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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界之河山晚照-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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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制止了燕归愁的聒噪之后,滟昊泠再次看向烈熠,嘴唇开阖了几次也没有出声。烈熠第一次见他这副神情,简直无法想象,有什么样的话令滟昊泠也难以启齿。

  “我有事需要单独给燕归愁说,你能否——”滟昊泠认为自己已经下定了十足的决心,这才终于一口气将想说的话说出口,但是到了“回避”二字的一刻,再多的勇气都烟消云散,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滟昊泠从来都是坚持着平起平坐,就连代表皇权的奏折也任由烈熠查看,将御笔丹书交付于他,烈熠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处理汐蓝政务。除了没有任何名义上的称谓,烈熠已经是汐蓝真正意义上的无冕之王。

  回避?即使这两个字没有真正的出口,但他之前已经强调了要单独与燕归愁商谈,以烈熠的心思敏锐,又怎会听不明白。完全没有料到这种局面的燕归愁已经目瞪口呆,不过他也清楚自己的身份,这个时候没有他插口的余地。

  “好。”烈熠的答复,出乎所有人想象的平淡。不去问接下来他们会商讨什么,也不去问滟昊泠如此做的理由,比起沐霖离去时的恍惚,烈熠的步法坚毅如初。

  滟昊泠到底还是不放心,目光死死追随他离去的动作,想要看清他的神情,哪知他离去的步伐太快,任滟昊泠如何努力,也只见到一道背影。很快的,连背影也不见,帐篷的门帘被放下来,严丝合缝的连一丝光线也没有留下。

  平素再如何大大咧咧,如今的气氛还是令燕归愁浑身不自在。试探着问了一声:“老大,这样不太好吧?要不,还是请公子回来?”

  将烈熠请回来?滟昊泠承认,在烈熠刚刚走出去的一瞬间,他的确有了同样的想法。然而以烈熠的性子,就算去请了,他就会回来么?别人眼中的烈熠平和宽容,只有他才清楚他骨子里的骄傲,听到要回避的要求,只回答一个好字,因为他的骄傲不允许他询问背后的缘由。

  “不用了。”滟昊泠最后还是冷起心肠,决定按照预先的决定行事。“此番召你前来为的是什么,你应该比谁都清楚罢。”要说起心思缜密,燕归愁也是当仁不让的一位,只是他平日的表现过于出格,以至于很多人都没有留意到罢了。

  “是。”燕归愁应了一声。脸还是那张脸,并无变化,然而蓦然消散的痞气,使他看上去就像是换了一个人般。

  “那就对了。你也应该明白,接下来我们要讨论的事,若是熠在这里,一定不会赞同。他回避了也好。”

  

  第十章 暗街之王

  燕归愁明白,既然滟昊泠已经以密令将他召集到龙渊山,他心中应该早已有了定夺。以过往的经验来看,只要是滟昊泠已经决定的事,世上没有一个人能够再劝阻,包括熠公子都不行。既然如此,燕归愁索性也不费那个心力,什么都懒得再去思索,等着听命令就是了。

  直到,滟昊泠说出了这一句话——

  “对于景阳此次如此大的军事行动,汐蓝直到最后一刻才得到消息,这事你怎么看?”

  无论滟昊泠是不是真的抱着随性的态度,这依然是个不好回答的问题,滟昊泠既然提到了这点,他自己一定已经有了计较才是,若是回答的不好,或是与他原本的看法相背道而驰,一定会令滟昊泠心中产生某种疑虑。

  “看来景阳对情报的掌控十分严格,竟然能够做到滴水不漏。”在得到更多的信息,真正确定滟昊泠心思之前,这样试探性的回答比较保险。说了等于没说一样,自然也不会有什么错处。

  不过很显然,滟昊泠并不满意燕归愁这种带有自保目的的回答。“景阳如何掌握情报是景阳的事,我所奇怪的是我方的情报系统,难道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么?眉妩的隐匿部队应该早已深入七界的每一个角落,莫说这样的大动作,就算是细微的风吹草动,事先也不该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妩儿……绝无背叛之心。”这个辩驳异常突兀,但是燕归愁不得不开这个口,对方轻而易举的找准了他唯一放不下的弱点。

  之前的感觉没有错,滟昊泠确实在为景阳的奇袭而万分不痛快,为了平息怒气,总需要有人付出代价。别人如何燕归愁可以不管,也管不着,只有千里之外的眉妩,他不能让她在不明不白之中成了这个牺牲品。

  “我何时说过眉妩背叛了?”滟昊泠讥讽的勾唇一笑。果然,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无论他看上去是如何的满不在乎无懈可击。“预先没有探查出景阳的行动,眉妩也许只是失责而已。”

  只是失责?比起背叛的罪名,还真是好听许多的说法。然而结果又有什么不同?如果必须有人为这场措手不及付出代价,莫须有的罪名都可以取了成百上千的性命,更何况坐实的”失责“之罪?

