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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悔不言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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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这么想。”白霜连连摇头。 
            “可我利用了你最喜欢的黑雾,换了他的肉身,你不恨我吗?”冷云烟笑容极轻。 
            白霜顿了顿,支吾道:“我……我不能接受你抢夺他的肉身……但是……但是……丁落已经来了,他是很厉害的大夫,他在为你驱除妖毒……云彩衣也在,她可以缝补肉身……大家都在想办法……所以……” 

            “你们在修补我的肉身?”冷云烟眼里是复杂的情绪,“我元神即将消散,就算有了肉身又能如何?我本与奶娘商量好了,我死后,就将黑雾的肉身送还,为他引魂还体。” 

            白霜半天没说话,很久才问了一句:“为什么要和黑雾换魂?” 
            “是他允诺我,让我今世能够在一副完好的肉身内,忘却痛苦,安静的死去。”冷云烟摇了摇头,“云彩衣最喜狐裘,她肯缝补肉身,定不会放过黑雾。我与你回去,可我无法确定,是不是还能承得了再一次换魂。” 


            中年女子备了马车,与冷云烟和白霜一道赶回了花开富贵。 
            回去时,云彩衣已经离开了,丝线勾勒出了躯体的轮廓,黑雾坐在木桶里,丁落配制了新药,新肉攀上丝线快速生长着,大致的容貌已然清晰。 
            丝线绣入了誓约的符文,这副肉身一旦醒来就将与云彩衣回云绣庄。 
            奶娘扶着冷云烟走到木桶旁,望着桶里的人,他叹了口气:“你这是何苦?” 
            丁落摇了摇喝空的酒坛:“他服下延命丹进入酒药前,就对我说了一句话,他说,一定要让冷云烟活下去。认识这么多年,他难得提个要求,我又怎能不答应。” 

            冷云烟看了黑雾好一会儿,淡然说道:“换魂吧,我必须去云彩衣那儿。” 
            “现在还不行。”李寂摇头。 
            “可是……”冷云烟看了看黑雾。 
            “明夜子时,阴气凝重之际妖气四溢。”李寂的纸扇轻轻拍了拍冷云烟的肩,“肉身尚在恢复,你此刻承受不了药效的痛苦,况且你元神虚弱,怕是还没换就消散了。” 

            说着,李寂笑望丁落:“大夫,病人可就交由你照顾了。” 
            丁落打了一个哈欠,他叮嘱白霜守着黑雾,自个拎着空酒坛往外走,随手拽走了茫然的冷云烟。 




    

            正色,千字君LZ也是很努力的 

            -------剧情君,驾,驾,驾-------- 


            十二个时辰后,冷云烟服下了丹药,躺在黑雾身边。 
            圆月当空,夜风习习,奶娘站在床边,很是欣慰,冷云烟的肉身已能看出真实的模样。她动动唇,手指在半空画符,金光腾起,符文围成环,飘飘扬扬往下落,恰如一场金色的雨。 

            元神出窍,在金雨中盘旋了一圈,返回各自体内。 
            冷云烟双目紧闭,脸色煞白,嘴角流出污血。丁落箭步上前,捏开他的嘴,放入一粒金丹。 

            清晨,黑雾和冷云烟都醒了。 
            最开心的莫过于白霜,黑雾醒前,他就一直窝在旁边亲昵地蹭着对方的脖子,黑雾醒后,他更是趴在黑雾身上怎么也不离开,左闻闻右闻闻,确定黑雾的肉身没与其他人接触过,他高兴地咬着一条小鱼送到黑雾嘴边。 

            结果可想而知。 
            天字四号房一声闷响,重物撞翻了曲屏,撞倒了屏后的方桌,桌上的茶壶茶杯落了一地。 
            好酒好菜在天字三号房摆了满满一桌,李寂坐上座,一边坐着丁落和于宿,一边坐着黑雾和冷云烟,白霜可怜兮兮地瞅了一眼冷云烟的位置,坐在李寂对面。 

