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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笨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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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耶,今天我没课,我们到草坪上晒晒太阳。”应宁馨笑看扶起都摩耶。

“馨,我知道你一直嫌我的肌肤太过白皙不健康,但也不用三天两头就要我呆坐在大太阳底下吧!”应宁馨一直嫌她自己的名字太拗口,所以坚持严家的人叫她馨就好,大家也都接受她的提议。

“适当的晒太阳除了可以杀菌外,还可以把皮肤晒成好看的金黄色。像你这样惨白的肤色,看起来一点也不健康。”应宁馨将都摩耶扶上轮椅后,便将她推至草坪,自己则坐在一旁的草地上,从椅背的袋子里拿出课本。

“像你这样的金黄色皮肤就健康?馨,你有没有生过病?”

“谁不会生病,健不健康要看生病的次数而定,多了就不健康。像我,才不会三天两头就感冒呢!”

应宁馨见自己的话让都摩耶原本闪着光芒的。眼神一黯,她连忙解释:“摩耶,你别乱想,我不是在说你!”

“其实不用别人说,我也知道自己是个惹祸精。”她现在只想快点学好中文。

“别说这个了,我们昨天上到哪?”应宁馨会应征这份工作,最主要是可以借'奇+书+网'着和都摩耶大天相处来增强自己的日语能力,就如同都摩耶请她来教中文般,各取所需。

“我们今天学点轻松的。嗯,就学天气好了。”应宁馨指着天空道:“云!”

“韵!”

“不对,是云,二声云!”

“云……云”

“对,就是这样。再来,太——阳。”

“太……阳!”

“不对,是太——阳!”

“太……阳!”

“雨。”

“雨?”

应宁馨以日语解释:“雨滴的意思。”

都摩耶恍然大悟,“喔!雨!”

看见都摩耶兴奋的神情,应宁馨笑了起来,“摩耶进步很多罗!”

“馨,依我现在的进度,什么时候才能跟别人作简单的交谈?”她希望能愈快学会愈好。

“不急,我们已经学会了一些简单的问候语和单字,再过不久你就可以和严妈妈他们交谈了。”她满喜欢这一家子的人,除了那个成天冷着一张脸的严家老大例外!

依她猜想,那家伙上辈子八成常被女人抛弃,否则这辈子怎么会视女人如瘟疫,甚至连惨死他脚下的一只蟑螂尸体都不如;简直是嫉“女”如仇!她不幸和他碰了几次面,每次都看到他眼神中那股不屑,害得她现在都觉得生为女儿身是一种无法弥补的错误!好像是一种罪过似的。

如果他长得丑就算了,偏偏他生得一张俊帅面容,又老是一副高高在上、尊贵不可侵犯的嘴脸……看了都想把那张脸撕破,让他破相!老天真是不公平,什么好条件全被他给占了,才会让他有本钱瞧不起别人,尤其是女人!

听老奶奶说过,他……好像是个同性恋……

“馨,你为什么生气?”都摩耶看她突然一脸怒气的样子,扯扯她衣袖问道。

“没有……摩耶,你那大哥是怎么回事,老用瞧不起人的眼神看我!”

“须霁的大哥本来就这样,他对每个女人都一样,就连我都不例外!”

“是吗,我怎么觉得他比较瞧不起我,我在他眼底好像连一只蟑螂都不如!”

“馨,别乱想啦!须擎大哥对每个女人都是一个样!”

“他是不是被哪个女人抛弃过?”应宁馨自己想了个好答案来解释。

“就我所知,他以乎没交过女朋友!”

“那就奇怪了!他该不会是同性恋吧?”

“同性恋!?其实她也曾这么想过,但……”不太可能吧?“

“这就很难说了,讨厌女人又不曾交过女朋友,这不是同性恋是什么?……他除了讨厌女人还讨厌什么?”

都摩耶忍不住笑着回答:“须擎大哥讨厌别人在他面前讲日语。”

“为什么?”难道他那么爱国,讨厌日本鬼子?虽然这么想,不过应宁馨并没将这话脱口而出,怕得罪都摩耶。

“他听不懂。须擎大哥会很多国家的语言,但就是不肯学好日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都摩耶又继续说:“我喜欢在他面前劈哩啪啦讲一连串的日语,他每次都会被我搞得求饶!”

原来那个家伙还有这个弱点,嘿嘿!应宁馨露出狡黠的神情,心里似乎正在蕴酿些什么邪恶的想法……

“馨——”都摩耶打断她的思绪。

应宁馨回神,笑道:“渴不渴?我去替你倒杯冰水!”