  燕归愁紧抿双唇,只有如此才能制止自己为眉妩辩白。景阳的情况到底如何,为什么战前没有情报传回,真实情况他并不清楚。在此基础之上只能做出苍白的解释,而这些没有证据支撑的空洞言辞只会火上浇油。

  不过再怎么沉默,也不过拖延一点时间而已。踌躇几番,燕归愁长叹一声,缓缓的在滟昊泠面前单膝跪下。放不下的东西就是放不下,无论是野心,还是眉妩——这根本是早已想通的事,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值得为难之处,这般下跪,也并无想象中的艰难。

  “皇上一定要追究责任,就将我与妩儿一并治罪吧。”既然无法让她置身之外,那就干脆让自己也卷入这摊浑水之中,总比袖手旁观无能为力的感受要好许多。

  这难道也算是威胁?要不都放过,一旦追究责任,就要两人一起——燕归愁还真是打的好算盘。“隐匿部队并非由你掌管,你又何罪之有?”要想与眉妩共同进退,那就必须拿出一个足以令人信服的理由来。

  “皇上真不知理由?”燕归愁也不起身,仰视着滟昊泠万般无奈的问道。唉,不仅是跪着的姿势别扭,这个称谓也十分拗口。喊习惯老大了,这么一来竟像是无形之中疏远了许多。燕归愁自嘲,只怕都是一厢情愿的想法吧,滟昊泠这样的人,能和谁真正的亲密无间?

  对燕归愁的反问,滟昊泠是理也不理。以往可以放纵,如今也到了该听他亲口说明的时候了。

  燕归愁自己也晓得已经避不过,该说的事总得要说。然而真正到了需要启齿的时候才明白,做与说之间还真是有很大的不同,即使那些行动已经进行多年,却还真不知道如何将之讲述出来。

  “自从溪泉镇招募以来,皇上就已经知道实情了,否则怎么会收下我这么一名流浪汉?”什么第一游侠的名号,都不过只是好听而已,别人信了也就算了,滟昊泠怎么会为了一个虚名去招收无用之辈,甚至还不断的委以重任。

  滟昊泠不置可否。既然燕归愁要将自己的野心依附于他身上,就需要将所拥有的一切用于交换,不仅仅限于他本身的才能,还有他背后的势力,都必须完全的一一奉献出来。

  “市井传言我是游侠之王,只需振臂一呼就足以号令数万游侠揭竿而起。这样可笑的传言,居然也会有人相信。”燕归愁苦笑,真是要被这样的流言害死了,传播这些言论的人们还真是不负责任,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一点儿也不考虑给他带来的影响。

  “现在开始妄自菲薄是不是有些晚了?”滟昊泠俯视着跪在地上的男人,不认为他是那种事到临头才想着退缩的软弱之辈。

  “皇上还真冤枉我了,我哪里在菲薄自己。”要说真话也真是不易,一旦让滟昊泠觉得自己没有利用价值,大概下场会更凄惨。幸好他还留有筹码,而眼下才到了说明与使用的时刻。“皇上一定听说过‘暗街’吧。”

  “到了今日,你这位暗街之王终于肯拿出真本事了?”滟昊泠会如此说,即是证明他不仅听说过暗街,而且所知道的部分,比燕归愁想象中的还要多得多。

  一边揣摩着对方的心意,燕归愁一边为自己辩解,此时不说只会令误解更深。“不是今日才愿意使用这部分力量,实在是今日才有机会使用。传言都太看得起我燕归愁了,仅仅只是控制景阳一国的黑道,已经耗费我大半精力,哪里能真的像传言一般将七界的暗街都掌握在手?”

