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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明朝当书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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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挑衅的人这个时候得意的笑了笑,就连采huā公子苍白的脸上也路出了一丝嘲讽神sè。
西mén才庆则不慌不忙,站了起来,走上台拿起书,突然问道:“几位夫子,要是给你们送几个绝不知道你们现在还能尽人事吗?”
这话问得奇怪,而且也太坦白,即便几位老夫子这脸也挂不住,第一夫子脸sè一沉,怒道:才庆,你这话什么意思?”
西mén才庆哈哈一笑,道:“意思还不明白?要是几位已经不能尽人事,这个中奥妙又怎么自己知道,既然如此,在你们的眼里,这所谓的好书那又是什么?你们可别忘了,来这里的书,可不是怎么《论语》也不是《诗经》,都是一些不正经的书,直白一点就是**,既然是**,你们的标准又是什么?之乎者也一大片,孔孟之道一大堆?在座的诸位享受的时候,谁还惦记这古时圣贤?”
说吧,朝着锦衣男子一拱手,道:“这书好不好,大家说了才算,不如让大家评定如何?”
锦衣男子虽说不是主人,可也相当于主人,处事也圆滑,笑道:“既然公子有意可也不会阻拦,请!”
西mén才庆感jī一笑,朝台下看了看,笑道:“齐老爷,这千红姑娘可否借憋人?”
齐老爷一愣,哈哈一笑,道:“公子要是喜欢,尽管借去就是了!”
旁边千红伸手在齐老爷的手臂上轻轻一掐,俏脸如滴出水来,娇声道:“你这没有良心了,平时伺候您还不周到,居然说把借出去就借出去!”
不过青楼nv子那里来的那么多规矩,说话间人却也站了起来,朝西mén才庆一福,娇声道:公子红颜知己多不胜数,怎么看上汝等蒲柳之姿。”
西mén才庆笑道:“千红姑娘误会了,你可是齐老爷的心头ròu,我这再有贼心也没有那个贼胆啊,再说了,君子不夺人所好,憋人不算真君子,伪君子倒还算勉强。对了,这里问个比较sī人的问题,和齐老爷尽兴的时候,他可记着什么圣人?”
这倒不用千红回答,这齐老爷自己哈哈一笑,道:“屁的圣人,我自己快活,记他们做什么。”
顿时哄堂大笑传来。
千红抿嘴一笑,走上前来,道:“公子,不知何事?〃
西mén才庆把手里的书递了过去,道:“还请千红姑娘当着在座诸位的面,把这书读出来。”
千红接过书,道:“字奴家也识得。”
说罢,翻开了第一页,回到了齐老爷的身边,读了起来。
包篆听着,论声音绝对没有飘絮好听,不过和千红这等青楼nv子不同,飘絮毕竟也还是正经人,虽说西mén才庆也没有打算让她在这这种场合抛头lù面的。
而作为青楼nv子,千红读起来比飘絮则更胜一筹,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她们比飘絮放得更开,特别是一些紧要的情节,听起来异常的**。
于是,nv人们一个个听得面红耳赤。
西mén才庆得意一笑,这要得就是这种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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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品书大会3
锦衣男子见此,这拱手就朝西mén才庆一鞠,略微有些苦笑道:公子可看着书也不必在念下去吧,你这在念下去可这庄子的房间可不够诸位贵客用,要是有怠慢之处,我家主人可是要怪罪的!”
话说得斯斯文文,不过却也难掩现在他面对的一个非常尴尬的事情。wWw;
西mén才庆哈哈一笑,道:“抱歉抱歉,我也是争强好胜,倒忘记了地方,还请海涵!“
千红也非常懂事的把书jiāo给了西mén才庆。
锦衣男子微微点头公子如此深明大义可也先谢过,不如进里面一谈,如何?”
西mén才庆并没有拒绝,对于这里他可已经算得上是熟mén熟路,当然明白这个意思,微微点头答应。
锦衣男子说了一通漂亮话才走了进去才庆也跟着。
这一切包篆也都看在了眼里,其实那些宾客的反应倒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倒是那个公子,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现在变得铁青,那架势就好像雷雨要来一样。
包篆的心里顿时有了一种niào急憋了好久在厕所飞流直下泄洪的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嘴角不由的得意的一笑。
算是半个成功的笑容,作为隐藏的胜利者,自己现在想笑就该笑出来。
“包……包公子,这书真是你所写?”
