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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童养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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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服侍大爷在任上时哪天不是绫罗绸缎穿着,金银首饰戴着?如今回到了老宅反而荆钗布裙的,丢了大爷的脸呐!我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就喊上了大爷的长随胡四去了镇上,买了些胭脂水粉,又逛了逛,就回来了。胭脂铺的张瞎子可以证明的!”春惠说得理直气壮。
文兴点点头。
春惠见大爷相信了自己,不由嫣然一笑,抛了一个眉眼。
两边的婆子如门神,视而不见。
当着下人,文兴倒是拿出了为官的款儿,咳嗽了一声说:“笑什么笑,赶紧把事情说清楚,否则有你哭的时候!”
春惠媚笑一下,道:“大爷问起今年正月十五的晚上,奴婢也就说了,那天晚上雪下得大,往常陪着大爷过节时有说有笑的,咱们一起猜谜,看灯会多热闹,如今奴婢孤零零一个在那个小院子里,外面还有两个老婆子看着,你说奴婢能去哪里?只得胡乱睡了一夜。”说着还故作委屈地擦擦眼角。
文兴沉吟,“那你就没发现什么贼人来偷东西吗?”
“大爷说笑了!”春惠捂着嘴咯咯笑,“咱们家是什么地儿?贼人也敢来吗?可是出了两个举人的大家大户,谁那么不长眼,敢来这儿偷东西,何况奴婢那是也没什么值钱的物儿可偷!”
文兴没有问出来,他只想说可以偷人啊,可是看着春惠大大的肚子,到底这句话没说出来。他挥挥手道:“下去吧,好好伺候着姨娘,要是伤了孩子,有你们好看!”
两个婆子面无表情地把春惠带下去了。
第二卷满园春色 五十四、破绽:深心藏陷阱
更新时间:2012…12…10 21:59:50 本章字数:3615
文兴吩咐把胡四带过来。
两个健仆押着胡四进来了。胡四抬头一看是大爷,吓得脸色都变了,不由自主地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下来磕头:“大爷饶命!”
文兴看着胡四猛然想起老爷子说的那番话了。眼睛突然间喷出了怒火,不论他是否和春惠有首尾,起码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大爷的女人他也妄想,哼!
他冷冷地打量起胡四来。胡四见到老太爷和二爷时,尚能死鸭子嘴硬,今天看到柴房里也带过来门房文福了,就知道自己说的假话要露馅,虽是深秋天气,他却觉得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文兴冷冷地看着他,“是你自己说呢?还是大爷我来问呢?”
原来文兴也不知道该怎么审问他,难道问他怎么和春惠勾搭的?他自诩脸面,却也问不出口。
胡四刚才看到春惠满脸喜色地给婆子带出去,看样子应该是没露馅,可是他不能大意啊,一不小心就落到了万劫不复的田地。心里这样想着就镇定下来。一脸平静地道:“奴才的确是去年奉大爷之命送姨娘回来的,之后奴才和内院的女眷没有干系。”
“是吗?我怎么听说有一天一大早你陪着春惠姨娘出门了呢,都干嘛去了,日落才回来?”文兴问道。
“这——”胡四想起了那次他和春惠到镇上闲逛的事情了,当时他说回禀大奶奶一声,春惠不屑,径直拉着他走了,就那次吧,他嘿嘿一笑,做出憨厚的样子来,悄声道:“姨娘在家憋闷,让小的陪着去逛逛,也就是去镇上买些簪环水粉的,妇道人家用的东西,因为姨娘难得出来,所以逛得时间长了些,回去晚了,为此,奴才和姨娘都受到责罚了。”
胡四想起那天春惠从自己腰包里勒掯去的银子就肉痛,一天逛街下来,把胡四当成冤大头了,买了不少新奇的玩意,二人还去茶馆里喝茶吃点心听小曲,都是胡四掏的腰包,后来回来大奶奶发怒,罚去了春惠的月例银子,还是胡四出钱补出来的,他容易吗?勾搭一个残花败柳还得耗费银钱,一点也不必逛窑子省钱,而且时时陪着小心,现在细想自己是在是犯贱哪!不过幸好他还相与其他有些私房钱的寡妇、小妾。能贴补一下他瘪瘪的荷包,否则就蛐蛐罐里的那几个银子真的给春惠捣腾光了。
文兴见他说的和春惠的话对上了号,不由信了一半,然而还有许多疑虑,他老是怀疑春惠肚子里的孩子的来路,于是他接着问:“元宵节晚上你去哪里了?”
胡四一惊,立马明白那夜他们幽会肯定有人看到了,只是不知道大爷他知多少,强作镇定地说:“我在门房睡觉啊!”