  不是不愿做,而是做不到。燕归愁的解释至此,只期待滟昊泠能真正明白其中的区别,否则他迄今为止的努力都将彻底白费。

  等了一会儿,并不见滟昊泠有任何反应。帝王心思本就难测,滟昊泠则是最难测的一个。他暂时不开口,至少给了燕归愁继续往下说的机会。

  可惜燕归愁依旧无法真正放松,准备了十多年的一场棋局终于到了能够收官的关键时刻,如今他要开启这个局面,不是为了自己的野心,而是为了眉妩。

  “不过正如皇上所想的那样,景阳暗街背后真正的掌控者,的确是我。”燕归愁重新施下一礼,绕了一个大圈子终于回到正题上,没有余力再考虑别的任何事,恳请滟昊泠能允了唯一的请求。“因此对景阳奇袭的失察之罪,我与妩儿都有责任,断没有只惩罚妩儿一人的道理。”

  滟昊泠看了燕归愁一眼,快速但是充满深意的一眼。“原来能够令你承认身份的不是我,是眉妩。”

  燕归愁没法否认,正如他骗不了自己,比起野心,更加重要的是如何在帝王的怒气中保全她一般。即使眉妩远在千里之外,根本无从得知所发生的一切。

  “够了。”滟昊泠没有耐心再听下去。自从迫不得已令烈熠回避之后,他的整个意志已经陷入无法控制的焦躁之中,并且随着时间的延长而不断叠加。燕归愁的叙述本该与他无关,如今这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也起了导火索的作用,促使情绪狠狠爆发出来。

  “眉妩是否失责,此战结束之后再议。”这才是滟昊泠的本意,方才故意提起,目的主要还是为了试探燕归愁。这么一来眉妩的安危已经不用再担心,说是再议,已经不太有可能再次提及。魅族的顶尖刺客,眉妩对于滟昊泠的价值本就是不可估量。

  做了个手势,示意燕归愁起来。“刚才也已经说过计划,以你暗街之王的身份,若是将这个任务交给你,如何能做到么?”

  想起先前所听见的一切,燕归愁还是免不了心惊肉跳,难怪要支开熠公子,他万万不可能会赞同滟昊泠的计划。然而烈熠可以拒绝,他却没有这个权利。

  “能。”

  

  第十一章 恍若鸿沟

  想见,又不敢见——滟昊泠以往从来没有想过,对于同样一个人,感情也能够复杂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门口一方小小的土地,早已不知他过了多少遍,眼前的一道门帘,想掀开又不敢有任何动作,手臂抬起又放下也不知反复了多少回。

  “进来吧。”里面传来那个人的声音,是滟昊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清冷,似乎夹在着一丝叹息,又似乎蕴藏着一点嗔怒,滟昊泠听不分明,也无从判断他此刻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不过,多半是不高兴的吧。

  否则他也不用再次想应该怎样开口赔罪,才能得到他的理解。

  “你知道我在外面?”走近他三步之外的位置,要是换了平常,滟昊泠一定会舔着脸贴上去,唯独今日,他如何也没有那个胆子,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色,滟昊泠不知道,若真的在那张清俊的脸上看出忧伤,他又该如何自处?

  烈熠有些无奈,这个人总是这样,无论对错,都是一样的强硬,在他的观念里,应该从来都容不得烹饪的拒绝吧。

  他正扬着头看着自己,鬓边的发丝朝着两旁滑落,露出了眼角的那一刻泪痣,滟昊泠不止一次地认为,这颗泪痣菜式他真正的情绪,犹如此刻,无论他表现出来的如何坚强,这一刻暗红还是泫然欲泣。

  加入不是他仰着脸,或许已经就此滚落下来。

  滟昊泠控制不住,也没想过要控制,俯身缓缓吻了上去。“熠,对不起。”

  不知是因为I他的动作,还是突如其来的致歉,烈熠的神色有片刻的僵硬,他只是更加确定一件事,自己,果然不喜欢脸上这一枚印记,任由他如何幻化容颜,这颗泪痣依旧如影随形,泄露了许多本不该被泄露的东西。

  “我不认为有什么事情值得你道歉。”烈熠合上眼睛,他并不认为这样做就能将一切掩藏起来,至少那颗泪痣依旧原原本本印在眼角之上,但是,哪怕仅仅只是自欺欺人的程度,这一刻烈熠还是禁不住要这样做。

  “难道关于我和燕归愁之间说了什么,你一点也不在意?”滟昊泠不相信,就算烈熠能够一直人皆有之的好奇心,理智依然可以判断出此事非同小可,从任何一个角度,他都有在乎的理由。“难道熠想到什么了?”

