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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话猎魔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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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澜。”陈笑笑用余光确认薛烽还在阳台后,凑近林澜压低声音,“你是被人威胁还是被洗脑了?你难道看不出来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吗?不然我们报警吧!或者你暂时离开Q市避避风头?我可以帮你找落脚点……”
林澜十分无奈,他明知道陈笑笑误会了薛烽,却又不能向对方解释薛烽的身份。而且如果他成为薛烽的助手,这样的误会将一直持续下去,陈笑笑也可能被反复卷入未知的危险中,这次只是脚受伤,下次呢?他不想失去这个朋友。“我真的没事,你别再瞎掺合。好歹我也是个大男人,知道自己保护自己。”
陈笑笑不说话了,埋头开始喝粥,林澜看她这幅样子就知道她是打算用自己的方法去寻找真相。可是他根本说服不了对方。林澜头疼地揉揉眉心,走上阳台透口气。
薛烽已经抽完烟正悠闲地吹着风。林澜呼出一口气轻声问:“我可以告诉她你的身份吗?”
“不行。”得到的是斩钉截铁的回答。
“为什么?当初你也告诉了我你的身份。”林澜异常认真地注视着他。
“那是迫不得已。”或者说,他当时无聊得想找点乐子,“现在我后悔了。”是的,当薛烽意识到林澜逐渐融入自己的生活时他就感觉到了后悔。从一开始,他救林澜是出于顺手,可是后来,却成了一种下意识的出手。他不喜欢这种会成为弱点的习惯,会让他产生自己的命运脱离了控制的不祥预感。
林澜犹豫着道:“其实陈笑笑也是个很好的助力……”
“你听不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不需要助手!”薛烽蓦地抬高声音,扯着林澜的衣领靠近自己,两人的脸几乎要贴到一起,林澜清晰地看见他黝黑的双目染上了深蓝,仿佛有火焰在愤怒地燃烧,磁性低柔的嗓音森冷地钻进林澜的耳朵里,“我更不需要你——这个废物。”
林澜的瞳孔猛地一缩,想也不想就一拳轰向薛烽的脸,却在途中被薛烽紧紧握住了,任凭他怎么使劲都进退不得。他看到薛烽眼底的蔑视,顿时怒火更盛,抬脚又是一记侧踢。薛烽抓着他的拳头用力一拧,瞬间蔓延的剧痛让他的肩膀本能侧仰,身体一下子失去平衡,下一秒直接被掀倒在地。
薛烽松开他,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冷笑。林澜咬牙按着胳膊一声不吭地站起来,大步走出病房,砰地一声甩上门。
听到只言片语并目睹了一切的陈笑笑第一次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误会了什么,她尴尬地望着走进病房褪去了那副似笑非笑的面具而一脸阴霾的薛烽,小心翼翼地猜测:“你…你们吵架了?”
“闭嘴。”薛烽盯着门板如是回答。
林澜怒气冲冲地穿过走廊,脑海里满是薛烽不屑的目光,以及那声“废物”。原来这就是自己在他眼中的形象,从始至终,他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笑话来打发时间?!他究竟凭什么?凭什么?!
疾走了一阵,林澜疲惫地靠着墙缓缓蹲下,愤怒过后只剩浓浓的委屈。没错,在薛烽面前自己的确是个废物,他只不过是个小小的私家侦探,能帮上什么忙?又凭什么让薛烽接受自己这个助手?
“林澜?你怎么在这里?”正巧经过此处的赖医生发现了垂头丧气的林澜,经验丰富的他一眼就看到对方不自然下垂的胳膊,“你受伤了?”
赖医生把林澜带回他的办公室,检查发现只是脱臼,他迅速帮林澜矫正了胳膊:“这几天你要小心点,别用力。这是怎么弄伤的?难道你想不开去找薛烽打架?”他可不认为有人能在薛烽面前打伤林澜。
“别提他。”林澜的声音犹如蚊子嗡嗡,“他说我是废物……”
“什么?”赖医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薛烽那冷漠的个性,自己从未见他把什么事放在心上过,不爽了他会让你连怎么死都不知道,他向来是行动派,根本不说废话,更别提脏话、骂人。老实说赖医生之前一直以为林澜也不过是个无意间陷进薛烽的任务中的小角色,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止如此,他还没见过有人能跟着薛烽长达三个多月呢。“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没什么误会,是我自己没事找事。”林澜自我嘲讽,“好了,谢谢你赖医生,我该走了,请你帮我照顾一下陈笑笑,就是被薛烽打伤脚的病人。”
“我会的。”赖医生叹了口气,“你再好好想想,薛烽从来不会骂人。”
林澜郁闷地离开医院,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忽然他想到了钟伯,那个引导薛烽成为猎魔人的老人,他眼前一亮,对方是不是可以帮助自己?
