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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书人之暗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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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警官,你可千万注意身体,我还等着你给我赔手机呢!”
  李盟赶他走,摆摆手道:“去去去,大方点儿你能少块儿肉?没见过你这么小心眼儿的!”
  姜仁之对他点点头,悠哉游哉,在那色彩浓重的林荫道里回医馆。
  李盟看了他一阵,深深换气,发动引擎转头回家。
  姜仁之注意到身后远去的引擎声,事情理顺,可还有很多疑问。
  他一直找不到小吴和赵某的魂,可是在圣心的异境,他确实感受到小吴的死灵。不,在那股不明不白的恶魅和诡异的命火里,也有些微若有若无的,小吴的感觉。
  结界破开之后,他曾在圣心的大楼里感受到一股陌生气息,那股气息很难形容,不过好像在哪里接触过似得。。。。。。那种感觉很微妙,不太舒服,让他没有像往常一般放出小鬼去查探,而是下意识回避。
  之后回想起来,姜仁之自己都觉得震惊,按理说,他情感淡漠,几乎没有太剧烈的波动,但那一刻,面对陌生的气息,他居然会茫然恐惧。
  他摇摇头,还有李盟的事情没查,暂时先不管那股气息了。
  手机里传来新消息,姜仁之拿出李盟买的新手机,来信是秦端:
  姜医生,多谢你这几年对我的照顾,发生了太多不好的事,我想我不适合再去打扰你的生活。马上就要离开了,也许今后再也难见,再次感谢,各自珍重。
  珍重。
  他简短地回复了这两个字,他知道,秦端不会再联系他。那个年轻的家庭教师,决定用自己的余生去赎罪。
  程晔熙对不起过很多人,唯独没有对不起他。
作者有话要说:  

  ☆、爱在记忆中谢幕

  秦端收起手机,街角公园,傍晚这个点上,正是热闹的时候。
  他今天穿着一件高领毛衣,随意搭着一件外套,神色看起来有些烦躁,不过依旧漂亮。
  穆御森踩着落叶,枯叶碎裂的声音拌着孩童的嬉闹和人群的喧嚣,渐渐靠近秦端。
  “约我出来什么事?我以为你再也不想见我了。”
  秦端翻着眼皮,瞥了眼高大的男人,点点手,“座。”
  穆御森坐在秦端旁边,这是公园一角最普通不过的长椅,在别人看来,他们两个就是朋友聊天一般。
  秦端微微压着身子,胳膊支在腿上,纤长的手指轻轻对在一起。
  “穆御森,程晔熙现在这样,对你也没什么用处了,你放过他,好不好?”
  穆御森嗤笑:“我还想求求他放过我呢,林肃身上除了那些,还有别的东西,他倒是会学,秋寒的下作手法学了个十成十。”
  “。。。。。。对不起。。。。。。我会联系美国的同学,看看有没有哪里能做这种高精度手术。。。。。。”
  “你不用对我道歉,东西又不是你放的。”
  秦端眼神发空,他定了定,问道:“我想知道,你们最后都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会。。。。。。”
  穆御森靠在长椅靠背,望着橙红的云。
  “只是说了些以前的事。。。。。。他不喜欢听的事。。。。。。”
  “你向我保证过,你说只要你和他谈谈,他就能安全离境。。。。。。为什么。。。。。。”
  秦端眼里有些痛色,紧盯着旁边的男人。
  流云将天空分割得破碎斑驳,焦黄的颜色,盯久了,眼睛会有些难受。
  穆御森想起自己趴在音乐教室的窗边,偷偷望着那个练琴的少年。放学后的阳光,也是此刻的样子,那个人站在光中,看久了,眼睛会有些灼伤的痛。
  “他大约,只是觉得折腾累了,想好好歇歇。”
  穆御森视线转向秦端,他盯着阳光太久,眼中年轻男人的脸有些模糊。
  “穆御森。。。。。。你究竟和他说了什么,你告诉我吧!我想不通,怎么也想不通,程晔熙,他可是程晔熙!他为什么会跳下来!你告诉我啊!到底是为什么!”
