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香奈儿五号的诱惑-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稚气的说:“那我宁愿不喝。”两手紧紧握住罐子的感觉,像在谢天。

“我是说,我喝完啤酒后要上楼睡觉,你爱喝不喝,我才不在乎。”“咕”的一声,她仰起头畅饮。

“求求你……”他一脸凄惨:“喝慢一点。”

她动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她知道他心里有她,却没想到喜欢的程度,犹如榕树气胡挖土生根,已逼近了地球核心,那么地深不可度量。这份重要级的感情,不在她的策略内,她必须阻止他。

因为,她要的只是钱,不是伤害,她不忍伤他的心。

“我来是想请你原谅我,曾经狭窄、自私、丑陋、伪君子真小人的心态。”

她幽幽的说:“我早已习惯了被这世界唾弃。”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你气我用一般世俗的眼光鄙弃你,轻视你,这是我的错,我没有脸来乞求你的原谅,但是,你当作是可怜我,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们从头来过。”他眼光炽热地:“只要你肯接受我的恳求,要我磕头下跪我都愿意。”

“那么大的礼,我承受不起。”她压抑地:“你是高高在上的总经理,我只不过是你手下的一名小职员,要你从口中说出来对不起三个字,那会折我阳寿的。”

“雪恨,不要拒我于千里之外,你这样冷冰冰的,教我好生难受。”他哽咽:“告诉我,我该如何换回你背对的身影?”

她垂下眼睑,叹息道:“我只是害怕……怕你终究会因为我的过去而背离我。”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他伸手过去安抚她微颤的双肩,声音像羽毛般柔软:“雪恨,别把过去搁在心底,重要的是将来。”

她拉开他的手,神情黯淡地:“我的将来只有一件事,养大儿子,他是我精神唯一的寄托,一生的希望。”心里被肩膀传来的热气,熨红了一大片。

“让我帮助你。”

“你已经帮我很多了,我虽然嘴巴没说,可是心里真的很感激你,你给我那么好的工作,优渥的待遇。”她唇边泛起一个蜜枣般的甜笑:“谢谢你,赵先生。”

“我想给你的不止是金钱上的协助,雪恨,让我像个男人、父亲、丈夫照顾你和儿子,你嫁给我吧!”他浑身细胞活了起来,舒畅极了。

她装傻:“早知道你一喝酒就胡言乱语,我就不让你喝了。”

“我非常清醒,知道自己说什么,而且再说一遍、百遍、千遍、万遍都是这么一句,嫁给我,雪恨,你快点头,嫁给我做妻子。”

“我们不适合。”她脸色凝重地说:“赵先生,如果我只是个未婚妈妈,你可以不介意一次的失足、失贞、失节,可是我曾经是个小太妹,企图谋杀过人,这项罪是永远洗不掉的,定足以破坏你对我的感情,和你家人对你的感情。”

天啊!她已无法抵挡他那排山倒海而来的爱,像洪水猛兽,吞噬了她。

原本只是想博得他的怜悯,善心,慷慨解囊帮助孤儿寡母的连环计,却变成恶毒的骗婚……这是她造成的吗?还是自然形成?

“要和你结婚的是我,不是我的家人……”

她打断地:“你跟他们提过我吗?”“还没,不过,我会尽快……”他支吾了老半天,还打不上句点。

“你别自欺欺人了。”她放心不少似的:“我在仍然眼中,看见怯懦的眼神。”

“雪恨,我承认他们不像我那么地爱你、了解你,懂得你向上的少情,而且一开始,我的家人甚至可能排斥、排挤你,但我相信路遥知马力,只要你真心付出,相处时间一长,他们就会接纳你,喜欢你。”赵君皓异想天开。

“天方夜谭。”明知不该说,他还是拿话伤了他。

他皱着眉:“为什么你对我一点信心也没有?”

“为什么不在你妈妈安排的相亲中,选一个适合的好女人?”

“她是找了些各式各样的环肥燕瘦,但,就是没有我要的——柳雪恨。”

她沉吟:“我嫁人有个先决条件,绝不和为人父母争儿子。”

“事情也许不像你想得那么悲观……”他鼓励的话题还没说完,她已叹出悲观的气息,把他的心打入冷宫。

“也不会像你想的那么快乐。”她沧海难为水地:“我曾经认识过几个好男人,在文涛之后,结果总在自己坦白过后,选择了长痛不如短痛。”

“我和他们不一样。”

“不,他们和你一样爱我,而他们的家人也将和你的家人一样,拆散我们。”

“不要说出来,让过去的尘归尘、土归土。”

“我不隐藏什么,因为我不觉得自己可耻。”

“你要我怎么做?”

