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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不许动 by 范海菡-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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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化成人形。马疑惑地看着我,我知道它不明白为什么“人”的身上会发出虎的强大气息。我趁它不注意一把撂倒它,坐在它的脖子上。马惊恐地乱蹬四蹄却在我解下它的笼头时安静了。我想,很聪明嘛。

  我仔细地把马摸了一遍,了解了这种深山里没有的物种然后放了它。

  实际上我之前还大吃过一顿,并不狠饥饿。我把铁皮人留下,把其他人拖出领地埋掉,要是引来饥饿的大规模狼群就不好了。因为是严冬,铁皮人的衣服很多,我嫌一件件脱麻烦,干脆直接撕掉了连那件铁皮一起。人肉的味道真不怎么样,这个人身上脂肪太多,可以吃的肌肉几乎没什么,内脏都变味儿了,怪难吃的。我吃了没几口将他也扔出领地,心里疑惑他们是怎么进到这么深的山里来的。

  那件事之后就不再有人来打扰我了,我就只是把它当作虎生中的一个小插曲。

  我化形正好一百年的时候,森林边缘被一次性砍了很多,我那个时候对人有一点点好奇心,只是一点点而已。我曾变成人形去抢过一些人的东西,他们遇见我都会大喊“强盗”。我对这个新词语也很好奇,直到有一天我真正遇到一伙儿强盗。

  那是一群人,他们在我有一次抢东西后也想来抢我,那个时候我把他们都撂倒在地上没有杀死,看他们匆忙逃走,觉得很好玩,就像玩一群小老鼠一样。我跟在他们后面进了我住的山傍边的一个小土丘,他们在土丘顶上建了密密麻麻的房子。我现身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惊慌失措,敲锣找来更大一群人,大概有一百多个吧,当然又是很快被我撂倒。这次我想他们会逃到哪里,但是其中一个人却带着所有人跪在我脚下让我当什么大头领。我问明白“大头领”的意思,感觉和狼群的头狼有点像。我想,人真奇怪,怎么会让自己的敌人当自己族群的头领呢?就像鹿群邀请一头狼当首领一样不可思议。

  话虽如此我还是同意了他们的请求。晚上他们奇怪地将几个女人送进我睡的叫做“房间”的地方给我“吃”然后走掉。我见几个女人虽然闻起来不怎么好闻,但是透过表象我嗅出里面的肉还是味道不错的,于是变回原型扑上去,但是她们大叫一声就吓死了,很多臊臭的尿液从她们身/下流出,我一下子就丧失了吃的欲/望。我把她们拖出去远远扔在山沟里,没办法,我的嗅觉实在太好了。

  我出去扔人的时候外面空无一人,我很满意这种安静的感觉,回房子里睡了。第二天原来的领头人问我“吃”的怎么样,我说没吃,扔了。

  后来才知道,他们嘴里的“吃”字就是□的意思,我知道之后觉得这也是件奇怪事,人竟然可以和其他生物□,他们还会和狗啊,鸡啊,马啊什么的□,虽然不多见,但却有此事。我那时觉得人长得都差不多,要不是通过气味儿我还真不怎么分得清。而且人还没有母虎好看,强壮,不可能生出好的后代,我是不会和她们□的。

  现在想起那时候的事情,觉得还是很好笑的。

  第一次见到小家伙的时候他就是人形,我不知道他的原型怎么样,但是我却突然觉得人形的样子也是有大区别的,小家伙的模样就很好看。

  ☆、过后

  我和常啸山似乎就这样在一起了。我对我们的关系心情很复杂,一空闲下来我就想,自己的接受能力似乎强过头的吧,这种事情我从来都没有接触过,我的思想是不怎么开放,但我已经接受的东西就会很放得开,对待起来除去一开始的矛盾之后似乎并没什么大不了的,生活像以前一样继续,只不过多了一点点东西。

  我认为我们现在的情况是同居人关系,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爱情,但是在一起可以解决发情期的生理问题,除此之外生活上既相互独立,又是合作伙伴。唉,真的很奇怪。