“好啊!谢谢!”都摩耶以不太标准的中文回道。

应宁馨一听开心不已,“摩耶!你进步了那!再过没多久就不再需要我了,你自己就可以讲流利的中文罗!”

“真是这样就好了。”都摩耶又以日语说道。到现在她所学的仍不多,仅会些简单的中文,能听懂的也就这么多,再复杂点她就没辙了。

应宁馨进屋替都摩耶倒了杯冰开水,转身欲离开之际,却在大门口遇上了本世纪最讨厌女人的严须擎。

严须擎冷漠、毫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当她是隐形人般的立即闪身进屋,此举让应宁馨恨得牙痒痒的。

他那是什么表情啊!?她又没欠他钱!摆什么谱给她看?还当没看到她似的走过去!他就不会礼貌点,打个招呼吗?她好歹也算是客人那!愈想就愈气!她边走边跺脚。

见应宁馨一脸不快,都摩耶关心地问:“馨,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你那须擎大哥!”总有一天,她会让他知道得罪女人的代价!“他的脸比这杯冰水还冰。”他以为他是“急冻人”啊!

“他就是这样的,认识他七年了,也没见他笑过。

“是没见过他对女人笑过吧!?”应宁馨没好气地说道。

“好像是……”

真是的!一天的好心情就这么被他给毁了!为那种臭男人生气不值得!“我们再继续——”

※※※※※※※※※

都摩耶躺在床上发着呆,丝毫没察觉严须霁进房。

“在想什么?”突如其来的性感嗓音让都摩耶震了下。“没……没什么……”

离职前的一些交代工作让严须霁最近忙得没时间关心娇妻。每日早出晚归,回家时已是午夜,而她已入睡。唯一能纤解他全身疲劳的,就只有拥她在怀中入眠的那份踏实感。

严须霁脱下西装,换上简单轻便的休闲服后,便坐在床沿拥着摩耶,“中文学得怎么样?”

“还好。”老实说,自从那天在机场见他和妖姬一同回来后,她就不太想理他。虽气他说谎骗她,也算是教自己死心了。虽然他的一举一动是那么的体贴、温柔,但一想到他和那妖姬在香港独处四天三夜,她的心就不能平静。

刻意和他保持距离是不想让自己再受伤,机场那幕已足够让她遍体鳞伤;她以为他对她好只是想控制她而已,其实并不是真的爱她。

都摩耶自作主张的解释起严须霁的行为,一点都不晓得他的举止全是为了保护她。

“你今天回来得比较早。”

“一些工作交代完就先回来了!”他总觉得从她受伤清醒后开始,就好像刻意在疏离他们之间的关系,而且举动不再像以前那般活泼好动,言语之间似乎显得心事重重,也不太黏着他、亲近他。“最近几天怎么了?好像不太开心。”他突然紧紧抱住她,好像怕她会离开似的。

“没什么,可能是伤口还在痛吧!”她依旧淡漠地回应。

“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要告诉我,我不希望你胡思乱想!”难道她真的见到浅心了?严须霁不敢再往下想。如果那天在机场摩耶真看见浅心,那么依她现在对他相敬如“冰”的态势看来,那表示他可能会失去她!

他痛苦的闭上双眼,恨不能将都摩耶揉进自己心坎里,让她了解自己的心。

“摩耶,夫妻之间是需要靠信任来维持的,是不是?如果你对我有所误会,我希望你能当面对我说,我能给你所需的一切解释。”

对,夫妻之间靠的是信任,但他的行为实在很伤她的心。“你做了什么事让我误会吗?”她冷声问道。

她是不是真的看见浅心了?“是浅心吗?”

“我不晓得。”她现在不想听他做任何解释,伤害已造成,不管如何都无法弥补心中那道裂痕。膝上的伤能愈合,但心里的伤呢?“我有点累了,想先睡!”

