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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安事务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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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莉娟像看到救星般扑到妈妈怀里,哭着说:“妈,我好怕……”
“傻孩子,有妈在,怕什么呢?”王文惠摸摸女儿的头,安慰道,“是不是今天下午你同事出事,吓到你了?你最近也真是,去你表哥的婚宴也遇到那种事,哪有有空,跟妈上庙里烧烧香,求佛祖保佑你远离这些倒霉事儿!”
伍莉娟搂着王文惠的腰,小小声的地问:“妈,你相信我吗?小玉真不是我杀的……”
王文惠抚着伍莉娟的头,有些悲哀地说:“小娟,你是妈生的,妈当然相信你了,你不是那种狠心的人,小玉是你的好朋友,你又怎么会这么做呢,妈相信我们家小娟是善良的,绝不会做这种害人的事。”
伍莉娟忍不住流下泪来,默默地哭了一会儿,又问道:“妈,你说这世上有恶鬼吗?”
“呿,傻孩子,这世上哪来的鬼啊怪的,别自己吓唬自己,只能说你最近时运差,尽遇到那种事,才会做噩梦的。”王文惠安慰女儿。
“可我觉得,我好像真的遇到……”伍莉娟紧张地四处看了看,小小声地说,“我好像真的遇到那东西了……”
“呸呸呸,小孩子别乱说话,来,把妈这个开光的佛像带上,什么脏东西都近不了你身!”王文惠将自己脖子上的玉坠取了下来戴到伍莉娟脖子上,“别瞎想乱想的,自己吓自己,赶明儿妈再去给你求道平安福,安心睡吧。”
伍莉娟握着小玉佛,目前母亲出去,有这个小玉佛在身上,似乎真的感觉心安了一些。
小白蜷在沙发上吃着薯片看新闻,对正在打游戏的林彦吉说:“老大,最近很流行拿刀砍人吗?又有个女的被人在饭店的卫生间里捅了。”
“是吗?死了吗?”林彦吉心不在焉地问。
“说是重伤……”小白突然坐直了身子,盯着屏幕上出现的监控视频拍到的凶案现场案发时的场景惊叫道,“老大!快来看,那里有好重的怨气!”
“有人杀人,肯定会有怨气了。”林彦吉正打到紧要关头,哪有空去理会小白。
“不,不是啦!”小白急得直叫唤,屏幕上的画面已经切换到其他新闻,赤着脚跳下沙发跑到林彦吉身旁说,“老大,那不是生人的怨气啦!而且现场的监控根本没拍到凶手!”
“哦耶!”这局游戏终于以胜利结束的林彦吉欢呼一声,扭头看着小白问,“没抓到凶手吗?”
“说是抓到了,不过我看那人根本不是真的凶手,对了!这个案子好像又是那个夏什么的负责,刚才还有采访他呢,说是已经锁定了嫌疑人,会很快破案的。”
林彦吉伸了个懒腰,起身朝厨房走:“既然这样,那就好了,当警察的不就应该多破点案,让百姓少受点冤嘛。”
小白皱了皱鼻子:“我可不觉得他能抓到真凶。”跟着林彦吉进到厨房,“我要吃牛排!”
“红烧牛肉怎么样?”林彦吉打开冰箱找吃的。
“好啊好啊!老大,你什么时候买牛肉了?”小白眼巴巴地望着林彦吉的后背。
“红烧牛肉味方便面。”林彦吉扬了扬手中的方便面,关上冰箱门,“两袋够吗?”
