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泪-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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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看这琴好象认你做主人了。所以才会做这个决定的……”然夕微笑的解释。

这琴本来就是我的，当然认得我喽。我记得它叫阿妩吧！

“琴本是死物只有遇到好的主人才会有生命，我想你就是赋予它生命的那个人吧……”

即使然夕解释的再多，我都觉得有些奇怪。来路不名的东西还是不要要的好。“对不起，我不能收。这琴应该是夫人的而不是我的，我想将军是醉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待将军酒醒之后一定会后悔的……”其实然夕并没有喝多少，只是我不想把话说白了。这样反而弄的所有人都难堪。

然夕的笑容僵在唇边，一双手收也不是放也不是。

“你就收了吧，这本就是你的。”小蝴蝶擅自替我将琴收下，对着然夕笑笑。让小红将琴抱到我的房间。

我疑惑的看着他，不解他的举动。小蝴蝶只是朝我放心的笑笑。

“大家不要这样嘛！今天是大年夜，我们应该开开心心的。把这一年的烦恼都抛掉……来，喝一杯……”玄澈一改平常的谨慎豪气万分的说。

大家都相视一笑。对嘛，这才像真正的过年嘛！嘴里吃着诀为我挑出刺的鱼肉，突然感觉很幸福……

晚上终于我问出了一直想知道的答案。

楼婉嫣是如何到楼家的，楼廷风不是很清楚。他只知道楼观远跟他与他的妹妹说这是他的妹妹而且是唯一的一个妹妹……

楼廷风当时就问，那么雀儿呢？她不也是他的妹妹？

楼观远就告诉他，楼婉嫣是他的亲妹妹而楼云雀是他的义妹。但是他一直都知道，楼婉嫣也是个与他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随着楼婉嫣的长大，他的一颗心都悬在了她的身上。对另一个妹妹不闻不问，楼观远亦是。楼婉嫣从小就很安静，不哭不闹甚至不笑，安静的像个陶瓷娃娃。想想也是她只是我的一丝精魄怎么可能有七情六欲呢？

但是他还是很喜欢这个安静如陶瓷娃娃的妹妹，虽然她眼里永远都没有他。

原来是单相思，我还以为是两情相悦。

“虽然你和嫣儿很像，但是我可以肯定你不是她……”

“我本来就不是她嘛……”应该说她是我。

“我以为我喜欢的嫣儿，会对你有心动的感觉也只是因为你长的像嫣儿……可是我发现我错了……我一直是把她当妹妹，因为她的安静所以对她格外怜惜。你的天真、活泼还有你的多才多艺才是真正的打动了我，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你了。”

“什么？”

楼廷风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我措手不及。我像躲什么似的，飞快的逃离了现场。

第二天，我就和倾城起程去西皇国。临行前，没有见到楼廷风，听说他被连夜召回了京都。

楚儆已经开始行动了。小蝴蝶与玄澈隐身于江湖，打算先瓦解那老狐狸在江湖上的势力。木头也回到了南缔国……至于我与倾城，便潜伏到西皇国的来一场里应外合……

小蝴蝶将倾城易容成他的模样，因为倾城长的太像他母亲了，他的出现会引起楚儆的高度注意的……我是这样认为的。因为倾城非常厌恶这副容貌，我想就是因为太漂亮了才害的他家破人亡的吧。

那层薄膜就像倾城的肌肤一样，一点都看不出是假的。

为此小蝴蝶还自负的说，他的易容术任你武功再高，眼睛再亮也是看不出那是假的。

我晕……

每次只要一扯到这易容术他就很臭屁，记得有一次我问雪衣没事干嘛交他易容啊？雪衣告诉我说他从来都没有交过他易容全是小蝴蝶自己摸索出来的……

原来是自学成才，难怪，难怪……

其实我满想见一下，那个传说中痴情又变态，武功与谋略都不是寻常人的楚儆……

听说，西皇国有个只会吟诗作对的的国主，所以底下的人都弃武学文……

听说，西皇国没有军队，有的只是莘莘学子……

听说……一切都只是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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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西皇

我终于知道我们人类为什么要发明飞机与汽车了，因为这马车真不是人坐的。从离开绝情谷那天起，我的生活就在马车上度过。虽然说这古代的马车也有可以媲美宝马级的（不过是多铺了几床垫被，坐上去舒服一点），但是因为我说了句有钱不可以奢侈，小蝴蝶当机力断就给了我一辆马车。真正是马车——一匹马和一辆车。

