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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明朝当书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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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就是他!”
王霸一指包篆连忙叫了起来,至于这话中究竟又什么含义在里面,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而已。
老道士的脸上飘过一丝诧异之sè,不过也有种果然如此的表情,当下冲着包篆一稽首,和颜道:“包檀越,今日就此别过,改日再登mén拜访。”
包篆一听,今天自己被他徒弟追了几条街还不算,这改天难道还打算上mén找自己麻烦,你说这老道士怎么能这样?
可还没有说出口这话,别人都已经飘然而去。
朱厚照也是一脸的mí糊,奇怪道:“这是怎么回事?”
包篆其实也很委屈,于是这边走也就边把这事情给说了一遍。
朱厚照听得直乐,嘀咕道:“武当的王八,武当的王八,哎,有这么巧的事情?”
包篆哭丧个脸,道:“其实xiǎo的也不想这样,谁知道真的那么巧,哎……!”
包篆的心里还是tǐng委屈的,这算一个什么事?自己其实也就是写点xiǎo说挣点过日子的钱,这也没有招谁惹谁,他非要说自己污蔑,这说没有吧,他也叫王霸,而且整个苏州城的人都知道这王霸不少好人,可你也没有必要非把自己当成他,这不是自己找憋嘛。
朱厚照则是一脸的高兴,这不住的用扇子敲敲自己的手,笑道:“居然还有这事情,还真大开眼界了,对了,难道说现在这苏州城到处说书先生说的书就是你写的?”
坦白的说朱厚照也太后知后觉了,明明自己都已经说了,包篆也再承认一次的!”
朱厚照这眼睛一亮,左右瞧瞧,这路边也没有其他人,这才压低了声音道:“如此说来,那么品书大会上面那本书也是你写的,不准骗我,不然诛你九族!”
包篆吓了一跳,连忙垂首道:‘“是,皇上,那本书也是xiǎo的写的,这当初过日子有些难,所以这才萌生了写书的念头,这并非有意,也是迫不得已。”
微微抬眼一看,朱厚照好像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只见他居然mōmō自己的下巴,点点头,道:“不错,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是一个人才,对于你我也不得不刮目相看!”
这样就对自己刮目相看了,朱厚照是在太没有原则,其实包篆心里非常的清楚,他对自己刮目相看其实是因为第二本书,当下也就谦虚了一把:“过奖,过奖。”
“那什么时候打算接着写本?那本居然huā了我两百两的银子。”
朱厚照说到这里有些不满。
两百两?
这下包篆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卖五千两了,这也太坑人了,不过比起那个什么公子贵了一百两,这一点自己还是比较满意的。
当下眼睛一转,看看朱厚照,这突然有了一个不错的想法,也就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道:“其实xiǎo的已经在准备,这名字叫除了字之外,还会配上一些画,画得绝对是jīng美绝伦,这画师就住在xiǎo的家里,待会给您引荐引荐?”
朱厚照念叨了一遍,道:“好名字,走,带我去看看你说的那些画师。”
现在的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
带着朱厚照回到了家里,白面汉子也才离开,围着转了一下,朱厚照这才道:“嗯,都还不错,就是比我那里差点。”
包篆直摇头,你哪里是皇宫,能不差?
听到外面有动静,唐隐这也走了出来,看见朱厚照,猜想应该是包篆的客人,客气道:“这位是?”
“这是朱公子,鄙人的朋友!”
包篆立即介绍到,然后这也压低了声音对朱厚照道:“公子,这位可是能人,擅长丹青,尤其是画美nv更是在行。”
朱厚照眼睛微微一眯,仔细打量打量了唐隐,道:“果真如此?”
“当然,当然!”
包篆立即道,这又对唐隐道:“唐公子,这是我……我的朋友,素问唐公子一手丹青画得惟妙惟肖,所以特来拜访一二。”
包篆心里可是打算拉唐隐入伙的,所以这高帽子狠狠的给带了一定。
唐隐即便是个书生,可这马屁拍着听起来实在也熟悉,连忙客气道:“那里,那里!其实也就是随便画画而已,自娱自乐尚可。”
“唐公子太谦虚了,我这朋友既然来了,不如也就带去参观一下?”
