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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动了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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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课长脸色大变。“每位员工的制服,都是我负责叫工厂订做的。”

踢到铁板的明莉立刻以抱歉的语气,温柔的声音,甜美的笑容,和一大串令人鸡皮疙瘩掉满地的赞美,自圆其说。“误会一场,张课长为人正直,光明磊落,行侠仗义,是泛亚的栋梁,国家的未来主人翁,绝不可能是内贼。”

“看看你的裙子……”张课长正想骂她是招蜂引蝶的狐狸精,却突然住口。

“明莉,麻烦你把这份资料各影印六份。”何致远故意走来帮明莉解危。

明莉躲过一劫似的,对何致远露出感激的甜笑。“没问题。”

“张课长,你今晚有没有空?”何致远望着明莉的表情有些陶醉。

“有什么事吗?”张课长眉头皱起来,鸡婆地替宋冠鸿瞪了情敌一眼。

“广告部今晚要替明莉办欢迎会,欢迎张课长参加。”何致远对张课长不善的语气感到纳闷。

难不成张课长也喜欢明莉?不过何致远一点也不担心,光凭头发,他就赢定了。但人家说眼睛小的人,多半心眼也小;张课长的眼睛比绿豆大不了多少,有可能会利用课长的职位之便找他的麻烦,他还是小心点好……

“我晚上有约会。”张课长一口回绝,今晚是他人生的重要转捩点。

“我去忙了。”何致远摸摸鼻子,自讨没趣地滚回广告部。

明莉好奇地问:“你是不是要去相亲?”

“少胡说八道。”张课长一副被说中心事般脸红。

“张课长,你该不会穿这身绉得跟梅干菜似的西装去吧?!”

“你有完没完?我的私事不关你的事。”张课长气得头冒青烟。

“大家都是好同事,同事之间互相关心是应该的。”明莉自作多情。

张课长压着声低吼。“我跟你一点也不好,你少跟我攀关系,我不吃这套。”

“相亲最重要的是第一眼的印象,这件西装会害你马上三振出局。”

“我的终身大事用不着你瞎操心,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把西装给我。”明莉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西装袖子。

“你干什么扒我的衣服?”张课长死命地不肯就范。

拉拉扯扯之间,一声撕裂声从袖子和衣身的接合处发出来……

明莉赶紧松开手,看着张课长仿佛要杀人的目光,她困难地吞咽一口口水。怎么办?她必须在发生命案以前,想办法浇熄张课长的怒气:China。。有了,就用眼泪!老妈教过她,男人发火时,女人的眼泪是最好的灭火器。“人家只是想替你烫西装。”

看她拼命地挤眼睛,却什么也没挤出来,张课长知道她的意图,他叹了一口气,看在她心存善念的分上,问她:“你干么对我这么好?”

明莉真诚地说:“人家希望你能早日讨到老婆。”

“算我错怪你了。”张课长正想网开一面,明莉却接着说。

“况且,我听说男人到四十岁还不结婚会变成性变态,危及良家妇女。”

张课长气炸了,手掌不由地握成拳头状,咬牙切齿地说:“我今年才三十一岁。”

“我马上打电话叫我妈来。”明莉想到什么说什么。

“做什么?”张课长吓一跳,以为她要向她妈说他的不是。

在明莉的心中,觉得自己有责任解救张课长,一个才三十一岁的男人,看起来却像四十岁,可见他的人生多么惨澹。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张课长西装笔挺地去相亲,有助于改善外表,弥补他秃头的缺陷。

更重要的是,藉此机会替快乐干洗店打知名度,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我妈开快乐干洗店,我叫她来把西装拿回去补好干洗整烫。”

“怎么好意思麻烦伯母。”张课长感动得快哭了。

“一点也不麻烦,自己同事,我会叫我妈打八折优待。”

“你说什么?”张课长当场傻眼,他原本还以为赚到白吃的午餐。

明莉大言不惭地说:“你嫌八折太贵,那算五折好了,这可是赔本价。”

“不必了,你快把这些油单重算一遍,我急着要用。”张课长气得转身就走。

明莉忍不住小声咕哝。“其实,我知道你是面恶心善。”

“你好大胆,竟敢说我丑!”张课长回过头,额头上青筋暴现。

“你并不如表面那么讨厌我,对不对?”明莉娇滴滴地眨了眨长睫毛。

张课长呕气地说:“我向来表里如一,而且我是打从心底讨厌你。”

