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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不许动 by 范海菡-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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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小公主的哭声连忙跑过去,看到二儿子从凳子上掉在草地上,皮毛开始脱落却咬紧牙一声不吭。我知道儿子这是要化形了,没想到平时乖巧安静的二儿子是第一个化形的。这个时候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一边干着急。化形只能靠他自己,谁也帮不了他。我也不敢抱着他,怕一不小心碰坏他正在生长脆弱的骨骼。常啸山赶过来安慰一旁被我和小公主紧张情绪感染的老大。
“不怕不怕,小岱在长得,等一会儿他就能长的和爸爸们一样了,知道吗?”我也连忙安抚两个孩子。
半个小时过去了,老二才完全化形成功,很顺利。
我把累的半昏迷的老二抱去浴室洗澡,洗着洗着老二清醒过来,他用他肉肉的小胳膊抱着我的脖子急切地问:“爸爸,我变成小女孩儿了吗?”
我帮他穿好早已准备的衣服,摸着他的小脸问:“为什么要变成小女孩儿呢,勇敢智慧的小男孩儿不好么?”
“电影里说中间的孩子没有最大的哥哥和最小的妹妹受父母喜爱,我要第一个化形成功,这样我就是大哥哥了,我还要变成女孩子,我就能成为爸爸的贴心小棉袄。”老二嘟着小嘴一脸认真的说。
我听了老二的话,感动之余心想这是什么电影啊,给小孩子留下了这么重的危机意识,老二本来就不够活泼,敏感喜欢多想,就像我前世小时候一个样。我说过不能让孩子过早接触电视,常啸山还说要让他们自己在电视节目里面学习知识,这个笨蛋。
我说:“没有啊,你见过爸爸们不喜欢你吗,你们三个都是爸爸最爱的小宝贝啊。再说爸爸还需要一个勇敢的王子来保护爸爸呢,只有小男孩儿才能成为王子啊。而且现在你第一个化形成功,你是一个小大人了,可以帮爸爸保护哥哥和妹妹了,高兴吗。”
老二想了想,随即点点头说:“嗯,好。”
孩子们的化形像是推多米诺骨牌,一周内接连化形。这下最高兴的是常啸山。
常啸山:“孩子们都长大了,让他们睡隔壁儿童房吧,有上下四个床,想怎么睡都可以,猛兽的孩子要早一点独立。”
我:“他们才三个半月大啊。”
常啸山:“他们已经有四五岁人类小孩子那么大了,不小了。你想一辈子当个奶妈子吗,跟在崽子们的屁股后面。”
我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那把我第一次化形做的草裙(草裙君:读者们,你们还记得我吗,呜呜想抢个盒饭我容易吗?)放在孩子们的房间,这样他们也许会不那么害怕。”
常啸山:“那是我的收藏。”
我:“在那之前那是我的东西,我说怎样就怎样,你听着就好。”
常啸山:“算了,那只是我聊以慰藉的东西,我只要抱紧你就够了。”
我:“。。。。。。”
☆、第 40 章
时间飞逝,孩子已经出生六个月大了,人形长到十来岁孩子的身高。
老大是金发金眼,皮肤很白是三个孩子里个子最高的,不怎么像我和常啸山倒像是个纯种的俄国人。我曾用疑惑的目光询问常啸山,他告诉我这是他妈妈的相貌。老大的化形能力是附着,就是当他使用能力时他能变成和环境一样的颜色,就像变色龙那样,还能像壁虎一样四肢黏在建筑或是树木上。
老二是典型的东方长相,长得十分逆天,我这个时候就能想象出他长大后的俊美模样,他集合了我和常啸山的所有优点,性格比以前活泼了很多只是还是沉稳的时候多。他的能力是聚水,知道他的这个能力的时候我很兴奋,这个是修真呢还是魔法呢,在中国应该是修真吧。
老三,女儿就是个皮肤略黑的小洋娃娃,不是说她的长相,她长得还是和我很像的,只是她的头发遗传了常啸山是又硬又卷的黑发。每次给他梳辫子,她的小卷发总会跑到额前不老实,很调皮。小公主和常啸山一样是与其他生物交流的能力,是个语言天才。
之前我和常啸山已经讨论好了等孩子们六个月断奶时要带他们回森林锻炼一段时间,千万不能把他们养成人类娇弱的小孩子。我们说好了去锡霍特,常啸山说想要去看看我出生的地方。