飘絮低声的问道,第一次和包篆说话,这心里有些紧张,舌头也有些不听使唤,可着好奇心却是难以掩饰,虽说先前自己当着西mén才庆已经读了一遍,可现在听千红读出来确又是另外一番滋味,撇开那些让人脸红耳赤的内容,就故事而言写得非常漂亮,而且丝毫没有其他那些书拗口,很通畅,就如平时自己和姐妹说话一样。
西mén才庆在时和其他男子说话也觉得有些不便,现在西mén才庆不在,她也才鼓起了勇气,眼前此人横看竖看也不是一个文人,可为何偏偏能写出这样的故事来?
难道真的应验那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你感觉写得如何?”
包篆未回答反而问道,心里虚荣心也在作怪。
飘絮点点头,道:“很好,就是……嗯……!”
这个怎么说呢?还真不好说。
其实一个很好包篆那点的虚荣心也得到了满足,更何况这飘絮也是个美nv,被美nv称赞就是给点阳光自己也灿烂,笑道:“当然,皆为本人亲自所写。对了大哥去了哪里?”
飘絮摇头道:“奴家也是第一次来,对这里并不熟悉。”
包篆心里略微有点失望,这抬头也朝台上去看,被西mén才庆好好嘲讽的一番的几个夫子居然没有离席。
不过想起刚才的事情,包篆也感到一点好笑,也不知道这品书会到底品的什么书,要是是**,居然让几个老头来,对于这走路都快被人扶着走的他们,难道这**还能让他们老树开huā,枯木逢
要是不是,他们来又是为何?从纯粹的文学角度来鉴赏**?
那岂不是扯蛋!
难怪采huā公子那个描写撑不过白字的**也能被推崇,从刚才他那些粉丝的反应来看,估计这几个老头应该又莫大的功劳,都是即将落入海底的夕阳?即便看到了鲜huā,那也灿烂不起来。
而台上的他们现在居然还在一本正经的鉴赏别人的书。
真是造孽啊!
包篆的心里不由的感慨了一下,这他们大概也就是所谓的专家吧,在他们的手里,不知道谋杀了多少好书。
怎么感觉从古到今这专家都一个样?
撇开心里那些luàn七八糟的想法,看看周围,没有想到和邻桌那位白脸汉子对上了一眼,对方狠狠的一瞪,包篆连忙扭头。
也没有多久才庆喜滋滋的走了回来,手里已经空空如也,坐下端起茶一口喝干,这才神秘笑道:“包老弟,这书已经我卖掉,你可知道卖了多少?”
卖多少包篆怎么知道,不过左思右想应该不止八文吧。
第一本八文钱的书给包篆的影响实在太深刻了,简直就是深入骨髓。
西mén才庆见此伸出了一个巴掌,摇摇道:“卖了这个数目?”
包篆脑子里面想了想公子书可以卖一百两,要是五十两岂不是代表自己还是逊sè于他?于是这一咬牙,带着询问的口气问道:“五百两?”
说罢,端起茶杯,包篆假意的喝了一口茶,等着西mén才庆回话。
西mén才庆一笑,道:“五百两?可不值这个数,卖了五千两!”
“咳咳……!”
这一口水顿时呛在了喉咙里面。
包篆连忙放下了茶杯,使劲的咳了几下,这才深吸了一口气,有些颤声道:“五……五千两?”
自己现在一个月的工资不过才接近一两银子,现在这用了几天的时间写了一本书就卖了五千两,满打满算下来,足足当416年的工资。
好像自己买了彩票原本以为自己仅仅中了十块钱,等这一兑奖才发现自己看的是上期,而这期自己居然中了五百万一样。
幸福来得太突然,包篆顿时感觉有些不知所措。
“要致富,走险路,写书写成暴发户。”
当初自己有些天真的想法居然提前了几百年实现,这让包篆心里颇有感慨,脑子里面也不由的冒出来以前假设了很多次的想法,要是自己有钱了怎么huā?
