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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意莫倾城作者:妖三-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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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染轻喘著,不敢置信的睁开眼眸,水雾就蕴在他泛红的眼眸里,盈盈欲滴,满溢著箭在弦上却被强自压抑下来的情欲。勉力挣出几个字:“……花示君──”

  从未见过毕染流露出这样欲罢不能,天人交战的神情,花示君手中握著的巾帕改为悄无声息的攥紧,自己也清晰感觉到,下腹某处正在燃起一团渐烈的焰火。

  男人微哑了声,却仍将局面很好的掌控在自己手中,若无其事般:“嗯?”手下已慢慢探到那道狭窄的缝隙附近。

  “你……若为了孩子好……便别……别玩花样……”那人也真是自制力惊人,一脸潮红,气息凌乱,却仍然能够在袭身情欲中拼命挤出冷静的话语。

  花示君一挑眉,卷著手指的巾帕一顶,已将两指直直并入毕染花穴。

  “啊呃……!”猛然收缩的穴口,紧紧的咬住了男人修长苍劲的手指,毕染身子打著颤,足尖都跟著痉挛了起来,“混……”

  “帐”字没能开得了口,因为男人很快的将手指插入得更深。原本一直在眼眶中打转的泪珠,再也无法控制的顺著眼角流了下来,伴随著阵阵轻喘:“啊、……”

  “正是为了孩子好,才要从现在开始便给你拓宽产道。”两指换做三指,抵入更深,暖热的水流趁隙跟著流入那被强行拓开的穴口。

  毕染只觉得一道道暖流顺著男人略显粗糙的手指进入自己体内,错觉中竟然能听见自己身下传来羞耻的哔啵声响,不是交媾般的侵犯却更加令人难堪──

  “你、你故意……嗯……!”

  手指抵到了体内最敏感的某处,毕染嗯了一声,情不自禁腰身一挺,浑身虚软的射了出来。白浊很快融入到温热的池水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花示君低笑一声,挪揄道:“很快啊……很久没有这麽舒服过了罢?”

  “……”身子软得已经没有开口的力气。眼里模模糊糊看去,男人挂著一脸得逞的笑意,低头看著自己。

  毕染双目失神的和他对望,花示君看著他高潮过後虚弱又媚意十足的模样,只觉得喉口一阵发紧,下腹也紧得难过。

  “适当的纾解,对身心和腹中孩儿,都有好处。”慢慢吸气,慢慢平息那同样让人难以煎熬的欲念,一国之君这次鲜见的忽略了自己的生理反应。

  男人将手指自那紧致而诱人的甬道内抽出──那温软而紧致销魂的地方,让花示君几度很想不顾一切的自己提枪上马,硬是强行忍住──终於是专心致志的回到最初目的上来。花妖王手持巾帕,一寸寸肌肤细细擦过,替那无力反抗、尚未回神过来的孕夫净身。

  巾帕带著温柔水流,自五个多月的孕腹上轻轻流连而过,毕染腹中胎儿感受到来自另一个父亲的温存细致,轻轻的踢动毕染肚皮,给予花示君轻微回应。

  男人唇边勾起笑意,眼底无尽温暖。

  凝馨殿一直燃著灯火,守夜的宫人进来请示了几次,坐在桌边的女子均轻轻摇头,温柔的婉拒了。

  “再等等王上罢,或许他会回来过夜,”柔柔道,“若是王上回来见到房中一片冷清,他会寂寞的。”

  “是……是。”

  凝珠看向窗外,已然是将近子夜时分,今夜花示君又没有回归凝馨殿。

  他自然是在云都殿的。听闻前太子妃早已怀了龙种,只不过是近日才刚刚被捉回来。王上将前太子妃腹中的孩子视若珍宝,这些日子吃住睡都在云都殿,已是全宫上下都知晓的事实。

  花妖王後心中其实并不怎样觉得意外,也没有宫人猜测的丝毫争风吃醋的念头,她只是一声不吭,作壁上观,像是一个全然与此事无关紧要的外人般,静静的等待花示君从云都殿回来而已。

  花示君在迎娶她过门前,曾对她说过决不会负她。

  身为一国之君,金口玉言,掷地有声。若是连自己亲口做出的承诺都无法遵行,以後还凭什麽在花妖国百姓心目中立足扬威?