我晕……

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谁叫他一开始派了个车队给我，这么招摇还怕别人不知道你有钱吗？这样的话就等于身上写了‘我是一只肥羊，你快点来宰吧’几个大字。本来嘛，去做卧底的当然是人越少越好。那么多人去干什么啊，你当去观光旅游吗？所以我才会语重心长的对小蝴蝶教育一翻，哪里知道他这么受教。直接给了我一辆‘真正’的马车。

“呕……”这已经是第Ｎ次的干呕了。再这样下去，还没到西皇国我就已经变成干尸了。早知道就不说那些什么做人应该节俭的混话了，现在连肠子都悔青了。

“媚儿……还好吗？要不要休息一下……”倾城已经不止一次狂拍我的背担忧的问了。

开玩笑，再休息下去的话明年的今天都不能到达目的地了。

“不要，呕……继续走。呕……”真的受不了了。小蝴蝶，你这个混蛋！你死定了……

“真的不要休息一下吗？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老大，我们是走一分钟休息十分钟耶！还停？就算再怎么难受我也得支持下去，不然真的是到明年都到不了西皇国了。

“不用，继续走……”大概是已经吐的差不多了吧，我突然对马车免疫了。一路狂飙竟然没再干呕，真是感谢上帝感谢神明！

“啊……西皇国……我终于活着见到你了……哈哈……”在络绎不绝的街道上对着天空狂吼。全然不顾街上人诧异的眼神。

我本来就是不是一个在别人眼神下为自己设计生活的人，不然也不会在学校了把自己搞的像个印度的流浪汉……现在是更加不会在意了，反正人家也不认识我。顶多以后人家说起今天的事情就会用某某人代替。据说某年某日，一容貌娇好之女子在人潮拥挤的大街上突然失心狂吼。扰的人心惶惶！

“倾城，我饿了。去吃饭吧……”忽略他有些呆滞的表情，拉起他就往写着客栈字样的地方走去。

那边的欧巴桑，不要在用垂涎的的眼神看我们家倾城了，口水都快滴下来了……一点环保意识也没有，真是没文化……呃，这话说的有点过……好象古代女子无才便是德哦，所以没文化也是应该的。只是，女子不是应该不可以出来抛透露面的吗？怎么这边好象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么……

“媚儿，你不是说饿吗？怎么不吃了？”倾城顺着我的眼光望去。看见一群正对他放点的女人，不过他好象没啥感觉。只是瞟了一眼，就开始为我添菜。完全当那些人是透明人。

虽然他顶着的是小蝴蝶的脸皮，却给我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小蝴蝶是冷的而倾城就像春风一样让人看着舒心感觉温暖。

“我只是奇怪……”再看了一眼那些胆大的女子。发现一长的满漂亮的女孩，摇曳身姿的走了过来。

“奇怪什么？”

“你抬头看一眼就知道。”我提醒他不要再埋头给我剥醉虾了，也应该关心一下周围发生的事呀。

倾城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看到那女子正含羞带怯的望着他。原本温和如玉的脸庞覆上一层冰霜。显然那女子并没有多少看人脸色的本事。依旧在那边对着倾城猛放电。

“请问公子家居何处？娶妻了没？”

哇？！太劲暴了，一点也没有我所知道的古代女子那般胆小没主见，直奔主题。

“小女……”

那女子话还没说完就被倾城打断。

“水城——恋无双。”

水城是西皇国的帝都。不过这恋无双是什么啊？怎么那个女人听到这三个字脸色都变了。竟然一改之前的倾慕，满脸的鄙夷。

一手指无良的指着倾城，“你，你……”脸色惨白，话也说不完整。

倾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那神情算是默认吧。不论那女子说出什么，他都不会反驳。

“既然是恋无双的人就不应该出来抛头露面……”说着还用非常恶毒的眼神瞪了我一眼，或像我是人人讨厌的小强一样。真是莫名其妙！

估计是恋无双真的在这里没什么好的风评，不然客栈里的人就不会听到这女人手出这话后都是一脸鄙夷与厌恶。刚刚的恋慕都变成的白眼。速度之快可以与京剧中的变脸相媲美了。

“呃……容我问一句。”我非常好学的问道。“这恋无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为什么你们这里的人都这么厌恶它呢？”

