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除灵社团-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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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需要冷静冷静啊。

　　到哪里去筹钱呢？去哪里呢？

　　我没有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想到这里，我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父母为了筹钱现在还在东奔西走吧，能借到的都已经借了呀。还有办法吗？

　　妹妹可怎么办啊？

　　我就这样呆呆地坐在那里，坐了好久好久，直到有人坐到了我的身边我才回过神来。

　　我侧过头去看我身边的那个人。

　　是一个女子，大约三十岁左右，穿着很正式的服装，容貌端庄，不像是普通人的样子。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她把脸转了过来看着我。

　　她脸上带着微笑：“冷静下来了？”

　　哦？她知道我的事？我感到有些奇怪，不由得警觉起来：“你是谁？”

　　“先别管我是谁，”她说的很简单：“你只要知道我可以帮你就行了。”

　　“帮我？”我觉得不可思议。

　　“对，帮你。”她点了点头。

　　“你在说什么？”我十分疑惑地问道：“你能帮我什么？”

　　“不多，但是你很需要。”她说着，抱起了肩膀，看似很轻松地说道：“我能帮你两件事。”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微微的笑了笑，冲我竖起了两个手指头：“第一个，是医药费，第二个，就是你妹妹的第二次生命。”

　　“第二次生命？”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是什么意思啊，我记得没错的话，这个说法妹妹之前似乎是向我提起过的，只是当时听起来并没有特殊的意思啊。

　　“很惊讶是吧。”她笑了起来：“林学盛，放轻松点，你现在担心的事情，在我们看来，很简单。而且，我们愿意帮你。”

　　“你，你，”我感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了：“你不要和我开玩笑！”

　　“我没有工夫和你开玩笑，真的，我很忙的。”她笑着摆了摆手，然后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了一张支票，她特地给我看了看上面的数目：“够了吧。”

　　我没有作声，只是看着她。

　　“第二个我倒是没有办法让你立刻看到，不过，我发誓没有骗你。”

　　虽然我还是很怀疑，但是现在我不愿意放弃任何的机会，于是，我问道：“第二次生命，到底是什么意思。”

　　“简单和你解释一下吧。”她似乎是想了想，然后说道：“你妹妹的情况，我早就了解过了。这么和你说吧，她的精神，或者说是意识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是因为肉体坏了，所以，连着精神也要跟着毁灭。因为，精神依赖于肉体供给能量。而我们，能够帮助你妹妹，把她的精神保留下来。”

　　我感觉自己像是在听一件很荒唐的事情一样，可是，我很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于是，我强迫着自己相信。

　　“你相信吗？”她问我。

　　我点了点头。

　　“嗯，你和你妹妹一样，她也是立刻就相信了。也许，是你们不愿意去怀疑吧。”

　　“什么，你和我妹妹说过这些？”

　　“当然，我早就和她说过了，刚刚我也告诉你了吧，我注意你们很久了。”说着，她又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了一张纸：“这是复印件，你看看吧。”

　　我接过那张纸，上面写满了文字，这时，那个女子伸手指了指右下角的一个地方，那里有妹妹的签名。

　　的确，是妹妹的笔记。

　　“实话和你说了吧，”那个女子向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便放心的说道：“我的身后，是一个庞大的组织，多大呢，你尽可以往大的想。我们，正在经行一种研究，就和我刚刚和你说的那些有关系。我们可以救你妹妹，不瞒你，这是为了实验，你妹妹算是实验品，但是你想想，这对你们也没有坏处，对吧？试试看总比坐以待毙强。我想，有一丝机会，你都不会放弃的吧。”

　　我没有作声，我的思想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斗阵。

　　“只要你答应了，这张支票就是你的了，”说着，她冲我晃了晃之前的那张支票：“我们保证，如果常规的方式能够救活你的妹妹，我们就不再插手，钱也不用你还。但是，如果你妹妹最终还是支撑不住的话，我们就用我们的方法来救活她。你明白吗？”