“老大~我是狐狸,狐狸耶!是吃肉的好不好!”小白哀哀叫道。
“你刚才说警察抓不到真凶,为什么?”林彦吉一边打开泡面的袋子,一边岔开话题问道。
“这案子和酒店那起,我都感觉到相同的怨气,搞不好,是同一只鬼干的。”小白自信满满地说。
林彦吉放下手中的方便面转过身来:“你说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小白傲娇道。
“原来是这样……”林彦吉低语一句,回身往碗里倒水,“你去查下饭店案发当时的监控,现场都有些什么人……”林彦吉吩咐小白。
“队长,这个叫伍莉娟的女人,有参加上个月26号新娘被刺案的婚宴,她今年32岁,是新郎王伟的表妹,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很好,跟新娘没有过节,以前也都不认识。另外,她跟昨天的受害者是同事关系,受害者和她毕业于同所高中,小她8界,据调查,受害者和她的关系挺好的,并没有过节,看不出她有什么作案动机。”毛赞将调查资料汇报给夏许唯,“昨天她是在相亲后和相亲对象去到饭店吃饭,偶然与受害人相遇的,而且也是受害人主动提出的并桌,这点已经从在场的两位男士以及服务员那里得到了证实。”
“队长,所有监控记录我都查看过了,都没有拍到她所说的穿大红色裙褂的女人,在场的目击者也都没有提到有这个人的资料。”宋明慧说。
“根据监控记录和现场证人的证供,案发当时,只有伍莉娟和受害者在厕所内,并没有第三者。厕所窗户完好无损,窗户上装有纱窗和防盗栏,都没有被破坏的迹象,不可能有人从那里逃离。在求救声传出后,就有员工和客人朝厕所方向去,途中也没有遇到伍莉娟提到的红衣女人。”张闫补充说。
“两起案子她都在现场,最奇怪的是,她说的那个女人,你们觉不觉得跟婚礼现场张子仁和陈媚提到的很像?我没记错的话,婚宴现场有见过那个红衣女人的只有张子仁和陈媚,伍莉娟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提到类似的女人?”陈雄疑惑地说完,自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坐在他旁边的蒲晓敏小声问:“雄哥,你不会以为是那东……”后面的话被夏许唯一记眼刀硬生生砍断。
“目前现场人证和环境证据都显示是伍莉娟做案可能最大,但在凶器上并没有发现伍莉娟的指纹,不过只要李晗玉醒来指证,我们就可以抓人了。”夏许唯冷静地说道,“捏造一个不存在的人出来,并不能为她脱罪,女人的嫉妒真是……”
“队长,你不会以为她是出于嫉妒杀人的吧?她对李晗玉有什么好嫉妒的呢?”蒲晓敏问。
夏许唯冷冷一笑,睨着蒲晓敏说:“32岁的大龄剩女,天天被周围的人逼着去相亲,可自己身边的小妹妹已经找到很好的归宿,这种扭曲的心会产生嫉妒也是很正常的,晓敏,你也老大不小了,应该能体会到大龄剩女的心情吧?”
几个男士都捂嘴偷笑起来,蒲晓敏涨红了脸,辩解道:“队长,你这是歧视!明明现在的男人差劲,非要给我们贴个剩女的标签,谁让剩女就是心理变态了?”
“我可没说你心理变态。”夏许唯笑笑地说,“不过30多岁还没正经谈过恋爱,恐怕连男人味都没尝过,要说心理没问题,我都不相信。”扫了眼在场的其他男同事,每个人脸上都有种感同身受的表情。
见蒲晓敏急红了脸,夏许唯收敛了玩笑的心,拍拍手道:“好了好了,关于伍莉娟,还需要调查下她和上一起案子是否有关系,还有那个穿大红色裙褂的女人,不管是不是真的存在,既然有证人提到了,就抓紧调查下。”
☆、红色新娘5
小白狐狸钻进汽车的后座,变回人形,趴在驾驶座椅背上说:“老大,那女人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都不出门,害我费了好大功夫才进到屋里。”
林彦吉吸着咖啡听他说完,问:“结果如何?”
“耶~你都不夸奖下人家,人家进去调查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去的耶~”小白撒娇说。
“好啦好啦,”林彦吉将打包的两只炸鸡腿在小白面前晃了晃,“知道你会穿墙术,辛苦你了,快说吧。”
“谢谢老大!”小白一把夺过装鸡腿的袋子,拿了只鸡腿先啃了一口,才说,“她确实被女鬼附身了,那只女鬼用那样的死法,居然没有想像中的强大,戾气也不是很重,倒是怨气不小,要收拾她应该挺容易的。”
林彦吉摸了摸衣袋里的乾坤袋,感觉袋子剧烈地动了动,平静地说:“再等等吧,说起来,那女鬼也满可怜的。”
“可怜?老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慈悲了?她可已经伤了两个人了耶!”小白夸张地叫道。
“万事皆有因,我们已经给酒店做了除灵,剩下的事,看机缘吧。”林彦吉说。
小白四下里看了看,问:“还不回去吗?”
“现在回去了,怎么捉那女鬼?”
小白眼睛一亮:“老大,你想到办法接近那个女人了?”
“等呗。”林彦吉回头看了小白一眼,“不出意外,她今天会出来的。”
小白眨巴眨巴眼:“她会出来?那你还让我潜进她家去干嘛!”