  秦端激动地攥着他的衣领,他快崩溃了,程晔熙现在根本没法沟通,这个男人是最后和他说过话的人。秦端死也不明白,程晔熙那么精明,那么圆滑,为什么会选择这样惨烈的方式结束自己。
  如果有什么理由,那。。。。。。那只能是。。。。。。
  “穆御森,你是不是。。。。。。威胁他。。。。。。你叫我去。。。。。。”
  话到这里,秦端眼里涌上泪意,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穆御森神色古怪,秦端怔住,突然一拳袭上穆御森的脸。
  “穆御森!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叫我去,根本就是在骗他!你是不是骗他我和你是一伙的,你是不是骗他我接近他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你做线人!穆御森!你他妈利用我?!”
  穆御森挨了一拳,秦端疯狂着,双目通红,他简直不敢相信,是自己的出现害得程晔熙落到这般下场。
  周围的人被这骤然的冲突惊吓,向他们投过视线。
  秦端那点身手,哪里是穆御森的对手?他很快被穆御森制住,狼狈地被按在椅子上。
  “秦端,你猜的不错,可是你自己也好好想想,我说的有一句谎话吗?骗他的不是我,是你。”
  秦端一瞬间失去生气,张大眼睛,木然被男人钳制。
  看到他安静下来,穆御森松手,围观的人窃窃私语,穆御森不喜欢暴露在人群中的感觉。他在暗处待惯了,被人盯着,浑身不适。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别总把自己撇的那么干净,你是个什么东西,自己心里清楚。”
  穆御森整整衣服,丢下秦端快速离开。
  秦端半趴在椅子上,裤子被地上的灰土弄脏,周围的人看了他一阵,终于有好心人过来查看他的情况。
  他还有气,也没什么外伤,脸色苍白了些,但似乎也没受内伤。
  “小伙子,快起来吧,你哪不舒服吗?要不要给你叫个救护车?”
  在公园练字的大爷凑近了,发现这俊小伙丢了魂似得,脸上还有泪。
  “身上实在疼吗?别哭啦,大爷给你叫个车,送你去医院吧。”
  有个小姑娘也跑过来,听大爷这么说,她拿出手机,准备拨急救电话。
  秦端微颤着抽口气,终于缓缓爬起来,抹把脸。
  “不用,谢谢。”
  他呆滞地说出这句话,自己一步一步走出人群。
  双耳嗡鸣,世界摇晃,秦端恍惚着,天变了颜色。周围的人群里,似乎总有人在叫他。
  “秦端。”
  各种各样的口吻,亲昵,暧昧,开心,失落,最后是伴着雨声的,那人近乎卑微的叹息。
  程晔熙。。。。。。对不起,对不起。。。。。。
  秦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哭得太过难看,以至于周围都是疑惑的视线。
  他狂奔起来,心跳声盖过呼啸的风,他就这样一路疯跑回酒店,抖着手刷开房门,房间地面上,散落着各种东西。
  护工正发愁,看到他这样子,惊异之余更多是松了口气。
  “苏先生,您回来了,您哥哥现在情绪不太好,我觉得还是您来。。。。。。。”
  “你去休息吧。”
  不等护工说完,秦端打开门,把护工赶了出去。
  关门声和摔东西的声音同时响起,秦端听到是瓷器碎裂的声音,急忙跑过去,他害怕程晔熙会被那些尖利的碎片伤到。
  “你怎么样?别动那些东西!”
  秦端抓住程晔熙的手,蹲在地上的男人稍微胖了点,气色不错,只是因为手术而剃掉的头发显得有些可笑,青色的头皮上,列着两道长长的疤。
  程晔熙看见他,笑了笑,嘴角残留一点食物渣。
  秦端耐心地把他哄到卧室,看着乖乖坐在床上的男人,愧疚中有一丝安心。
  程晔熙,还好你没。。。。。。只要你活着,让我怎么赎罪都行。
  他摸了摸男人的脸,发现自己手上有些擦伤。
  秦端去浴室洗手,程晔熙也跟进来。
  秦端对他笑笑,柔声问他:“你也想洗手吗?”
