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僵尸暗潮-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匕迳系囊簧葡欤忤油龅牡谝徊交姑挥新醭觯捅籊ustav从后面勒住了脖子。下一个瞬间,Gustav的那两枚犬齿就生生扎进了意瑾的脖子。
“你不要乱来啊,赶紧给我放手!”意瑾挣扎着手脚并用的去抓挠身后的Gustav。反正皮肤被尖牙刺穿,就像头发被剪刀剪断一样,感觉不到什么疼痛。没想到这一挣扎,竟然被他挣脱出来了。
浅尝辄止的Gustav用手背擦掉了嘴角的血迹,又昂起他那高贵的下巴,眯着浅蓝色的眸子打量意瑾,道:“还真是看不出来啊,你竟然已经被别人收了。”
“收了?”意瑾本已经退到门边随时准备撤退,但是转念一想反正逃不了何必多此一举,才大大方方的站定,“什么叫收了?”此时此刻,意瑾的面部表情已经恢复了镇定,但是内心依然在咆哮:MLGB!自己的老板竟然是个吸血鬼!这年头怎么会遇上这么多吸血鬼!转念又一想,也就想通了:自己的老板叫古斯塔夫,老福叫佛洛依德,听名字就像兄弟。
Gustav没有来得及解释所谓“收了”的含义,Marie就敲门进来告诉他:有一位VIP客户要求与他面谈。对于这种VIP客户,公司一向奉行“送货上门、服务到位”的宗旨,就算是总裁也是要亲自过去接待。Gustav只能暂且放意瑾一码,摆摆手让他回去,在Marie的引领下来到公司的地下车库,坐上他那辆遮光性能良好的跑车,一路绝尘而去。
跑车开出繁华的CBD,路经熙熙攘攘的闹市区,出现在一条长满法国梧桐的宽敞马路上。跑车拐了个弯,就看见梧桐树的尽头有一幢翻新过的民国时期的别墅——正是那VIP客户的家。Gustav对门卫出示了证件,由陪同的Marie打着伞来到书房,一位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正端坐在太师椅上。
“齐司令。”Gustav微微鞠躬,算作见礼。
军区司令姓齐,司令的儿子自然也是姓齐。
司令的儿子名叫齐梁,是一个性格刁钻古怪但声音好听的小主唱,一个月前因为拒绝到军校报到而离家出走,就跟高中的乐队成员们一起去骆驿的酒吧卖唱维生了。酒吧卖唱做的是熬夜的生意,回去之后一觉睡到大中午并不稀奇。但就在今天中午——这个隔着窗帘也能太阳明晃晃的挂在天上的阳光明媚的中午——齐梁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身边躺了一个赤条条的精壮汉子。
那汉子剃一个九一分阴阳头,对着他的那侧耳朵上钉着一排密密麻麻的耳钉。
正是骆驿本人。
刚开始的时候,齐梁只是觉得头有点疼,好像是喝酒喝的,腰有点酸,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等到他掀起被子看到骆驿光溜溜的屁股时,他什么都知道了。
“起来!”齐梁猛的将骆驿踢下床,急急忙忙的套上他的内裤。
骆驿摔在简陋出租屋的瓷砖地面上,发出嘹亮的声响,终于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了。他一边喊痛,一边苦闷的揉屁股,揉到一半发现自己的前面竟然还戴着套子,小兄弟在套子里萎靡不振。
“靠!”骆驿惊悚的大叫一声,赶紧将那玩意儿扯掉,熟练的打了个结,拿在手里才发现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刚刚年满十八岁的小主唱看见骆驿那熟练的动作,满脸幽怨。
昨晚从老福家出来之后,无论如何还是放心不下齐梁,于是就又去他家守夜。齐梁没有东西招待骆驿,就拿出了冰箱里储存的啤酒。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酒后乱性么?
“我不是故意的!”骆驿双手捂胯,撅着屁股连连鞠躬道歉。
齐梁的眼角又噙了泪花,抄起枕头就朝骆驿扔:“你给我滚出去!”
14 绑架
枕头劈头盖脸的砸向骆驿的脑门,但是骆驿连脑袋也没有缩一下,依然铁了心的站在齐梁跟前。无论如何都不能走,骆驿对自己说,要是现在走了,算个什么男人。
骆驿梗了梗脖子,视死如归:“男子汉大丈夫,举手无悔敢作敢当。我会对你负责的。”
话音刚落,一只闹钟迎面扑来,将骆驿的脑门划开一道口子,齐梁又羞又恼,满面通红:“给我滚就行了,谁要你负责!”
