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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魔人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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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样的雨夜,正午,舒畅闻着窗外雨的气息。听到天空中传来教堂的钟声。那声音听起来清晰而悠远。声声都撞击着他思绪乱飞的心情,幻想、回忆、思念交织在一起,每一缕都牵扯着身上某些脆弱的神经。
    他在等待,等待了很久,久到他已经搞不清楚他到底要等什么东西,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等到他要等到的东西。
    “先生,‘詹姆斯·邦德’前来拜访!”迪伦适时通报。
    这就是我所等待的吗?——舒畅站起身来,轻轻掸了掸身上的衣服。
    “都安置了?游艇怎么样?”
    “模特们已经‘睡’了……虽然下雨影响了部分工程,但工人们很努力,加班补上了大多数工作……也许要耽误点,但无论如何,今晚完工。”
    “其他手续呢?”
    “我们的船已改名‘海豹号’,国籍马达加斯加,在巴拿马挂牌,身份是‘海上医疗救护船’——所有登记手续已履行完毕。阁下的行医许可证也已办妥:马达加斯加牌照、法国认可,可在‘申根条约’国内自动生效。图拉姆算是您的医助!”
    “好,做好准备,我一回来马上起锚,我们不能停留。”
    “如你所愿!”
    “詹姆斯·邦德”一身黑衣,带着墨镜,夹着柄黑雨伞出现在舒畅面前:“先生,准备好了吗?”
    “可以动身了!”
    “詹姆斯·邦德”闻声撑起了雨伞,舒畅迈步走出舱室时,抬头望了一下天空,又望了一下头顶的雨伞,脚步稍顿,但最终还是坚决地迈出船舱。
    这时,雨渐渐小了。天空仍是灰暗的,整个城市也难免显得有些阴晦。虽是雨后,气温还非常的闷热。
    “谁跟去了?”舒畅走后,迪伦低声询问舱内的人。
    “马立克!”格伦翁声回答。
    “你怎么不跟去?”迪伦转身询问图拉姆:“你是他的血婴,怎能丢下主人?”
    “你看——”图拉姆指指外面的天空:“现在还是正午,教堂刚敲过正午的钟声,热带的雨说停就停,现在雨已经小了,万一走到半路,突然雨停,晴空万里,阳光灿烂,我怎么办?”
    迪伦走到门口,抬头仰望天空,忧心忡忡地自语:“天快黑了,马立克在他身边,还有,那天他对付詹姆斯时,手指已进化出利甲……我想,万一有事,以大人的本领,即使不能突出重围,坚持到天黑不成问题,到了夜里,那就是他的天下了!”
    “我就担心这个”,图拉姆碎嘴道:“对方有这样的悍仆,夜里是谁的天下,难说!”
    此时,舒畅正坐在车里,隔着车窗望着窗外。
    这是一辆殡仪馆常用的厢式轿车,车前坐人,车后拉棺木。虽然这车现在去了殡仪馆标志,但车内仍有浓厚的死亡味道。
    雨后的景色在这滨海大道上是迷人的,路边那碧绿青翠的树木在微风的吹拂下婆娑地摇动,叶上面的雨珠辉映着雨后的阳光,晶莹剔透,色彩斑斓。
    一些盲目游离的风从陌生的远方吹进了这座满是楼房交错的城市,迷失了自己的方向,变得更加得盲目游离。在那来往穿梭的行人中,有白皮肤的,黄皮肤的,还有黑皮肤或不黑不白也不黄皮肤的,脸上定格着惘然若失的表情,令人永远无法彻底读懂。
    “漂泊的感觉……”詹姆斯躲在车的阴影里,仿佛看穿舒畅心思般轻轻说:“它们是孤独的,在空旷的虚无之海,它在看,它在等,它饿了……”
    这后半句话是一句台词,是一部描写吸血鬼与食人魔的电影台词。舒畅记不起那部电影的名字,只觉得对方说的这句台词说的恰如其分,心头平添一种苍凉、孤寂的感觉。
    “吾心有戚戚焉!”舒畅用这句中国古语回答对方。
    对方淡然一笑,也不知道是否听懂了舒畅这句汉语。
    车行没多久,离开了城市,路边的行道树换成参天的皂荚树,稀稀落落的雨滴顺着宽大的树叶向下滴落,树上结的皂荚大得吓人,这些树枝条茂密,走不多久,车像进入山洞一样不见天日。