林彦吉笑笑:“知己知彼,在等之前,总要知道她是不是我们要等的目标吧?”
小白翻个白眼,气嘟嘟地靠在椅背上啃起鸡腿来。
蒲晓敏敲了敲夏许唯的门,听到里面传出‘请进’的声音,推门走了进去。
夏许唯抬头看了蒲晓敏一眼,放下手中的笑:“有什么事吗?”
蒲晓敏怯生生地坐在椅子上,有些不安地说:“队、队长,那个,我、我找到一些资料……”将文件袋放到夏许唯面前。
“这是什么?”夏许唯疑惑地打开文件袋将里面的资料拿了出来,一看之下更加奇怪,看着蒲晓敏问,“这不是半年前的二组的人办的自杀案吗?你找这个出来干什么?”
蒲晓敏将资料翻了翻,把案发现场死者的照片摆到夏许唯面前,又将根据陈媚、刘子仁以及伍莉娟提供的资料所出的红色裙褂女人的电脑拼图放到旁边:“队长,你不觉得这个死者和他们提到的红衣女人很像吗?”
夏许唯仔细地对比三张图,拼图虽然没有女人的相貌特征,但从身形和身上的衣饰来看,确实很像,却道:“衣服是很像,这又怎样?”
蒲晓敏怯怯地看着夏许唯说:“队长,虽然我们不应该相信鬼神,可是,你不觉得这事太巧合了吗?这个女人自杀的地点,正是尊玉酒楼二号宴客厅的休息室,张冰佳被刺的房间……”
“胡闹!”夏许唯气恼地拍桌子说,“单凭衣服相似,就断定是鬼怪作案,你在学校都白学了吗?”
蒲晓敏委屈地低下头去,眼里噙着泪,不敢再吭声。
夏许唯深吸口气,压下怒火,沉声道:“既然有这个发现,也不失是个线索,去找找这种裙褂在什么地方有租售,再调查下这个死者的情况,随便叫伍莉娟来问话。”
“嗯。”蒲晓敏答应一声,急急地退出了夏许唯的办公室。
夏许唯看着面前的三张图,抚额陷入沉思……
林彦吉带着小白来到伍莉娟的家门前按响了门铃,一会儿,大门打开:“小娟,这么快就回来了?”来开门的王文惠见门口站着的并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两个陌生的男人,警惕地问:“你们找谁?”
林彦吉笑着将名片递了过去:“您好,我叫林彦吉,您女儿最近遇到许多倒霉的事吧?我们是来帮她的。”
王文惠看看手中的名片,又看看林彦吉,警惕地说:“我不认识你们,如果是我女儿找你们来的,等她回来后你们再来吧。”说着就要关门。
林彦吉用手挡住门板:“阿姨,你女儿最近是不是时候做噩梦,说自己看到一个穿大红裙褂的女人伤人?但是警方一直没有查到有关那个女人的证据?”
“你怎么知道?”王文惠疑惑地望着林彦吉,伍莉娟每晚都会被噩梦吓醒,这事只有她们母女便知道,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呢?
“你女儿并没有说错,伤人的确实是那个红色裙褂的女人,她是半年前在尊玉酒店自杀的,现在她正附在你女儿身上,随时可能再伤人。”林彦吉说。
“不会吧?”王文惠虽然信佛,但自持从未做过亏心事,就不会有鬼缠上自己和家人,“小娟一向很乖,怎么会招惹上这种东西?”欲关门的手也松开来。
“我也是受朋友之托,来看看小娟的情况,阿姨,可以让我们进来再说吗?”林彦吉诚恳地看着王文惠问。
本就对女儿最近遇到的倒霉事心存疑虑的王文惠,一听林彦吉是受人所托前来的,加上他似乎对这件事很了解,当即大开了门,让到一旁:“既然是这样,就快请进吧,小娟的事就拜托林师傅您了。”
伍莉娟从警局出来已经晚上七点多,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跟踪,百无聊奈地在街上走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让她实在伤头了脑筋,自己明明看到了一个穿红色裙褂的女人动手行的凶,可是现场所有的证人却都说没有看到,甚至连监控都没有拍到那个女人,而在自己耳边时常出现的那个女人声音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和自己说话的女人就是那个穿红色裙褂的女人?那么,她就是……
伍莉娟不敢再想下去,她实在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遇上这样的事情,妈妈说带上开光的玉佛鬼怪就不能近身,可自己依旧天天晚上做噩梦,最糟糕的是,醒来后她根本想不起梦里到底梦见了什么。
警察似乎也不相信自己说的,表嫂和小玉又都还没有醒来,还有能证明自己清白的人吗?