“你若不喜欢我,就不会给我高分。”明莉相当有自信。

“其实……”张课长正想大爆内幕,身后却传来一阵干咳声。

宋冠鸿刚从新竹回来,没看见明莉坐在位子上,又不好意思问她去哪里,只好回到课长办公室,拿着空空如也的马克杯四处找她,幸好及时阻止老张大嘴揭发真相。“我喉咙有点不舒服,你倒杯热茶给我。”

明莉没好气地说:“你没看到我正在忙,你自己不会去倒。”

“雷明莉!你怎么这么没大没小。”张课长一脸盛怒。

明莉赶紧抢过马克杯。“张课长别误会,我只是跟宋课长开玩笑的。”

“真的吗?”张课长故意不正眼瞧着宋冠鸿,而是以不屑的眼神斜睨。

“真的。”宋冠鸿若无其事地点头,就算被明莉打落门牙,他也只能和血吞下。

明莉笑吟吟地说:“我马上就去倒茶,张课长你要不要也来一杯?”

张课长不给面子地说:“不必,我不想拉肚子。”

等明莉走开,宋冠鸿这才发现地问:“你的袖子怎么了?”

张课长从没这么生气过,今晚可以说是他人生最重要的里程碑,约好了六点在凯悦饭店见面,他哪来的美国时间回家换衣服?就算有时问,他也只有这一套西装,一想到宝贝西装断了袖子,他咬牙切齿地说:“还不是她惹的祸!”

“她不是有意的。”宋冠鸿拍了拍张课长的肩膀,嘴角漾着微笑。

张课长怒声大呼。“她若是有意,我现在断的就不只是衣袖,而是手臂。”

“你叫那么大声,她听到会哭的。”宋冠鸿眼中透着不满。

“她根本没有眼泪,她是冷血动物。”张课长指出。

“你惹她哭了?”宋冠鸿以凌厉的目光瞪着他。

张课长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是公事公办,不像有人会徇私护短。”

“她腿那么长……”宋冠鸿脸上浮现意乱情迷的表情。

“小心何致远!”张课长泼冷水似地提醒。

宋冠鸿不解地问:“他怎么了?”

张课长看穿地说:“他跟你一样,被那只长腿狐狸精迷住了。”

“想跟我斗,门都没有。”宋冠鸿的语气充满信心,他欢迎全天下的男人都来跟他一较高下;如果他未来的老婆没有第二个男人追,岂不是显得他太没眼光了?!

星期五晚上,宋冠鸿提了一袋还没拆封的床单来到快乐干洗店。

这是他第三次来快乐干洗店,因为他再不加把劲,老婆就要跟人跑了。

白天,他多半的时间都在新竹,即使回到台北总公司,也是忙着跟上级开会,很难见到明莉一眼;即使见到她,也会看见何致远那只讨厌的苍蝇,在她桌前飞来飞去,气得他想拿苍蝇拍,一拍打死何致远。

更可恶的是,何致远居然趁他不在,自作主张举办欢迎会,被他痛骂一顿;他是课长,他才有资格决定欢迎会什么时候举办,所以欢迎会改在明天,公平竞争。

不过根据张课长提供的情报显示,何致远每天中午都跟明莉共进午餐。

其实,明莉对何致远跟对其他男同事一样,全都一视同仁,只是贪图跟他吃饭不必付钱;她到现在还没发现何致远喜欢她,她把他当成有爱心的男同事,知道她家境不富裕,对她伸出友谊的双手。

雷妈一见到有生意上门,立刻眉开眼笑。“宋课长,欢迎你大驾光临。”

“伯母,不好意思,又来麻烦您。”宋冠鸿努力保持一脸自然。

雷妈笑呵呵地说:“哪里的话,你送钱给我,我高兴都来不及。”

“伯母,您别这么说,我会脸红的。”宋冠鸿有点招架不住。“这些被单都是新买的嘛!”雷妈看了眼被单。

“卖被单的小姐说,新被单最好洗过再用。”宋冠鸿小声解释。

“没错,新被单都会上浆,洗过之后才会变柔软。”雷妈替他打圆场。

宋冠鸿探头探脑地往门里瞧了瞧。“明莉还没回来?!”

“那丫头去改制服,说是不合身。”雷妈填了张收据给宋冠鸿。

同一个时间,明莉正哭丧着脸,拿着裙子给巷口的李大妈;李大妈对那条裙子很有印象,三天前明莉才送来给她改短。一问之下,原来是张课长威胁明莉,限她在星期一上班时,穿长度及膝的裙子来公司,否则就要开除她。

“喔。”宋冠鸿难掩一脸失望,这表情让聪明的雷妈了然于心。

雷妈胸有成竹地问:“恕我大胆直言,你是不是对小女有兴趣?”

