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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情热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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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和他的事?你调查我?’她心一凛,怒问。
“说调查大严重了,我只是关心你,怕你被耿介骗了”
“会骗女人的应该是你这种人吧!”她立刻反击。
“我没那么大的能耐,瞧,我不就连你都骗不了?”他嘻皮笑脸地说。
“我不是来听你要嘴皮子,曹文瑞,我要你立刻出面澄清你和我的关系,而且别再干预我的私人感情……”她忿忿地要求。
“如果我不呢?”他继续咽着酒。
“你……”她一愣。
“我很喜欢你,夜玫瑰,而以往我看上的女人没一个逃得掉的,我不会让你成为例外……”他将酒杯放厂,点燃一根烟,眼中精光熠熠。
“但我不喜欢你。”她警戒地盯着他。
“你喜欢耿介?别假了.他连自己的女友都撞死了,你还敢和那种人在一起?”曹文瑞冷哼。
“那是个意外……”
“那才不是意外,我认识克里丝汀,她很爱耿介,甚至还怀了耿介的孩子.但耿介根本不愿娶她,她却一直大吵大闹,那时正好是F1方程式巡迥第二站,耿介为求专心赛车,于是借故将她叫到练习场,用赛车撞死她……”
“你胡说!”她震惊地怒斥,不相信他的鬼话。
“你可以去调查,克里丝汀死时腹中已有三个月大的胎儿了”
“不……“她浑身起了轻颤,耿介会是这么残忍的人吗?
“耿介在进捷里欧之前只是个没没无闻的业余赛车手,他是孤儿院出身,后来才被收养,成为赛车手前在加拿大温哥华还是个小混混,他是那种无情无义的男人,若不是我的提拔,他会成名?”
“我不相信你说的、我要自己去查……”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心头却仍然窒闷。
“嘴巴不信,可是心理对耿介的信任已经动摇了,是不是?来,先喝杯酒压压惊,你的脸色看来粮透。”他将她的杯子拿起.递给她。
“除了事实,我什么都不信!”她接过酒杯,一口喝光杯里的酒,再用力放回桌上。
“可怜的女入.看来你是真的爱上耿介了……”曹文瑞嫉妒地赞起眉峰。
“不,我没有!”她生气地瞪大眼睛。
“你应该去照照镜子,你现在的模样就像个捍卫爱情的战士,一心维持着自己的男人。”曹文瑞冷讽道。
她几乎是反射性地抬眼看着他身后的玻璃窗,在那隐约的可见的影像中,她与一只充满焦虑、不安、伤痛的眼神对上,不禁一震。
那是她的眼睛,那双连她自己都陌生的瞳眸中,清楚地映出一颗早已坠入爱情深渊的心灵……
什么时候开始,耿介对她不再只是床上的性伴侣而已,他早已进驻她的心房,在她还无知地以为自己对他只不过是生理需求之时,悄然在她心中栖息、生根、盘据!
这就是他这两天来痛不欲生的原因吗?因为爱上他,所以才会对他的误解和指控伤心得流泪?
是这样吗?
“我不明白你为何选择了他,按理说,我比他英俊、有钱、有势,女人应该都会喜欢我这样的男人,但你却甩了我,跟了他……”曹文瑞冷湿地盯着她,对耿介的痛恨又加深了三分。
“我选择了他……”是啊,她选择了他,早在那一夜投入他怀中,她就该清楚,她对他绝不只有性冲动而已。
“就因为他得到了你,我就更不会放过他。”曹文瑞杀气乍现,森然一笑。
“你……你打算怎么对付耿介?”她提心吊胆地看着他,心头的不安逐渐扩大。
“控告他。把他做过的事情揭发出来,让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他冷冷地道。
“为什么你会这么很他?这样做对你们庆山企业有什么好处?”她被他口气中的阴很吓住了。
“现在已与庆山企业无关,纯粹是我和他之间的问题,我讨厌他,因为他抢走我的女人,所以我要击垮他。”
“我不是你的女人!”她想道。
“你是,就快是了……”他忽地欺近她,抓住她的手腕,露出狡猾的冷笑。
她猛地后退一步,正要甩开他的手,突然觉得一阵晕眩,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旋转。
“咦,我怎么……”她低呼。
“你就快是我的了,夜玫瑰。”他一把抱住她,在她耳边吹气。
“那杯酒……”她惊慌地看着桌上的酒杯,恍然遭了曹文瑞的暗算。
“呵呵呵……我不管你心里爱的是谁,我只要得到你的身子就行了……你这美妙的胴体,够我玩好一阵子……哈哈哈……”
“不……”她心里大惊,可是嘴巴叫不出声,连身体也发不出力量,只感到自己正在飘浮、打转。
“我和我的伙伴们等得已经够久了,这回你是插翅也难飞了……呵呵呵……”
夜玫瑰只觉得曹文瑞的脸孔逐渐扭曲,他的笑声也变得好遥远,一重重的黑雾向她扑袭而来,世界化成了一片晦暗,她两眼一闭,昏倒在曹文瑞怀里。
曹文瑞低头看着她娇美如花的容颜,嘴角泛起了淫笑,这上好的货色差点溜掉,他这回非得加倍索偿回来才行。
我的玫瑰花儿,等着我来好好疼你吧!