此时已经夜幕降临,林澜打的来到古城区,凭借着印象走进小巷,敲响了钟伯的门。
来开门的是钟灵,看到林澜时愣住了:“怎么是你?”她探向林澜身后,没有找到薛烽,“薛大哥呢?”
“只有我,我来找钟伯。”
林澜将自己的来意告诉了钟伯,询问怎样才能成为猎魔人的助手。
“你知道什么是童话猎魔人吗?”钟伯目光炯炯地注视着他,“儿童对童话最纯粹的热爱与幻想产生的执念使得童话中的人物成型于现实。而每一个童话角色都有自己的执念,比如皇后想要杀死白雪公主,小矮人想要救醒公主,这些执念往往又是童话的主线,只有完成主线,才能将他们送回原来的世界。就某种意义而言,童话猎魔人又是童话的复述者或引导者。那么,成为猎魔人有什么要求?实际上——没有任何要求。”
钟伯语出惊人,细想却并非出人意料。只要你能完成主线,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又有何区别?你可以智取也可以硬碰硬,就好比这次的红舞鞋,其实只要找到女孩珈伦,让她在老妇人面前忏悔,自然就能终结这场童话。林澜和薛烽之所以会被袭击,不正是他们自己先去招惹了那双鞋子吗?
“当年我只是让薛烽明白了童话猎魔人存在的意义,并没有教过他什么,在他成为猎魔人之前他就已经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当然这也是我当初选择他的原因。”钟伯意味深长地道,“无论你是想成为猎魔人的助手还是猎魔人本身,都只能依靠你自己,没有人能帮得了你,薛烽不能,我也不能。”
林澜告辞了钟伯,钟灵送他到巷子口。这个娃娃脸的女人最后忠告他:“虽然爷爷是这么说了,但猎魔人的任务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简单,如果没有好的身手,你很容易受伤甚至丧命。连薛大哥那么厉害的人都出过事,我劝你还是要考虑清楚。”
“我知道了,谢谢。”林澜暗自握拳,更加坚定了最初的信念。
作者有话要说: 有种渣攻贱受的即视感是肿么回事=…=其实薛烽只是傲娇别扭了而已好吧……
☆、冷战
且不论林澜要怎么让薛烽承认他这个助手,目前最急需解决的问题是,他该去哪里?回别墅继续面对薛烽那张嘲讽脸?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把自己的宿舍整理出来留个退路,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林澜凄凉地站在大马路边儿吹着冷风,哀叹人生命运多舛。
这时,一辆汽车缓缓行驶到他的身旁停了下来,神出鬼没的管家Albert在林澜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了!可惜这个世界上虽然有个词叫雪中送炭,但同样有个词叫雪上加霜。Albert从后备箱中提出一个大号行李箱:“林先生,主人让我把您的行李交给您。”
林澜的脸一下子全黑了,这算什么?他竟然被薛烽赶、出、门?!这简直是太过冷酷太过无情太过无理取闹!他木木地接过行李,Albert向他微一躬身,然后毫不迟疑地开着车绝尘而去。
怎么办,这回真的无处可去了!
午夜。
“小林子小林子小林子朕的葵花籽呢?!”鹦鹉King在别墅里四处乱飞,独特的太监嗓响彻楼上楼下,听得人心烦气躁。当King第三次飞过壁炉时,薛烽面无表情地打开打火机,蓝色火焰窜上半空,正好点燃了King的尾羽。
“嘎!救命!朕的屁股着火了!”King惊慌失措地一头栽进一旁的咖啡壶,却由于体型过大,后半截身体怎么也塞不进去,双爪扒拉着壶沿无助地乱蹬,任由火苗欢快地在他翘起的尾巴上跳跃。
“我说过,他走了。”薛烽慢腾腾地端起手边的咖啡杯,将里面的咖啡对准鹦鹉的屁股一浇,火焰“嗞”一声熄灭了。“Albert,咖啡。”
King好不容易从咖啡壶里挣扎出来,漂亮的白色羽毛全部湿透。被迫呛了好几口咖啡的他打了个嗝,不顾自己狼狈的形象追问:“小林子什么时候回来?朕想念他的葵花籽!”