  说起来这已经不是首次,曾经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在百图的战事中,借道眠玉山的计划也是通过密令的形式下达给燕归愁的,烈熠则在手中情况甚少的情况下,看透了他的整个计划。

  很容易明白他正在想些什么,烈熠索性也直言不讳,“与百图那次不一样,当时你虽然没有直言相告,同样也没有刻意隐瞒,无数蛛丝马迹可以用来寻找答案,要得出结论并不算太难。”

  “但是这一次,昊泠你究竟想做什么,想怎么做,我一点也猜不到、”

  这是遗憾,还是无奈?亦或者两者都有?滟昊泠一个字爱着一个字的去思索烈熠所说的一切,到了最后只能放弃,对方浓烈而悲凉的情绪,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对不起。”重复着没有任何实质意义的致歉之词,这也是滟昊泠所能做到的唯一一件事。

  “既然你已经决定隐瞒一切,就没有道歉的必要。”在左右为难之后得出这样的结论,身为皇者的滟昊泠只能坚持下去,包括烈熠在内都无权将之改变。“你不对我说,大概是因为我不会赞成。”

  滟昊泠无话可说,如何与景阳对战,战略早已有了定夺,甚至在景阳来犯之前一切已经开始着手。如今再说后悔的话,也未免太迟了些。明知道烈熠的态度,当他质问之时,也只能哑口无言。

  “昊泠,我早已说过,你的责任是统一七界结束战乱,而不是去实现什么覆灭天下屠虐苍生的预言。”烈熠猛然睁开眼睛,眸光之中是满意的执着与坚毅,是人毫不怀疑他此时的认真,“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你有你的做法,我从未想过要干涉,但是,我希望你有做事的底线,绝不会将万千无辜卷入战乱。”

  本已完全不是如此,烈熠的措辞之中依旧夹杂了下意识的命令,不仅仅是以兄长的身份,更是以一个皇者,时间仅有一个地位能够与滟昊泠平起平坐的帝王。多少还是有些抗拒的,从未被命令过的滟昊泠,不可能丝毫没有抗拒,然而更加本能的做法,则是……倾听,

  直到将每一个字都听清楚之后,滟昊泠轻轻的苦笑一声——熠。正是因为做不到,所以才不得不让你回避。

  就在那个清浅的笑声之中,烈焰明白了他想要做的一切,不是具体的方法,而是将要来临无可避免的浩劫,简单的音节之中,已经包含了太多的事情。烈熠瞬间领悟,滟昊泠从来没有为难过,因为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在乎过。

  薄情寡义,滟昊泠,依旧还是最初滟昊泠。

  “何时出发前往柔蓝?”继续不下去的话题只能打住,再如何努力都只是付诸烟云,烈熠深切的沉浸在无力感之中。

  “三日后。”烈熠能偶放弃追问,对于滟昊泠来说放然是再好不过,任凭他怎么问,自己也不能说,他真怕这样下去会令好不容易你和少许的鸿沟再次崩裂。“出军前还有不少琐事,这几天必须全部处理完毕。”

  烈熠点点头之后随即起身,滟昊泠不知道出自什么理由经没有加以阻拦,以至于让他擦肩而过。出门前的最后一刻,烈熠回头交代了一句,“那些琐事交给我就是了。”既然无力插手滟昊泠的计划,便只能做哪些能做的事情了。

  ——分割线——

  冰雪之国的柔蓝,外间世界的暑气未退,正是炙热炎炎的时节,这里依旧是漫天飞雪,一片纯白苍茫,获取对于柔蓝来说,就从未有过寒冬以外的季节。

  虽然烈熠是第二次踏上柔蓝的徒弟,不过上一次只是解到骑风口,并未多做停留。严格算起来,这应该是第一次仔细欣赏这雪落纷飞的风光,随着滟昊泠的手势示意,烈熠放眼望去,一座冰住的高大建筑跳入眼帘,也不知道那宫殿本就是用冰雪建造,还是因为被冰雪覆盖后阻挡了原本的材质,总之愿望之下只觉得晶莹剔透。

  冰族柔蓝的王城。

  哪怕已经是兵临城下的困境,柔蓝所有能够抽身出来的大小官员还是聚集在宫殿,呈两列排开,自大门一直站到了店门,如此做的目的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音节宗主国的皇帝。

  越是在这个时候,柔蓝越是无限惶恐,外患已经无可避免,倘若此时的不到宗主国的援助,等不到景阳的军队打进来,柔蓝从内部就将崩坏成无数碎片。如今滟昊泠来了,羽缴俊也来了,这依然无法令柔蓝的官员们放松。他们尚未得到皇上一句确切的话——救,还是不救“?