　　我感到震惊极了，我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我用手抱住自己的头，全身不住的颤抖，那个女子没有继续说话了，她很有耐心的等着我的回答。

　　的确，我没有路可走了，我要救妹妹，即使是一丝的希望也不能放弃。

　　“那个，”我咬了咬牙，很艰难的说道：“既然妹妹本人已经同意了，你们，还要我作什么呢？”

　　“一个人是不够的，”她说着，从包里取出了另外的一份协议书和一支笔，一起递给了我：“你妹妹的精神体需要一个载体，这个载体你最适合了，如果你愿意的话，就在上面签字吧，只要签字了，我们的合作就算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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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医药费终于是在规定时间之内送到了，因此，妹妹可以继续呆在里面接受治疗了。

　　不仅如此，那张支票上的钱还剩下不少，这些正好把家里欠下的债都还了，余下的，就留给父母，为了给妹妹看病，家里卖掉了很多的东西，也该补上了。

　　突然出现了这么一笔巨款，父母都感到很不可思议，我只好骗他们，说自己被一家大企业相中了，对方肯提前预支我几年的工资，但是今后的几年我必须一直在那里工作。

　　父母似乎还是有些不信，但是在那个女子的配合下，我终究是让他们相信了。

　　我告诉父母，那个公司不在本地，所以，我要去外地工作了。

　　料理完了这些事情之后，我就要跟着那个女子走了。

　　那份协议我签过了，上面的条款我也看过了，很可怕，像是卖身契一样，我甚至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回来了。

　　实验吗？我成了小白鼠啦。

　　……

　　几天后，我来到了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像是荒郊野外，可是就在这荒郊野外之中，却有一个很大的建筑，从外面看起来普普通通，可是进了里面之后我才发现，这栋建筑的外表和内部完全是不同的概念。

　　这栋外表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建筑，里面却像是最高级的写字楼一样，豪华气派。

　　但是，这也只是冰山一角而已，我们真正的目的地却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地下。

　　在这栋建筑物的地下，又是另外的一番天地，空旷的场地，数不清楚的房间与工作室，错综复杂的道路，我真的想象不出，这需要多大的人力物力来建立这样的一个地下建筑。

　　因为妹妹，因为一份协议，我的生活，彻底的改变了。

　　……

　　后来我才知道，和我一样的人很多，他们都生活在这里，从那天开始，我也加入了他们。

　　这里的生活和我想象的完全不同，在这里，每天的生活其实很单调，无非两种，各种各样的训练以及各种各样的身体检查。

　　在这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房间，空闲的时间可以自己的支配，但是，有一点，就是不能随意离开地下设施。

　　自由已经没有了呀。

　　不过，比我之前想象的好多了。至少目前是这样。

　　真正的实验还没有开始吧，目前，应该算是准备阶段的。

　　……

　　大脑潜能开发，体能训练，还有各式各样的身体检查。

　　一开始的时候，对于那种把管子插进身体，或者是用奇怪的光线扫描头部这些检查我是很畏惧的，每当这种时候我就会想到妹妹，妹妹很坚强啊，一直被病痛所折磨，手臂上满是针孔，却还能够笑着和我说话。

　　妹妹都能够这么坚强，我做哥哥的，怎么能输呢？

　　妹妹，你说对吧？

　　……

　　在这里，我也认识了一些人，但是其中不少都是些性格古怪的家伙，我和他们谈不来，而且，当时的我也算是万念俱灰了吧，也不想多和别人打交道，所以，我一直没有怎么和别人交流。

