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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安事务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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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压到了夏许唯身上,小白惊叫出声,就见夏许唯已经翻身将林彦吉压在了身下。
林彦吉一手刀劈在夏许唯后脖上,夏许唯顿时软了下来,被林彦吉一把推开,小白又问:“老大,你没事吧?他不会是入魔了吧?”
林彦吉皱眉去搭夏许唯的脉博,静默一会儿后对小白说:“你赶紧去找陈锐煊和姜恩华的所在,这里交给我处理。”
小白不放心,紧盯着晕了过去的夏许唯问:“你准备怎么救他?”
林彦吉沉下脸来,低吼道:“让你去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别那么多事!”
小白瘪瘪嘴,看看林彦吉,又看看夏许唯,一跺脚,出了房间。
“找到陈锐煊的行踪马上通知我,不要单独行事!”林彦吉大声叮嘱小白,小白应了一声,已经将门关上。
机场侯机厅男厕一间隔间内,一男一女正在争吵着什么,进来方便的旅客无不惊讶地侧目,即好奇又八卦地偷听着里面的吵架内容。
一个男人大声叫嚷着要一个女人放了自己,即便是死也不要和他一起登机,那女人先是苦苦哀求,到最后变成威胁,八卦的偷听客们紧张起来,有人担心出事,跑出去通知了机场保安。
待保安赶到厕所时,里面已经没了声响,保安上前敲了敲门,询问里面有没有人,试着推了推门,门是自里面锁着的,根本推不开,有围观的人突然惊叫起来,指着隔间门板间隙下的地面大叫:“血!”
所有人的视线都移到了那处,一滩鲜血正缓缓自空隙下流出来。
保安不敢耽误,一边拿对讲机通知同事,一边请在场的男士帮助合力撞开了门,便见一个女人背对着门板坐在马桶上,将那女人拉开,就看到一个男人闭目坐在马桶上,那女人刚才应该是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都已经失去了知觉,女人的右手还紧紧抓着男人的左手,两人左手手腕都被割破,满地的鲜血正是从这两人的手腕上流出来的。
机场急救中心的人赶到现场后,更令人吃惊的事情随之暴露,那名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女人’竟不是女人,而是一个男人……
两名同性恋者因感情纠纷在男厕所内发生争吵,最终殉情的事顿时在侯机厅里传得沸沸扬扬。
小白赶到现场时陈锐煊和姜恩华已经被抬了出来,小白见两人均无生命危险,立刻返身回去通知林彦吉。
刚到机场宾馆大门前,就看到林彦吉从电梯里出来,脸色有些发白,小白连忙上前扶住林彦吉,担心地问:“老大,你没事吧?”
林彦吉木着脸摇摇头,问:“找到陈锐煊了?”
“嗯,他和姜恩华在侯机厅的男厕里玩殉情,现在已经被救出来了。”小白如实汇报。
“走,去看看。”林彦吉加快脚步,出了宾馆正门,刚好看到陈雄他们的车驶入宾馆,两人连忙往旁边让了让,加快脚步往机场奔去,不愿与陈雄几人碰面。
陈锐煊在机场被救后,到医院没多久就醒了过来,面对警方的征询沉默以对;姜恩华第二天才醒转,在得知陈锐煊没死,就住在离他不远的拘留病房里时,立刻痛哭失声,将他所知道的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事件的真相让人唏嘘。
陈锐煊和姜恩华确实是同校师兄弟的关系,也可以算是师生关系,当时姜恩华读研,曾替自己的导师代过一个多月课,其中一个班正是陈锐煊所在的班级。
陈锐煊是个智商优越的学生,当时大三的陈锐煊不过19岁,是全年级年龄最小的,虽然相貌清秀,成绩优异,却因孤僻的性格使得他并没有什么朋友。
姜恩华很快注意到这个长相清秀,学习努力,见解独特的小师弟,在得知陈锐煊的身世后,姜恩华开始有意无意地接近他,开导他,慢慢的,两人的关系渐深。
姜恩华自认对陈锐煊只有父兄之谊,却没想到陈锐煊对他的感情早已超越了友谊。
