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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驯养计划-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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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陶理了理衣摆,将泼到身上水扫去,抬起头时,再看不见脸上的惊讶,波澜不惊道,“我只知道当今护国大将军缪礼。”
  “是啊,”陈定点头道,“就是他儿子!这个缪家出过三代护国将军,是我们头号强敌,据说缪召南原本是下任将军人选,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比校尉还厉害?”李陶揶揄道。
  陈定脸上一红,“不然怎么会从我手上溜走呢。不怪他这么厉害,听说一直以来,缪家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重点培育他。可再厉害又怎样,如果没有我,他怎么可能被人类那昏庸的国主剥夺继承爵位的资格。”
  李陶问,“此话怎讲?”
  “具体的我也不十分清楚,只是听说他在战场上贪功冒进,铸成大错,罚他一生不能加功进爵,只能当个平头百姓。哎,要我说啊,也是这国主昏庸,缪家虽说人丁兴旺,可真正有能耐的好像只有他。他的几个亲弟兄,一个不学无术只知玩乐,姑娘跟侍卫私奔了,还有一个更令人震惊,当年被我们族类追至家中重伤,直接废了,现在就是个废人,您说现在缪家还能指望谁?人类还能指望缪家吗?”
  李陶低头喝水。
  陈定越说越来劲,“本来护国大将军一职不该这么早交由缪召南,他年纪太……”说着突然看了眼李陶,之前就特地打听过他的喜好与忌讳,知道他最厌恶别人提及年龄,于是后面的没敢说,直接跳过去,继续道,“若不是这么急切,哪至于犯错。其实最有希望接任的是缪家三子,但一条胳膊被斩,实力不足以任此职,才打算由缪召南接任。说到底,这缪家哪有传说的那么厉害,竟然被咱们的人只身杀到家中,还一连伤两……不过呢,我听说最传奇的是这户人家突然人间蒸发的孙子,说缪召南原本不是长孙,那个消失的才是……”
  这时,正好听到身后一声惨呼,陈定扭过头去,只见天玠醉醺醺地往回走,而他身后那名挑衅的士兵脑浆迸裂,倒地惨死,另外十一名士兵吓得愣在原地,只顾哆嗦。
  陈定瞪大了眼睛,这下手也忒黑了,以后可能都是自家弟兄啊!他咽了咽口水,朝天玠拱拳苦笑道,“兄弟果然厉害,在下佩服!”
  李陶瞥了眼地上的人,喝道,“天玠!你怎么下那么重的手!”
  天玠一震,顺势跪下,大声道,“属下喝多了,下手不知轻重,请首领责罚!”
  李陶正要说话,陈定一个在军队里摸爬滚打的资深狼人,怎么看不出他们在做戏,立即赶驴下坡道,“别别别,不怪兄弟,是他们有眼无珠,胡乱挑衅兄弟!”
  李陶从他们身上一一看过去,敛了笑容问,“你们现在还愿意守东面吗?”
  不知为什么,明明他问的相当和气,在这十一人听来却背后泛起一阵凉意,他们立即纷纷跪倒,哆哆嗦嗦地高呼着“愿意”。
  这场洗尘宴宾主尽欢,李陶回到木屋时,天色尚早,今天心情格外好,远远看见李默正在屋外用刀削着什么,快速跑近,突然从后面一把紧紧抱住他。
  “首领,您回来啦!”
  一个清越的女声突然从背后响起,李陶一惊,扭头就看到一个大肚子的孕妇盈盈笑着,手里正拿着用来编织箩筐的藤条。
  这是从今天开始就在这里养胎的天玠他媳妇儿,李陶赶忙一凛神色,松开人轻咳了下,“嗯,回来了。”
  李默瞥了眼李陶,担心他在外人面前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冲那女人道,“你去歇着吧,今天活动一天,也累了。”
  这女人款款地施了礼,往不远处的毡房中走去,她原本是个歌姬,一颦一笑都沾带妖艳妩媚,即便怀有身孕也不减风韵,难怪天玠宠得没边儿。她住的毡房是木屋周围唯一一处能住人的,总不能叫她一个女人跟两人两熊挤在一个屋里,她愿意,李陶还不高兴呢。
  等看她进了房子,李陶猛地打横抱起李默,快速往屋里走。
  “放我下来,我长了脚,你干什么!”李默挣扎着要下来,他正在动手做弓弩,手上沾满了木屑。
  “哥,你可得轻声点,吵醒那小子,又要受罪了。”李陶轻声轻气地说,“今天听到一些消息,想到了以前的事,你就让我抱会儿。”
  “什么消息?”李默果真不动了。
  李陶正想说,转念想,他哥是出自缪家,听到缪家现今情况也不知会怎么想,咬了咬牙忍住,随口道,“我想到那小子的名字了。”
  李默笑道,“是吗?叫什么?”
