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花意莫倾城作者:妖三-第5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谲、更加看不透心意的神色。
墨末一时茫然,衣襟大敞的仰面躺在石床上,思绪像是漂流到了不知名的空间,一瞬间所有的空气都似在他和他之间停止了流动。他茫然了好久,耳边好像听到些什麽,仔细再听,才发觉是自己喃喃的,并无自觉的在唤那朵莲花的名字:“濯爻……”
那握住他脆弱的手,也开始不自觉的微微颤抖了起来;千瓣莲瞠目结舌的死死盯著自己掌心半疲软的小巧玩意,什麽成亲,什麽生一堆莲子,什麽学那人世俗礼将墨末凤冠霞帔娶过门──
原来他竟瞒哄了他数百年。
“你怎能这样对我?”万万想不到刻骨铭心的初恋竟会落得这样啼笑皆非的下场,年轻的莲花语无伦次,口不择言,“──看著我费尽心思讨好同样身为男性的你,你是不是暗地里嘲笑我的愚蠢可笑?墨末,玩弄人心很快乐麽?”
☆、番外之 莲卿初情 9(濯爻X墨末)
9、(完)
千瓣莲跪坐在墨末两腿之间,一手紧紧攥著他手腕,一手死死的还捉握著他身下脆弱,茫然而痛苦的问他:“──你怎能这样对我,墨末?”
那处从未有外人接触过的私密软弱被圈得紧紧的,无法挣脱;又由於身上压覆的人情绪剧烈波动,不知下手轻重,墨末给他逼得眼眶浮上薄薄水雾,却仍不做反抗的看著他,只是道:“……你输给了我,从今往後,你的名字便是我赐给你的,濯爻,你知道吗?”
“名字──名字有什麽大不了的?叫阿猫阿狗,叫什麽名号有什麽要紧?”恼怒於他没头没脑的岔开话题,千瓣莲狠狠一收掌心,给掌控住的人不由自主发出一声低吟;年轻而没有分寸的莲花,恨恨的冲他吼,“你就是为了看我的狼狈,为了看我这数百年的痴心变为 泡影,才一次次跑到荷池边来打趣我,一次次耐心鼓励我,怂恿我像个傻子一样白天黑夜爬这座愚不可及的山峰吗?这数百年间,除去奚落我,暗地里嘲讽我,你就再无其他正经事可干,再无另外的消遣了???”
墨末抿著嘴看他,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越说越离谱,越说越荒谬,说到後来,连“难道你喜欢男人,所以装扮成女人行这勾引之事”都口不择言的讲了出来──墨末再隐忍不住,一抬腿,运上全身力气,将倾身压覆著自己的人踹到床边。自己抓住敞开的衣襟,翻 身下床,双腿间的钝痛在落地刹那还让身形禁不住踉跄了一下。
“别走!你要给我一个解释!!”
“我没有什麽可解释的。”墨末冷冷道,“我不喜欢男人,我也没有勾引你。”
“那麽多年,你分明有无数次与我解释的机会──”
“我为什麽要跟你解释?”骤然趋近,墨末也不再克制自己语声,更不再遮掩自己眼中渐蔓渐浓的情绪,“你当我是男是女,你对我是爱是恨,管我什麽事?我助你修行,应你请托为你卜算未来,我履行我巫妖一族的职责,同你本是井水不犯河水,我又为何要跟你解 释我的真实身份?你是我什麽人?”
一连串抢白,把个出道不久、涉世未深的千瓣莲直接呛住在了当场,思维半天转不过来。墨末凑得过近的脸庞看起来还是一如往常的清俊美丽,盛怒之下五官都生动了许多,靠得那麽近他都能感受到他热热的呼吸,不论是男是女都一样让人瞬忽心跳加速的气息─ ─
千瓣莲傻在了那里,张口结舌,看著墨末发怒,自己原本的气焰竟然一下子给比了下去。
“你走罢。”再回过神来时,那个方才被自己扒脱了裤子的巫妖,已经理好凌乱衣衫,变得一脸冷若冰霜的样子,冷冷道,“我兑现了我的承诺,你也後悔认识了我,今後就桥归桥路归路,再也不要牵扯。”
“你……你……我……”
“正好,我也不想再看到一个知道我真实身份的闲人。”
“我……”千瓣莲思绪乱得简直堪比一地鸡毛;方才咄咄逼人的气势早不知消失去了哪里,他朝前一捞,刚把那人如绸缎般的长长黑发捞在手间,就被轻易的滑脱了开去。墨末人不知何时已站到了屋外,自相识以来就从来没有冷硬过的声音,毫不适应的冷硬态度,硬 邦邦的丢下一句话:“我会解开封印,你自後山离去。後会无期。”
“墨末……”
等到猛然恍过神,千瓣莲追出石屋,原地哪里还有那清俊颀长身影?
