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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爱到醉醺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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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湛亮
申明:本书由霸气 书库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开天窗

湛亮

呜……很想打上标题的三个大字后,就此装死的不再有下文,但是我知道此一贱招肯定闯不过编编那一关,甚至有可能会被迫杀,导致死无全尸。

好想哭!

我实在不知该在序中说些什么?每次都胡乱扯了一堆来污染读者的眼,藉此打混过关。

呜……各位读者大人,我对不起你们!

记得先前有一次编编在电话中跟我说-…

“湛姑娘,妳的序写得太严肃了,要不要写有趣一点啊?很简单的!任何生活趣味杂事都可以……”骗死人不偿命、与年龄成反比的甜腻嗓音从电话线的那一头传过来。

“呃……我的序会很严肃喔?”湛姑娘当场傻眼,心底则不断吶喊--什么叫做有趣的序?我不会啊!人家本来就是正经严肃的好青年……

啪!

有人当场不捧场的赏赐一记重踹,将湛姑娘踹到墙角去画圈圈哭泣,冷笑哼声:“妳正经严肃?别笑掉人家大牙了!”

湛姑娘不理某人的嘲笑,诚惶诚恐爬回电话前-…

“编编,我会尽力不让自己把序写得太严肃的。”干笑不已,内心的湛姑娘则不断转圈圈吼叫--有趣的序怎么写?怎么写?有谁可以教我啊?

呜……老实说,每次写序时都好害怕会被退序!

幸好,这种丢脸事至今尚未发生,不然若成了第一个被退序的作者,我干脆学项羽在江边自刎算了,免得没有颜面见江东父老。

行笔至此,一篇序又让我混过了!

再一次向看完这篇序的读者大人至上深深的歉意--对不起!我又污了各位读者的眼,原谅我吧!

楔子

朦胧夜色下,一幢秀丽精巧的阁楼静静地耸立着,静谧得彷佛毫无人气。然而窗棂内那不断摇曳的烛火却明白地告知这不是一座无主绣楼。

“咳……咳……”雕绘精美的桧木床上,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女不住地咳着,绝俗的秀丽脸庞在烛火映照下,掩不住苍白的病容。

“姊姊,妳快些躺下,我让下人去请大夫……”床榻边,男孩约略十岁,俊秀的小脸满布忧心。

“不用了!我靠着就好。”温润轻言,少女浅柔一笑。“有些话儿得趁现在还有精神、体力来和你们聊聊,不然怕以后是没机会了……”蒙眬美眸瞅向守在门口处、闻言后不自觉皱眉的十六岁刚毅少年,忍不住又是轻笑。“夜影,你知道我说的是实话,别皱眉。”

就算主子这般说,刚毅少年还是不赞成,一张脸是冷凝着的。

见状,少女轻叹了口气。“夜影,你过来,有件事儿我想拜托你……”

“小姐,夜影自让您给带回府里后,这条命就是您的了,有事尽管吩咐,夜影就算拚了命也会帮您完成。”大步急切地来到床榻边,刚毅少年有丝激动,眼底隐藏着恋慕。

“夜影,你知道我最放心不下阿晔。”悄悄握住彷佛童稚亲弟的小手,抬眸真挚请求。“我走后,请你守护着阿晔……”

“小姐,您不会有事的。”刚毅少年只觉心脏隐隐揪疼。

“答应我,好吗?”恍若未闻他的安慰,少女柔笑依旧,却看得出顽固的坚持,直到少年艰涩点头,她才安下了心,轻轻合上眼。“这样,我就放心了……夜影,你说你为我酿的酒还得多久才能熟成?真希望我能品尝到……”

“姊姊,一定可以的!届时我们三人一起品尝……”男孩看出亲姊眼皮底下的青黑病容,不禁急切保证,眼眶儿也红润了起来。

“嗯……可以的。”微微一笑,少女轻柔低语。“夜影,你先出去吧!我有些话要对阿晔说。”