姜恩华研究生毕业后,就回了Y市工作,每周还会和陈锐煊能电话,寒暑假时,两人也会相约旅游,一直到陈锐煊读完博士学位,陈锐煊突然失踪了。
等到姜恩华再见到陈锐煊时,他已经是自己的同事,姜恩华说不出的惊喜,在得知他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住所时,立刻提出让陈锐煊到自己家里住。
接下来的一年,两人相处很是愉快,但当姜恩华带蒋春燕与陈锐煊认识时,陈锐煊突然翻脸,自那以后,陈锐煊变得很是奇怪,忽而热情忽而冷淡,姜恩华以为他因自己瞒着他谈了女朋友生气,也就太在意,在生活中依旧尽量顺着他,哪知几个月后,当姜恩华告知陈锐煊他要结婚时,陈锐煊大为光火,和他大吵一架后还扬言要杀了蒋春燕,随后摔门走了。
自此,陈锐煊对姜恩华形同陌路,见面也不招呼,姜恩华大婚时,陈锐煊也未出席。
直到半个月前,蒋春燕遇害的当天晚上,陈锐煊突然打电话给姜恩华,说请他喝酒,恭喜他就要做爸爸了。
姜恩华见陈锐煊主动与自己联系,心里自然高兴,给晚班的妻子留言后便前往赴约,一直到十二点多和陈锐煊一起回了家。
☆、恶人善报11
到家后姜恩华发现自己妻子还未到家,打电话也没人接,陈锐煊看他着急,便提出与他一同去蒋春燕的公司找人,哪知公司早已下班,两人一夜苦寻,也未能找到蒋春燕的踪影。直到第二天早上,竟在小区后面的巷子里的石屋里发出了蒋春燕的尸体,这让姜恩华大受打击,一度精神崩溃,那些日子一直是陈锐煊陪在他的身边,开解他。
可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姜恩华决定请人召回蒋春燕的魂魄,查问真凶的当天,陈锐煊向他坦承了是自己杀害蒋春燕的实情……
一边是爱妻和未出世的孩子,一边是视如手足的兄弟,姜恩华顿觉万念俱灰,看着哭成泪人般的陈锐煊,听着他诉说着对自己的深情,姜恩华最终放弃了召唤蒋春燕亡魂的决定,并劝陈锐煊去自首。
陈锐煊答应下来,提出再给他一个月时间,他还有一些事情想做。
姜恩华也不愿太过逼迫陈锐煊,默认了他的请求,谁知自那日后,陈锐煊更加直接地向他示爱,这让姜恩华烦恼不堪,又不忍将事情宣扬出去。
就在出事前一天,姜恩华应陈锐煊之约,到外面吃完饭,陈锐煊主动让他独自回家,他要去某个地方处理完最后的事情就会去警局自首,姜恩华信以为真,又开解了陈锐煊一番后独自开车回了家。
谁知道陈锐煊竟是换了女装跟顺自己回去,在电梯里时姜恩华并没有认出和自己同一部电梯的人就是陈锐煊,直到走到自家门前,等姜恩华一开门,陈锐煊突然从身后将自己强推了进去,之后发生的事,姜恩华实在说不出口。
至于自己是怎么被陈锐煊带离住宅的,姜恩华说自己当时晕了过去,醒来时已经在机场宾馆的客房里,两人又发生了争吵,途中突然有人敲门,陈锐煊不知用什么方法又将自己迷晕了过去,再次清醒,已经在机场侯机厅的厕所隔间内,陈锐煊一心要姜恩华和自己离开Y市,两人再次大吵,陈锐煊大怒之下便有了两人割脉殉情的结局。
当问起姜恩华是怎么通过机场安检时,姜恩华分析说,陈锐煊是个不可多得的心理学人才,更是催眠高手,很可能是陈锐煊将自己催眠后通过的安检。
姜恩华对陈锐煊的评价,很快得到了证实,X大的同事以及Z大陈锐煊的导师,都一致认同陈锐煊确实是个催眠高手,可以在许多不经意的情况下使人进入催眠状态。不过他一向行为良好,品格端正,谁也没想到他竟会利用自己所学,做下如此变态之事。
再说夏许唯,当天在机场宾馆内,浑身只裹了一条床单的夏许唯晕睡在宾馆客房的床上被属下发现,送到医院后又晕睡了三天才醒转。醒来后,夏许唯说自己当时敲开门,是陈锐煊开的门,当他走进屋内后发现了躺在床上的姜恩华,正要询问陈锐煊,便毫无征兆地晕了过去,再后来的事他就不记得了。
其实夏许唯还记得自己迷迷糊糊间看到了李炎彦,只是……这个记忆他不敢也没办法说出口。
夏许唯出院的第二天就回了警局,看完姜恩华的口供和法证部提供的证物,夏许唯立刻到医院拘留病房见到了换回男装的陈锐煊。
夏许唯拉了椅子坐到陈锐煊床边,看着这个面容清瘦目光呆讷的男子,夏许唯冷声问道:“姜恩华已经将所有事都说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陈锐煊毫无反应,依旧愣愣地靠坐在床头,盯着前面的墙面。
夏许唯看着他这个模样,冷哼了一声,又道:“别以为沉默就可以没事,现在人证物证都有了,你是跑不掉的!”