“回去问问伯母的意思。”她出了道难题。

和柳雪恨道再见后,赵君皓没有马上回家,惯例找了间钢琴酒吧,温暖过冷或冷却过热的情绪。该怎么对母亲说呢?他反复演练了一些字句,都觉得不妥。

赵老夫人一向是个精明、干炼、不服输的女人。在认识赵君皓的父亲赵崇元时,她并不是他的最爱,却是爱人的侄女,基于这层关系,她自告奋勇充当小姑姑和赵崇元的信差,藉此亲近他。随着山河风云变,她连家书都来不及写,就跟着赵崇元一路逃难到台湾,在举目无亲和两岸书信往来完全封锁下,他自是不能抛弃她,而她更是尽心照顾他的饮食起居,终于,他被她的真情所感动,遂结连理枝。

婚后,为了扶持赵崇元,又为了兼顾家庭和学业,她重拾书本因而选择台大夜外文系就读,以第一名毕业,凭藉着她流利的外语和灵活的交际手腕,赵崇元的小旅馆很快就扩大到今天的局面,所以,她可以说是赵家头—号人物。但,她旋即功成身退,展现女人温柔婉约的另一面,专心做个贤妻良母,教育下一代。

赵家唯独赵君皓这个厶子,总让赵老夫人头疼。赵君皓从小顽皮,大错没有,小错接连不断,但和母亲最亲密。他本来是玩世不恭的,直到父亲过世后,才收敛玩心投入家族事业。宽慰赵老夫人的心,未婚妻出走又伤了老夫人的心。

一想到柳雪恨年少时受过管训,他连奇迹都不敢指望。可是,他要她的那份渴望,像一团火,燃烧着他,煎烤着他,逼着他一定在最短的时间内,上断头台。

夜已深,客厅的灯依然亮着,想也知道是母亲在等他,赵君皓在门外调整一下仪容,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有力量推开客厅沉重的门。

“妈,你怎么还没睡?”

“等你啊!”赵老太太鼻头一缩:“阿皓,你怎么一身的烟味和酒味?”

“有吗?”他闻了闻,歉然地:“男人们在一起,就是这种味道。”

“你最近好像都很晚回来,忙什么大事要忙到半夜两、三点。”

“台湾这几年来民生富裕,一些国际性的会议纷纷来这儿举行,各家饭店都使出浑身解数,在软硬体上出奇招,我们当然不能落人后,所以,就不断地开会讨论,求新求变,想要在现在旅游业走下坡之际,拓展新的客户层。”他的长篇大论凌乱无,漏洞百出,一听就知道是胡扯瞎掰。

“阿皓,编了那么长的谎话,是不是该喝口水润润喉一下?”

“妈——”他依顺地去倒了杯水,嘻笑地:“女人都信甜言蜜语,只有我妈充耳不闻。”

赵老夫人不买帐地:“你到底去了哪里?”

“酒吧小酌。”

“那里有你想见的人吗?”男人三天两头泡在声色场合,多半是为了女色。

“酒吧不见得都有小姐作陪。”他含糊地:“我是去听钢琴演奏,舒解疲劳。”

“阿皓,即使你真的累坏了,在妈的面前你也从没喊过累……天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是不是生病了?严不严重?”赵老夫人疑神疑鬼地。

“妈,你别紧张,我身体没病,而且壮得跟牛一样。”他安抚道:

“只是精神有些不济,像橡皮筋用久了会产生弹性疲乏的现象,睡一觉就没事了。”

“为什么事困扰?瞧你魂不守舍的样子,是不是恋爱了?”

他大声的强调:“真的是为饭店的生活。”

“如果是真的,妈不赞成你这么拼命,你都已经三十有三了,终身大事到现在没个影子,你是不是真的想让老妈无脸见你们赵家列祖列宗?”

“我会让你活着含贻弄孙的。”

“记住,要找个像你嫂子那样的,合乎赵家的标准。”

他心一窒,嚅嗫:“平常人家的女孩……不行吗?”