隔着衣物抚摸着她的胸,色欲在他脸上横流,他发出的咕咕笑声,如同一只正要享受美食的野兽……
庆山企业通知耿介,要他赔偿违约金一千斤元,否则依法起诉,这项通知让黑牛急得发愁,耿介却一点都不紧张。
“阿介,怎么办?人家要你拿出一千万哪!”
“我赔不起,他们也奈何不了我。”这只是民事责任,无关刑事,他真的没钱,庆山企业也无法将他如何。
“可是曹文动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他不是还威胁你,若不赔钱,将要把克里丝汀的死全公开出来……”黑牛就怕这事会被愈描愈黑。
“随他们吧,也许,这正是我应得的报应……”耿介脸色微白,提到克里丝汀,他就觉得愧疚,不只是因为他害死了她,而是他发现他此刻心里全是夜玫瑰的影子,在那狭小的心房与心室中,早已没有克里丝汀的位子了……
真该死!明知夜玫瑰欺骗了他,他却无法不去想她,甚至在她离开他后,才惊骇地发觉自己深爱着她!
不是肉体的卷恋,不是性的作祟,而是真的爱上了她这个人,她的强悍脾气,她的率真直接,她的浪,她的娇,她的媚.她的柔,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谎言!
Shit!
活像老天在整他似的,偏在他气她气得要死的时刻才让他的感情觉醒,才让他明白多日来的狂欢热爱不是因,而是果,他对她从一开始就不只是性的吸引,某种奇妙的情素一直存在着,只是他不曾发现而已。
但现在知道了这些又有何用?这根本只是他单方面的投入,她是为了曹文瑞才来接受他的,她对他也许从来没有认真过……
真可怕,难道女人连在床上都能作假,以高潮骗得男人团团转?
“刚说什么报应不报应的,克里丝汀的死不是你的错。”黑牛也认识克里丝汀,对她的死虽然不甚清楚,不过他相信耿介绝不可有杀了她。
“但她毕竟死在我的车下!”他自责道。
“她在想什么我实在搞不懂,怀孕了也不跟你说……唉!”黑牛摇摇头。
耿介的心又是阵阵刺痛,克里丝汀在死前早就和他分子了,他们已经有四、五个月不曾上过床,那么那个三个月胎儿的父亲又是谁?
到底是谁把她逼上绝路?
这谜团在他心中藏了两年,而今依然无解。
“我不想谈她了,黑牛,我已买好了回加拿大的机票,明天我就回去看看我养父母,希望庆山企业没去骚扰他们……”他喟叹一声,在孤儿院待到十岁,直到养父母收养了他才真正活过,他不希望自己闹出的事牵扯到他们身上。
“明天就走,舍得下吗?”黑子盯着他问。
“什么?”他心一动,故作不懂
“舍得下夜玫瑰吗?”
“她已经和我没关系了。”他冷着脸道。
“我认为她不像是会背叛你的人……”黑牛沉吟着,事后他想了又想,以夜玫瑰那种直来直往的个性,不像会是个心机深沉的女子。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他冷笑。
“如果她想把你的事说出去,早就说了,干嘛拖到现在?”
“也许她还满喜欢我的床上功夫。”他自嘲地耸耸肩。
“老实说,如果她是为了曹文瑞欺骗你,干嘛不把第一次给曹文瑞,偏要给你?而且,她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也只有你这个男人而已,不是吗?”黑牛提出了他的看法。
“这……”耿介无言以对,他就是一直想不通她的行径才益发郁闷。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更可能是唯一的一个,那么她和曹文瑞又是什么关系?