  这一天早晨,我又在虎的怀里醒来,没有了一开始的尴尬,我觉得这样一起睡觉很舒服,他像一个超级大号抱枕。

  我看见虎已经醒了,准备和他商量一件事。

  虎如每天一大早一样给我洗了一个口水脸,我的毛毛很隔水,没有湿漉漉的感觉。虽然他没有口臭(对于这一点我很奇怪,但是我也没有口臭,即使不刷牙也是),但我还是尽力不动声色地避开。好吧,我承认我没有自己心理建设的那样放得开。以前我们之间这样做我只以为是大猫间正常的相处,正常的动作,但是现在关系不一样了,这个动作在我心里就变味儿了。

  我用爪子推开虎的头,他趁机在我爪子的肉垫上添了一口。我嫌弃的把口水擦回虎的身上。

  “先别闹,我和你说一件事,我,啊!”虎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身体一沉进入了我。

  我一句话憋在当口又是气急败坏又是羞臊万分,浑身都激动地颤抖了。

  “你到底要不要听我说话!”

  “你说吧,我可以一心二用。”虎说话间还加快了速度。

  “你,嗯,昂,放开我!”

  我突然感觉后背的重量减轻了,还没等我开口,我就被抱住了,紧的我无法挣扎。

  化形后常啸山用手臂箍住我的前肢,牙齿还在我后颈的皮毛上啃噬,我感觉又痛又痒又麻,顿时浑身一软趴回床上。该死,又来这套。后颈是我的死穴,最敏感的地方。

  我张张口,只好再次开口:“我想你和我一起去人类世界生活。”一句话快速吐出,我长出了一口气,尽力忽略在我胸腹四处点火的手。

  “啊,好啊,你想去哪里我都会跟着。”

  说完虎似要取得奖励地,长吼一声退出一点,又噗地插,入,快速的抽,插,急如骤雨,那是野兽的速度、野兽的力量,我感觉自己像在风中摇曳的一片小舟,飓风卷起海水形成一个庞大的旋窝,我在漩涡眼眩晕地不知道生死。野兽尖硬的前端每每磨到我身体里的一点,我就会颤抖着急剧收缩腹部,带倒钩的无数肉粒我都能敏感地感知它们运动的轨迹。

  我彻底融化成一滩水,耳中只听得到身体有力拍击的“啪啪”声和我们两个混乱的吼叫声。

  第二天我收拾好自己的一点点东西,走出洞穴。虎还在外面猎食,他比我吃的东西要多很多,所以想要吃掉早餐再上路。

  我四下走着,虽然昨天一整天都有剧烈运动,但是我的身体承受能力很好,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我想哪怕再多进行几天也没什么吧,呸,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春天来了,冰雪都消融了,漫天满地植物具伸出新芽呼吸自然清新的空气,碧绿、葱绿、黛绿、豆绿的色彩层层叠叠竞相幻散开来。各色的鸟鸣欢快的跳动在森林里,是能让人心情平静的优美旋律。

  我感觉全身的毛孔也不甘落后地张开,闭上眼享受起最后的清静。

  身后传来一点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回头,却看到我一生难忘的场景:

  背对着初升朝阳透过密叶投下来的光束,一头巨大的,威猛的,优美的,雍容的猛兽站在前方,黑白的光影游移在他华丽又低调的金黄身躯上,又给他增添了一丝神秘感。他仅仅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我就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像一圈圈环状的波纹从他的周身扩散开来。他的躯干是那么的矫健匀称,他的四肢是那么的粗壮有力,他的长尾是那么的坚硬,他头上的“王”字是那么的威武不凡,他金色的目光是那么的锐利如炬。我不知道如何形容他让我震撼的视觉冲击只能用“那么的”来抒发我心中的感慨。

  我感觉自己好像不认识他,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好多亲支持我,一直跟着看我的文文

  ☆、二次返回人类世界

  虎化作人形,向我走过来,仿佛刚刚的陌生感只是错觉。

  “先等一下,我去取些东西再走。”说着常啸山走回洞内,收起石床上的皮草,用力一掀将石床竖起来再拉到一边。原来石床并不是和地相连接的,而是一整块矩形的大石。大石下面还有一层木板隔着,我很好奇像常啸山这么原生态的化形体还喜欢藏宝贝。