“你有了对象?”赵老夫人没有忽略他那份异样的痛苦,是为情所苦的模样。

他点点头,苦恼的说:“和出身名门的大嫂,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只要家世清白的女孩,妈都会喜欢的。”赵老夫人深明大义地:“我希望她China。。像爱伶那般温柔娴淑,而不是家财万贯。”

赵君皓手抵住胸口,松了一口气似的。

“能让你寝食难安的女孩,一定很出色。”赵老夫人问:“告诉妈,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孩?你们进展如何?谈论到婚嫁了吗?”

他极小心的说:“我们有一点小麻烦,想先听听妈的意见。”

“说。”赵老夫人已感觉到儿子言下之意——她是他们的麻烦。为什么?

“他有一个小孩。”

“离过婚?”

“不,是未婚生子。”

“阿皓——”赵老夫人的嘴唇和脸颊迅速失去了血色。

“妈,她有孩子是个无法改变的事实,因为我爱她,所以我接受事实,希望妈也能接受我爱她的事实。”

“妈不是器量小,只是一时间没办法承受她的过去……不平凡。”

“还有件事,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的,可是她坚持得到你的谅解,才愿意和我结婚。”赵君皓牙一咬,豁出去了。“她进过少年观护所。”

“阿皓!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绝不允许她,一名罪犯走进赵家。”

“妈,小的时候你常教导我们要有善心,要帮助困苦的人,为什么这些教诲只能口头说说,不能身体力行?”赵君皓说话过火地:“妈,你表里不一。”

赵老夫人怔了好一会儿,对于儿子的指责,除了痛心之外,还有伤心。

赵君皓自幼叛逆,最爱和凡事追求完美的赵老夫人唱反调,斗过无数次的嘴,却都没有像这一次如此两败俱伤。

“你很了解她吗?家庭?成长过程?犯什么样的错?”

这一长串的问话,像闪电迎面劈来,教他动弹不得。

“阿皓,刚才我是冲动了些,一听到她坐过牢就否定她,我承认我思想有偏差……但是,比起你对她一无所知就要娶她的鲁莽!我的错是小巫见大巫。我们母子之间,谁才是真正需要反省?”姜毕竟是老的辣。

“我。”他俯首认错。

女人是弱者,是吗?男人不竟然全输给男人,譬如光绪皇帝,恭亲王这两个位高权重的大男人,最后还不是死在慈禧小女子的手上。

“你和她怎么认识的?”

“有缘。”他有一搭没一搭地。

“她是不是欢场中的女子?”

“不是。”

赵老太太心急地说:“说清楚点。”

“时间很晚了,妈早点休息,我好累。”他霍然起身,回房像躲避空袭一样匆匆。

第七章

此刻,赵君皓的心情像一枝两头燃的蜡烛,赤红的火焰辣烫烫地从两边向他滚近,使他左右为难,然而两边却都不同情他,非要他做出选择,在亲情和爱情中。

他想找一个平衡点,因而夜晚睡不好。眉心被烦恼压出两条长长的细纹,早上起来对镜梳妆,觉得那两条皱纹就像母亲和爱人,也许,当他实在选不出来时,这是他唯一的选择,用这两条线的长度做宿命的安排。

在如此烦忧的节骨眼,两个女人的表现着实令他大吃一惊,她们是那么地水火不容,却在相同的默契,对他采取一致的态度——不干预。如果她们能说出非她不可的理由,他还好做决定,偏偏是无声的沉闷,反而让他无从选择。

因为睡眠不足,他的体力就靠食饭补充,所以,丰盛的午餐是必要的。

这天,他才刚在用汤,对座的视野被件灰尘扑扑的西服挡住,不需抬头看谁是不速之客,当看衣服,他就认出来了主人是谁——文涛。

文涛大摇大摆地:“我要分和他现在吃得一模一样的西餐。”

女服务生礼貌地:“先生,这边已有人了,那边有空桌子,请你移驾到那边。”

“他妈的,我高兴坐这就这,你再说一句废话,当心老子扁你。”

一时间,女孩子被吓得说不出话。

赵君皓解危地:“让他坐这,替我换到那边的桌子。”

文涛挑衅地:“躲不是办法,赵君皓。”

“总经理,要不要我请警卫来?”

“不用麻烦,我可以应付,你去忙你的。”他把空了的汤盘交给侍者。

文涛厚颜地:“不要忘了给我来份我点的东西,还有帐单记在你老板头上。”

赵君皓没有转弯地问:“你找我有何贵干?”

“我老婆呢?”

“雪恨没和你结婚,你如果是来讨遮羞费,就请回吧!”