他呆呆站在那里,记忆里最後的画面是墨末宛如冰封的眼眸,眉间却有著不容错看的水墨画般氤氲轻染的悲伤。
悲伤……
受伤害的是他,为什麽墨末这个肇事者会那麽悲伤,看起来比他还要心灰意懒的模样??
“哟,虚莲,你回来了──”幸灾乐祸的箐琊,伸长脖子确定在他身後没有看到墨末的身影,心花怒放的拿花枝拍打他肩头,“知难而退了罢?知道双方差距悬殊了罢?人家是灵山巫妖,千年古老高贵的种族,哪里是你这只小莲花高攀得上的?快快,给我说说你碰了 一鼻子灰的经过,你是不是刚爬到半山腰就掉下山谷里去了啊~~~~~”
千瓣莲由她兴高采烈的一下下拍打著肩头,心事重重,眉间紧紧皱在一起,看起来确实像是个深受挫败,打击过深的样子。
“不要紧不要紧,说来给姐姐逗逗乐子,姐姐保证不会嘲笑你太狠~~~~”见他久久不吭声,想必这次受伤受得著实狠了。箐琊更加幸灾乐祸,干脆化为人形,贴身坐到他旁边去,亲热的打听:“诶,其实说实在的,你也勉勉强强算得上眉清目秀一表人才了,墨末看 不上你,是不是因为她其实喜欢的不是男人啊~~~?你看我有没有指望?”
千瓣莲慢慢转过头:“──她(如果)是女人,又怎麽会喜欢你?阴阳调和方是正理──……”
“去他的阴阳调和,大家都是妖,在乎人类那劳什子礼仪规范作甚?你怕莫是化为人形过久,脑子也跟著迂腐刻板起来了罢??我只求推心置腹,心心相印,两情相悦才是天道!”箐琊热情的说,“你快告诉我灵山位置,我喜欢墨末也有许久了,让本姑娘也去爬那山 试试!”
千瓣莲看她的目光愈加古怪,掺杂了一丝不可思议的情绪,好像听到了什麽天方夜谭,又好像隐隐从她的话中开悟了什麽。
他慢慢问:“我没有听错罢──你不计较他的身份?不计较你俩同为一性?”
“谁会在意那种最微末的事情,只要我喜欢,墨末是男是女有什麽要紧?”
箐琊还想继续追问她最关心的灵山位置,却见千瓣莲眼光一闪,像是醍醐灌顶,整个人都神采奕奕亮堂了起来。“喂,虚莲,你没事罢,突然间回光返照了是要怎样──”
千瓣莲拍了拍她肩膀,一扫方才阴霾,笑眯眯的愉悦道:“我要告诉你三个不幸的消息。其一,墨末他不是女人,他是男子;其二,我还是决定再去爬一次灵山;其三,很抱歉我已经有了自己正式的名字,‘濯濯乎光明者,其见尊敬如神灵也’,‘道有变动故曰爻,’─ ─小罂粟,你唤我濯爻即可。”
“咦?──咦咦?──你说什麽──……”
光影一错,不久前还垂头丧气的莲花已然消失在原地,看他离去的方向,似乎又是不言而喻了。
东方罂粟极其懊恼又压抑,痛恨不已的自责:“……我方才是不是说了什麽会令我後悔终生的话?”
回应她的,只有满池似有所悟的亭亭荷叶,在潇潇流风中迎面招展,等待著下一段寻遍千里的相遇,或曰宿命注定的久别重逢。
一场冥冥指引,两处未明心思,再见便为三生缘定。
(《花意莫倾城》 番外 之 《莲卿初情》 FIN)
作家的话:
有点罗嗦的小後记:
濯爻和墨末之後的故事,有一个片段自然就是花意莫倾城正文里提到的那一段重逢了,有兴趣的亲们可以重新翻到正文前面去看看~~~~当然在这片段之前,这二人还有许多擦身而过,还有许多逃避与追求,以及最後喜成正果恩恩爱爱,如濯爻所愿生上一堆莲子 的完美结局。
曾经很想将这二人的故事拓展开来写一个虐心虐身的正文,但鸡血的设定太多,妖三又是个严重喜新厌旧的人,一旦错过了那个该开头的时间,又忍不住把自己埋入了另外一种设定的坑里……
所以哪天有缘再见,我的小莲花和性别错乱的巫妖~~~~=v=
☆、花意莫倾城番外 之 花囚 1(花示君X毕染)
花意莫倾城番外 之 花囚 (花示君X毕染)
1、
身子很沈,重逾千斤,像被捆绑了巨石沈湖的罪者,四肢抬不起一丝力气。
耳边传来隐隐约约的喧嚣喜庆锣鼓声,吹奏的乐者们大约也都在兴头上,卯足了全身绝学,硬是把那远在花舞宫的迎亲热闹,隔著重重宫墙传递到了云都殿这边来。
在举国欢庆的时刻,云都殿所有宫人都自动自觉放了大假,前脚後脚的跑去了花舞宫看热闹。
那个最受百姓垂青和怜爱的二殿下成亲呢,谁不想看一眼未来的新郎官长什麽模样?
