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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安事务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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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许唯一掌盖住纸条:“你别管!总之,帮我把上面的指纹提出来!”
  马利克用别样的眼光看着来人,浅笑道:“阿唯,你不会是想公器私用吧?”
  夏许唯肃容道:“我要找的人是菊乐坊凶案的重要目击证人,他现在失踪,我有权怀疑他可能遭到不测,所以需要找出他的下落!”
  马利克扬了扬眉,说:“那件案子不是已经结案了吗?报告都交上去了,你这样做,不合规矩啊。”
  夏许唯瞪着他:“你做还是不做?”
  和夏许唯对视片刻,马利克举手投降:“我做,我做,行了吧?”夏许唯按在纸条上的手这才拿开,马利克瞥了眼纸条上的内容,嗤道,“你还真对这个阿彦动真感情啦?”
  “你少管!指纹提取出来后送到我办公室。”夏许唯说完,风一般走了。
  两天后,吉安事务所。
  小白拿着报纸翻开着打发时间,突然一则寻人启示引起了他的注意,兴奋地拿着那则寻人启示跑到正打游戏的林彦吉面前:“老大,快看,那个警察居然登报找你呢!”
  “谁找我?”林彦吉的游戏正在紧要关头,无暇顾及小白手中的报纸,眼睛紧盯着电脑屏幕。
  小白拿着报纸念了起来:“寻人启示,曾用名李炎彦,性别男,年龄27岁,身高177cm,体重70公斤左右,体型匀称,留一头金色及耳短发,双瞳微蓝(或带有美瞳),左耳带一钻石耳钉,左眉头下方一毫米处有一小朱砂痣,附照片一张。此人为警方目前在查案件之重要证人,三天前失踪,最后出现地址为菊乐酒店,现警方正全力寻找此人,如有知情者请立即与警方联系,联系人:夏许唯,电话……”
  林彦吉一把将报纸抢了过去,这则寻人启示占了报纸四分之一的版块,照片正是自己在菊乐坊里时的样子,应该是从监控录像中截下来的,林彦吉匆匆扫了一遍,将报纸拍在桌上:“我看他是疯了吧!”
  “老大,你有没有对他那个啥~”小白挤眉弄眼地问林彦吉。
  “没有!”林彦吉在小白头上拍了一掌,“啊——”突然惨叫一声,抓着鼠标想要再操作,却颓唐地躺回椅背,“又要被骂了!都怪这个夏许唯!他有病吧!”
  “嘿嘿,”小白吐着舌头说,“我也觉得他有病,严重相思病~”在林彦吉拍他之前,快速跳了开去。
  林彦吉翻个白眼,重新操作进入游戏,喃喃道:“以后做事得小心些了,被这人盯上就麻烦了……”
  

  ☆、衣冠禽兽1

  林彦吉和小白拎着大包小包地从超市出来,路过街心公园时小白看到一处花园树丛边围了好些人,将手中的袋子一丢,朝那边跑了过去:“老大,你先拿会儿,我去看看就来!”
  想要喝止小白的林彦吉还没来得及出声,小白已经窜入了人群中。
  无奈地将手中的袋子也放到地上,抱着手站在路边边看东西边等小白,不一会儿,小白又从人群里窜了回来,不等林彦吉骂他,便道:“老大!有个小婴儿被活埋了,好可怜哦!我们要不要帮他超度下呀!”
  林彦吉白他一眼:“超度你个头!有钱收吗?”
  小白瘪着嘴看他:“没有……”
  “那不结了!还不快提东西回家,不饿呀,你?”林彦吉瞪他一眼,弯腰提起三只袋子。
  小白不甘不愿地把余下的四只袋子提了起来,跟在林彦吉身后绕过那些围观的人朝家的方向走,不甘心地小声嘟囔:“老大,你去看看嘛,那个小婴儿真的好可怜的……”
  林彦吉脚下不停。
  “老大,是刚刚出生的小婴儿啊,如果活着,别提有多可爱了,可是现在却被他狠心的父母给害了,呜呜……这样下去,他至少一百年不能再转生了啊,真的好可怜哦~你就看看嘛~”小白继续求道。
  林彦吉忍不住回过头来,瞪着他道:“不准带那东西回去!他就算有怨也是对害他的人的怨恨,少给我惹麻烦!”
  “可是……”小白结巴地小心看着林彦吉。
  林彦吉白眼一翻,悲叫道:“你别告诉我,你已经将他带过来了?”