“你错了,叫她老婆是习惯,以前我们同居时都是老公、老婆这么叫,而我今天也不是来找她重修旧好,是找她要回绍文的。”正所谓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

“他姓柳,叫柳绍文,不是文绍文,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教你个常识,孩子是由受精卵来的,绍文是我的孩子。”

“那又怎么样?在法律上,你没尽过养育的责任,孩子不属于你。”

“血缘关系是变不了的,儿子是我的,我只是做不来他百分之百的爹。”

从文涛口中吐出的字字句句,都像淬了毒的箭,支支欲夺人命,果教赵君皓捏把冷汗。

适时,一个男服务生走来,“对不起,面包和汤。”

文涛粗声地:“喂,少爷,柳雪恨在几楼工作?”像扩音器,引起餐厅里所有人的注意,特别是工作人员,脸上爬满诧异的小蚂蚁。

赵君皓挥一挥手,示意服务生不需理会。

浓浓的蒜香和奶油味飘在空中,给了人一种饥渴辘辘的感觉:恨不得立刻大快朵颐,偏偏文涛的嘴像上了发条似的,攻势一波接一波

“这味道让我想起从前,雪恨一早起来,只要闻到我烤大蒜吐司的香味,就会像小鸟一样啄我的脸颊,表示爱与感激,你有这种经验吗?”文涛吹嘘地。

“汤凉了,不好喝。”赵君皓微现焦躁。

“哦,这个汤不好,奶油玉米鸡茸汤,雪恨不喜欢这个汤,你知道问题在哪里?看你一语不发的样子,我想你是答不出来,我告诉你,她讨厌吃鸡胸肉,但,最爱男人有胸毛,你那边有没有长毛?没有长的话,去买灌一O一生发水擦,保证她爱死你。”

“男人的嘴很少像你这么琐碎的。”

文涛话中有话地:“男人长舌才好。”

他打量地:“真搞不懂,雪恨怎会看上你?”

“我的优点雪恨最清楚,能让她有一种欲仙欲死的快乐,知道是什么吗?”

“低级。”

“冻想到哪里去了,是讲笑话,因为她说:笑得肚皮都快破了,这不就是欲生欲死的快乐吗?”文涛哈哈大笑,再次惹众人狐疑的目光。

赵君皓无法抑止:“讲小声点。”

服务生收去汤盘和小竹篮,送来生菜沙拉。

“生菜我最不爱吃了,人又不是羊,吃青菜,小弟,把它拿走,快点上正餐。”

文涛的粗俗,连服务生都看不过去,鼻子里不时发出哼哼的腔调。

“你是不是真的很想做我儿子的继父?”

“没想那么远。”

“别骗了,像你这种做大事业的老板,未来老早都计划好……啊!我输了,雪恨不是在你计划内,是计划外,你只是要她做情妇,那拖油瓶怎么办?”

赵君皓顺势一推,“正好你可以要回去。”

文涛僵住了,似乎这是他意料之外的答案,倒教他手足无措。

没一会儿,侍者送来正餐,噼哩啪啦的油爆声,如同文涛的心情,七上八下地。

倒是赵君皓的嘴角隐泛一个微笑,炫耀着反败为胜的快乐。

食之无味后,文涛游说地:“雪恨很爱绍文的,你应该要爱乌及屋。”

“你今天不是来要绍文的吗?怎么我一说给你,你反而不要了?”

“我游手好闲的,孩子跟我会吃苦,总之,牛排太好吃了,我刚才是饿晕了,现在吃饱了,脑袋也清楚了,所以我决定不强要绍文了。”一脸良心发现的诚恳。

赵君皓搅动刚端来的咖啡,热烟往天花板升华,到了上面什么也没有。

“以后,绍文问他的爸爸是谁,雪恨甚至可以说是精子银行的捐赠者遗爱人世的伟大贡献。”文涛努力扳回劣势。

“我是不是该起立鼓掌?”意思是:戏落幕了吗?

“还好,我话还没说完。”文涛寡廉地:“从精子银行取货,也该付手续费的。”

“说来说去,你今天来只有一个目的:有吃又要有拿的。”

“早到了打开天窗说亮话的时候,没错,为了儿子好,我想把他卖给你。”

“想做人口贩子,也要有货在手上才行,你拿什么卖给我?更何况绍文自始至终都是雪恨一个人的。”赵君皓厉声。

文涛狗急跳墙,“你最好小心点,我会找黑道来摆平咱们之间的恩怨。”

“恐怕你连付给黑道的头期款都拿不出来吧!”