──反正云都殿里这个废人,即便给他独处时机,他也没有办法挣脱禁锢逃出这间房去。
他曲起双腿,坐在一国之君那张大大的龙床上,上半身挺得笔直,动也不动。
洁白脚踝上套著玉质镣铐,一边一个将足踝锁得生紧。只要被囚之人稍有挣脱的意念,那灌注了妖气的镣铐就能以不可思议的力度收紧,在那白皙小腿上匝出青紫痕迹。
原本及肩的黑发因为久未修理,已经长到了腰部,遮住光裸的肩背。一缕长长发丝自耳边垂散下来,披散在略显苍白的脸颊旁。
他微微侧过脸,尝试著摇摆头颅,想将被那个人撩到耳後的长发全数披散到脸前来,掩住嘴唇边的淤红轻肿。但是这一动,便牵发了全身不可名状的痛楚,尤其是经过蹂躏的某处,更是近乎裂开般的疼痛。
毕染眼神微颤,强忍住低喘,终於是放弃了以长发遮掩面目的打算。
虽然脱臼的手臂已经接上,但仍然是分毫动弹不得。荨麻制成的粗大绳索将他双手牢牢反剪身後,手腕处因日长月久的磨砺,磨出了深深血痕,结了薄茧。血迹干涸了又湿润,湿润了又干涸。荨麻绳浸了血,愈发妖异的坚韧难断。
这样大费周章的禁锢,是这王国高高在上的男人亲手施为。的确无须任何人看管,别说这间房,他连这张床都下不了。
耳边萦绕许久的喜锣声忽然更加放大起来,夹杂著人们阵阵欢呼和尖叫的声音。
按照仪式进行的时辰来算,此时应该是陆小念将花莫漪自喜房内抱出来的时刻。能够想象那两名意气风发的年轻男子,或者说还仅仅是年方弱冠的少年,面上流露出的神采飞扬。他们经历了那麽多磨难,险些被人拆散,流落,死亡,最後还是排除万难走到了一起 ,接受了全天下的注目与祝福。
被捆缚在床头的人,嘴角微微露出一点嘲讽的笑意,黑色眸子里情绪变幻,带点讥诮又带点冰凉。
──多麽花好月圆,受到赞颂与瞩目的一对。
那个男人临去前,俯在他耳畔道,孤本想带你一同前去观礼,在那漫天欢呼的喜庆喧嚣中,让你看清你曾经费尽心思要剥夺的一切。但你委实容易令人侧目,出现在喜宴上,即便是个囚虏身份,只怕也会叫众宾客兴致扫地。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稳重而平和,实际上字字句句淬著恶意。边说著,边在他脆弱脖颈旁重重咬下一记,咬得又狠又厉。毕染无声的忍受了颈边传来的熟悉锐痛。但当男人将骨节分明的手指自那难以闭阖的双腿间抽出,发出轻微啵响时,对方刻意凌辱所加诸的羞耻 感,还是让力持镇定的人全身微微颤抖起来。
花示君自榻边站起身,随手整理好身上本就没有弄乱的王袍,冷冷看著他道,毕染,你看,迄今为止,你所做一切都是白费心机。任孤羞辱,就是你今後最大的现实。
男人头也不回大步而去,宫人们静候花妖王指令,上前将房门虚掩。掩门前看了眼床上垂眸不语之人,还是那样不动不挣的模样,已经是笼子里不再反抗的金丝雀儿。
毕染能够感觉到他们投递来的鄙夷视线,也知道在他们眼中自己是什麽模样──昨日刚换好的衣裳被扯得七零八落,衣襟大敞,胸前青红吻痕混著齿印蔓延了一大片,嘴唇红肿,因为乏力而无法阖上的双腿大开,房中空气里满是浓浓麝香情欲味。
这副淫靡景象,任谁看在眼里都会不屑一顾,哪怕是最普通的宫人。
花示君达到他的目的,把他从前珍之重之的大太子妃拉下神坛,狠狠踩在泥土里,让全宫甚至全国的人传播他淫贱不堪的一面。
爱一个人到怎样的程度,才会在被伤害後,变本加厉伤人到这样的地步?