  李陶把李默放到床上,他哪想到什么名字,这简直是挖了坑自己跳,“李笨笨!”
  李默无语,“你想养一家子笨蛋?”
  “那就李聪明。”李陶暗暗觉得自己真是个天才,瞧这名儿取的!
  “还是叫知恩吧,李知恩。”


☆、46

  “陶陶;该起了。”李默拍了拍揽在他腰间的手臂;天已经大亮;大笨小笨都已经醒来出去玩乐了。
  “嗯……”李陶连眼都没睁开,收紧手臂;不仅没起,反而把李默往怀里搂得更紧了些,脑袋往他怀里钻,“再睡会儿……”
  “再不起;巡察又晚了。”
  李陶百般不愿意地抬了下头,睡眼惺忪地往外看去,一眼瞥见屋中央的小木床,霎时一肚子火;昨天就是李知恩这小混蛋三更半夜尿床,害他忙活一大场,才没睡好的。
  “呀咿——”李知恩早就醒了,高兴地蹬着两只肥肥的小短腿,挥舞着白嫩的双臂,自己跟自己玩得不亦乐乎,哪知道这时候正有人瞪着他双眼喷火。
  “跟他呕什么气,”李默失笑,“他会喊爹了,陶陶,你可别忘了你如今是他爹。”
  “谁要当他爹,”李陶翻个白眼,忽然又想到什么,探起上半身,双手撑在李默两肩处,把他禁锢在自己身下怀里,俯视着他说,“哥,你也是他爹。”
  “我?”李默笑着摇头,正想说话,身上压力陡然加重,还不待反应过来,就感到他湿热的吻落在自己脖子上。
  李默身体立时僵住,一动也不动。
  李陶察觉到他的不自然,轻抚他的腰际,沙哑着嗓子说,“哥,你别紧张,我只亲一会儿。”
  两人的床半年前就拼到一起了,这半年来每次李陶有需求时都是抱一下亲一下,然后去河里泡冷水,把压下去。
  可这么做,长久以往对身体不好。李默从小就研究人的身体穴位,一具躯体放到眼前脑海中自动肢解成各个部位,对身体的比常人小,更何况他知道自己不喜欢男人,只是对陶陶无奈才答应与他在一起的,就更难起性丨欲。不过这半年来,陶陶忍得也够辛苦了。
  清晰地感觉到大腿上抵着一根炙热的东西,而李陶正要松开他,李默叹了口气,将手伸到他下面,说,“我没事。”
  他本意是想用手帮着解决问题,但他略带凉意的手指触碰到李陶那个地方,加上温热的呼吸夹带着李陶最喜欢的草药清香喷在他面上,对李陶而言无异于世间最顶级的催丨情丨药物,李陶兴奋地全身都颤栗起来,呼吸都陡然加重了,紧紧抱住他,用力亲吻着他的耳垂,喘着气不停地呼唤道,“哥……哥……哥……”
  他每喊一声,身体就情不自禁地往李默身上贴一分,身体温度也越来越高,甚至到了灼人的程度,而他身下那物在李默手中又粗丨大了一圈,大概也与他是狼人有关系,李默只觉得这东西硬的简直如铁棍一样,又异常火热,他加快手中动作,只想快点结束。
  但这种程度远不能解决李陶这么久以来的积累,他激动地大力压住李默肩膀,像一只饿狼啃噬猎物一样,一口一口从李默的脖子往下亲吻,嫌他衣服碍事,原本想轻柔地好好脱掉,却因太激越,身体完全紧绷,根本控制不住手,于是哗地一扯,直接把他衣服撕了去。
  接下来完全不是李默能控制得了的场景。
  屋子里充斥着李陶粗重的喘息声和李知恩咿咿呀呀的欢笑声,李默抱住他的脖子望着屋顶,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里传来剧烈的仿佛撕裂的疼痛,和无数次被凶狠贯丨穿的顶撞,他始终不能理解,这种痛苦下,自己是怎么勃丨起又怎么释放的,当最后一股炽热的热流在他体内流动,烫得他一瞬间失神,再回神时忍不住想,当初为什么让他叫李陶,这不平白无故给自己多道心理障碍吗?
