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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美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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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语绿
申明:本书由霸气 书库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绿的第一次
语绿
二○○四年十二月九日——那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因为在那一天,绿献出了生平的第一次……
跟我一起做这件事情的朋友也说没有经验,所以我们很谨慎,事前还先去观察了一下场地……什么位置比较安全,不会被发现等等的……
到底在做“那件事”的时候,需要准备什么东西、要摆出什么姿势、什么时候应该要出声、什么时候又应该保持沉默、要用激烈一点的方式、还是温柔一点比较好……老实说,电视常常在演,也听不同的人说过,可是事到临头……嗯,还是没有什么概念……总之一句话——很紧张,也很兴奋……
终于开始了。下午两点整,我把车停进一个黑漆漆的地下室,和朋友边走边聊天,试图冲淡紧张的气氛。两个人的心跳都很快,也不知道在眼前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若不是一股冲动支撑著我们,我想我们一辈子也无法跨出这一步……
该来的还是会来……我们边走,边看到前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还有电视台的SNG车,心里很高兴——因为我们并不孤独。
对啦!今天我就是来抗议的。抗议新闻局的出版品分级制度,这个制度害惨了我,呜呜……让我不能看到我想看的书,许多我喜欢的作者,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的,都被限制出书了。丫!我——我要抗议啦!
尽管内心澎湃汹涌、涨满了激动的情绪,要是让我写的话,我可能可以写上一万个字,可是……呜……到了这个地方、面对这么多人,我……我……还是躲在人群的后方,挥舞著标语,很没志气的没敢站出来面对摄影机镜头。
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吗?挥笔杆的要来抗议还是太为难了吗?我不知道,只知道在场的大多是出版业界的——有的是出版社,有的是作者,有的是读者。只是这一群人大多是喜欢书、喜欢静静阅读的人,对于热闹激情的抗议……唉,老实说还真是不在行。
旁边是站了很多警察伯伯,可是他们一点都不凶,也没有像电视演的那样拿盾牌、警棍、催泪瓦斯什么的,还很好心的提醒我们“不要站太出去喔!小心车子喔!”真是&※※#……
所以一场抗议在理性、温和的情形下落幕了。我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效果,但是至少大家都尽力了。(只不过当天的晚间新闻,似乎没有看到这条抗议的消息,反而被某某男艺人染指大哥女人的新闻给占满了……)
这就是绿的第一次。尽管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但是毕竟表达了自己的意见。(苦笑ing)、
楔子
人物介绍
※男主角:耶律霍齐,耶律族的王,有著像狼一样的眼神,骛猛凶悍。
※女主角:语雪音,语国女王,沉稳有智慧,一心一意为国家奉献,但在耶律霍齐面前,常不自觉流露出小女儿的娇态。
故事大纲
身为语国女王的雪音,在即将嫁给梁国的二王子前夕,被耶律族的王——耶律霍齐掳走,丙他其实是来向雪音讨回多年前的情债……
楔子
语国的王城今晚灯火通明,四处张灯结彩,王宫门外的广场上多天来各种热闹的庆典表演不断,为的就是明日的重头大戏——筹备已久的女王与大梁国的二王子的婚礼。
在王宫内,一样充满了办喜事的气氛,不断穿梭的宫女太监们,正为明天的大典作最后的准备。
这个婚礼对语国而言是很重要的。有了跟大国梁国的联姻关系,语国的安全就能够得到确保。
语国最高的权力者——语国的女王语雪音,静静的坐在寝宫里。
她的眼里没有新嫁娘该有的幸福娇羞,只有一种遥远的冷漠,好像眼前的一切跟她都没有关系。
“陛下,您看这条玛瑙坠子好,还是这条白玉如意好?”