骆驿抬手抹去血迹,叉腰怒吼:“你叫我滚,我偏就不滚,你不要我负责,我偏就要负责!”
齐梁的怒火“嗤”一声从胸口烧上脑门,抬起食指戳向骆驿:“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叫你滚你为什么不滚,不要你负责你为什么还要负责!我讨厌你!我讨厌死了你!我讨厌死你了!”
骆驿拊掌狂笑:“你爱怎么讨厌我就怎么讨厌我,反正我不滚,反正我要负责。我不光要负责,我还要喜欢你!打死我也要喜欢你!死了也要喜欢你!”
“你……混蛋!你不滚,我滚!”齐梁愤怒的挥舞着双手双腿,胡乱套上衣服,气势汹汹的摔门出去了。
只留下□的骆驿在那边傻站着。
等到骆驿终于重新意识到自己应该下楼去追齐梁的时候,齐梁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马路的另一头了。
齐梁冲出楼道,慌慌张张的穿过马路,一个趔趄就摔进了路旁的绿化带里。他的脑袋被树枝刮了一下,竟然留下一个与骆驿一模一样的伤口。“这个混蛋!”齐梁骂了一句,感觉后腰传来的隐隐疼痛,一股无名之火在他的心里到处乱窜。
脑子里竟然都是那个阴阳头那张幼稚的脸!他有什么好,平时就喜欢刁难自己,刁难也就算了,还刁难刁难着就把自己晾在那里半天,唯一的优点就是昨晚见义勇为自己摆平了那些不三不四的小混混,但是后来竟然还乘人之危!
齐梁忿忿的从绿化带里爬出来,胡乱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只看见骆驿那阴阳头已经沿着马路走了好远,边走边喊着齐梁的名字,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架势。
“真是个混蛋!”齐梁又骂了一句,正想追上去甩他两巴掌让他清醒清醒,却有一辆深黑色的兰博基尼跑车在车道上突然停车,正好是停在了齐梁跟前。车窗玻璃缓缓摇下,带着时尚墨镜的金发男人与他打起了招呼:“齐梁,赶紧到车上来。”
齐梁惊喜的喊了一声“古叔叔”,就钻进了跑车里。
车里坐着的这个人正是Gustav。
跑车的玻璃上都有遮光性能良好的贴膜,外面太阳明晃晃晒人的,里面却幽静而舒适。Gustav正惬意的坐在驾驶座上,点燃一支烟。Gustav是齐梁父亲的好朋友,自己与他相识很久,两人保持着亦师亦友的关系。
“古叔叔,你今天怎么过来了?”齐梁伸手去掏Gustav的那盒烟,却被Gustav发现后一把夺回。
“小孩子不要抽烟,对身体不好。”Gustav打开窗将那盒烟抛出窗外,说,“是你爸叫我来接你的。”
一听到是父亲叫Gustav过来的,齐梁立刻就不高兴了:“你听他的干嘛,他总是喜欢自作主张,总觉得他说什么就应该是什么。他要你来接我,肯定没安好心,我不要你接了,你让我下车。”说着就要开门。
Gustav赶紧将门锁了起来:“别乱动,小心掉下去摔得缺胳膊断腿。”
“缺胳膊断腿也比被他摆布来得好!”齐梁嚷嚷,继续狠狠的捶打车窗。
Gustav不管他,径自加快了油门。跑车在高架桥上疾驶而过,将身后大片大片拥挤不堪的老城区甩在后面:“别闹,小孩子要听话一点才讨人喜欢。最近城里要出事儿了,你爸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自己又要忙工作,所以才拜托我送你出城。”
齐梁终于对那防弹防爆的高级跑车的车窗死了心,转身向Gustav投去哀怜的目光:“古叔叔,你看这城里好好的,一点事情都没有,一定是我爸的神经病又犯了。要不……你放我回去,然后就跟我爸说送我出去了。我保证就在家好好呆着,一定不会出事的。”
Gustav摇摇头,又将油门向下踩了踩。车速已经破百了。
齐梁终于愤怒了:“古叔叔!你把门锁起来不让我下去,完全违背了我的个人意志,禁锢了我的人身自由,是不尊重我的表现!你这哪里是在护送我出城啊,你这分明是在绑架!”
