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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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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这条蛇出现的地点,想起那个洗澡水中的香甜味,想起这条蛇的异能,再想起以前听过的以为是传说,实则是真事的故事,虽然还不能肯定,再联系到十六年前发生的那场意外,一个模糊的想法就在他脑子里形成了。
也许这条蛇就是那条蛇妖的影子,那么,和那条蛇妖关系匪浅的石小川,总会得到一些庇护,只要石小川平安就好,他老了,操不了那么多心,也不想操那么多心了。
他把这一路上遇到的事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天秋,当然,还有旁边这条深具灵性的白蛇,包括《蛇经》现在大概在哪儿,“三清派”的创始人,那个自己拜了几十年的三清道人到底做了什么等等,一直说到口干舌燥,听到了石小川走到他们身后才停下来。
石松摸了摸石小川还有些湿的头发,拍了拍,“也不弄干就跑出来,不怕感冒了?小时候让你喝点药就跟老鹰抓小鸡一样,遍地乱跑,现在倒是好点了。
石小川满脸涨红,小时候的那些糗事被人拿出来调侃,这滋味儿当然不太好受,偏偏天秋好像还挺感兴趣的,所以石松谈性大发,开始说起了石小川小时候的一些趣事。
聊着天,夜也就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深。
几个人都睡得很晚,石小川起床的时候,天早已大亮,他走到石松的门前,却发现一向早起的石松居然还没起床。
他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反应,石小川皱了皱眉,把门推开。
石松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石小川走过去,推了推他。
却发现他满脸安详,全身僵硬,早已经没了呼吸。
石小川呆呆的站在那儿,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没有哭的冲动,他拉起被单,把石松从头到脚盖住。
然后跪在他床前,一直跪,一直跪。
49、道场
不管有多少牵挂,人只要闭上这双眼,就是万事皆空,尘归尘,土归土,留下来的人也注定要松开那双不舍得放开的手。
如果说父亲是撑起你人生的一座高山,那么石小川现在就觉得山塌地陷,怎么也缓不过气来。
石松活着的时候,不管他在不在自己身边,总还是有那么一个地方,能容纳下自己,而现在,他就有些迷茫,好像变成了漂在水上的浮萍,那种没有根的虚弱感如影随形,石小川知道自己必须试着长大,或者该说是习惯。
他白着一张脸,下了山,到了家之后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和石爸爸是妈妈说了。
石妈妈立刻收拾了一下,就往镇上管这事的民政局去了。石松既没有亲人,也没有后继之人,所以身后事也只能这么做,石小川人小力薄,也做不了什么。
在这种小地方,红白喜事倒是帮忙的人不少,尤其是现在临近年关,很多在外地求学工作的人都回来了,人手方面自然是不缺,再说了,石松是个道士,那些丧事要搞的七七八八的流程,也用不上。
天气和缓,日头透过云层遮遮掩掩的照下来,却穿不透街两边那些高大茂盛的老槐树,就算是在深冬,灵山镇上的这些老槐树,也依然是枝繁叶茂,那些叶子翠绿翠绿的,绿得快要发黑。
几个人抬着副杉木棺材,一路走一路砍着路上那些挡道的枝桠树藤,速度倒也不慢,不一会儿就到了灵山观,进去了之后,当然就有专门做这个的老婆婆一边唱着歌一边帮新死的人梳洗打理,让他能干干净净的上路,走完这最后一程。
之后就是装殓,在棺材里面放满防腐的石灰,如果有亲人在外没有回来的话,脸就暂时不封住,等着亲人赶回来见这在人世间的最后一面,石松道长虽然是姓石,但却并没有什么近亲,在这世上也就是赤条条来赤条条去,孤苦了一辈子,原本有个石小川陪着,临终的时候却又是静悄悄的走了,若按灵山镇人的说法,是个没有福的人,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