花舞宫喜宴上供奉的各色花香,跟著热热闹闹的锣鼓声,一同浸过了这头清冷宫墙来。庭院中大概还有一两个被留下来打扫的小丫鬟,嗅到这些诱人花香味,手舞足蹈在院子里拍起手掌,清脆欢呼著:“入洞房~~~~!!”
“入洞房咯──”
少女娇脆的嗓音在空荡的院子里回响,一声声叠成回音,像水面涟漪不断扩充,扩展,向远处延伸,一直撞击到内室中被囚禁著的人心底去。毕染心里像猛然被一只手狠狠揪住,用力往下拉拽,那再寻常不过的三个字,在心底泛起巨大涛浪,把久远的十年前记忆 击得支离破碎。
十年前菖蒲花开满云都殿前殿後院,满目浅蓝馨香。他身披喜衣,垂眸端坐燃了双喜字的烛火旁,灯花下执起他手的男人眉目温和,眸子里跳动烛火的温暖,胜似春日融融。
男人认真对他道,你一日不应本宫,本宫一日不会逼你圆房,这合卺酒你若想饮便饮,不愿,撤了亦无妨。
他低了眉看那琉璃杯中晃动的清冽液体,淡淡的透著香,未饮就能先醉。啜饮入口,唇边微温,抬眼看到花示君偏著头,噙笑看他。
那些碎片,再如何努力也捡拾不到一起。
月蟾渐渐隐没在云後,云都殿人息渐渐多了,是从花舞宫结束了吃酒回来。脚步声杂乱,笑声、议论声,仍旧兴头不减,越发衬得这个主子不在的宫殿一片冷清。毕染竭力不去想那些纷杂脚步声里有没有花示君。
丑时已过,即便四季如春的花妖国,夜里也透著凉意。一名宫人打开寝房门扉,探头进来看了看,看到床上的人仍然维持他们将他丢下时一动不动的姿势,一身狼藉,双目漠然的坐在床上。宫人嘀咕著果然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吗,这人自从兵败被掳回来後就自暴自 弃不在乎形象了,从前那个清冷高贵的大太子妃去哪里了,他俩真是同一个人吗?
宫人的嘀咕声不小,传到毕染耳里清清楚楚,毕染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那名探看情况的宫人犹豫了很久,还是不情愿走进房来,便打发另一名资历比自己浅很多的年轻宫侍进来。
被临时叫来做清洁的宫侍一脸懵懂,不知道为何对方不愿意进一国之君的寝房呢,明明是讨好王上的好机会啊。但他一踏进寝房来看到眼前一切顿时明白,一个头变作两个大,差点就想落荒而逃。这果然不是件好差事……
床边滚落了一地五彩斑斓的珠子,上面沾满可疑的白色液体;一根长长玉势如少年拳头粗细,并不避嫌的就当庭横放在桌案上;窗边十几根香烛全部燃烧得只剩下一点根子,而香烛的馨香味道竟然能从那张大大的龙床上沁过来──究竟用这些东西做了些什麽事?
蹲下身去捡拾那些珠子,捉了一手黏腻,把个对风月半懂不懂的宫侍羞窘得满脸躁红。这时却突然有个掺著同那些珠子一般浓郁情欲味的声音,在一室空寂里响起,哑哑的竟然带著几分勾人:“──能给我倒杯水麽?”
年轻宫侍手一滑,本来就抓不紧的用途叵测的珠子登时滚落四处。涨红著脸,手忙脚乱想再去捉那些珠子,猛然间意识到珠子收拾起来後还会被用来做相同的用途,又觉得手心一烫。
毕染又道:“我很渴。”
宫侍壮著胆子,到桌边倒了一杯温水──费尽心思不去揣测那茶壶旁一盒打开的翡翠色药膏是起何种效用──双手端著磨磨蹭蹭到寝床边来。一靠近,那种男性遗留下来的强烈的气息愈加引人注意,忍不住就用眼角余光瞟到床上之人浑身青紫。
吞了口口水,到底是年纪轻,不明白当中利害关系,只觉得下意识有点同情这样被凌虐的人。把手边温水递得更近点,便於毕染微微低头就能凑到杯沿。
但毕染刚刚将头低下,干燥红肿的嘴唇还未碰到清水,另一只手就从旁边伸过,将杯盏挡住了。宫侍惶恐的转过头,就看见穿著王袍的花示君,身上的花香味未散,应该是刚刚从花舞宫散场过来。
花示君道:“今日是你初次打扫孤的寝房?”