Gustav点点头:“看来你终于想通了。”
“啊?”上蹿下跳不得安宁的齐梁终于呆住了。
“你猜的没错,这的确是绑架。”Gustav欣慰的一笑。把话挑明了就是如此轻松,既然说了是绑架就应该有点绑架的样子。兰博基尼瞬间开始以300码的时速在高架上飞奔。
“你看那辆黑车,”一旁爬桥爬不动的小比亚迪车主指着转瞬即逝的车屁股感叹,“刚才好像飞起来了。”
“啊啊啊啊啊……”齐梁惊悚的尖叫着,看Gustav用出神入化的车技在车流中表演漂移,一只手悄悄的探到破洞牛仔裤的裤兜里按下了最近通话。最后一个跟自己打电话的人到底是谁呢?跟他说自己被绑架了他会相信么?就算相信了,谁又愿意来救他呢?虽然这种求助手段荒谬至极,但毕竟是齐梁的最后一根稻草。
Gustav却探出一只手,隔着衣物将齐梁的手机捏碎了:“不要做这种无谓的挣扎了,没有了你的父亲,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齐梁掏出那枚被捏碎的手机,最后的那个求救电话还没有来得及拨通,齐梁的心里忽然很难过。人家都说,他是司令的儿子,前途无量,得罪不得,但是自己从来就没有把自己当成是一个什么东西。他只是因为,凭自己的能力,至少可以衣食无忧的在城市里生活下去。但是,生活,又怎么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呢?他为了租到房子跑断了腿,为了找到工作陪尽笑脸,为了赶时间不要命的挤那地铁,但是这些只是城市生存法则的冰山一角。第一天挣得的薪水被小偷偷走了,他去追,竟被人怀恨在心,半夜伺机报复。世态炎凉,人心淡漠,他意识到自己不是在用汗水和泪水,而是在用尊严和灵魂换生存。把它们尽数从自己的身体里抽离出来,让有钱人买了去再狠狠的踩在脚底下取乐。只是,不稀罕这些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就算倾囊所有,也卖不出一个好价钱。齐梁自从离家出走以来所受的苦闷,终于在疾始的跑车上决堤了。
“睡梦成真,转身浪影汹涌没红尘。残留水纹,空留余恨,愿只愿他生……”车流穿行的大马路中央,骆驿的手机铃声响了。
“齐梁!”骆驿对电话那头喊着:“齐梁,你到底去哪儿了?”
汽车的引擎上太大,让他听不清楚那头的声音。
“齐梁,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骆驿焦急的问道,同时将自己的另一只耳朵堵起来,这才听清楚了电话里的声音。
“齐梁……”骆驿问道,“齐梁你怎么哭了……”
15 合作
Gustav把齐梁古董手机的扬声器给捏碎了,手机整个扭曲的不成样子,但它的内部还是完好无损的,甚至还接通了齐梁拨出去的那个电话。只是无论骆驿在那头如何着急,齐梁却无法听见他说什么。
汽车驶下高架,在人烟稀少的省道上继续行驶。齐梁终于停止了无谓的啜泣,开口说话了:“Gustav,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啊?”
Gustav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渐行渐远的城市,遂满意的报出了他们的目的地。
彼时,沈思灏正站在一幢平层建筑的楼顶上,进行着他的第一次“阅兵”。他脖子里还痞痞的挂着一副耳麦,楼顶的风将他的风衣吹得衣袂飞扬,而那些变异不久的新鲜僵尸们正用一种崇拜的目光仰望着他。
“向左——转!”沈思灏高声发号施令,挥舞手臂。
哗啦一声,人群集体向左转去。
“向右——转!”
又是哗啦一声,人群齐齐的面向右边。
其中最边上一只僵尸因为用力过猛,一头扎进了李蒙的怀里。
“操!”李蒙骂了一声,袖口飞出一支精巧的手术刀,直直的扎进那僵尸的眼窝里。李蒙是一名医生,懂得救人的同时,也更懂得如何不费力的置人于死地。眼窝是头颅上最柔软的地方,一刀扎下去可以毫不费力的摧毁大脑。
“你太暴力了。”沈思灏飞身从楼顶跃下,假模假样的上前抚摸那□掉的僵尸的头颅,继而将那把手术刀猛的抽出来。没有血液喷溅,但一颗人眼珠子还滑稽的串在手术刀上。“这算什么?”沈思灏自言自语,“羊肉串么?”说着就伸手要将那颗眼珠子摘了。
“不用还给我了。”李蒙冷冷的回绝,“脏死了。”
“不要这样嘛,你就收下嘛,我都给你把眼珠子摘下来了。”沈思灏单膝跪地像捧着一枚戒指一般捧着那把手术刀,撒娇道,“这么多人看着呢,多不给我面子啊。”
两人身后,密密麻麻的站着两千多个姿态各异的僵尸,都昂着脖子摆出一副不明真相的表情看着他们两人。
李蒙却不去理会他:“我说不要就是不要。”
沈思灏一脸受伤的表情:“那这样吧,既然你不肯收我给你的东西,我让他们替我转交给你怎么样?”说着,他又高高举起自己的手臂,发号施令:“给我上!”
