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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皇帝与军师皇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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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放心，我不会放走他？”
“不行”二弟可是对吉儿念念不忘呢！
“皇上”
李豫看着吉儿黯淡的眼神，心想，吉儿何等高傲，不是因为越王妃，怎么可能才向自己低声下气，吉儿本是军师，孰重孰轻她比谁都清楚，如果驳了她的面子以后就别想接近吉儿，更别想拥有她的心。
“你找二弟干什么？”
“臣妾只是有话对越王说？”
李豫也没多问，毫不犹豫地应允，“那朕准了。”
“真的啊！”吉儿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朕金口玉言。”
“谢陛下。”
李豫扶起吉儿，“不过刚刚的条件得再加一条。”
“再加一条？”这个李豫可真不是省油的灯，难怪答应地那么爽快，原来早有预谋。
“对，皇后刚刚不是又加了一个请求，朕再加一个条件不是理所当然吗？”李豫若无其事地说道。
“李豫，你……为什么每次都趁人之危，跟我讲条件。”
“和你学的。”你那么聪明，朕不学着点哪有机会和你套近乎啊！
“什么条件？”
“永远不许离开朕。”
“什么？”全完了，计划赶不上变化，本来想离他远远的，结果来个什么侍寝，本来就不想做这个皇后，打算等待时机溜走，结果……
“怎么样？”
“我不去看他总可以了吧！”哼！不去看李系，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皇后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作为皇后怎么可以出尔反尔，有失体统。”
“你……”
“朕说错了吗？”
吉儿无话可说，气得趴在凤床上，用被子捂着脸，李豫看着吉儿滑稽的样子直想笑，心说，丫头，别怪我诡计多端，谁叫你总想躲着我，还想离开我，如果你能乖点，我就不用这么伤脑筋了。
第七十三章 探天牢
当天，沈皇后就下旨，把越王妃转移到承晖殿，还派了不少宫婢嬷嬷前去照料，因为越王妃身体羸弱，皇后特派御医开了不少补药，为越王妃调理身体。后宫嫔妃是百思不得其解，这越王犯的是死罪，越王妃是何许人，居然深得皇后娘娘如此的恩泽。
几日后，承晖殿
灵儿捧着药罐，往瓷碗里倒，端着汤药来到床前，“小姐，快把药喝了。”灵儿扶起依兰，拿起枕头垫在身后，舀了一勺，吹了吹，开始喂依兰喝药，“小姐好些了吗？”
“灵儿，我没事，几时了？”依兰面无血色，嘴唇发白。
“戌时了。”
“这么晚了，灵儿快去休息吧！”依兰推开药碗。
“不，灵儿要照顾小姐。”灵儿摇摇头。
依兰一阵感动，都是自己连累了灵儿，她还是个十几岁的丫头，怎么能终老在皇宫里呢，“灵儿，是我连累了你。”
“小姐别这么说，灵儿愿意跟着小姐，今生今世照顾小姐。”灵儿放下调羹，抹着泪水。
“傻丫头，你还年轻，你的路还长着呢！”依兰伸手揩干灵儿的泪水，“好了，灵儿这些天也累了，回去吧！这里还有皇后派来的宫婢。”
“灵儿不放心，小姐现在是有身孕的人了。”
“你放心，依我看，皇后娘娘并无恶意。”
“小姐，不是灵儿多嘴，皇后怎么会对小姐这么好心。”王爷犯的罪可不小，这个皇后听说是刚册立的，怎么会关心起我家小姐的事，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不过话也说回来了，犯不着啊，没理由的，如果真的是出于好心，那真的得感激皇后娘娘。 其实这个问题依兰也琢磨了好几天，也没弄清楚，转又想只要没有伤害自己和孩儿就不要紧，所以干脆不想了，“灵儿就别想这么多了，只要孩儿没事就好。”依兰俯身慈祥地抚摸着小腹。
殿外的人听到里面的对话，舒心一笑，转身往回走，刚好碰见迎面端着铜盆的小宫女，小宫女惊得直瞪眼，“皇——”