“姓赵的,咱们后会有期。”

桌子一拍,咖啡杯不经震的倒了下去,黑色液体泼了赵君皓的裤子像尿湿一般,因为烫,他跳了起来,还没来得及惊呼,罪魁祸首已如青烟溜走。

牛小凡赶来餐厅时,与文涛迎面擦肩而过,当时他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等到服务生蜂拥地追了出去,他才明白怎么一回事,只不过为时已晚。

一五O一室,赵君皓点燃一根烟,想藉尼古丁的味道松驰一下,就像在打越战时的老美,每出征一次,把命捡回来之后,总是需要大麻犒赏劳苦功高的神经。

片刻,他们两人仅顾着吞云吐雾,各怀心事。

一根烟抽完,牛小凡就开门见山:“那个人是谁?居然想害你绝子绝孙!”

赵君皓含蓄地:“不认识,一场误会。”

“和柳雪恨有关吗?”

见瞒不过他那如狗的鼻子,赵君皓招认地:“她的过去式。”

“不,他来找你,就该是现在式。”牛小凡神情紧张地:“完了!你和柳雪恨旧情复燃了,是不是?”

赵君皓露出灿烂如阳光的笑:“托你的福,让我茅塞顿开。”

牛小凡严惩地:“该死的大嘴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赵君皓一边风凉地:“打烂了,医药费我出,当是感谢它牵红线的奖金。”

如果教堂的钟声能如此敲响,赵君皓心想,小凡这大恩人,到时候媒人和男傧相双份礼,准是他一人包办无疑。

牛小凡心冷了一半,“他来做什么?”

“失业要钱。”

“你给了?”

“我又不是中央银行的印钞机。”

谢天谢地,“他凭什么勒索你?”

“以他是雪恨孩子的爸爸,要我出钱买断他们父子关系。”

“荒谬。”

“这年头,推女儿到火坑,打残儿子做丐童,都不是新闻了。”

“他要用什么办法拿到钱?”

“耍流氓,威胁说要找黑道来饭店开枪示警。”

“他一点也不像流氓,看他的模样,文质彬彬在我之上,不在你之下……”牛小凡若有所思地。

赵君皓敷衍地:“吃软饭的小白脸,是要有一点外表。”

“我觉得地像在演戏似的,叫明长了张正人君子的脸,却扭曲起来扮坏人,不像,一点都不像。”牛小凡用影评人的角度说。

“听你言下之意,他是雪恨安排的?!”赵君皓心中翻揽地厉害。

“你也看出来了!”

“不可能,雪恨没有理由算计我,她要什么我给什么,何必假他人之手讹诈我的钱。”

“她有开口向你要什么吗?”

“她从不要求,连一件衣服也不要我送。”赵君皓猛地吞咽口水。

“她要是真有点什么也就好了,什么都不要就太不正常。”牛小凡精得跟猴一样。

“和有钱的男人交往,并不代表那女人是拜金女郎,两者之间不是等号。”

“可疑,真可疑,我要找人去调查那男人。”

赵君皓阻止地:“你还是把钱存起来,当娶老婆的基金,别尽干些无聊的事。”

牛小凡心意已决,“我这么做的用意,就是在保护我的年终奖金和红利。”

“我会保护你的。”

“只怕到时候,连你自己都保不住。”

“雪恨不会对不起我,对不起饭店和同事的。”

牛小凡欷吁地:“我是自食恶果,一席话就让你下地狱。”

赵君皓陶醉地:“我要感谢你,让我上天堂。”

“你真教我担心得饭不思、茶不饮、觉不睡。”

“明明是齐雅的过错,少往我身上推。”相思才会让人曾闲。

“不,你的影响力比她还大。”牛小凡正经八百地说。

“小凡,你是杞人忧天。”话没有了交集,赵君皓打住了。

与其说忧天,不如说忧人,总之,天作孽犹可违,自造孽不可活。

牛小凡退了出门,赵君皓从烟盒里掏烟,不知怎地?手竟然微微抖着,勉强夹住一支烟,打火机却像没油了般打不着,一个气浮,烟被折成了两截……和那被撕裂成两半的寸心一样,他到底该相信谁?

西餐馆绘影绘声传来总经理被去势的厄讯,使柳雪恨不避嫌地冲向一五O一室。电梯正好下去,等的人太多,一等又是大半天,她从楼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