恍若日后再也见不着,刚毅少年像是要将那张绝俗脸蛋给刻镂在心,贪婪地沉凝了许久后,才转身出门仔细将门扉给关紧,牢牢守在门口担任护卫之责。

“阿晔……”缓缓地睁开眼,少女将稚嫩弟弟的小小身躯抱在怀里,轻声道:“现在姊姊说的话,你要一字一句牢牢记在心底,千万不可忘记……”

埋在瘦弱却馨香馥郁的怀抱里,男孩虽然疑惑不解,却仍不住点头。“姊姊,妳说,阿晔不会忘的……”

闻言,少女微微一笑,抚着弟弟小脸,在他耳边细细低语……

那一晚,姊弟两人密谈了一整夜,直至清晨天将破晓时分,男孩才踏出少女闺房。而三日后,少女于睡梦中病逝……

第一章

群山邈邈,白岚轻飘,翠绿山峦围绕着一汪碧绿湖水,凝目望去,平静无波的湖心中,赫然有座雅致的紫竹小屋,屋外弯曲有致的水廊接通湖岸,水面倒映山影,湖水清澈剔透,波光潋滟,美不胜收。

山光水色衬着鸟叫虫鸣,一切是如此的宁静、悠然,然而……

“嗝……”

“嗝……”

两道大杀风景的酒嗝声不约而同地从一老一少、一男一女、双双倒躺在屋外水廊上的两人口中断续传出,破坏了这一幅秀丽景色。

“嗝……阿醨……酒……酒都喝完了……”打了个满是酒气的嗝,有着红通通酒糟鼻的灰发胖老人,醉意朦胧地痴笑道。

“阿爹……喝完了……嗝……让大哥再去……再去打酒回来……”双颊赤红的圆脸少女,睁着醉醺醺的圆眸,戳了戳阿爹吧嘟嘟的大肚子,口舌有些不受控制。

“妳大哥他……他受不了咱们……已经……嗝……已经离家出走了……”唉……养儿不孝啊!

“大哥走了?啥……啥时候的事?”走的真是无声无息,她怎都不知道?

啥时候?灰发老人蓦地举起胖胖的十指数了又数,数到后来,他不禁皱起眉头,不住地直搔着那头乱发。

“我……我也不清楚……”好象十天前,又好象半个月……也有可能已经一个月了-…

“那没人……没人帮我们打酒了……嗝……”忍不住又打了个酒嗝,名叫阿醨的姑娘醉眼蒙眬地看奇Qīsuū。сom书着天上白云,不禁呵呵直笑……哎呀!那朵云儿真像酒瓮儿,害她又嘴馋起来。

“说得是……没人帮我们打酒了……”想到再也没好酒可饮,灰发老人竟然蜷曲着身子,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阿醨……阿爹打睹输了人家,此生不得踏出谷里一步,阿爹不能自毁承诺……以后咱俩都没酒喝了……这样的人生,不如死了算了……”没酒喝的日子,还能算是日子吗?

“阿爹……别哭……”翻过身去拍拍老人后背,少女呵呵憨笑。“阿醨可以出去打酒……不怕、不怕……”

“妳……妳行吗?”这个同样嗜酒如命的女儿此生从未踏出谷里一步,实在令人不得不怀疑。

“大哥都行,没道理我不行……”少女酒意醺然拍胸保证,最后还免不了反问:“还是阿爹,你要憋到大哥回来?”大哥都不知啥时候才会回家呢?

憋到不孝儿回来?不行!不行!若不孝儿五年、十年不回家,他不就要憋五年、十年吗?那倒不如现在一头撞死算了!

“阿醨,阿爹的酒虫没法忍受那么久的……”老人不禁又哭了。

“所以说就让我出去打酒回来啊……”这有什么好哭的呢?

“那……那阿爹要喝‘威定王府’家的‘醉馨酿’……”赶紧下订单。以前不孝儿根本不让他指名点酒,还说扛啥酒回来就喝什么,有得解馋就不错……哼,不孝儿就是不孝儿!