原本打算直接回答“他再也不会回来”的薛烽话到嘴边不知为何改了口:“谁知道。”
“嘎?这么大的人还学小屁孩离家出走!等他回来朕要好好嘲笑他!”King抖了抖羽毛,把咖啡渍甩得到处都是,看到Albert拿起抹布去擦的时候才如梦初醒,唰啦一下飞到壁炉边面壁,假装坏事不是他干的。
林澜还会回来?薛烽紧抿着唇,眼睛盯着报纸发呆。Albert尽职地提醒:“主人,您的报纸拿反了。”
薛烽啪地用力合上报纸起身走向二楼的主卧:“Albert,你把客厅重新收拾一下,记住,一尘不染。”接着他嫌弃地扫过那只咖啡鹦鹉,“还有,顺便将King也收拾收拾,他太脏了。”
“是的,主人。”管家任劳任怨地上前一把抓住鹦鹉,任凭鹦鹉怎么挣扎都挣不脱面瘫脸的掌心。
King被吓得语无伦次地尖叫,头上的黄色羽冠像扇子一样竖了起来,宛如一朵盛开的葵花:“嘎!朕自己洗朕自己洗!救命!快来人救驾救驾!有刺客!小林子快来救驾!小林子——”
“堵上他的嘴。”薛烽眯起眼命令。管家一把掐住鹦鹉的脖颈,King顿时翻了白眼再没声响。
目送着主人走上楼,Albert倒提着鹦鹉走进厨房放到水龙头下冲洗。King此时显得特别乖巧,瑟瑟发抖地任由管家为所欲为(有什么不对?)。Albert动作利落地搓着羽毛,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直接将林先生接回来?”King倏地整个身躯都僵硬了,嘤嘤嘤,救命朕快挂了,小林子你在哪里……
林澜在哪里?此时林澜正站在“一间酒吧”的门口,有过一面之缘的调酒师极力跟他拉交情:“哎呦兄弟,之前我真不知道你是老板的朋友,多有得罪你可别见怪啊!”
“吾为神真的是你们老板?他多大了?”林澜略有迟疑,对方的确说过如果没地方住可以来这里找他,“他是Gay?”
“应该不是,至少以我阅Gay无数的眼光来看不像。”调酒师似乎很喜欢八卦,摸着下巴分析道,“老板好像只有25吧?挺年轻的,是个富二代,据说叛逆期时因为不想总是听他父亲的摆布,就自己用零花钱开了这家在当时算是非常另类的Gay吧,以此示威。不过毕竟只是赌气之作,他对这个酒吧并不上心,很少露面打理。但由于‘一间酒吧’是Q市最早出现的Gay吧之一,知名度在圈内很高,也就一直没倒闭。”
林澜莫名松了口气,看样子他只能暂时住这里了。做出决定后,调酒师殷勤地帮林澜拖行李,带着他走进酒吧。林澜敏锐地发现了不同:“怎么都是女人?”场中全是浓妆艳抹的女人,有的人看见林澜还会出言调戏几句,有的则是捂着嘴偷笑。那些目光让林澜很不舒服。
“哦,日期为单数时酒吧对男同开放,双数则是女同,遇到31号或29号则休业。”看出林澜的不适,调酒师在解释的同时加快了脚步,“我们去员工休息区,给你安排一个角落的房间。放心,这里隔音效果很好,就算你在房里来个NP都不会有人知道哦!”调酒师给了林澜一个“你懂的”的眼神,林澜囧了一下,不再搭话。
林澜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住进Gay吧,而这一天来得毫无征兆。这里的设施还算齐全,加上Albert给他捡的行李,该有的都有了,林澜也就略带忐忑地暂住下来,一边用现有的积蓄联系家政公司清理自己的宿舍。
酒吧还有个后门,林澜从这里出入倒不至于尴尬。白天他忙着监督工人,晚上就苦思冥想怎么让薛烽承认自己。等清理完宿舍他仅剩的存款却连家具都买不齐,郁闷之下他天天发一条微薄专门编写惊悚故事吓人来报复社会,好这口的人竟然很多,底下的评论一如既往地火热。
【又又_仔:PO主最近受什么刺激了?中秋节还发这种故事好吓人!】
【猩猩可爱:2333我就是来看评论的//@bandt包子:少生孩子多做。爱//@小凡子X本命:秀恩爱,分得快!//@小意临月:拖着男朋友一起看】
【苏和樵:右边你的节操呢?//@L_L………L:铜球!萌汉子萌妹子都要!//@张小织:球萌汉子!//@吾为神:欲求不满?要不要我送你中秋礼物?男的女的任你挑,保证你今晚就脱团。】