“好。”他扶住身子让她平躺,再替她盖上被子。

严须霁轻柔地抚着她乌黑的发丝和光滑肌肤,她把自己晒黑了,看起来也变得比较健康,而且他看得出,她的心性似乎正一点一滴的在改变当中。她似乎正刻意远离他的羽翼而在学习独立中,虽然高兴她的独立,但心里有一丝隐优和怅然,怕的是她不再需要他的保护。关爱,怕她的心离他愈来愈远,甚至……不再爱他。他不要这样,他不容许她离开!他要一生一世锁住她。

※※※※※※※※※

唉!真有点无聊!不考试的时候她就像条米虫……不,该说是害虫才对!生活中一点挑战都没有,对她这只有在考试前才看书的懒鬼来说,不考试的日子像折磨,没任何事能激起她一丁点的斗志。

应宁馨呈大字形的趴在床上,将头转了个方向,又叹了口气:“真无聊!”她这笨蛋!居然会将装满游戏的磁片放在台中老家,现在无聊死了啦!光有电脑有个屁用,没游戏磁片呀!

“无聊啊——”咳咳——这时,一个念头倏地窜入应宁馨脑海里,突然的思潮让她差点被口水呛死。她好像看过书房里有一台电脑,按照常理,里头应该会有游戏磁片吧?算了!碰碰运气!光趴在这里喊无聊有什么用,付诸行动才实际!

应宁馨蹑手蹑脚的来到书房。这家子的人好像都睡了,动作得小声点,要不然把大家都吵醒就不妙了。

她轻轻转动门把,一进书房,满墙的书籍差点吓得她当场昏厥过去。“吓死人了!”她轻拍着胸膛安抚自己。真是的,天天生活在这堆书当中,不被这些书吓死也会被压死。哇!一股压迫感顿时升起,她得赶快找到游戏磁片离开这里才对。

应宁馨马上动手翻着桌面上的东西,没找着,倏地桌上角落有样东西抓住她的视线。笨蛋!磁片当然放在磁片盒里,白痴!她暗自咒骂着自己,然后将盒子打开。一片一片翻找着。

“这是什么东东?”泛扬!?这是什么玩意儿啊?听都没听过市面上出了这种游戏软体。应宁馨放下这磁片,又继续翻找着。

忽地,昏暗的室内大放光明,刺眼的光芒让她一时之间无法适应。

“你在做什么?”一道冷冷的声音划破寂静。

唉!流年不利!衰神也大眷顾她了!应宁馨愁眉苦脸的瞪着躺在沙发椅上的严须擎。

“半夜不睡觉,倒干起副业来了!”他露出一抹阴冷的笑。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干起副业?”应宁馨颦眉怒瞪着他。她第一次没经过主人允许的乱闯,居然还被他逮个正着。妈的,真笨!

“你以为你现在的行为像什么?”他低沉冷冷的嗓音直捣入应宁馨耳里。

经他这么一提起,应宁馨顺势往自己的双手望去——右手翻着磁片盒。左手拿着磁片。他以为她在做什么?当然在找磁片啊!“我在找磁片。”

“商业间谍才是你的本行吗?”

“什么商业间谍?我在找游戏磁片!”气死人了!这讨厌女人的同性恋!

“都没人才了吗?也轮得到你出马当间谍。”严须擎冰冷的语气里透着对女人的极度厌恶。

该死!她快抓狂了!应宁馨全身颤抖,努力克制自己不冲过去一把揪住他衣领,赏他两个红烧猪头吃吃。“我说了,我、在、找、游、戏、磁、片。”她咬着牙,一字一字地从齿缝间迸出。

严须擎慵懒地站起身,缓步靠近她。“手里拿着我公司磁片,却声称在找游戏磁片?真有说服力呀。”他讽刺道。

“同性恋,你到底想怎么样?”可恶!他最好趁她还未真正抓狂前,识相离开。

不过,应宁馨似乎忘了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严须擎闻言全身一僵,阴冷的面容更是一阵青一阵白。“再说一遍。”他牙齿颤抖的声音清晰可闻,怕是……应宁馨惨罗!

“对女人极度厌恶,不是同性恋是什么?太监?”一把火正在心头闷烧着,壮大了应宁馨的胆子。

妈的,这女人!“你认为我是同性恋?”

“对,甚至有可能是‘不能在人行道上走路’的太——监!”应宁馨双手叉腰,高傲的抬高下巴,鄙视地看着严须擎。

不过,看着他步步逼近,嘴角还噙着不怀好意的诡笑,她脑中警铃大作,逐渐降低了她几分霸气,也开始有点后悔自己的恶意挑衅。

“你做——”忽地,他犹如猎食动物的豹般,迅雷不及掩耳地伸手牢牢锁住她的头,她的心倏忽漏跳了一拍,而一股温热的狂潮侵犯上她柔嫩的唇瓣,任她如何甩头也无法逃离脑后那只大手的箝制。她的双手被他往后反握住,形同他的囊中物,被他紧锁在怀中,与他紧密的贴合在一块……

无耻之徒!应宁馨又急又气。急中生智,她忽地咬破他猖狂的薄唇,尝到了些许血腥。

或许是她咬痛了他吧!严须擎终于放开了她,阴阴的嘲讽道:“如果你还觉得我不能人道,我会很乐意当场示范!”