    车灯在一片漆黑中划出狭长的光束,远远望去,前方的小路上,一双双泛着金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辆车。车走得快,车灯晃过这令人恐怖的“黄金眼”。偶尔,一只“黄金眼”耐不住性子,跳入舒畅的视野。那小家伙从枝头摘下一根香蕉,美美地啃了一口,然后又迅速消失在了树叶中。
    这是马达加斯加特有物种——狐猴,当然,它也可以叫狐鼠,这个长着狐狸脸的老鼠属于鼠科,身高一般也就15厘米,体重才45克左右,是鼠科狐猴中最小的品种。
    车最终在一个临海的小山坡边停下来。
    远处是一栋非洲风格的砖房,砖房前,唯有临海的沙滩是一片空地,砖房后紧邻生长着密密麻麻的参天古树,它们将房屋半遮半掩,并顺势向山坡延续,一直到目力可及的遥远山顶,都被这苍翠覆盖。
    沙滩上孤零零地搁浅着一艘大型快艇,五六个黑衣壮汉,腋下鼓鼓囊囊散布在沙滩上,明显给人杀气腾腾的感觉。
    在远处,大海中央,离此不远的地方还有一座孤岛,那岛被苍翠的巨树覆盖,活像把绿伞。而岛上的树木之大,离这么远也能被那些树的雄峻所震撼。
    詹姆斯领着舒畅绕过哪些保镖,亦或者血仆,快步走近那栋小屋。途中,詹姆斯显得很客气,偶有保镖上前准备搜身,都叫他摆首打发。
    走至门前,两个保镖让开了道路,詹姆斯礼貌地示意舒畅先行,舒畅才举步,忽而面色凝重地止住,他一只脚悬在半空,扭头向詹姆斯投来探询的目光,但他没有获得答案。
    少顷,舒畅的脚重重地落地,在电光火石间,他突地腾起身子,飞速地越过门前空地,重重一脚踹在门上,他用的力量之大,这一脚竟把厚重的木门踢飞。
    保镖们顿时炸了群,他们卧倒的卧倒,翻滚的翻滚,找掩护得着掩护,人人枪上膛、刀出鞘,一时之间,整个屋前都是唏哩哗啦的枪机声。
    但是,作为肇事方的舒畅,此时却为进一步表现他的快捷与速度,他竟然像中了定身法似的定在了屋门口,不仅如此,随着一声轻微的‘叮’声,两支手枪从他手中无力地坠落——这枪,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手中,所有保镖都未看清。
    第一卷 妖魔酒吧-第二卷 游荡的妖魔 第三十七章 遇上一个不回家的人 
     更新时间:2008…8…11 14:25:41 本章字数:3006
    “詹姆斯”上前制止了保镖的异动,他弯腰拾起了踢飞的门。
    门很结实,舒畅的一脚只是把固定门的合页踢坏了,给门板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脚印。除此之外,门还能用。
    “把门镶上”,詹姆斯吩咐保镖。
    装好门后,屋内重新恢复了黑暗。
    在此期间,舒畅一直站在门口,身形像凝固了一般,一动不动。镶门的保镖见他表现得毫无危险,他们干活时,自觉地绕开了他的身影。
    当屋内重新恢复黑暗时,角落里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那是丝绸衣服的摩擦声。从角落的黑暗走出一个人,舒畅一见失声叫道:“怎么是你?”
    停顿片刻,他叹了口气,又语气沉重地说:“果然是你。”
    伴随着一阵格格地笑声,一个童音清脆的说:“Happy哥哥,怎么不是我?”
    对面走来的一个像洋娃娃似的女童,她一头金色的卷发,穿着维多利亚式的公主纱裙,裙摆撑的大大的,无声无息地滑过地面,用两只蓝汪汪的纯真无邪地望着舒畅。
    她向舒畅伸出手,有点迟疑,又象是在等待着一个答复,象是隔着千重山万重水,又象是穿过千里云万里雾。
    舒畅的心瞬间加快了跳动,想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却又不忍让那个回答落空。于是,他伸出左手,轻合在那个等待的问号上。
    窗外传来细碎的风声,掠过斜挂的门吹进屋内,随着时光在幽暗中缓缓淌过,两人都没有说话,四周愈发的沉静。
    “芙萝娅,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良久,舒畅才开口:“你的眼睛依旧纯真,可你的心为何充满怨毒?你才十二岁,但却带着大批扈从招摇过市,你……怎么是你!”
    舒畅的眼里充满痛心。
    “Happy哥哥,你察觉到我的怨恨了吗?”芙萝娅扬起童真的脸,问舒畅。
    “你的怨恨,隔一条印度洋我都能察觉!”