可能是我当时的表情真的很无知，那女人终于相信我事先并不知道这恋无双是什么地方。于是她开始好心的为我讲解。简单来说这恋无双是一家‘牛郎店’。正常人家的女儿都不会去那种地方。所以当他听当倾城说出恋无双这三个字时就认定他是牛郎而我是那种耐不住寂寞的失德女子。

末了，她在离去时还非常严肃的告戒我说不要再和倾城来往了。因为那里的人只是骗取人金钱不会真正的喜欢一个人的。她看我长的这么漂亮应该可以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不用与这种从事声色事业的人交往。我很配合的严肃的点点头答应她的劝告。

倾城的脸色有些发白，“媚儿……你……”

这个傻瓜还真相信我会与他断绝交往，剥好的虾都掉在地上都不知道还真是单纯。

“你，你……真的，真的……”

“嫌弃你，要和你绝交吗？”看他说话结结巴巴的真是累，我索性替他说完了。

见他落寞的垂首，我有些好笑。

“你认为我像是那种人吗？”吃着他给我剥好的菜，说话的语气有些轻佻。倾城无语。放下筷子看着他的眼睛正色道，“不论你是做什么，是什么身份我喜欢的倾城这个人不是他的身份。所以你不用猜测我会不会嫌弃你的工作而离开你。何况当初在醉满楼时你还穿女装呢？虽然你到现在也没跟我说当初为什么要男扮女装但是我想你这么做总是有理由的。就像……”慕容诀没有告诉我他与慕容谰的关系一样。但这后半句我没有说出口。我想这种事情还是等木头亲自告诉我们。

若不是雪衣告诉我，他们的关系竟是这样的错综复杂我是怎么也想不到。木头的童年竟是这样的惨谈，爹爹不疼爷爷不爱。慕容谰最起码还有个亲生父亲保护他而诀真的什么都没有……为了巩固慕容谰的地位去做一些很危险的事情。杀手头子，这份工作不是人人都能做的。要付出多大的努力才可以有这样的成就，才可以让底下那批高手心悦诚服。就是因为一出生时，慕容谰眼睛睁开时是冰蓝色的，一种罕见的蓝。这样的蓝是只有真正的王才会拥有的颜色，据说就连当时的太子出生时也没有这样的蓝。就算后来他依旧恢复成正常的颜色也改变不了他是王的命运。我有时在想，他们两个外人是很难分辨出谁是谁？当时那个有着神秘冰蓝色眼瞳的人真的慕容谰吗？如果慕容诀才是真正的南缔国国主呢？慕容谰会不会因为权利而对诀痛下杀手……

看到倾城动容神情，我知道他现在肯定很激动。不过现在还是把自己喂饱再说，因为等一下我还要去被说成是罪恶之地的恋无双……

“不要看着了，看我是不会饱的。快吃吧……等一下还有事情要做呢……”

西皇国是一个男女平等的国家。男人可以娶女人，女人同样也可以娶男人。当然前提是在双方都同意的情况下。所以女人也可以像男人一样考科举、做官。有点像现代社会，施行男女合作制。这也为什么会有这么女子如此大胆直接问男子有无婚配的原因。其实这里的民风真的满朴实的……不然也不会只有厌恶与喜欢两种情绪了。不知道倾城是恋无双的人时对他有所倾慕，知道他是那里的人时马上由喜欢转变为讨厌还真是单纯一点都不懂得修饰。

看着朱门紧闭庭院，我有种回到醉满楼的错觉。

要不是听诀说他将醉满楼给一把火给烧了，我真会以为我人还在南缔国还身处醉满楼。

倾城敲了敲门，门内传出一声很散懒的声音，“不是说今天有事，不做生意了吗？怎么还有客人上门……”

门开了，出来一个很清秀的小童。看见是一个长相俊秀的男人敲门时，露出那么一瞬间的怔鄂。随即暧昧的笑道，“客人，小店今天不开业。请明日请早。”