应宁馨瞪大双眸,“恶心!”

她小手一扬就要赏他一记红烧猪头,可他大手却抢先一步握住她的柔荑,再次侵犯绛唇,这回可不像方才的小小警告。他深吻住她,舌尖轻易地击溃她的防守,灵活的钻进她口中攻城掠地,不断辗转吸吮。而她却只能干瞪眼任他吻着自己,虽然有点莫名心动袭上心头,她硬是抹煞那股蠢蠢欲动;本想再以相同方式迫使他松开箝制,但他比她更聪明、动作更快一步伸手将她的黑发往后一拉,突来的疼痛让她忘了攻击他的薄唇。

“还想再试验吗?当我吻同一个女人第三次时,她就注定得失身,你敢试吗?”严须擎狡黠如狼般的讪笑。

她动作迅速的捂住嘴巴,喃喃抗议:“无耻的臭男人!讨厌女人就注定一辈子没人爱、孤独老死,死了也没人送终!”臭男人!她的初吻彼他夺去就算了,竟还被吻了第二次!该死的臭男人!

严须擎往前跨了一步,半眯着眼道:“真想让我吻你第三次?”他嘴角那抹浅笑根本就是在嘲笑她不知死活。

应宁馨的眼睛瞪得圆大,眨眼间她已夺门而出,留下严须擎嘲讽刺耳的笑声。

该死的臭男人。死同性恋!她跟他没完没了——

应宁馨生气的捶打倒楣的草坪,用力的将草一一连根拔起,口中喃喃低咒着。他完蛋了他!她一定要搞得他受不了的去撞墙,恨不能了结残生!

“馨,你很生气吗?”都摩耶皱眉不解地望着她。

“呃?”应宁馨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看看你右边的草坪,都快变秃头了!”都摩耶笑道。“你要除草,家里有割草机嘛!用手拔多慢呀!”

应宁馨斜瞪着她。“摩耶,你笑我!”

“到底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没有!”她摇头。被严须擎强吻的事怎么能告诉她,那不是丢自己的脸吗?

“没有?可是你看起来真的很生气那!”

应宁馨笑笑,企图转移话题:“摩耶,我们今天来练习对话!”她不管都摩耶的反应,迳自翻开课本,“你好吗?”

“馨……”都摩耶不满地低喊。

“你应该要回答‘我很好?,不是馨,再来……你叫什么名字?”

看来馨似乎不想回答她的问题,可能是有苦衷吧!“我叫都摩耶!”

“你是哪国人?”

“我是日本人。”都摩耶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馨,你住在哪儿?”

应宁馨想了一下,怕接下来要讲的话太多,如果以中文解释,都摩耶肯定听不懂,所以她暂时以日文回答:“我还没来教你之前是住在大学宿舍里,来教你后住在这里;我的老家在台中。摩耶你呢?用中文回答我。”

“我……我家住在……住在……日本的……东……京……呃……”都摩耶努力思索着所学有限的中文,吞吞吐吐缓慢的回答。“现在住……住在……台……北……”

说完,她兴奋的以日文问:“我说得对不对?馨。”

“对对对,可是还得再加强!”应宁馨当场泼了都摩耶一头冷水。

“学语言哪是三两天就能学会的。”都摩耶不满地噘着嘴。她好不容易从中文白痴、从仅会一句谢谢,到现在能完整讲出整句话,馨就不能鼓励鼓励她吗?

“你有没有用功读我给你的课本?”

“当然有啊!馨,你该不会以为我不用功吧?”

应宁馨摇头。“我没这意思,你别误会。”

“那就好。我告诉你,我可是个用功的学生喔!想当初我还在念书的时候,学英文都没像现在这么用功呢!”

“那你是给我面子罗?”

“那当然!”

“少奶奶,门口有人找您!”别馆的守卫匆匆地跑到都摩耶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

“馨,他说什么?”都摩耶抬起头询问着应宁馨,她的中文能力还没那么强嘛!

“有人找你!”