“威定王府?在哪儿啊?那个‘醉馨酿’好喝吗?”跌跌撞撞地爬起身,少女赤红着双颊醉笑道,心底则觉得这家酒肆真是奇怪,什么名儿不好取,偏偏取了个啥王府来当店名。

“好喝、好喝、当然好喝!”回忆起十多年前所尝过的滋味,不禁陶醉其中。

“阿爹生平最自豪的不是这一身本事,而是尝过大江南北各地名酒,就连西域的葡萄酒,阿爹也没错过。可是当年偷喝了一杯‘醉馨酿’后,唉……”轻叹了口气,老人家的脸上浮现梦幻神情。“真教人魂牵梦萦啊……”

闻言,少女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神情极为兴奋。“阿爹,你放心!阿醨一定带那啥‘醉馨酿’回来给你解馋。”呵呵……决定了,出谷后的第一个目标,就是直奔威定王府,喝它个痛快,看是不是真如阿爹所形容的那般!

“呜……果然是阿爹的乖女儿啊……”比儿子孝顺多了。老人感动得痛哭流涕。

“阿爹,别急着哭!先告诉阿醨‘威定王府’在哪儿啊……”

这儿真是热闹哪!

京城郊外某座被满山满谷的人给淹没了的寺庙外,一名圆脸圆眸、长相清秀可爱、双颊却浮现可疑酡红的少女--阿醨安坐在大树下,一手抓着大饼、一手执着小巧、可爱的紫葫芦,神情有些迷蒙地看着眼前各地善男信女、摊贩小吃、杂耍乞丐都一窝蜂地涌来的热闹景象,她不禁泛起醺然笑意……

真是有趣!竟让她给碰上人家庙方一年一度庆典的大好日子了,难怪热闹成这样!

三两口吃光手中大饼,仰首又灌了一口葫芦里的美酒,阿颐心情很好地暗自盘算……听人家说这里已经是京城郊外了,再走个一、两个时辰就可以进城。呵呵……威定王府就在城内不远处了,她可以尝到令阿爹魂牵梦萦的“醉馨酿”了,到底是怎样的入口芳冽啊……

“我的……”

“胡说!是我的……”

倏地,前方传来阵阵争吵声,打断了她的幻想美梦,抬起略带醺意的大眼正要瞧去,一抹黑影却迎面袭来……

啪!

紫葫芦掉落,流出满地的芳香醇酒,同时俏鼻通红,精美胭脂盒准确击中目标后坠地,滚啊滚的滚到一双月白缎面布履前,不死心地转了几下,然后才决定气绝身亡,倒地不起。

“胡说!表哥已说要买来送我了……”

“妳不要脸!是我先跟表哥讨赏的,妳偏来抢……”

两名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正激烈争执,浑然不觉胭脂盒已在妳争我夺下,飞脱而出打到了人;而一旁被称为表哥的俊朗男子则无聊地拾起脚边的胭脂盒,注意力转移到树下一脸不敢置信的憨然小姑娘……

这是什么情形?瞧着掉在地上流掉所有醇酒的紫葫芦,阿醨欲哭无泪。当日出谷,身上所带的钱都已经被她买酒喝光了,仅剩的几吊钱除了买刚刚吃完的大饼外,剩下的全用来打酒装进葫芦里了,没想到喝没几口竟已惨遭不测,让地上的蚂蚁给得了便宜去,怎能教她不痛心疾首呢?那可是她最后的一丁点儿酒啊!

这厢呆傻地悲泣自己天外飞来横祸,那厢两个女人的口舌之战,已引来大批看热闹的人群围观。

“表哥,你看姊姊欺负我,你要为我作主啊!”赵姮姮作势倚向男子,万分委屈地道。

“妳胡说!表哥,那胭脂盒你是要送我的,对不?”好卑鄙,竟然先告状!赵姗姗气恼地狠瞪胞妹一眼,不甘示弱地也靠了过去。

北宫晔不着痕迹地避开双姝的夹攻,四两拨千斤地笑道:“既然两位妹妹都喜欢,不如让小贩挑个相同的胭脂盒,一人一个可好?”