  程晔熙不说话,秦端牵着他的手,细心地在温水下用洗手液洗净。
  他专注的神情,好像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秦端拿着毛巾,想给程晔熙擦手,程晔熙玩心大起,仗着身高把手举高,专门逗得秦端踮着脚尖去够他。
  “好了,别闹了,快把手擦干,我们晚上要和天慈出去呢。乖。。。。。。”
  他望着程晔熙的眼睛,试图把自己的想法用眼神再复述一遍。
  程晔熙瞧了他一阵,慢慢放下手,秦端笑笑,程晔熙现在不懂事的样子,倒是比以前好伺候了许多。
  他擦着程晔熙的一只手,那双手的另一只手淘气地去碰触他的睫毛、鼻尖,最后耍赖似得按在他唇上,食指努力要往那唇缝间塞。
  秦端无奈地看着他,程晔熙的手指被秦端的牙关阻挡,神色间已经满是怒意。
  指甲划过牙龈,血腥味在口腔里泛滥,秦端乖乖张开嘴,任由程晔熙夹着他舌头玩弄。
  程晔熙的身体渐渐出现动物最原始的反应,无关智商,只是自然规律。秦端被嘴里的手指弄得难受,口腔的伤口很痛,但程晔熙□□中烧,浑身发颤,喉咙里也冒出怪叫,显然难受得紧。
  秦端顾不上自己,颤巍巍倾身去抚摸程晔熙鼓胀的……
  程晔熙本能地顶动腰身,手指也从秦端嘴里滑出来。
  秦端低头……做了他原本最不齿的事。程晔熙舒适极了,粗暴地按住秦端的头,不管不顾。
  秦端被呛得难受,程晔熙本来就不小,现在他不受理智控制,只肆意宣泄欲望,根本也就不顾及秦端感受,每一下都弄得极深。
  双膝跪在冰凉理石,刚才在公园磕到的伤处贴在地面,憋闷窒息之中,秦端鼻酸眼涩。
  程晔熙,对不起。
  东西呛在气管,秦端咳嗽着,身体发抖摔到在地,程晔熙发泄过,心情好了点,抛下秦端,衣衫凌乱自顾躺倒床上。
  秦端缓了缓,昏眩地漱口,稍稍收拾。
  一出来,看到程晔熙又起了兴致,秦端走过去,近乎卑微地服侍他。
  他担心程晔熙头上的伤,尽力不让程晔熙动。他撑开胳膊,俯身去吻程晔熙,男人偏偏头,避开了他的嘴巴。
  秦端心头一颤,落下泪来。
  程晔熙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毫不怜惜。
  秦端恍惚以为自己要被折断。程晔熙狠狠压住他。
  他分不清身体和心哪个更痛,咬着手背沉默恸哭。
  程晔熙拉开他的手,在他满是血腥的唇上轻微吻过。
  他终于哭出声,紧紧拥抱身上痴傻的男人。
  穆御森抱着林肃,在平板上看动画片。
  手机震动,穆御森拿起来,看到关菲菲的号码。
  他掀开被子,走到露台接电话。
  “刘先生,您好忙啊,联系十次倒有九次不接。”
  “关小姐,我们合作结束,你薪水到账,我以为我们可以终止联络了。”
  关菲菲娇笑两声,“刘先生真是的,哪有你这样不解风情的男人,好了,我不会无缘无故打扰您的,我是想告诉你林肃的事。”
  “林肃?”穆御森戒备着,抬眼看了看卧室里的男孩。
  “是,在秋寒身边的时候,我可是很得宠的,林肃的作用,我比程晔熙更清楚。”
  穆御森没接话,关菲菲道:“您别紧张,我确实是个□□,可还没到泯灭人性,况且,我骗您,付出的代价恐怕不是我能想象。”
  穆御森嗯一声,示意关菲菲继续说。
  “秋寒雇佣的那个变态医生很迷恋我,我听说了林肃的事以后,就勾着他把这件事全都给我说了一遍。他告诉我林肃脑子里那颗纳米弹的作用和威力后,也告诉过我那枚炸弹的拆法。。。。。。”
  穆御森心头一动,不由又望了林肃一眼。
  关菲菲给了他一些思考的时间,继续道:“我知道您有千百种方法撬开我的嘴,可我今天给您打电话,已经做好被威胁的准备。当然,您可以选择威胁我,也可以选择。。。。。。和我做个小小的交易。咱们和和气气,把事情解决掉。”
  “。。。。。。说吧。”
  “您放过程晔熙吧。。。。。。我知道秦端今晚要带他偷渡,您大人大量,不求您给他们保驾护航,只要您不插手,他们走成走不成,全看自己的命,可以吗?”