包篆乘热打铁,心里这也开始盘算着怎么利用一下这皇帝的威名,自己请他估计是请不动,但是皇命的话?
嘿嘿……
包篆心里不由的一阵自古这都是皇命难为,而且朱厚照身为皇帝历史上也是有名气的,贪念nvsè无非是她一个很大的特点,要是让他看到那些唐隐画的美nv,岂不是相当于把一条鱼摆在了猫前?
虽说这太不厚道了,不过所谓天生我才必有用,说不定唐隐就应该在这上面又发展才是,总不能等着他挂了之后他的画才值钱,顺利的话说不定唐隐还真的可能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连环画画家,虽说这个……嗯,反正又是第一
唐隐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算计,这也心情愉悦带着朱厚照去看自己的话,果不其然,对于唐隐画的那些美nv朱厚照赞不绝口。
如此一来,唐隐则也有些飘飘然起来。
晚上,等朱厚照睡下之后,包篆来到了唐隐的拍拍mén。
唐隐还没有水下,打开mén一开是包篆,奇道:“包公子,怎么有事?”
包篆也就微微点点头,等进了这mén,这才叹了一口气,道:“唐公子,我是来给你道歉的。”
这下唐隐倒奇怪了,道:“道歉?包公子,这为何要道歉?”
包篆这一脸的悔是啊,我必须得道歉,由于我的一个疏忽,把你牵扯到了一个非常大的事情里面来。实在对不起,这都怪我。”
唐隐现在还是糊里糊涂,奇怪道:“包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包篆抬起头来,道:“刚才的那位,其实是皇上身边的人!”
“皇上身边的人?”
唐隐这眼睛顿时就瞪圆了,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舌头也有些打结可他不像是太监啊。”
皇上身边的人只能是太监?
也不知道他这到底是什么逻辑,不过这演戏得演全套,包篆道:“他不是太监,是皇上身边的近臣,这次来苏州就是给皇上找一些好玩的东西来了,看到你画的那些美人,所以他要我们的给他nòng一些可以讨皇上开心的东西,偏偏这东西又不是什么正当的东西,嗯,就如《金瓶梅》一样。”
“什么?”
唐隐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脸sè一下就绿了,急道:“我从下就读圣贤书,怎么能……,这岂不是有辱我唐隐之名。”
“是啊,我也知道,所以我必须得给你道歉,不过没有关系,即便上路的话,我也陪着你,一个人实在太孤单了。”
包篆叹气道。
“上……上路?”
唐隐注意到了这两个词,呆滞了一下,这才问道:“要去哪里?”
包篆苦笑一下,道:“还能去哪,他就是代表了皇上,违抗皇命,罪该当斩!”
唐隐感觉自己的tuǐ一下子就软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嘴里咕嘟道:“罪该当斩!”
很显然,这个时候唐隐可不会牛哄哄的道:“你嚯我,你以为我是吓大的!”
'。。'
。。
第四十章 好大一个坑
唐隐是吓得不轻,包篆看在心里则直乐,这方法虽说的却是卑鄙了一些。WWw!
站起来,拍拍唐隐的肩膀,包篆一脸的愁不过他也说了,要是做得好,这打赏是不会少的,我也知道,这做人就是讲究一个气节,这银子当然不可能买。所以即便这要问斩的话,这事情我也就一个抗了!要斩也就斩我一个,你也就放心吧!“
说吧,这就朝外面走去,也略微放慢了脚步。
在唐隐的眼里看来,包篆就是步履蹒跚,一种不想面对死亡,却又不得不面对死亡的样子。
虽说这房子包篆刚刚买下,可别人不仅仅全额付给了自己银子,而且连自己住的房子这里里外外也都打整了一遍,原本看上去就如鬼屋一样的宅子顿时焕发了生机,就如当年一样,那个热闹的唐家院子。
今天这事情算起来自己还是有一定的原因在这里,要是不管这事情,那么自己又有和脸面自称读书人。
唐隐的脸上有些yīn晴不定,终于,这一咬牙,道:“包兄,还请稍等!”