陈锐煊别过头来冷冷扫了夏许唯一眼,复又将头转了回去,依旧是一言不发。
陈锐煊目光的中轻蔑刺痛了夏许唯,朝前微探出身子,在陈锐煊的耳边低声道:“做G没什么大不了,但做到要使用强抱的手段占有对方就是万恶之极,你不但对女性施加强抱,连自己喜欢的男人也不放过,真的是G界的一大耻辱!”
陈锐煊嘴角微微上扬,不以为然地瞥了夏许唯一眼,悠然道:“你还活着,倒也是个奇迹。”
陪同夏许唯一起进来的陈雄听到这话,惊诧地看看夏许唯,又看看陈锐煊,忍不住厉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对夏警官做过什么?”
陈锐煊又是一笑,轻飘飘地说:“你该问问你们这位夏警官,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夏许唯被他这么一说,顿时忆起当时自己迷糊间所发生的事,面上不由地红了起来,接到陈雄投来的担忧好奇的目光,一口恶气压在胸口,站了起来抓住陈锐煊的衣领将人半扯起来,大声道:“你这个恶魔!别以为你这样子就定不了你的罪!那三条人命你这辈子也还不了!”
陈雄见夏许唯激动起来,连忙上前将人拉开,一迭声地安抚,夏许唯半晌才放开完全没有反应的陈锐煊,站在一旁死盯着陈锐煊,若不是还有做警察的自觉,只怕已经冲上去将这可恶的男人掐死了。
谁知陈锐煊却不就此作罢,待夏许唯的手一离开自己的衣领,又轻笑着开了口:“我看你们根本就没有我杀人的证据吧?若是有的话,也不用再来这里浪费时间了。”
“你!”夏许唯又要上前抓扯陈锐煊,被陈雄从身后死死抱住,一边劝慰,一边将夏许唯硬拉出了病房。
一出病房,夏许唯立刻转身扑到墙上,双拳拽得死紧,朝墙上发泄地捧了两下,再深呼吸一下,情绪总算是缓了过来。
陈雄小心地在夏许唯身旁说:“队长,你没事吧?”
夏许唯神情自然地转过身来,摇了摇头。
陈雄又小心地观察了他一番,叹了口气道:“队长,我看这小子真的有些邪门,之前我们几个也有轮换来找过他,谁问他话,谁的情绪就不受控制。”
夏许唯一愣,看向陈雄:“你的意思是……”
陈雄连忙将之前来审询陈锐煊的情况说了一遍,这几天里,陈雄、蒲晓敏等五人,前后来找过陈锐煊六次,每一次进去主审的人都会莫名其妙的情绪激动,要么动手打陈锐煊,要么恶言相向,陈锐煊每次都平淡以对,似乎根本不在乎他们是什么态度,或者说,他早就知道他们会这样对他。因此,对陈锐煊的审询一直没有进展,而他的心脏似乎存在一些问题,医生又不同意让陈锐煊出院,以至到现在,陈锐煊手腕上的伤早没了大碍,却依旧呆在拘留病房里,不能移交到拘留所。
另一方面,陈锐煊虽然已经被锁定为三起凶杀案的嫌犯,但除了姜恩华的串供外,再无其他人证和物证,法证部在陈锐煊的两套居所里都没有找到凶器和与案件有关的证物,而姜恩华所说的也只是他听陈锐煊说的以及自己的猜测,并没有确凿的证据指证陈锐煊就是凶手。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最多能定陈锐煊故意伤人罪,另外三起命案根本定不了他的罪,特别是前两起命案中的受害者,和陈锐煊可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连作案动机都没有。
夏许唯坐到墙边的椅子上,沉吟了一会儿,目光一闪,说:“他之所以会杀那两个和自己毫无关系,两者间也没有任何联系的女人,其最终的目的应该就是为了杀蒋春燕作掩护,让人觉得这根本就是一起无差别杀人案件,谁也不会怀疑到他的身上去!”