宋冠鸿鼓起勇气说:“不瞒伯母,我的确对明莉有好感。”

“宋课长真有眼光,一眼就看出我女儿没谈过恋爱。”雷妈故意说溜了嘴。

“明莉这么漂亮,怎么会没谈过恋爱?”宋冠鸿感到一阵兴奋。

“还不是因为她那张嘴,把男人都吓跑了。”雷妈苦笑,不过,她的内心却是哈哈大笑。

明莉也真是的,有这么好的对象,居然瞒着不说,害她到处散发宣传单,拜托左邻右舍替明莉介绍如意郎君;没想到如意郎君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太好了,总之,女儿没白养。

这时,黄妈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杨太太临时有事,不能来。”

“你会不会方城之战?”雷妈突然灵机一动,打主意打到宋冠鸿身上。

宋冠鸿谦虚地说:“打得不太好。”雷妈一听心花怒放,笑得合不拢嘴。

“我就希望你不要打太好,这样我才有赢钱的机会。”雷妈拉着宋冠鸿的手臂,一副老牛吃嫩草的表情。“我跟你介绍新牌友,宋课长,明莉的顶头上司。”

“宋课长,你结婚了没?”黄妈家里也有嫁不出去的女儿。

“黄太太你甭费心了,他已经是死会了。”雷妈赶紧泼黄妈冷水。

“谁家的女儿这么好命?”牌友之一的柳妈也赶到。

雷妈骄傲地说:“当然是我家。”

“宋课长长得真帅!好像韩剧那个叫……”柳妈一时想不起来。

雷妈不慌不忙地接着说:“张东健,‘爱上女主播’的男主角。”

“对,我记得没错,明莉最喜欢的男演员就是张东健。”柳妈不愧是老邻居。

“她房里的墙上,贴着全是张东健的海报。”雷妈有意说给宋冠鸿听。

“这么说,咱们不久就会有喜酒可喝了。”柳妈跟着高兴。

“快摆桌子吧,太晚回去,我老公会不高兴。”黄妈吃味地打岔。

雷妈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她今天心情好,原谅黄妈的酸葡萄心态,毕竟天底下每个做母亲的,最高兴的事就是儿女有好归宿;而且,一说到摆桌子,她未来的女婿立刻抢着做,让她这个未来的岳母,跷着腿,享受当慈禧太后的快乐。

宋冠鸿的表现不止如此,谁说他不会打牌,其实他精得很,把把牌放炮,让雷妈数钞票数到不好意思;柳妈和黄妈都以羡慕的眼神看着雷妈,有这么好的女婿,下辈子不用愁了,坐在牌桌上就有钱花,真是好命哦!

明莉一走进快乐洗衣店,就大声地喊:“我回来了!”

“把门关上,今晚提早打烊。”雷妈只顾打牌,无心做生意。

“是。”明莉心想,老妈今晚八成手风很顺,声音才会如此甜美。

“明莉,门关好后,去切盘西瓜来。”雷妈迫不及待想展现明莉乖巧的一面。

明莉一边关门一边说:“打牌时最好不要吃西瓜,吃西瓜容易尿多。”

“我叫你去切,你就去,别跟我顶嘴。”雷妈脸色不太好看。

“你怎么在我家打牌?”明莉走进屋里,大吃一惊地看着宋冠鸿。

雷妈满意地说:“宋课长看我们少一个牌脚,好心陪我们这群老女人打牌。”

“明莉啊,有这么好的男朋友,你早该带回家让你老妈开心。”柳妈接着说。

“他才不是我男朋友。”明莉急忙否认,并且狠瞪了一眼宋冠鸿。

“你这笨丫头,眼睛是被鸟屎黏住了是不是?”雷妈勃然大怒。

“伯母,请不要为了我伤了你们母女和气。”宋冠鸿好声安抚。

明莉不知好歹地怒声道:“用不着你猫哭死耗子!”