众人叹息一阵,议论一阵,说起了平日里自己接触到的石松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大部分人也就是个模模糊糊的印象罢了,这石松住得远,也难得下山一趟,如果不是前一阵救了镇上那些孩子的命,只怕更没什么人记得他。
灵山镇这里人去世了,习惯要做水陆道场,家里有点钱的更是大操大办,好像不这样,就显不出自己孝顺,就算是家里没钱的,请个道师,唱个一两天,那也是必须的,十里八乡的和尚道士,或多或少都靠这个赚点香火钱,只有灵山观里的道士从不这样做。
可这是民政局过来操办的丧事,当然不能搞这些封建迷信,再说了,这钱也不能白白浪费在这些事上不是。
所以,原本民政局过来的人也就是打算请几个人把人装棺材里,然后找个地方下葬,这事也就完了,但是没想到等他们一切弄妥当,连坟坑都已经挖好了,就等着把棺材抬过来下葬的时候,有几个男人赶到了这山上,领头的居然是石辰的爸爸石安清。
他一来,民政局那个管这事的人立刻凑了上去,两个人说了几句,民政局的那个人连连点头,本来要抬走的棺材也立刻放了下来。
石小川站在旁边,隐约就听到旁边的人说石安清感激石松曾经救了他儿子,打算出钱帮石松办个风风光光的丧事,这不,连做道场的道师都已经在半路上往这儿赶过来了。
石小川是不在意这些的,按他的意思,当然是要尽快让石松入土为安,这些虚的东西,石松活着的时候就不在意,死了,就更不需要这些了。
可他仅仅是个半大的孩子,胳膊拗不过大腿,他要是把这些话说出来,只怕当时就有人说他是个没心没肝的黑心鬼,连个像样的道场都不办,人活这遭图个什么?
石小川就守在那棺材边,不言不语,旁边的人进进出出,忙忙碌碌,人多好办事,有钱就更好办事,才半天时间,灵山观的侧厢房就被腾了出来,摆放棺材,然后在灵山观前那个小坪上,撑起了一个塑料棚子,四方桌子长条凳子一个个的运到了山上,以往冷冷清清的灵山观一时间人来人往,噪杂混乱,惊起了一些冬鸟。
下午的时候,道师总算是来了。
当石小川看到那张满脸黑色老人斑,头发灰白稀疏,坐在木制轮椅上的老道士的时候,就觉得这世界大概太小了,这不就是那个叫通灵子的老道士吗?这回他还带着四个道士过来了,当然了,还有那和他总是形影不离的佘君寒。
佘君寒脸色白得像纸,以往虽然也很瘦弱且没有血色,但是现在看起来,就好像一具正在走动的骨架,瘦得很是让人心惊,总觉得他随时会倒下来然后骨头散落一地。
通灵子到了之后,石安清还有几个人立刻上去和他寒暄了一下,通灵子那阴毒的眼睛时不时就把目光盯在了石小川身上,自从灵山镇医院那次之后,石小川就再也没碰到过这个可怕的老头,他就好像突然出现那样凭空的消失了,天秋也没再提起这个人,但是石小川知道,这个阴魂不散的老头不会放过他,他总感觉到这事没完,这老头迟早会找上门的,只是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出现。
好在,青天白日的,他暂时也不敢怎么样。
道场已经摆好,那四个跟着通灵子来的道士开始准备开场,而通灵子则被佘君寒推着到了后院一个打扫干净的空屋子去了。
外面热闹非凡,道师带来的扬声器把整个灵山都吵醒了,石小川坐在棺材边的长凳上,旁边是烟雾袅袅的香火,浓郁的香味让他脑子隐隐发胀,他木然的坐在那儿,一直到晚上。
这四个道士轮番上阵,按石安清的意思是要唱个通宵,红包加倍给,而赶到灵山帮忙的人,大部分也是吃过晚饭就三三两两的赶回家休息去了,石妈妈找着了石小川,让他跟自己回家,灵山观那些空房间早就被人征用了,就连石小川专用的那间房也没空着,被几个帮忙的大男人当成了临时落脚的地方。
石小川摇摇头,石妈妈也不勉强,只是淡淡的说了声,“自己想回的时候就回来,这山上冷,别冻着了。”
石小川看着石妈妈的背影消失在了树林间,他站起来,在石松的牌位前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然后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等周围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石小川也跟着走出了灵山观,他并没有从那条山上的小路上走,而是绕过了灵山观那堵低矮的围墙,到了后面。眼前是一片黑黝黝的树林,看上去就像个黑洞一样,那些误入的人,一不小心就会被这片黑暗迷惑,再也走不出来,面对这种未知的恐怖,脑子正常的人都会考虑打退堂鼓,而石小川却毫不犹豫的瞅准一个方向就走了进去。