【兰陵小小生:你真住那里?】陈笑笑已经出院在家养伤,那天看到林澜和薛烽吵架后,她就体贴地再没提过薛烽这个名字,只是她似乎也不赞同林澜住进吾为神的“一间酒吧”。
原来都到中秋节了么?身为孤儿,这个节日对林澜而言没有任何意义。没等林澜悲春伤秋,陈笑笑就发来一条私信:【你也一个人?干脆我们组团过中秋好了,我这里有月饼。】
林澜好笑地回复:【中秋节你不跟家里人一块儿过找我干什么?难道你爱上我了?】
【滚粗,就你那受样还想压我!说正经的,我妈死得早,我爸另娶了个老婆,连孩子都有了,他们一家子过得挺好的,我觉得我很多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看着陈笑笑的私信,林澜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她,下一条就来了,【所以说,你就出来当作陪我呗?看我可怜兮兮的大眼睛QAQ】
噗,林澜哭笑不得,却心软了:【好吧。去哪里?】
湖边别墅,鹦鹉King内牛满面地啃着月饼,比起月饼他更想要葵花籽,但不知为什么原本偶尔会让Albert买葵花籽的薛烽最近心情很差,根本不愿搭理他。King无比怀念小林子还在的日子,可是他只要一提到林澜,薛烽就让Albert把他提去厨房洗澡。被收拾了几次的King终于长了记性,有苦有泪默默往肚子里吞。
薛烽通过林氏档案的微博知道林澜暂住“一间酒吧”,并且开始收拾废墟一样的宿舍。果然他不会再回来了。得出这个结论的薛烽越来越烦躁,一烦躁起来就去刷林澜的微博,每一条每个评论每次转发,以及林澜的回复。当看到林澜显然因为存款不够解决不了宿舍的问题而搬不回去时,薛烽会幸灾乐祸地冷笑,久而久之,刷林澜的微博嘲笑林澜成了他的一种习惯——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
King拿余光偷瞟薛烽,见对方一眨不眨地盯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并没有注意到自己,便开始一点点往窗户挪。是的,他也要离家出走,他要去投奔小林子!作为一只被薛烽当作情报鸟来培养的鹦鹉(红舞鞋事件中有林澜跑前跑后,King偷懒偷得心安理得),King早就查到林澜的所在,鉴于薛烽的恶劣态度,他绝对不会告诉薛烽的!他要自己偷偷去!
于是白色鹦鹉自认为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溜出了别墅。
“主人。”
“随他去。”
其实旁观者清的管家是想说,如果您有鹦鹉的一半坦诚,这事就不会演变成如今这幅模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陈笑笑不是腐女,只是知道这方面的事情而已。
吾为神真真是个直男,各位别YY他和林澜,这俩娃真真木有JQ。
☆、林澜之死
今天的大街比较空旷,林澜和陈笑笑约在森林公园见面,林澜是散步过去的,天气开始有些凉了,穿着短袖被风一吹打了个冷颤。刚才下过一场阵雨,天上只能看到厚厚的云层,月亮就指望不上了,原本要来公园赏月的人很多,却因为这阵雨望而却步,林澜倒是图了个清静。
走在公园静谧的石子路上,林澜忽然听到轻轻的抽泣声,他发现路边的石凳坐着个披着红色连帽披肩的小女孩,四周一个人都没有。林澜在管闲事和不管闲事之间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决定先问问看,不行直接报警。
“小妹妹,你自己一个人吗?”林澜蹲下身,语气尽量友好,以便对方不会把自己当作怪蜀黍。
小女孩抬起头,一双大眼睛里蓄满泪水,看上去只有七八岁的样子:“外婆说不能跟陌生人说话!”