  凝珠出自书香门第,从小就受礼法教导长大,深信著花示君作为一国明君,其为人处事之道决不至偏离正统。莫说毕染与他有过灭族之恨,有过险些毁了花妖王脉的危机;光是花示君成亲之前那句铮铮承诺之言,就足够她恒定信心,静默等待。

  既然该发生的总会发生,那麽不该发生的,总也不会发生。

  一个孩子,扭转不了大局。

☆、番外之 花囚 22(花示君X毕染)

  花囚 22

  花妖国并无明显季候划分,春去秋来之间的界限模糊,常年花色鲜豔灿目。

  和所有花妖一样,花示君自小开始,对季节变化就没有明晰概念,今日过後无非是没什麽改变的明日,明日过後无非是同样风景的後日。日期推换并不会引起他过多注目,甚至在花示君没有留意到的时候,十几年光阴一转眼也便过去了。

  但近段时日,却令他无法忽视,因为身边有了光阴流逝的很清晰的参照物──被他囚禁在云都殿寝房中的毕染,肚子一天天看著大起来。在他的悉心照料或者说严密监视下,那人从原本只是隆起的身形,逐渐变得肚腹高耸,笨拙沈重。即便不再将他捆束在床头,给他自由活动的空间,毕染也难以托著个臃肿的肚腹走上一里距离。

  这样的情形,也算是变相的将人囚禁住了。

  看著那人终於不再反抗,不再挣扎的躺在床上为他孕育子嗣,花示君非常满意。

  期间陆小念来过一次云都殿,借口是和花示君商量佑儿念私塾的问题──其实小娃儿才一岁左右,念私塾什麽的根本是陆小念信手拈来的一个借口,用花莫漪的话说就是他压根没有认真编织谎言的意思。一见面,修者跟花示君聊了不到半刻,目光便瞟向了寝床上的人。

  陆小念不是第一次企图过问他和毕染之间的私事,早在毕染兵败被掳回来时,他就为了花示君囚虐人的事情很是唧唧歪歪过一阵子。花示君此时也由得他继续,心想佛门修行过的人,不管出没出师门,竟总归改不了这心慈手软的毛病。反正毕染人就在这里不会放出去,他要说什麽随意,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就罢了。

  但陆小念只是瞅了瞅寝床上七个多月身孕的人,客气的说了句,调养身子是好,但总不让他下地活动,只怕矫枉过正,物极必反啊。

  花示君皱了眉,问他,什麽意思。

  陆小念说,就是这个意思。啊对了,关於佑儿念私塾的问题──

  花妖王道,跟小漪商量去,与孤何干。你说物极必反是什麽意思?

  陆小念再看了看寝床上的人,毕染仿佛没有听见他说什麽一般,眉目间淡淡的,一声不吭。

  只得叹了口气,摇摇头道,陆小念爱莫能助,言尽於此。

  他其实是想说,孩子在腹中养得太大,毕染又甚少活动空间,将来生产只怕不易。但这话说出来,花示君未必肯信,──他毕竟有过两次私放毕染或说对逃走之人视若未睹的恶劣记录,他说的任何话,花示君都会打上一半的折扣来随便听听。

  毕染既然自己也没有开口的打算,局外人当然不能越俎代庖置喙过多。

  负责诊疗毕染的太医院御医,对於人族孕子一事知之甚少。虽然每日像模像样来给毕染把脉、听诊、开方、煎药,实际上却是凭借自己的想象力,以为只要尽情进补,将孕夫和其腹中胎儿补得健壮白胖就好。

  谁也看不出毕染不过七个多月的身子,肚腹却隆起得如同即将临盆一般,实是不利分娩的迹象,还以为是调养有功。

  关於这一点,怀著胎儿越来越辛苦的毕染其实比谁都清楚,而他心中真正的盘算,却正是想要等来这样的结局。

  ──既然生不能逃离,那麽…………

  “你在想什麽,这麽出神?”正在揉搓他肚腹的大掌停顿了下来,男人审视又警惕的眼神看向陡然出神的人。

  毕染此时衣衫半褪,被花示君搂抱在怀中,男人自身後环著他腰,一边按这些日子来养成的习惯,为他体内花种注入滋养妖气,顺便跟胎儿做亲子互动。

  这种举动,通常会令毕染极为不适,任他再如何隐忍,也总会逼出一两声低低呻吟。但今日,花示君在他腹部这边摸摸那边揉揉,毕染竟是一反常态,出神到全然忽略了那种被强行灌入妖气的饱胀痛苦。

  他到底想什麽,想得这般恍惚?