　　我这么做是对的，因为其中，有不少很极端的人，和他们打交道是不明智的。

　　想想也是，这里的“白鼠”们，大多和我一样，都是被逼的没办法了，才来的吧。

　　人格扭曲了，也不奇怪。

　　……

　　第一次见到她，我对她的印象并不好。

　　在我看来，她大概也是人格扭曲的一类吧，因为她的举动实在是太怪异了。

　　在一个空荡荡的实验室里，一个女孩子在来回走动着，她重复着同一条路线，不厌其烦地来回走动，一边走一边嘴上还低声说着什么。

　　当时只有她一个人在里面。我是后来才进去的。

　　“你是谁？”注意到了不速之客，她停下了脚步，一脸警惕的看着我。

　　我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她。

　　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美丽的容貌，让人一眼看到就无法移开视线，而且，她年纪和我相仿的样子。一般来说，看到这样的女孩，应该多多少少会有一些好感的吧，可是我没有。

　　因为她实在是太古怪了。

　　看着我的眼神冰冷异常，而且，最让我在意的，就是她额头上的伤口，像是不久前受的伤，却并没有处理，红色的血迹从额头一直延伸到脖子，就连衣服上也有大片的血迹。

　　这么重的伤，她居然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

　　“你是谁？”她又一次问道，语气冰冷至极。

　　“我，和你一样啊。”我说着，走了进去。

　　“你来这里干什么？”她继续问道。

　　“我没地方去，”我实话实说：“他们排挤我。”

　　“哦，”听到我这么说，她眼睛里的敌意似乎减少了一些：“你的确和我一样。不过仅仅是排挤你的话，你也算幸运了。”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但是我还是问道：“那么，我可以呆在这里吗？”

　　“随便你，”她摆了摆手：“不过安静，要是让我听见一点响动，我就把你赶出去。”

　　“明白。”我点了点头。

　　这是个古怪的家伙，我是这么想的，至少一开始是这么想的。

　　女孩子不再理睬我，继续作她刚才的动作，不厌其烦的在同一条路线上来回走动，并且嘴里似乎说着什么。因为距离比较近了，这次我注意到了，她在走动的途中，眼睛是闭上的。

　　我盯着她看，一开始只是觉得这个人很古怪，莫名其妙，但是渐渐地，我改变了对她的看法。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样子，她停了下来。

　　“你还不走？”她疑惑的看着我。

　　“我没地方去。”

　　她看了我一会儿，没有说话，然后走到了一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你继续练你的吧，”我看着她说道：“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听到我的话，她似乎是吃了一惊：“你说什么？”

　　“我说，”我重复道：“你可以继续练习的，我不会和别人乱说的。”

　　“哦？”她似乎颇感兴趣的站了起来，盯着我看，脸上带着轻佻的笑容：“你说我在练习？练习什么？说来听听吧。”

　　“嗯……我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在记位置，练习黑暗中的移动，是吧？”我看着她说道：“在这个房间里，在没有光线的情况下，不出差错的到达你想要的位置。”

　　“嗯，对，”她点了点头：“是啊，这不难看出来的，你继续说。”

　　我想了想，继续说道：“这间实验室的用处我是知道的，是用来锻炼大脑听觉区域能力的吧，每次进行锻炼的时候，都会屏蔽灯光，然后进行听觉的高强度练习。在那种时候，眼睛是看不到东西的，而且，进行试验的时候，每次人员的站位都是固定的，所以，你要通过自己的步伐记住方位。所以说，我觉得你有可能是想报仇。”说着，我指了指她额头上的伤口：“是不是，想在黑暗中，准确的找到你的仇人，并且给他来一记重击？”

　　“呵呵呵呵，很精彩啊。”女孩子笑了起来：“你的头脑还不坏。”

　　“我说对了？”

　　“我不能告诉你。”她把脸转到了别处：“我只能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哦。”

　　“我见过你，”她突然又回过头来看着我：“你和我是一个管区的，所以，到时候你会在场。”

　　“哦，你不会，也想对付我吧。”

　　“为什么要对付你？”她像是不可理解似地望着我：“我们两都是可怜人啊，你看我，弱不禁风的，被人打成这样都不敢当面还手，你呢，你自己说了你是被人排挤的。对吧，我们两个，”说着，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都是可怜人。”

