的喘息声……
多功能病床的用途的确很多,功能的确很齐全。
医生悲摧扶额。
“……就是这样的呀,”医生蹲厕所里悲愤地打电话,“太过分了,这里是医院的呀,太不注意影响了呀,怎么能这样的呀,报复!他们俩完全是在报复的呀,就是报复当初我们俩当着他们在外间的时候……等一下,你那边谁在说话?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什么?你女朋友?现在都快十二点了她怎么还待诊所里?!……什么?要挂了?什么听不清?你现在信号不好?你耍我是吧我以前在诊所的时候信号天天满格,我这边是总部医院,信号也不可能不好,你……喂?喂!你……喂!”
“……”
深夜,身为中青年骨干精英、正值事业上升期的医生,一边用马桶刷奋力戳打被丢入厕所洞里、浮浮沉沉的手机,一边咬牙切齿地诅咒,“你去屎!你去屎!你给老子去屎!!”
“哗啦!哗啦!”
听到外间的水声,他愤恨地丢下马桶刷走出隔间,正好和正低头扑水洗脸白衬衫青年打了个照面。
青年衣衫不整,满面潮红,抬头睁大眼睛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像是没发现原来有人在厕所里一般——果然是刚做过那种事,脑子还不清醒。
医生立马实施迁怒行为,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他,“爽完了?你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还有力气出来,应该是上面那个吧?”
青年霎时脸更红了一重,低垂下长睫去,不说话。默默地拿起放在水池边的保温桶开始洗。
医生八卦地咂咂嘴,“不对,这倒不一定,做你们这行的都跟怪物一样有精力。啧啧,看你脖子上那些小草莓……啧啧,还给人家煲汤带来,真贤惠呀,其实是下面的吧?”
青年不动声色地侧了侧身把脖子上的吻痕给遮进衬领里,低垂着头,脸仍是那么红,眼睛一眨都不眨。无论他怎么说都一副默默无声羞涩腼腆的样子,饶是医生身经百战也没看出来到底谁上谁下。
只能继续旁敲侧击,“手里那毛巾做什么的?打水回去给人家擦身?”
青年无言地将水温调热,弄湿毛巾开始搓保温桶。医生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洗碗用的抹布……
咳……
“……不用毛巾,你们那个过了不清洁?”医生挑了眉。
“……”青年继续沉默。
“啧啧,我那床单给我弄够呛了吧?干洗费一次五十四块钱,记得明天去找护士长填单子,看他上司给不给他报销……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能这么浮躁,这在医院里弄脏了,明天给那些小护士看到会怎么想呀,都是些纯洁无知的小女生……”
他唠叨个没完,青年关了水擦干净保温桶,终于被逼得无奈地回答了句,“……没有弄脏。”
医生算是看清楚了也回忆起当年来了,这家伙看着冰冻冻的很恐怖,其实是个性格温良的主,只要没像下午那样牵扯到另外一个家伙就完全不会带攻击性。正好了医生现在心情极差,逮着谁倒霉就没完没了,“怎么没弄脏?你们在被子下面那么搞能不弄脏的呀?”
青年红着脸解释说,“没有弄在外面。”
咳……
医生彻底被年轻人的大胆折服了,“那个内‘啥’吧……爽是爽吧,咳,其实久了对身体不怎么好的呀。而且怎么会没弄在外面呢?一个人的没有弄在外面,另一个人的总要……咳!”
难道另一个人的……
他终于想通了,感慨的说,“难怪你要赶快出来洗脸,啧啧,漱口一定要漱干净点!”
青年显然已经囧得完全听不下去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只不过是随身备了套子跟湿巾而已。再待下去越描越黑,怕是龙阳十八式什么的都要被对方想像出来,赶紧收拾了东西就往回躲。
“记得把病床靠背给我调回去呀,没被你们压折吧?”医生不依不饶地跟后面补充,一边睁大眼睛观察对方的背影。
没驼背,脚步好像也不太凌乱,腿也没抖,似乎真不是被怎么着的那个。
——也不对,前面说了除魔师都是体能超常的怪物,也不代表什么……啧!
难道我真是老了,退化到连上下都分不出来?