  木板被撬开,三个颜色暗红,漆皮斑驳的木箱子出现在我眼前。常啸山双手拽着箱子上的铜环把箱子拉出床下洞穴。等拉到前洞,在明亮的光线中我才能清楚的看到三个箱子都差不多大,半人高,两臂宽。前后左右上五面都雕着花纹。我只认得出一只箱子正面雕的是“喜上梅梢”,左右后面雕的是花团锦簇的牡丹之类的花,顶上是不知道意义的复杂线条纹路;一只箱子棱角都包有金属皮,四周是景色不同的风范远航图案,顶上应该是一帆风顺的繁体字,不知道是什么体;最后一个雕的全是不认识的兽形,我估计是什么吉祥的神兽。

  常啸山把三个箱子打开,我的呼吸一滞,眼睛也被亮瞎了。

  三个箱子表层杂乱的铺满了铜币,银锭,金粒子,还有很多珠宝首饰配件,大多是小型的,还有银票样子的纸,珊瑚和玻璃的碎片,甚至还有一块大红鸳鸯戏水绸子肚兜,囧。

  我就地坐下,抓出一把铜币,发现有许多铜币上并不是刻着像“崇祯通宝”之类的字样,而是刻着图画的。有刻着一匹马和鹿的,有刻着一群不知道是人还是猴子的,有刻着仙人等等,甚至还有一枚是有四种姿势的春,宫,图的。

  我捏着这枚不和谐的铜币,心想不知道常啸山有没注意到这枚铜钱,应该把它藏起来。

  正想着,常啸山突然出声了:“喜欢吗,都送给你。”

  我一愣,抬头看他,他用一双满溢笑意的眼睛注视着我。

  “为什么?”

  “在人类世界要用钱吧,拿来换钱。”

  这么多,都很精美,只有常啸山这种野蛮人才会堆在胡乱地下发霉吧。

  “只用一小部分换钱先用用就好,以后还是找工作赚钱比较实在。”最主要还是我想留下来作纪念兼收藏,即使常啸山当时收集它们时是多么容易,埋在地下时又是多么不在意,我还是很喜欢他送我的东西。不要理解错了我只是重视朋友的友情罢了!(儿子,你就死鸭子嘴硬吧,呵呵)

  常啸山笑笑,手一挥地上神奇地空无一物了!

  常啸山大手一捞把呆愣的我扛到肩上大步朝最近的人类聚集地走去。

  好一会儿我才发现自己的胃被铬到难受,狠拍了常啸山几下他才把我放下来。

  “你有法术?快告诉我!”

  常啸山揉揉我的头发,说:“这个是我本身的一个能力。”

  “难道是芥子空间?”

  “那是什么?”

  “就是一个很大的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空间,里面能放东西。”

  “空间?没有,只不过能把东西收进身体里,这三个箱子几乎是极限了。”

  “哦,这样啊,我能有这样的能力吗?你还有其他的能力吗?”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有这样的能力,但是化形体应该都会有自己的能力,我还有一个能力是与其他动物交流。”

  我想难道自己会变化成其他动物就是自己的能力,我还以为我成了豹妖,像我一样的“妖怪”都会变化呢。我把我的想法告诉常啸山,他对我说这是个很厉害的能力,用得好是有很强攻击性的,还便于逃跑,而他的能力只是辅助性的。我们这类化形体在古代的确被称作“妖怪”。我听得出他为我的坦言而高兴,常啸山说:“有了这个能力你无论遇到什么情况自保应该没有大问题,也不好说,你太呆了。”

  “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我们追打起来,常啸山硬朗的脸上也露出少见的顽皮表情,他也是大猫啊,再怎么掩饰天性也改不了。

  快到森林边界了,我让常啸山先换上我的衣服,一件纯蓝色T恤,黑色牛仔裤和蓝色休闲鞋。我看见他的肌肉把衣服撑的满满的鼓鼓的觉得很好笑,“等会儿见到商店再买,你知道商店吗?”