这天我们离开别墅,常啸山请来的职业管家会帮我们看好家的。我们开着吉普越过边境线,把车寄存在兴凯湖附近的居民库房里,一齐变回原型进入森林。
三个孩子以前见过的最大的森林只是不怎么危险的林场,见到如此广袤的森林他们既激动又忐忑。头顶周围各式长相奇异古怪的树木,耳边还不时传来怪异甚至有些滑稽的动物叫声,透过树枝照射进来的屡屡阳光,孩子们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我走在前面,常啸山断后,三个孩子在中间。我直线向东,这样能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海边。越往树林深处走,耳边听到的窸窣声就越多,是一些啮齿动物。现在正直冬季,没有虫鸣比夏季安静很多。冬季的捕猎时猎物们都很警觉,我让常啸山离我们远一点以免他周身的煞气吓跑食草动物,要不然最终会成为他一个人的个人秀。
孩子们学习我伏低身体隐藏在枯萎的灌木丛中,我们的目标是一头麝,雄麝会在树上留下浓烈的麝香味儿很容易跟踪。而且栖息在某一领域的麝不肯轻易离开,即使被迫逃走,也往往重返故地,体型小是让孩子们观摩学习的好材料。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这种胆小的鹿的时候还惊叹了一翻,它的嘴里有两根伸出下唇的獠牙,看起来很凶的样子,其实它只特别喜食松树上的松萝,就是附着在松树上像苔藓一样的植物。
这头麝是游离在麝群边缘的一头刚成年的对族群之外的世界跃跃欲试的年轻雄性。它通体暗褐色。耳背、耳尖棕灰色,耳壳内面白色,下颌白色。颈下向后至肩有两条白纹。颈背,体背有4…5纵地土黄色斑点,腰部及臀部两侧的斑点明显而密集,无清晰的行次。是个身强体壮肌肉鲜美但是缺乏经验的小家伙。
我匍匐到离麝将近五十米的地方让孩子们停下来,麝没有发现我们,它还在吃着从雪下刨出的地衣,同时不忘把自己的味道蹭到一块石头上以吸引族群外的雌性。冬季的空气很安静,没有风出来捣乱。
又走了两米,麝开始警觉的伸直脖子转动耳朵,乘着它还是背对着我的姿势,我“嗖”地窜出,扑倒猎物,用尖爪抓住对方的颈部和吻部,用力把它的头扭断。嗨,轻松搞定。
孩子们开心的跑过来,一点都没有我担心的害怕见血之类的情绪,果然是野兽的孩子,哪怕是化形成人也改变不了嗜血的本质。我把麝冬季生长的坚硬皮毛撕扯开让孩子们进食血肉。孩子们这时候却安静下来在我身边围成一圈,我疑惑。
“快吃啊,你们不饿吗?”
女儿歪着她的小脑袋,用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我说:“爸爸不吃吗?”
我舔舔她的小鼻头欣慰地说:“爸爸不饿,你们吃吧。”
于是小崽子们立刻开始狼吞虎咽。三只小东西吃得肚子滚圆,互相舔着脸上的血迹,清理干净了就开始跑到我身边玩耍。
一群早就在天空盘旋等候的秃鹫呼啦啦扑了上去,冬天的食物不好找,它们也大着胆子虎口夺食。
我在崽子们进食的时候已经和常啸山分享了一头野猪,这个时候正在清理脸上的血渣。寒冷的冬季滴水成冰,不久前还冒着热气的血肉现在已经冻成硬梆梆的石头。我胡须上的血渍也冻成小冰粒,常啸山帮我舔掉它们,然后坐在一旁看我和孩子玩闹。
女儿和小儿子抓着我的皮毛往我背上啪,比赛谁爬得高。老大捕捉我晃动的长尾,但是我一次也没让他得逞。我们玩儿了好一会儿,我头顶的女儿忽然停下要我耳朵的动作问我:“爸爸,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我想这些孩子们有时候是够顽皮,但是好像还从来没提过什么要求,于是说:“好啊,说来听听。”
“我想要一岁生日的时候爸爸能变成妈妈的样子和我一起上街买东西。我看到镇上人类的小女儿都有妈妈领着一起逛街我也要,哪怕只有一天也好,我要让她们看看我的妈妈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妈妈。好不好嘛~”
我最HOLD不住小公主娇滴滴哀求的声音立马答应了,不就是变成女人吗,孩子都生了这有什么难,再说只有一天,过后谁都认不出我。我没看到的是常啸山在背后和小公主狡黠的对视了一下,交换了个胜利的眨眼。
“那爸爸不能反悔,要24小时才算一整天哦。”
“爸爸是君子,一言九鼎的,放心。”我又想起两个儿子还没提要求呢,问道:“小王子们有什么生日愿望呢?”