女官的声音稍稍唤回她飘远的思绪,但是当她听清楚那问题时,只是摆摆手,美丽绝伦的脸上带著恍惚的微笑。
“这种事,你们决定就好了。”
“咦?可是……”
语雪音起身,抛下众人,走进内室。
语国最高权力者,语国的女王所居住的寝宫,并不如外人所想的奢华。语雪音登上王位的时候,第一个颁布的旨令,就是裁减王室的支出。这两三年来,在语雪音的治理之下,语国日渐茁壮,官员廉明,人民百姓也都过著丰衣足食的好日子。
人人都说,语雪音是语国的一代明君。由于她自身勤于政事,相对的朝中文武百官也都不敢怠惰,不仅如此,由于她的聪慧,登基以来颁布的各项新政,也都一一得到相当好的成效。
一个女人要承担整个国家的兴衰,是一件辛苦而且压力极大的事情。但这一切对语雪音而言,不过是她该做的。
是的,她从不觉得有什么苦,从不曾埋怨,因为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她的命运就已经决定。
她是王位的继承者,她的身分让她背负著无法卸下的重责大任,从小到大,她所受的教育,身边的人对她的期许,就是为了有一天要扛起这个责任。
她的一生注定要奉献给这个国家——这个地小人稀,处境艰难的国家。她注定要摒弃掉“自己”,不去想“自己”想要什么,只能想这个国家需要什么、什么才是对的。
她会毫不考虑就答应了与梁国二王子的婚事,也因为那是“对的”,对语国是有利的。
那是对的……那是对的……
她不断的对自己说。不断不断……就像是一种催眠。只是……
在婚礼的前夕,在一个人的孤独宫殿里,她可以稍梢纵容自己一下吗?她不由自主的问。可以吗?她可以想起“那个人”吗?
左肩的某处隐隐的泛著疼。每当想起那个人,好像就会这么疼著。她伸手按住那阔加今只剩下淡淡粉色的疤痕。
这个伤痕就如同那人在她身上烙下的印记,永远都无法抹灭。不管她身在何处,成亲与否,她将永远无法把“他”忘记。
因为他烙下的印记,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在她心上的……
男人烈火一般烧灼的锐利眼神、坚毅的嘴角、跋扈的表情,那能够让对手畏惧的强壮臂膀、肌肉隆隆的胸膛,对她而言,却是最温柔宠溺的怀抱……
他应该听到她要成婚的消息了吧?他是什么反应?气疯了?
可是,没有从北方的耶律族传来任何消息。
或许,他根本就不在乎。
又怎么能怪他?毕竟她对他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啊!
最后的一眼……他的眼睛仿佛喷出火似的……强烈的愤怒烧痛了她的眼、她的心
“为什么——”
撕心裂肺的吼声,至今还清清楚楚的在她耳边回响……
闭上眼睛,晶莹的泪水从语国最冷静、最理智的君主的眼眸中,缓缓滑落。
“为什么哭?”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一瞬间,语雪音以为自己是在作梦。猛然张开眼睛,竖立在眼前的人影,让她倒抽了一口气。
双唇再能够吐出一丁点声音的时候,就被一只强悍的手掌给捣住。她只能瞪大眼睛看著那男人。
他瘦了。
即使知道这不是个很好的时机,她还是忍不住贪婪的直盯著他,想把他的影像印在脑海里,就像要弥补这些分离的日子的缺憾一样。
他的眼神依旧锐利,只不过现在似乎更增添了一股疯狂的神采。他的胡子乱七八糟的,像个野蛮人一样茂盛,让他看起来更加危险。
被他制住的她,就像是一只陷入猛狮陷阱的羸弱白兔。
你想做什么?她无言的用眼神问。
他没有回答,嘴角拧起一个残酷的冷笑。然后语雪音感觉到肩颈一阵刺痛,意识渐渐涣散……
她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自己内心涌起的竟不是恐惧,而是心安……
也许,在她潜意识里,早就料到事情会是这样的;也许,其实她也期待著……
他来了……他来寻她了……
她脑海里回荡著这个念头。意识被黑暗淹没的那一刻,她仿佛回到了那年他们初相见的情景……
第一章
在没有人的宫殿里,女孩一个人偷偷的掉著泪。
她低头看著画,画中的美人是她的娘亲,她那既美丽又有威严的母后。
她想念母后、想念父王、想念妹妹们、想念她的家、想念她的国家。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想念就会来得又猛又急,怎么都抵挡不住。
这里很漂亮、这里的人对她很好,可是她还是想家……
现在这个时候,妹妹们在做什么呢?
是不是在母后的怀里撒娇,听母后讲过去那些帝王的故事?
她好想也能够回去自己的国家呵!