首先就是买房子,大三居,至少得一百三,要有山有水通便利,配套设施完善。接着要买车子,四个轮子的,奔驰宝马都无所谓,反正去接人不会显得寒酸,不过这之前先得去考驾照。接着就是娶老婆,只要你有钱,不愁没有姑娘的目光朝你身上看,即便去参加相亲节目自报家mén低调点说其实我不怎么有钱也就前不久中五百万,估计这好些灯都会坚tǐng道最后。
而现在可是大明朝,现在这有钱了这率先就是选个好地方买个好宅子至少得远离青楼省得每天自己被调戏,再次就是带着银子回去娶表妹过水不流外人田堪折直须折。
想自己把银子砸在自己的舅舅前面,他那种呆若木jī的样子包篆心里就自乐。
而娶到表妹之后,于是幸福的二人生活也就开始,夫唱fù随,其乐融融啊。
一瞬间,包篆觉得自己开心得就如傻瓜一样。
西mén才庆则显得很淡然,笑道:“这也仅仅是个开始,考虑到这是第一次,所以这价格我也没有要太高,毕竟他们的关系网我等也只能望其项背,不过一旦你的名气打出来的,这银子就如流水一样哗啦啦的流进来,到时候这坐等涨价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时候才庆倒没有掩饰他jiān商的本sè。
包篆还能说什么呢?看在五千两的银子份上这不点头也不行啊,权当自己是搞艺术吧,反正这艺术和sè情也就是一步之差而已,自己就学学别人,自己提升一下自己思想的高度就行了,再说了,自己这书写好了,也可以促进别人夫妻和谐。
这品书会最后书魁还是落在了采huā公子的手里,不过对于包篆等人等人而言这书魁也就是一个虚衔而已,就如一群搞农业的专家评选出来的XX音乐大赛第一名又有什么意义?
回家的车上,包篆拿着属于自己二千两,差点没有忘记姓什么,其余的三千两包篆坚持给了西mén才庆,没有他的话,自己别说两千两,二两也没有,更何况他为自己出力不而且这以后还要仰仗他的地方很多。
西mén才庆皱着眉头敲敲这坐的椅子,突然道:“包老弟,我发现这书还是有点不完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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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好事多磨
即便看在银子的份上,包篆也得虚心一点,脸sè一正,问道:大哥还请说。wWW;”
西mén才庆伸手点点,道:“这文写得好,这一点毋庸置疑,不过并非那些有钱的老爷都认识字,这一点你可曾想过?”
他如此一提醒包篆也反应过来,这识字的不一定有钱,同样,这有钱的也不一定识字,这不识字的人又怎么能看的懂这书里面写的什么?这个时候又没有录音机,也没有播放机,不然搞个动听大明可不是一个不错的想法,到时候第一个就应该聘请飘絮当声优。
这也仅仅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当然,还有的办法就是睡觉之前培养兴致让nv子读,不过现在讲究nv子无才便是德,这琴棋书画样样jīng通的大家闺秀她们又怎么读得出口?
单从这个方面而言也说明了文化是多么重要的事情。
而另外一方面,这些难道不是潜在的用户?
包篆感觉自己就是那个去非洲推销鞋子的推销员。
尽心尽力的为客人服务那是宗旨,同时,让那些不识字的人同样也可以买自己的书同样非常的重要。
“所以我想的是,能不能画成画?这样岂不是一目了然?”
西mén才庆建议道。
“画?”
包篆的脑子里面闪过了一丝灵光,这可是一个好办法,就如当初自己看的连环画一样,字不认识,没关系,看画就行了,当下喜道:“嗯,这可是一个不错办法,不过这画画可不是我在行的事情。”
西mén才庆顿时有了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其实这个时候同样已经有了画,不过这方面的叫**,不过很多**都是单张画的形式存在,顶级的**很多都画在比较贵重的丝绢之类的上面,价值不菲,这些都是些珍藏。至于青楼那些地方同样也有,但那些都是大众产品,无论是使用的材质和画工都比较的粗糙。
当然,那种以连环画形式出现的图根本就不纯在,这画图的人可没有人回去构思这情节。
只不过现在包篆并没有想到哪一步而已,仅仅认为西mén才庆说的话可行,不过是最早的连环画,还是又来的漫画,这类书看了不少,其实这连环画也是中国原产,可悲的是却在别的国家被发扬光大。
微微一笑来掩饰自己大松一口气的感受才庆道:“不过这事情也不着急,要是遇到好的画师再说吧。不过你可以下一本的情节构思好,还有那本书也别忘了加紧,从下人的报告来看反响很不错。”
这画家和诗人一样,都有傲骨,要他们去画除非已经到了绝路,那种画得又好,有没有这方面顾忌的画师只能是可遇而不可求。
回到的家里已经是深夜,包篆放好了银子之后兴奋得这一晚上都没有睡着,经过这一夜的思考,这心里也下了决定这明天就回家一趟,先提亲,然后把戴箐给娶了!