医生顿时更愁了……
作者有话要说:熬夜的人和早起的鸟儿,都有肉吃。
虾米?偶骗人?肉为何这么含蓄?
咳,和谐大风呼啦啦地刮,所谓心中有肉,所见皆肉。。。乃们可以和医生一起,尽情滴想像。。。。纵情滴想像。。。全方位滴想象。。
下一章预告,明天更。。
38
番外 医生的烦恼 3END 。。。
趴在办公桌上继续忧愁了小半夜,想到半小时高铁的那一头,该死的小兔崽子正在原本属于自己的诊所里跟一个刚认识俩个月的女人颠龙倒凤,说不定也压着病床发出吱呀吱呀吱呀吱呀……
淡定,淡定,不淡定会长皱纹,淡定,淡定……
——淡定个屁!我他妈的长一脸菊花褶都要回去掐死那小王八蛋!!!才他妈分手俩个月就给老子爬墙!爬墙!!
赶紧按住抽搐的眼角,不行,淡定,淡定……
正在竭力抵制即将崩出的第二根皱纹,突然听到一声压抑的呻吟。
不是吧……都大半夜过去了你们还能搞……年轻人都这么有体力的么……
医生有气无力又跑去敲病房门,“喂,消停点呀,其他人还要睡觉。”
不多时房门轻轻开了,白衬衫的青年清亮的眼睛映着走廊里昏暗的光,清冷的神情里露出丝疑惑。
“不是你们发出的?”医生奇道。
“呜……”“哐当!碰!”
遭了!医生扭头就走。
隔壁病房烤炉子的可怜孩子起了抗体反应,昏睡挣扎间蹬翻了几乎周围所有器材。医生扑进去开了灯,动作娴熟地扣着关节把人摁回病床上,“小蔡!把炉子抱走,我工具箱拿过来!”
单手拎走炉子的手臂却明显比小蔡要更白皙,也更有力,青年关了炉温,“工具箱在哪儿?”
医生愣了一下,“……门右手边,还有麻烦把室温调高五度。”
……
一番手忙脚乱下来,总算控制了情况。病房里温度太高,给俩人都折腾出了一身汗。回到办公室,医生给对方冲了杯蜂蜜水,给自己泡了杯咖啡。
“刚才谢谢了啊!其实咖啡这东西吧,喝多了不好,可是我们这工作性质吧,总是要喝的呀。以前我那个助手小蔡吧,就老劝我不要喝不要喝,都喝成习惯了,能怎么样的呀?他就给我冲龙井,说什么他老家自己产的,狮子驼峰……”习惯性地又开始唠叨。
青年轻微地皱了眉,并没有认真听他讲话,而是在兀自思索着什么,抿了口水,突然问,“刚才那个病人我没有见过,最近才调来总部?”
“从西南区调过来的。啧,倒霉的呀,才调来一个月,就遇上变异魔物,西南区那种偏远地方的除魔师哪里受过什么好培训呀,第一次出任务就搞成现在这样了,唉……”医生感慨着。
医者父母心,他嘴是贫了点,关怀心还是有的。
季逸林皱眉,“为什么会从西南调人来?我们区并不缺人。”特别是最近一年来,部门冗杂,人满为患,像随便都只能被挤去后勤部。
亲身经历竞争艰辛的医生倒是觉得这种事情好理解,“一年几十封申请调职报告、推荐转职信,没办法也总得收一俩个意思意思吧?”
谁都知道东区待遇好,设备齐,发展好。削尖了脑袋谁不想来,能进东区总部那就是最最好的运气了。
“其实我听说西南才真的缺人,”医生搓着下巴道,“魔物袭击又不会挑人有钱没钱,小城市治安不好,更方便它们作案的呀。再者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西南区的除魔学院一旦培养出一俩个好苗子,都来申请调职东总(东区总部)和中总(大中华区总部),没几个能接高级任务的还留在那边,出了大事都只能从其他区临时借人过去。”
“缺人么……”青年沉吟,低声自语,“这样也好,他在那边长大……”
“怎?”医生一挑眉毛,“你对西南区有兴趣??啧,你怎么想的呀!谁从东总往那穷地方跑,你不是编号零一么?前途无量呀!不想待东总了,那怎样也是往中总去呀!”