“那你的外婆呢?”林澜耐心地询问,同时拿出手机,已经准备打电话报警了,这种事情还是专业人士来解决比较好。
“不知道,呜哇~外婆不见了……呜呜呜……外婆、外婆进去那个树林就不见了……”小女孩指着身后黑漆漆一片的林子。
森林公园植被较多,但也不至于会有大到令人迷路的林子存在。不过如果是一位老人的话,倒真有可能出问题。是哪家大人下雨天这么晚了还让老人带着小孩四处乱跑?林澜皱眉看了眼树林:“小妹妹,你知道家里的电话吗?或者你和外婆住在哪里?”可惜小女孩只知道哭,根本说不清楚。
真是个大麻烦,林澜按亮手机准备打110,却发现这里没有信号。“见鬼。”他把手机举高,在空旷的地方走来走去,仍旧什么电话都拨不出去。自己是从后门进来的,准备去前门和陈笑笑汇合,这条路只能算是森林公园的外围,怎么会没有信号?林澜迟疑地看了眼越哭越伤心的小女孩:“那大哥哥带你去找外婆好不好?”
小女孩停止哭泣,认真地盯着他一会儿,似乎在评估他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最后犹犹豫豫地握住了他的手。
林澜松了口气,牵着小女孩就想往回走,出了公园一定能找到信号。刚走两步小女孩站住不动了,用力甩开他的手:“你骗人!外婆明明是从那里进去的!”小女孩生气地指着身后的树林。
现在的小孩真精明……林澜擦了擦冷汗解释:“我们先出去,再叫警察叔叔来一起找外婆好不好?”
“不好!你骗人!你是坏人!外婆,我要外婆呜哇——!”小女孩嚎啕大哭,竟然一转身跑进了黑漆漆的树林!
“喂,你别跑啊!”林澜欲哭无泪地看着跑得像兔子一样快的小女孩,只能撒腿就追,暗自发誓老子以后再也不多管闲事了!
小女孩红色的披肩在黑暗中还算醒目,她身材矮小动作灵活,在树木之间蹿来蹿去,好像认定了身后有大坏蛋在追自己,不知疲倦地越跑越快,反倒把林澜累得气喘吁吁,只觉得自己的脚步越来越沉重,小女孩的身影一直处于视线内,却怎么也追不上。森林公园里有那么大片的树林吗?为什么还没看到路?
天上的云层不知何时散开了,圆月于树冠间时隐时现,月光偶尔会照亮地面,使得树林不至于那么黑暗。“嗷呜——”
林澜隐隐约约听见什么动物的声音,是什么?前方有一片空地,小女孩突然停下了奔跑,林澜想也不想就扑上去抱住她:“抓住你了!”怀中的小女孩瑟瑟发抖。
“嗷!”
吼叫声近在咫尺,林澜僵硬地抬头,月光照亮了面前两米多高的魁梧身躯——这个生物拥有一张狰狞的狼脸,一双幽绿的眼睛死死盯着林澜,粗喘着咧开血盆大口,舌头舔过恐怖的利齿,向下淌着恶心的粘液,它的四肢格外粗壮,用双脚直立行走,身后拖着一条肮脏杂乱的尾巴,灰色的皮肤布满长毛,利爪在月光下闪烁着锋锐的光芒。“嗷呜——”它仰起头,对着圆月长啸。
这是什么?这究竟是什么?!它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狼人吗?!卧槽这个世界也太童话了吧!
林澜下意识地将小女孩护在身后,拔出腰间的手枪——感谢自己经历过白雪公主事件后养成的习惯——对准了狼人。
狼人从这把枪上闻到了令自己有些顾虑的味道,但眼前两只美味的猎物让饥肠辘辘的它实在顾不得许多,双腿一蹬扑了上去。
“砰!”林澜扣动扳机,银色子弹射穿狼人的左臂,与此同时,狼人的右爪也穿透了他的胸膛!
“嗷!”狼人惨叫一声,银色的光芒迅速腐蚀了它的整条手臂,为了活命,它毫不犹豫地拔出爪子把受伤的整条胳膊硬生生自肩膀上扯了下来!丢掉左臂,狼人恶狠狠地瞪了眼林澜,不得不放弃猎物逃走了。
林澜仰面栽向大地,疼痛麻木了大脑,被撕裂的胸口依稀能看到残破的跳动的心脏,一下又一下,越来越缓慢,越来越无力。耳边小女孩的哭声远去,密密麻麻的黑点逐渐覆盖整个视线,直至一片黑暗……
心脏停止了跳动,最后一丝光明自林澜的眼底消失,瞳孔溃散。
林澜死了。
……
陈笑笑在森林公园的正门等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保安清场,她始终没等到林澜。打了无数个电话,对方始终不在服务区内,她知道林澜是不会拿约定开玩笑的人,难道对方出事了?不在服务区又是怎么回事?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感蔓延开来。
陈笑笑拨通调酒师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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