  巡察自然晚了,李陶爬起来,看到身边昏睡过去的李默,忍不住又俯身下去在他唇上亲了亲,然后急急忙忙抓起衣服穿上,也顾不得整理,就往脚上套靴子,一边套一边急着往门外蹦,蹦到门口时,发现李知恩不知道怎么从小木床上翻身爬了起来,正趴在床沿上,望着前方的李默,张开手臂舞动,嘴角口水滴答答地往下流,脸上却依旧笑得异常高兴,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亮的如夜间星辰。
  李陶又匆匆忙忙跳回来,大手往李知恩脑门上一按,李知恩直接就仰面滚回了小木床里。他是花了一个上午好不容易才爬起来的,生气地睁着大眼睛看向轻易就让自己翻回去的罪魁祸首,嘴里噗嗤噗嗤地朝他吐口水泡泡。
  反正他只有饿了才哭,自己跟自己玩一整天也能瞎乐呵,李陶完全不担心他,嫌弃地给他擦掉口水之后,又指着他鼻子威胁道,“老实呆着。”
  天玠在树林里已经等了许久才看到李陶衣衫不整的出现,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且不说首领今天这幅德行出现,夫人是怎么允许的!这相当地丧失威严!为什么首领完全不觉得他这个样子简直就是在向部落所有人宣告,今天迟到的原因就是早晨干了那啥啥!最最重要的是,跟着这样的他去自己的地方巡察实在很丢人。为了挽救自己和首领的形象,天玠冒着惹怒首领的危险,大无畏道,“首领,今天一切如常,横竖无事,要么您就……”
  请回吧!
  李陶眉头一皱,天玠心里一慌。
  李陶摆摆手,“今天我不去了,有人问起就说我今天身体抱恙。”
  天玠暗喜,连连点头,“那您赶紧回吧,看您这样夫人肯定不好受。”
  李陶目光一冷,“你看出什么了?”
  就您这样只差没在脸上写着今早很恩爱几个大字,还想让别人看不出什么?天玠一抹冷汗,摇摇头,“属下眼拙,什么都没看出来。”
  李陶满意地点头,这才背着手转过身,迈着四方步,威武霸气地像是一头在巡视自己领土的狮子。
  天玠松口气,也转身离开。
  霸气了一会会,李陶偷偷地回头看了眼,发现天玠不在了,立即从狮子化身成看到肉骨头的狗,飞速往回赶,只恨自己没生百十来条腿。
  回到屋里,李默依旧在睡,他赶忙开始烧热水。
  很快备好一桶温水,李陶来到床边,小心地揭开被子,正想抱起李默,只轻轻一动,就见他身下缓缓流出一股红白相间的液丨体,李陶心里顿时一紧,即使自己已经很小心了,还是伤了他。
  毕竟人与狼人是不同的,狼人在床上发起狠来,能轻易粉碎一个人,所以即便狼女稀缺,也鲜有狼人惦记人类女人,当然,不能排除某些喜欢在床上见血的变态狼人抓人类来享受。
  李陶抱着李默跨步坐进木桶里,让他靠在自己胸膛上。李陶知道自从来到这个地方他哥身体就变得大不如从前,早先的创伤加上环境的恶劣,让他越来越清瘦,如今抱在怀里都觉得骨头硌手。就是这样清瘦的身体里现在混合着属于自己的味道,李陶又是心疼又是爱怜,亲了又亲他苍白的脸颊,把他锁在胸前,在这种特殊气味里,心中的感情胀得都快要溢出来。
  同时李陶想,一定要早点带他离开这个地方。


☆、47

  在短短两年时间内;李陶领军东征西讨,破灭大小部落三百余个;统领两万余狼人;霸占了四分之三的荒原,让肃戎部落的大名响彻荒原大地。这期间他表现出的宽广胸襟,广纳贤才以礼待之;吸引了荒原上大批只求生存并能生存下去的厉害狼人;以及他超凡决策能力,对待各个部落采取远交近攻逐个击破的策略,而对那些坚决不肯低头服输的人又丝毫不吝啬他所能想到的严厉酷刑,并当众将这些人一一以常人想象不到的暴虐手法处死。他所有谦礼与野蛮的手段都叫归顺于他的人明白一个道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至于剩下那四分之一,则被另外一个传奇部落占领。这个部落有些与众不同,整个部落都是家族内联姻,是由几个小家族组成的部落,这样的部落因有血缘联系,彼此之间感情更深重,很难击破,而且他们的首领范瑞也是个天纵奇才,即便到了今天他的名号在整个狼人界也依旧比李陶响亮得多。