经夏许唯这么一说,陈雄也瞬间明白过来:“这就是他杀那两人的动机了!”
“可是他是怎么杀死她们的呢?凶器究竟在哪儿……”夏许唯喃喃地说道,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夏许唯看了眼来电,是宋明慧打来的,连忙接起。
“队长,好消息!”那头立刻传来兴奋的声音。
“这个时候有什么好消息?”夏许唯皱眉道。
“凶器!找到凶器了!”宋明慧声音兴奋地有些变调。
“什么凶器?”夏许唯还是不明白,心里老大的不爽。
“队长!”那头吵闹了几声,换成毛赞拿了电话汇报,“刚刚法证部送来了新的证物!正是从陈锐煊在X大的宿舍里找到的凶器!我们现在有物证指证陈锐煊了!”
“什么?”夏许唯也激动了,站起身来说了句,“我马上回来!”挂上电话,一边小跑着一边招呼陈雄跟上。
法证部送来的新证物竟是之前不知何故遗漏掉的六只气球以及里面所装的塑料口袋,每只塑料口袋上都有一个清晰的人面像,其中三只口袋上的人面像与三名死者相符,同时口袋的内侧检测出与三名死者DNA相符的唾液和少量毛发,口袋边缘的痕迹也与死者脖子上的勒痕相符,足以判定其中三只口袋就是勒毙蒋春燕等三人的凶器。
至于另三只口袋上的人面像是谁,还需要进一步查对。
☆、恶人善报12
有了新的证据,夏许唯再次到拘留病房看陈锐煊,这一次,夏许唯作了充分的准备,及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不再受陈锐煊的挑衅影响。
当陈锐煊听完夏许唯对他犯案的手法和动作的分析说明后,面上竟露出些许轻蔑之意,夏许唯再次深呼吸,别开目光不去看陈锐煊的表情,只说:“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陈锐煊扫他一眼,道:“你想我说什么?夸你的故事编得精彩?”
“你……”夏许唯为之气梗,陈雄小声提醒:“队长,冷静,冷静!”
夏许唯再次深呼吸,说:“不管你认不认罪,现在物证动机都有了,你是跑不掉的了!”顿了顿,露出一抹笑意,“另外还要告诉你,姜恩华已经同意出庭作证,指证你的罪行。”
“哦——”陈锐煊的目光黯了黯,复又恢复如昔,不再作声。
之后不管夏许唯再说什么问什么,陈锐煊都没有丝毫的反应。
翻开报纸,头版头条报导了市内三起连续凶杀案的始末,只说凶犯因心理问题做出了如此变态的凶案,将陈锐煊的身世扒了个遍。
林彦吉将报纸丢到茶几上,起身到电脑旁准备游戏,小白拿起报纸看了两眼,冲林彦吉道:“老大,现在的报纸怎么这么爱乱写啊?”
“人类的爱情,你不会懂的。”林彦吉说。
小白瞪眼道:“我又怎么不懂了?你就是想说这是陈锐煊为了保护姜恩华,所以才这么说的吧?哼!别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懂,我可是活了近千年,看尽人情冷暖的灵狐!”
林彦吉笑了笑,不接他的话,打开游戏。
小白不甘被冷落,跳过去抱着林彦吉的大腿问:“老大,那天你在客房里怎么救夏警官的?”
林彦吉扫了他一眼,淡淡道:“小孩子别问那么多。”
“我哪里小了?”小白站起来叉腰叫道,“你别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夏警官那天是被陈锐煊催动了□□吧?嘿嘿~老大,你该不会……”
林彦吉横了他一眼,小白立刻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又不甘心地看着林彦吉说:“老大,你和夏警官是不是……”
林彦吉白他一眼,说:“让你送的东西送去了吗?”
“早就送出去了,不然你以为那群笨警察能找到凶器?!”小白拍着胸脯说,又蹲下来抱了林彦吉的大腿求道,“老大,人家也是关心你嘛,告诉人家,你和夏警官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滚!”林彦吉拉下脸下冷冷吐出一个字,小白立马缩了爪子跑回沙发前抱了大猫儿呜呜假哭起来。
门铃适时响了起来,小白停了假哭,奔过去一看猫眼,转头冲林彦吉吐着舌头说:“老大,你的爱人来了!”