感情是把我们当成来嫖的人了，可是他为什么要对倾城露出那种笑容呢？难道这里不只是做女人的生意连男人的生意也一并做了？！

不会吧？

那这里也太开放了吧……

不知道倾城给他看了什么东西，那小童的神情马上由散漫转变为恭敬。连忙将我们迎了进去。恋无双不仅是外型像醉满楼就连内部构造也差不多。我真怀疑是不是他们将醉满楼搬到这里来了而不是将它毁了。

雪衣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说要来到西皇国后这家伙就失踪了。想找他却又不知道从哪里去找，幸好蓝绫是不会随便离开我的（可是却在不在身边都一样）。真是欲哭无泪，有守护兽跟没有守护兽一样！

咦……

那个银发的男人怎么那么眼熟，还有那个躺在贵妃椅的男人是怎么一回事情？异样的妖媚让人不由自主被他所蛊惑。

近看……

我突然发现其实自己的心脏真的很好，不然任谁看见这样的情景都会受不了而口吐白沫而我居然还能说话。

“你，你……”我手止不住的震颤。

这家伙是怎么一回事？他不在地府好好待着跑到人间来做什么？还有雪衣是什么时候来？他什么时候和那家伙认识的。

“媚儿，你认识死神？”倾城有些疑惑的眼神在我和墨炎之打转。

能不认识吗？我能来这里还是他一手包办的。死神？这名字还真贴切。等等，倾城怎么会认识他。难道死神是他在人间的身份？可是他为什么要来人间呢？在地府不好好当他的王子竟然还跑到人间的为非作歹了。

“恩……但不是很熟。”的确不是很熟。只见了几次面而已，反正现在不是那个小的。得罪了也不要紧。只是在人间的他也是双重性格吗？

“这样啊……”倾城了然的点点头。转头像雪衣恭敬的行了行礼，“师叔……”

他们认识？怎么没听人提起啊。我一直以为他们只认识自己的徒弟和师傅呢。不过雪衣怎么好像很拽的样子啊？一点都不理睬倾城。径自抚摩着自己的银发，对着我无害的笑着。真是的，这家伙先是一声不响的离开现在又以人形的模样出现在西皇国，还和墨炎在一起。他到底在想做什么啊？

“媚儿真是无情……”墨炎低低的吐出一句，妖媚的站起身，直直的朝我走来。

他魅惑一笑，勾起我的下巴，在我还没来的及防备的时候就将唇压了下来。

我就这么被强吻了？！

“这样关系的我们，只是不熟吗？”他魔魅般的嗓音滑过我的耳畔，他的气息包围了我的周身。

雪衣也走过来，亲密的搂住我的肩。他们突然的亲昵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他们这是再做什么啊？难道是再做戏给倾城看。只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雪衣应该知道我与倾城的微妙关系，我想墨炎也应该知道吧。不然他的眼里就不会出现戏谑的神情了。难道他们是在试探倾城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你们？”倾城的眼里竟是迷惑。

“我们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雪衣不甚在意的说着，说罢还轻佻的在我脸上摸了一把。有没有搞错啊，我记得在不久之前他还很恭敬的称我为主子。

“媚儿？”倾城有些慌乱，看我的眼神有些迷离。

我能说什么，说不是就等于得罪了两个人。说是就伤了倾城脆弱的心灵。

“我，我们……我们其实很早就认识了。”我看到倾城眼里的受伤，不过很快就闪过了快的令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原来媚儿与师叔和睦是旧识。”

我只能呵呵干笑。

“不要老是师叔师叔的叫，叫我雪衣便可。”雪衣受不了的抗议。

“雪衣？”倾城有些错愕的望着我。他可能是想到了当初我向他介绍还是神兽模样的雪衣了。

“我，我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要说什么。真是的！他们干嘛要出这样的难题给我。

“不用解释的。”倾城淡笑。“我永远都不会怀疑媚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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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花灯

从来都不知道古代的灯也可以有现代霓虹灯般绚丽。

整个街道都弥漫着节日的气氛，整排整排的花灯悬挂在空。看着灯火恢弘的场面，忽然有种置身现代的错觉。

据说因为西皇国治世因社会昇平，经济富庶，花灯更是大放异彩，盛极一时，活动规模相当浩大，观灯人潮万头攒动，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贩夫走卒，无不出外赏灯。京都水城更在元宵节前後三夜取消宵禁，扩大实施「放夜」，方便人民赏灯。