  花示君又在孕夫腹间揉了几下,用了点真力,而怀中人仍是一副游魂天外的模样。於是一国之君皱了眉,被忽视的感觉涌了上来。沈声:“方乖顺了几个月,便又开始转动别的念头了不成?”

  终於是给腹中沈甸甸的真实感拉离了怔忡状态,毕染咬唇,下意识想抬手挡开花示君仍停留在自己腹前的大手。但一抬手,就清醒过来双手仍捆束在一起,难以挣动。

  他垂了眸,慢慢道:“……我如今这副模样,纵然还在转动什麽念头,又如何能够实施?你还有什麽不放心的?”

  花示君笑:“孤日日看著你,陪你进食,喂你服药,洗漱更衣样样亲来──孤尚有何处放不下心的?”

  “你方才口吻似乎没有这般坚定──呃……”

  原本停顿在腹部的大手又开始了游移,缓慢而持续的向他腹内灌入妖气。

  毕染强忍著那每日不得不忍受的妖气强行侵入感觉,花种必须得到滋养,才不致反噬和它精血同出一源的胎儿──但这样的做法,却会令得那原本就沈重不堪负荷的肚子,更加显得饱满胀大。

  花示君很喜欢看到毕染肚腹越来越大,越来越饱满,那令失去过一个孩子的花妖王有眼见为实的踏实。尤其是孩子在那人体内踢动时,在手掌下感受到的强烈胎动,总是让花示君油然而生“这一次再不会失去亲生骨肉”的骄傲感。

  “你只要不是在想那个侍卫,孤便不会过问。”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怀有自己孩子的人,心里惦记著别的男人。

  “……”静坤是在云都殿没错,但他被严密监视著,不得靠近这间寝房一步。没想到即便是这样,花示君却仍在疑神疑鬼。毕染索性闭上眼,全力应付腰腹滞胀酸乏感。

  男人大概也自觉自己在无理取闹,见毕染不搭理自己,便默默收了声,继续以妖气缓慢安抚滋润花种。

☆、番外之 花囚 23(花示君X毕染)

  花囚 23

  一炷香功夫过後,花示君收手,将怀中抱著的身躯平缓放於床上,给他盖了薄薄锦被,自己著袜下榻。

  毕染睁开眼,略感诧异的用目光追随著花示君的背影。

  男人感应到他视线,回过身来,正好看到毕染移开眼睛。

  花示君笑了笑:“孤另有要事须办,待事情处理完毕,再来继续剩下未完的工程。”他指的是继续输入妖力一事,常理而言需要耗费半个时辰的时间。

  床上之人略略挺了挺沈重的肚腹,没吭声,似乎没有追问他的打算。

  花示君等了一会,看毕染并没有话要问他;花妖王倒也习惯了这样忽冷忽热的相处方式,袍袖一扬,推门而出。

  门外早有等候多时的尤主事,上前迎了一步,急急道:“王上,时辰快到了,请王上速速随属下往凝馨殿。”

  “嗯。”花示君应答一声,想了想又道,“传静坤过来,孤不在的时候让他入内照顾毕染。”

  “咦……王上,这合适吗……”

  花示君的声音随著脚步声渐渐远去淡化:“无妨,即便给他机会,人他也带不走。”

  “是。”

  毕染阖著眼,浑身倦怠无力,方才花示君渡过来的妖气仍在腹内隐隐蹿动。耳边却是清清楚楚听得到那两人交谈的内容。

  凝馨殿──

  凝馨殿是花妖王後居所,花示君急於赶往凝馨殿处理的要事,又不能误了时辰,应当就只有那一件大事了。

  他挪了挪酸乏的腰身,视线上扬,看了看自己那隆起得好似已然足月一般的肚子。想要将手自纱巾中挣脱开来,抚摸一下腹中和自己一样不得自由的孩子,目光闪烁了几下,终究又作罢。

  花示君踏入凝馨殿,下人禀报说万事均已备妥,凝珠王後正在後园中等候花妖王的到来。

  花示君颔首,问:“用来承接花孕的花枝准备好了麽?”