一声整齐的嚎叫划破天空,活死人们个个听了沈思灏的命令,好像中了什么邪似的齐齐朝李蒙扑过去,将李蒙包围住了。李蒙双手一抖,又从袖口里飞出四把手术刀,像利爪一样被捏在手里。李蒙的那个样子,就好像古罗马斗兽场里面对群兽的勇士,别提有多迷人了。
沈思灏正看的兴致盎然,又是手一挥:“你们还在等什么!”
丧尸们争先恐后的冲了上去。
没有肢体横飞的暴力场面,甚至连血迹都没有看见。似乎就在一瞬之间,最里面一层的丧尸已经被刺穿了眼窝,安静的倒下了。李蒙依然是双手执刀站在那里,一脸平静,连站着的位置都没有变化过。只是那四把刀上沾满了暗红色的碎肉和粘稠的液体。
沈思灏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甚至忘记了制止那些僵尸们的继续进攻:“小蒙,你总是能够出乎我的意料。”
李蒙将那四把染血的手术刀扔在地上,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指:“以后记着,不要用这些东西来对付我。那只会是一种无谓的浪费。”
昨天晚上,在所有人狂热的拥护者沈思灏和李蒙去突破小镇外围的防线之际,三只被李蒙注射了病毒的丧尸袭击了人群,人群中无一幸免。有一部分人本来是能够逃脱的,但是那些感染者都发了疯,将健康人团团围住,并将它们送入丧尸口中,疯狂的叫喊着:“我活不了,你也别想活!”所有人都被感染之后,他们就冲进住宅楼,再去感染其他居民。
黎明前夕,这一群由乌合之众组成的僵尸又如法炮制的袭击了军队。军队寡不敌众,没有多久就缴械投降,于是那群关节僵硬的活死人里面又增添了一些穿着军装的面孔。
大功告成之后,沈思灏并没有带领他们第一时间去攻陷城市,而是将他们集结在小镇最大的一片空地上,然后掏出Gustav给自己的那个无线信号接收机,发出一条信息:“军队已被全灭。”他们约定过,只要是沈思灏灭了这里的军队,Gustav就算是相信了他的能力,愿意给他以外力支持。Gustav果然是说一不二,没有多久就回复了:“夜晚之前,按兵不动。我会亲自前来。”
距离夜晚……没有多长时间了吧?
正想着入神,思绪却被隐隐传来的汽车引擎声打断。沈思灏抬起头,正看见马路上一辆全身漆黑的兰博基尼正飞速朝这里驶来。声音越来越大,那群僵尸们听了声音,兴奋了围过去,手舞足蹈,牙齿磕的咯咯作响。
齐梁坐在Gustav的跑车里,僵尸脸上摇摇欲坠的肉从玻璃里面看过去只看见一个黑影,但是那些黑影实在是太多了,多得唤起人的密集恐惧症。开始有僵尸过来敲打车窗,“笃笃笃”的声音雨点一般传来。
Gustav终于打开了车门锁,对齐梁说:“下车吧。”
下车?被这么多僵尸围着,Gustav竟然让自己下车?
“你疯了吧!”齐梁骂道,“你不是说只是绑架我吗?我下车会被僵尸咬死的啊,那就不是绑架了,是灭口!”
Gustav并没有被齐梁怒气冲冲的高分贝震慑住,只是点点头:“好的,那就灭口吧。”
齐梁捏着那枚被捏碎的手机,一动不动,倒是Gustav径自打伞下了车。Gustav的皮肤对日光过敏,白天外出都会打一把伞,这是齐梁刚认识他的时候就知道的。
Gustav就这样打了一把伞被僵尸围在中间,多少张皮开肉绽的脸就快要跟他的脸贴到一块儿去了,但是Gustav每向前走一步,挡在他面前的那只僵尸就会默默的后退一步。僵尸们喉咙里发出饥饿的嘶吼,却没有一只真正冲上来攻击Gustav的。
僵尸群的尽头是沈思灏和李蒙,这片死亡之城里仅有的两名人类。而他们就这么注视着Gustav穿越过僵尸群,直到Gustav走到他们跟前来,他们都没有将视线投向别处。三人面对面,却没有人上前去寒暄什么。
“看来你把事情办的不错,从现在开始我信任你的能力。”Gustav对沈思灏说道,继而将目光投向一旁举起手腕拢头发的李蒙,“这位想必是你的同伴吧。”
李蒙将两鬓的长发松松的拢在耳后,抬起头来将目光对上Gustav的,点点头,“是的,我叫李蒙。”
“李蒙。”Gustav确认似的重复了一下李蒙的名字,问道:“中国人?”