    芙萝娅轻轻摇摇身子,她没有松开舒畅的手:“分别以后,Happy哥哥的本领又长了,哈,可以照顾我这个小孩了,可你为什么不来看我?”
    “别打岔,说说,你有什么可怨恨的——疼爱你的祖父为你花光了家产,许多人为你四处奔走,你是大家眼里的小天使……”
    芙萝娅幽幽地接上了舒畅的话尾:“抛弃我的父亲、饥饿中度过的童年、无依无靠的流浪、被人当作试验品种下了病根,终日在病痛中苦熬……
    Happy哥哥,你知道吗,每天太阳升起,我醒来,第一件事是掰着指头数今天又有24小时,瞧,我又要开始了;
    到了早茶时间,我会数:今天,我又度过了4个小时,还剩20小时,多漫长……
    到了中午,我会数:今天,我又度过了6个小时,还有6小时天黑,那段时间最好熬了;到了晚上,我会数:我有多了一天生命,上帝保佑,剩下的时间让我不要被病疼惊醒……Happy哥哥,你过过这样的日子吗?”
    芙萝娅用最平淡的语调,说出最令人揪心的话,她话音淡漠的,像是叙说她在超市挑选大白菜的经历,又或是叙说另一个人的事。话中透出的那股冷漠让舒畅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只有沉默。
    “说起来,我最幸福的时光竟是在那荒岛上”,芙萝娅仍用平淡的语调,梦幻般地叙说:“那时,虽然有人日日拿针管戳我,每隔几天还拿刀切开我的皮肤,给我灌各种各样令人呕吐,令人味觉、嗅觉失灵的苦药,还有人切去我的胳膊、我的腿、我的内脏,可我仍觉得那段日子过得很幸福。
    记得么,Happy哥哥,当我疼得哭不出声来,是你握住我的手,为我唱歌,为我讲童话,那时你身上也流着血,稍稍一动就疼得龇牙咧嘴,可你讲故事的语调还是那么平稳。我知道,你是怕我哭!
    从没有人这样对我,真的,Happy哥哥。我曾经幻想,我想:哥哥的名字叫Happy,一定会带给我快乐,等我长大了就嫁给Happy哥哥,生一堆小孩,我们一起Happy。
    好笑么,Happy哥哥,在生命朝不保夕的时刻,我竟然幻想与你结婚生子——但那,是支持我活下来的唯一力量。
    我等啊等,等逃出那个恶魔之岛,我想,我终于有机会实现我的愿望了。每日里,我忍受着病疼的折磨,总在想:等我治好病,我就可以出嫁了,我要披上最绚丽的嫁衣,坐进Happy哥哥接我的车……然后,我会替Happy哥哥生一大堆小孩!”
    芙萝娅说到这里,浅浅地望了舒畅一眼,眼神中没有流露出更多的讯息,唯有她的手,用一种不寻常的温度传达着一种热切。舒畅忽然感觉手被握紧了,从手那边传过来的体温与呼吸,他紧紧回握了一下,仿佛这下回握能令所有的不确定,都变得坚定了起来。
    “终于有一天,伯爵来了,我的病好了”,芙萝娅说到这儿,突然激动起来,语气凄厉:“可我得到了什么,我成了一名吸血鬼,从此永不见天日——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我永远也长不大了,我永远12岁!”
    舒畅已隐隐知道了芙萝娅的意思,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所有的言辞都已消失。手中,芙萝娅紧紧握住她的手,越来越近,歇斯底里的握住他的手,喊叫着。
    “我所有梦想,我所有的努力,我活下起的希望……,一切的一切,全毁了,我永远也嫁不成Happy哥哥——生活跟我开了个大玩笑,我一直以来的坚持……,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为什么忍受?Happy哥哥,你说,我怎能不怨恨?”
    舒畅依旧沉默。芙萝娅急喘几口气,忽然展颜一笑,这童颜微笑更令人感受到她的可爱。
    而后,她石破天惊地说:“Happy哥哥,我把伯爵杀了!!!”
    这岂止是石破天惊,简直天崩地裂!
    就是一万个惊雷在舒畅脚下炸起,也不及这句话令人震撼。
    “这不可能,一位玛土撒拉、伯爵、第五代吸血鬼,……这怎么可能?”
    芙萝娅充满童真地咯咯笑着:“我做到了,Happy哥哥,我已经报复了!”
    舒畅还沉浸在震惊当中,无意识地问:“你,怎么做到的?”