他并没有遇到阻拦,就连看似茂密没有一点空隙的树林都没给他带来丝毫的麻烦,既没有绊着他,也没有挂伤他的,他就这么一步步的往树林深处走去,许久之后,他终于来到了自己想要到的地方。
淙淙的水声响起,石小川抬起头,脸上全都是细小的水珠,这里很熟悉,是那个巨蛇把自己送下来的深潭,也是自己捡到那颗蛋的地方,石小川走过去,坐在了潭边的一块石头上。
按理说,这么冷的天气,就这么坐在石头上,肯定是冰冷的,但是那块石头却一点也不凉,反而带着点温热,石小川用手摸了摸。
如果是梦境的话,那这个梦境实在太过于真实。
石小川看着一条黑色的影子从悬崖上跳下来,“哗啦”一声落在了深潭里,溅起的水花泼了石小川一头一脸,让他全身上下**的,石小川抹了把脸上的水珠,看过去,就看到个白色的东西在潭水里翻滚,就好像那条戏水的巨蛇一样。
潭水被激烈的搅动着,石小川看到那条巨蛇用极快的速度像他冲了过来,几乎是在眨眼间,那颗巨大的头就已经伸到了他的面前。灯笼大的红色眼睛看着石小川,然后偏着头,就好像在上下打量着他是不是可以下口一样,本来应该是很恐怖的场面,石小川却觉得一点也不可怕,反而带着怀念之情,他伸出手,不假思索的放在了巨蛇的头上。
其实仔细看看就知道,这条巨蛇和以前那条在密林中碰到的巨蛇并不太像,那条巨蛇身上有黑白的条纹,而这条巨蛇却通体白色,带着珍珠般的色泽。
但是这两条巨蛇又是那么相像,连习性都有点类似,石小川把手放上去的时候,巨蛇有些迟疑却没有躲闪,它好像也有些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想亲近眼前这个人类。
一人一蛇,一个在岸上,一个在水里,就这么对视着。
直到一股冷风吹来,石小川狠狠的打了个喷嚏,才把这种魔障般的迷境给打破。
巨蛇甩甩头,用嘴巴咬着石小川的衣领,把他衔起来就往深潭中游去。
50、双头
潭水黑漆漆的,温度却并不低,至少石小川被拖进潭里的时候,并没有寒意入骨的感觉。
他几乎是本能的闭上嘴,拼命挥动着手脚挣扎着,不过冬天的衣服很厚实,巨蛇的尖牙牢牢的咬住他的衣服,无论他怎么动,还是被毫不留情的拖到了潭底的最深处。
等石小川憋住的那口气终于用完,他实在忍不住张开嘴,潭水立刻涌进他的嘴里,让他又呛又咳,求生的本能让他疯狂的挣动起来。巨蛇也陡然间加快了速度,几乎是笔直的往潭底下冲了过去。
石小川被这个冲力一激,立刻晕了过去。
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那条巨蛇把他卷起来,压迫着他装满了水而显得胀鼓鼓的肚腹间,石小川一口一口的把水呕出来,他难受得差点流下了眼泪,但是知道自己还活着的感觉让他安下了心,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个溶洞,上面都是大大小小的钟乳石,地面凹凸不平,而他躺着的地方长满了一种奇怪的植物,又软又厚实,就跟草垫子一样,还泛着微微的光。
巨蛇看他醒了过来,就停下了压着他肚子的动作,把卷在他身上的蛇身松开,灯笼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不远处的那根水桶粗的钟乳石,石小川用衣袖把嘴边的水擦干,好奇的看着巨蛇如临大敌的样子,他顺着巨蛇的目光看过去,那边除了一根钟乳石,其他空空如也。
石小川看着紧张兮兮的巨蛇,越看越觉得这条巨蛇看起来很熟悉,石小川努力的想着,自己到底在哪儿看过这条巨蛇,突然灵光一闪,这不就是小白的放大版吗?石小川微微一抽气,这种生长速度也太吓人了吧?昨天看到它的时候,还只有人的大腿粗,现在呢?已经是个加大号水桶的体型了。
石小川有些不确定的喊了一声,“小白。”
那条白色巨蛇立刻一回头,看着他,摇晃着头,红色的蛇信吞吐,石小川看着这熟悉的动作,再加上小白那圆乎乎的脑袋,终于确定,这条巨蛇就是小白,虽然不知道它一夜之间怎么长怎么大的,不过它的生长速度原本就不太正常,就好像时光在他身上加速了一样,拼命的长着,现在这样,虽然很意外,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身上的衣服吸饱了水,死沉死沉的,石小川只好脱下了棉外套,然后跺着脚给自己保持体温。