包篆这心里也着急啊,这坐着这里距离mén口也没有几步,这眼前就要跨出这唐隐要是还不叫自己,岂不是表示他还真打算见死不救,让自己大义凛然慷慨就义去。
自己年纪轻轻,这可不想当烈士。
听到后面唐隐那种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的声音,包篆终于松了一口气,得,自己这苦ròu计估计也算成功了,这转过身来。
唐隐站了起来,斩钉截铁道:“包兄,我画!”
包篆脸上非常配合的浮现出了一丝惊愕之唐兄?你画?你可知道,这其中可能出现那种情况,一个nv子赤身luǒ体的站在前面在,身披bō沙,而你却要把你看到的全都画出来,这……这也行?”
唐隐一脸的坚毅之有何不可,所谓sè即是空空即是sè,即便她赤身我也权当她是一个jīng美的huā瓶便可,心中杂念,又有何不可?”
境界啊!
这才是艺术家的境界啊!
包篆的心里不由的一阵感慨,心无杂念,即便赤身luǒ体的美娇娘也如jīng美的正如那句话本来空无物,何尝惹尘埃!
这心里没有杂念,又何必在乎眼前的是什么,管他是美nv,还是穿着薄纱的美nv,或者是没有穿衣服的美nv都一个样。
唐隐在外游历多年,给不少美nv都画过像,正如那一屋子的美nv一样,各有各的风情,各有各的姿sè,各有各特点,他再画的时候想的就是如何用笔留下这些美nv年轻的样子,而几百年之后,当世人改用摄像机留住美nv的样子的时候,那些顶着导演之名的人心里琢磨的就是如何把这个年轻漂亮的nv演员潜规则一下,不然这漫漫长夜,是何等的空虚啊!
而相比以后那些拿着相机一阵猛拍,专盯着别人重要部位的号称艺术家人而言,相比眼前唐隐,包篆觉得那些人简直人渣。
包篆觉得自己还是人渣,自己不懂艺术,所以在看bō姐姐等人的表演的时候也就压根没有想到什么艺术,都说君子坦人常戚戚,现在却是xiǎo人坦既然是婊子,也不需要给自己立什么牌坊。
不过,包篆也确认了另外一件事情,这唐隐要是不当画家还可以当和尚,剃个光头烧几个疤就行,这还没有入佛mén就有这样的修为,这如了佛mén岂不是如鱼得水,一定会成为得道高僧,倒时候自己就叫他唐僧。
感慨之后,包篆狠狠的点点头,道:“唐兄,你果然够义气,我没有看错人,到时候这奖赏,我一分不要,全都给你,不过这事情还请你别声张,声张出去同样危险,到时候这……”
包篆指指头顶的房梁,接着道:“上面要是掩盖事实,说不定可就真的杀人灭口。”
唐隐这又吓得了一声冷汗,作为一个艺术家,显然他没有包篆狡猾,这也连连点头。
说服唐隐之后,包篆心里顿时一阵轻松,这又安慰了几句,彻底的打消了唐隐的顾虑,这才出了mén。
第二天,白脸汉子也回来,朱高炽也就带着他出去溜达,而且也不要包篆陪,包篆把不得这样,窝藏朝廷钦犯只重罪,这窝藏皇帝就不知道什么罪了,不过看现在苏州这官场上平时一个个正襟危坐,人模人样的大人一个个急得好像屁股被火烧了一样,估计也没有自己好果子吃。
不过也并不代表没有事情做,这又了新的想法,还是得梳理一个大纲出来,就如以后的静态电影一样,那些场景应该画出来现在就得琢磨一下,还得配上一些台词。
这还没有写上几个字,唐隐就在外面敲包兄,有人找你!”
包篆搁下笔,起来开mén一看,正是昨日那个老道士,还有他的徒弟王霸道士依旧一脸的铁青,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不过这手里没有了剑,这让人放心了一点。
“贫道武当掌mén清虚,见过包檀越。”
老道士,应该说是武当的掌mén清虚依旧不紧不慢,面带微笑,也不望做个稽首。
撇开王霸,这清虚给人的感觉还是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毕竟这头发胡子都快白了,相比而言,以后那些假装道士的算命的太不专业。
拳头不打笑脸人,人都进来了,包篆也不好哄人走,连忙请二人进来,清虚进mén之后,这扭头对王霸道:“你也就在外面等着。”
王霸纵有不愿,也不敢违背自己师傅,垂首答应,也没有跟进来。
包篆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请清虚进来,又亲自倒上了茶,这也懒得废话,直接问道:“清虚道长大驾光临,应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大家也都明白人,那些拐弯抹角的话也就别说了,你也就直说,找我有什么事情,要是为了这书里面写上了你徒儿之事,这是在有些歉意,我也不知道这武当还真有个王霸,而且他怎么不是按照辈分取名的?〃
这一点包篆也奇怪,这和尚也好,道士也罢,都有自己法名,一遁入空mén,那祖宗八辈的事情也就和你无关了,这姓名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可这王霸既然是武当弟子,为何还留着自己的名字?