  常啸山说:“嗯,你教我。”

  我想常啸山有多长时间没有出过山见过人呢?这是个古代人呢。我们到的是个旅游区,春天不是旅游旺季,人不太多,大多数商店摊位卖的是东北三宝:人参,鹿茸,貂皮。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小百货,和2012年的便民超市差不多大,东西种类很多,就是样式极少,没有选择的余地。没办法,我只好帮常啸山挑了他的码子的一套运动装。东西质量不好却不便宜,包里的钱没剩几张了。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菡菡好不容易写了一点肉沫沫,但现在发现我在自己的本本上看不了,但是有亲用手机看得到,我不知道这个是个别现象还是普遍现象

  ☆、第 23 章

  一只脚踏出店门,有人喊住我们,我回头看见是络腮胡子老板。

  “你们穿这么一点不冷吗?我可以便宜卖给你们两件九成新的棉袄。”

  我看看裹着厚厚的衣服老板,再看看自己和常啸山,常啸山也向我看过来,我这才意识到春季的黑龙江还是很冷的。

  “不用了,我们身体很好的,抗冻,谢谢拉。”

  走出商店,我找了一家民宿,房间很狭窄简陋,都是单间单床一个卫生间,没有其他家具什么的了。我只要了一个房间定了三天,老板收了钱看了我们两眼给了一串钥匙就走了,也没要身份证。常啸山一直跟在我后面没出声,接过我拆下来递给他的一把钥匙。

  这时我看到前台上卖的套套,一个一直以来被我忽略的问题涌上心头,我忽然脸色一变,小声但是严肃地问常啸山:“我会怀孕吗?”

  “怀孕不好吗?”常啸山问。

  “那是不可能的!”我突然很大声,周围有人想我看过来,我降低音量“我是男人啊。”

  “那又怎样,化形的样子又不影响本质。”

  “我们只是床伴,我凭什么给你生,给你,给你。。。”我气晕了头,口不择言,我都不知道我原来这么激动。

  常啸山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一言不发走回房间,啪地关上门。

  我站在原地,莫名地更加生气了,心想你有什么好气的,这不是事实吗。是你自己说的你当时也在发情期才和我做的,我们只是互相帮助罢了。虽然后来你说过想和我如亲人一样生活,我也有过一点点期待,但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哪有一个和我只在一起生活过几个月的人会对我产生什么超出普通朋友的感情呢?如果我真的这么有吸引力的话上辈子就不会交不到什么朋友了,更别提男女朋友了。那些话只不过是一些冠冕堂皇的说辞,我是不会信的。而且怀孕什么的想都别想。

  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我掏出钥匙,闷闷地开门。

  推开门,卧室里没人,一只手突然把我拽进浴室,面朝墙壁按在冰凉坚硬的墙上。

  “你想做什么?”我一动不能动,心里有点紧张起来。“你放开我。”我低吼。

  “做什么?只是做发情期要做的事。”

  “我的那个过了,我不要。”

  “我还没。”说着常啸山把我的衬衫下摆推起,将手伸进上衣。

  “你自己用手解决,我要休息了。”我向后扭着胳膊抓住他的一只手臂想要阻止他。

  常啸山不动作了,还没等我松一口气,他又说:“你想用完我就扔吗?你真的不想被、我、干、吗?”

  我被他粗鲁又下、流直白的话弄得气血上涌,发情期之前我原本就只想和他当兄弟,谁想做这种事的,是个男人就不会想要被压在身下被yuwang左右。

  他接着说:“你知道你在我眼里有多骚吗?你自己看看。”常啸山突然将我反过来对着镜子,雾气蒙蒙的镜子被擦出一块可以照人的地方。镜子里的我根本不像原本的我,我怎么长成这个样子了!好久没看到过自己的模样,我原本的杏眼拉长上挑,轮廓更加柔和,加上潮红的面色,被洗完热水澡后浓厚的水汽打湿贴在脸颊上湿漉漉半长的头发,羞愤的表情,怎么都是一副想要被蹂躏的样子,我撇过头不忍再看下去。

  又听见他继续说:“每次我一碰你,之后你总是抱着我不放手,又主动,又、放、荡,没有一天一夜你就不能满足,你自己也清楚,不是吗。”

  “我,我,”我想要开口说不是这样的,但是我却又无法否认我身体禁不起挑逗的事实,而且现在这个样子的常啸山在镜中看起来很渗人,在并不明亮的浴室里,他的眸光一闪一闪射出慑人的幽光,我有些心虚,不敢说下去。

  忽然常啸山语气一转,面色柔和下来。他舔吻着我耳朵的轮廓,说:“吓到你了吧,小家伙,不要担心,我又不会打你,既然你怕怀孕我们就用人形做吧,男人的人形你就不用担心会怀崽子了,好不好。”