  小白可怜巴巴地点头:“他真的好可怜的嘛~”
  “马上!立刻!放回去!不然你也别回家了!”林彦吉气得脸红脖子粗地吼完,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家的方向走。
  小白嘟着嘴站在原地想了半天,最后飞奔着追着林彦吉的背影而去,继续求道:“老大,你先看一眼嘛,真的是个非常非常非常~~可爱的小BB哟~~”
  林彦吉不理他,继续往前走。
  小白绕在林彦吉身后不断地说着好话,直到家门口,林彦吉也没跟他说一句话,拿钥匙打开门,林彦吉没等小白进屋,便‘砰’地一声将门摔上了。
  小白有背外惨兮兮地叫:“老大,你行行好,放人家进去嘛~”
  “你不把那东西放回去,就别回来!”隔着门板,林彦吉决绝道。
  站在门外的小白又犹豫了很久,最终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袋子,从怀里掏出半只手掌大小的晶状物,俨然便是个婴儿的形状,小小有胳膊、腿动啊动地,小白惨兮兮地看着他说:“小宝贝儿,对不起啊,老大不同意,我也帮不了你,只能送你回去了,是谁害了你,你就找谁去,只要能解了心中的怨恨,你就可以超生了。”握着小小的婴儿精魂亲了亲,叹了口气,将精魂放回怀中,转身朝电梯去了。
  林彦吉拉开一道门缝,看着小白进入电梯,这才打开门将余下的物品提起了屋子。
  夏许唯看着手里的资料,烦燥地说:“现在怎么什么案子都往我们这里丢?真当我们很闲吗?”
  陈雄说:“队长,这是本市今年发生的第四起杀婴弃婴案了,前三起也都还未找到死婴的父母,舆论压力大啊,民众也由原来咒骂婴儿父母不是人,变成对市治安的不足。”
  夏许唯瞪他:“这和治安有什么关系?这些大人也真是没人性,既然要生,就得负责啊,难道他们就不知道这么做也故意杀人罪吗?”
  蒲晓敏小小声地说:“有些思想成旧,接受教育不多的人还真以为这不是杀人罪,之前在M市被抓获的一对杀婴父母,男的才17岁,女的16岁,两个都还是在校学生,根本不知道怎么带孩子,生下来后历为害怕,那男的就将孩子给杀了。”说到后面,她的眼眶已经红了。
  “这也是教育的问题,跟治安有啥关系?难道要我们在每个生孩子的家庭里都派人监视着?有那么人手吗?”夏许唯不满地吼道。
  属下们都低头不语,队长自上件案子后情绪就很不稳定,谁也不想这时候出言顶撞,当炮灰。
  会议室里沉寂了一会儿,夏许唯深吸口气,无奈地开始分析案情。
  昨天傍晚的婴儿尸体是被用黑色垃圾袋包裹着埋在闹市区的公园花圃内的,埋的并不是很深,可见埋尸的人当时应该很紧张。袋里子还有胎盘组织,婴儿的脐带是用利器剪断的,推测是由专业人员接生处理过的。尸检报告显示,婴儿系刚出生的婴儿,死亡时间大略在昨天凌晨一点到三点之间,死因系机械性窒息死亡,脖间有明显掐痕,并从尸体上提取了两枚完整指纹。
  若不是市政规划公园的花圃翻新,重新种植花卉,婴儿的尸体也不会这么快被发现。
  在简单地案情说明和研究后,夏许唯给属下们分派任务,提取公园附近的天眼监控,到医院查找前天出生的婴儿信息,自己则带人走访公园附近的住宅区,排查这期间的可疑人员。
  三天后,吉安事务所。
  衣着朴实,操一口外地口音的中年女人坐在林彦吉对面,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述说自家女儿的情况:“小英她这几天总是做噩梦,白天也都神神叨叨的,说是听到有婴儿的哭声,老是在屋里到处找,小英真的很可怜,孩子的事我到现在也不敢和她说……”
  “孩子怎么了?”林彦吉冷静地问。
  “小英是四天前凌晨破的水,来不及上医院,我在家里帮她接生的,谁知道,孩子生下来就没有反应……”妇人又抹了把眼泪,“我把小英安顿好后就连忙带了孩子去医院,谁知道已经抢救不过来了,小英天天吵着要看孩子,我都骗她说孩子在医院接受治疗,可是……唉……”
  林彦吉睨着她,好一会儿才问:“大娘这次来找我的目的是?”