            冷云烟笑了笑,抬手夹了一条鱼给白霜,白霜又是感激又是委屈,连连望了几眼黑雾,依旧不甘心的把兔肉,鸡肉,一股脑的往黑雾碗里夹。 
            “我很钟意这只笨狐狸,你若是不要,给我如何?”冷云烟别过视线,对黑雾低声说道。 
            黑雾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闻闻兔肉又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还是吃了。 
            “不回答,我可就当你答应了。”冷云烟笑道。 
            黑雾吃了几块兔肉,停下动作:“他又不是我的,他要去哪儿,我无权决定,即使你想要,也得先问我们的主人。” 
            “那就是不答应了。”冷云烟扬起笑,没再往下说。 

            午时,一行人来到了荣富镇南门,十二辆马车装满寿布排在路边,云彩衣仍是披着斗篷盖住了容貌。 
            李寂查看了车上的布匹,将剩余银票交给了云彩衣。 
            冷云烟看了看黑雾,他和对方一样,都披着斗篷,他们的相貌从此将在这荣富镇消失。他朝着云彩衣走了一步,却听得黑雾说了句:“今日一别便是永别,来世有缘再相见。” 

            冷云烟停下步子:“我并不怨你,你也不必觉得欠了我什么,我命如此,终了,能有一副新生的皮囊,洗涤世间的凡尘,足以。前尘往事不过是过眼云烟,你若有意偿还,他朝回到溪村,在我坟前点一炷香可好?” 


            目送马车出了荣富镇,冷云烟一言不发地跟随云彩衣回到云绣庄。 
            云彩衣返回小楼,锦帛上面的狐狸图,空缺的位置添加了一只黑狐,冷云烟看了眼锦帛,笑了笑,倚在云彩衣身旁的长椅小憩。 
            再没有醒来。 
            世间的繁华退去,长椅上蜷着一只瘦弱的黑狐,它神态安宁。 
            云彩衣站在一侧,伸手轻抚温度渐渐逝去的皮毛。 
            守在椅边的奶娘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取下他的皮……我求求你……” 
            云彩衣扬手,一锭金子滚落到奶娘跟前:“带他回溪村,寻块风水地,好生安葬。” 
            说罢,她坐在绷架前,指尖轻轻抚摸着锦帛上的黑狐,黑狐闭着眼,静静地蜷着身子,仿佛在做一个漫长而美丽的梦。 




            只会花拳绣腿和打架装13的两千字君LZ表示压力很大…… 


            ---------剧情奔吧奔吧不是罪----------- 

            自南门出了荣富镇,不远处有一座石桥,荣富镇的人都喜欢叫它来去桥,桥头立了一块大石,石上刻了字,笔势苍劲雄浑。 
            归去莫道悔。 
            李寂看了一眼,骑马而过,桥不长,李寂却觉得走了许久,久得仿若一生。过了桥,白霜好奇地拽着黑雾去看桥头的大石,看看上面写了什么,关于内容似乎有争执。 

            李寂走出几步,回望了一眼,桥边确实立了一块石头,可上面一个字也没有。 
            丁落骑着马也不忘喝酒,摇摇晃晃地从李寂身边过去:“马夫说这座来去桥,每个人看见的不一样。” 
            “你和他们看见的也不同?”李寂问。 
            丁落笑了笑,没回答,骑马往前走。 
            李寂牵住缰绳,又望了一眼石桥的方向,喊住身边的于宿,问他看见了什么。 
            于宿顿了顿,应了句:“归来不言忘。” 
            李寂沉默了会儿,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二少爷,你怎么了?”于宿关心地问道。 
            李寂掉转马头往前走,轻松地笑道:“没事,只觉得这桥有点意思。” 

            到达荒村前,马夫们领了银两走了。众人以黑布挡住马的眼睛,红目煞气极盛,马见了他恐会受惊逃窜。 
            马车入了荒村,随即听得红目大笑:“好你个李寂,有胆识,堂堂正正来送死。” 
            李寂挥挥手,马车上的布匹在地面铺撒开来,红目说话前,他抢先说道:“妖灵飘荡,魂魄无所依托,上不得天成仙,入不得地轮回,苦守人间,直至虚耗殆尽。凡入寿布者,我保证他可入土为安。” 