没想到两个儿子异口同声的说:“那天和大爸爸、爸爸妹妹一起逛街。”
“男孩子们也要逛街啊,”果然是应该多带孩子们和其他孩子一起多玩玩。“到时候你们都要长成大小伙儿了,会嫌弃爸爸老了,在一旁碍手碍脚,你们还要吗?”
“要,大爸爸说爸爸哪怕长到一百岁还是个小孩子。”大儿子说。
二儿子:“我们过生日时爸爸才五岁,的确还很小啊。”
我囧,原来我还是个□。我回头看常啸山,他一脸得瑟样儿。
“是不是你教的,嗯?”
“那都是孩子们的美好心愿,我们应该支持。”
☆、孩子一岁生日无责任番外
孩子们好像是在一瞬间长大,儿子们长成俊朗的大小伙子,比我还高那么一点点,女儿长成娇俏可人的大美女,他们和我站在一起就像是我的兄弟姐妹。我忽然忧伤了,一种沧桑感油然而生,不禁感叹岁月不饶人。
“爸爸,你快进来,明天你就要变成妈妈了,我要好好打扮你一下。”女儿扯着我的胳膊把我扯进她的闺房。
这时的我已经知道是当时常啸山和鬼精灵的女儿的恶趣味作祟,一起诱使我上当的,但是没办法,我当时是信誓旦旦的答应过,我不要当常啸山那样的大骗子(作者:肖儿子你对常儿子当年骗你怨念的确很深啊)。
躲到浴室变换了形态。我没有想象着变成什么样子,只是自然而然地就变好了,如果化形时我没有前世的记忆这个应当是我该长的样子。
我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胡乱套上女儿塞进来的一套衣服就走出浴室。
我看见女儿因惊讶而变得夸张的表情。
“哦,那个,很奇怪?还是很丑?”我有些犹豫的开口。
常茜把我拉到落地镜前,我看到一个五官轮廓和我男人面容七分像的古典恬静美女。她穿着红色的低胸修身包臀短裙,及肩的长发随意披散,修长圆润的大腿因紧张而并拢更显得纤细笔直。清纯中带着柔媚。
“爸爸,你看背后,哈,深V字,超级性感啊,回头率保证百分百。”女儿把我掰过去背对镜子。
我回头,镜子里一个夸张的V字被黑色细带交错系住,露出腰线和隐约的锁骨。不行了,要流鼻血了。
“不行不行,太露了,有没简单正常一点的。”我连忙将头发扒拉到背后遮住“风光。”
“啊,那换这件,很传统的青花瓷旗袍。”
不是吧,这件?我被常茜推进卫浴。“爸爸要记得穿文胸哦。”
我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我脱掉衣服,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果体,没想到我的女体腰这么细,我摸摸胸上的小肉包,很滑啊。呸,不要意淫自己好不好,我拍了自己的头一下。我穿上文胸,好紧啊,扣上最外的挂钩都能把胸前挤的圆鼓鼓的快要溢出来,我连忙塞进去一点,好像cosplay。
就这样我换了旗袍,换过长裙,最后终于有件简单的白色及膝连衣裙还算正常不刺激我的眼球。
“不是吧,啊,呀。”我被粗暴的戴上粉色宝石小珍珠耳钉。指甲也被涂上浅粉色的指甲油,涂上透明的唇蜜,系上指甲大小水滴状墨绿幽灵水晶的吊坠,套上有一点点跟的黑色鱼嘴皮鞋,手里也被塞进简约粉白的手包。
我转身看看,还不错,很清爽。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装扮好出来见人。客厅里三个大男人——常啸山,常泽辰,常明岱站在沙发前,看着我一步步走下楼。我脚一不稳磕到台阶边,要不是常茜扶住我,差点跌倒。我尴尬的低头扯裙摆,忽然一下子悬空。
常啸山不知什么时候冲上楼梯把我拦腰抱起,在孩子们面前我不好发作,只能偷偷掐他的肚子。
常泽辰:“妈妈,我以后找女朋友就找你这样的,美丽大方秀外慧中。”
常明岱:“嗯,妈妈今天很漂亮。”
我们一家人走上街头,为了防止我穿不惯脚上的鞋,常啸山和常茜一边一个把我夹在中间。我走在大街上,发现没什么人注意我,于是安心下来给三个大孩子选生日礼物。走进一家百货,两个儿子先行去其他地方转,和我们三个分开。常茜给她自己选了一条丝巾,我不会给女孩子戴这玩意儿,就让导购代劳。
“这位大美女是姐姐吧,你也可以选一条和这位小妹妹组成姐妹装,这样走在路上很温馨的。”导购向我推荐同一色调花纹的另一条丝巾。
常茜听了哈哈大笑,说:“大姐,她是我妈妈,可不是我姐姐啊,哈哈哈。”
常啸山走进店铺搂上我的腰际接口到:“这是我老婆和女儿,她们母女很像吧。”
导购只是略微惊叹了一下,就笑着说:“原来是常太太和常小姐,有这么两位美人在家里怪不得不敢带出来,常先生难道还怕被比下去吗,你和太太真的太般配了。那这条丝巾觉得怎么样?”