“嘘——”打着手势不让小宫女出声。
小宫女吓得直点头，皇后怎么会来这？
“不要告诉王妃本宫来过。”
“是”
吉儿转身离开了承晖殿，是该去会会那个人了，快速朝天牢走去。
自从李系入天牢，李豫动用皇家羽林军日夜把守，连个苍蝇都甭想飞进去，吉儿站在天牢前，摇摇头，李白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天牢比蜀道比上青天还难，为了进来付出的代价是惨重的，吉儿举步向前。
“站住”正在值守天牢的田将军上前拦住吉儿。
“田将军，本宫想想进去看看。”
“啊！皇后娘娘，末将有眼无珠，请娘娘恕罪！”田将军单膝下跪。
“田将军快快请起！”
“多谢娘娘。”田将军站起来，“娘娘想进去，可是皇上有令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天牢。”田将军有些为难地说。
“本宫不会为难将军，本宫有皇上的手谕。”说着拿出李豫给她的手谕。 田将军躬身接过一看，“娘娘请。”
吉儿刚进去，田将军就对两边的侍卫使了使眼色，侍卫会意尾随着吉儿进了天牢。
哎！皇上早就向值守天牢的几位将军吩咐过，务必保证皇后的安全，不然他们的项上人头可不保。
阴暗的天牢里紧紧靠几个蜡烛维持微弱的光亮，吉儿转头问旁边的侍卫：“越王关在哪里。”
“娘娘请随卑职来。”侍卫在前带路，“到了。”侍卫用手指了指前面的牢房。
“掌灯”实在太黑了，吉儿心里有点畏惧。
还算宽敞的牢房立刻明亮了许多，里面一个石榻，一张桌子，桌子上的笔墨纸砚一应俱全，看来李豫还是念及兄弟情义的，李系背对着牢门卧在石榻上。
“好了，你下去吧！”吉儿朝身旁的侍卫摆摆手。
“这……”侍卫有点迟疑，将军可是吩咐寸步不离皇后娘娘。
“怎么了？”
“卑职奉命保护皇后娘娘。”
“奉命？你先退下，有事本宫会叫你。”这个李豫真是阴魂不散，吉儿咬咬牙。
“卑职……”
“好了，有事本宫叫你便是，退下。”
“是”
吉儿朝门前移了几步，轻唤了一声，“王爷。”
李系稍微动了一下，并没有坐起来。
“王爷。”
李系迷迷糊糊觉得有人唤他，睁开眼睛细听，真的有人叫他，艰难地爬起来，迎声望去，只觉得眼前的人影模糊。
“王爷。”吉儿见李系坐了起来，又唤了一声。
李系揉了揉眼睛，眼前的身影逐渐清晰，淡粉绣花罗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青螺眉黛长，弃了珠花流苏，三千青丝仅用一支雕工细致的梅簪绾起，淡上铅华。
李系撩开发丝，惊呼道：“吉儿，怎么是你。”
“王爷，你怎么样？”
李系苦笑道：“怎么样？你不都看到了吗？”李系转又讥诮道，“本王应该恭喜卫王妃，卫王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你们卫王府真是双喜临门。”
“双喜临门？”李系到底在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四弟不仅立了大功，抱得美人归，如今还要做父王了，这不是双喜临门吗？”李系嘲讽道。
“卫王做父王？那和我好像无关吧？”吉儿是越听越糊涂，没听说李泌要当父王啊。
“与你无关，卫王妃还真会说笑，这时你应该待在卫王府养胎，怎么有闲暇来这里，看本王的笑话吗？”
此话一出，吉儿总算明白了，原来是李泌，许是想让李系死心才这么说的，吉儿心里隐隐作痛，李泌可谓用心良苦，自己欠他的太多了。
“呵，王爷恐怕误会了，要说做父王，吉儿应该恭喜王爷才对。”
“恭喜本王？”
“王爷可能不知道，兰姐姐怀了王爷的骨肉，你要做父王了。”
“当真”李系眼睛一亮，自己真的做父王了，突然脸上的喜色转瞬即逝，“皇上不会留下本王的骨肉。”
“王爷放心，兰姐姐没事，皇上没有为难她。”吉儿摇摇手。
“谢谢你”李系忽然想起什么，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吉儿，“你怎么可以进来，这里是天牢，除了皇上谁都进不来，你到底是谁？”
“王爷，你先别问这些，我来只是想问你一句话。”
“什么话？”
“你爱兰姐姐吗？”
李系缄默不语。
吉儿有点怒了，“你真的只是为了皇位才娶兰姐姐？”
沉默了半响，李系才启口道：“本王承认当初因为她是洛阳首富的女儿才娶她，但是本王会对她负责。”