  “秉王上,花枝是由凝珠娘娘亲自挑选培养,早在十天前便已焚香净根,浸放在蕴嬅盆中了。只等王上与娘娘的妖气合二为一,便可承枝成苞。”

  花示君微微愕然:“十天前便……”

  丫鬟乖巧,掩唇笑著补充:“是啊,因为娘娘期盼这一日已是许久了呢。”

  花妖王心内掠过一丝愧疚,成亲不久他便得知毕染有孕,成天守著那人而忽略了自己明媒正娶的後妃,甚至连成亲百日後是惯例为王室开枝散叶的日子这麽重要的大事都忘记了。

  而凝珠,不仅从来没有过问过他在云都殿忙碌何事,只是自己默默的打点筹备著百日承蕴所需的一切事宜,甚至体贴到了直至他下了早朝,才嘱人告知他今日是个不能缺席的大日子,请花妖王在云都殿事情一毕再来凝馨殿,莫忘了时辰就行。

  花示君揉了揉眉心,凝珠这样善解人意、体贴周全,一如当日迎娶她时的乖巧柔顺,反而令他觉得心内有愧。

  轻叹了口气,随著侍女迈入後园。

  听到君王脚步声,穿著繁复衣物、精心妆容过的女子,浅笑著回过身来,行了礼。“凝珠见过王上。”声音温软亲切,丝毫不见与花示君几个月来聚少离多的生分。

  她对於花示君在云都殿的一举一动想必是心中有数的,却从来不提,今日也只谈论两人妖气共同孕化花嗣之事。花示君走到她身边,伸出手掌,凝珠便自自然然将手心放了上去,两人十指交握。

  花示君目光看著前方悬浮著的光华璀璨的蕴嬅盆,用四周宫人听不见的音调,轻声对她道:“这段时日,孤忽略你了。你……若有任何不便,同孤明言便是。”

  “王上言重了。”凝珠侧过头,微笑看他,同样轻声道,“凝珠知晓王室子嗣乃是大事,前太子妃既然有孕,无关身份,他腹中胎儿总归是王上的血脉,自当悉心照料。”

  她不说花示君关心的是毕染,而是巧妙的避重就轻,说成花示君关心的是毕染腹中胎儿。如此一来,双方都有台阶下,聊到这个话题也就不会显得过於尴尬。

  花示君一挑眉,暗暗讶异於这名女子的聪慧,同时心内更加愧疚。他的心思其实众人皆知,却难为了初登後座便被花妖王冷却对待的凝珠,还要想方设法为他久久不来凝馨殿找借口。

  当下也不再言语,花妖王与凝珠并肩而立,妖气自两人周身丝丝缕缕沁出,在蕴嬅盆上方汇合、交集、纠缠在一起,逐渐凝聚成一团若有若无的白雾。

  白雾下方,蕴嬅盘中一根鲜翠欲滴的花枝,好似有自主意识一般,慢慢将那团汇合了花妖王与花妖王後双方妖气的白雾一点点吸纳入枝条内。

  花香四溢。

  毕染安静的仰面躺於寝床上,没过多久便觉得胸口憋闷,腹部滞胀。

  试图想换个姿势,但怎样都抬不起腰身来,身子就像被万钧磐石压住了一般不得稍动,毕染只得轻喘著放弃。

  这种仰躺的姿势其实早在进入第七个月时就已经不再适宜,因为长得较大的胎儿,已经很容易便会压迫到心脉与呼吸;尤其是他肚腹过沈,足月之相,仰躺时更是吃力无比。

  静坤进得门来,先是在门边停顿了片刻,呼吸比方才急促了些。

  自刑场被毕染救下,这几个月来,还是第一次见到再次为花示君囚禁起来的孕夫。

  复杂的目光停留在床上之人隆起得好似一座小山的肚子上,年轻侍卫一时有点失神,莫非他日日掰著手指头计算,还是计算错了时日?毕染竟已是怀胎十月,即将分娩了麽?

  “……静坤。”声音微低,虚中带浮,却是显然有著惊喜成分的。

  毕染看清门口来人是谁,平静无波的眼底一亮,略略有了欣喜,努力想要再尝试著抬起腰来。却不过微微抬起半寸,便觉得腰身沈重得要断掉一般,还是呃了一声,重新倒了回去。

  “你莫乱动。”侍卫自失神中惊醒,一个箭步便迈到床边,目光四下一扫就明白了为什麽毕染举动如此笨拙──花示君竟然不只是口头说说,而是当真把人锁在了床头,双手双足绑捆得比初次还要严密,唯恐这有孕在身的人再逃走一般。

  “他真是太胡来了,怎能将你当真捆绑在此处,不让你落地活动!”冲口而出,“他就不知道,孩子养得太大,对你身子有百害而无一利吗!”