有时候她是忌妒妹妹们的,因为她们可以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她们可以尽情享受爹娘的疼爱,可是这种忌妒的心情她一直藏得很好。
她是老大,所以她要忍耐。
她是老大,所以她要负起比妹妹们更多的责任。
她要更听话、更懂事……
这些她都懂,也一直都表现得很好,可是……有的时候,就像现在,在一个人的时候,她还是会感到寂寞、无助,而且非常非常的想家……
“把那蛮子找出来!打死那家伙!”
远处的吵闹声让女孩停止了哭泣,微微蹙起了秀眉。
在这王宫之中,怎会有如此不合宜的吵杂声?
女孩的眉蹙得更紧了些。那声音是大梁国二王子的声音,他在追捕何人?莫非王宫中闯入了刺客?
她用绣帕擦干了脸上的泪珠。她是不会让任何人看到她流眼泪的,在任何人面前,她都要表现得很坚强、很勇敢、很成熟,那是母后对她的期望。
她正想出声询问屋外的宫女——
砰地一声巨响,她的窗棂破了一个大洞,从那洞中闯入一个灰扑扑的身影。
女孩愣了一下,定睛一看——
那是一个约莫比她大一些的少年,大……大约是吧……
不确定是因为少年的脸,几乎被瘀青和血痕遮盖了大半。他被打得很惨,可是他的眼睛却让她震撼的无法动弹——
那是人类的眼睛吗?她几乎要怀疑了。
因为那双眼睛宛如火焰一般,明晃晃的好骇人,却又好……吸引人……
那双眼睛……那双眼睛让她想起了幼年时,奶娘跟她说过的,有关野狼的故事
少年用同样警戒的眼光审视她,同时机警的扫视整间房间,就像是野生动物在确定栖身的环境是否安全一样。
他确定完了之后,再看了女孩一眼,似乎认为女孩没有什么威胁性,就大剌剌的坐在女孩对面的椅子上,
他伸手抓起了女孩桌上的茶水,仰起脖子一口灌进嘴里。未了,还用沾满血污的大手,粗鲁的抹去溢出嘴角的茶水。
带著血污的水洒了几滴在她放在桌上的画上,女孩生气地对他怒道:“你弄脏了我的画!”
“不过是一幅画!”少年瞥了一眼那画,狂傲的冷哼。
“那是我母后的画像!”
“哦?你母后?那她人呢?干嘛给你一幅画,不陪在你身边?”
她语诘。心里几乎因少年的话而动摇了,可是她勉强压下那不舒服的感觉。
母后是疼她的,母后也是不得已,她要体谅母后才是。
“你是谁?谁把你打成这样?”神色一整,她皱起眉来问他。
少年恨恨的低语:“我?我不过是个被丢在梁国的倒楣鬼。那些个梁国的胆小鬼仗著人多,打我一个。”
女孩眨眨眼。少年的话触动了她心底的某处,原来他们的境遇竟是相同的……
“过来。”她对他下令。
少年挑眉,狂傲的瞪著她,似乎不敢相信女孩敢用这种命令的语气对他说话。
他眯起了眼睛。女孩有些不一样,他现在才注意到。
一般小女孩如果见到他这种模样,不是被吓哭,就是放声尖叫,可是这女孩不一样……非常不一样……层层叠叠的华丽衣衫绣著王家的标记,颈肩的绿玉珠链衬得她雪白肌肤更加晶莹剔透,也显示出她身分的高贵。
她的一双眼睛,有著超越年龄的智慧和镇定;,澄净通透宛如西湖的湖水;她挺直的姿势,宛如柔韧但坚强的绿竹,透露出浑然天成的威严与稳重。
“过来。”女孩加重了语气,再次命令。“你是聋子吗?”