“只要你不负了兰姐姐，我就放心了。”
“既然这样，本王也想问你一个问题。”
“王爷请问？”
“你爱四弟吗？”
吉儿闻言只是看着李系，并未作答。
“如果是本王赢了，你会给本王一次机会吗？”
“王爷接受事实吧！你已经输了，就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
“不，如果他们两个没有联合起来对付本王，今天的阶下囚就不是本王！”李系咆哮着。
“王爷你清醒点吧！从一开始你就注定失败，你知道吗？”吉儿真没想到李系如此固执。
“不可能，从来没有本王办不到的事。”
“王爷，没有常胜将军，何况还有沈军师。”
“呵……哈哈哈，是啊，本王找了他半年，却不见他的踪影，原来他早就暗助皇兄。”李系颓然地坐在榻上。
第七十四章 没有如果
“就算找到他，他也不会帮你。”看着李系的样子，吉儿痛惜地摇摇头。
“为什么？本王可以给他一切。”李系不相信面对荣华富贵高官厚禄，沈军师会无动于衷。
“王爷，你还不清楚军师的为人嘛！你认为他会要吗？何况你根本就是背道而行。”
“背道而行？本王也想做个好皇帝，本王哪点不如他。”
“是吗？王爷代理期间，江南雨水泛滥，西部干旱，军饷被扣，贪官恶霸横行，民不聊生，边界楚歌四起，敢问王爷你采取措施了吗？”吉儿反问道。
李系张口结舌，错愕地看着吉儿。
“吉儿相信王爷的能力，你这么做，只是想让百姓和满朝文武明白，大唐江山急需有人来代替皇上收拾残局主持朝政，而这个人非王爷莫属，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你……”
“王爷，你千算万算，聪明反被聪明误，你怎么不想想，你这样纵容无视黎民百姓的疾苦，反而激起民愤，丧失民心。”吉儿摇摇头。
“你到底是谁？”
“王爷，作为皇族，如果皇帝是个明君，就该尽心竭力辅佐君王，而不是弑君谋权，当今皇上没有做错任何事，你却一心想除掉他。”
“哈哈哈，先皇太宗也是夺位。”
“王爷也敢和太宗皇帝相提并论？太宗皇帝知人善任，虚怀纳谏，广开言路，轻徭薄赋，王爷口口声声说做个好皇帝，你做到了吗？”
李系彻底无语，像泄了气的球，太宗皇帝乃千古明君，堪称大唐帝王的典范。
“王爷，吉儿奉劝你一句，死心吧，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你根本做不到，这么多年了，你煞费苦心做了那么多准备，借刀杀人，除掉你的三弟，离间皇上和卫王，一箭双雕，尔后又挟持吴太后和独孤贵妃，追杀皇上，千方百计阻挠他回宫，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世事难料，别以为你的计划尽善尽美，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如果李唐江山改为他姓，你说你对得起你们李家的祖宗吗？”害死建宁王的真正凶手是李系，为了减少竞争对手，故意散布谣言，迫使先皇处死了建宁王，卫王李泌和建宁王李炎感情笃厚，因为建宁王的死，李泌从此对李豫敬而远之，那次李泌提起，吉儿很想说出真相，又怕他们兄弟反目为仇，硬是憋在心里没说。
“你怎么知道？”
“王爷，没有不透风的墙。皇上对你已经手下留情了，你要好自为之。”
李系抬起头深情地看着吉儿，“原来你都知道，难怪你不喜欢本王。”
“王爷休要胡思乱想。”
“假如……假如本王和四弟一样心地善良，你会爱上本王吗？”
“王爷本性不坏，只是被权力**了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没有人是十恶不赦的坏蛋，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走错了方向。
“如果可以回头，我会选你。”李系深情的看着吉儿。
吉儿低头不语。
“哈哈哈，可是天公不作美。”
“不，你该选依兰，她为你付出了太多，无论怎样，你不能辜负她。”
“可本王的心里装满了你，为什么是四弟先遇见了你，为什么你是卫王妃，四弟说你怀了他的孩子，本王伤透了心，遂才提前登基，为的只是夺回你，和你你一起登上皇位，本王一点都不在乎你怀了四弟的孩子。”李系声泪俱下。