    “毒品、心脏起搏器,再加上死亡!”芙萝娅像刚从大人手里偷到糖果一样充满得意,炫耀说:“我找了三名心脏病患者,用过量的毒品使他们死去,心脏起搏器加毒品的作用,让他们的血液在死后4小时内仍保持新鲜和流动,而后,我让伯爵吸食了死人的血……咯咯咯咯。”
    “他在哪儿?”
    “什么?什么他在哪儿?”
    “伯爵没有死,他要死了,他的附庸都能感觉到领主的死亡,而我,作为他的直系后裔,也应该感觉到他的死亡,但我没有,所以——伯爵的‘尸体’在哪儿?”
    “他死了”,芙萝娅肯定地说:“这是经我祖父鉴定过的死亡,你瞧,我的祖父也把我抛弃了,他鉴定完毕后,立刻赶我出门,只给了我几名仆从……Happy哥哥,我现在有无家可归,要四处流浪了,你能收留我吗?”
    第一卷 妖魔酒吧-第二卷 游荡的妖魔 第三十七章 遇上一个不回家的人(2) 
     更新时间:2008…8…11 14:25:41 本章字数:3276
    舒畅深深地、绝望地叹息:“完了,我相信你祖父的能力,现在,我们需要等待的,就是卡玛利拉盟会的报复——你违反了‘卡玛利拉’六戒,你‘杀亲’了。这是不可饶恕的罪孽,你祖父赶你出门,还给你仆从,那是保护你——伯爵在哪儿,快告诉我,他的‘尸体’在那儿?”
    “我带来了”,芙萝娅天真地回答:“我用最厚实的铜棺装载他的尸首,里面充满液氮——我听说,人体在液氮状态下,身体像粉末凝结而成,一点声波动荡都会让他们化为原子状态;
    我还听说,马里亚纳海沟是世界上最深的地方,我打算把这具铜棺沉入马里亚纳海沟,所以我来到马达加斯加,这里不引人注目,而且离马里亚纳海沟最近——沉入最深沉的大海,在亿万年人类不曾涉足的角落游荡,……这不很符合托瑞多族的变态美学吗?”
    “把它交给我”,舒畅急切地说。
    “可你终究没有回答我——为什么不去看我?”芙萝娅哀怨地说:“Happy哥哥,你又要离开我吗?这次并没有祖父的逼迫,你却自愿离开我?为什么?”
    “你为什么总长不大?”舒畅疼心地说。
    芙萝娅平静地回答:“我是长不大了,永远!”
    这平静的语气令舒畅心中最坚硬的地方,突然变得脆弱,他想伸手抚摸芙萝娅的头发,却发现俩人一直牵着手。
    “你知道吗,伯爵是什么人——一位玛土撒拉,他的死亡能令整个避世同盟动荡,”,舒畅松开了芙萝娅,耐心地解释:“我们花了多少功夫,才找到伯爵出面救你,这些我且不说。‘杀亲’,尤其是杀了伯爵这样一位第五代血族,……我们会成为整个世界的公敌……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伯爵至今仍未散发死亡信号,但我知道,我们必须尽快处理‘它’。
    好吧,我承认,我在探望你的路上耽误了太多的功夫,但我正在探望你的路上,这毋庸置疑——我本打算船修好后,今晚就动身,可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理‘伯爵’。
    ……好了,乖一点,这事你最好别参与,我来办,你继续若无其事地旅行——我们必须如此。”
    “我们必须分开吗?”芙萝娅执拗地抓住舒畅的手,坚持问。
    “必须!”舒畅坚定的回答:“听着,你下面的旅程,别像个孔雀似的四处炫耀!”
    “萤火虫为什么点着灯笼满世界飞扬——是为了寻找另一只灯笼,我找到了!”
    “不行,你必须在后面的旅程中学会隐藏,学会躲避,学会隐姓埋名、鲜为人知……”
    芙萝娅咯咯地笑着:“Happy哥哥,我已经找到了我的灯笼,干嘛还继续点亮自己——我听你的,我离开的消息尽人皆知,现在祖父安全了,我也找到我的Happy哥哥,接下来,我就要做个乖宝宝,听大人的话,懂规矩……Happy哥哥,你会照顾我么?”
    舒畅心中一软——这个任性的,喜欢捣乱的小女孩,之所以如此张扬行踪,原来是想保护他的祖父。
    “我答应过,照顾你一生一世,现在这个承诺依然有效”,舒畅肯定地回答。
    “我知道我可以期待Happy哥哥……好吧,Happy哥哥带走那具铜棺,我继续下面的旅程,我会越来越隐蔽,直到消失在人海,而后,在隐姓埋名地返回哥哥身边……哈,我等不及了,让时间走快点,让我们尽快相聚!”