  如果往外说出去,范瑞的名字比李陶更能激起风浪,也更能叫狼人界人心惶惶。
  范瑞的部落位于荒原与外界相连的边界处。他不屑占领整个荒原,因为家族血统关系,他们不接纳任何外人,同时又因为占据的地理位置绝佳,通往外界,意味着他们所有的生存需求都可以从外面得到,不屑与荒原内狼人为伍。
  而李陶的部落正处在急速发展时期,以往只靠杀伐争夺显然不再适用,所以他们十分需要通往外界畅通无阻的道路,无疑范瑞这个部落就是个绊脚石。李陶最近就在为怎么拿下最后这一丁点地盘绞尽脑汁,率领大军围攻也可以,就是强攻难免造成自己部落有所死伤,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事不到迫不得已他不愿意干。
  他本身不是善于钻营算计的人,四分之三的地盘里一大半都是他哥帮着出主意拿下的,什么亲而离之悬权而动,他连听都听不懂,可经他哥说出来就有异常高深的道理,尤其当中霸王之兵,绝天下交夺天下权,伸己威而抑诸侯权,听上去就很嚣张跋扈,他很喜欢。
  可这次他不好意思了。因身体原因,首领与夫人的房事是定日子的,每六天一次,但不论多少次过程多缠绵,首领总觉得握不住这个他深爱的人,上次一不小心兴奋过度,没忍到日子就把人啃了,现在夫人还卧床休息,不愿与他同房。
  于是他就只能抱着枕头,暂时跟一干属下丨体验生活来着。
  今晚他住在天玠毡房里,前两天住在刘荣那厮那儿,但人刘荣刚娶了个美娇娘,于是他一个斗大的妨碍鸳鸯戏水的大棒就被嫌弃了。
  话说回来,天玠可真能干,两年来生了七个儿子一个女儿,总共两胎,每胎都是四个。狼女大多都很能生,一般情况下都是一胎三至五个,不然女人稀少,要是十月怀胎再生得少,狼人早灭绝了。
  李陶就是在八个婴儿啼哭吵闹间睡了一宿,看到这些婴儿自然免不了想起自己那个莫名其妙领来的便宜儿子,便宜儿子眨眼三岁了,居然会拿着毛笔写自己的名字,比他高好几个层次!他跟儿子一直都处在互相看不顺眼中,李陶是嫌这儿子事多,要按时喂食要哄着睡觉麻烦的要死,而儿子是嫌弃他这个爹老霸占着他爹爹,比自己还粘人,更烦。想到李知恩,就更自然地想到无微不至照顾着这个小混球的李默,貌似上次月中狂化时这小混球变成小狼崽,无意识咬了他一口,幸而伤口不深,不然一定剥了小混球的皮,现在手上伤口也不知道愈合地怎么样了。
  “首领?”天玠看着身侧正发呆的李陶喊了数声,他戎马两年,杀人无数,一身煞气不怒自威,天玠禁不住回忆起几年前在木屋外初次遇到这个对事事人人都怀有疑心的青涩小子,突然长成这样一个杀人如麻的一方首领,现在这个性子暴戾专横的首领满眼都是柔情蜜意地发着呆,还真的有点舍不得打扰他。
  “啊?”李陶突然回过神,“什么?”
  “属下是说您也不能一直跟夫人闹别扭,要想个办法和好,家和才能万事兴。”天玠看李陶此时此刻比往常柔和得多,说话也大胆起来,但心理真实的想法是首领其实我也要跟媳妇亲热,您在这很碍事。
  “用得着你说,他不理我。”诉苦水的李陶越发觉得心酸,他哥生气后,不吵不闹,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是晾着他不理他,说什么都不管用,这种冷暴力更让他难受,还不如揍他一顿呢。他瘪瘪嘴,嘟囔道,“夫人脾气倔得像牛。”
  “夫人通情达理,世之少有,乃部落之福,与首领您相亲相爱,断不会置首领于不顾,要么明天我替您去游说?”