这回去就要请假,而且这一耽搁至少得大半个月,这心里琢磨了一下,还是请程勇帮帮忙,让他帮自己给大人说声,自己这跑去能不能见到面都是个问题。
迫不及待的跑到了程勇住处,却在mén口遇到了他,发现他背着包袱,一身便装,这好像要出mén一样,奇道:“程大叔,你这打算去哪里?”
程勇一看是包篆,道:“原来是xiǎo包啊,我这正打算回家一趟,你有事?”
一听程勇要回家,包篆心里一喜,道:“太好了,我这也打算回去一趟,这不,正打算请你帮我给大人说声。”
程勇奇道:“你要回家,这回家做什么?”
包篆喜滋滋的道:“我这回去打算提亲,最近有了一点所以也打算娶我表妹,我们都老大不也该成亲了。”
程勇脸上lù出了一丝诧异之sè,却也仅仅一闪而过,脸sè一正包啊,我认为这个时候你回去并不合适,你想你这来了没有多久,才半年而已,这都没有干出一番成绩来,这就急急忙忙要回家,而且这一来一回得半月吧,你在娶亲之类又得好些天,这在老爷的心里,对你可就会有成见,如此一来,你可就没有被重用的机会,难道你甘心就当这一辈子的文书?而且现在大人也没有在衙mén,我这也没有办法帮你说。”
“大人不在衙mén?”
包篆惊讶道,脸上不由的lù出了一丝失望的神sè。
自己的心里计划得如此的完美,请个假,回家把戴箐给娶了,然后这一起来苏州,买上一个从此男耕nv织夫妻双双把家还日子过得甜甜蜜蜜,正如那句话不羡鸳鸯不羡仙。
可现实就是自己回去不了。
其实有了那笔银子,这不当这个文书又有何妨,反正自己都已经把文书几百年的工资挣了。
心里这样想,这也拉不下这个情面来,好歹这也是程勇帮忙找的,而且戴箐也出力,自己说不干就不干,也有点过河拆桥的味道。
包篆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失望之sè,也在这时候,却感觉有人拍拍自己的肩膀,自然也就是程勇,
程勇也一笑,道:“看得出你对箐箐还是tǐng上心的,这样吧,你要是有什么话,你写封信我也带回去,我这也顺道当一回牵线的月老。等你在这里再做上几月,到时候趁大人高兴的时候我也就给你说说,说不定他一高兴也就答应了。现在可不是时候,你不知道,这段时间大人烦着呢,谁惹谁倒霉?”
“他还有烦心的事情?”
包篆奇道,这巡抚级别可很大了,不是说什么两江巡抚,算起来应该比省长官还大吧,这一天吃喝不愁,威风八面,一句话什么事情下面都办好了,偶尔显得无聊就去视察一下民情下点什么指示之类的。
程勇这叹口气,道:“怎么没有?你不知道,前段时间是公主鬼使神差跑到苏州来,接着皇太后的懿旨跟着也就到了,无论如何也要把公主给找出来送回皇宫,于是整个苏州城那是jī飞狗跳,好不容易这公主想通了,自己跑到了巡抚衙mén摆明了自己的身份,然后乖乖的回了皇宫,这皇上又微服到了苏州,这万岁爷都到了好些时候,这上上下下的大人连个影都没有看见,这能不着急?万一这龙体有个什么闪失,这祖宗八辈的脑袋也不够砍啊!”