  匍匐在道路两旁的官员们无一不战战兢兢,从肩头到手指,每一个关节都在颤抖,没有谁的心思不是聚集在滟昊泠身上,但是没有谁敢偷看他一眼,谁也不知道,假如真的听到袖手旁观的言论,他们该如何应对这场绝望?

  滟昊泠的目光越过众人头上,黑压压跪了一地的官员,任何一个人的影子都不在他眼中。他此时看着的知识宫殿深处的王座,即使此时这张椅子属于沐霖,但也只是在他的允许之下,只要他心念一动,随时可以让这个傀儡下台。

  ”熠,外面风大,我们进去。“朝身边的人伸出了手,是不容拒绝的邀请。

  烈熠没有看自己面前的手掌,更是不知道那个动作之间蕴含的坚决。”你自己去吧,我随羽缴军去营地。“

  

  第十二章 一夜之城

  “二皇子殿下,探子回报,大限前方有一座城池。”

  景华瑞一觉醒来,就听见心腹景卉的报告,尚未真正水晶的头脑过了一阵子才总算弄明白这句话所表达的意思,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景卉几眼,后者认真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城池?你的意思是探子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发下了一座城池?”

  “是的,殿下。”景卉故意忽略了对方言词中用词粗俗的部分。“就在我军正前方,发现一座城池?看那规模,应该是一个人口超过五万的中型城镇。”景阳国内都晓得二皇子行事乖戾,但是身为他的心腹,景卉有责任将情况如实禀报。

  景华瑞的眼睛眯得更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当他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就真实真正动了杀气。事实上,若不是此时站在对面的是他的表弟,只怕景华瑞早已抽出佩剑,将这个谎报军情的家伙劈成两半。

  “作业我军特意选在一处荒野之上扎营,才过了一夜,你就告诉本殿下前方凭空出现了一座城池?”真当他景华瑞是傻子么?

  本次军事行动,景阳几乎倾举国之力,目的就是为了彻底拿下柔蓝这个小国,在汐蓝的背后狠狠插上一刀,景华瑞被任命全军统帅,对他本人而言,这是机会也是考验,关系着景阳下一任王储人选。为此景华瑞步步为营,每一次行动都力求小心谨慎,生怕一时不慎满盘皆输。

  稍有头脑的人都知道,一旦军队深入别国,就近有可能成为被偷袭的目标,昨夜扎营的选址正是因为周围都是荒芜人际的旷野,为了安全,景华瑞怎么也不会选在人口密集的地方驻留。如今倒好,景卉前来告知她前方有个中型城镇,这简直等于说他将军队送到了敌人的口中。

  哪有这般荒谬的事情!

  “昨晚我军扎营时,正式下着鹅毛大雪,而且天色渐晚,遮挡了视线也说不定。”景卉不亢不卑,只是将可能引起错觉的缘由一一指出,即使他自己对此也抱有深切的怀疑,不过最终如何定夺都应该是统帅的职责,提供情报才是他分内的事。

  “既然这样,就出去看看。”只是因为雪天就会看楼一座城池,不仅是他一人眼花,所有的天回军都在这里,难道所有人都看错了?怎么想都觉得荒谬,偏偏对方的样子确实不像是说谎,为此景华瑞决定亲眼看看究竟如何。

  当景华瑞穿过军营时,各种纷杂的议论声不绝于耳,仔细一听都是在议论那座凭空出现的神秘城池。越听景华瑞的脸色越是难看,但是法不责众,在如何生气也只能装作没有听见。。

  走上营地边上的一座高坡——昨日扎营选址之时,景华瑞也是看中了这片高坡,就四周的地貌看去,一片平坦的视野,这处高坡就是附近最高之处,将营地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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