  妇人抬头求助地望着林彦吉:“我听邻居王妈介绍的,说林师傅很有本事,我这次来,就是想请您去帮我看看,小英是不是真的被什么给缠上了……”顿了顿,又补充道,“那孩子虽然很可怜,一出生就夭折了,可是如果她这样缠着小英,也实在……”眼巴巴盯着林彦吉。
  “我知道了。”林彦吉说着起身整了整衣服,“我这就跟你回去看看吧。”
  妇人连连点头,一迭声地道谢,跟着站了起来。
  昏黯杂乱的房间内,没有开窗,空气很混浊,头带黑灰色线帽,穿着夹棉睡衣的年轻女子容颜憔悴,目光呆滞,紧紧抱着一只脏旧的枕头轻摇着身子,嘴里依依唔唔不知在说些什么。
  领着林彦吉和小白进屋的妇人眼眶又红了,轻声介绍说:“林师傅,她就是小英……”
  小白掩了鼻子在林彦吉身旁低语:“老大,这屋里霉味好重,你看到没,那女人肩上居然有三个灵婴的影子!”
  林彦吉颦眉看着那年轻的女孩,看样子不过18、9岁,怎么会被两个婴灵缠上,轻轻地走近对方,小英完全没有反应,继续轻摇着身子拍着怀里的枕头,痴痴呆呆地哼着什么。
  林彦吉在屋内转了一圈,回到妇人身旁,低声问:“你女儿这次是第几次生产?”
  妇人脸上僵了僵,抹泪道:“还能是第几次?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
  林彦吉若有所思地看着妇人,又问:“那孩子的爸爸呢?”
  妇人的眼泪流个不停,喃喃道:“小英智力有些问题,我又是做环卫工作的,经常留她一个人在家,也不知道哪个作孽的东西,居然……我发现她有身孕时,已经七八个月了,我这当妈的真的失败啊,呜呜……”
  “你们一直住在一起吗?”林彦吉又问。
  “是啊,”女人想也不想地答道,“小英这样子,不带在身边,只怕得饿死呐。”
  自始至终,妇人并没有提到女孩的父亲所在,女孩突然尖声惊叫起来,妇人舍了林彦吉慌忙朝女孩扑了过来:“小英,小英,妈妈在这儿,别怕,别怕!”将女孩搂在怀里,小英却挣扎着不断尖声叫着。
  林彦吉示意小白,两人赶忙在屋内起了坛,小英不断叫着:“孩子,我的孩子,你在哪儿……啊——宝宝……为什么会流这么多血,啊——”眼睛紧紧盯着窗旁的桌子下方。
  林彦吉也注意到那处,那里有个小小的婴灵正嘤嘤地哭着,小小的身子不断扭动,有血水从她的眼鼻流出。
  “老大,现在怎么做?”小白也看到了那个婴孩,有些不忍地问道。
  “先收了吧。”林彦吉身法迅速地将桌下的婴灵收了起来,又将另两只趴在女孩肩头的婴灵收走,小英嗷地叫了一声,晕了过去。
  妇人紧张地搂着闺女,焦虑地望着林彦吉:“林师傅,小英她……”
  “没事了,让她好好休息一阵,会好起来的。”林彦吉说完,只收了妇人一张钞票,在妇人的感恩声中带了小白离开。

  ☆、衣冠禽兽2

  小英家租住的房子是在一片老旧住宅区,房子都是砖瓦结构的平房,有一些富裕的家庭将原本的房子拆了重建了二层小楼,屋子与屋子之间由无数条1。5米左右宽的水泥路连着,这是片老旧居民区跟市中心只有三个站的距离,由于各种原因,被城市里林立的楼房紧紧围了起来,算是真正的繁华城市中黑暗的一角。
  由于这里地理位置极好,虽然住宿条件较差,相对的房价也较低,住在这里的大多是外地来的农民工,这个时间许多人不是在家里睡觉准备上晚班,便是在外打工摆摊,明晃晃的太阳暴晒的水泥路上,几乎看不到一个人影。
  林彦吉带着小白从小英家出来没走多远,就见夏许唯带了人从左边那条道走了过来,林彦吉低下头去,脚下加快。
  “喂,等下,前面的人,叫你等等!”夏许唯突然出声招呼林彦吉。
  林彦吉头也不回,步子迈得更快,小白悄声说:“老大,他不是认出你了吧?”
  “别管,快走!”
  “叫你们等等,没听到吗?”肩膀被人拍了一掌,林彦吉不得不停了下来,回头无辜地看着追上来的夏许唯:“你叫我吗?”