  毕染笑了笑,他面色苍白,笑起来犹然有种轻飘飘的美,轻道:“静坤,你做了不少功课啊……”

  侍卫脸一红,咕哝了一句:“虽然与我无关,但我也不是……那麽听顺他的话意,就此对你撒手不管的。”

  “这些你能够知道,想必他若肯用心,亦是不难知晓。”毕染幽幽道,“暂且不提这些……我有一事,请你务必答允我。”

  “何事?”侍卫边问,边已把熬煮好的保胎药端了过来。因为是花示君亲自下令让他来照顾毕染,索性丢了那些重重顾忌,将人半抱在怀中喂药。横竖鬼门关都迈过一只脚了,生死又有何惧。

  就著他的手喝了一些暖药,喘了一气,目光落到自己比寻常怀胎妇人大上许多的隆起肚腹,毕染慢慢道:“我若有不测,这个孩子,请你带到自己身边抚养。”

  香氛四溢,正一点点吸收凝聚妖气的花枝,忽然间发出一声轻微的啵裂声,继而枝身开岔,原本吸收泰半的妖气,没了附著体,顿时飘散而出,散逸到了周遭空气中。

  “啊……”凝珠轻呼,旁边一干下人同样是面色大变。

  这种变故始料未及,就连花示君都愕然的青了一张脸:“这是怎麽一回事?”

  花妖王後努力压制心头涌起的不安,只紧紧握住脸色大变的君王的手,柔声安抚:“王上,我们再来一次……”

  花示君沈著脸,脑海中模糊掠过一念,却没有说出声。按照凝珠的提议,两人重新收敛心神,凝聚妖力,化气成形,再向花枝缓缓落去──

  啪。

  更清晰的一声,花枝承受不了两股截然不同的妖力,竟是从中生生断开变成了两截。

  这只有一种解释──花示君与凝珠的妖气无法融合,而他们所期盼的承接妖力孕化成形的纯正花妖子嗣,已是竹篮打水。

  花妖王与花妖王後的妖气无法融合……这是花妖国有史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国之异象。

  後园中所有在场之人均始料未及,一个个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看著原本漂浮在蕴嬅盘上方,断裂後正慢慢沈到盘底的花枝。

  鸦雀无声。

  花示君俊脸已然黑沈如铁。

  他大致能够猜想得到发生此种情境的原因,不是凝珠对他有贰心,就是他的心,从来就不曾在凝珠身上逗留过一丝片刻──无法两情相悦,妖气如何融为一体,如何顺利诞下子嗣?

  即便是花嗣,同样需要双方心心相印,方能结出硕果。

  但心知肚明是一回事,将夫妻感情不睦的证据,原原本本摆在所有人面前又是另一回事。这次的百日承蕴礼,举国上下都在关注。

  忽然眼前香风微起,花示君再恍过神来时,身边凝珠已然双膝著地,向他跪拜下去:“一切都是凝珠过失,是凝珠方才关键时刻走神了。请王上责罚──”

☆、番外之 花囚 24(花示君X毕染)

  花囚 24

  毕染说出“我若不测,孩子请你帮忙抚养”几个字时,静坤手一抖,药汤险些从碗里倾洒出来。

  “你、你在胡说什麽!”

  “我只是未雨绸缪,”低低笑了笑,“毕竟,我是男子之身……这悖天之举,到底还是凶险难测。”宫中亦没有擅长为男子接生之人,他将这句话吞了回去。

  “二殿下亦是以男子之身孕胎产子,二殿下不是活得好好的?”静坤一心只想反驳,看著那人挺著肚子,一脸疲倦的模样,不知为何就心里慌慌的,急著打消他不祥之念,“而且,听花舞宫的小琪儿说,二殿下和陆公子恩爱缱绻,近日身上再度有了喜脉──若是有性命之虞,陆公子岂会再容二殿下涉险?”

  毕染笑了笑:“所以,我也只是说‘若是不测’,而非肯定……呃。”腹底传来一阵尖锐抽痛,竟是逼著他止住话头,闭了眸忍耐。花种理应得到更多滋养,却因花示君临时抽身,未能全功,现下开始在他腹内闹腾,与胎儿争夺营养了。

  “这样的念头,便是丝毫,你都不该有。”静坤慌慌的想阻止他继续往下说,看他忽然间闭了眸,手指也不由自主的攥住身下床被,不由紧张起来,“怎麽了怎麽了?毕染,你腹痛麽?”

  花种的闹腾给胎儿带来危机,腹部忽然传来沈坠感,毕染想伸手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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