  穆御森有些意外,关菲菲难道是个痴情女子?
  “您也别揣测我的用心,只说这笔交易,您觉得可以吗?”
  穆御森静了静,道:“好。”
  关菲菲如释重负,“林肃脑子里的炸弹和他眼睛里的摄影机有两条通线,一条上面有白色细纹,另一条有黄色细纹,这两条线,一条是摄影机的电源线,一条是炸弹的感应线。如果先动了摄影机,炸弹就会爆炸。可是,这东西总是要进行检修以防万一的,炸弹上有一个发信器,在监控终端,有一道逆向命令,是强制发信器关闭炸弹与摄影机的信号。当信号关闭后,炸弹就能取出。”
  “密码?”
  “。。。。。。林肃知道,我不清楚。”
  穆御森很惊讶,为什么林肃的致命威胁,钥匙却掌握在林肃自己手中?
  “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变态医生说,秋寒是个很多疑的人,他不会把自己的王牌放在一个人手里,每次输入命令时,都让林肃自己输。这样,信号终端在秋寒手里,密码在林肃手里,取出炸弹的手艺在医生手里,只要三个要素没有同时落入别人手里,那么,这张王牌就永远有效。”
  穆御森恨得咬牙,不知道这个做了鬼的秋寒,究竟是怎样一个妖魔。
  “刘先生,您救林肃的时候,把程晔熙暂时忘了吧。我相信您是守信用的人,言尽于此,祝您好运。”
  柳暗花明的出路,穆御森简直不相信自己恐惧的威胁就这样找到了解法。他回到卧室,林肃正抱着酸奶咯咯笑个不停。
  “林肃。”
  男孩抬起眼,望着他。
  希望就在眼前,穆御森反而胆怯了,他怕关菲菲诈他,怕林肃太笨忘了密码,怕执刀医生手术失误。。。。。。
  他就是怕林肃出事,怕希望换来的是绝望。
  穆御森闭眼,强迫自己按捺情绪,敏感的林肃会因为他的焦虑而不安。
  “林肃,你以前看过医生吗?”
  “看过啊。”
  穆御森抱住他,疼爱地把他压在胸口。
  “那你看医生之前,会不会玩玩电脑什么的。”
  林肃脸上露出明显的戒备和警觉,只是那警觉更像是惊讶,“你怎么会知道!”
  “别问我怎么会知道,你就告诉我有没有。”
  林肃点点头,“有。”
  “那你都在那上面干什么?”
  林肃撅着嘴,一脸烦恼,“坏蛋秋不让我说,连程大哥也不能说。”
  穆御森捏捏他的脸,“什么啊,刘先生让你说,你说就是了,坏蛋秋刘先生会帮你收拾他的!”
  林肃腻在他身上,笑眯眯的,“刘先生,拉钩。”
  穆御森伸出小指,林肃勾住,认认真真地把两人的拇指对在一起。
  “好!我就告诉刘先生一个人。”
  林肃趴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句话。
  穆御森一脸难以置信,他跟本不用担心林肃会记错,因为那个号码实在太简单了。
  “十个5?!”
  林肃很确定地点点头。
  “坏蛋秋说完太傻,复杂的记不住,他就说,‘你只要记住那串数字和名字里的‘S’很像就好了。”林肃翻翻眼皮,“其实更复杂的数字我都能记住!还能算很难的算数呢!”