“好的一起包起来。”常啸山点头。
导购去刷卡了,我小声埋怨常啸山:“我以后又用不上,你戴啊。”
“等我老了,我看到这条丝巾就能想起今天,想起你的天生丽质不可方物啊。”
“滚!”
等过了许多年我在常啸山的书房偶然间翻到一张写着XTNZ的带子,放出来一看才知道那天前一晚的换装被全过程拍摄下来,常、茜,这个小间谍!
☆、受伤
对于三个孩子在捕猎方面的成长速度,只有一个词:飞速,形容。原本化形之后传承记忆会随着时间转化为本身的知识,不是那种武侠小说中被高手灌入内力的非正常吸收方式,而是成为自己的经历一样体现在举止上,自然无副作用。
我看到孩子们学的这么快已经不需要我的也乐得轻松。有常啸山简练的从旁教导,我有了更多时间锻炼大半年来不曾剧烈运动的身体。我决定每年在森林里待一段时间,锻炼身为远东豹时所需要的各种技巧,我也喜欢豹身时候的自己,那让我感到自由自在,愉快得像林间来去的风。
春天来临时孩子们体型和我一岁时一样大了。
今天一家人分散开各自探查周围环境,自由捕猎。因为没有哪一种猛兽敢于在同时有一家五口的大猫附近寻衅,我和常啸山放心的慢悠悠走在孩子们不远处。实际上孩子们吃得很饱,现在只是玩耍。
没过一会,大儿子前面的杂草堆疯狂地乱动起来。
大儿子好奇的在草丛外面饶有兴趣的伸头看,我远远看到一条细细的蛇尾露在草外。
“小心,毒蛇!”我心急如焚闪电般过去,将要伸爪一探究竟的老大撞到一边。反作用力使我倾向草丛。为了不被从冬眠中醒来的白眉蝮蛇咬到,我急转变成人形将蛇掐着扔出去。情急之下脚却不注意踩到一块凸起的石头,滚落隐藏在草丛后面的峡谷。
幸好峡谷底下的树木都长得十分茂密,树枝也多,我在接连撞断了好几根树顶枝叶后,靠著双手胡乱抓著一些树枝,来减缓自己下降的速度,在接连扯断了七八根树枝后,我的下降速度缓了下来,双手拉著最下面的一根树枝,我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抽痛,估计被上面荆棘的树刺给划破了,抱紧树枝我往下面低头望了望,树枝现在的位置离地面,少说还有个二十七八米的距离,这距离掉下去,绝对是够呛,要是能荡到树干的位置到安全的高度再跳下去,倒是能减轻掉一些受伤的机会。但是,我现在抓著的这根树枝,离树干还远的很,完全就够不著。我努力引体向上希望能用脚勾住树枝向岩壁接近一点,但是“啪嚓!”