“也许你该和她再谈一次,当时在气头上,谁都静不下来,现在仔细想想,你会不会真的误会了她?”
“我误会她了吗……?”他喃喃自问着,想起她被他轰走时的受创表情,心又再次拧痛。
他说了许多无情的话,如果她真的无辜,以她的强性,她还会原谅他吗?”
也许他们之间真的完了……
乍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惊醒的沉思,黑牛接起电话,瞪大眼,把话筒拿给耿介,道:
“找你的。”
“是记者?’他眉头一挑,怕又是那些百般纠缠的记者们。
“不,她说她叫茉莉,是玫瑰的妹妹。”
“茉莉?”他依稀听玫瑰说过她有三个姐妹,皆以花为名,茉莉好像排行第三。
不过他纳闷,夜玫瑰的妹妹找他做什么?
“喂?我是耿介。”接过话筒,他应了一声。
“耿介,夜玫瑰去找曹文瑞理论去了,她说她要去找曹文瑞算帐、你快去救她……”夜茉莉的声音柔美,但口气有点急。
“我去干什么?她和曹文瑞不是一对情侣吗?他冷哼。
“咦?夜玫瑰打喷嚏的对象是你啊,你才是她命定的丈夫……”
“那只是个故事。”
“不,那是夜家女入仅存的魔力。我们靠这三个喷嚏告诉我们谁才是自己真正的男人,而夜玫瑰的方法找到的是你……不是曹文瑞。”夜茉莉严肃地解释。
“那又如何?她对这个传说也半信半疑,甚至扬言破除这个说法……”他讥笑道。
“但她还是爱上你了,就像魔法最初的预言。”
“什么?”夜玫瑰爱他?虽是由别人口中说出,他依然受到震撼。
“我们全都看出来了,她自己却还不承认。”
耿介拿着话筒发呆、不知该不该相信。
“夜家的女人对不是命定的男人会有各种排斥现象,玫瑰连和别的男人接吻都会将对方想成各种爬虫,最后总会恶心而分手,因此她的恋情始终不长久、直到她遇见了你……只有你能吻他、碰她,这点难道她没对你说吗?”
“这是真的吗?”他听得一阵悸动。
“我没有理由骗你,不是吗?夜玫瑰说过,曹文瑞像只蜥蜴,让他反胄极了,她今天一早就是去曹文瑞理论,要他公开澄清与她的关系。”
“结果呢?”
“结果她已经去了一整天了,一直没回来.我们打车机给她也没有讯息,我们有点担心……”
“也许他们正玩得不亦乐乎……”他酸溜溜地说。
“不.事情有点不大对劲,我刚才整理剪报,赫然看见本条志曾揭发一个以性怪癖来玩女人的俱乐部.他们每回都我一个女人为目标,将她困在俱乐部中数天,天天夜以继日地蹂躏她、糟蹋她,直到他们腻了为止……而曹文瑞正是其中的一名会员……”夜茉莉忧心如焚。
“你说什么?”耿介大惊。
“我怕夜玫瑰被曹文瑞带走了,但我没有证据,无法报警……耿介,请你去救救她!”
“老天!我去找她!”他怒恐得心差点跳出胸口。
早知道曹文瑞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还是个变态大色魔!如果夜玫瑰真的落进他手里……
他不敢想下去,挂上电话,抓起钥匙便想开车冲出去找夜玫瑰,忽然一个技工回到修车厂拿东西,一看见他和黑牛,连忙大声地说:“嘿,你们都在啊?告诉你,我刚才看见一个人……”
“我现在没空听你说话,黑头。”耿介急得奔向他的跑车。
“是吗?我还以你会有兴趣,那个庆山企业的曹文瑞……”黑头搔搔后脑,迳自说着。
耿介像被点了穴一样僵住,转身拉住他,大喝:“你说你看见谁?”
“你的死对曹文瑞啊!”黑头被他紧张的表情吓傻了。
“在哪里看见他?”
“有汐止,我老婆娘家的附近就是高级别墅区,我看见曹文瑞和个长得满体面的男人一起到超商买东西……”
“什么时候的事?”他激动地揪起黑头的领口。
“差不多一个钟头前吧……喂喂,别激动啊!”黑头很壮,可是被耿介一拎住竟没力气挣开。
“在汐止?把那个位置详细告诉我!”他急切地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想去揍他吗?”
“不只,如果他敢动玫瑰一根寒毛,我会杀了他!”耿介咬牙切齿地说。
后来,他依着黑头的描述.飞车赛向汐止,在内心慌乱年妁得快休克之际、他终于清楚知道,他爱着她,虽然只有短三天的时间,但他爱她爱到无法自拔了!