说到这里,程勇要摇头,叹息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当巡抚也不是什么轻松的差事。”
别人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包篆突然发现自己要是再就说这个事情的确也有些强人所难,且不说这巡抚大人不在,在的话程勇也不敢这个时候去触霉头,唯今之计,看样子也只有先忍忍。
不过这当皇帝也是,这皇宫一天不好好呆着,这一天到晚到处瞎跑luàn逛的做什么,把自己终身大事都耽误了,他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佳丽三千,一天一个都要七八年,自己就一个,现在都没有机会回去娶别人过mén。
自己要是看到他了,这一定得好好的给他说说。
当然,这也仅仅是气话而已,当下之计对于包篆而言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于是也就回去痒洋洋洒洒给戴箐写了一封信,然后这又拿出了两百两的银子和信封在了一起jiāo给了程勇。
两百两的银子绝对不是什么xiǎo数目,这防人之心不可无那是真的,可是现在已经都快寒冬在,也得给戴箐拿点银子准备一些衣物之类的,想当初自己来这里的盘缠都是戴箐当的首饰。
看到包篆轻轻松松就拿出了两百两银子来,程勇的眼睛都瞪大了,在接到包篆给的五十两的酬劳下,也没有忘记赌咒发誓说这银子一定带到。
等程勇走后,包篆也没有闲着,这戴箐一定要娶,那么现在就把前期工作做好,首先得准备一个家,这好事一般都多磨,磨出来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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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铁杆听众
反正这巡抚不在,包篆上午也就偷了一次懒,把东西jiāo给了程勇之后也用了不少时间,干脆也就没有在回去。wWw。
用过了午饭,稍微休息了一会,这才直奔衙mén。
进了衙mén,这屁股都还没有坐热,这黄师爷就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那样子好像背后一大堆要债的在追一样。
包篆连忙站了起来,这还没有来得及打招呼,这黄师爷就劈头盖脸的问道:“包篆,你问你,你这上午这没有来衙mén又去了什么地方?简直不像话!上午大人召集所有人训话,除你之外其余人都在,怎么?把这衙mén当你家,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
包篆一听,这可傻了,巡抚大人居然在,这程勇不是说出去了不在吗?
可看着黄师爷现在这发飙的样子,包篆这话也没有敢问出口,连忙赔不是,道:“黄师爷,真对不住,这两天身体有些不适,昨晚这一躺下早上硬是没有爬起来,属下保证这以后绝对不会在出现这种情况,就算这要死了,也要爬到这衙
现在包篆的样子看上去的确不怎么样,说生病倒有点像。
“呸呸呸……!”
黄师爷一脸厌恶打断了包篆的话,道:“你真要死了,有多远死多远,省得看着晦气!”
“是是是……,这真要死了,属下一定找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
包篆连忙迎合他的话,这个时候和他老人家雄起绝对不是什么理智的事情,有时候这还是要当
然后这才一脸赔笑问道:“黄师爷,不知道这大人有何事?”
黄师爷也不想和包篆在纠缠什么,道:“大人有令,这段时间你们多去青楼之类的人多的地方走走,看到凡是穿着整齐,cào京城口音,有些胖的男子,务必立即禀告!不可sī自上前搭话,更不许说出自己真实身份,听明白没有?”
“听明白了,听明白了!“
包篆连忙答应,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奉命逛青楼,居然又如此的好事情?
这嘿嘿一笑,搓搓手,笑道:“黄师爷,大人的话属下自然就听,而且还会非常严格执行,绝不偷懒,不过这去青楼这些地方可要huā银子,属下一个月也就那么一两多银子,还不够别人姑娘买盒胭脂水粉,你看着这银子?”
“自己想办法!”
黄师爷硬邦邦的扔下了这句话,转身就走,很久就出了院子。
“我呸!”
包篆一口浓痰吐在了地上,这又要驴拉磨,又不给点吃了,谁干?这为了完成巡抚大人的命令去找人,这开资还得自己想办法?这种事情只有傻子才去做,难道进了青楼直接知道这老鸨说我是奉命逛窑子找人,为了不暴lù自己的身份假装嫖客需要一个姑娘配合。
估计这老鸨相信了那才是傻子。
这可命令下来了,那也得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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