懵懵懂懂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快到家所在的公寓大门时,一个人影突然从旁边冲了过来,拉着伍莉娟急说道:“小娟,你可算回来了,快跟我来。”
吓了一跳的伍莉娟这才看清来人正是自己的妈妈,不急地问:“妈,什么事?你要带我去哪儿?”
被王文惠一路拉着上了电梯,按下的楼层也是自己家所在的楼层,伍莉娟更加不解:“妈,怎么了?这么急着带我回家。”
“跟我来就是了。”王文惠一路拉着伍莉娟的手臂,像是怕她逃跑一样,这让伍莉娟莫名地一阵心烦,忍不住叫道:“妈,你这是怎么了嘛?怎么把我当犯人一样押着?”
王文惠没注意到伍莉娟的神情,紧紧盯着电梯指示灯,只盼电梯能再快一些。
伍莉娟只觉得心中一口恶气难消,刚刚在警局被当成凶嫌审问了半天,现在回家,又被自己妈妈这样押着,暴躁地甩开王文惠的手,叫了起来:“妈!你这到底是要搞什么?我已经够烦了,你别再烦我行不行?!”
王文惠吃了一惊,看着自己面容扭曲的女儿,好声安慰道:“小娟,妈也是紧张你,来,跟我回家,所有事都会解决的。”伸手去拉伍莉娟。
伍莉娟往旁边躲了躲,避开王文惠伸来的手,电梯门恰好打开,她将王文惠往外堆,一边按下关门键:“我有事出去一下,你先回去吧!”
“小娟……”王文惠情急回身,电梯门在眼前缓慢关闭,一只手突然拍到电梯门上,伍莉娟正要发火,眼前突然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林师傅!”王文惠看清来人,见他在自己女儿额头贴了张符,女儿便晕了过去,焦急地上前查看情况。
“没事,我只是让她睡一会儿。走吧,带她回去。”林彦吉一把抱起伍莉娟,领头朝王文惠家的方向走去。
安全梯的门被推开,夏许唯走了出来,望着林彦吉的背景不由皱了眉:“他怎么会在这里?”
林彦吉抱着伍莉娟回到她的房间,将人平放在床上,屋子里已经被布好阵法,林彦吉到房门□□待王文惠,一会儿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可以开门去看,王文惠忧心地望着床上昏睡的女儿,担忧地问:“林师傅,小娟她真的会没事吗?”
“放心吧,我不会让她有事的。”林彦吉安抚道。
“可是……”王文惠还是有些不放心,同时还担心警方那边的情况,毕竟伍莉娟现在是被警方视为最可疑的凶嫌。
“等受害人醒来后,你女儿的嫌疑也会被洗清,现在重要的是将附在她身上的那只灵和她分开来,以后的事,就会顺顺利利的了,您放心好了。”林彦吉看出她的忧虚,安慰说。
“老大,有警察来了。”小白附在林彦吉耳边小声提醒。
林彦吉皱了眉,王文惠立刻感到有什么事发生,紧张地望着林彦吉:“林师傅,有什么问题吗?”
“有警察来了,你帮助应付住他们,最多半小时,千万别让人进屋。”林彦吉叮嘱完王文惠,反身进入房间,招呼小白开始做法。
☆、红色新娘6
小白得令,开始施法在屋内布下结界,林彦吉站在床头对着床上的伍莉娟默默含了一通咒语,手指一凝,一牵,一个半透明的女人魂魄被拉了出来,那女人一离开伍莉娟的身体便叫了起来:“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屋内阴风大盛,灯光开始闪烁起来。
“你叫许文婷,今年26岁,半年前因未婚夫悔婚,独自在尊玉酒店宴客厅的休息室内自杀。”林彦吉睨着那女鬼,缓缓说道。
许文婷惊骇地望着林彦吉,厉声道:“你怎么知道的?你也是个负心汉,对不对?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说着,就朝林彦吉猛扑了过来。
林彦吉多出一柄桃木剑,当空一横,剑身金光乍现,许文婷惊叫一声倒飞出去,后背紧贴在墙上:“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林彦吉怜悯地望着这个可怜的女人,手伸入口袋:“我只是想帮你了结你的心结。”
许文婷冷笑:“我的心结?我的心结就是要杀尽那些专勾引别人的男人的狐狸精!”