  天玠一席话说的李陶心中一通舒爽,打不下范瑞和被赶出来的抑郁一扫而空,再想到李默,心里顿时被填满了,嘴角也不自禁慢慢扬起来,“你一定要多跟他说说我这些天吃的苦头,就说我吃不好睡不好。”
  “是。”
  第二日天一亮天玠就来到屋外求见,身后跟着满脸懊悔像只打架输了还掉光了毛的狮子的李陶。
  李默拉开门看见天玠身后的那只掉毛狮子,二话没说就把人让了进来,然后对天玠说,“去把其他几人一并请来。”
  回到自己地盘后,李陶霎时恢复了元气,举手投足间都情不自禁得瑟起来,就差又把李默扛到床上去,在对上他制止的冷静眼神后终于冷静下来。
  天玠很快带着李默所说的人回来。
  李陶和李默坐在最上首,下方左右各坐四人,为首的便是刘荣与天玠。这两年来部落人数急剧增长,李陶从当中提拔出几位能力突出的能人,任命他们为地位仅次于自己的元老,部落中禁止私斗,奖励军功,制定十等爵制度,意味着任何人都有机会登上高位,增强了部落的战斗力。
  眼下就是在讨论如何打败范瑞部落。原本在部落中首领夫人是不参与战事讨论的,不过在众人面前威严肃穆的首领私下里对自己的夫人言听计从这在八位元老当中早已不是什么秘密,更何况两年来,这八人或多或少都受过夫人恩惠,比起严酷的首领来,其实在大家心中更尊敬这位极少在众人前出现但一出现必定能救人性命的夫人。
  现在看首领与夫人一边一个分开坐就知道肯定是首领又捅娄子了,如果不是的话,平时在大家面前秀恩爱,首领都是把夫人抱在怀里开会的,而夫人为了彰显首领在家中地位,不会驳他面子。
  不过不论席上那两人是什么姿态,对他们都没什么影响,反正早已习惯。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热烈地讨论着对付范瑞的法子,他们中除了陈定和另外一位也是从荒原外面逃难而来的吴宓在制度严明的军中任过职,其他人同李陶一样,都是万事以利为先的强人,做人处事都很简单粗暴,一言不和便大打出手,个个都嫌弃陈定口中的先安抚再招抚,照他们的意思,就是领着咱两万号人,一人一巴掌也能将范瑞部落抽个人仰马翻,部落这么多人养来干嘛?当然就是人多势众方便仗势欺人啊!
  陈定和吴宓只有两人,那边有六人,两张嘴吵不过六张嘴,他俩吵到后来脸红的像猴子屁股,要不是李陶在场,几人估摸着要掀桌子打起来,拳脚定输赢。
  吵吵闹闹一上午,李默静静地听着他们讨论的内容,一句话也没说过,但是把关于范瑞的情报捋顺了。李陶也没开过口,他是不能说,如今是首领,一出口便是金口玉律,若是说错话无意中定下什么,那这讨论会不用开了。
  直到晌午时分,最终什么都没定下来,于是与范瑞的战事又往后推一日。
  吃过午饭,李陶抱着李默在木榻上午休。这是李默的习惯,李陶则最近才从扩建部落的各种繁琐事物当中难得偷出清闲,他又是那种只要没事就喜欢黏在李默身边的人,即便睡不着也要凑在他身侧。大笨和小笨如今都已经是成年棕熊,个头硕大,屋里已经住不下了,便在外面专门给它们搭了个大毡房当窝,李知恩与它们一起长大,三岁的孩子最是顽皮的时候,如今玩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了,于是有事没事跑到熊窝里爬到大笨肩上乐呵。
  李陶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拿起一缕李默散落在木榻上的黑发,绕在指间把玩,就这样一边看着他睡觉一边候到他醒来,高兴了还能偷美人两口嘴儿,日子好满足。
  就是在他最后一次偷亲的时候,李默睁开眼,醒了。


☆、48

  陈定和吴宓领命;各带三十人每夜三更溜出荒原,在荒原外面的狼人聚集地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却将得来的所有战利品一半抛在范瑞部落辖区内。
  范瑞部落的人本着不拿白不拿的原则;也不抵触这些东西,他们自己也经常干这勾搭,没放在心上。甚至还有人觉得也不知是那个傻蛋;平白给他们送东西;一定是畏惧他们家首领。
  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持续了三个月,到最后一日,与范瑞部落毗邻的外界狼人们终于不堪其扰,纷纷回击,每天总有一二人纠集在范瑞辖区附近,向他讨回公道。
  范瑞部落同外界狼人有种微妙的关系,不唇亡齿寒亦不势不两立。大家都是为了自身发展各取所需,范瑞虽领兵侵犯他们但从不赶尽杀绝,而同时又为了保护他们阻止荒原上其他人跨出荒原伤害他们。
  开始每日只有一二人,还能或杀或赶,可随后每日都会增加人数,令范瑞头疼不已,天天叫嚣着什么要夺回自己的东西,再加上背后虎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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