  我被他的突然转变搞得一头雾水,想要相信他的话,可又有一点迟疑。常啸山不等我迟疑,一手向下,隔着衣服抓住了我的要害部位。以前做的时候不管常啸山是兽形还是人形,我都是兽形的,我知道自己的鸵鸟心态,只要自己不是人形,我都可以告诉自己,野兽都是这样,没有问题,你不是同性恋,也不用想太多,野兽不用思考。

  但是现在,在这个浴室里,我能清晰的看到两个男人的雄性强健的躯体,常啸山刚洗完澡是赤、裸的,我的衣服也被他身上没擦干的水和墙上的水汽打湿,白色的衬衫变成半透明,里面的肌肉和胸前的两点若隐若现,一边的衣角掀开露出一小片腰上的皮肤,还有一只大手不紧不慢地揉搓着那里,极度seqing。

  我□了一声,喘着气说:“避孕套。”

  常啸山一听名字就明白是什么东西,不由分说地把我半搂到床上说:“不用,不会怀孕的。”

  我还想要说不是这个问题,但是已经没有余力了,SHIT。

  作者有话要说:菡菡觉得“我的那个过了,我不要。”这句话好像说大姨妈的

  ☆、第 24 章

  从床上醒过来,头脑清醒,身后某部位还胀胀麻麻的,似乎还有一根棍子插在里面。我才发现昨天的事情竟然被常啸山轻松绕过,还有他在浴室里恶劣的态度,他就可以耍横,给个棒子再塞个糖吗?可怜又可恨的是,我一处于非正常情况下大脑就会短路,笨嘴呆舌的毛病!气死我了,算你跑得快,等你再回来我不一拳揍扁你我跟你姓。

  “快来吃烤肉,你喜欢的放过调料的烤肉。”常啸山大步跨进房间,两只手都握着长长的烤肉串还滋滋地冒着油泡。我的胃不争气的响了。他将一把烤肉塞到我手里,蹲在我对面说,“这两把都是你的,我已经吃过了,这把我先帮你拿着,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我一听“冷了就不好吃了”只觉得有道理,张口开吃,也不觉得烫,热乎乎的火辣辣的真够劲,要是有啤酒就好了,我想。

  狼吞虎咽吃完,擦了嘴,肩一沉,常啸山坐到我傍边搂着我说:“刚刚听某人说,不揍我一顿就跟我姓。”

  我沉默(怎么不小心吧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那叫常恬?嗯嗯,好像没有肖恬好听,小甜甜嘛。算了,我不计较了。”

  我还是沉默。

  “怎么,还真生气了。”

  我猛地握拳使出全力向他的鼻梁砸去,又快又狠,夹杂着两天以来我的全部怨气,带出呼的风声。

  。。。。。。

  “松开!”

  “不松。你要是砸断了我的鼻子,我用什么来一点一点嗅遍你身上每一寸的奶香气儿呢?”

  “恶心,变态!”都怪他之前伪装得太好,我还当他是个木讷不爱说话的与世隔绝的古代人,我瞎了眼还要把他当兄弟。我一口咬在常啸山抓着我拳头的手臂上,好,你不松开我就咬断你的胳膊,我咬。我越咬越沮丧,我现在的咬合力进步了很多,仍然只在他手臂上咬出两个小口,破了一点皮,那还是我最最锋利的犬牙咬的,算了,皮糙肉厚连脸皮一起。

  “这个问题先放在一边,现在讨论一下到底要去哪里,还有怎样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换钱。”我擦擦嘴边咬出来的口水,掩饰好心里咆哮的草泥马正色说。

  常啸山见我好像不生气了,也正色说:“跟你走。”

  “那好,是你说的,去向我定,钱的问题你解决。”没办法,我没接触过贩卖古玩的事情,不是想要吃软饭的。“那我们去湖北襄樊,去掉你买肉串的钱,现在的钱大概只够这两天的伙食和火车票了吧,交出来。”我伸手。

  常啸山把钱拿出来,我一看,还有一张整一百和几个毛票。不理他我先走出去,逛街散心去。

  先去代售点买车票,一问,没有直达,要先到北京再转车。而且按票价我连一个人的票都买不起,犹豫了一下心想,正好,我可以飞去襄樊,让常啸山一个人坐火车,才不要和他一起。想明白,我高兴地买了去北京的火车票,只要再随便卖掉箱子里的一个小玩意儿应该钱就够再买一张北京到襄樊的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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