“婷婷,我身边并没有你以为的第三者。”一个男人的声音幽幽地传了出来,在林彦吉身旁多出一个面色苍白的青年男子,痴痴地望着许文婷。
“小伍……”许文婷瞪大了眼,“你怎么会在这里?”
“婷婷,对不起……”高文伍望着许文婷落下泪来。
许文婷冷笑道:“没想到你也有这样的下场!你的新欢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死?”
高文伍望着许文婷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他从来没有过新欢,之所以悔婚,是因为他查出自己得了晚期肝癌,不想连累你,才会谎称自己有了别的爱人,要和你解除婚约。”林彦吉在旁沉声道。
许文婷猛地瞪大眼睛,望着高文伍嘴唇哆嗦了一阵,猛地叫道:“你骗人!什么晚期肝癌,什么没有新欢,只是想要我放过那些狐狸精,是不是?!”
“没有,我真的没有新欢,我爱的只有你一个人……”高文伍哭着说,“你怎么这么傻,我这么做,就是希望你能忘了我,好好地活下去,你怎么能这么傻……”
“他确实没有另结新欢,他知道你自杀的消息后,就放弃了治疗,半个月后病死,若不是你自杀变成缚地灵,可能早就能知道这个事实。”林彦吉冷静地说。
“小伍,你怎么这么傻……”许文婷哭着扑到高文伍怀里,两人抱在一处痛哭起来。
林彦吉看着这两人忍不住摇了摇头,小白推开窗户,不一会儿,一个西装男出现在窗外:“我来接你借走的人了。”
“老秦,这回多谢你了。”林彦吉走过去将一只信封递给秦广王。
“怎么?想贿赂我?”秦广王眉头一竖,睨着林彦吉。
林彦吉笑笑:“许文婷在阳界犯下伤人的罪行,虽法不可恕,但情有可愿,这只是我代她付给阴司的罚金。”
高文伍已揽了许文婷跪在秦广王身前:“阎君在上,婷婷之所以做下这样的错事,一切皆因我而起,我甘愿代她受罚。”
“不,小伍,这都是我自己误会了你,一人做事一人当,所有的惩罚都由我一人来承担!”许文婷捂住高文伍的嘴急叫道。
秦广王看着这两天,接过林彦吉递到面前的信封,掂了掂:“好在她也没有犯下命案,处罚应该不会太重,加上有好心人帮你们给了罚金……”似笑非笑地看了林彦吉一眼,“行了,时辰到了,走吧。”秦广王朝高许二人招了招手。
“去吧。”林彦吉对看向他的高文伍说。
“多谢林师傅。”高文伍扶着许文婷朝林彦吉道了声谢,许文婷在路过林彦吉时也轻声谢过。
看着两人进入光圈,和秦广王一起隐去身形,轻声叹了口气,房门突然被重重地推开,王文惠在门旁露出个头来,惊恐地说:“林师傅,他们……”
林彦吉冲王文惠挥了挥手:“没事的,小娟已经没事了。”
夏许唯站在门口,打量着屋内的陈设,睨着林彦吉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彦吉整了□□衣,上前几步正对着夏许唯道:“我只是应王女士的邀请,来帮伍小姐除灵的,有什么问题吗,警官?”
“又是鬼神之说,你这神棍就会骗妇孺,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夏许唯瞪着他道。
林彦吉笑笑:“既然夏警官不信鬼神,那又怎么会认为我会遭报应呢?”走到夏许唯身旁,“麻烦让让,我的工作已经完成,要走了。”
夏许唯还待说什么,门外的接听电话的毛赞已经收起电话奔了过来,附在夏许唯耳边低声说:“队长,医院来电话说,李晗玉已经醒了,有同事已经过去给她做笔录了。”
“醒了?”夏许唯回头惊讶地看了毛赞一眼,转身抢在林彦吉之前出了房门,命令毛赞和宋明慧:“明慧留下来看着,我和阿赞去医院一趁。”回头又瞪了笑微微地依在房门口的林彦吉一眼,领着毛赞匆匆离开。
王文惠双手合什,忍不住含叨道:“阿弥佗佛!李晗玉醒了,就可以证明小娟的清白了。”回身感激地看着林彦吉,“林师傅,您真是活菩萨啊,多谢您救了小娟。”
林彦吉又和王文惠客套了几句,带着小白走了。
两天后,媒体报导关于尊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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