            “李寂,你什么意思?”红目大吼一声,吼声穿过残破的村落,空落落的寂寥。 
            “凡不如寿布者,灰飞烟灭,休怪我无情。”李寂脸上没了笑意,正视红目,身上腾起白色的光芒,圣灵伏符在他体内忽明忽暗。 
            一队妖灵兵上前,丁落牵着缰绳往后退了小步,笑道:“小心了,一口可得咬掉好几块肉。” 
            李寂手臂横着一挥,指尖夹着五雷符,红色符文,印了个五雷印。他口念咒语,正午的天空天色大变,几道雷直直落下,一队妖灵兵顷刻化为虚无。 
            “李家历代以斩妖除魔为己任,换以世间太平。往日既能封印无界,而今也能令他屈服于圣灵伏符之下,不过是他手下小妖,休得猖狂。”李寂颦眉,环顾四周。 

            白霜和黑雾驾着马车,一人一道五雷符,一人一边,把越来越多的寿布铺撒在地面。 
            “李寂,莫太自以为是。”红目化作一团火,火里睁开了双眼,“无论伏符或者圣灵伏符必须自己的法力凌驾于对方的法力之上,方可使用,就凭你根本没这个能耐。” 

            一团火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冲向李寂,李寂站在原地,也不避开,一道剑光与红光撞击在一起。于宿手执长剑,挡在李寂跟前。 
            呼呼的风声吹过荒村,身一动,刀光剑影,剑气所至之处寒光凛冽。 
            “没有龙涎剑,你能耐我何?”红目一声笑,于宿手中长剑应声断成两段,他反手将剑柄挡在胸口,挡住了红目的一掌。 
            于宿落地,往后连退了几步,站稳,抹去嘴角的血。妖灵兵顺势涌上前,就见天上又落下雷来,环绕在李寂周围,把妖灵烧了个干净。 
            “妖灵要多少有多少,我看你能撑多久?”红目瞪着李寂。 
            李寂嘴角上扬,突然抬手画了一道役魂符,符在空中裂成无数块朝着四面八方飞散,钻入妖灵体内,妖灵转了个身,与其它妖灵撕咬在一起。 
            随后,他颇为悠闲地摇了摇纸扇:“妖灵要多少有多少,确是件好事。” 
            他望了望周围,黑雾和白霜已铺好全部寿布,回到丁落旁边,他笑道:“明天会有人来埋这些寿布,是入土等待再世轮回,还是魂飞魄散,你们自行决定。” 

            “李寂,少在那儿危言耸听。”红目不满地连连皱眉。 
            “比法力,我未必高于你,倘若你只会倚着人多势众,我未必会输给你。”李寂神情自若,“我没躲躲藏藏,光明正大来到荒村,你要比什么我应什么,你说我凭借圣灵伏符自以为是,试问我至今未用伏符,你可伤了我分毫?” 

            红目怒吼着再次冲向李寂,掌风如雷,李寂挥臂,并了两指抵在他掌心,彻骨的杀气从触碰处传出,一道红光,一道金光,碰撞在一起发出嚓嚓的声响,光越来越强,最后猛地朝外散去。 

            寒气如刃,生生将四周妖灵击了个粉碎。 
            李寂和红目各自朝后退了几步,李寂定定神,笑了:“承让。” 
            五脏六腑灼伤般的痛,若不是出行前服了一大瓶的定心丹,李寂猜想自己此刻定是口吐鲜血,倒地不起,哪能这般从容。 
            一个妖灵走进了寿布,蜷在咒文里。 
            李寂仿佛胜券在握,问丁落寻了酒喝。 
            第二个妖灵,第三个妖灵……越来越多的妖灵走入寿布。一场势均力敌的战争,免不得牺牲最下面的小兵小将,死伤殆尽,最终换的两败俱伤。 
            魂魄一旦被击碎,从此便断了轮回的路。 
            “一群没用的东西。”红光跳闪,一排排的妖灵被红目拦腰斩断,化为乌有。 
            马车围了一个圈,李寂笑着退到马车后面。 
            红目捕捉到了这一丝诡异,还没来得及追过去,满地的寿布泛起光芒,在地面形成一个巨大的五雷符,李寂众人则站在五雷印之内。 
            天空雷声轰鸣,妖灵抱头逃窜进寿布躲避,红目自是不会离去,硬抗了几道天雷。他原地站稳,啐了口血,笑对李寂:“别以为这雷就能击败我。” 
            烟尘散去,荒村一地寿布,唯见红目只身站在阵内,他浑身沐血,却屹立不倒:“李寂,出来,和我决一死战。” 
            “进入寿布方能再世轮回,几生多积些功德得以再世为人。”李寂提议道。 
            红目不屑,硬是要冲过去,却发觉脚不能动。金色的丝从地面升起缠住了他,他一惊,随即平静了。 
            伏符使用,若法力与对方不能一较高低,可困对方于伏符咒文内,以血驱之。 
            李寂用五雷符,目的是要取红目的血撒在他脚下的伏符中。 
            李寂扬手凭空画符,嘴里念念有词。 
            “八方神明敬请降临,献上吾之祭品,化身为纸,化血为墨,镇压阴邪,消退噬灵。封印。” 
            一道纸符飘下。 
            李寂道了声灭,符便燃烧起来。他脸色煞白,连吐了几口血,顺势倒下,昏迷不醒。 