青年摇摇头,“总部的人够多了,少一俩个也没关系。你说的对,西南区确实很缺人……也许其实那边更需要我。”
他垂下睫,眼中浮出一丝暖色,“而且在那边的话,可以做搭档,可以待在他身边……”
“你要带他一起?”医生更不可思议地示意病房,“啧,你也替他想想……他好不容易进了东总,入门虽然晚,实力也不算差。今天的事儿一出,怎样都能记个大功,再混个两年,说不定也能调专案部。你何必拽着他非往穷乡僻壤跑?”
“我就是替他想,”青年微皱了眉,按着额头道,“我不敢再等两年,一天都等不了。我不能放开他一个人,他太善良,太热心,胆子太大,太不要命了……”
啧,那么多太,至于么……
医生狐疑地看着对方,总觉得情人眼里出西施,形容未免太夸张。
青年不自觉地深吸了一口气,道,“今天我收到直升机出事的消息,赶回总部等降落伞信号定位,等了许久也只有另外俩人……最后他开着直升机回了降落场。”
“我看到那架直升机的时候,起落架没了,机身就剩一半空架子,他的降落伞原来被他拆了,用去绑岩浆兽。燃料箱也脱落了,他是靠自己放电回来的,但是他受过缚咒,只能开枪引电,出事的地方距降落场一百多公里,他连续放了半小时……”
“我抱他出来的时候,他身上唯一还有热度的地方就是紧握着不放的那把枪……虚弱得都快动不了,还跟我逞能,说他没事,要先例行汇报再来医院……”
明明这里的温度已比方才的病房低了很多,低声叙述着的青年额上,却隐约渗着细密的汗。
“他原本可以直接跳降落伞逃生,他只是驾驶员,押送的魔物就算逃脱也不干他的事。可是连其他俩名负责押送的除魔师都跳了,他还留到最后……”
青年将指尖深深陷入太阳穴里,用力地揉捏着,仿佛那里面有什么噬脑的虫子,令他痛苦不堪,“等不到他降落伞的时候,我以为他跟直升机一起毁了……我以为他没了……”
“咳!”医生看不下去地拍拍对方的肩,试图安抚这个看似高挑冰冷的青年,“你就不要再想了,这不是人还好好的?快四点了,来来把这杯水喝完,镇定一下,进去陪他再睡会儿,反正我们这里病床够大——咳,我想你们刚才已经了解过了。”
青年听话地把水喝了,微偏着头似乎仍在思考的样子,有些恍惚地起身回房。
医生突然又叫住他,“哎?”
“嗯?”
“在一起这么烦恼,就没有想过分开过?”医生用指甲敲了敲桌面,“不知道对方发生什么,彼此间又没有关系,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吧?”
青年摇头道,“在一起怎么会烦恼,烦的只是怎样才能继续在一起。人一辈子这么短,被迫要分开的时间已经够多了,在一起的时间已经够少了,怎么还会自找分开?”
医生愣在后面。
……
带着橡胶手套把手机捡了回来,借着病人的炉子烤干,回办公室关了门,小心翼翼地开了机。
无可避免地出了些故障,屏幕花得看不清楚。刚一开机竟就有人打了进来,五彩缤纷的屏幕根本看不清是谁。
医生抬头看看指向五点的钟,莫名咽了口口水。
“喂?”
“……小蔡?”
“你一直在给我打电话?从十二点到五点?!
“……唉,我手机不小心掉厕所里了。扔?我怎么会故意扔?就算是你送的,不值钱了点,好歹也能用的呀,我怎么会那么浪费的呀……”
“……嗯,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乱讲的呀,我猜她就是来看夜间急症的病人,我谁呀我?我能听不出来那是大妈的声音?”
“……没有女朋友?哼哼,我就知道没有女的会追你,人家都嫁有车有房的富二代的呀!你诊所是我的,车(小绵羊电瓶车)是我的,你一个贫穷乡镇青年,你拿什么娶人家?”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啧啧,我这么帅,你能不爱我?”
“……喂……我说……如果,只是如果啊!我要是辞职了回来,你养不养得起我?”
“……真的?”
“那先说好呀,我每周至少要去城里看一场电影,至少一周一次法国菜,半年出国旅游一次,四十岁之前要有一辆法拉利,五十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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