　　“是啊。”我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她额头上的伤口：“我还算好的，你更可怜，你一个女孩子家……哦，对你下手的，是女的吧。”

　　“为什么这么说？”

　　“我想，一般的男孩子，不会忍心对你下手的吧。”

　　“哈？”她笑着看着我，一双美丽的眼睛看起来很有神：“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呢？”

　　“没什么……”我把脸转到了别处。

　　“不说就算了。”她的脸上又出现了那种轻佻的笑容：“我懂的。”

　　“你别乱想啊，我说的就是字面意思，没别的了。”

　　“可怜可怜，”女孩子似乎不准备接这个话茬儿了，她满不在乎的摆着手：“自己可怜自己可没用啊，我们相互可怜算了。”说着，她指了指我，嘴角微微上翘：“我看呐，我们两个合得来。”

　　“这么简单就下结论啦，”我苦笑道：“看来你被揍得不轻啊，都犯迷糊了。”

　　“虽然被揍得是挺惨的，但是我可不迷糊，”女孩子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很清醒，不骗你。不清醒的话，活不下去的。”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喂，你叫什么名字？”女孩子碰了碰我：“告诉我。”

　　“我？我叫林学盛。”

　　“林学盛？不好听，读起来像是林学生。”

　　“随便吧，如果可以，我倒想做学生，呵呵。你呢？”

　　“我？和你一样，也是三个字啦。不过可比你的好听。”她笑了起来：“我的名字叫舒梦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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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梦羽的计划成功了，她果然是准备报仇的，和我事先想到的差不多，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她的目标是三个人。

　　两个女的，一个男的。

　　即使是事先已经知道会有事发生了，但是在那个时候我却一点也没有觉察。直到后来，灯亮了之后，三个受害者才被发现。

　　这三个人，事先都是被敲击了颈部，昏迷了之后，他们的右胳膊上又都被尖利的锐器刺穿了。

　　我留意了一下三个人的位置，果然，舒梦羽之前练习的路线都经过他们三个人。

　　舒梦羽下手真的挺狠的，本来也只是以为她会稍微的教训一下对方，但是没有想到居然下这么重的手。

　　但是不得不说，她的这个计划的确是很巧妙，就连事先心里已经有数的我，也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等到受害者出现了，我才知道她已经报过仇了。

　　连我都没有发觉，其他的人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确认凶手是谁，于是，她的计划看似是成功了。

　　“上次欺负你的，就是他们三个？”事后，我这样问道。

　　“不是，只有一个人。”舒梦羽笑着摆了摆手，她额头上的伤口已经贴上了纱布，但是脸色依旧惨白，应该是上次失血过多所致，可是她本人似乎并不在意，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你上次猜错了呀，动手打我的，不是女的，是男的。”

　　“是那个男的？”我疑惑的说道：“那另外两个女的呢？”

　　“那是掩护啦，”舒梦羽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要是只弄伤了我的仇人，大家不是很容易就想到我了吗？所以啊，顺便弄两个假目标啊。”

　　听到这番话，我真的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不由自主的感到了一阵寒意。

　　这个女孩居然能若无其事的说出这样的话来，好像是她弄伤的只是玩具而已。

　　很可怕的家伙啊，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不择手段，毫不在意别人的感受。

　　这样的家伙，还是少接触的好。于是，我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并且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以后还是尽量避开她的好。

　　……

　　舒梦羽的事终究是被查出来了，尽管她的计划看起来很巧妙，但是这里毕竟是别人的地方，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