这个时候,那个小白一直看着的钟乳石柱后面出现了一个阴影。
石小川一眼看过去,觉得那个阴影很奇怪,似人似蛇的,等那个黑影快速的游动着过来,石小川只觉得今天晚上自己可能注定要在不停的受惊中度过了,那居然是半人半蛇的天秋。
天秋上半身还是人类的样子,下半身却变成了蛇,蛇身全是白黑相间的鳞片,他冷冷的看着巨蛇样子的小白,满脸邪气,眼睛的瞳孔是深红色,整个人就好像魔神附体一样,但是石小川觉得天秋并没有失去理智,相反,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个半人半蛇的怪物,一条巨蛇,互相之间早就看对方不顺眼,现在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立刻不管不顾的扑了过去,死斗在了一起。
那些林立的钟乳石被它们剧烈的打斗撞得东倒西歪,石小川眼睁睁的看着他头顶上那块钟乳石摇摇晃晃着好像就要掉下来了,赶紧爬起来,往旁边跑了过去,但是这里实在没一个地方是安全的,破碎的钟乳石块到处乱飞,更不用说,它们两个打起来根本什么都不管不顾,石小川觉得再让它们这么打下去,这地方没准会塌了。
他在旁边大喊大叫着让它们停下来,但是没有人听他的话,甚至动作还越发激烈。
石小川无奈之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个是天秋,一个是陪着自己过了这么多日子的小白,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个受伤他都会心疼,没想到却是这两个之间要拼个你死我活,石小川只气得手里捏着块碎石,割进了肉里,血就顺着手一滴滴的往下淌,他紧张的看着那两个缠斗在一起的身影,丝毫痛感都没有。
一人一蛇之间都得飞沙走石,天秋的手上长着锋利的指甲,划过钟乳石的时候,立刻一道深深的痕迹,而小白则利用灵活的身体,和天秋僵持不下,两个人打了半天,最后还是天秋技高一筹。
天秋扼住了小白的七寸,手高高举起,像匕首一样的指甲就要狠狠划下去。
石小川再也忍不住了,跌跌撞撞的狂奔过去,被地上那些石头绊倒了几次,终于赶在天秋划第二下的时候,把它的手牢牢的抓住。
已经杀红了眼的天秋本能的挥动着自己的手,想把石小川甩开,化成半人半蛇的天秋具有了普通人所没有的巨力,一下子就把挂在他手上的石小川狠狠的摔在了旁边那根钟乳石上,石小川撞在了那根钟乳石上,背部一阵剧痛,倒在了地上,他他抬起头,哀求的看着天秋,“别,天秋,别。”
但是天秋丝毫不为所动他,他露出獠牙,狠狠的冲着小白的七寸部位咬下去。
他大口大口喝着小白的血。
然后异变就那么发生了。
石小川看到小白的身体就好像上浮出了一个朦胧的白色蛇影,融入到了天秋身上,但是就好像不甘心那样,蛇影扭来扭曲,一会儿吞没进天秋的身体,一会儿又钻出来,过了一点点久,石小川看到那条白影的蛇身已经与天秋的蛇身融在了一起,天秋的肩膀上长出了一颗蛇头,那颗舌头吐着蛇信,就好像被困住了一样,拼命的甩着头。
石小川爬了过去,死死的抓住天秋的手,“别,别,天秋,我求求你,别这样做。”
天秋犹豫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下的小白,“不这样个,我们两个这回都得死。”他叹了口气,眼中的血色在摔了石小川之后终于退了些,就好像终于从刚才那种疯狂的状态中稍微冷静下来了一样。
石小川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完全不理解天秋话里的意思。
“这回那个通灵子可没那么容易对付,我要不是不这样做,我们都得死。”天秋嘴边还在滴着血,他用一种很严厉的目光看着石小川,“还有你。”
天秋被他的目光镇住,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那样,他犹豫了一下,“你把事情说出来,看有没有其他的解决办法。”
天秋的手里闪过一道白光,那条白色的蛇影几乎是立刻从他身体里逃出来,没入了小白的体内,本来还在不停挣扎的小白立刻停了下来,瘫在了那儿,巨大的身体就好像座小山一样。
天秋站起来,拉过石小川,打量了他一下,“刚才,痛吗?”