“在别馆吗?”就算她再怎么笨。怎么迷糊,倒还记得别馆守卫的长相;再问一次只是想确定。

应宁馨像传声筒般翻译询问着守卫。

“在别馆!”守卫同道。

会是什么人来找她?……小智子?不对呀!如果是小智子来找她,应该是直接进门才对;樊爵?他要来也会打个电话。那到底是谁找她呢?她在台湾没什么朋友啊!“馨,你陪我去好不好?”

“没问题。”应宁馨推着都摩耶的轮椅往别馆的方向前去。

一路上,都摩耶一直想着到底是谁来找她,才到门口,一看见等在那儿的人,她便全身僵硬、脸色铁青。没想到是那妖姬!

“严太太你好。”童浅心以日语道。

“你会讲日语?”都摩耶一愕。

“曾学过一阵子。”

面对童浅心,都摩耶的一颗心惶惶不安,这个妖姬来做什么?机场那一幕又再度在她心底反复播映着,爱钻牛角尖的个性又死灰复燃,她声音平板,语气冷淡地问:“找我有事?”

“能和你私下谈谈吗?”童浅心嘴角微扬,似乎带着嘲讽的意味,让人看了觉得很不舒服。

“馨不是外人。”都摩耶赶紧说道。她需要有个人陪伴她面对这妖女。

“摩耶……”应宁馨讷讷地说道。眼前这两人的气氛尴尬,所说的事应该不是她该听的……她待在这里好吗?

都摩耶小声的在应宁馨身旁求救:“馨,我怕单独面对她,你在一旁陪我好吗?”

望着摩耶那一双满是乞求的眼睛,她能说不吗?“真没关系的话……好吧!我在这里陪你。”反正她也不喜欢眼前这个女人。

童浅心不再刻意坚持,顿时眼眶中立刻蒙上一层水雾,似有无限哀愁的凝睬着都摩耶。“严太太,我求你成全我和须霁,我求求你。”

若说都摩耶震惊,那应宁馨的震撼可能还在她之上。

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想抢人丈夫也就算了,居然还跑到人家妻子面前要她成全?这是什么世界啊?应宁馨忿忿地想着,转头看着都摩耶的反应,只见她铁青着脸、哄声不语。

“严太太,我真的很爱须霁;从和他同事开始,我就深深爱着他。原本我是不想表露心中对他的爱意;但是见他一天天憔悴消瘦。我的心里就满是不舍——”

“他憔悴消瘦?”老头憔悴消瘦,为何她看不见?

“是,每次和你吵架,隔天到公司来,他就很没精神,落落寡欢,常常得担心你的安危,又被你蛮不讲理的态度惹得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这些看在我眼底,真的好心痛。”童浅心滑下两行清泪,楚楚可怜他说道。今天,她是鼓足多大的勇气来找都摩耶的,虽然唐突,但为了自己所爱之人,她也不惜一切代价、编任何谎言来得到须霁。

都摩耶心头猛地一震,“为何你会如此以为?”她强忍住泪水,她不要在妖女面前表现得柔弱,她要坚强,她撑得过去的。

“须霁他不爱你呀!严太太,难道你要牵绊住彼此,让大家都因你而痛苦,你为何不放手呢?”童浅心的妒意早巳悄悄的占据了全部的理智,心已渐渐迷失了方向;一切都失控了。“须霁也很烦恼,他不如该如何是好。”

“他没跟我说,如果他说了,我会成全你和他,但他没说!”此刻都摩耶只能以意志来支撑着虚弱无力的身子,现在若不是坐在轮椅上,她可能在听到妖女提出要她成全的那句话时就已当场昏倒。她绝不相信须霁不爱自己了。但是他确实和妖女一同前往香港,也莫名的将预定的行程延后一天。这一天的时间,她不敢想像他们做了什么,事。

“须霁他不想伤害你,所以一直不敢提出来;我不忍心再继续看着他折磨自己,因此才自作主张的替他提出求你成全的要求。”童浅心哭道,泪流满面这一招或许能替她赢得更多胜算。

“是他说的?他爱你吗?”不要——她的心在滴血,严须霁!你看见了吗?我的心在滴血呀!你怎能如此狠心忘了六年前的誓言?你说要爱我一生一世的,你忘了吗?都摩耶用力地握住应宁馨的皓腕,生怕自己会崩溃。

“我们之间的关系已超越一切言语所能形容。”

应宁馨能够感受到由都摩耶手中所传来的力量,她在努力克制自己不在这坏女人面前溃决,那要用多大的意志力去控制。

“你有证据吗?”应宁馨看不过去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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