  “这里还有其他人吗?”夏许唯一脸的不爽。
  林彦吉四周看了看,这大中午的,路上除了他们这两伙人外,还真没其他人了,干笑两声:“不好意思。”
  夏许唯打量着林彦吉道:“你这神棍今天来这里不会又是干什么欺神骗鬼的事吧?”
  “哪能呢,警官你想多了。”
  “这大中午的,太阳这么大,你没事儿会来这地方?说吧,到底来这里做什么的?”夏许唯看着他,竟有些将他的模样与阿彦重合,复又很快抛开这个念想,自嘲地想,阿彦才不会做这种欺神骗鬼的事,一定是自己最近想太多了,才会看着谁都像阿彦。
  林彦吉笑笑:“我不过来这里逛逛,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租,这也有问题吗,警官?”
  “你会搬到这里来?”夏许唯撇撇嘴,“看来你欺神骗鬼的生意也不怎么样嘛,什么时候准备改过自新找新工作了,可以告诉我一声,我一定会帮帮你。”
  “那就先谢谢了。”林彦吉笑容不变,“请问,还有其他的事儿吗?”
  “走吧走吧,”夏许唯晦气地摆摆手,“每次看到你都没好事儿。”率先转身招呼陈雄和张闫继续治着水泥路挨家探访去了。
  林彦吉回到家,将三个婴灵拿出来放入净瓶内,让小白帮拿着上了二楼。
  林彦吉这间事务所,是间一百多平的楼中楼商品房,通常他和小白的起居办公都在一楼,二楼楼梯被隐藏在卧房衣柜内。
  两人顺楼梯上到二楼,小白奇怪地问:“老大,你不超度他们吗?”二楼整个被打通,分成左右两间,他们此时进入的是左边一间,里面靠墙摆着三排木架,架子上放许多大小不一的贴有黄符纸的瓶罐,小白照林彦吉的指示,将净瓶放到左边靠边的一个架子上。
  “还不是时候。”林彦吉点了柱香,拜了三拜,将香交给小白,让他插到香炉里。
  “这三个孩子好可怜的,为什么不让他们早些超生呢?”小白插好香,也拜了下。
  林彦吉已朝门外走去:“婴灵的魂魄不全,小英她妈妈并没有跟我们说实情,我还需要再调查些事。”
  小白有些疑惑地又看了眼那三只净瓶,刚才他并没有发现婴灵的魂魄不全,可林彦吉绝不会说谎,这其中会是怎么回事呢?
  夏许唯带人来到了小英家,开门的是小英的母亲陈招娣,一见是陌生的三个大男人,半掩着门紧张地问:“你们找谁?”
  夏许唯换上和蔼的笑脸:“大娘,我们是警察。”和陈雄、张闫一起出示了□□,“我是来作调查的,请问您知道这附近有哪家人有孕妇,而且快生了吗?”
  陈招娣紧张地把着门板,摇头说:“没,没有吧,我和这里的人不太熟,不清楚。”
  “这样啊。”夏许唯又问,“请问你家里有几个人?”探头想朝屋里看。
  陈招娣挡着门不放:“就我和我老公,还有我女儿三个人住。”
  “那你爱人和你女儿现在在哪里?”
  “我老公在工作做工,女儿病了,在屋里休息。”陈招娣说。
  “我们可以见见你女儿吗?”
  “这……”陈招娣朝屋里看了一眼,夏许唯趁机伸头往屋里望,陈招娣很快回过头来,说,“这不太方便,她感染了风寒,不能见风的,而且你们三个大男人……”
  夏许唯笑笑:“我们只是例行公事,并不会耽误你女儿很长时间的。”
  “你们是什么人?在我家门口干啥呢?”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走了过来,粗声问道。
  陈招娣求助地看向男人:“他爹,他们说是警察,来找孕妇的。”
  黑瘦的男子上前去推夏许唯三人:“你们走!走!我们这儿没孕妇!”
  “同志,我们只是例行走访,请你配合。”陈雄抓住男人的手说。
  “我不知道你们什么走访,也不想知道,请你们走!”男子粗暴地打断陈雄,继续将人往外推。
  夏许唯拉下脸来:“同志,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据我们目前的调查所知,你女儿已经怀有□□个月身孕了,我们想见见她。”
  “哪个杀千刀的乱嚼舌根?我女儿什么时候怀孕了?我也懂法律的,再乱说,我要告你们诽谤!”男人声音提高,急吼吼地道,回头将陈招娣推进屋内拉上门,去捡了地上的一根棍子,冲夏许唯他们叫道,“你们走不走?不走我可要打人了!”