清虚则道:“次子是贫道的记名弟子,虽说身穿道袍,却并非我武当正式弟子,所以也不用改名。”
包篆明白了,原来这王霸仅仅是个临时工,这都还没有转正。
当下也恍然大悟一般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这修当之人清心寡yù的,怎么就如吃了火yào一样,脾气那么大。”
清虚歉意道:“即便是记名弟子,也是贫道管教不用,让檀越受惊,还请原谅。”
包篆大方的挥挥手,道:“他也就是一个xiǎo孩子,我是不会和他一般计较的,不过这书里面的东西,也不能太较真个,内容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那么清虚道长,你的来意是?”
清虚从这袖子里面掏出了一本书,放在了桌上,道:“包檀越,此书可是你所写?”
包篆一看,的确是自己书,想想当初xiǎo二说的买书的人除了自己还有个道士,难道是这清虚,没有想到他居然还识货,这心情也高兴不少,道:“是我写的!”
清虚这才点点头,道:“这书我也看过,包檀越号称江湖百晓生,意思什么都知道,不过对于这书中内容,贫道则有不同看法,书中所言,这少林是武林的泰山北斗,这天下第一mén派非少林莫属,而这天下武学均处少林,对于此,贫道难以苟同,所谓南有少林北有武当,少林武当并无第一和第二之分。”
包篆这下算是明白了,自己和其实也就是参开以后金大侠,古大侠,梁大侠等前辈而来,所以一些东西也没有去考究,这武打xiǎo说嘛,这人都知道是假的,何必去较真?
可是在清虚看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这武当少林应该是并列第一,这书里面自己把武当写成了第二,于是千里迢迢赶来和自己商讨来了。
心里正琢磨应该怎么给他解释一下。
可这话还没有开口,外面就传来一个非常粗犷的大妈级别的声音:“包篆,你给我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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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点背还是不能怪社会
这喊声中气十足!
院子的树叶这个时候恰到好处的啥撒作响。Www;
这心里正琢磨应该先怎么把这个清虚道长给糊nòng过去,不过看别人这一副颇有道行的样子,好像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就糊nòng过去的,毕竟这不是王泽贵那种不学无术的自命风流的公子,也不是唐隐那种天然呆的书生。
而这外面的吼声则不由的吓了一跳。
不过,这喊声可是恰到好处,包篆终于找到了一个非常合适的理由暂时躲避一下,给自己一个想想对策的时间!
于是这非常有礼貌道:“道长,我这先告辞一下,看这谁找我。”
其实心里也奇怪,自己算起来昨天才是正常的入住,除了这道士之外,怎么还有人这就找来了?这消息还真不是一般的灵通。
清虚表情很平静端起茶杯,浅浅的喝上一口,这才道:“听这声音,应该是贫道的一个熟人,不过算起来已经好几年都没有见面了,难得这声音一点都没有改变啊!”
啥?
熟人?
包篆这可愣了,道:“道长的熟人,这应该是找道长的吧,怎么找我来了?”
和道士关系好的难道是尼姑?该不会正如那句话:秃驴,敢和贫道抢师太!
不过有了武当的王霸之后,包篆也非常的相信那句话:
一切皆有可能!
清虚放下茶杯,道:“不过她可是指名道姓要找包檀越你的!”
这一大群尼姑找自己干什么?大清早的来化缘?不过这化缘也不用这种口气吧。
心里正琢磨着,就听外面刚才的声音一阵大喝:“好个包篆,今天定要你好看,峨眉剑阵。”
“峨眉诛仙剑阵,喝!”