林彦吉拿眼瞪了过来,小白已经将门打开,笑嘻嘻地招呼道:“哟,夏警官,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家老大啊~”
夏许唯推开小白,径直走进屋里,冲正在打游戏的林彦吉道:“我有话要问你。”
林彦吉头也不回地冷淡问道:“什么事,问吧。”
夏许唯憋着一肚子气,扫了小白一眼,小白立马奔过去抱了沙发上打盹的大猫儿,朝夏许唯举手敬个礼道:“明白,明白,我们马上消失!”抱着大猫儿瞬间奔入屋内关紧了房门。
夏许唯走到林彦吉面前,一言不发地将他的电脑屏幕关掉,林彦吉大惊,抬头叫道:“你干什么呢?别以为警警察了不起!信不信我告你私闯民宅!”
“去告。”夏许唯不以为然地居高临下盯着林彦吉。
林彦吉撇撇嘴,推开椅子朝沙发走去:“你来到底有什么事?”
夏许唯缓步跟在林彦吉身后,坐到沙发上后才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将一条短信摆到林彦吉面前:“这是你发给我的吧?”
林彦吉看也不看地说:“不是,我怎么可能给你发什么短信。”
“那你那天怎么知道我在机场宾馆的404号房?”夏许唯紧盯着林彦吉的眼睛问道。
“我到那里找个朋友,刚好看到你上去,就想去跟你打个招呼。”林彦吉眼也不眨地扯谎。
“真这么巧?”
“不然呢?”
夏许唯沉默了一会儿,脸上微红,语气生硬地又问道:“我的衣服是不是你脱的?”
林彦吉上下打量着夏许唯,悠然道:“我没事脱你衣服干嘛?”
夏许唯冷着脸,紧盯着林彦吉说:“我当时虽然着了陈锐煊的道,不过你做过什么,我还是记得的。”
林彦吉一笑:“那你还来问我什么?难不成想要我对你负责?”
夏许唯为之气结,半晌才粗着声音说:“我只是想确定你是不是为了救我……”
“不是。”林彦吉不等他说完,便否定道,“此事纯属巧合,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夏许唯冷笑一声:“那我还得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了?”
林彦吉又是一笑:“那倒不必,你别想要以身相许就行。”
夏许唯别开视线,深呼吸,半晌又问:“其实你早就知道陈锐煊是凶手了?”
“查案是你……”
“行,你别说了,我换个问法。”不等林彦吉说完,夏许唯连忙打断他道,“你当日去蒋春燕遇害的现场,不是为了祭祀故友,而是接了姜恩华的委托前去进行迷信活动,你在那里发现了什么?”
“什么也没发现。”
夏许唯扫了眼茶几上的报纸,说:“关于这起凶案的报导你已经看了?有什么感受?”
“凶手很变态。”
“这是报导说的,我是想问你真实的感受。”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陈锐煊根本没能力强抱任何人,你不觉得这些报导很是偏颇吗?”
林彦吉的眼神黯了黯,轻声道:“他只是个还情债可怜之人罢了……”
夏许唯轻笑道:“又是迷信之说,前世因果,报应不爽?”
林彦吉正眼看着夏许唯道:“虽然你不信鬼神,但这世上确实是存在因果循环的。你即不信,我也不愿多言,现在案子既然已经破了,你也一切安好,就请回吧。”说着,起身准备送客。
夏许唯也站了起来,与林彦吉平视道:“若这世上真有你说的因果循环,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你欠我的,还是我欠了你的。”
林彦吉沉默,与夏许唯对望,半晌才叹道:“谁欠谁的有那么重要么?”
“对我来说很重要。”
“那如果我告诉你,你我相见本就是段孽债,你肯不再来骚扰我了吗?”
“即便真是孽债,现在也是你欠我的,你准备怎么还我?”夏许唯冷冷道。
“你想我怎么还?”
“我想知道这件案子的真相。”
两人再次沉默对视,良久,林彦吉长叹道:“知又何益,不知又何碍……你请回吧……”
是夜,一道黑影自关闭的房门进入屋内,无声无息地走到床前,静静地看着黑暗中安静躺在病床上的人。
陈锐煊感到一阵寒意,浑身一个激凌醒了过来,看到床旁的人影,吓了一跳,一下坐了起来,复又平静下来,看着来人慢声道:“你居然出来了。”
“你当然不想我出来了,可惜你为他做了这么多事,他也不领你的情。”黑影慢慢抬起头来,脸面自低垂的发间露了出来,竟是已死去多时的蒋春燕!
陈锐煊冷哼一声:“你出来了又如何?以为还能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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