“王爷够了，我为兰姐姐感到痛心，她那么爱你。”
“我爱你，我也是真心的，这有错吗？”李系用力拍打着牢门，震得锁链嚓嚓嚓直响。 站在天牢口的侍卫闻声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往里面奔去，看到李系用力拍着牢门，以为李系想对皇后不利，拔剑对着李系大喝一声，“大胆”
吉儿摆摆手，“快把剑放下。”
侍卫收剑，躬身道：“卑职该死，让皇后娘娘受惊了！”
“皇后娘娘……”
“本宫无碍，你先退在一旁。”
“本宫……”李系喃喃自语，“吉儿，你——”
“大胆，直呼皇后娘娘的名讳是对娘娘的大不敬。”
“真的是皇后？”李系沮丧地看着吉儿。
“既然这样，本宫也不该隐瞒了，前些日子皇上刚刚册立的皇后就是我。”吉儿坦白道。
李系踉跄地坐在地上，“原来你就是沈易直的千金，皇后娘娘，怎么会这样？”即使待在天牢，外面的事还是略知一二，前些日子皇上册立的皇后听说是当朝秘书监沈易直的千金沈珍珠，吉儿怎么会是沈珍珠？吉儿不是卫王妃吗？怎么摇身一变成了皇后？难怪她能进天牢，难怪她知道那么多事。
吉儿回避李系复杂的眼神，“王爷，本宫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兰姐姐是你的王妃，你不可以抛弃她，不要忘了你答应本宫的，即使不爱她也要照顾她，至于你们的事，本宫会求皇上网开一面。”
“为什么嫁给皇兄，你爱他吗？”李系仿佛没有听到吉儿的话。
吉儿别过脸，不答。
“你不是爱慕虚荣的女人，不屑做本王的女人，四弟对你情深意重，你却视而不见，你不是任人摆布的人，这到底怎么回事？”李系死咬着不放，盘根问底，实在不明白皇兄怎么会和吉儿在一起。
“本宫的事王爷还是不要操心的好。”吉儿有点不快了，不想提及的事，偏偏盯着不放。
“吉儿，如果皇兄、四弟还有我都是平常人家，你会选谁？”
“没有如果。”
“我想知道答案。”
“没有答案。”
“其实，答案在你心里，只是你不愿面对。”李系咄咄逼人。
“王爷，你好好休息吧！本宫该走了。”吉儿转身要走。
“吉儿”李系叫住了吉儿，“无论怎样，你是大唐皇后的最佳人选，当之无愧。”原以为皇兄拥有江山，四弟拥有吉儿，只有自己什么都没得到，殊不知最终的赢家竟然是皇兄，独享江山美人。
吉儿站住没回头，听完提步离去。
李系扒着牢门望着吉儿离去的背影，吉儿，如果能和你在一起，李系愿意放弃一切，哎，为什么不早点觉悟呢，那样自己或许能赢取吉儿的芳心。
吉儿快步离开天牢，全然不顾宫婢太监一路施礼。
李系的话一直回荡在耳边，如果？怎么会有如果，如果可以，吉儿宁愿自己不是军师，只是个平凡的女子，那样就不会掺和进来赔了自己的幸福，还伤害了兰姐姐。
选谁也不要选皇族做婆家，吉儿曾经发誓不和皇家有半点关系，结果却把自己推上了浪尖，做了皇后，自讨苦吃，自作自受，吉儿失魂落魄地回到立政殿。
“小姐，你回来了。”素瓷见吉儿回来了，赶紧上前招呼。
“嗯”吉儿应了一声，捶了捶脑袋往内殿走，不能再想了，头好痛。
“小姐皇上在内殿等你呢？”
吉儿似乎没听见，直接对殿内的宫婢说，“都下去吧！”转身对素瓷说，“素瓷，你也下去吧！”
“哦”素瓷见小姐失魂落魄的样子，不敢多嘴。
空荡荡的立政殿只留下吉儿一个人。
“吉儿，你回来了。”李豫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吉儿面前。
“皇上”吉儿福了福身，径自躺在床上。
看着吉儿的样子，李豫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刚才他就在天牢外，吉儿和李系的话，他都听到了。
李豫二话没说，躺在吉儿的旁边，扳过吉儿的身子，“吉儿，你怎么了？”
“没有，臣妾没事，头晕，想休息。”
“要紧吗？朕这就宣太医。”李豫说着就要唤人。
吉儿一把拉着李豫，“别，皇上，臣妾没事，只是累了。”
“真的没事？”李豫伸手抚着吉儿的脑袋。
“真的。”吉儿淡然一笑，看着李豫紧张地样子，吉儿一阵感动，或许李豫是真的爱自己的吧！
“那你好好休息，朕今晚陪着你。”重新躺在吉儿身边。
“皇上为什么选吉儿做你的皇后？”
抚着吉儿的脸，“只有吉儿有资格做朕的皇后，因为朕只爱吉儿。”