这下可乐了卖胭脂盒的小贩,两姝虽然不满对方也拥有他送的相同东西,倒也没反对。然而从头至尾被忽略的受害人却出声了-…

“呃……有没有人想赔偿我的酒?”阿醨捂着发疼的俏鼻,带着轻微醉意与傻气问道。

唉……虽然觉得机会不太大啦,但问问也不会少掉一块肉。说不定眼前这两个争风吃醋的姑娘和那个隔岸观虎斗的俊俏男人,会良心发现也说不定!

这姑娘大白天就喝成这样?明眼看出她酡红双颊是醉酒后的醺然,北宫晔不禁兴味地笑了。在思及两位表妹平日的骄蛮无理,他好奇地想知道这个有些醉意的姑娘,如何应付骄蛮表妹们的撒泼,于是恶意地选择退居一方,等待三姝对决,果然-…

“妳是谁?自己打翻了酒,凭什么要我们赔?”赵姗姗明艳脸庞此时满是鄙夷之色,好似在说:妳没资格与我说话。

“就是嘛!妳可知我们是谁?”赵姮姮姿色比她姊姊更胜三分,可那副傲慢模样却会令人退避三舍。

那……那是什么眼神?是她们掷飞了胭脂盒,弄掉了她的紫葫芦,她只不过试着索赔看看嘛,何必瞧不起人,好象她是什么害虫般地看她?不赔就不赔,阿爹常说吃亏就是占便宜,不要太计较!

而且,这两位姑娘好可怜,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要找她们索赔,她也不大忍心啦!

“妳们得了失忆症,不知自己是谁吗?好可怜!我带妳们去官府报案好了,说不定官差可以帮妳们找到亲人……”阿醨一脸同情,非常好心地建议。

蓦地,一阵窃笑在人群中回荡,赵家两姊妹以为她故意嘲讽,神色霎时间忽青乍白,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妳这贱民,我表哥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威定王爷,妳敢得罪我……”赵姗姗禁不得人家嘲笑,企图以身分压人。

此言一出,北宫晔不禁皱起眉头,厌恶她们竟以他的身分仗势叹人。而围观的老百姓则一阵哗然,人人以又欣又羡的眼光朝他看去。

这威定王爷可说是京城中,权势最大的王公贵族,他不仅是皇上身边最得信任的大臣,更是皇上最疼宠的亲外甥。

当年皇上的嫡亲妹--净莲公主下嫁给当年受封为威定王爷的骁勇善战大将军北宫玄冥,头年先是产下一女,八年后又产下一子,之后便身子骨大坏,一年后就香消玉殒。当时北宫玄冥奉旨领兵四处征战,无暇照顾两名幼儿,太后不忍心见两名孙儿无亲人照料,便下旨欲接回宫里照顾。

可出人意料的是,当时年仅九岁的长女--北宫兰馨却进宫回绝了太后祖奶奶的好意,表明自己能操持王府内务、照顾幼弟,说什么也不愿让自己和弟弟进宫。皇太后看她年纪小小却一身内敛蕴静,宛若大人般沉稳,竟然就此依了她,从此王府就让一名下到十岁的小女孩当家掌权。

此后十年,北宫晔可说是在亲姊的教导下成长,直至北宫兰馨十八岁那年,因身染重病而香消玉殒,年仅十岁的北宫晔才又让太后给接进宫去。直更多年后,北宫玄冥卸下兵权,由边疆带回一名妾室与庶子返回京城王府,并受封安国公。而此时已长大成年的北宫晔则承其父之位,成为现任的威定王爷,同时返回王府一家团聚。至于赵氏姊妹便是妾室的娘家亲戚了。

威定?好耳熟的名儿……哎呀!不就是阿爹说有“醉馨酿”的地方吗?不过阿爹说的威定王府应该是一家贩酒的酒馆名儿,和啥王爷应该扯不上关系吧!