宫侍连点头都不会了,只傻愣愣的呆在那里,望著这个悄无声息像尊雕像出现在身边的高大君王。
“没孤允准,不准接近这张床三尺之内。”威压感十足,短短几个字说得年轻宫侍冷汗直冒。还不及应答,手中一轻,杯盏中清水已被花示君仰头饮入,粗鲁抬起毕染拼命想躲开的下巴,自己将唇印了上去。
动作并不温柔,那种喂水方式可谓激烈又粗暴,毕染唇边渗出晶亮银丝,呛咳声全数被男人堵在喉间发不出来,清亮的黑眸瞬间浮上一层难受的水雾。
宫侍目瞪口呆的看著花示君随手将杯盏掷到地上:“明日过了午时再来打扫。”宽厚身躯已把那分明没喝上几口水的人重重向後压倒在了床上,白色帘幔滑落下来,遮住了想挣扎却无法挣扎的身影。
☆、番外之 花囚2 H慎(花示君X毕染)
花囚2 H慎
覆盖上来的躯体散发著浓浓酒意,沈沈压将下来,把本就重心不稳的人仰面压倒在宽松被褥里。毕染双手还被缚在身後,这一姿势让他极为难受,手腕半分挣脱不得,腰部由於垫著自己的双手而微微上挺,正好形成一个欲拒还迎的姿势。
花示君醉意中亦同样轻车熟路,整个人卡在毕染无法合拢的双腿间,解开腰带就沈闷的顶了进去。
“呃──”毕染仰起脖子,短促的发出一声闷哼。不可启齿的那处又裂开了,他能清晰感觉到濡湿的鲜血慢慢浸润出来。
而压在身上的人恍若未觉,直直顶进去後就开始抽动,酒味混著花香弥漫在密闭的帘幔中,跟著频率激烈的抽插,将脸色苍白的人一次次顶得身子上扬。毕染咬紧了下唇,忍耐这早就习以为常的突来的侵占,被压得酸乏麻木的十指紧紧捉住身下被褥,冷汗慢慢浸 湿额发。
他压抑著自己的呼吸,尽量不想发出呻吟,是因为他知道即便他痛得再狠,也不会在施虐之人心中激起分毫怜惜之情;相反那示弱和呼痛的声音,会更加让那早沦失正常思考的君王愈加兴奋,折磨起自己来愈加不留分寸。
他不想发出呻吟的另外一个原因还有,那名进来打扫的宫侍,竟然在花示君将他压倒的那一刻,傻在了原地,半步也没有挪动。隔著纯白色帘幔,他在剧痛起伏中,竟然还能感受得到那年轻宫侍目瞪口呆的视线。
忽然毕染瞳孔一缩,下身紧紧绞住侵入进来的硬挺,痛苦的绷紧身体:“呼、呃嗯……”
花示君顶到了难以言喻的深度,借著酒力竟然还想野蛮的再侵入更深,灼热分身在身下人柔软而紧致的内壁中深刻发掘著、掏挖著。男性强烈的占有欲在这根深深挺入的硬棒中可怕发挥出来,高大的男人像是想要把自己整个人都一同顶入到毕染狭窄高热的甬道中 去一般,浅浅抽出後便无比凶狠的插了进去。
“啊──!”
眼泪顷刻自颊边滑落。
纵然再能忍耐,再想维持自己最後一丝自尊,在如此强烈而不容抗拒的进犯下又能忍耐多少,毕染身体剧烈痉挛起来,下身如同被撕裂破开成了两半,更多的殷红顺著洁白的大腿根部渗流出来,染红了身下一片雪白云被。
刚发出呻吟他就後悔了,死死咬住自己长发,凌乱而虚弱的喘息著,胸膛剧烈起伏。
果不其然,这样示弱而媚人的呻吟,让压在身上的男人酒意朦胧的眸子一亮。低头,就著他赤裸的胸口狠狠咬下,顿时难以遏制的痛苦水雾再次自毕染眼角浮上。
他挣扎著,自凌乱喘息中吐出几个字,却不是向著正狠狠抽插自己的男人,而是对那床帐外浑似呆过去了的宫侍:“还不、走、呃──”
立刻听见一阵翻椅倒凳,连滚带爬跑出去的声音,门扉被慌不择路的重重掩上了。
没有了外人的窥伺,毕染顿时浑身松懈了下来,那一直隐忍著的高傲和倔强终於是不用再苦苦撑持。随著花示君再度强压顶撞进来,他挺起了柔软的身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