一句齐声的悦耳的声音传来,却是异常凌厉。
唐隐惊恐的声音传来。
“峨眉诛仙剑阵,这来的应该是峨眉掌mén座下梅兰竹菊桃五弟子。”
清虚若有所悟的点点头。
包篆一听唐隐的声音,可就没有清虚那么淡定,急急忙忙的开mén出去,只见在唐隐正被一群nv子团团给围住。
不过这可不是青楼,唐隐也不是众星拱月的月亮,现在他就是暴风雨中一艘颠簸的而这暴风雨正是来自那些nv子,峨眉诛仙剑阵,身穿各sè衣服的峨眉nv侠们,手里拿着可是明晃晃的长剑,正围着唐隐翩翩起舞。
只见剑光闪烁,裂锦声不断,唐隐身上那件已经有些破旧的衣服顿时变的支离破碎,如被霜打了枯叶一样,纷纷树上飘落下来。
至于唐隐,就不用说,听到外面喊声也就去开mén,毕竟这家里现在也只有他和包篆两人,包篆在会客也只有他去开一打开,发现外面站着一群nv子,一个个都十七八岁的样子,手拿佩剑,英气十足,特别是领头一个,一身白衣,给人更是一种出尘脱俗的感觉。
这正要答话,却听见一人喝道:“好个包篆,今天定要你好看,峨眉剑阵。”
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些nv子居然齐齐的把剑,吓得唐隐连忙退进了院子,可也立即给围了起来,接着便是眼前眼剑光闪闪。
也就是包篆现在看到的景象。
“住手!”
包篆大喝一声,连忙奔了上去,这些nv子是峨眉派,怎么这上来喊自己名号对着唐隐却动起手来。
“你是谁?”
站在旁边冷眼打望的nv子说道,年纪已经有四十多岁,身材高大,手里也拿着一把剑,不过相比而言,其他人拿着就如绣huā针一样。
听刚才的声音,这些人也应该是冲着自己来的,唐隐不知道怎么回事当了替死鬼而已,要是其他人,包篆这立即就会赔笑道:“没事,诸位nv侠继续。”
不过在这唐隐面前,可得表现一点气概才行,昨天才忽悠着别人讲义气答应画画,今自己不讲义气这也让自己形象大损。
就是这前面是个坑,自己闭着眼睛也得往下跳。
当下正sè道:“我就是包篆!”
那些正在帮唐隐减轻负担的nv子一听,齐齐的住手,退了回来,和刚才那大个nv子一样,看看有些狼狈不堪的唐隐在看看一脸正sè的包篆。
这心里也差不多也在想同样一件事情:找错人了?
”师叔?”
白衣nv子低声说道,手中的长剑却并没有归鞘,其他nv子这时候也眼巴巴的看着她。
被成为师叔的乃峨眉掌mén的师妹,个头魁梧,力气不少,手里一柄重剑到了她手里跟绣huā针似的,外号母夜叉。
这名字的确不怎么样,不过她却坦然受之,反而让人忘记她真名。
上下打量了包篆一下,母夜叉哈哈一笑子,少唬我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还多,嗯,即便想要救你的主子,也找个像样的来。”
嘿!什么叫找个像样的来?
难道自己长得这不是一个人样?
包篆心里不乐了,道:“我说我是包篆就是包篆,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难道还把自己的祖宗都给忘了,这位是唐隐,一个穷画画而已。”
唐隐刚才经历了那么一场莫名其妙的刺jī,这下已经躲在了包篆的背后了,这个时候探出头来,有些惶恐道:“姑……大姐,不不不……大婶。”
母夜叉一怒,喝道:“谁是大婶?”
这母夜叉可并没有嫁人,这居然有人叫自己大婶?平时脾气就不怎么好,这下岂不是更加生气?
唐隐吓得脑袋一缩,连忙道:“大……大姐……大侠…我真的不是包篆,我是唐隐
唐隐其实还是tǐng委屈的,这大清早的开个mén,却被人围着一阵人倒无事,可惜了这身衣服,明明还能穿的;这人倒好,变成了布条,风一吹贴着凉。
如此一来,诸位峨眉nv侠们这才发现自己这认错人了,这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人不是包篆,而后面这个黑脸大个才是真的包篆。
于是一个个等着眉目齐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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