“是吗?一会儿文福就过来对质,你可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文兴别有深意地看着他。
胡四心里一沉,忽然想到文福那人是个老滑头,那天去镇上时,一大早他和春惠姨娘眉来眼去的,文福就在一旁装聋作哑,后来事情出了文福还卖弄人情说,大奶奶若是不问,他就不说了,可是作为门房看着人出出进进去汇报也是分内的事情吧。这个两面三刀的小人,若是大爷一吓唬,他难免讲出实话来,那不漏了形迹了?这样一想,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陪笑着小声道:“其实元宵节那晚上,奴才是去了一个相好的家里了,就是村西那个陈寡妇家,你也知道,那个陈寡妇年纪轻轻守了寡,也挺孤清的,元宵节夜里小的就去那里讨了碗汤圆吃,嘿嘿……”说着一脸的淫笑,看着大爷的眼睛里仿佛说,就是这回事,男人嘛,在外面谁没点花花事情,只要不惹家里的那位就成了,何况胡四还是光棍一条,更加肆无忌惮了。
文兴也是最喜欢去青楼妓院逛的,胡四的眼神如此猥琐,他也立马明白,哈哈一笑,“狗奴才,又勾搭上了陈寡妇,小心她那族长大伯子来找你算账!”
“怕什么呢?反正她的汉子早就死了,一个大伯子敢去小婶子家吗?那个陈寡妇也不是善类,三句两句就能把大伯子骂出去了。倒是便宜小人了!“胡四说着一脸得色。
文兴和胡四聊起了陈寡妇,半天才想起来他是审问胡四的,于是又板起脸来了。
胡四正唾沫星子乱飞,说些陈寡妇之类的桃花绯闻来都大爷开心,一转眼又看到文兴沉了脸,就知道这个难伺候的角儿又开始怀疑自己了,连忙规规矩矩地跪好。
文兴清咳了一声问道:“你多日前去后院大柳树那里干嘛呢?”
胡四哆嗦了一下。立马想着编谎话。
难道他去见春惠给别人看到了?那天就是二奶奶领着少爷小姐过去的,他没有看到别人啊,而且二奶奶也没有见到他啊。
他支支吾吾,“奴才,奴才那天——”
“快说!”文兴猛然想到这个有可能是春惠的奸夫,忍不住勃然大怒,刚才那和胡四一起说陈寡妇绯闻的嘴脸也变了,冷冰冰的,很恕�
胡四看到文兴这样,额上冒汗了,编出了一个蹩脚的借口:“奴才那天觉得热,去大柳树那边乘凉了!”
“胡说八道!”文兴一拍桌子,一个砚台给扫落在地,正好砸中了跪着的胡四的额头,几滴残墨溅到他猥琐的脸上,给觉得滑稽。胡四不敢动,任凭墨汁混着汗水滴滴答答淌下来,黑黑的墨汁在他还算白净的面皮上蜿蜒着。
文兴看到胡四再发抖,冷笑道:“日落西山还去大柳树下乘凉?你骗鬼呢!你去见谁了?”
胡四见实在瞒不过,就有选择地“实话实说”,“奴才那天傍晚是见春惠姨娘了,因为她和奴才相熟,所以大爷的药都是她托奴才去孔半仙那里买药的。”说完他抬眼看看文兴。
文兴的脸立马涨红了,作为一个男人,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是羞于承认自己那方面的功能有欠缺的,他恼羞成怒:“这个狗奴才,你是不是借此来调戏春惠来着?”说着踢了他一脚。
胡四低下头忍痛,头却摇得如打摆子的心里骂着,无能的男人,你的小老婆肚子里都有我胡四的种了,还在那里咋咋呼呼呢!
文兴见胡四言辞含糊、眼神闪烁,知道他不是善类,但是,他内心里又自欺欺人地想着,这样也好,起码自己的小妾没有弄一顶绿帽子送过来,可悲的男人哪!