憨然地搔了搔头,阿醨心中猜想,露出一脸的单纯笑容。“原来妳们还记得自己表哥是个王爷,没有失忆症啊!那我就不用带妳们到官府去了……”

“妳……妳才患有失忆症呢!再胡乱说话,我就让王爷表哥叫侍卫来捉妳下牢狱!”赵姗姗气急败坏,脱口出言恐吓。

“我又没做坏事,怎么可以胡乱捉人?王爷又怎样?也要讲道理啊!”总算听出对方的仗势欺人了,阿醨一脸紧张,深怕自己莫名其妙地被仗着皇亲国戚、作威作福的富贵人家给安了罪名。

呵呵……这小姑娘性子真憨。对赵氏姊妹的厌恶一闪而过,北宫晔幽黑眸光充满兴味,对她的响应感到好笑不已。

忽地,他有了捉弄人的心情。“是不怎样,不过抓妳关入大牢的权势倒还有些。”甩开绢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扬着凉风,神情恁是气人。

“凭什么?”注意力转到引起一切纠纷的俊逸男人身上。

“就凭我是王爷!”

瞠大醉眼,搞不清楚自己怎会陷入这团混乱中。可当她瞄到倒躺在地上,没剩半滴醇酒的紫葫芦时,蓦地鬼迷了心窍,竟然认真地探问起来-…

“请问大牢里有酒喝吗?”现下身上没了银两,是不可能买酒喝的;如果大牢里有供酒给人,那她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进去待一阵子。

这丫头未免太嗜酒如命了吧!闻言,北宫晔啼笑皆非,竟然也很认真回答。

“大牢里没酒喝的。”

“喔--”失望地叹了口气,捡起紫葫芦仔细系在腰间,阿醨摇着酡红脸蛋,很义正词严地拒绝了。“没酒喝,那我不进去了,等有供人酒喝后,再来找我去坐坐吧!”话落,足尖一点,身形倒纵飞掠上树梢,朝众人憨笑着挥手道再见,这才晃着因醉意而不稳的身子扬长而去。

这有趣的丫头原来竟是个练家子,真是看不出来……目送她身影远去,北宫晔泛着兴味笑痕,对她留下了深刻印象。

“表哥,你怎么就让她这样走了,该给那有眼无珠的丫头一个教训的……”

“就是啊!表哥,她刚刚对我们多无礼……”

赵氏姊妹叽叽喳喳,满脸骄蛮编派不是,当下让北宫晔不禁厌烦地回身-…

“来人啊!两位表小姐千金娇躯累了,送她们回府。”

“是!”倏地,混身在百姓中的贴身侍卫窜了出来,忠心而准确地执行命令。

夕阳余晖斜曳进庙殿内,热闹了一整天的祭祀活动,因黑夜的即将来临而告一段落,回归于平日的宁静,熙来攘往的香客也已不复见:空荡荡大殿内仅剩下漂浮在微弱光线中的尘埃与细碎祈祷声……

“玉皇大帝啊,阿醨已身无分文,所以没法买大鱼大肉来祭拜您老人家,您大人有大量,可别与我见怪才是……”大殿正中央的蒲团上,正跪着一名姑娘合眼祝祷,口中念念有辞。

四处晃游了一下午的北宫晔,在路经大殿外的回廊时,忽闻殿内传来年轻姑娘的声音-…

是谁?这声音有些耳熟,莫非是……好奇地往内望去,光瞧见那专心跪拜的背影,他不禁笑了……

果然是她!呵呵,还真有缘呢!