“爱屋及乌？”
“李豫对天发誓，只爱沈吉儿，接受你的一切，爱屋及乌……”
“好了，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吉儿伸手捂着李豫的唇。
李豫抓着吉儿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感受到了吗？李豫的心只为吉儿跳动。”
吉儿欣然一笑，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李豫在吉儿的额头吻了吻，紧紧搂着吉儿，吉儿，李豫想一辈子拥有你，每晚和你相拥而眠，李豫一向很自信，可是李系的那句“答案在你心里”，李豫耿耿于怀，吉儿，你会选谁？你的答案是什么？一直驻在你心里的人是谁？李豫心里很害怕，怕你爱的不是我，怕你离我而去，李豫该拿你怎么办？如果可以，李豫宁愿一直是乞丐，吉儿一直是乞丐的丑媳妇，该多好？
第七十五章 爱屋及乌？
那天之后，立政殿成了皇宫的焦点，沈皇后成了皇宫嫔妃王公贵族乃至宫婢太监饭后笑柄，“呵，沈皇后，亏她还是大家闺秀，怎么一点教养也没有。”
“就是，什么书香门第，我就说嘛，花瓶摆设而已。”
“看来皇上也要厌倦她了，哼，还以为沈大千金有多了不起呢！”
“果然不出所料，我看沈皇后就等着入冷宫吧！”
太后更是大发雷霆，“皇上，这就是你所谓的最称职的皇后，你看看她都干了什么？简直就是个野丫头。”
眼不见为净，吴太后带着贴身的丫鬟嬷嬷离开皇宫去皇家寺庙烧香去了。
朝堂上的议事重点也转移到了沈皇后头上。
“陛下，沈皇后的所作所为有失国母风范，大唐开国以来还没出现过这样的皇后。”
“是啊陛下，若天下人知道，必不服众，皇后是皇上选的，皇上也会被天下人质疑。”
“大唐的皇后不成体统，传了出去，定被夷族耻笑。请皇上慎重！”
“请皇上三思！”
龙椅上的李豫早已揎拳捋袖。
“够了，朕自有分寸，退朝。”李豫手一挥，匆匆下朝。
李豫简直是焦头烂额，吉儿是怎么了，前一阵子冷战，现在把皇宫弄的鸡飞狗跳的，她想干什么，吉儿的才能，李豫比谁都清楚，吉儿不能做皇后，别人就更沾不上边了。
李豫怒发冲冠来到立政殿，立政殿仅有几个丫鬟守着，不见吉儿的身影，“皇后呢？”李豫大声嚷着。
“皇后……皇后在花园的池边钓鱼。”立在旁边的丫鬟见皇上气得眼睛都红了，好可怕！
“钓鱼？”天哪，这也是她干的。
吉儿懒洋洋地躺在亭子边，手里握着鱼竿，眼睛眯着，旁边的丫鬟边忙着生火，边向池子里张望着，似乎很好奇，很期待。
李豫老远就看见吉儿那懒散的样子，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心想你倒是挺舒服的，朕都要被逼疯了，几步走过去，伸手夺过鱼竿，宫女们一看，全跪在一旁，“皇上万岁！”
“喂，干嘛啊！我的鱼！”吉儿一手扶着扶栏，一手伸向池子。 李豫扔掉鱼竿，扳过吉儿的身子，“干什么？这应该朕来问你，你说你这些天都干什么了，在立政殿的御花园放风筝，爬到树上喂小鸟，下水摸鱼，爬到屋顶睡觉，钻桌子底下追小狗，宫廷宴会当着群臣的面，翘着二郎腿，抱着一只整鸡啃，满嘴油腻，浑身直打晃，说话颠三倒四，朕都忍了，你今天还来钓鱼，准备烤鱼啊？兴致不错啊！你把皇宫当什么了？简直胡闹！”
吉儿手往腰上一叉，“凶什么凶，我放风筝怎么了，谁规定皇后不能放风筝的，小鸟的巢坏了，我当然要爬上去帮它了，我想待在殿内赏鱼，摸几条回来不行啊！我喜欢在屋顶上晒太阳，你管得着吗！我的小狗跑了，我当然去追了，跑出去咬了人怎么办？宴会的时候，我干坐着累，翘着腿舒展筋骨，你们在那边只顾着说话喝酒，我饿了，当然得吃了，靠我最近的就那只整鸡了，早冷了硬邦邦的，我怎么也撕不开，说话颠三倒四，还不是出于礼貌敬酒造成的，至于今天，我钓鱼也招惹你了，你吓走我的鱼，我的午餐没了，你赔！”吉儿一点也不退缩，小脸气得通红。
李豫愣愣地看着吉儿，这丫头可真不是好对付的，这么多理由，看起来合情合理，“你还有理了，你敢说你是无心的。”
“当然是有心，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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