文兴挥挥手让两名健仆把胡四带下去。
然后又吩咐下人把门房文福和后院养鸭子的老严分别带了过来,老严倒是老实,将那天的过程又复述了一遍,文福却是奸猾,当文兴问起正月十五夜,胡四是否在门房里歇息时,文福先是推说自己睡得死,没留意,后来见大爷有些变脸色,就陪笑着说,那天夜里下雪,胡四可能是和别人吃酒去了。五更天才回来。文兴若有所思。
文兴又遣家里的仆妇打听村西的陈寡妇的风评以及正月十五夜的去向,仆妇回来回禀说陈寡妇是村里有名的“半掩门”,自从前年她的男人死了之后,她就不恪守妇道了,因为恋着家里的几亩地,她也不肯改嫁,渐渐地村里的泼皮无赖以及游手好闲之徒都聚集地她家里了,或聚赌、或吃酒,或留宿,她那边热闹得紧,她也能从中渔利,她的大伯哥是族长,不过也无可奈何,这个陈寡妇最是泼辣的,一言不合就破口大骂,躺在地上打滚耍赖,披头散发也都是有的,更可怖的是,她故意袒胸露乳的挨着别人,一般的正经本分男子是怕惹了一身腥臊的,所以平时没有人敢去惹她,她越发放纵了。至于正月十五夜,陈寡妇却是不在家的,她去了二十里外的娘家,据说娘家的老爹病重了,发了几个昏呢,十六大清早就咽了气,陈寡妇哭天抢地的,过了头七和二七,出了正月才回家的呢!
文兴听完了仆妇的回禀,沉吟了半天,现在基本上可以认定胡四和春惠之间绝对不简单,只是春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呢?他很想知道这个问题,虽然也怕知道真相,但还是渴望。
文兴去了老爷子的上房,老太爷在上房里的太师椅上坐着,旁边的榻上斜倚着老太太,因为这次中毒事件,让老太太惊怖交加,加上秋季的干燥,老太太也犯了病,正在调养呢。文兴看到老太太满是沟壑的脸,心里有些愧疚,自己回来说是侍奉汤药,其实没做多少孝敬父母的事情,如今被后院的女人们弄出事情来,老母亲还在忧心,真是不孝啊,他第一次觉得懊悔。
文老爷子问他:“审问的怎么样了?有眉目吗?”
文兴叹息了一声:“家宅不宁啊!胡四这个狗奴才肯定是有嫌疑的,只不过他铁嘴钢牙地不说,儿子也无奈啊!”
“有老严和文福以及看守婆子的口供还不能证明?”文老爷子瞪起了眼睛,通奸的罪证那么明显,为何你——”文老爷子突然醒悟大儿子其实早就明白了,只是希望能从小妾和胡四的嘴里亲自说出来,才肯放手。这和自己当初当场捉奸的情形是一样的,丁姨娘当初也是千娇百媚的模样,也是对自己甜言蜜语的,若不是自己当场捉住,估计怎么都不会相信。唉!文老爷子叹息了一声。可是要是从他们的口里得到通奸的话,该有多难?因为没有当场捉住嘛!
傍晚,文旺和乔翠领着孩子们回来了,见老爷子和文兴都皱眉不展,就知道文兴还不肯相信春惠和胡四通奸的事情,文旺怒道:“这该死的奴才,打一顿就什么都招了,爹爹和大哥都是做过官的人,难道这一点不懂吗?”
文兴苦笑:“我和父亲当然懂,不过屈打成招的事情我做不出来,这个贱人和狗奴才不招认,我也无可奈何,毕竟那贱人还怀有我文家的骨肉!”
老太太斜倚在榻上“哼”了一声,“是不是我们文家的骨肉还难说呢!这些没有廉耻的下作种子!”
文兴的脸立马涨红了。
乔翠看到老太太毫不留情骂,竟也把文兴骂了进去,看到自己在场,大伯哥有些下不来台,不由笑道:“老太太还是保重身体吧,这些事情有老太爷和大哥呢!咱们家两个举人还搞不掂这种事情?以儿媳看,咱们不如这样办!”乔翠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说了一遍,文旺、文兴先是不置可否,后来瞪大了眼睛,连见多识广的老爷子也捻须点头,老太太在榻上笑道:“这个老二媳妇,平时没心没肺的,满肚子的心眼子!”说得乔翠呵呵一笑
第二卷满园春色 五十五、诈计:月黑风高夜
更新时间:2012…12…11 21:50:07 本章字数:3632
秋夜,风吹起来有些寒意,今天是初几?隔着高高的小窗户看去月亮如钩挂在天际,只穿着短袖夏衫的胡四抱着胳膊坐在柴房的干草窝里。柴房只有他一个,绑绳已经让大爷开恩解开了,他觉得大爷只要没有真凭实据,只要他咬着牙不说,也就没事了。只是这几天清汤寡水的让他很想念于红梅捯饬的猪下水。
起风了,外边的树叶沙沙响。一朵乌云也遮住了天际的如钩月牙儿,看来是要变天了。风声里吹过了几声猫叫,隐隐约约有女人的哭声,他心里一紧,难道是春惠,她——胡四有些心烦意乱,好像有叫骂的声音,有哭泣求饶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如梦如幻,有一阵风吹过来,外边的树叶被风吹得更响了,他瑟缩了一下,冷哪!才八月的天气,就这么冷了。这时候柴房的木门忽的一下轻轻地开了,发出“吱呀”的一声,他吓了一跳,难道没锁吗?他心里一阵子狂喜,天助我也!忙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脚,准备潜逃,这时候,外面飘飘忽忽进来一个白影子,他吓了一跳。只见那个白影子边飘忽边呜咽:“胡四,你好狠的心哪!”