我在半空中变回豹形竭力调整姿势。地面上,因为长年累月堆积得厚厚的落叶层,帮我减轻了很大一部分下坠的冲击力,不过,还是多少有受到一些影响。我的四肢震的发麻失去知觉,落地后还听到了咔咔的声音,大概是有几处骨裂了。
我趴伏在地面上不能动弹,听到上面隐约传下来几声呼喊,听不清楚是什么话。我现在只期待自己快一点恢复行动能力找出路上去或者变成鸟飞上去和他们相聚。这种一百多米的高度哪怕是常啸山也不容易直接下来,孩子们更不可能下来,除非找到可以绕过来的山路。这里的山全连成一片,想要弯一圈找过来得花不少时间。
峡谷很狭长,底下气温很底。往上看看不到十几米就会被重重叠叠的树枝藤蔓遮住视线。地下水渗出岩石层,几滴在我前爪边汇聚成一线沿岩石向更深的谷底淌下去。我舔舔岩石上的水痕,还不够我呼气吐出来的多。鸟也不往这里飞,啮齿动物也不住这里,太安静了。
我庆幸自己的动作快,要不然老大就会掉下来,要是他还被咬了,只怕是会生死不明。那种毒蛇我以前只在路过长白山时见过一次,很稀少。普通的白眉蝮蛇虽说是世界第七毒蛇,毒性对我们来讲不是致命的,但是这一条腹部和背部有两根首尾相连的红线,我知道这是蝮蛇王,只要被咬上一口就会被毒液迅速腐坏脏器,内脏衰竭而死,死状可怕又恶心。特别是现在春天蛇出洞,蛇王冲动易怒,憋了一冬的蛇毒还会渗出体表沾染到蛇爬过的草丛泥土,我的身体僵硬不能动也有我手接触了它的原因。索性谷底不可能有能伤害到我的东西,等体内的混沌之气吞掉毒气修复一部分受伤的骨头我就不用着急了。
43一岁生日无责任番外续之变装之夜
在外面逛了一整天,脚踝快要扭断了。孩子们在一个乡土气息浓重的餐厅,请了他们新结识的年轻朋友们一起来庆祝生日,唱了歌,跳了舞,还喝了酒。唱歌跳舞我是死活都不去的,还好常啸山也没去,陪我一起坐在沙发上喝酒看孩子们嬉闹。
我的酒量很一般,但是我很高兴,然后就喝的有点多。我还记得我是被常啸山半抱着回去的,一进门我就挣扎下地。甩掉折磨我的鞋,扔掉手包进厕所去,我要洗澡清醒一下晕乎乎的大脑。
我把裙子从上面脱下来扔到地上打开凉水淋到头上。顺着头皮我抹下长长的头发,忽然记起来我现在还是个女人的身体。
“不要变回去。你不是答应过孩子吗,维持24小时的。”常啸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光了,把我整个人抱进怀里。鼻子抵进我的头发里,隔着头发亲我的后脑勺。
我觉得自己变成女人后相比起常啸山的高大显得更加“娇小”了。我的胸被常啸山掌控在手心,我低头一看都变形了。微醺的感觉让我兴致渐起,我还没有在喝过酒之后ML呢。
我转过身,环住常啸山结实的腰,摸到他后腰鼓起的肌肉,清凉的水落到我们身上我却感觉有点热了。常啸山坐到浴缸边缘,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手分开我的腿把手指伸进“密林”找到其中的小核,碾压。
我不知道原来这里如此敏感,我只是被简单的按磨就忍不住哆嗦起来,像是闪电击中湖面呈网状扩散开。伴着那让人酥软的唇吻细细碎碎地掠过我的唇角到鼻尖;再到眼睛眉毛;最后转到了耳垂上;只觉那耳垂吱溜一下滑进了一个炽热的所在;只觉半个身子都酥麻了。
常啸山把手指伸进狭小的穴/口,我收紧腿却不料让手指进的更深了。
“嗯嗯~~涨,好痛,好难受,嗯~”我抱住常啸山的脖子扭动着,不知道是想要他退出来还是更进一步。
我把自己的胸和他的熊相摩擦,在下腹激起一股股热流。我感觉热流缓缓流出体外打湿了下面的毛发和常啸山的手和腿。
常啸山将他自己在我的臀缝前后来回运动,我的臀瓣被揉搓的麻麻的火辣辣的。我被折磨的受不了了。
“快进来,唔。”
“不,我要慢慢品尝。”常啸山邪恶的回答,抚摸我的全身。在暧昧的灯光下我却感觉他这个样子性感极了。橘黄色的光线下下,那浅色的金色瞳孔,更加璀璨惊艳,想要把我的灵魂吸走。
他让我坐在高高的洗手台上,双手支撑着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他蹲下来让我把腿搁在他肩膀上。一个柔软灵活带着倒刺的舌头伸进我的甬道,他嘬起嘴唇狠狠的吮吸著;好像初生的小牛在吸奶似的;力道很强;但控制的很好;再多一分力就会很痛;少一分力就没了那份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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