  张闫还想上前说理,被陈雄拉住,跟夏许唯交换个眼色,三人退了出去。
  “队长,你不觉得那家人很可疑吗?”回去的路上,张闫说。
  陈雄笑看他一眼:“谁都看得出那家人有可疑。”
  “那我们为什么不继续盘问呢?进去看看他家女儿到底是什么情况也好啊。”张闫说。
  “小闫闫啊,你还年轻,这种情况下要真冲突起来,你还能和他们动手不成?我们现在什么证也都没拿,到时候还不被媒体又拿来说事儿?”陈雄说。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张闫疑惑地看着夏许唯。
  “回去调查下那家人的信息再说。”夏许唯加快脚步。
  第二天一早,陈招娣一家的资料都交到了夏许唯手里。
  那个黑瘦的男人名叫田向军,今年45岁,C县田家沟人,在省内各城乡接些小工程做,也就是小包工头,25年前结过一次婚,婚后一年女人嫌他穷跟人跑了,之后再未结婚。
  陈招娣,38岁,C县陈庄人,后嫁到C县古石庄,18年前生下一女,其丈夫在16年前意外身亡,陈招娣即被公婆扫地出门,连同年仅两岁的石英妹。为了讨生活,陈招娣不得不带着女儿到县城打零工,也就是在B市打工时和田向军认识,随后同居。和田向军同居后一年,陈招娣生下一个女儿,田向军嫌带着婴儿太麻烦,强迫陈招娣同意,将女儿送回自己老家让父母抚养。之后十几年来,田向军便一直带着陈招娣母女俩在各市县找活干,陈招娣一般都会去应聘当地的环卫工作赚些钱贴补家用。
  石英妹,现年18岁,由于环境原因,没上过学,更没有任何工作的经历,一直由陈招娣抚养,一年半年随田向军、陈招娣搬到Y市后便一直住在目前所住的那个出租屋里,极少出门,偶尔在院子里坐坐,从不主动与人打招呼,周围邻居称,最近几次看到她,发现她的腹部明显凸起,询问她是否怀孕,她也不理不睬,陈招娣或田向军在旁时,就会将人拉进屋里,并称女儿只是胃气胀,不是怀孕。但邻居们私下里都对此事议论纷纷,都觉得石英妹怀上了孩子,就是不知道这个孩子会是谁的。
  根据田向军家左右两边的邻居称,前天晚上听到石英妹的惨叫声,敲门去问,被田向军挡在门外,只说石英妹肚子痛,待会儿就送她去医院。
  石英妹的叫痛声也没持续太久,所以邻居们也没有太在意。有个邻居似听到过婴儿的啼哭声,不过也不肯定,毕竟附近有不少野猫,时常会发出类似婴儿啼哭的猫叫声。
  夏许唯敲着手中的资料,张闫已经忍不住发话:“队长,我们要不要把田向军带回来再问问?”
  夏许唯看向蒲晓敏:“晓敏,今天就由你去再套套陈招娣的话,关于田向军,想办法取他的指纹回来比对。”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陈招娣跟她女儿的,一起。”
  “是!”
  “大雄,阿毛,你们俩再去各医院查一下有没有石英妹的产检资料,从九个月前到现在的,我就不信她怀上后一次医院都没去过。”夏许唯继续分派任务。
  “是!”
  “阿明,查下林彦吉的资料,我要他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资料。”
  所有人都诧异地看向夏许唯,蒲晓敏小声问:“队长,他和这案子有关系?”
  夏许唯瞪她一眼:“没证据前,谁能咬定谁跟哪件案子有关系了?”

  ☆、衣冠禽兽3

  林彦吉看着地下信息提供者发来的资料,陷入了沉思。
  事情似乎已经超出了他的想像,更是大大超过了他的道德底线,但就他的工作原则来说,他即使调查出那人真的就是凶手,也不能对凶手做什么。
  可看着手中的资料,林彦吉心中的愤怒却是越烧越烈,一拳砸在桌上骂道:“真不是个东西!”
  蜷在沙发上睡觉的小白狐狸猛地惊醒,惊恐地四处望了望,跳下沙发走到林彦吉脚边,打了个呵欠问:“老大,怎么了?”
  “没什么,游戏又输了。”林彦吉不想让小白看到那份资料,装作不经意地将文件袋压在鼠标下面去了。
  小白狐狸跳上林彦吉的膝盖,蜷了身子闭上眼,喃喃道:“老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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