　　于是，她被关了禁闭。

　　说真的，虽然我不是很喜欢这个家伙，但是心里却不由得为她担心，她的事情败露了，她的仇人，那个男的会怎么对她？

　　也许，我只是多心吧，她总会有办法的。而且，这样的女孩子，也许并不值得我同情。

　　反正也有一阵子见不到她了，不要多想了吧。

　　……

　　我在这个神秘的地方生活了大约三个月的时候，我被告知，我妹妹终究是没有挺住，去世了。

　　但是照这里工作人员的话来说，死去的，只是肉体，精神还留着，并且，妹妹的精神意识，已经被他们带到了这里以特殊的方式保存了起来。

　　这样的话听起来让我觉得害怕，那一瞬间，我真的怀疑自己的选择是不是对的。

　　最后，他们是这样和我说的：“你要做好准备，你妹妹的精神体是否能继续生存，就要看你这个当哥哥的了。”

　　我的心里很难过很难过，只是延长了妹妹三个月的生命，而且，这三个月，或许对妹妹来说是很痛苦的。

　　好可怕的事实啊。

　　第二次生命？有希望吗？

　　我真的很怀疑。

　　也许，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完全相信过。

　　在我心里，我已经没有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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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像是丢了魂一样，浑浑噩噩的活着，连时间的流逝都忘记了。

　　我，什么都没有了呀。

　　连眼泪都没有了，早就哭干了。

　　……

　　一阵吵闹声将我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在就餐处，我看到一群人围在那里。

　　我隐隐约约的听到人群里有一个男子在大声的怒吼。

　　本来我也不想管的，但是，在那人群里，我却听到了一个女孩子的笑声，那声音，好熟悉，虽然好久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了，但是现在一听还是能够听出来的。

　　是舒梦羽的声音。

　　“你还笑是吗？”那个男子大声的怒吼着：“我叫你再笑！”接着，我听见周围的人大声惊呼起来。

　　我的心不由得跳动了一下，这些日子来，我感觉自己已经像个木头人一样了，早就已经忘了自己还有心了。

　　我，担心舒梦羽吗？

　　那应该是敬而远之的角色啊，可是我就是很在意。

　　我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一般走了过去，拨开人群，我看到了他们两个。

　　一个高大的男子，右手缠着绷带挂在胸前，另外一只手里拿着用餐的金属餐盘，我注意到餐盘的一角上有红色的血迹。

　　这个男的，我想起来了，不就是舒梦羽之前说的那个仇人吗？

　　说起来，这个男子的右手就是被舒梦羽报仇时弄伤的吧，我听说，当时舒梦羽下手非常的狠，她用的锐器甚至伤到了对方的骨头。

　　事情的经过我算是明白了，舒梦羽之前报仇的事情早就败露了，现在她的禁闭结束了，在这里被这个家伙遇到，于是，前仇旧恨就一起来了。

　　我又看看舒梦羽，一看到她，我的心里顿时再次跳动了一下。

　　她站在那里，右手捂着自己的额头，红色的鲜血顺着手臂流淌着，把半个衣袖都染红了。即使是这样，她的脸上还是带着微笑。

　　被打成了这样吗？我真的不敢想象，这个男子怎么下得了手。

　　有这么痛恨舒梦羽吗？

　　“呵呵呵，”舒梦羽微笑着说道：“你如果生气就尽管打我好了，别看我这样，我身体可是很结实的呢。不过……你还没有吸取教训吗？”说道这里，她似乎是有些站不稳了，用左手扶住了桌子，可是脸上的微笑依旧是没有消失：“你应该知道了吧，我是个很记仇的人哟，你怎么对我，我都会十倍的还给你的。如果，你不想吃苦头的话，我建议你啊，今天就打死我好了。不然的话，我一定会报仇的。”

　　听起来是让人心里一阵发毛的话，但是我想，如果是舒梦羽，她一定会说到做到的吧。

　　“你！”那个男子似乎是怒不可遏了，他再次的扬起了手中的餐盘：“你以为我不敢打死你！”

　　“住手！”我大声的喊道，然后条件反射般的跑了过去，一把抓住那个男子的手：“你住手！”

　　男子回过头来看着我，我看到了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眼。

　　这样的眼睛很可怕，但是在这里见得多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这里有这样眼睛的人不少，因为这里人格扭曲的人很多。

　　“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