石小川摇摇头,其实还是痛的,不过比起现在的问题,这种痛不过是个小意思。
“小白,本来就是我的一部分。”两个人默默无语的站了半天,天秋突然说。
石小川震惊的看着他。
天秋抹了把脸,“这些事我也是这两天才想起来的,以前就是觉得它很熟悉,就好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但是又有些不同。”
半蛇一样的天秋用尾巴卷起小白的身体,把它扔在了那些当垫子用的植物上,然后自己也坐在了旁边,他拍拍旁边的位置,“过来坐。”石小川走过去,挨着他坐下来。
“这事要从十几年说起,你还记得那条黑白色的巨蛇吧?”天秋问。
石小川点点头。
“那就是曾经的我,我被困在这座灵山的阵法里整整三百年,用尽了各种办法都无法逃脱,但是经过了三百年的时间,虽然这个阵法一直有人看守,但是效力还是大减,所以十六年前,我抓着个机会逃了出来,但是好景不长,刚刚冲出封印的我,灵智大乱,凶性大发之下杀了许多人,最后还被灵山观里的老道士用符再次困住,但是我不甘心。”天秋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睛再一次血红血红的,就好像眼前满是他的仇敌一样的用力挥了挥手。
“所以我用自损精血的办法造了个□,没什么法力,但是只要能在外面,总能找到机会把就救出来。”天秋看着小白,“十六年过去了,机会终于来了,但是现在,仇人也赶到了。”
石小川沉默了一会儿,自己就是在十六年前那场惨剧中出生的,他也不知道是该把罪归咎于天秋,还是那个始作俑者。
他轻声问,“就是那个叫通灵子的老道士吗?”
天秋点点头,“他不叫通灵子,他本来叫三清道人。”
石小川一惊,那个三清道人不就是石松和他说过的,三百多年前困住蛇妖的道家高人吗?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活到三百岁还不死?
天秋摸了摸石小川的头,好像看出了他的疑问,低声说,“人只要够狠够毒,多得是办法让自己苟活于世。他带来了很多帮手,以我现在的情况,我打不过他,只有把小白身上的精血给收回来,才有机会杀了他。”
石小川不舍的看着小白,再看看天秋认真的脸,低着头问,“难道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天秋一愣,“办法也不是没有,但是估计比这个更难。”
石小川立刻抬起头,兴奋的看着天秋,“是什么,快说,再难也有机会不是吗?总比你们两个斗个你死我活好。”
“找到《蛇经》。”天秋说,“我是借壳重生过来的,论能力远远比不上从前,就连对以前的记忆也是时而清楚时而模糊,但是我接的《蛇经》上有个修炼的办法能够让我恢复一些力量,虽然还不够,但是也不是没有机会杀了三清。”
又是《蛇经》,石小川想起,自己身上的异状也只能靠着《蛇经》才能恢复过来。
“那我们就先去找这本书吧。”石小川点点头。
天秋冷笑一声,“这根本就不是一本书,只是故意起了个名字迷惑世人而已,实际上是前代的蛇王留下来的本命珠,传说有起死回生,返老还童,长生不老的功效,这些话当然都是夸大其词,要真有这种奇效,前代蛇王何至于死得不明不白?不过有些个傻子还真信了,拼死拼活的想抢到手,就为了能多活几年,可惜他们拿到了也没用,那珠子本来就只有蛇或者身上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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