  穆御森刮刮他的鼻子,笑着说,“是,林肃一点也不笨。”
  林肃靠在他怀里,说:“以前有个老先生,总是夜里在花园溜达,说是要看天上的星星。别人都不喜欢他,连我和他说话的时候他们都脸臭臭的,那个老先生教过我很多东西,还说我是算数天才!”
  穆御森想,林肃大约是和被排挤的老佣人聊得来吧。
  他们絮絮叨叨,林肃渐渐困顿,终于窝在他怀里入睡。
  “还有个漂亮姐姐,她爸爸妈妈好担心她呀,总是在她身边哭,那个姐姐生病的时候,他们就让我偷了花园里的花去送给她。。。。。。那个姐姐。。。。。。笑起来很美。。。。。。”
  穆御森吻了吻林肃的头发,关掉床头的灯。他的林肃,终于可以在黑暗中安眠,不被噩梦惊醒。
  关菲菲享受着南半球的海滩,这里正是初夏,天气舒爽得不像话。
  她躺在沙滩椅上,看到远处有年轻男子在向女友求婚。
  男人手上只有一朵玫瑰,不过女人还是感动不已,跳起来扑在男人身上。
  周围的人群欢呼起来,西方人就是这样,咋咋呼呼的。
  关菲菲翻过身,她收过的花不计其数,但能记住的,却寥寥无几。
  大约只有两朵玫瑰被她记住吧,一朵来自程晔熙,收拾了秋寒,程晔熙像个帝王,从秋寒的牢笼里迎接出她。程晔熙刚参加完股东大会,胸口插着一只玫瑰,开车到秋寒的庄园,径直找到她,问她愿不愿意做他的女人。
  另一朵玫瑰,来自一个瘦小的少年,她那时被人陷害,染病在床,秋寒嫌弃她,把她丢到庄园的角落,艰难生存。她几次想死,可最终都因为不甘而放弃。有天天气很好,她靠在窗边发呆,一只玫瑰就从窗边伸出来。她的房间在二楼,探头去看,下面站着一个男孩子,身形单薄,努力仰着头,手中举着一跟细长竹竿。
  玫瑰插在竹竿里,摇摇晃晃,勉强够到她的窗边。
  “姐姐。。。。。。送给你,你快点好起来。”小男孩看到她,傻乎乎地笑着。
  那个笑容莫名击中关菲菲冷硬的心,她取下玫瑰,含着泪,对男孩笑了笑。
  后来又回到秋寒身边伺候,得知林肃脑子里的事情时,关菲菲吓坏了,她本不想参合,可是,林肃那傻乎乎的笑脸,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陪那个变态医生睡了一次,撬出林肃的所有事情。
  她也不太明白自己出于什么心理,不过她这个人,做了的事就不去想,人生短暂,总是追悔只能徒增烦恼。
  她眯起眼,情爱也好,恩怨也好,都已经过去,今后她就是自己,不为任何人活。
  秦端拉着程晔熙和天慈,站在满是腥气的浅湾码头边。他的腰很痛,身上也很难受,程晔熙下午要的太狠,差点害得他们赶不上飞机。
  现在是凌晨时分,他们连夜出逃,再十几分钟,就会有人来接他们,走水路在东南亚上岸,给程晔熙换身份,再飞美国。
  秦端没想过,这偷渡的路他一辈子还会走第二遍,而曾经坐在大房子教他说方言的叔叔们,今天成了他的帮手。
  程晔熙瞌睡了,冷风吹着,看起来很不开心。
  天慈倒是很乖,拎着一点自己的“宝贝”,牵紧他眺望漆黑的远处。
  有电灯在黑暗的海上闪了闪,秦端也用手电打出信号。
  海风呼啸,他拉着一大一小,背着简单的行囊,再次背离故土,但他不觉得自己颠沛流离,只要还有这两个人,无论在哪里,他都有活下去的勇气。
  程晔熙打了个哈欠,回头望了望陌生的城市,他挤掉困顿的眼泪,与秦端十指相扣,踏上破旧的渔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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