胡四愣住了,这是谁?春惠?怎么大半夜的穿一身白衣?还披头散发?
胡四哆哆嗦嗦地问:“你,你是何人?”
那个白影子哭道:“狠心短命的,奴家才刚咽气,你就把奴家抛掷脑后了!奴家死得好惨哪,还有肚子里已成型的男胎呢!“说着呜呜咽咽哭得更厉害了。
胡四的身上的汗毛直竖,头皮也要炸了,什么,春惠死了?难道刚才那打骂声、那求饶声,天哪!他听说刚咽气的人魂儿还在,不由吓得跌坐到地上,“春惠,又不是我胡四害的你的性命,你来找我做什么?”
那个呜咽的白影子含混不清道:“黑白无常来拘奴家的魂了,就在外边,奴家惦念你,特来一别,你看,两位神差在院子里哪!”
借着昏暗不明的月光,胡四壮起胆子向门外一瞥,果然门外耸立着两个影子,一黑一白的,有些恐怖!他抖抖索索道:“那你快走吧!”
白影子哭道:“奴家赶着去投胎,却因为不是好死不能正常地轮回,问过两位神差大哥才知道,到了阎罗殿犯了通奸的妇人是要下油锅炸的,必须拖着奸夫也去,你随奴家来吧!”说完伸着长长地白袖子,袖管上还有斑斑的血迹,胡四吓得战战兢兢,觉得下腹一阵热流涌出,尿湿裤子了。
胡四立马跪下磕头:“春惠姨娘,是我对不住你,也对不住咱们的孩子,我不该和你苟且贪欢,而且还起了坏心,想着毒死大爷,咱们就可以成双成对了,是胡四对不住你!你放过我吧!”说完磕头磕得地“砰砰”响。
白影子哭道:“可是阎罗殿上是要说着前因后果的,奴家再也不敢说谎的,否则会给小鬼拔去了舌头。”
胡四冷汗涔涔下,大声求饶道:“我全部说了,是我送姨娘回来的路上起了坏心,是我那日陪着姨娘去闲逛,是我正月十五夜里和姨娘在小跨院里有了夫妻之实,是我趁着给大爷买药的当口下的砒霜,是我那日在大槐树那里见的姨娘!不过我并不想害姨娘啊,你忘记了,我还说你别给那个废物的大爷煎药呢!”
胡四跪在地上边磕头边说,外边的黑无常进来递过来一个状子似的纸,瓮声瓮气地问道:“你所说的都是实话?”
胡四看到黑无常进来吓得丢了半条命,一个劲地喊着:“神差爷爷小人说的都是真的。”
黑无常道:“那就在状纸上画押具名,摁指印,否则势必带你去阴间走一趟!”
胡四诺诺连身,接着昏黄的月光,按上了自己的指印。然后俯下身子一个劲地叩头不止。
突然,他觉得风声静下来了,抬头一看那个白影子没有了,院子里突然亮了起来,刚才那些是梦吗?可是柴房的门还是开着的。几个人举着灯笼涌了进来,大爷大奶奶、老太太、老太爷以及二爷二奶奶,怎么文家的主人都来了?,后面的人影影绰绰的,他好像又见到春惠了。可不是嘛?春惠被两个婆子架着,嘴里堵着毛巾。怎么可能?春惠不是被黑白无常索命去了吗?他觉得迷糊。
大爷文兴怒气冲冲,一个箭步冲过来将仍旧跪在地上的胡四猛踹了一个窝心脚,胡四觉得心口一疼,一口腥甜涌上喉咙,“噗”的一声,他禁不住吐了一大口血。
文兴冷冷地看着他,那目光怨毒、愤懑。
“给那个贱人松开,看她有什么可说的!”文兴吩咐后面的婆子。
婆子依言放开了春惠,并把她口里的毛巾取下。
春惠也顾不得肚子里的孩子了,匍匐在地,跪爬到文兴跟前保住了文兴的双腿:“大爷饶命!胡四他是污蔑奴婢的,奴婢从来没有与他有任何关系!”说着又开始嚎啕大哭,眼泪鼻涕的都沾了文兴的长衫下摆了。
文兴嫌恶地看着她:“刚才你不是都看到?听到了?还敢狡辩!你个贱人!”说着就挣脱开她的求饶,恨不得当场踹死她。
胡四如今也顾不得什么春惠、什么孩子了,他头脑昏昏沉沉,却直觉春惠一定是将罪过都推到自己的头上,于是他爬过去对着老太爷磕头:“老爷饶命。实在是春惠姨娘勾引了奴才,是春惠姨娘说生下奴才的孩子就可以得到文家一半家私的!”