“你再多嘴一句,我就打烂你的嘴!”雷妈用力地拍桌。

明莉一脸委屈地咬了咬唇,愤愤地转身回房,用比她老妈拍桌更大的声音,将房门掼上,这种没家教的表现充分显示出她恨宋冠鸿。

黄妈见状,立刻像捡到宝似的,逮着这个难得的好机会赶紧推销。“宋课长,我的女儿还没有男朋友……”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柳妈不客气地阻止黄妈说下去。

这么好的对象,明莉为什么不喜欢呢?雷妈陷入苦思……

钱柜KTV的一个大包厢里,正在举行欢迎明莉的迎新晚会。

张课长硬被宋冠鸿拉来,坐在明莉的左手边,以防何致远逾越雷池一步。

当然,宋冠鸿坐在明莉的右手边,而且他还仗着课长的职衔,将何致远安排在边陲地带——门的旁边;负责充当服务生,将真正的服务生送来的饮料和热毛巾,传递到大家面前。谁教他不自量力,想跟他抢明莉,这叫自作自受。

但是,宋冠鸿一点好处也没沾到,张课长一个人独享艳福,明莉只喝了一罐啤酒,整个人就歪歪斜斜地倒在张课长的身上;张课长好几次将明莉身体扶正,很快地明莉又倒向他,张课长只能以乞求原谅的眼神,看着眼中冒着怒火的宋冠鸿。

猪不肥,肥到狗,宋冠鸿闷闷不乐地喝着酒。

明莉一手抓着麦克风,一手抓着张课长的手臂,大声宣布。“现在,由我和张课长为大家献唱一首‘双人枕头’,请大家热烈鼓掌。”

在一片掌声中,张课长死都不肯。“要唱你自己唱,别拖我下水。”

“来嘛,人家喜欢你。”明莉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让人脸红心跳的蠢话。

“你别拉我,男女授受不亲。”张课长拼命地挣扎,他可不敢跟宋冠鸿为敌。

“张课长,大家都好想听你唱歌。”明莉绝不轻言放弃。

张课长大吼。“我的歌声像牛叫,想听去牧场听。”

宋冠鸿自告奋勇地说:“我陪你唱‘双人枕头’。”

“不要,人家只要张课长。”明莉杏眼圆睁地瞪着宋冠鸿。

张课长投降地说:“算我怕你,唱就唱,任何人都不许捂耳朵。”

明莉唱完女声部分,以深情款款的眼神看着张课长,张课长却转身以屁股对着明莉,此时他并不知道他将犯下一个严重的错误;正当他要开口唱歌时,突然背后响起一阵狂呕声,可怜的张课长没能来得及闪避,花一千块买的休闲服变成了垃圾桶……

吐完之后的明莉,立刻跌坐地上,她又穿着她心爱的迷你裙,以至于白底蓝小花的内裤隐约可见;宋冠鸿出于本能地把他刚洗好的亚曼尼西装覆盖在她的两腿之间,及时阻止大家流鼻血。

这时,好多人冲过来,每个人都想英雄救美,但明莉却一点都不领情。在她醉茫茫的眼中,把他们每个人都看成了不安好心的黄鼠狼;尤其是带头的宋冠鸿,以为自己是万人迷,连她老妈都勾引,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昨晚老妈打完麻将,跑到她房里来数钞票,也不管她睡着没,口中不停地念念有词,说的全是赞美宋冠鸿的马屁话。她好担心,老妈会不会动了老牛吃嫩草的念头?万一是真的,有朝一日,她岂不是要叫宋冠鸿一声——爸!

宋冠鸿命令地说:“散会了,大家早点回家休息,我负责送明莉。”

听到这道命令,不悦的除了何致远外,还有明莉。“不用!我自己会回家。”

“你喝醉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走在路上。”宋冠鸿好意伸出手扶她。

明莉不领情地拍开他的手。“我没醉,我清醒得可以杀人。”

何致远把握机会地说:“课长,由我送明莉好了。”

“你知道她家地址吗?”宋冠鸿眉尾挑衅地扬起。

“快乐干洗店,明莉发传单给每个人。”何致远镇静地回答。

明莉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的腿又没断,我不需要任何人送我回家。”

“你看你连站都站不稳!”宋冠鸿和何致远各抢了一只手,互不相让。

“你们两个,休想乘机吃老娘豆腐。”明莉各给他们一记粉拳。

大家都把焦点集中在明莉身上,张课长仿佛是透明人般,倒楣的人明明是他,可是却没人关心他,连他最好的朋友宋冠鸿也只关心明莉的状况,枉费他为他两肋插刀,冒着失业的危险,为这白痴女人护航,气……气死他了!

一滴泪珠从眼角滑落,张课长正感到彷徨无助和怒火攻心,两种不同情绪冲击之际,他的肩膀突然出现一只纤纤小手;在他还没擦掉眼泪时,他不愿回头,却听见宛如天使般的柔声在耳畔回旋。“张课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只不过是一件衣服罢了。”张课长感到很窝心。

明莉双手抓住张课长的衣角。“把衣服脱了!”