她的声音中有种不容拒绝的威严,因为对她的好奇,少年缓步走到她身前。想知道这个他一手就可以捏碎的陶瓷娃娃,究竟哪里生的胆子,敢“命令”他过去,
“坐下。”她指著她前面的一张凳子。
少年坐下了,依旧眯著眼睛瞪视著她。
少年眼中的凶狠残厉是足以让人吓破胆的,可是女孩似乎一点也没受到影响。
她从衣襟内拿出一条雪白的绣帕,抬起手,抹去少年脸上的脏污。
她的动作让少年直觉的想闪躲,可是女孩看似柔弱却坚定的小手,却不让他有闪躲的机会。
少年就像受伤的野狼一样警戒著,而女孩只是继续她的工作,一点都没有受到他的影响。
“这里如果不止血,是会死的。”女孩擦掉伤口上的脏污,看见少年颈边汩汩流出的鲜血,沉下了脸。
女孩起身去拿了一条白布巾,绑缚住少年的伤处。
伤口应该会痛的,可是少年却没有呻吟。他一点都不觉得痛,他的眼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女孩看。
女孩身上传来淡淡的香味,碰触他的身体时,软软冰凉的手指传来很舒服的触感。他决定喜欢她的声音,那冷冷的、坚定的、宛如冬日枝芽上的冰晶坠落地面的声音……
“为什么帮我疗伤?”少年问女孩。
女孩直视少年的眼睛,冷冷的,甚至有些高傲。
“我不喜欢我的屋子里有死人。”
少年闻言先是瞪大了眼睛,然后仰首大笑了起来。
他决定了——他喜欢她。
“喂!你叫什么名字?”他问她。
“我?我是语国的长公主雪音。”她挺起胸膛回答。
“语国的雪音?好,我决定了,我喜欢你。”
他霸道又无礼的宣示让她皱起眉头。她往后退,他却抓住她的手。
他紧紧的抓住她的手,一抹野蛮又自信的笑容在他的唇办扬起。
“我喜欢你。”
他重复,仿佛是一种誓言……
※※※
这是一个动乱不安的年代,中陆大地由大梁王国所统治,是土地最丰腴、矿藏最丰富,人民生活也最优渥的国家。
但是来自北方的威胁一直没有中断过。
北国由耶律一族所统治。那还称不上是个国家,因为那是由一群游牧民族所构成的强大部族,长年以来一直觊觎大梁国的富饶,连结两国的长长边境,也常常传来零星的冲突。
大梁国的人对耶律族人是又厌恶又忌惮。厌恶的是他们粗鄙的行事作风,忌惮的是他们长年在酷寒沙漠之地生存下来,所训练出来的强大生存力和战斗力,那是以农立国的梁国很难与之匹敌的。
多年以来,两国大大小小的战役不断,互有胜负,但是最近的一场大战争发生在五年前,梁国以优势的后援跟人力,战胜了耶律一族。
这场战争对两国而言损耗都相当大,因此战争之后,两国各自休养生息,维持了短暂的和平。
在大梁国东边的一座岛上,存在著另一个国家——语国。
语国的国土不大、人口不多,一直以来,就只能依附在大国梁国的羽翼之下,成为一个附庸的小国。
语国最奇特的地方,在于它是由女性统治的国家,王室的权位传女不传子。由于它是一个小岛国,多年来也一直以和梁国王室联姻的方式,来维持本身的安全。
这一代的语国长公主雪音——也就是语国将来的王位继承人,从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大梁国的王宫,美其名是学习各种治国所需的知识,其中也不乏与梁国建立关系的用意。
大梁国的王宫里除了雪音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他国的王位继承人——耶律族的大王子——耶律霍齐。
同样是以学习的名义进入大梁国的王宫内,但是其实人人都知道,大梁|奇*_*书^_^网|的世仇耶律一族的王子之所以会在大梁王宫,是因为五年前的那场战役战败。
换言之,耶律霍齐是被送到大梁的“人质”……
※※※
冷……
他住的地方是一个比下※的仆佣居住的还不如的残破瓦房,空荡荡的内室,一到冬天,刺骨的寒风就会从泥土墙的缝隙灌进来。
“该死的!”少年大声咒骂·“什么大梁国!什么王宫!?房子居然这么破烂!”
他收紧了双臂,抱住自己穿著兽皮的精瘦身体。
是的,被送到大梁一年多了,他还是坚持不肯换下自己部落的传统服饰,不管那些穿著蚕丝裁制的繁复服饰的大梁人,怎么笑他蛮子,怎么看不起他,说他的兽皮衣又脏又臭。
对了,还曾经因为这个原因,他把大梁国的那几个王子打得头破血流。
当然那后果是,他被几个大梁国的王宫侍卫——成年而且受过武术训练的男子,狠狠的打了一顿。
没有人会为他出气,没有人会在乎他的死活。
那就是他的处境。
他的族人远在天边,只有他一个人被放在敌人的国度里。他只有一个人……他能依靠的只有自己……能够相信的也只有自己……
饿……他常常觉得很饿……
少年抱住咕噜噜叫著的肚子,又是一声更难听的咒骂声出自他的嘴里。
那些狡诈的大梁人!不只是王族的人狡诈,底下的仆人也狡诈。他们虽然给他东西吃,但是吃的比王宫的宫女还要差,不是些剩菜残羹,就是青菜萝卜,那些对他来说,根本就吃不饱。
他受够了!他不容许那些人再这么对待他!