“是的。”李蒙点头。发丝又落下薄薄一绺,他又伸手去拂。李蒙的头发是黑色的,眼睛也是黑色的,但是如果仔细去看的话,眼里还是带着淡淡的一层冰蓝。
Gustav若有所思的说:“你让我想起了我的一个朋友,但是他不是中国人。”
“对不起,我不是。”李蒙答。
Gustav点点头,将沈思灏引向自己的跑车:“为了表示合作的诚意,我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沈思灏好奇的走上前,隔着车窗玻璃,一个只能勉强算是成年人的男孩子手里握着一枚破碎的手机,向窗外投出无助的眼神。
“他是齐司令的儿子,叫做齐梁。”Gustav说。
“齐梁?”沈思灏只听的出那个音节,脑海里却联想不出那两个字是怎么写的,所以又去确认:“是宋齐梁陈的齐梁吗?”
“没错。”Gustav点点头,“这个礼物,你可满意?”
真是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这个孩子是齐司令唯一的儿子,有了这个孩子,他就有足够的筹码与齐司令谈条件,进可以攻城,退可以自保。齐梁一条命,可以换整座城市里的居民的命,也可以换他的命,换李蒙的命。对于这种礼物,他怎么可能会不满意呢?
但是吊诡的是,他却不感狂喜,心里满满想着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一件四年之前的事。
——“我叫意瑾。意兴阑珊的意,怀瑾握瑜的瑾。”都是这样拗口的名字。
意瑾,我此时此刻的样子,你能看得到吗?
想到这里,沈思灏终于喜不自胜的仰天大笑:“对于您的这个礼物,我是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
李蒙上前一把扯开车门,不由分说的将齐梁像小鸡一样拖出来,然后将齐梁囚禁起来。那是一种特殊的囚禁方式:空地画圆,齐梁便躺在那圆的中心,边缘线以外是密密麻麻的僵尸。沈思灏用自己的意念给僵尸们下了命令:齐梁若是乖乖的呆在圆内,便能够毫发无损;若是莽撞的闯出了边界,僵尸们便会将他撕个粉碎。齐梁呆在那圆圈里面又羞又恼,明明沈思灏他们没有给自己周围加上铜墙铁壁,却逼的自己不敢越雷池一步。所谓的“画地为牢”也不过如此。
16 忆旧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密不透风的棺材里突然传出一阵提示音,打断了里面均匀有致的鼾声。那是骆驿给老福的小型无线信号接收机。提示音响了没多久,老福就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摸到枕头下面的接收机。那是骆驿在呼叫他。
“喂,骆驿?出什么事情了吗?”骆驿一般不会在白天打扰他,除非是遇到了他自己摆不平的事情。
“你快开门,我就在你家门口。”那头的骆驿说道。
老福叹了口气,挂了电话,摸索到棺材开关的位置拨弄了一下,棺材便自动从床底下弹了出来,几乎是下一个瞬间,老福已经出现在了门口伸手拨动防盗门的开关。而这之间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快的甚至能够在人的视网膜上投映下连续的残像。
防盗门那头是一脸焦急的骆驿,他看上去刚刚经过了剧烈运动,正在哪儿气喘吁吁。
“路上堵车,我是一路跑过来的。”骆驿一进门,便四仰八叉的将全身的重量倚靠在沙发上,说道:“昨天晚上我救下的那个叫做齐梁的主唱,刚刚又被人绑架了。”
“嗯哼?所以呢?”老福微微一笑,“你是要再去救他一次?还是说,你是希望我能够跟你一起去救他?”老福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一包血袋,也不放在微波炉里加热了,而是直接撕了口开始喝:“听我说骆驿,在你决定第二次英雄救美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够调查清楚你的小甜心,他是不是惹到了什么不该惹的麻烦?”
骆驿抬起头来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