他美丽的玫瑰啊,他绝不准任何人碰她!
冰凉的液体在她身上滑动,像条蛇贴在她皮肤上行进,那令人心慌的触感将夜玫瑰从迷魂中惊醒,睁开眼,四周的景象从朦胧逐渐清晰,然后,她看见了曹文瑞的脸。
“啊,她终于醒了,我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曹文瑞向后瞥了一眼。
随着他的目光,夜玫瑰看见三个陌生的男人立在他身后,那三人缓缓地向她围拢.正以一种贪婪的眼神看她。
“果然是个尤物!瞧瞧她的雪白皮肤,我已经等不及要尝尝她了……”其中一个较年轻的男子吞了一口口水。
“别急,游戏规则可别忘了,看你抽到什么部分你才能动口。”另一个较老成的开口道。
“是啊,得用抽签才行,不过我建议再倒一瓶酒让她的玉体更香醇些。”又有一人建议。
夜玫瑰迷迷糊糊,她的力气尚未完全恢复,头也还昏沉沉的,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隐约觉得不安,却又无法好好思考。
“好,再倒一瓶红酒,她看起来正脱脱是个‘血腥玛丽’!”曹文瑞笑着开了一瓶酒住她身上倒。
“啊!”一阵冰凉刺激着她的全身,她惊呼一声,满脑的混浊顿时一扫而空,意识全醒了。被自己的模样吓得魂飞魄散!
这群人渣竟将她的衣服全部剥光,赤条条地将她的四肢订绑在墙上,让他们饱览她的胴体,而更令她恶心的,是他们在她身上倒满了红酒,暗红如血的酒液占满了她全身,使她看来像极了被凌虐的女奴……
一个全裸又任人宰割的女奴!
天!早知道就听茉莉的劝,看看现在她羊入虎口,这群恶狼就等着将她撕碎了!
“曹文瑞,你们想把我怎样?”她惊怒交迸地喝问。
“把你怎样?当然是好好玩一玩你啊!这游戏是我们共同想出来的,我们早就把你全身的部位分开写在许多字条上,再由大伙儿抽签,谁抽到哪里,就可以用嘴品尝你那里……”曹文瑞淫荡地看着她玲政的曲线,笑了。
“你们……变态!”她倒抽一口气,怎么也没想到曹文瑞是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畜主!她最初是瞎了眼对他另眼相看。
“呵呵……进了我们这个俱乐部,你就等着被我们玩死吧!”那年轻的嘿嘿怪笑。
“你们敢碰我,当心我杀了你们!”
“啧啧啧!多辣的美女啊!太久没玩过这种烈性的女人了,够刺激!”那老成的男人兴奋地道。
“就是啊,这几年总是玩那些柔弱得只会哭的乖乖女,大无趣了……”
“不过上一回在加拿大那个混血美女滋味还不错,敏感得让人难忘,当我用舌尖就弄得他高潮迭起时,那种风情多么教人血脉喷张啊!”
“是啊,她又年轻又漂亮,我可爱死了她的身子了,真可惜地后来竟跑去撞车,唉!可惜啊……”
夜玫瑰听到这里,霍然明白他们在谈的正是耿介的女友克里丝汀!
“克里丝订……原来……她也遭了你们的毒手?”她膛大眼,怒气在全身细胞中冲撞。
“哼!没错,她当初被我诱惑,抛弃了耿介,奇+shu网收集整理移情别恋改投进我的怀抱,等我玩腻了她,就把她丢进俱乐部当尤物,结果,游戏结束后不久,她就发现她怀孕了……可是她根本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她因此受了太大的刺激,才会跑去撞耿介的车寻死。”曹文瑞也不隐瞒,大方地说出那一段往事。
“你们……你们这些猪!竟然这样残害一个人……”她气得狂骂怒吼。
耿介为他门背了黑祸,断送了赛车的大好前程,而他们竟然还悠悠哉哉地继续作恶下去?
可恶!大可恶了!