少年狂吼一声,从角落站了起来。
他一手操起身边的长矛——那是一把粗制的武器,他用大梁国王宫御花园里的树木,和御厨房里偷来的小刀子做成的。
推开咿呀作响的木门,他走了出去。
耶律族人是天生的猎人,而耶律族人是不会让自己饿肚子的,更不会委屈自己吃那些兔子吃的食物。
别人不肯给他东西吃,那他就自己去抓!
耶律霍齐又轻又巧的步伐走在御花园里,悄悄的靠近一只正栖息在人工湖边的大鸟。他审慎的控制著自己的呼吸,目光透出野兽盯住猎物时专注的狠戾。
一步、再一步……
扬起手中的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疾射而出……
那鸟儿甚至连哀号都没有机会,身子一软,倒在湖边的泥沼地上。
嘴边出现一抹野蛮的笑容,耶律霍齐走过去,伸手捞起他的猎物。
正当他在自己居住的小屋旁,生火准备烹煮这只猎物的时候,他的身后传来惊呼声。
他不悦的回头,对上两双既惊恐又厌恶的眼睛。
那是梁国的二王子信非跟三王子信长,平时最爱找他麻烦的两个家伙。
“你……你做了什么?”
瞪著年纪相仿,可是身高比自己矮了一截,又因长年养尊处优而显得痴肥的两个少年,耶律霍齐不屑的撇撇嘴。他最讨厌两人那娘娘腔又大惊小怪的模样了。
“滚开!我没空理你们!”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填饱自己的肚子。
“你……你……”
梁国二王子信非指著地上血淋淋的兽尸,从那被剥掉的羽毛看来……
“那是越国送给父王的珍贵丹顶鹤!你居然……你这个蛮子!”
把叫嚣声当成蚊子的嗡嗡声,耶律霍齐甩也不甩那两个人,自顾自地将烤好的“鸟肉”从架子上拿下来。他先撕下一片口感最好的鸟腿,小心翼翼的包起来。
他咧嘴微笑。那是他要送给“她”的礼物。
随后,他就毫无顾忌的开始大快朵颐了。
一旁的两位梁国王子,先是被他旁若无人的态度给吓傻了。看著他不把他们看在眼里,毫无顾忌的大啖,梁国的两位王子哪有受过这种气?回过神来,登时整张脸气得涨红成猪肝色。
“大胆!你这家伙!来人啊!把这野蛮人给我拿下!”
“抓住他!把他给我拖到父王那里去!”
侍卫们听到主子的命令,立刻冲上前去,四五个人围住耶律霍齐。
耶律霍齐的动作就像是野兽一般的迅速。把包好的腿肉塞进怀里,他翻身甩开一只已经制住他肩膀的手。
不过躲得过第一个攻击,躲不过第二次,又有一只手过来抓他,这次是四、五个人一起扑上来。耶律霍齐已经熟悉这几个家伙的狡诈伎俩,他发出如同野兽般的怒吼声,奋力抵抗著越来越近的攻击。
一个侍卫发出痛呼,耶律霍齐迅速的一掌已经让他的鼻梁断裂,鲜血直流。
“呃……啊……”又是一个侍卫捣著下腹倒了下来。
虽然年龄跟身材无法跟成年男子相比,但是少年的格斗技巧丝毫不逊于男人,加上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魄力,少年就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野狼,又像是一团烈火,浑身充满了灼人的热焰。
“打!给我狠狠的打!”信非被少年的眼睛吓得发抖。明明应该不用害怕的,明明知道有四五个侍卫可以保护他,可是被少年的眼睛一瞪,他头皮都发麻了。
“对……下手不要留情……把……把他抓起来!”信长的声音更是发抖得都听不清楚了。
不用主子命令,侍卫们见到少年的身手跟气势,也知道不可能手下留情了。
少年已经不像一年前刚进宫时,那么容易就可以抓住的了。一年的时间,少年的体格、气势和格斗技巧,都已经进步到一种令人害怕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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