春惠听到这话,如蛇蝎般盯着胡四,胡四看到这阴鸷的眼睛,打了个冷战。
老太爷看着地上这对奸夫yin妇互相攀咬,并不言语。
文兴大喝一声:“够了!”向后招一招手,一身黑衣打扮的人将口供呈上,胡四抖了一下,黑无常?!那人在灯影里回头鄙夷地看了胡四一眼,胡四几乎晕过去,是那个凶神恶煞的陈乙,二爷的保镖之一,他下意识地向二爷身后望去,果然,一身白衣的就是那个陈甲!栽了!他哀叹了一声,也没有力气和春惠攀咬了,任凭疯狂的春惠伸出长长的指甲抓破他的脸。
呈上来的口供对于胡四刚才所说的话一字不漏都记下了,连胡四的指印也清晰地很。老太爷看看交给文兴。文兴也懒得看,直接吩咐小厮,“天一亮就拿了我的名帖到郑知县那里去!年年打雁,今年却险被雁啄瞎了眼!”说完一甩袖子就折身回去了。马氏连忙跟了出去。
老太爷吩咐将胡四和春惠分别关押看管,两个婆子费了老大的劲儿才将疯狂的春惠从胡四身上掰下来,春惠已经如同水蛭化身的女人了,手上、嘴上都鲜血淋漓,胡四的脸上头上全是血迹,惨不忍睹了,二人在灯下看已经很可怖了,更何况是月黑风高夜!
两个婆子架着春惠走了,不理她嘴里恶狠狠的诅咒,两个健仆把胡四用绳子捆绑结实扔在了柴房里,锁上了门,门外一边一个虎视眈眈地看守着。
文旺和乔翠陪着老太太和老爷子回房。
荔枝过来回禀乔翠:“二奶奶,刚才桂圆去洗脸了,聪少爷和绫小姐都和冬少爷一起在咱们院子里,春苗陪着他们呢!”
乔翠笑道:“我知道了,吩咐桂圆明天去柜上领三十两银子,她立了大功了!”不经意看到那一黑一白也笑道:“你二位赶紧换了衣服去,别唬着老太太,明儿个也去柜上支取赏银。”
陈甲笑嘻嘻地应诺,陈乙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
老太太笑道:“今晚上下人都有赏,特别是老二媳妇的丫头,明天都去账上支取!”众人大喜,给老太太磕头。
老太太笑道:“都散了吧,一晚上装神弄鬼的,唬得我心惊肉跳的,老二媳妇啊,你去安排一下吧也歇息吧,为了这起狐狸,你们也忙得晕头转向的!”
文旺和乔翠到底是把老太爷老太太送回上房才回了自己的小院。路上荔枝笑道:“二奶奶你怎么能想到这样的好计?把那个胡四给诈懵了,估计他现在还云里雾里呢!”
乔翠道:“胡四也是个聪明人,可惜聪明用错了地方,可惜了那个春惠了!”
荔枝撇嘴,“有什么好可惜的,不过是个不要脸的女人罢了!我听得薄荷姐姐说,她以前还妄图勾引……”突然她看到文旺在前面走着就住了嘴。
“呵呵,你这个鬼灵精,该让你扮演那女鬼!免得桂圆忸怩!”乔翠接过了话茬。
荔枝一笑:“奴婢可不行,二奶奶你也说过,桂圆长得小巧玲珑的,和那个春惠体型背影有些相像,桂圆因此还不高兴了呢,拿她和那贱女人比。”
“放心!那个守财奴,明天领到了银子就乐得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哪里还想起这些来。”乔翠快意地大笑。
前面的文旺回头说:“刚开始的那些叫骂声、哭声是谁弄得,那么逼真!”
荔枝道:“大奶奶也是功不可没,她让那个玉平还有茉莉双喜捣鼓出来的,那个玉平善于唱昆曲,装哭装笑的都拿手!”
“哦!”文旺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
乔翠道:“我觉得那个玉平也是深恨春惠的,如果此事查不清,势必牵累玉平吃官司,她倒是聪明!”
“那些后院子里的女人那个不聪明呢!”文旺叹息了一声,想起了幼时的那个丁姨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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