“你骂吧!等一下你就会沦为和她一样的下场,等你的身于残破不堪了,我倒要看看耿介还要不要你……或者,你还有没有脸再和他在一起!”曹文瑞笑嘻嘻地凑近她,在她耳际跃嗅了嗅。
“滚开!你这只蜥蜴!”她别开头,嫌恶地嚷着。
“怎么?你不是想探索我的性欲吗?不是想写我的性事吗?现在我给你一个亲自体验的机会,你不感谢我吗?”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
“我呸!早知道你是个性欲变态,我就不会找上你了,我还怕把你的事写出来读者们会大吐不止呢!”他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妈的!你有种!光着身子还能这么大声大气地说话,等我把你被我们强暴的画面拍下来,看你还敢不敢嚣张。”曹文瑞火气烧到眉头,脸色铁青地将她的脸甩开,边擦着脸边走回沙发旁,调整一台以脚架支撑着的摄影机。
她心跳差点停了,他们还想将她的受虐过程拍摄下来?
一群杀千刀的狗杂种!她暗暗咬牙怒骂。
“别和她多说什么了,女人嘛,用行动最能整治她,来,我们来抽签,游戏开始了。”那老成的男人催促着。
“也对,我干嘛和她说那么多废话,来,抽签吧!”曹文瑞冷觑她一眼,手率先伸进一个玻璃罐中,抽出一个字来。
夜玫瑰急得冷汗直流,她左右顾盼,看着这偌大的房间。开始期盼奇迹能出现。
最不信鬼神的她,此刻也只能等待奇迹……
“嘿.我抽到她的胸部!”曹文瑞喊道。
“我抽到的是嘴唇。”
“啊,我抽到脚趾!”
“我抽到她的小腹……”
她听得一颗心又气又慎,不敢想像当他们同时模上她的身体时她会怎样,她宁死也不要接受这种污辱。
“来吧.来享用我们今晚的美色吧!”曹文瑞笑着道。
四个男人一起走向她,每个人都盯住抽到的部位,淫笑垂涎。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谁会来解救她?
耿介!耿介!
她在心里呐喊着。
曹文瑞的手首先进攻,他边搓揉着她丰满的双峰,边叹道:“真美!真是太美了……”
“放手!王八蛋!”她扬声尖叫。
“呵呵呵,尽量挣扎吧,这样才有意思……”曹文瑞笑着和其他三人递了个眼色,他们同时靠近了她,同时出手……
“不!不要……耿介……”她闭起眼,惊狂用力地呼救。
仿佛听见她的求救,突然问,窗子被一个重物砸碎.玻璃哗啦啦地碎了一地,曹文瑞等人都吓了一跳,大家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黑影矮健地翻了进来,在他们尚未有所行动前,一重拳已接上了曹文瑞的脸颊。
“哇!”曹文瑞痛得向后摔去,撞上摄影机的脚架,摄影机应声跌落,镜头全碎。
夜玫瑰定眼一看,欣喜若狂地叫道:“耿介!”
来人正是飞车前来救夜玫瑰的耿介,他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个高级别墅区,却发现这里门禁森严,守卫不让他进入,更不愿透曹文瑞的房子是哪一幢,他在束手无策之下只得将车子开到一旁,爬着山坡溜进这个约有二十来幢的别墅社区。
只是这么多幢建筑,他若…一找寻,说不定等他找到夜玫瑰时已遭了毒手,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一阵浓郁的玫瑰花香从东北方飘了过来,他愣了片刻,再无迟疑,随着那抹香气终于找到这幢最偏僻的房子。
但怪的是这房子的花园里没有半株玫瑰,他真怕那株香味只是他的错觉,然而他并未疑惑太久,因为夜玫瑰的尖叫声正好隐隐地从屋内传了出来。
他冲向声音的来处,隔着窗户往里探,赫然发现夜玫瑰正在里头,而那些该死的男人正要非礼她!
想也不想地抓起园内的一把铁椅将窗户砸破,他愤怒的翻身进入,立刻朝曹文瑞一记重举。
其他人被突然现身的他吓坏了,这么僻静的地方,这么隐避的事,他们从没被人发现过,怎烊这次会被搞砸曝光?
耿介看见夜玫瑰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墙上,又气又不舍地冲向她,紧紧将她抱住。
“玫瑰!你没事吧!”因过度的担忧,他声音有些发颤。
“你来了!你来了!你终于来了……”
玫瑰把头埋进他胸口,呜咽地说。
她早该知道的,耿介正是她生命中的奇迹啊!
“他们有没有对你……”他惊惶地问。
她泪眼婆娑地摇摇头,可是身子平安,精神上却已遭受莫大的屈辱。
“天啊!幸好我找到你……”耿介悬在半空中的一颗心这才落了地,他急忙脱下衬衫,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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