            剧情君飞奔的周末,lz嗨皮去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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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寂醒来时,正在前往震威山庄的路上。于宿展开御风袍,袍子承不了所有人,更无法带走丁落一马车的酒坛,李寂和于宿先行前往山庄,黑雾和白霜留下保护丁落,随后赶到。 

            见李寂醒了,于宿总算松了一口气,半搂着李寂,喂了他一颗药丹。 
            李寂望着于宿,视线有些恍惚,他好像记起了一个被遗忘许久的噩梦。 
            铺天盖地的妖灵,他无处可逃,困在别院孤立无助,他一直在喊于宿的名字,可于宿并没有出现,青眉来了,死死掐住他的脖子,锋利的长甲穿过了他的心。 

            血在地面流淌,不知过了多久,妖灵离开了,万籁俱静。又过了多久,他隐约听得丁落的声音,大声叫着什么。清醒时,李森已成为圣灵伏符的承继者,于宿是他的守护,李家的新总管。 

            从李寂独自一人绝望的面对妖灵,到死里逃生,直至最后离开李家,于宿都不曾出现。 
            丁落说,于宿被骗去符祠,李森用锁魂术将于宿的魂魄和他自己锁在一起,没得到李森的允许,于宿哪儿也去不了。 
            闻言,李寂笑了,连一句解释都不能亲口告诉他,他又有什么值得在意,又有什么放不下。 
            李寂分明记得,签订婚盟那夜,于宿指着胸口的名字对他说,今生今世只此一人,不离不弃。 
            世间最美的话莫过于谎言。 

            李寂坐直,和于宿拉开距离,他动了动胳膊,手有些僵,身体还非常不舒服,虽然没圣灵伏符带来的影响严重,但伏符依旧耗损了大量阳寿。 
            李寂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得知自己能活多少年,知道了年限,他才能精打细算的算算自己的阳寿够不够点燃封印无界的那道符纸。 
            李寂感到有些困,坐在御风袍打盹,半梦半醒听到于宿问他:“二少爷,离开震威山庄后,我们去哪儿?” 
            “李家南宅,”李寂抬眼看了于宿一眼,又闭上眼休息,“据说南宅人丁兴旺,过去借几个人,免得对战无界时,人太少显得不够气势。” 
            一句玩笑话说得平淡。 
            李家四子,分居四地,对应在荣富镇的四个方向,李寂自东宅出,入荣富镇,再从荣富镇南门离开。取回龙涎剑之后,最安全的休憩场所非南宅莫属。 

            路程行至大半,李寂忽然醒了,地面异样的青色火焰分外醒目,妖火卷着煞气。 
            于宿明显也感到了异样,却又担心李寂有伤在身,到达山庄前万万不能再出乱子,他迟疑着没有停下,继续前进。 
            “于宿,回去看看。”李寂说道。 
            “二少爷……”于宿犹豫。 
            李寂正色道:“回去。” 
            于宿掉转方向,回到了青火燃烧的茅草屋。 
            屋子不大,外面围了一圈竹篱,不远处有小片竹林。火焰围绕茅草屋却未烧毁任何物品,门口的灯笼完好无损,破了洞的窗户纸呼呼地灌入风,顺着打开的门往里望去是一张木床,铺了洗得颜色泛白的被褥。 