“你干么?”张课长使出全力地双臂环腰。

“我要亲手帮你把衣服洗干净。”明莉拼命地拉扯。

“你别闹了,我里面什么都没穿。”张课长感到腰部一阵凉意。

“你的肚脐眼好像碰柑头!”明莉放肆地嘲笑张课长的凸肚脐。

“不关你的事。”张课长刚才对明莉产生的一丝好感瞬间荡然无存。

“哟呀!你的裤子也脏了。”明莉的手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偷袭张课长。

张课长赶紧将双手护住重要部位,深怕名誉受损。“求求你饶了我吧!”

“不行,我一定要负责到底。”明莉坚持要替张课长宽衣解带。

张课长求救地看着宋冠鸿。“你还愣在那干么,还不快来救我!”

“明莉,对不起了。”宋冠鸿不得已地给了明莉后脑一掌。

 为什么?为什么?数不清的为什么在宋冠鸿脑中打转。

为什么明莉喜欢的不是他?不是何致远?也不是广告部里任何一个年轻有为的男人?为什么偏偏是老张?太不可思议了,他实在想不出一个让他信服的理由。

宋冠鸿烦躁地走进浴室,赤裸裸地站在莲蓬头下,将冷水开到最大,想让自己更清醒一点,好好地思考该如何面对这段感情?是放弃?还是继续?

明莉处处跟他作对,总是表现出很讨厌他的样子,以他的条件,小指头一勾,没有一个女人不乖得跟狗一样跑来,他根本没必要忍受她不合理的折磨;但是,男人就是这点犯贱,越是难到手的女人,越让男人心动。

现在放弃已经太迟了,他爱上她了!看来只好跟老张来个君子之争。

只裹着一条浴巾走出浴室的宋冠鸿,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经过客厅,打算回房穿衣服,突然听到东西摔在地上的声奇#書*網收集整理音,让他改变方向;他把啤酒放在桌上,走到沙发前,蹲低身子,想要把从沙发上摔到地上的明莉抱起来。双手刚穿过她的腋窝下时,明莉正好睁开眼睛,视线落在他肌肉匀称的上半身……

“色狼!”明莉的拳头一挥,不偏不倚地击中宋冠鸿的重要部位。

宋冠鸿跌坐地上,两手捂着命根子哀嚎。“你想害我绝子绝孙是不是?”

明莉跳到沙发上,拿着抱枕防身。“你在我房里想干什么?”

“你看清楚。”宋冠鸿一脸的痛苦,苦命的男人。

明莉转着头,看着充满阳刚味的客厅。“这儿是哪里?”

“我家。”宋冠鸿的人生是彩色,但家具和电器不是黑,就是白。

“我怎么会走到你家?”明莉偏着头想,她根本不知道宋冠鸿的地址。

“是我抱你进来的。”宋冠鸿嘴角浮现一丝骄傲,他没做出乘人之危的坏事。

“你有没有对我……”明莉咽了一口口水,他的结实令她喘不过气。

宋冠鸿咧嘴一笑。“你自己看,沙发上有没有不该有的痕迹?”

明莉突然想起来地大叫:“我想起来了!打我的人是你!”

“你要脱张课长的裤子,我不得已只好打昏你。”

“我那么淑女,怎么可能会脱男人的裤子。”

“后天上班,你可以去问其他同事。”

明莉紧盯着他看,仿佛想从他眼中找出一丝说谎的蛛丝马迹;但宋冠鸿刻意用含情脉脉的眼神回看她,两人视线一接触,立刻进出火花。明莉急忙地别开脸,佯装回想在钱柜的种种,活蹦乱跳的心脏却让她什么也想不起来,除了他……

太危险了,她终于体会到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的危险,如果她再不走,她怀疑自己还能把持多久?他眼中的渴望,已使得她的身体燃烧起来,她陡然地抽一口气,避开他的目光,下定决心似地说:“我该回家了。”

这女人的抵抗力真强,居然对他的电眼攻势毫无反应?!宋冠鸿悲伤地想,但他并不气馁,今晚,老天爷是站在他这边的。“你进不去,伯母不在家。”

“你怎么知道?”明莉直接反应是拿起电话,证明他说谎。

宋冠鸿一副未卜先知的模样。“不会有人接电话的。”

“你的电话坏了是不是?”明莉对着话筒说。

“在钱柜时,伯母打你的手机找你,我替你接了电话,我告诉伯母你醉了,伯母说你从不带钥匙出门,她不巧有事外出,托我照顾你。”宋冠鸿据实以告。

“我哪有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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