    “我现在就走”,舒畅断然决定:“铜棺在哪儿,越早解决这事,我们越安全。”
    “走吧走吧,Happy哥哥,快去快回,我等着你!”芙萝娅似乎明白了铜棺存在的严重性,或许她是想显示自己懂事了,所以毫不拦阻,反而紧着催促舒畅动身。
    那辆厢式轿车载着铜棺奔行在林道里,太阳落山了,周围一切显得有点阴森。
    舒畅坐在前排,詹姆斯守着铜棺坐在后排。他们车后还跟了一辆轿车,里面坐满抬棺楯的壮汉。
    “我也是一位范·布伦”,坐在后排的“詹姆斯”突然开腔,他目视前方,目光空洞,像是在自言自语。
    “哦!”
    “你那位管家交游广阔,博文强记,我想他是认出了我——是迪伦家族的人吧。”
    “他什么也没说。”
    “嗯……事情发生后,范·布伦让她赶快走,我……我们来到这儿,不仅仅是为了处理铜棺,我们还随身携带了依贡实验室的钥匙,如有可能,我们打算利用那些设备,重建实验室——马达加斯加就不错。”
    “不好,这里虽然不引人注意,但在落后的地方建立一座先进的实验室成本太高——所有的实验材料都要向外购买,运输费用就是项大支出。能源、电力、通讯等基础设施都要自己建设……
    人才,在这儿你找不见与研究相关的人才。雇佣人才来这个荒岛薪酬太高,在这儿,你花十倍的钱,不见的能办成一倍的事。”
    “依贡的试验室也开在荒岛……我的意思不是说我们将开设类似依贡的试验室,我是说:依贡靠什么提供能源电力?”
    “哦?!很有趣,但愿你们有所收获。”
    车内又恢复了沉寂。
    走了一会,还是那位“詹姆斯”开口:“你为什么不留下来?你为什么不告诉她?”
    舒畅沉默片刻,开口:“留下来,不能——阿萨迈族正在追踪我,我难以预测他们报复的剧烈程度,所以我不能……
    告诉她,告诉她什么?说我照顾她,对她是一种父爱般的感情,任何夹杂其他成分的念头,都令我产生犯罪感,产生内疚感——她刚才表达的时候,我甚至有一种……有一种**的感觉?……这行吗?”
    “詹姆斯”沉吟片刻:“后半段是真话,前半段……你明明知道,伯爵现在生死未定,至少他没有向外散发死亡信息,但你却接手这件事;你明明知道,谁将手最后一个放在伯爵身上,谁将承担‘杀亲’的罪名,可你还是接手了这件事。
    你千方百计引开别人的视线,减轻她的罪责,难道你仅仅有父爱,仅仅?”
    舒畅咽了几口唾沫:“当初,我曾经发誓照顾她,我曾经以为我的日子屈指可数,我曾经以为这副重担即将卸下——这是对一个小女孩睡前安慰、临终关怀……但我没想到,我没想到还有继续活下去的日子……
    所以,我只有把这付担子挑下去,直到永远!这是我的承诺,不是吗?”
    “她本是个小孩……若是时光能够流失,她会逐渐长大,然后遇到一个年龄相仿的伴侣……,但现在,时光不再流逝,嘿,我们该诅咒这一切,还是庆幸,我们努力了,但事情却变得更糟……”,“詹姆斯”叹了口气,不再开口。
    轿车在沉默中一路驶回码头,迪伦早已在码头上望眼欲穿,他就守在拴船墩前,摆出随时解开拴索的架势,见到舒畅回来,立刻殷勤地打开车门。
    舒畅却坐在车中未动。詹姆斯也不动。
    不等詹姆斯下令,后面那辆车上已跳下六名保镖,他们站在车门口,先给自己套上一幅铁指套,这才掀动车后盖,抬起了那幅沉重的铜棺。
    那副铁指套类似于中世纪的骑士手套。铜棺里装满液化氮,寒气彻骨。为了不让冷气散失,外面还套了一层石棉保温层,刷上保护漆色,扮像普通款式棺木。这令铜棺的总重量超过半吨。六名壮汉抬起来很吃力。
    “阁下……”迪伦讶然地问。
    “安置在我的舱室!”舒畅什么也没解释。
    “遵命——”迪伦顿了一顿,马上前去领路。
    “很好——我本来想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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