            突然,屋内传出女子哀怨地吼叫:“李长生,你为什么不死?你为什么不死?你为什么不死?” 
            火光里,一名女子大力掐住一个柔弱书生的脖子,死命地摇晃:“李长生,去死,你去死!” 
            女子青丝挽髻,粉妆玉琢,奈何面目狰狞,粉色锦裙下一条长长的尾巴。被她掐住的书生清瘦得可怜,长衫挂在身上随着女子的动作摆动,仿若风中一片枯叶。 

            一道符冲入青火将女子与书生分开,女子偏过头瞪着李寂,她瞪大了眼,频频吐信:“不要多管闲事。” 
            “你若是真能杀死他,他早就死了,既然杀不了他,又何必勉强。”李寂淡然一笑。 
            女子咧嘴发出嘶嘶的声响:“我的事不要你管。” 
            “你的事我不管,我只管他的事。”李寂手中的纸扇指向书生,飞入茅草屋的纸符泛起强光,女子惨叫一声,捂住眼睛逃走了。 
            青火骤然熄灭,茅草房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书生无力地坐在地面,片刻,他平复了情绪,起身朝李寂行礼:“谢恩公救命之恩。” 
            “救你的不是我。”李寂摇头笑道,他指了指对方的脖子,语含深意,“救你的是它。” 
            书生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低头不语,一条细绳穿过一小块甲片。 
            “恕我冒昧,敢问这甲片从何而来?”李寂问道。 
            书生迟疑了一下,客气回了话:“这是一位朋友借予我的,早应归还,因为中途出了些事,至今还未能还给他。” 
            “不知你这位朋友名字里是否有个应字?”李寂又问。 
            书生身体明显一颤,微微点了点头。 
            得到了答案,李寂也不便多停留,与于宿出了茅草屋,乘上御风袍正要走,却见书生也跟了出来:“敢问恩公姓名,此行所去何处?” 
            “李寂。”李寂应道,“此行前往震威山庄只为取一把剑,稍作停留就会离开。” 
            “晚生李长生,恩公救命之恩,他日定当报答。”书生说道。 

            待走远了,于宿这才说:“以龙须系龙鳞,分明是应龙之物。我可从没听说过应龙会与人为友。” 
            李寂笑了笑,似乎在盘算着什么:“李长生,一介书生却天生奇经异脉,手持龙鳞,不过,可惜了。” 
            李寂叹了口气,可惜李长生人不如其名,寿命已尽,了无生气,仅凭应龙的龙鳞护命。 


     
             
            震威山庄位于威山之巅,画栋飞甍。 
            丫环将李寂带去正堂,奉了茶就退下了。李寂坐在木椅上,于宿站在他身后,等待片刻,堂内进来几人,走在最前面的男子鹰视虎步,乃是震威山庄的庄主宁远志。 

            李寂站起身,宁远志大步走到正中的长椅坐下。 
            于宿取下肩上的包袱递给李寂,李寂朝着宁远志走了两步,就被随从拦下。他笑着将包袱交给随从,宁远志只道了句打开。 
            随从打开包袱,凤羽锦袍光芒四溢,随从取出袍子仔细看了看,冲宁远志点了点头。 
            宁远志挥手,一名手持长剑的随从走上前,双手奉剑到李寂跟前。 
            “于宿。”李寂喊了一声,于宿随即过来接下宝剑,手碰到剑的瞬间,他动作一滞,还是收下了。 
            宁远志起身要走,李寂喊住了对方,他摇了摇纸扇:“来震威山庄之前,在下曾遇到宁庄主一位旧识,她说宁庄主所求的解药已放在这锦袍之内。” 
            对方表情瞬变,眼底闪过一丝杀戮,正堂的门窗转眼关闭,屋内光线昏暗。宁远志手挥长刀,刀尖撩起凤羽袍,朝李寂扔去:“当初若不是她给我下了毒,我又何需解药?” 

            李寂抬手接住袍子,理了理:“这么好的袍子,毁了着实可惜。” 
            长刀指向李寂,宁远志面无善色:“解药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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