“……阿醨酒瘾难耐,借您桌上敬酒尝尝,您应该不会介意才是……”说着、说着,竟然爬了起来,左顾右盼地确定无人后,才小心翼翼地捧起供神酒杯,万分珍惜地轻啜一口,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后,随即将桌上所有的酒都倒进紫葫芦内,一滴也舍不得洒落在地。

她竟然嗜酒贪杯到偷神明桌上的供酒!北宫晔见状忍不住笑出来……

“谁?”阿醨仓皇转身,溜眼搜寻是谁发现了她的小偷行径。

“是我!”既然形迹败露,干脆大方踏入大殿内现身。“真巧,又见面了!”懒洋洋语调,桃花眼满是笑意。

“我、我没有偷……我已经和天上的玉皇大帝打过商量了……”阿醨向来被醉意给醺红的脸蛋,此刻却是因羞愧而胀红,结结巴巴地想合理化自己的行为。

“玉皇大帝有答应吗?”促狭笑问。

“祂也没反对啊……”没说话就是答应了嘛!

扫了眼木雕神像,北宫晔不禁朗笑……若那尊木头神像真开口答应了,那才吓人呢!

哎呀!这人笑啥么呢?禁不住又偷偷捧来一杯酒,仰首一口灌下,她满足地咂了咂舌,正待问他笑什么时,蒙眬醉眼忽见门外亮光一闪-…

“小心!”

五柄长刀由大殿四周门窗飞窜而入,以各种不同角度凌厉地齐往北宫晔身上招呼,摆明非置他于死地不可。阿醨惊声警告,飞身扑过去,纤手将他拉到大殿的圆柱后,避开五名黑衣蒙面客的袭击。

这种偷袭,近一年来已不下数十次,北宫晔早已司空见惯,还能谈天说笑。

“多谢妳了,小姑娘。”呵……这整日醉醺醺的姑娘,心肠还不坏嘛!

“对喔!我干么救你?”救了人,她才憨然地发现自己竟然蹚入浑水。阿爹说出门在外要避免一切的麻烦沾上身,否则会惹来一身腥耶!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他耸肩笑道。

闻言,酣嗔瞅他一眼,可懊恼归懊恼,当黑衣蒙面客一击不成,刀剑再次对准圆柱后的他们时,她依然踩着醉步拉着他在大殿内四处窜逃,狼狈地躲避蒙面客追杀,嘴里还酒气喷喷地哇哇大叫-…

“你快放开我,他们找的是你,不关我的事,别拖我下水啊……”

“姑娘,是妳紧抓住我的手不放哪!”

“那、那你不是个王爷吗?身边不都该有侍卫的?他们人咧,怎没出来保护你啊?”

“他们送两位表小姐回府了。”

“咦?”阿醨吓得瞠大眼睛。这五名凶神恶煞武功不弱,她可打不赢,现在也许能勉勉强强地拉着他逃命,但时间一拖久,两人就只有待宰的命运了。

黑衣人大概也瞧出他们的窘境,发出阵阵冷笑,五人不约而同地将两人逼到角落,让他们无路可退,凌厉招武迎面击去……

“哇--阿爹啊……”原谅阿醨没法儿带“醉馨酿”回去孝敬你了!以为注定要命丧于此了,她惨叫着老爹,一双醉眼闭得死紧,一只手还紧握住北宫晔。

这仅有两面之缘的姑娘在危急时,竟然没有弃他于不顾,还在凶险刀口下拉着他四处逃命啊……

北宫晔心中一动,有股奇异的感觉自胸口涌现。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无暇细想,眼见五柄长刀迎面劈来,就要命丧刀下了,他左手紧握住颤抖小手,眸底精芒一闪,唇畔勾起残酷冷笑,右手正要出招时-…

“王爷!”

惊吼乍响,门口处窜入一抹疾如闪电的青影,五道冷锋急掠而出,在黑衣人刀未落下时,便准确地射入五人咽喉,悄然倒地归阴。

“王爷,请恕夜影来迟,让王爷受惊了。”自称夜影的男人拱手躬身,沉声自责。

“来得正是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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