突然我看到一盏很特别的小灯，是一盏白色的小灯不像别的花灯那样光彩艳丽。在这样鲜艳夺目的视觉下，它的存在仿佛如一个乞丐站在一群身着锦衣的贵族之间般的不协调。

“怎么了？”倾城见我驻足不前柔声的问。

自从那两个家伙莫名其妙的说了那些话后倾城就认为我和他们也有‘不一样’的关系。谁知道他所认为的不一样是怎样的不一样。反正我是斗不过那两只千年老狐狸的，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好。最近两人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神神秘秘的。一看到我就一副若无其是的样子。果然恋无双是什么钱都赚，难怪西皇国的人民会怎么反感。最老我惊奇的是玄澈竟然也是老板之一。和我有关系的这些男人之间到底存在着怎样奇妙的关系啊？

“没什么……”再看了一眼那盏孤独的莲花灯，“去看看那边吧……”

我拉着倾城的手，穿过层层人群挤到猜灯谜的地方。

“戴月禾锄归。（射中药名一）各位想到了吗？我想大夫应该都知道吧？如果一连闯过三关不仅可以得到十两纹银还可以得到我们公子的书画一幅……”猜灯谜的主办方在那边大力的买喊。

哇……

原来古代也有这种促销手法。只是他家公子是谁啊，人家有必要为了一副破书画而多花钱去猜他们的灯谜吗？别的地方只要一文钱他们居然要三文钱。可是为什么还是有这么多人争相前去啊？

“如果说是为了那十两纹银我还能理解可是为什么当人们听到得到他们公子的书画一幅时会如此疯狂？”看着疯狂的人们我问。

倾城没有回答我的话，估计他也是有疑惑的。

“难道他们公子是什么大名人？难道比他们国主还要吃香？我看不见得吧……说不定还是什么个绣花枕头呢？你说是吧？”

倾城还是没回答，但是我听到低低的笑声。可是声音有点不像啊？我想这可能是人多的关系吧。看着那些人一批批的全部铩羽而归。我的好胜心也不禁被挑起。

“倾城，给我钱！呃……是银子，我也要去猜。”我推了一下身旁的倾城，眼睛却看着红纸上的谜题。倾城没说话只是递了个荷包过来。我低头一看，是一个很秀气的钱袋。白色的绣着几棵竹子。怎么倾城有这样的钱袋吗？不管了，先上去再说。

“你就看着我如何把那十块。恩……十两纹银拿到手。”撂下豪语，大步走上台上。

“这位姑娘，刚刚第一关已经有人闯过了。只是他在第二关的时候就自动放弃了。所以您是自己选择这灯谜还是猜刚才那位公子放弃的那题呢？”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有字谜、有猜生活用品的、有猜水果的还有成语的。真是种类繁多。

“就字谜吧。”

只见那人取下一张红纸条，上面写着‘劝君更尽一杯酒。（射离合字一）’。他对着我笑说，“姑娘可知这打的是何字？”

我还以为是多难的题呢？原来就这么简单啊。“是口口回。是一回字。”

“恭喜……您过了第一关得到三两纹银。请问您还要闯吗？如果下一关您猜不出您是一分钱也没有的。请问您想清楚了吗？”

估计这是担心我闯不过下面那一关，最后弄得一分前也没有所以非常好心的提醒了我两次想清楚了没。我都告诉他好几遍我要闯关他还是不停的劝我变相的要我放弃。难道我就长的这么不可信吗？当初慕容吟要与我比才艺时小蝴蝶就是这表情。

真郁闷……

难道我脸上写着‘文盲’二字？

“大哥，您就给我猜吧就算输了也是我的钱。所以不用为我心疼的。”真是的，是我的钱（正确来说是倾城的钱）他激动个什么劲啊？

“万年青？”什么意思啊？是猜什么的啊？就三个字也不跟我提示一下就我怎么猜啊？

第一关是自己可以选题的，第二关是人家选题的而第三关则是让你出题，如果对方猜不出那么你就是最大的赢家。

“不可以，有点提示吗？”我有点小心翼翼的问。

那人像是吃了一惊强忍着笑意。我这才看清他原来还是个俊秀小生。没办法刚刚是背光的，我想做这拉生意的应该都长的差不多没想到竟然还有个特异人种。看他那么怪异的模样心中不免一阵火大，难道我就长的这么搞笑吗？万年青……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